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4月8日人民日报 第14版

第14版(大地·文化纵横)
专栏:文化圆桌

文学与翻译
  翻开汪洋浩瀚的世界文学史,从《荷马史诗》到《尤利西斯》,从莎士比亚到普鲁斯特,从古希腊悲剧到湖畔派宣言,从在文学史被重新读解和诠释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到“作家中的作家”博尔赫斯,从萧乾、朱生豪、田德望等一位又一位被学界誉为“站在大师背后的传道者”……世界文学的历史无疑也是一部文学翻译史和文化交流史。
  诚如博尔赫斯所言,伟大的作品根本就不会因为翻译而失去其伟大,“具有不朽的禀赋的作品却经得起印刷错误考验,经得起近似的译本的考验,也经得起漫不经心的阅读和不理解,它不会失去其实质精神。”然而,由于语言与文化的隔膜,文学却常常给人一种印象,即文学中的完美翻译似乎从来没有达到过,就像徐梵澄译《苏鲁支语录》时在“缀言”里所感叹的,“一个译本无疵可指,处处精确,仍然可能是坏译本,不堪读。”打个不太贴切的比喻,文学翻译也“若烹小鲜”,加工得过了,营养就会丢失一些;而加工得不够,则会显得生涩,一言以蔽之,分寸很难把握,严复先生倡导的“信、达、雅”其实只是一个理想化的境界和尺度。
  近年来,随着世界各民族交往的日益频繁,文化间的沟通与互动成为国际外交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今天在中国的对外交往中,文化交流日益活跃,正成为加强中国人民与各国人民友好合作的重要纽带。”2002年7月15日,江泽民同志在会见英国外交大臣斯特劳时曾经对对外文化工作给予了高度的评价。而文学翻译作为文化交往事业中的重要一翼,愈来愈受到社会各界的重视。在此,我们邀请了汪剑钊、张华、董强三位分别从事诗歌翻译、跨文化研究和法国文学研究的青年学者就此进行讨论,以飨读者。——编辑 李舫


第14版(大地·文化纵横)
专栏:文化交往中的文学翻译

影子的影子
汪剑钊
  美国诗人罗伯特·弗罗斯特说过这样一句话:“诗歌就是那在翻译中失去的东西。”这几乎宣判了诗歌翻译家的死刑,同时也道明了诗歌翻译的艰难和翻译者的尴尬。文学是语言的艺术,在这门艺术中,诗歌被公认为最讲究语言的艺术,亦即最能体现语言之微妙的艺术;因此,它常常被世人称作“文学中的文学”。或许正是在这个意义上,诗歌存在着弗洛斯特所称的不可译性:任何一个译者都无法原封不动地把一种诗歌语言转化成另一种诗歌语言。
  但是,随着世界各民族间文化交往的日益频繁和扩大,翻译已经成为一座必不可少的桥梁,而诗歌翻译更是其中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在两难的处境下,译者势必要作出某种取舍,对原诗释放的那些高密度的信息进行梳理,寻找并首先传达该诗最应该传达、最有可能传达的那部分信息,譬如,原诗在语义上有过人的表述,译者就应该着重进行语义的转换;原诗在语词搭配上有创造性的组合,译者就应该积极地予以引进;原诗的重心在意象、比喻的新奇上,译者就应该把注意力倾注在意象和比喻的复现上……然后,再来考虑其他信息的转达。
  在当今的读者乃至诗歌界人士中间,有一种看法颇具代表性,那就是认为新诗由于不再讲求格律,不再押韵,不再注意平仄,丧失了琅琅上口的优势,以至于丧失了诗歌的音乐性,同时也丧失了诗歌的美感。事实上,这是一种非常陈旧和保守的观念,它忽略了新诗相对于旧诗所体现出来的种种优势,诸如:流畅的语感,准确的表情达意,自然的节奏,自由的文字组合,等等。随意搭配句子,拼凑出讲究韵脚、合乎平仄的规则,似乎也可以“做”出诗来。可是,在这样的“诗”中,人为的节律往往破坏了自然的节奏,其后果就是诗意的流失。
  我们知道,就诗歌翻译的目的而言,它首先应该为我国的诗歌创作提供某种借鉴,这项工作的进行和完成,应该有利于推动中国诗歌的繁荣,新诗发展的历史似乎也证明了这一点。因此,正如新诗创作应该追求自然的节奏、自然的韵律,我们在诗歌翻译中也应该提倡一种自由的、开放的风格,不局限于对原诗在字词方面的刻板对应,也不对原诗的格律作机械的移植,注意捕捉内在的神韵,以自然、流畅为准则,力求在更本真的意义上译诗为诗。如果经过了这样的语言转换之后,读者见到的译诗仍然可以被确认为是一首优秀的诗歌;那么,我们似乎可以说,诗歌就是那经受了翻译考验的东西。当然,这有赖于我们的翻译工作者传达了可以传达的信息,留住了可以留住的东西。
  套用古希腊哲学家柏拉图的说法,如果说文学是生活的影子的话,那么,文学翻译便是“影子的影子”的最恰切的例子。正如现实中光亮对于影子所起的作用一样,翻译对原作的投影也与自身的光亮有关。要想提高这“光亮”度,首先便需要译者自觉地提高中外文的修养和不断打磨自己的艺术感觉。对于诗歌翻译而言,这一点尤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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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文化交往中的文学翻译

文化:本色与褪色
张华
  文化的世界性交往与互动已成为当代文化的基本特色。在英国大学的课堂上,争论得最激烈的不是全球化的可行与否,也不是全球化的得与失,而是在全球化作为一个势不可挡趋势的前提下,何以通过人类的最大努力,使其走向综合,规避单一,从而扮演一个集合各民族多元文化优势、带有多样化特征的角色。因为,文化的交往与互动不应是某种文化“化”掉另一种文化,不应是一种文化对另一种文化的全盘接受、囫囵吞枣,更不应是文化的侵略或殖民,每一种文化都应该在这一全球化文化运动中担当重任。
  本色文化的褪色很难避免。文化的褪色除了自身演化发展过程中某些特征的消退外,还应包括不同文化交融过程中本色文化特征的消失。全球化语境下,各民族多元文化的相互隔绝甚至连共存共荣都已经不太可能,而文化的全方位多向度交流、相互影响以及吸收、融合已是必然和不争之实。在这样一个过程中,无论是文化的介绍、理解和吸收,还是文化的比较、筛选和交融,都离不开翻译。事实上,翻译在人类文化交流的历史长河中不仅一直起着重要的无可替代的桥梁和媒介作用,而且,近些年来,伴随着日渐强烈的文化比较、文化矛盾、文明冲突和融合趋势,翻译学已作为一门重要学科应运而生,更重要的是,越来越多的从事翻译工作和翻译学研究的学者不仅注意到翻译与语言学、语义、语篇的联系,而且更有学者提出“文化语境”和“跨文化交际”的翻译概念。对文化背景、文化知识特别是文化差异的了解和把握越来越成为翻译过程中难以忽视的问题,“信、达、雅”翻译目标的实现不仅仅依赖于译者语言功底的深厚程度和语言技巧的运用能力,而是更多地有赖于译者对双方(有时甚至是多方)文化内蕴的理解体味程度和能力。
  比较文化中的翻译,关键看对文化的体验和理解。不但要保证源文本文化底蕴本色的原汁原味,避免翻译过程中文化韵味的褪色,而且要做到译文文本的本土化,即切合本土文化。诗歌的翻译常常被认为是最困难的,但困难不在语言的压韵和格律,主要在反映出其文化内蕴。比如,翻译霍布金斯、叶芝、柏恩斯和艾略特等诗人的英文诗歌,除了要了解整个英国文化的历史,甚至还需要深入领会英格兰、苏格兰、威尔士和北爱尔兰等不同民族各自的文化特征,同时还要深谙中国文化的底蕴,如果没有很好的文化功底,是很难译好的;再如,在英国非常流行的伴有音乐的幽默对话《At the Drop of a Hat》(一触即发),就像我们中国人的相声,如果不了解中国文化,很难感受到中国相声的幽默感,同样,对英国文化没有深切的了解,也是很难翻译出英国幽默之诙谐调侃趣味的。
  当然,译者对源文本的翻译过程甚至读者对翻译文本的阅读过程都是一定的再创造过程,再创造要力求保证原文化本色,不仅要求译者的文化功底,同时,阅读者也只有具备了对双方文化的一定了解和理解,才能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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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文化交往中的文学翻译

文学翻译及两个比喻
董强
  翻译主要是实践,因为衡量翻译好坏,不看它是否符合某种理论,而是感性的:总有那么一些(哪怕一个)“明眼人”可以在几个译本中看出孰优孰劣。所以如果有一种可以接受的翻译理论,一定是种“实践理论”;如果一定要有哲学指导,一定是种“经验哲学”。
  翻译是传播。传播是它的存在理由,所以任何对翻译的考察都要围绕着它;翻译是件语言的事情,但又不仅仅是语言学家们的事情。尤其是文学翻译,涉及的是文学,也就是艺术,所以文学翻译的问题与别的艺术相比会更清楚:如与绘画相比;与音乐相比。
  与绘画相比:以前以为翻译最接近于中国人所擅长的临摹,后来觉得不妥。翻译最接近的是版画:版画之于原作,正如译本之于原作。拉斐尔跻身文艺复兴的三巨头,有一重大原因是他传播得最远,即他的作品被制成版画的最多。翻译是传播,所以像版画。版画不可能完全临摹原作,但通过版画可以推测原作,而且版画可以同样是艺术品,当原作丢失时,版画成了唯一的艺术品,我想这是译者所能达到的最高目标:在原文版不在场的情况下,译本就是唯一的艺术品,是原作的代表。作家有时也翻译别人的作品(如波德莱尔),正如画家可以同时也是版画家(如伦勃朗),所以人们对版画的要求,就是对译本的要求:它让我们可以把握原作的精髓。不可能在色彩上、细腻处完全相同,但总体把握一定是一样的,而且细节处(线条、色彩与阴影等)可以同样灵活、丰富。所以文学翻译是把握整体形状的艺术,即抓住整体文学意象的艺术。
  与音乐相比:以前以为原作就好比乐谱,每一个创作与翻译都是对乐谱的演绎。现在觉得:作品其实是已经具有物质实体的、被演绎的乐谱,即已经被一种或几种乐器演奏出的乐谱:小提琴、钢琴或交响乐,等等。因为原文的语言并非抽象的乐谱,作家把握一种语言,正如已经把握了一种乐器;译成另一种语言,就是用另一种乐器来演奏:原先用小提琴奏出的,如今要用钢琴来奏。乐器与乐器的特色不同,正如各国语言间也各有特色:法语华丽,汉语感性,等等。所以乐调一定要把握住,但细腻处不可能完全相同,乃语言特色不同使然。文学作品之所以“可译”,是因为所有的乐器都可以奏出乐调旋律来,哪怕是电子琴(世界语)。而文学作品之“不可译”,也在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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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公仆颂
刘德才词 胡俊成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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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中法两国互办文化年
  本报讯 中国法国文化年将于今年起举办。2003年10月至2004年7月中国在法国举办文化年,2004年秋季至2005年7月法国在中国举办文化年。
  中法互办文化年是在1999年和2000年江泽民主席和希拉克总统相互进行国事访问时共同倡议举办的重大双边文化活动。为落实这一具有重要深远意义的倡议,中法双方做出了不懈的努力和卓有成效的工作。互办文化年,是中法两国交流史上的一件盛事,是新中国成立以来我国与外国开展的最大规模的一次文化交流活动。
  中国文化年将围绕“古老的中国、多彩的中国和现代的中国”这一主题,全方位、高水平地展示中国传统和现代文化。文化年有以下几个特点:交流领域广,文化年涉及文学、艺术、教育、科技、广播电视、图书出版、宗教、建筑等方面,共计300多个项目;覆盖面大,中国文化年活动将通过友好城市等渠道覆盖法国全境,两国现有的46对友好省区和城市对文化年活动都表现出很大的热情,北京、上海、广州、重庆等城市将分别在巴黎、马赛、里昂、图卢兹等城市举办“文化周”;项目质量高,中国文化年将向法国人民全面展示高水准的中国文化和艺术,如《四川三星堆文物展》、《中国当代艺术展》、《走进中国——中国当代生活艺术展》、中央芭蕾舞团巡演、中央民族乐团同巴黎国家交响乐团合作演出等;形式多样,既有各种门类和题材的演出和展览,也有演讲、研讨会和人员交流等形式。(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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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专家研讨 奥运与北京发展
  由北京市哲学社会科学规划办公室、中国人民大学人文奥运研究中心主办的“奥运与北京发展论坛”日前在京举行。
  40余位专家、学者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演,对2008年北京奥运会的举办以及北京城市发展的趋向提出了十分重要的建议和意见。他们对“人文奥运”的基本理念、特性进行了阐述,就奥运经济的一般特征、北京奥运经济的内涵与定位、北京奥运经济的发展目标、北京奥运经济的作用与影响以及发展北京奥运经济的措施等问题阐述了自己的研究成果和意见。与会者认为,2008年北京奥运会将是北京的城市发展、体育产业、旅游事业等快速发展的一个大好契机,要以历史的视野、开放的意识建构北京的发展战略,从而实现“以奥运促发展”和“以发展办奥运”两个相辅相成的目标。(于文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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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中国艺术研究院为优秀科研成果奖颁奖
  中国艺术研究院近日为2002年度优秀科研成果奖颁奖。牛克诚《色彩的中国绘画》、项阳《山西乐户研究》获专著一等奖,李心峰《中国三代艺术的意义》等获论文一等奖,张晓凌《中国肖像——十年精神史》获优秀评论一等奖,刘文峰《中国戏曲文化图典》获优秀文献一等奖。这次评奖,一共有4类11个奖项的39部(篇)学术成果获奖。此次评奖,中国艺术研究院拿出20万元作为奖金,奖励优秀科研成果,以相应的资金肯定优秀科研成果,在该院的历史上还是第一次,充分体现了中国艺术研究院作为国家最高综合艺术研究机构的科研实力和其科研成果在艺术研究领域的领先地位。(章海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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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天地一瞬

长白雪韵 李岛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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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璞玉的精雕细琢
——小记现实题材舞剧《篱笆墙的影子》
吕天路
  最近,中国歌剧舞剧院年度大戏——民族舞剧《篱笆墙的影子》成功首演。但是,中国歌剧舞剧院的员工们仍然不敢有一丝懈怠,该院副院长、作曲家徐沛东说:“一部好作品打磨的过程比最初的创作更加艰难。”面对专家们对现实题材舞剧精品的殷殷期待,该院紧锣密鼓地进入了舞剧的修改阶段。
  徐沛东透露,《篱笆墙的影子》还将在故事结构、人物性格、塑造人物品质等方面做较大修改。对下半场的修改力度会很大,对人物价值观念的冲突的表现比重加强,这样也有助于突出思想桎梏对女主人公善良天性的冲击,使戏剧冲突更鲜明。
  音乐是一部舞剧的灵魂,而该剧最大的亮点就是舞剧音乐,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在表现手法上,该剧音乐注重平实、沉稳的艺术效果。和声部分则丰富、生动,形成了鲜明的层次感,特别是枣花两次出走的段落,既悲情、舒缓,又激情、大气。音乐在对人物塑造、性格刻画和剧情推进方面做了生动而有意义的尝试,主题变奏展开、运用、贯穿十分合理。
  “双人舞极好!”这是专家对《篱笆墙的影子》的一致认同。中国舞剧中双人舞一直都是一个薄弱环节,这是中国舞蹈界摆脱不了的一个怪圈,没有几段好的双人舞,一部舞剧就立不起来。《篱笆墙的影子》的双人舞段落被专家认为是大突破。剧中几段双人舞动作新颖、流畅,对人物个性情感的把握十分到位。
  反映现代题材的舞剧很少,一方面是题材驾驭的难度,另一方面是由于创作者的浮躁心态。《篱笆墙的影子》大胆选择了现实题材作为切入点,它的现实意义在于揭示了当代经济变革中,富裕了的农民面对现代生活所带来的价值观念的冲突,其意义深远,这是它的幸运,也是它成功的基础。这一现实主义命题也引起了领导、专家和社会的关注——作为一部真正的、地道的、完全的现实题材作品,而且现实到了当代,现实到了当代农村,这是中国舞剧探索和追求的一条大道通衢。
  据透露,剧院正在全国各地巡演,希望能够采集一些观众的意见作为修改的依据,同时也有助于演员的磨合。修改后的舞剧将于6月初在北京与广大观众见面。成功首演只是一个良好的开端,一块璞玉只有经过精雕细琢之后,才能展现出光泽和神采。(附图片)
《篱笆墙的影子》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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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艺与人

洪剑涛——
梦在军营
郭凯 肖海洪
  看过情景剧《炊事班的故事》的人,一定会对剧中那位豪爽热情的炊事班长有着深刻的印象:演员以朴素鲜活的表演形式、轻松诙谐的语言、健康活泼的青春气息,成功地塑造了一位清新健康的士兵形象;他惟妙惟肖地展示了新时期军人身上的质感、纯朴和他们成长中的欢乐与苦恼;他把火热军营绚丽多姿的生活,演绎得淋漓尽致。
  剧中洪班长的扮演者,就是空政话剧团演员——洪剑涛。
  洪剑涛从小就有两个梦想:当一名合格的军人、当一名优秀的演员。
  1977年,洪剑涛考上中央电视台银河少年电视艺术团的前身少年电视演出队,一边学习表演基础知识,一边参加演出。高中毕业时,洪剑涛面临着三种选择:到铁路文工团学习,去北京电影学院深造,来空政话剧团“当兵”,他选择了到部队当兵,用他自己的话说“进话剧团,当了兵、做了演员,一下子圆了我两个梦。”
  火热军营绚丽多姿的生活,质感纯朴的军人,不断激发、升腾着洪剑涛身上的创作激情和表演欲望。
  首部室内情景剧风格的军旅生活系列喜剧《炊事班的故事》中,洪剑涛饰演的洪班长人物形象之所以成功,正是得益于他丰富的基层部队生活经历。《炊事班的故事》是一部展现空军部队、官兵爱军习武精神风貌的电视剧。整部电视剧是以一个普通连队的炊事班作为切入点,直面新世纪绿色方阵,全力讴歌当代军人,通过发生在几个年轻炊事员身上的日常小事,来展现空军官兵风采的。要把这样一部全景式反映部队生活的戏演好,其难度可想而知。凭借着丰富的部队生活经历和精湛的演技,一“班”之长洪剑涛和他的战友们把这部士兵戏、现代戏、青春戏演绎得酣畅淋漓,妙趣横生。
  选择在军营当一名演员,真心扮兵、真情演兵、热情讴歌军营的火热生活……洪剑涛找到了人生奋斗的基点,用他的话说:“我是一个兵,军营是我梦想起航的地方,只有把事业的根扎在军营这片沃土上,人生的航船才不会迷失方向。”(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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