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4月22日人民日报 第14版

第14版(大地·文化纵横)
专栏:

不久前,一首《民工兄弟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歌》在北京被人唱起,没料想,一经报道,竟成为社会关注的热门话题。本报也不时接到读者来信,议论纷纷。其实,这涉及的是一个讨论多年的老问题。
一首歌曲为何激起千层浪
王欢
  “民工之歌”一经面世,立即引发各方的褒贬。北京某报随即发表了署名文章《你没有资格为民工写歌》,认为“民工之歌”把民工群体当作“需要改造和进化的‘劣质群体’,以这样一种低劣、戏谑的方式,有组织有预谋地羞辱民工们”。北京另一家媒体也发表文章回应,认为“民工之歌”确实反映了一些客观存在的现象,具有一定的积极意义。文章拿“小农意识”举例,“它虽然并不是农民独有的‘意识’,但在大部分农民身上的确存在啊!”
  为什么要创作“民工之歌”?创作者之一的塘萍在接受采访时介绍,初衷很简单:一是希望通过歌曲的传唱能对农民工的素质有所提高,更好地融入市民当中;二来也希望通过歌曲多少能引起社会对农民工生活状况的重视。“民工之歌”最早是由北京市朝阳区文化馆提出,经过两年的酝酿后出台的。“民工之歌”的另一作者、朝阳区文化馆馆长徐伟也一直关注民工问题,他还曾对农民工问题作过仔细的调研。农民工对城市默默无闻的奉献,市民对农民工的复杂情结,文化馆作为基层公益性文化设施所担负的使命,都促使他一直想为农民工做些事情。
  “民工之歌”也成了市民的话题。许多人都对歌词的“直白”表示难以接受,同时又承认那些确实存在。一位遛早的老大妈谈起农民工,第一句话就是“民工,挺可怜的,不过也挺可气的”。有趣的是,农民工对这首歌曲知情的却不多。在北京健翔桥的工地上,我找到两位抽空聊天的农民工。两人都表示没有听过这首歌,他们的工程队里也没有人谈过这件事情,“我们没看报纸的条件和习惯”。当他们看了歌词,沉默了一阵儿说,“都是我们的毛病呀,不过我的毛病可没那么多。”“民工这样,不是想这样,谁不想干净点儿?看着也好看。有条件吗?”“他的想法可能是好的,不过没用。歌能唱出洗澡房、干净屋子?我们待遇好了,有些就不是事了。”临走时,旁边另一个人低声向同伴嘟囔:“好像就咱外地人才这样!
  北京朝阳区几位读者来信,认为“民工之歌”引来不满,主要是因为套用了《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并且歌词写得不好,既不诙谐,也不正式。而江西金溪县的一位读者则以为,先不必口诛笔伐,看看再说。
  这首歌激起的反响,其实涉及了一个讲了很久的老问题:为城市建设艰辛劳作的农民工兄弟需要得到什么样的关心?他们在生活和文化上非常简陋,特别贫乏,应该引起各方面的高度重视。据我了解,他们平常主要是在低档录像室和一些电影院看动作片打发闲暇。我想征求有关人士的意见,但所获甚少。因为现在关注、研究民工问题的人士真是少之又少。有人认为,我们经常组织各种文艺、卫生队伍下乡,但生活在身边的大量农民工却无人关怀。也有人认为,在目前城市文化消费比较昂贵的情况下,农民工的文化生活很难有起色。他们的居住环境、作息时间也不可能像许多市民那样,去跳舞唱歌,自得其乐。这就更需要有关方面的关心。而一位同样报道过“民工之歌”的媒体朋友对我表示,农民工首先需要关心的还是要改善他们的待遇,要具备良好的生活条件再去追求文化生活。至于民工应该有什么样的文化生活,如果我们真想把他们融入到市民的生活中,这不应该是问题。
  据塘萍介绍,“民工之歌”的推广工作已暂告一段落,但农民工的事情文化馆还要做,比如想找一些具有艺术表演能力的农民工演出街头剧等。关于“民工之歌”,还想改配流行风格的曲子,最好能让雪村唱,弄个“动漫”,但目前还没列入时间表。塘萍透露,目前已经有一个农民工演出队与他们联系,有意合作。此外,一家医院也想通过他们向农民工赠送治疗扭伤的药品,这对农民工都是好事情。
  总之,所有人都认为,农民工为我们的城市、为我们的生活付出了大量血汗,我们应该关心他们的生活和文化状况。至于他们的缺陷,我们应该为他们创造优良的条件,帮助他们树立公共意识,提高他们的道德水平,其中也包括改正我们自己的许多毛病。


第14版(大地·文化纵横)
专栏:

关注你身边的环境
  最近在北京闭幕的“世界环境写真展中国巡回展”上,“关注你身边的环境”这一主题格外引人注目,展出的154件摄影作品都强烈地显示我们周围生活环境的恶化。这些作品从世界160个国家和地区的几万件摄影作品中选出,是对现实生活的形象写照。上图就是一幅令人震惊的作品。(刘闻)


第14版(大地·文化纵横)
专栏:

125件珍品表现大师艺术生涯
 上海展出吴作人代表作
  “梦归海上——吴作人艺术回顾展”明日将在上海美术馆中央大厅开幕。由文化部艺术司、中国美术家协会、文汇新民联合报业集团等单位联合主办的这次回顾展将展示吴作人大师的油画、中国画、素描、速写、水彩和书法作品125件,均为他在70余年笔墨生涯中的代表作。30位海内外知名学者、艺术家专门为展览撰写序言,文中写道:“吴作人先生素有在上海举办画展之心愿,盖因先生入门从艺始于上海,作品首展在上海,赴欧学艺起程于上海,与萧淑芳女士定情于上海。因之上海始终是先生梦魂萦绕之地,此情脉脉,念念于弥留之际。”
  在展出的作品中,有1931年吴大师在比利时皇家美术学院油画比赛获得金奖的《男人体》,有标志他的画风转变的《藏女负水》,有中国肖像画代表作之一的《齐白石》等。今年10月,吴作人大师的作品还将再次赴巴黎展出。
  (邵伍)


第14版(大地·文化纵横)
专栏:

内容全面 介绍系统
 北京展示科举文化
  4月17日至26日在北京民族文化宫展出的“中国科举文化展”,展出了文物、图片及模型等430余件,其中有明代状元赵秉忠的考试试卷,还有朱卷、大小金榜、夹带、废除科举上谕等珍品。
  由国家文物局、中国对外艺术展览中心和上海市嘉定区人民政府共同主办的这次展览,内容全面、展品数量多、介绍十分系统。据主办方介绍,展览的目的是展示1300年的中国科举制度,让人们对“科举制”有一个比较客观的印象。(章海霞)


第14版(大地·文化纵横)
专栏:

改革机制 打造精品
 北京歌剧舞剧院挂牌
  北京歌剧舞剧院最近举行挂牌仪式,同时,该院颇受观众青睐的舞剧《情天恨海圆明园》也正为争选“国家舞台艺术精品”作最后冲刺。
  北京歌剧舞剧院的前身北京歌舞团成立于1978年,初创伊始,即成功排演了舞剧《草原儿女》、《小刀会》,1995年推出的现代舞专场《红与黑》轰动一时。2002年,他们演出221场,收入1070万元,并在10月更名为北京歌剧舞剧院。目前,剧院正进行内部改革,建立人才激励机制,准备排演音乐剧《新白蛇传》、舞蹈《红磨坊》等节目,努力打造自己的“品牌”。(章海霞)


第14版(大地·文化纵横)
专栏:

反映京郊新农村 引进制作新机制
 评剧《桃花盛开的地方》上演
  中国评剧院昨晚在北京演出的现代评剧《桃花盛开的地方》,讲述了北京郊区桃乡人民在农村现代化进程中转变习惯思维、开拓进取、建设新家乡的故事。
  中国评剧院副院长刘铜来自桃乡,是农民的儿子,他以切身体验创作了这部作品。剧院在演出中还首次引进制作人制,让投资和营销、生产、演出挂钩,制作人与主创、演职人员签订合同,收入也因此分开了档次,调动了演员的创造性和积极性。因为这出戏的创作源泉来自平谷的桃乡,所以剧院与北京平谷区联姻,在平谷桃花节时公演,与旅游相结合,为剧目生产找到了市场化定位。
  (刘雯)


第14版(大地·文化纵横)
专栏:文化点评

辞书真伪辨
周明鑑
  辞书是人们学习时必不可少的工具书,需求量巨大,但目前却有大批劣质辞书上市,甚至有的还热销。我们应该如何识别呢?
  辞书本来是人类文化精华的浓缩。它应在有限的篇幅里向读者提供尽量多的知识和信息,每种辞书都应是一个信息密集的大系统。辞书中的大量信息也不是无序地堆砌起来的,而应是相互紧密衔接、环环紧扣的一个有机整体,形成一个完整的封闭系统。所涉及领域的知识,在辞书中应不缺漏、不脱节、不重复、不矛盾,并且相互呼应。作为供读者解惑释疑的工具,辞书也必须做到体例统一,文字通顺,术语、符号规范,检索方便。
  辞书,可以说是各类出版物中编纂难度最高的品种之一。对此,17世纪时的一位欧洲学者斯卡利格说过:十恶不赦的罪犯既不应处决,也不应判处强制劳动,而应判去编词典,因为这种工作包含了一切折磨和痛苦。我国出版界的老前辈陈原先生1980年在《汉语大词典》编委会上说:“编词典的工作不是人干的,但它是圣人干的……这是真正的人干的!”
  辞书既然如此难编,编辞书精品自然更难,但近来在街头、地铁站口、特价书市乃至某些书店里出现了大量“辞书精品”,有的甚至还“送货上门”,送进了居民大院。这些所谓精品定价奇高,但实际销价却很低。这样的现象值得读者警惕。
优选专业社辞书
  我们选择辞书,应该注意选购已获得国家辞书奖和国家图书奖的辞书。在这两个奖项的九次评奖中,共评出获奖辞书155种,都经过层层筛选,其中有多种已是大家熟知的优秀品种,如《新华字典》(已超过3亿册)、《现代汉语词典》(已超过4000万册)、《中国大百科全书》、《辞海》、《辞源》、《汉语大词典》、《汉语大字典》、《英汉大词典》等。但许多读者反映,有许多“精品辞书”的书名与这些优秀品种十分相像,只是在前面加上了“新”、“新编”、“新世纪”之类的帽子,而且字体很小,或用其他颜色,装帧也与之十分近似,极易鱼目混珠。所以,选购时必须辨别清楚。
  我们应该优先选择专业辞书出版社出的辞书。商务印书馆、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上海辞书出版社等社拥有许多知名的辞书专家,有一支训练有素的编辑队伍,联系了一大批学术水平很高的编者,积累了丰富的经验。这些都是编出精品辞书不可缺少的条件。当然,这绝不是说只有专业出版社才能出精品,在获奖的155种辞书中,前面提到的三家出的只有43种,占27.7%。也就是说,一大批非专业辞书出版社也编出了许多精品。
明察劣质书伎俩
  辞书是备查而不是供阅读的,所以选用小号字可以使同样的篇幅里容纳更多的信息。而选用质薄而韧的优质纸张印刷词典,不仅使经常翻阅的工具书能更加耐久,而且可以减轻重量,缩小体积,便于读者使用。《现代汉语词典》、《辞海》等都是这样做的。但许多自称“精品”的辞书却都选用大号字,而且加大行距使每页上的字数大大减少。这些辞书还使用较差的纸,使厚度增大,有的甚至虚报字数,造成这是一部“巨著”的假象,用以蒙骗读者。以一部已被禁止发行的“精品”为例,实际字数与版权页标出的字数相差了170万字,结果,本来只有《辞海》缩印本厚度30%的书就膨胀成皇皇三大卷一盒的“精品”。
骗局有哪些危害
  劣质辞书会给读者造成十分严重的伤害。首先是因为其中的问题很难发现,由于读者有求于辞书的问题正是他知识面中的薄弱环节,所以常常缺乏辨别能力。其次是辞书的使用寿命很长,往往会一代一代传下去用,我的一位朋友还保存着他祖父使用的1936年版《辞海》,如果保存的是伪劣品,则其中的毒素就会对好几代人产生负面影响。这种影响对鉴别能力较弱的中小学生产生的危害尤为严重。所以,千万不要只从价格、部头、装帧等外在因素考虑,而应关注辞书的内在质量。
  学术界知名人士的名字出现在“主编”、“顾问”的名单中也常会吸引读者购买,但现已发现,许多“精品”上的署名根本未经本人同意,有时署上各类头衔的人名竟属子虚乌有。这种欺骗行为更令人防不胜防。


第14版(大地·文化纵横)
专栏:直言录

别让长剧独霸天下
杜永道
  眼下的电视剧,全是十几集、二十几集,这是一种单一化。在长剧的密林中,我们应该培植些一集或几集短剧的嘉木。
  长剧爱把“小面团”硬抻成“长拉面”;短剧则易笔墨集中,结构紧凑,主题鲜明。短剧是“小单元”,“酷”处与长剧迥异。例如通过一两个典型事例揭示人物心迹,以轻灵的笔触反映生活的小侧面,透过“一滴水”衍射某个时代,演绎短篇名著……
  短剧仿佛是小巧的镜子,长于敏锐地反映现时代激流中新的人物、新的现象、新的思路。短剧是伴随生活的“同步卫星”,是新时代社会生活的“心跳显示仪”。正如匕首、投枪般的短章能闪射出睿智、精警的思想光泽一样,短剧也能被赋予深刻的内涵,成为生活的红绿灯、放大镜和瞭望塔。对许多整日忙碌的受众来说,长篇连续剧常难“连续”看,而短剧于闲暇间可“一览无余”。精美短剧像五色斑斓的贝壳、玲珑剔透的雨花石,让人怡情养性;又似隽永的唐人绝句,给人以种种联想和启迪。
  别让长篇电视剧再“独霸天下”了,企盼新时代的短剧“木秀于林”!


第14版(大地·文化纵横)
专栏:

黄梅戏电视剧《大树参天》
 塑造农村新人物
钟艺兵
  能否通过反映时代脉搏的新现象、新问题,塑造出引导人们普遍思考的新人物,这是衡量文艺作品价值的一项很高的标准。正是从这一点出发,看了5集黄梅戏电视剧《大树参天》,着实令人兴奋!
  我对《大树参天》并不陌生。去年岁末,在第六届中国映山红民间戏剧节优秀剧目进京汇报演出时,就有安徽的剧团演过同名的淮北梆子剧。现在又知道这部电视剧是从同名的泗州戏改编而来。一个反映当前农村生活的作品,在不长的时间内,至少在安徽已有了三种不同艺术形式的呈现,可见它受到的重视。
  电视剧《大树参天》讲了这样一个故事。梨寨村青年张宝根因开办“梨王公司”致富,虽也为村里做了一些好事,但总有些财大气粗。他在一年一度的全村群众选举“梨王”的竞争中落榜,心中不服,误以为自己是党外人士所致,于是向村支书、未来的丈母娘高树琴提出入党要求,觉得这是“三个指头捏田螺——稳拿”的事。不料想琴婶却让他学习党章,要等支委会讨论决定,要经受组织的考验。宝根不以为然,特别是后来想尽快入党以实现担任副镇长的愿望时,更是急不可耐。剧情由此在矛盾冲突中展开。高树琴这个不看风头行事、不受金钱利诱,心中装着人民根本利益的党支部书记的形象,如参天大树一般树立于舞台之上。
  电视剧写的虽然只是一村之事,但它使我们想到的问题却带有广泛的社会意义。入党为什么?尤其在商品经济的环境下,入党的目的难道可以从“为人民”演变为“为自己”?此剧的成功,还在于作曲立足于保存黄梅戏唱腔原汁原味基础上的发展创新,既优美动听,又刚柔相济。在取景上,青翠的田野,丰收的果林,飞驰的汽车、摩托,新建的农舍,都扩展了舞台剧的视野,展示了农村的新貌。


第14版(大地·文化纵横)
专栏:

人才济济 果实丰硕 多种多样
 中国广播艺术团今年五十岁
胡广文
  中国广播艺术团是中国广播电影电视系统的国家级大型综合文艺表演团体,下设合唱团、民乐团、说唱团、电声乐团等分团,还有广播吉他乐团和广播之友合唱团两个业余团体。50年来,广播艺术团立足于广播电视,直接反映社会生活,随时代而进,为生活而歌,不断地推出新人新作。
  侯宝林、白凤鸣、郭启儒、刘宝瑞、马增芬、孙书筠、郭全宝、马季、唐杰忠、李文华、赵连甲、马增慧、郝爱民、姜昆、赵炎、陈佩斯、朱时茂、冯巩、刘伟、牛振华、巩汉林、李金斗等都是中国广播说唱团的艺术名家,每个人的成功都体现着鲜明的时代特色。相声大师侯宝林曾组织了中国第一个“相声改进小组”,邀请了老舍等文学名家参与,探讨相声如何适应新的生活。马季是20世纪60年代相声界的代表人物,他探讨歌颂与讽刺并举的相声创作新思路,给相声界带来鲜明的时代特色。粉碎“四人帮”后姜昆走上相声舞台,他的相声反思历史,诉说群众的心声。冯巩是在生活向现代化多元化的转折中逐渐为观众所接受的,他融会了戏剧电影等其它多种艺术门类的艺术特点,体现了一个“新”字。
  广播民族乐团是新中国成立最早的专业民族乐团,已故的民乐大师彭修文先生曾在广播民族乐团执棒43年。他经过多年探索,在中国民族民间音乐的基础上确立了弹拨、打击、吹奏、弓弦四个声部组成的中国现代民族交响乐队。近年来,在青年指挥家彭家鹏的带领下,又不断开拓国际市场。广播合唱团曾经多次在国内外的重大演出比赛中获奖。1959年,他们在指挥家聂中明的指挥下首次在我国推出无伴奏合唱音乐会,他们还积累了许多脍炙人口的中外合唱作品。广播电声乐团则是随着时代进步而成立的一支年轻的音乐团体,殷秀梅、魏金栋,王馥荔、屠洪刚、吴琼等艺术家享有盛誉。
  广播交响乐团和广播电视剧团,目前虽然已离开中国广播艺术团,但它们也曾在历史上给人们留下了美好的记忆。广播交响乐团是我国有数的几个优秀的交响乐团之一,如今已独立组建为中国爱乐乐团。广播电视剧团是现在的中国电视剧制作中心的前身,曾拍摄了我国第一部电视剧《一口菜饼子》,在1958年6月15日播出,标志着我国电视剧事业迈出了第一步。
  中国广播艺术团自2001年开始,创作了一个又一个迎接新世纪的相声小品。前些时候推出的相声叙述剧《明春曲》,由姜昆等人创作,运用多种艺术手段展现相声艺术百年的历史,在构思方面颇有新意,到目前为止,已演出50多场,获得了可观的收益。艺术家们现正加快改革步伐,准备在新的机制下,为时代奉献更多的歌声和笑声。
图片:
  这几张珍贵的照片为中国广播艺术团所藏,图中都是观众非常熟悉的面孔,分别代表了四代相声艺术家,每人都有难忘的段子和永驻人间的笑声。(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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