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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听实在的声音 做实在的事情
——六届全国人大三次会议采访手记
新华社记者 郭玲春
说起“八股文”谁都腻烦。但你细一琢磨，人们开会、说话、计划、行事，往往脱不了“八股腔”。依记者观察，眼下还没有绝迹的这种风气，在这次六届全国人大三次会议上遭到了一次“袭击”。
一篇务实的政府工作报告，博得了与会者的赞赏。这个头先开得好！代表们对报告的评价是：并非面面俱到，更没有套话和泛泛之论。随着，宋平和王丙乾两位国务委员也是话分两头，既报喜又报忧，虽说披露了困难，大家反而“心里踏实”。
审议报告时，代表们也开门见山。你谈形势，摆出具体的成果来；他谈不足，同时拿出了几条可行的补救措施。小组讨论越往下越见切实，纵论大计、评说是非，并不是一个调门。众人都不满前一时期银行信贷失控，黑龙江代表则提出，控制信贷资金不能一刀切，对于贫困地区，今年的农贷还应该早放；众人都在谴责新的不正之风，辽宁代表提请注意：纠不正之风也不能“刮风”。说到光明，未必没有一丝阴影：有的代表不隐瞒他视察所到地方温饱还没有得到解决，而温饱解决了的地方有的又眼见文化的空白与落后；说到阴影，也从中看到光明：天津代表称道市委行动敏捷，敢于对歪风邪气开刀，二百余机关干部办的商业单位已停办一百五十八家。
记者在大会期间邀请湖北的几位少数民族代表座谈，想为穷乡巨变的主题搜集一些素材，未料代表们都不“顺流而下”，而着眼于剖析变化中的问题：政策怎么落到实处，新生的困难户原因何在？记者由此受到启发和教益：那种划定框框的采访，是否有点八股味道？
和某些代表谈起“八股腔”，颇有些相同的看法：它将鲜活的思路压抑了，将真实封锁了。剥开貌似强硬的外壳，裹在其中的只有虚弱。它往往与假、大、空联袂，沉溺于此道的人毋须费什么心思，而于国于民，当然也无所补益。
崇尚行动，也是冲刷“八股腔”的一贴剂方。代表们在会议桌前交出一百二十八条议案和上千则批评建议，再乘这大好春光，做几件立地生效的事。安徽代表团团长黄璜与代表中的十几名地、市委书记趁休息日到通县求师：粮食生产上去了，该怎样发展饲料和畜牧机械业？从新开“窗口”温州来的代表卢声亮公“私”兼顾，分秒不让：商讨与北京的经济协作，请研究所提供技术支援，和兄弟省洽谈事务……。广西代表谭学军的心里装着一“宝”，这是她向在京工作的同乡征集的关于发展当地文化、教育、卫生事业的建议；来自哈尔滨的一位饭店经理有空便上街：“看看向首都的同行学点什么？”
一种说了便做的实干风也从会上吹到会场以外。成为会前新闻的万宝牌电冰箱质量问题引起了公众注意。广东代表、广州市委书记许士杰连夜向五羊城传去消息，回话即来：已经全厂动员，严格责任制，而供用户掉换的一千台新电冰箱日内发运北京。晋东南五家电子厂改迁太原的事，几个月来无人拍板，山西代表、太原市长王茂林向电子工业部发出呼请。三天后，部里的顾问张挺登门联络，再三天，由他带领的一个考察小组便直奔太行山麓。
“八股腔”在这次会上并非一扫而空。当然，也包括我们的报道在内。比如，每年每省代表团都带来一叠工、农、财经等各方面的成就资料，由“一把手”作小组会的第一个发言。记者以为，这类应向上级或群众汇报的本地年度总结，在主要行使立法、监督权的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上似可省略。
一位中央领导同志说过，不丢掉八股，怎么搞四化？在会上也不难看出，人们厌烦了空论和浮夸，喜欢听实在的声音，做实在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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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出席政协六届三次会议的民建工商联委员座谈
新华社北京4月9日电 出席全国政协六届三次会议的民建、工商联委员今天举行座谈会。他们表示要认真传达和贯彻人大、政协会议精神，推动民建、工商联各级组织和成员，充分发挥各自的特点和优势，为实现赵总理在政府工作报告中提出的改革任务和政协政治决议的各项要求，积极贡献力量。
委员们指出，赵总理在六届全国人大三次会议上的政府工作报告、全国政协六届三次会议的政治决议和邓颖超同志在政协六届三次会议闭幕会上的讲话，为我们做好今年的工作明确了方向、任务和要求。委员们希望各级民建、工商联组织和成员要深入学习，不断提高为四化建设服务的积极性、主动性和创造性。今年要特别做好以下三个方面的工作：（一）继续开展为经济咨询服务和工商专业培训工作。要重点做好对少数民族地区、其他边远地区和乡镇企业的咨询服务和培训工作。（二）进一步广泛开展联络工作，积极为引进资金、人才、先进技术和设备穿针引线，提供服务。（三）加强民建、工商联各自的组织建设，提高各级组织和会员的素质，逐步改变会员和领导班子老化的状况，团结一致，努力开创工作的新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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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民进中央常委会第五次扩大会议在京举行
新华社北京4月9日电 中国民主促进会中央常务委员会第五次扩大会议4月7日至9日在北京举行。
会议完全赞同《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六届全国委员会第三次会议政治决议》，认为民进作为人民政协的一个成员，一定要尽最大努力贯彻实现这个决议提出的各项要求。
会议通过决议，号召各级组织和全体会员要认真学习全国人大六届三次会议、全国政协六届三次会议的主要文件，加强自身的思想建设和组织建设。
与会同志着重讨论了教育体制改革问题。他们认为，经济体制改革成败的关键在于尊重知识、尊重人才，而要解决人才问题，就要从根本上改变我国教育事业不能适应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需要的状况，有系统地改革教育体制。
会议由民进中央副主席雷洁琼主持。民进中央副主席陈舜礼、葛志成、楚庄出席了会议并讲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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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中国农工民主党在京举行中央常委会会议
新华社北京4月9日电 中国农工民主党第九届常务委员会第四次会议今天在北京举行。农工党中央副主席沈其震代表农工党中央向在全国政协六届三次会议上被增补为政协常委的农工党成员李健生、郭秀仪表示祝贺。
会议讨论并通过了关于贯彻六届全国人大三次会议和全国政协六届三次会议精神的决议。决议要求农工党各级组织要把组织成员学习两个大会的文件当作当前的一项重要工作来抓。农工党中央副主席周谷城在会上讲话。他希望农工党全体成员认真贯彻人大和政协两个大会的精神，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为加强民主与法制，促进祖国四化建设和各项改革的顺利进行，作出创造性的贡献。
会议还听取了农工党中央执行局的工作汇报，讨论了1985年农工党中央工作要点以及有关人事问题。会议决定由田光涛代理农工党中央委员会秘书长职务。
农工党中央副主席严信民、叶桔泉、方荣欣和在京的中央常委出席了今天的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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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要设置专门机构维护消费者的利益
——参加六届人大会议的广州代表谈“消费者委员会”
广州市副市长邓汉光提了一项建议：要以立法的形式统一和解决各地消费者委员会的权力问题，以利于该机构开展工作。这项建议得到了不少代表的赞同和支持。邓汉光是广州市消费者委员会名誉会长。
消费者委员会是个什么性质的组织？它是怎样开展工作的？
邓汉光说，随着广大消费者的需求日益多样化，日用消费品生产出现了花色品种多、更新换代快的好形势。当前有两个问题值得注意，一是产品质量问题。质量不单指产品的优劣，还包括是否卫生、安全、有效，特别象食品、药品、电器、玩具，如质量不符合要求，会给消费者带来危害。二是价格问题，现在市场搞活了，商品价格的形式也多种多样，其中有合理的，也有不合理的，还有极少数是属于乱涨价的。因此，需要有一个机构对产品的质量、价格等问题进行监督、裁决，维护消费者的利益。
邓汉光说，广州市消费者委员会是去年成立的，由民主选举的各界代表组成，会长由市工商管理局局长担任，因而是“半官半民”的组织。市政府授予委员会一定的权力，使委员会能够审查、处理消费者对商品、服务质量问题的投诉；对不符合质量标准的低劣产品，有权制止其销售；有权责成因商品质量问题而造成消费者经济损失的企业，赔偿受害者的经济损失；对拒不赔偿经济损失者以及严重违法者，有权转交工商行政管理部门依法处理。成立半年多的时间里，委员会接受消费者投诉一千四百多宗，绝大部分已妥善处理和解决，社会效果很好。现在各地都在建立和准备建立消费者委员会，有必要提请人大以立法的形式统一和解决消费者委员会的权力问题。
全国人大代表、广州市园林科研所技术员许广汉说，消费对生产也是一个促进。产品质次价高，不仅危害了消费者的利益，最终也会使生产受损失。因此，消费者委员会的目的是同工商企业一致的，那就是发展社会主义经济，满足群众物质和精神文明的需要。
全国人大代表、广东乐器厂副厂长徐弗说，广东乐器厂生产的提琴，之所以能五次在国际比赛中获奖，与重视用户的意见、不断改进产品质量分不开的。成立消费者委员会来监督产品质量，是对工厂的爱护。委员会应该吸收更多的专家、内行参加，及时地将市场情况反馈给企业，促进产品质量的不断提高。
本报记者 莫新元（附图片）
出席六届全国人大三次会议的广东、云南、山西的代表在亲切交谈。
本报记者 张雅心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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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在改革中成长起来的农民
——访全国人大代表、民权县尚庄林场场长张文生
本报记者 黄文福
“请尝尝我们的葡萄固体饮料。”全国人大代表、河南省民权县程庄乡尚庄林场场长张文生，热情地给我递过来一杯饮料。那水是紫红色的，味道甜酸，象鲜葡萄一样。“味道还好吧？”张文生，这个三十八岁的中年人，朴实无华。他问着，眼里流露出自信的神气。“好，就象我在新疆品尝过的不加糖的原汁葡萄酒。”听我这一说，张文生笑了：“这种饮料浓度大，你喝的时候掺几滴白酒，那就是地道的红葡萄酒了。”哦，我突然想起，民权葡萄酒可是全国有名的哩。
张文生搞这种葡萄饮料，是改革的产物。我们的话题从葡萄酒转到了改革上。
程庄乡是去年8月开始搞乡镇企业经济体制改革的。乡里有十个企业，原来有一个微利，七个亏损，还有两个前两年倒闭了。其中有个纤维板厂，花了三十七万元投资，还没怎么生产就垮了。
“一搞改革，全变了。倒闭的两个厂上了马，十个乡办企业都活起来了。”张文生举了个例子：农业机械厂八十多人，过去产品不对路，厂里发不出工资。改革后，厂里聘请本乡一个农民来当厂长，上任四个月，组织生产市场需要的小型制砖机，产品畅销好几个省，产值、利润比过去增长十几倍。
张文生承包乡办林场的变化，同样说明改革是搞活乡镇企业的一剂灵丹妙药。他原是棉花生产专业户，去年8月，大胆承包了濒临倒闭的尚庄林场，大刀阔斧地进行改革。林场原有一百二十多人，他精简了55％，又从本县和外地聘请了四个懂专业技术的人担任副场长和总技术员。林场原来是单一果木经营，张文生在果树行间间作套种低秆作物，如大蒜、油菜、花生等。他把原来的二百亩河滩地改种莲藕、洋芋和红麻。张文生还把干部的固定工资改为浮动工资，实行专业承包，资金贷款分工包干使用。这些改革措施，使林场恢复了生机。原来林场年收入不过四万多元，今年可达二十五万元。
“俺们还办了一个加工厂。”张文生告诉记者。这个普通农民，在改革的实践中懂得了“无工不富”的道理。他利用林场有一百六十多亩葡萄和周围葡萄多的优势，自筹资金两万元、贷款五万元，办起了葡萄固体饮料加工厂，今年元月开始试产，年产值和利润分别在二百五十万元和三十万元左右。张文生兴奋地说：“现在已有省内外二十六家客户来订货了，深圳一家企业还准备同俺们合资经营哩。”
我边听边想：改革不仅冲破了束缚生产力发展的罗网，还造就了一大批能人，使他们的聪明才智得到最大限度的发挥。我面前这个普通农民走过的路，不正是这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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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城市规划专家任震英呼吁：
兴建旅馆不要破坏自然风景
本报讯 记者肖体焕报道：全国人大代表、中国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高级技术顾问任震英呼吁，旅游业要发展，但不能破坏自然风景，现在有些地方在风景名胜区内兴建大型宾馆，应当赶快刹车。
任震英对记者说，风景名胜是我国历史文化的一个组成部分，发展旅游业是要求吃风景名胜这碗饭，而不是把饭碗打了来搞旅游业。桂林、杭州、长沙的城市规划都是国务院批准的，它们是应该重点保护的风景城市和历史文化名城，不能在风景区内兴建大型建筑物。而桂林市有关部门，准备在介于伏波山和叠彩山之间的环境优美的伏龙洲上，兴建一座高三十层、百米以上的豪华宾馆。叠彩山高约百米，伏波山高约八十米，三者恰成“山”字型。据说现在宾馆要压低到十层左右，这也同样有伤于周围各风景点的景观。在杭州西湖风景区内，原来兴建的望湖饭店，已经受到许多方面的批评，现在又要兴建一座长二百米、高八层的大型宾馆，与西湖妩媚秀美的风景，格格不入。在长沙湘江大桥西头，将要兴建一座高二十五层、面积达三万八千五百平方米的综合大厦，地址选在岳麓山风景区内。这样做也有损长沙市的城市特色。
任震英激动地说：“我不反对发展旅游业，宾馆也要建，问题是不要在风景区内建，最好离风景区稍微远一点，留一点发展的余地。”他还指出，城市规划一经批准，就具有法律的效力，不能把维护城市规划说成“保守”。他建议，城乡建设环境保护部、国家文物管理局，要加强对风景名胜区和历史文化名城规划执行情况的监督管理，对于明目张胆地破坏城市规划的行为，要严肃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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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一个大进步
本报记者 段存章
记者在全国人大代表分组讨论会上，听到议论颇多的一个问题——人才和教育。
乍听，现如今的教育事业的困难成山。“反映的问题这么多，还能说是进步吗？”殊不知，关心教育事业的人越来越多，为教育说话的人理直气壮，这就是进步。前几年开人代会，代表们虽然也议论人才和教育问题，但没有这次集中和突出。
这个趋势会内会外是一致的。记者在各地采访耳闻目睹这类进步事也不少。祖国西南边城瑞丽县的农民前几年吃不饱，他们说：“谁能把粮食搞上去，就选谁当县长”；近几年吃饱了，他们说：“谁能把教育搞上去，就选谁当县长。”河北省三河县偏僻山区的几位农民跑到县城找县长要好老师，他们说：“学校房子破，盖新的，我们有力气。没好老师，不成！”“修盖三间新瓦房，不如送儿上学堂”，农民看到了知识和致富紧紧连在一起。顺应历史的潮流，有个县的领导班子调整后，第一次县委常委会不是开在会议室，也不是开在水利工地，而是开在了中小学校。这是振兴中华的一个好兆头。
应该看到，近几年各地办学条件、教师地位和待遇等方面都有不同程度的提高。但由于教育的欠帐太多，这种渐变的速度远远不能满足人民群众迅速改变教育落后面貌的迫切要求。代表们突出的反映是办教育要钱多，而教育经费又不多，国家财政困难，一时也不可能拿出更多的钱办教育。钱少就寸步难行吗？不见得。群众办学的积极性高涨，依靠群众办法多，现在的问题是领导干部能不能依靠群众、反映群众呼声。
“为了明天的事业，我们抓教育再不能空喊啦！”这是人大代表、清华大学一位教授提出的希望。社会上能有更多的人来重视教育，关心教育，支持教育，这不就是一个大进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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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北京军区采取领导和群众相结合的办法
选拔军级领导班子第三梯队
本报讯 北京军区党委打破选拔干部的神秘化作法，采取领导考察和群众推荐相结合的办法选拔干部，把一批德才兼优、年富力强的中、青年干部选入军级领导班子第三梯队。
北京军区党委在群众推荐基础上选拔的军级领导班子第三梯队，共有九十二人，具有大专文化程度的占43.5％，绝大多数具有一定的专业知识，年龄大都在四十五岁左右，年龄结构、知识结构比现在的军级领导班子均有较大突破。
过去，选拔部队领导班子成员的工作，往往只限于党委成员和干部部门的同志在小范围内进行。在第一期整党的推动下，北京军区党委和干部部门参照陕西省委民主推选省委主要负责人的作法，结合部队的特点，对选拔军级领导班子后备干部的作法进行了大胆改革。从去年10月下旬起，由军区党委常委和干部部门组成的工作组，分头深入所属各野战军、省军区，发动群众当“伯乐”，直接向军区党委推荐本军领导班子第三梯队人选。在推荐过程中，工作组不划任何框框，不施加任何影响，而是把选拔军级班子后备干部的条件、标准直接交给群众，由群众在充分酝酿的基础上，自由提名。工作组着重作好思想动员工作，帮助群众全面地、正确地理解干部的“四化”方针，端正选拔干部的态度，做到唯才是举。工作组通过个别交谈，“民意测验”等形式，反复征求了四百多名军、师、团领导干部和机关干部的意见，并同被推荐的干部逐个谈了话。在此基础上，军区党委经过全面衡量比较，最后选拔出各军级领导班子第三梯队，从而把干部工作上的民主和集中更好地结合起来。
采取群众推荐和领导考察相结合的办法选拔军级领导班子后备干部的作法，受到了机关、部队的欢迎。大家认为，这样选拔干部，可以避免和减少看干部不尽全面，用干部不够合理的现象，有利于多出人才，快出人才。
（房先良 赵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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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江西昌河机械厂积极安置有劳动能力的残疾人
本报讯 记者赵相如报道：近年来，江西昌河机械厂妥善地安排了全厂职工家属中的有劳动能力的残疾人参加了工作。残疾人及其家长满意，广大职工和社会各界极为赞赏。
这个厂职工家属中，有二十三名残疾人员，年龄在二十上下，招工、升学均不符合健康条件，本人痛苦，悲观失望；家长有苦难言、心情不舒畅。
厂长景德元同志知道了这些情况后，同有关同志商议，从实际出发，办一个集体商店，安排残疾人去当售货员。他说，有的腿拐了，可坐在凳上，并不影响售货；有的智力不全，可以专门装装卸卸；有的发育不全，可以打算盘，管钱物。商店办起后，只安排两个身体健壮的人抓全面，其他工作全由残疾人来干。家长高兴地在商店开张的头一天，自动地买了爆竹放，以示庆贺。残疾人个个兴高采烈。他们工作勤勤恳恳、任劳任怨，服务态度好。有的回到家里还练习打算盘；以前不愿穿戴的，如今穿得整齐、漂亮。据统计，这个商店每月营业额达三万多元，利润一千多元，职工平均月薪四十元左右。双腿残疾的万小华，父亲一去世就产生了轻生思想，感到没法生活下去。参加商店工作后，自食其力，小万便对生活充满了信心。
为安置残疾人办起商店，全厂职工夸奖厂领导办了件好事。该厂所在地的地方税务局，原来已收下这个商店的三千元税金，后来一了解是残疾人办的店，属小集体性质，便表示说：厂里这么办，办得好，我们应该支持你们，把三千元税金全部退回去。当地民政部门知道了这件事后，也帮助他们做了一些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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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维护国家和消费者利益
淮南市撤销化肥厂党委书记孙金禄厂长谢楠辉的职务
本报淮南4月9日电 记者张振国报道：安徽淮南化肥厂党委书记孙金禄、厂长谢楠辉目无法纪，乱涨价、乱花钱，被撤销职务。
今年1月至3月20日，这个厂采取“挖全民补集体”的办法，转手高价出售尿素四千九百二十多吨，使厂属大集体企业兴化公司非法多得十七万五千七百多元。另外采取“平价转议价”的办法，高价出售尿素二千零八十吨，非法多得六万九千一百多元。今年元月这个厂以“付材料款”、“购仪表款”为名，先后弄虚作假汇出四十三万多元，擅自订购国家控制商品——全毛毯七千条、小面包车两部。直到3月21日和23日还两次派车外出运进毛毯三百六十五条。
发现这一问题后，淮南市委、市纪委正副书记，市政府正副市长多次找他们谈话，教育他们迅速纠正，但孙、谢二人拒不认错。为严肃党政纪律，维护国家和消费者利益，保证改革的顺利进行，淮南市委、市纪委、市政府于4月9日作出决定：分别撤销孙金禄、谢楠辉厂党委书记、厂长职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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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荣毅仁会见联邦德国汉堡州议长
新华社北京4月9日电 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荣毅仁今天上午在人民大会堂会见德意志联邦共和国汉堡州议长舒尔茨夫妇。
外交学会副会长柴泽民会见时在座。
舒尔茨夫妇是应外交学会的邀请于3月30日到达上海对我国进行访问的。在上海期间，舒尔茨同上海市市长汪道涵就发展汉堡与上海之间的合作交换了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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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亚太区进口管理座谈会开幕
据新华社北京4月9日电（记者王葵）预计为期三周的亚太区进口管理座谈会今天在北京开幕。参加座谈会的有十二个国家和地区的代表或观察员。座谈会是由芬兰政府资助，由芬兰赫尔辛基经济学院、联合国亚太经社理事会、国际贸易中心和我国对外经济贸易部四方联合举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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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鹏分别会见国际电工委员会主席和日立公司访华团
据新华社北京4月9日电 国务院副总理李鹏今天下午在人民大会堂会见国际电工委员会主席德儒及夫人。
国际电工委员会是世界上最大的制订电工、电子领域国际标准的世界性组织，有四十二个国家参加。我国于1957年成为该组织成员国。
德儒和夫人是应国家标准局的邀请前来我国进行友好访问的。
据新华社北京4月9日电国务院副总理李鹏今天下午在人民大会堂会见由总经理三田胜茂率领的日本日立公司访华团。
双方就电子计算机和半导体设备研制方面的合作问题进行了交谈。
电子工业部部长江泽民等参加了会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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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鹏飞宴请吴兆声和夫人
新华社北京4月9日电 国务委员姬鹏飞昨天晚上在人民大会堂宴请了香港证券经纪业协会主席吴兆声先生和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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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坦桑尼亚副总统姆维尼途经北京
新华社北京4月9日电 坦桑尼亚联合共和国副总统兼桑给巴尔总统阿里·哈桑·姆维尼在去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访问途中，今天晚上经过北京。
前往机场迎接并送行的有城乡建设环境保护部部长芮杏文、外交部部长助理周觉和即将赴任的中国驻坦桑尼亚大使刘庆有。朝鲜驻华大使申仁夏以及非洲一些国家驻华外交使节也到机场迎送。在结束对朝鲜的访问后，姆维尼副总统将于4月12日至18日来我国进行正式友好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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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劲夫会见联邦德国客人
新华社北京4月9日电 国务委员张劲夫今天下午在人民大会堂会见由市长约瑟夫·克林斯率领的德意志联邦共和国杜伊斯堡市政府代表团。武汉市市长吴官正等参加了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