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6月5日人民日报 第14版

第14版(读者来信)
专栏:编辑视角

关注我们的垃圾
赵蓓蓓
  在群工部工作多年,我和一些同事有个突出感受:读者来信版上反映垃圾问题的图片“经久不衰”。有同事说,这是因为垃圾图片好拍。为什么垃圾图片好拍?重要原因恐怕在于,多年来垃圾问题一直是我们所面临的突出社会问题之一,垃圾污染之事俯拾皆是,若要立此存照,得来全不费功夫。
  拍垃圾问题的照片不大费功夫,从一个侧面表明解决垃圾问题是一件颇费功夫的事,同时也说明我们对此所花的功夫还远远不够。
  长期以来,我们将很大精力放在了解决十几亿人口的吃饭问题上,这当然是十分必要的,但却忽略了或者说未能顾及人所面临的另一大问题——排泄物的处置。君不见,始终困扰我们的不仅有厕所问题,还有垃圾问题。垃圾是人类社会的“排泄物”。每年每月每日每时,凡是有人群的地方,特别是人口密集的城市,都有大量垃圾产生——生活垃圾、建筑垃圾、工业垃圾、医疗垃圾等等。得不到妥善处置的垃圾不仅污染着人们的生活环境(社区、空气、水源、河流和土壤),而且吞噬着人赖以生存的土地。几天前,站在占地40公顷的北京阿苏卫垃圾卫生填埋场十几米高的垃圾山上,我曾真切感受到这种呑噬的可怕;填埋场污水处理池中散发着刺鼻气味的墨一般的污水(垃圾渗沥液),更让我体味到垃圾污染的严重。
  近来,肆虐的非典让人们对垃圾问题备加关注,应该说这是件好事。问题是,面对自身制造的垃圾,我们做得如何?我们又该如何做?从今天刊登的图文看,仍有许多值得反省之处。
  垃圾处理是人类的一大麻烦事。要解决这个麻烦,就不能怕麻烦。我的一位同事在日本探亲时亲身经历了扔垃圾的麻烦:每周要按规定时间倒不同种类的垃圾。有一天他拿错了垃圾,又老老实实地提了回来。正是这种不厌其烦,换来了清洁的生存环境。在科技发达的今天,作为废弃物的垃圾已被视为“放错位置的资源”。当然,要实现垃圾的减量化、无害化、资源化,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们需要更多的分类垃圾箱,需要更科学、更有益的垃圾处理方式和更严谨、更有效的监管模式,需要制定相关的法律法规。在一些人看来,这是政府的事。但关注自己该关注的,做自己该做的事,从自身做起,总是可以的,也是应该的,比如不乱扔果皮纸屑,不乱倒垃圾,将垃圾袋按规定放到垃圾桶中……
  不要小看举手之劳的事情,它将改变你周围的世界。今天是世界环境日。保护环境让我们从不乱扔、乱倒垃圾做起。


第14版(读者来信)
专栏:观察与思考

北京每天都要产生上万吨生活垃圾,这些垃圾是如何被“消化”的,市民能够做些什么,请与我们一起——
探访北京生活垃圾处理
本报记者 马国英
  从社区到垃圾填埋场,跟着垃圾走一趟
  5月28日中午,家住北京西城区中国科技馆小区10号楼的谭女士拎着两袋垃圾下楼,一袋是剩饭剩菜,一袋是这两天存下的废报纸、塑料瓶。她分别把它们投到门口的灰色和蓝色垃圾桶内。这个小区有5幢6层居民楼,每幢楼单元门口都整齐摆着一组3个240升的垃圾桶,分别装可回收垃圾、厨余垃圾和其他垃圾。小区门口还摆着一个稍小些的暗红色桶,用来装废电池。这些垃圾桶都有盖子和脚轮,里面衬着天蓝色的大塑料袋。打开几个垃圾桶,里面剩饭剩菜、硬纸板、塑料盒等杂七杂八的东西混在一起,并未分类。一些垃圾桶旁边甚至桶盖上还堆着垃圾。居委会的曹大妈说,那是有的人怕揭垃圾桶盖弄脏手,随手把垃圾丢在那里的。
  下午1时许,负责小区保洁的一辆蓝色桶式密闭清运车开进小区。两个保洁员逐楼逐门把垃圾倒进没有分类隔断的车箱。依次收集完邻近4个小区的垃圾,清运车到附近的密闭式清洁站卸车。
  29日上午,北京市四清集团清运工人李海龙驾驶蓝色东风140集装箱清运车来到密闭式清洁站,将一箱约4吨多的垃圾运往15公里外的大屯垃圾转运站。大屯垃圾转运站占地4公顷,是北京市东城、西城两区生活垃圾的中转地,每天转运量1500吨左右。李海龙的车开到压装车间装卸平台,垃圾被卸到平台下的槽里,经计算机控制被挤压进准备转运的斯太尔卡车集装箱。
  40分钟后,从大屯垃圾转运站驶出的斯太尔卡车来到市区西北35公里处的阿苏卫垃圾卫生填埋场(见题图)。这里的垃圾已经堆起一座占地26公顷、高10多米的“山”。斯太尔卡车上山卸下的垃圾,由压实机和履带推土机推平压实。每层垃圾堆高2米时,填埋工人用0.2米厚的黄土覆盖掩埋,形成一个垃圾层。填埋场底部铺有压实粘土衬里和膨润土板,垃圾就像是被填满在一个“锅”里。垃圾堆体内敷设有气体和渗沥液收集管线,填埋产生的沼气和渗沥液可以得到收集处理。
  阿苏卫填埋场1994年12月正式投入使用,一期工程占地26公顷,日填埋垃圾1700吨左右。目前,二期工程铺底已经完工,填埋场的填埋面积将增至40公顷。经过一路辗转,北京市东、西两城区的生活垃圾就在这里找到了归宿。
  能做到日产日清,但设施能力需提升,处理方式需多样化
  据北京市政管理委员会的官员介绍,市容管理部门根据群众举报巡查核实,北京市五环路以内较大的违章垃圾堆有上百个。这些垃圾主要是建筑垃圾和生活垃圾。据统计,去年全市环卫系统共清运生活垃圾321万吨,比上年增长4%。加上未纳入环卫系统处理的,北京市每天产生的垃圾有上万吨。为了处理这些生活垃圾,北京市正在运行着17座垃圾处理设施,其中包括6座大型卫生填埋场、3座中小型填埋场、1座堆肥厂、3座综合处理厂、4座转运站,分布在城区及卫星城的密闭式清洁站有832座。
  垃圾收集、处理系统积极运转,保证了生活垃圾日产日清。
  但目前北京市生活垃圾的处理仍存在一些不足。首先垃圾处理设施能力不足。北京市生活垃圾管理仅限于城区和卫星城,部分城乡接壤地区、乡镇的生活垃圾未得到妥善处理。专家预计,到2008年,北京市城镇生活垃圾年产生量将超过436万吨,日产生量约12000吨,现有的设施处理能力不足、部分处理设施运行饱和的问题将日益突出。其次,处理方式单一,资源回收利用率低,垃圾减量幅度小。现在,北京市生活垃圾约87%采用卫生填埋的方式处理,占用土地几千亩。
  此外,理顺行政管理职能、加强垃圾处理执法监管的重要性也日益凸显。城区内乱堆乱放的建筑垃圾点,绝大部分是房地产开发单位或物业管理部门委托非专业清运队伍处理造成的。他们为减少开支,只想着把垃圾推出门。
  一些非专业清运队伍偷工减料,违规操作,乱倒乱卸。对他们的管理制度还存在一些漏洞。而在京郊农村地区,一些乡村缺乏环保意识,为获得短期利益,擅自准许清运公司在其土地上倾倒垃圾。对这种破坏土地资源的行为,必须由土地、环境、市政主管部门协作执法进行治理。
  出台产业化政策,推行垃圾分类,你我举手之劳就可以有大作为
  北京市计划到2007年底实现城区、卫星城和80%的中心镇生活垃圾的有序管理,垃圾无害化处理率达到100%,资源回收综合利用率达到30%,城市居民生活垃圾分类收集覆盖率达到50%。2008年前将焚烧、填埋、综合处理技术的应用比例调整到4∶3∶3。针对这些目标,北京市将在2003年至2007年间再建设一批垃圾处理设施,包括3座垃圾填埋场、5座可以进行垃圾堆肥、电子垃圾处理、废塑料再利用的综合处理厂,3座焚烧厂,形成日处理生活垃圾12500吨的能力。阿苏卫垃圾卫生填埋场建设投产近10年来,国家已经投入3亿元。可以想象,北京市完成上面的工程将投入巨额资金。
  北京市市政管理委员会的官员还建议尽快出台配套政策,推进垃圾处理产业化。这需要确定投资回报政策,让企业参与环卫基础设施建设;建立特许经营制度,对从事垃圾收集、运输、处理的企业进行资质认定;还要对以不同工艺技术处理生活垃圾的企业,确定政府补贴或收费指导政策。
  但垃圾处理不仅仅是政府的事,市民举手之劳就可大有作为。垃圾处理的根本之策是实现减量化、资源化和无害化,而垃圾分类
  又是最经济的做法。垃圾分类虽逐渐为人所知,但居民真正身体力行却不是件容易事。中国科技馆小区是北京市西城区垃圾分类的示范小区,推行垃圾分类已经有两年。开始时,有关部门多次举办居民座谈会、散发宣传资料,动员居民参与,还给360户居民每家配备两个小型垃圾桶和100个垃圾袋,但现在的情况正如我们在文章开头看到的,并不尽如人意,小区的垃圾分类实际上是由保洁员在早晨分捡。据介绍,这个小区每天产生生活垃圾360公斤左右,保洁员可分捡出可回收垃圾80多公斤,就地用生物处理机分解厨余垃圾90多公斤,垃圾减量50%。由专业人员分捡回收,也许是目前社区生活垃圾处理的可行模式。但如果市民能从源头上分类,岂不是更好?


第14版(读者来信)
专栏:访谈

垃圾处理应纳入法制轨道
——访全国政协委员、“自然之友”会长梁从诫先生
本报记者 何小燕
  日前,全国政协委员、“自然之友”会长梁从诫先生接受了记者的采访,就垃圾处理问题回答了记者的提问。
  记者:垃圾处理的关键在哪里?如何认识垃圾处理与环境保护的关系?
  梁从诫:垃圾处理的关键在于分类。分类后,很多垃圾可以回收,既减少对环境的污染,又能再生利用。垃圾要通过卫生填埋、焚烧、堆肥、回收利用等方法处理,就需要从源头进行垃圾分类。然而,我国垃圾分类回收工作进展缓慢,使垃圾无害化处理和垃圾资源化难以进行,这是整个垃圾回收系统中最大的问题。
  非典疫情发生前,人们将剩饭、剩菜等与纸盒、玻璃瓶混在一起往垃圾道里倒,有的连死猫、死狗也往里扔。各种垃圾混在一起,分类处理无从谈起。其中不少东西降解非常慢,会造成很大的污染。
  记者:乱扔垃圾不仅仅是不良卫生习惯问题,还是一个公共道德问题,您是否也这样认为呢?
  梁从诫:在我们生活的这座城市,随手扔垃圾现象触目皆是,大街上、草坪里五颜六色的包装袋、塑料瓶、果皮纸屑就是明证。我住的胡同里,有人定时收集垃圾,各家各户应在每天早晨把垃圾倒在门口,但很多人不按照规定办,想什么时候倒就什么时候倒。在这条胡同里行走,看到一堆一堆的垃圾,心里很不舒服。现在设了垃圾箱,一些人不往里面扔,只往箱边的地上扔,或拿自家的小桶往大垃圾箱里倒,一半倒在里面,一半倒在外面。乱扔垃圾破坏公共卫生环境,给清洁工人造成很多麻烦,危害他人健康,反映出部分社会成员公德意识的丧失与欠缺。整治公共卫生环境,除了要对脏乱差的制造者进行处罚,更重要的是在全社会大力倡导社会公德,让每个社会成员自觉遵守公共生活的普遍准则。
  记者:国外在处理垃圾方面有何先进经验可以借鉴?
  梁从诫:世界上很多国家为了实现垃圾减量化,实行垃圾袋收费制度:按照装满一袋垃圾量付款。不仅算口袋成本钱,还算垃圾处理费。这样人们就会自觉地少扔垃圾,把能用的垃圾按照可回收利用物回收了,垃圾自然减量。
  记者:人们在改进垃圾处理办法、改善公共卫生环境方面已经有相当程度的共识。怎样才能保证这种共识成为实实在在的行动呢?
  梁从诫:在一些发达国家,不按照规定倾倒垃圾,或将纸质、塑料废弃物和普通有机物垃圾混在一起要受罚,我国则没有这方面的规定。有的人家里装修,将大量碎砖烂瓦、水泥当生活垃圾扔,也有的将大床垫、破沙发随处乱扔,我国法律没有规定扔这种大型垃圾必须付费。
  要杜绝乱扔垃圾的问题,必须建立长效机制,将其纳入法制轨道。当务之急是要为垃圾处理立法,使垃圾回收管理有法可依。


第14版(读者来信)
专栏:耳闻目睹

  人民胜利渠有段“龙须沟”
  闻名遐迩的人民胜利渠平原桥至新延桥段(新乡市内)污染严重,水如酱油,垃圾遍渠,成了令路人掩鼻的“龙须沟”。
河南新乡市 史孝亭


第14版(读者来信)
专栏:耳闻目睹

城镇垃圾围公路
  湖南靖州苗族侗族自治县坳上镇环境卫生管理站,两年多来一直将城镇垃圾运往镇外1公里处的公路边堆放。湖南靖州坳上镇 文小良


第14版(读者来信)
专栏:耳闻目睹

空地垃圾无人管
 重庆永川市区的玉屏路有块约4000平方米的空地,这里垃圾成堆,杂草丛生,污水横流。重庆永川市 陈仕川


第14版(读者来信)
专栏:耳闻目睹

游人随处扔废纸
  北京陶然亭公园内,游人把垃圾扔的实在不是地方。
本报记者 王庠摄


第14版(读者来信)
专栏:耳闻目睹

黄须沟成了垃圾场
  甘肃永登县黄须沟边一居民区的居民随意将垃圾倾倒到黄须沟里。
  青海西宁驻军某部宣传科 喻华钢 徐迎春


第14版(读者来信)
专栏:小资料

生活垃圾的分类处理
  生活垃圾一般可分为四大类:可回收垃圾、厨余垃圾、有害垃圾和其他垃圾。目前常用的垃圾处理方法主要有综合利用、卫生填埋、焚烧和堆肥。
  可回收垃圾 包括纸类、金属、塑料、玻璃等,通过综合处理回收利用,可以减少污染,节省资源。如每回收1吨废纸可造好纸850公斤,节省木材300公斤,比等量生产减少污染74%;每回收1吨塑料饮料瓶可获得0.7吨二级原料;每回收1吨废钢铁可炼好钢0.9吨,比用矿石冶炼节约成本47%,减少空气污染75%,减少97%的水污染和固体废物。
  厨余垃圾 包括剩菜剩饭、骨头、菜根菜叶等食品类废物,经生物技术就地处理堆肥,每吨可生产0.3吨有机肥料。
  有害垃圾 包括废电池、废日光灯管、废水银温度计、过期药品等,这些垃圾需要特殊安全处理。
  其他垃圾 包括除上述几类垃圾之外的砖瓦陶瓷、渣土、卫生间废纸等难以回收的废弃物,采取卫生填埋可有效减少对地下水、地表水、土壤及空气的污染。


第14版(读者来信)
专栏:观察台

垃圾道封闭后尚存问题
本报记者 王莹
  长期以来,北京市居民大多是通过居民楼内的垃圾通道处理生活垃圾的。由于垃圾通道无法进行彻底消毒,极易成为各种细菌的孳生地。非典时期,北京市政府做出决定,封闭居民楼内的垃圾通道,以控制非典疫情传播,切断传染源。记者近日在北京一些生活小区调查发现,封闭垃圾道以后的生活垃圾处理仍是个问题。
  和平街15区的一幢18层的高层住宅楼。有关部门把楼内垃圾道封闭以后,在楼口处设了一辆垃圾车。垃圾车终日敞着盖,很多居民在此倾倒垃圾时没把垃圾袋系严,造成垃圾车内垃圾四溢,蚊蝇横飞,散发着难闻气味。楼内居民说,自从封闭垃圾通道以后,居民们只能乘电梯出去倒垃圾,电梯通风不好,使用频繁,如有细菌、病毒的垃圾,势必会污染电梯,客观上反而增加了病毒传播的可能性。
  还有一些低层居民楼,虽不存在人与垃圾同走电梯问题,但居民意见依然很大。京通苑小区的居民楼在一开始设计时就没有垃圾道,居民一直把垃圾倾倒在户外垃圾桶里。但是垃圾桶既无内衬垃圾袋,也没有盖子,更没进行过保洁或者消毒,桶内壁满是各种垃圾留下的污渍。小区内一位居民说:“看到这样的垃圾桶,总觉得别扭。”居民们介绍说,小区内的垃圾一般是每天上午清运一次,而居民们倒垃圾的时间并不统一,所以,在一天内的大部分时间里,这样的无盖垃圾桶里,总装满着垃圾。他们认为,这样的无盖垃圾桶也是一个传播细菌、病毒的渠道。
  有的居民小区虽然按照要求封闭了垃圾道,可是用来装垃圾的容器却迟迟没有安装,居民们只能露天堆放垃圾,广渠门内大街195号楼的居民,就被这样的问题深深困扰着。楼门左右到处堆着用各种塑料袋装着的垃圾,有些没有封闭好的,污水流到了外面,引来一群群的苍蝇蚊虫。居民们介绍说,垃圾道封闭以后,街道组织了专人对垃圾进行了清理,但却一直没有设固定的垃圾桶或者垃圾车。
  记者在一些社区的居民委员会和物业公司了解到,造成社区垃圾桶无人清理保洁和不设垃圾盛放容器的主要原因还是责任不到位,资金不到位,有些人员对非典的严峻形势认识不足,管理部门人手不够等等。


第14版(读者来信)
专栏:观察台

摒弃街头陋习仍需努力
本报记者 王庠
  5月27日早8时,记者骑自行车来到北京“两广大街”。马路两旁整洁的人行道上,依次摆放着不锈钢垃圾箱,约每百米一个,十分醒目。在前门大栅栏公交车站,记者驻足观望了半个小时,无论是来往的大小车辆,还是上下车的乘客,没见一个乱扔垃圾的。这时,一位40岁左右的清洁工人正巡视着向这边走来,记者上前与其攀谈起来。清洁工人告诉记者:自从闹非典以来,人们的环保意识普遍提高,乱扔乱倒垃圾的现象少多了。前门是个商业区,来来往往的人特别多,过去你前边扫,他后边扔,从前门到天桥,崇文环卫一队安排了5个人清扫,以前根本忙不过来,现在轻省多了。王府井和前门大街一样,均属繁华商业区,每50米就有一个垃圾箱。在王府井步行街,记者问一个正在吃冰棍的小姑娘如何处理冰棍纸,她毫不犹豫地说:“扔到垃圾桶里。保护环境人人都该做到。如果(人人都)扔到别的地方,这个世界将会变得又脏又乱。”
  28日清晨,记者在宣武区大山里居民小区的自由市场看到的则是另一番景象:街巷里烂菜叶子、塑料绳、塑料袋、纸屑等被风吹来吹去,十分脏乱。一个开中型面包车的司机,把车内的烟灰、烟头倒在车边马路上。宣武门的SOGO是个现代化商场,记者看到其门前广场的地面上,痰迹一片一片的,非常恶心。下午4时左右,记者又来到陶然亭公园,这里湖水荡漾,垂柳依依,景致宜人,游人很多。然而,就在优美的环境中,一些不文明现象也进入记者视线:路边垃圾箱旁仅一米处,不知是谁扔了个冰激凌盒(见图);一处树荫下的长椅上,留下了一对青年情侣丢下的几张报纸;山脚下的石桌石凳上,残留着烟盒、烟头和纸屑……(附图片)


第14版(读者来信)
专栏:观察台

别让垃圾脏了农村
  最近下村,笔者发现不少村头的垃圾堆积如山,在烈日暴晒下散发出异常难闻的臭气。据农民朋友反映,目前,城市垃圾一个劲地往农村堆,有的挖坑倾倒,有的倒入河塘,有的干脆倒在田头地脚,不作任何处理,搞得周围臭气冲天,水源和土壤污染,影响了农村生产和农民的正常生活。日趋严重的“村头垃圾”已经成了农村环境面临的一大难题。
  笔者认为,城市垃圾处置应选择远离村庄和水源的地方,并严格按标准堆放、填埋。只有从根本上提高城市垃圾净化处理水平,才能有效遏制城市垃圾向农村倾倒。重庆南川市渝华平板玻璃公司 吴铕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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