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版(各地传真)
专栏：人生舞台
在鄂渝边界的湖北省恩施土家族苗族自治州利川市文斗乡，为了让大山里的孩子圆一个读书梦，老教师鲁晓廷用毕生积蓄创办了一所便民学校。鲁晓廷去世后，他的3个儿女又把青春献给了这巍巍大山……深山十载办义学
沈祥辉 严若芹 官照武
3月里，从利川城出发，驱车120多公里才到达文斗乡，因去花台村便民小学唯一的一条村级公路被山洪冲断了，我们只得步行而去。趟过一条条河流，翻过一道道峭壁，山越来越高，而便民小学就坐落在这群山里，那土家吊脚楼便是孩子们的学校。
火塘边，在校长鲁巡、妹妹鲁琼若、鲁霞和母亲王树兰缓缓的叙述里，时光又回到了这所学校的创办之初……
1987年，鲁巡的父亲鲁晓廷从文斗乡中心小学教务主任的位置退了下来，回到老家花台村，目睹了花台和邻近艾地村孩子的读书艰难。七八岁的孩子，早上五六点钟就起床，爬上一个半小时的山路，才能到达山顶的乡中心小学，因此，许多孩子八九岁还没上学，村里的文盲、半文盲一年比一年多起来。更可怕的是，艾地村一个孩子在回家途中遭遇山洪，尸首无存。
一辈子为人施教的鲁晓廷痛心疾首。1990年秋，他拿出自己仅有的3000多元积蓄，买了一些长木板，钉了10多张简易的课桌，在自家吊脚楼上办起了家庭学堂。老人想，再也不能让孩子们去遭受爬山趟河那份罪了。那时，儿子鲁巡刚高中毕业，正准备外出打工。不料父亲对他说道：“为方便村里的孩子，我要办义学，我一个人不够，别人我请不起，没工资，也没人愿到咱这穷山村来，只有委屈你了。”
“便民小学”就这样成立了。最初只有22名学生，但由于是计划外办学，找遍了全乡也找不到多余的课本，鲁晓廷让鲁巡到百公里之外的新华书店，托关系求人来回跑了四趟才买回20套课本。每个学生只收30元书本费，不及当地其它学校的一半。父子俩兢兢业业，所教班级在学期末的全乡统考中拿到了第三名的好成绩。花台和艾地的村民信服了，把在乡中心小学读书的孩子纷纷送到便民小学，大家都想让孩子少受一些罪。
学生增多了，老师不够，鲁晓廷对高考仅差3分的女儿鲁琼若说：“咱们这里许多孩子读小学、初中都难，若不嫌弃，你还是回来帮帮他们吧。”本想再提出复读的鲁琼若，闻听此语，只好把这可以改变命运的意愿深深地藏了起来。1992年秋，鲁琼若成了便民小学的一名老师。同样的命运也落在了妹妹鲁霞身上。她本已考上中专，可患上牙龈癌的父亲身体越来越差。在父亲无言期待的目光里，她含着眼泪走上了讲台。这一年学生已达60多人，年级从一年级到五年级，生源不仅覆盖了花台、艾地两个村，而且连郁江对岸重庆黔江县兴花乡的孩子也送到了这里。
交通闭塞的花台、艾地等村是当地出了名的穷村。大多数家庭常常连孩子最起码的书本费都无法交齐，于是，鲁晓廷每年的退休工资全都贴到学校给孩子们买书去了。一张张学生家长的欠条：赵艳695元，杜秀琼980元……整整7000多元，还不算为特困生免掉的几千元。
这位土家老人，生把一切献给了山里的孩子，死也不愿惊扰大家。2000年1月20日，73岁的鲁晓廷走了。他去世的第二天，正是全乡小学统考的日子。家人遵从老人的遗愿，为了不影响学生的考试，锣鼓吹打、鞭炮哀乐、跳丧舞等土家治丧风俗一律免掉。前来为他送行的乡邻们在与学生们考室仅一墙之隔的屋里默默地守望着。而另一边，则是闻讯的学生们含着泪水在解答试题。他安葬那天，方圆近百里的人都来了，所来之人莫不痛哭失声。鲁晓廷死后，国家为其补偿1500元安葬费，但这些钱又被儿女们用来冲抵便民小学所欠乡中心小学3000元的书本费。
父亲走了，儿子又接任校长。因少了父亲的退休工资作学校的开支补贴，便民小学愈发艰难。1999年5月，30岁的鲁巡才结婚，高中学历的爱人何树平也加入到教书的行列。何树平说，当初嫁给他就冲着鲁家来的，但没想到这地方这么穷，但再穷也不能不让这些娃儿读书呀。
妹妹鲁琼若于去年新婚之后便与丈夫两地分居，住在娘家教书育人，现已是身怀六甲，每天还挺着个大肚子给孩子们上课，她最担心的是自己生产后，谁去帮她代课，哥、嫂、妹每天都是满负荷上课、备课。28岁的鲁霞在农村已算是大龄青年了，谈过几次对象，均因对方要她扔掉教书这个行当没谈成。鲁霞说：“父亲临走时嘱咐我们，未来的女婿一定要支持办学才行，如果这个要求都达不到，就别进鲁家的门。这学校真垮了、散了，那娃儿们可要受死苦了。”
因没有一分钱的工资，在教书育人之外，鲁氏三兄妹还要参加地里的劳动，他们的生活来源就是那人均1.3亩的水田旱地，一年下来人均收入不超过千元，可就是这点钱还要用来补贴学费，经常闹得自己家连吃油的钱都拿不出来。现在，鲁家唯一值钱的就是那台14英寸的黑白电视机，就这还是前几年市妇联捐赠的。不知有多少次，村里外出打工的年轻人来找鲁琼若、鲁霞相约一起外出。他们给鲁家算了笔账，一年按挣六七千元算，你们三兄妹该挣多少钱？但他们硬是没走，理由是：“村里的年轻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我们要是走了，可能有许多孩子永远也难走出大山了。”前年秋天，国家验收“普九”教育的人来到这里，大家被鲁家的精神深深感动，并特发2000元奖金。
“知识改变命运”。10年中，这座土家吊脚楼已走出了200多名孩子，他们中有的现正在读高二。可以肯定，这些孩子中将来有相当部分将走出大山、升入大学。但改变了他们命运的三兄妹，却把自己的青春和命运托付给了这静静的大山。（际图片）
学校每周都要举行升国旗仪式，为的是把祖国刻在孩子们的心中。
下图为鲁晓廷生前和孩子们在一起。（摄于1998年）
第5版(各地传真)
专栏：采访札记
“火炉法则”与市场秩序
顾兆农
不久前，我在北京参加“两会“报道期间，到住地附近一大型服装批发市场后，发现这里远比一般的农贸市场要热闹得多。这里最大的特点是服装便宜得出奇：裤子15元一条，毛衣10元一件，最便宜的裙子一条竟只卖2元钱！我不敢说，这些服装就一定是伪劣产品，但我清楚，制作这裙子的工钱、料钱，总不至贱到2元以下吧？！我还在想，把这裙子买回去穿的女士们，很可能会遇上裂线之类的尴尬事，不知道会不会因此来找这卖者讨说法？而“讨”了之后，又能怎么样？！
凭直观的感觉，这里的服装问题比较多。这使我想起“两会”期间，一位领导同志在江苏团审议政府工作报告时谈到，现在一些地方的所谓这个“城”那个“城”，以及大市场什么的，其实都是些“假冒伪劣的集散地，偷税逃税的特区，藏污纳垢的庇护所”。
朱总理在政府工作报告中指出，当前亟待解决的问题之一，就是要继续整顿市场经济秩序。此外，有法不依、执法不严的问题还比较普遍……针对上述情况，有代表呼吁：应该推行“火炉法则”。所谓“火炉法则”，就是把“火炉”烧得红红的，你敢伸手，就一定被烫；人人平等，谁摸烫谁；立即处罚，没有下不为例……这位代表还指出，在成熟的市场经济国家，很少有人敢造假、敢逃税。一旦谁上了“黑名单”，将付出惨重的代价，甚至在经济上将永世不得翻身。就是去领救济金，也要经受严格审查，因为，怕你冒领！
市场经济的重要特征之一，就是流通带动消费。没有发达健康的现代化大流通，就没有健康、持续扩张的内需。今年是我国加入WTO的第一年，整顿市场经济秩序，似乎需要实行“火炉法则”之类的硬措施，对扰乱市场秩序的人和事，决不能姑息，不打假就是打真，不压劣就是抑优。
第5版(各地传真)
专栏：记者来信
我国剖腹产率过高问题不容忽视
胡谋 田静
记者最近在全国产时保健学术经验交流会上了解到：我国的剖腹产问题不容忽视，世界卫生组织规定剖腹产率必须在15％以下，但我国有些地区的剖腹产率达到了50％—70％。近年来，我国剖腹产率呈逐年上升趋势。究其原因：现在生活水平提高后，新生儿普遍较大，不少产妇因为怕疼，或担心孩子在自然分娩过程中颅脑因挤压受损伤，强烈要求进行剖腹产。
专家对上述问题分析认为，剖腹产术作为一种手术，产妇要担麻醉的风险，出血多，术后容易感染，恢复也比自然分娩的产妇慢。而且选择剖腹产的妇女将来避孕和再孕都比自然分娩的产妇麻烦多。对于胎儿来说，由于没有子宫节律性收缩的刺激，新生儿容易并发肺部疾患。除此之外，剖腹产术中常可出现骨折、软组织损伤。
专家们认为，随着医学的发展，自然分娩会越来越轻松。国外有统计，自从有了陪伴分娩和导乐之后，剖腹产率下降了。通过麻醉镇痛的方法效果也很好，能让自然分娩的痛苦减轻许多。剖腹产只是解决难产或抢救新生儿的手段，是否剖腹产应由医生掌握，像现在这样泛用就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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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武汉交警兑现“八项承诺”
本报武汉4月6日电 记者罗盘报道：4月1日，武汉市设在武昌的江南车管分所正式成立，一个上午就为114辆机动车上了牌照。至此，武汉公安交管局向市民群众公开推出的8项承诺已全部兑现。
今年1月11日，武汉市一名司机向市交管局领导寄出投诉信，反映交管部门办事复杂，服务意识差。刘家祥局长和交管局党委对此十分重视，认真研究解决办法，决定强化交警服务意识，向全社会公开推出8项承诺，请群众监督。这8项承诺是：机动车上牌时，资料齐全的一次办成，资料不全的要说清要求，两次办成，否则由交警送牌上门；简化办事手续和程序，方便群众办事；车管所实行所长值班制，有问题马上解决；对全市停车场进行清理整治，严格禁止乱收费；交警路面管理以服务为主，对违章者以教育为主，不得随意扣车；在办证大厅安放100张椅子，让群众变站着等候为坐着等候；除原有的江北车管所外，再设江南车管分所，方便群众上牌等。
为将8项承诺落到实处，武汉市公安交管局在全市3000名交警中开展服务意识教育，要求他们认真学习江泽民同志关于“三个代表”的重要讲话精神，将为人民服务的宗旨融入到自己的行动中。同时，他们严肃纪律，对市民群众投诉不合格的4名交警下岗培训，对10多名没能认真执行8项承诺的交警公开批评，要求限期改正。
8项承诺推出以来，武汉市机动车上牌子由过去的每天460辆上升到现在的每天600多辆。司机违章后的罚款，过去一次违章罚几十元或上百元，现在降到了5元、2元不等。武汉市民对市公安交管局的8项承诺，拍手称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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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东西南北中
黄帝陵清明获捐资900多万元
本报西安4月6日电 记者孟西安报道：清明来临，海内外中华儿女怀着对始祖无比敬仰之情，纷纷为整修黄帝陵二期工程慷慨捐赠。仅4日一天，海内外就有32个单位、8位个人共捐款930多万元。至此，黄帝陵基金会募集资金数额累计达7000多万元。在今天的捐赠仪式上，深圳市隆泰丰实业有限公司还向黄帝陵基金会捐赠了由著名雕塑家、原西安美院院长陈启南创作的“轩辕黄帝立体金像”。这尊金像将放大供奉于黄帝陵轩辕庙祭祖大殿内。
第5版(各地传真)
专栏：东西南北中
重庆启动“五个一”康复工程
本报重庆4月6日电 记者崔佳报道：以救助贫困残疾人为主题的重庆市“五个一”康复工程日前正式启动。
重庆市现有156万残疾人，其中有24万残疾人因家庭贫困而无法接受康复治疗和训练。“五个一”康复工程将为100名贫困聋儿免费配戴助听器，为100名贫困肢残人免费安装假肢，为100名贫困盲人开展保健按摩职业培训，为100名畸残者免费施行矫治手术，向100名贫困瘫痪残疾人赠送轮椅。为给该工程募集资金，重庆市政府残工委决定，今年上半年在各机关团体和企事业单位开展一次“爱心助残”的专项募捐活动，所募资金将全部用于救助对象。
第5版(各地传真)
专栏：东西南北中
汕头外企轻松办年检
本报汕头4月6日电 记者侯伟生报道：昔日在汕头要跑七八个部门才能过关的年检，如今只需花上一两个钟头，在市企业投资管理服务中心联合办公大厅的一个地方就可办妥。
为更好地为企业提供优质服务，汕头市决定对外商投资企业实行联合年检，采取由市企业投资管理服务中心牵头组织，汕头市外经贸局、经贸局等各部门集中办公形式，在市企业投资管理服务中心开设联合办公大厅，为企业提供“一站式”廉洁高效的联合年检工作。
第5版(各地传真)
专栏：东西南北中
龙岩狠治水土流失
本报福州4月6日电 记者赵鹏报道：福建省水土流失最严重的龙岩市，到去年为止，累计投入1亿多元，共营造生态林265.82平方公里，治理小流域232条，扩大和改善耕地条件1.14万公顷，受益群众2万多户，产生直接经济效益1100多万元。
据介绍，该市共治理水土流失1754.8公顷，完成省下达任务的133.6％，初现老区人民多年来企盼的地肥水美、山川秀丽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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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东西南北中
银川认育树木成时尚
本报银川4月6日电 记者周志忠报道：4月5日上午，宁夏回族自治区40多个机关企事业单位、学校及驻宁部队、武警官兵共2000余人，挥锨挖土植树，还分别掏出300元认育费，各自在《首府市民认育报名表》上签名认育一棵白皮松。银川市民认育树木活动开始于去年。今年的认育树木数已达到2000多棵。
第5版(各地传真)
专栏：采访与思考
如何让农业订单“双赢”
本报记者 蔡小伟
农业订单，天生的“缺陷”
安徽全椒县1万多户棉农，去年初与几家龙头企业签下了购销合同，到秋天，他们按照合同的条款如数提供了300多万公斤的棉花，尽管交货时的市场行情已发生了很大变化，棉价下降了许多，但他们还是拿到了合同价。订单保证了农民增收。今年全椒棉农生产积极性高涨。
然而，并非所有农民都像全椒农民那么幸运。砀山县有几个种植砀山酥梨的大户，曾与外地一家农业龙头企业签订了一份购销合同，但到水果销售旺季，市场出现很大变化，砀山梨大幅跌价，那家外地龙头企业违约，农民蒙受巨大损失。同样，皖南一些农民在茶叶旺销的季节，没有履行合同把茶叶卖给龙头企业，而自己到市场卖了个好价钱，茶叶龙头企业损失惨重。据安徽省有关部门介绍，全省至少有1／3的农业订单不能完全履约。
安徽是个农业大省，到目前已落实各类订单农业生产面积1800万亩左右，比2000年扩大600多万亩，其中全省有1179家农业龙头企业给228万多户农民下了订单。这是一个可观的数字，这也意味着安徽有近千万的农民种养各类农副产品已有了固定的销售渠道。然而，这个“通道”一进入市场却显得并不那么通畅。
订单是一份具有法律约束力的文件，双方都必须自觉履行。但由于农产品的丰歉存在着很大的不确定性，使这种订单隐含了天生的“缺陷”。加之合同形式过去在农业上很少使用，签合同有关方面都不大熟悉，对农民来讲更是非常陌生。因而当订单农业这个新生事物一出现，就遇到了一系列问题，农产品订单违约也就随之而来。目前订单违约大体有两种情况。一是购方违约，由于市场的波动，先前订的合同价远远高于市场的当前价，如果履行合同，企业亏损无疑，于是只好将合同扔进垃圾堆；当然也不排除一些企业想追求更高的利润。二是售方违约，农民一旦看到当前市场价格高于合同价时，也会把信用丢之一旁。
解决问题，需服“三贴药”
安徽省农口部门的一些人士认为，要真正让订单“双赢”，当前必须解决3个问题，一是要大力倡导诚信意识，讲求信用。二是根据农产品市场价格波动高于工业产品这个客观现实，要充分考虑到市场的变化，将风险降到最低限度。三是合同本身的签订，要规范、合法。同时要逐步健全订单履约的监督机制。
安徽省全椒县的一些做法值得推广。全椒是个产棉大县，由于当地的农民对种棉花能否赚钱，心中没有底，在县里的协调下，棉农与县棉花原种总场签订了公司加农户的订单。价格是订单兑现的根本。棉花收成的丰歉、市场需求的多少等不确定因素直接影响收购价格。全椒县的两家棉花收购公司——县棉花原种总场、县棉麻公司是这一产业链的龙头企业，由他们定出保底价，提供优质棉种、农药、化肥及技术指导，收购时按市场价收购。“保底价”垫底，棉农如服了定心丸。据了解，2000年全椒棉花收购价每公斤高出定购价1元左右，农民种1亩棉花的收益是种水稻的2倍。棉种场也算了一笔账：当地产的棉花质量稳定，品种规格符合要求，尽管价格高了一些，但还是划得来。
另外要发展壮大中介服务组织和经纪人队伍。鼓励、组织更多的农民进入流通领域，跑订单、找市场。农产品生产周期长，在这期间，市场很可能发生变化，这就要特别强化企业和农民的信用意识，依法履行合同。一些乡村为此开设了合同法讲习班，对农民进行合同的常识及信用培训。前年8月下旬，棉花丰收在望，行情看涨，一些棉花收购商设点抢购，乡镇政府在全体农民中宣传要讲信用，在棉花畅销的时候要想到棉花的滞销，同时组织有关部门采取措施，整顿市场秩序，保证合同的履行。
根治“缺陷”，呼唤新机制
在安徽省采访，无论是部门还是企业，他们都提到了一个订单农业的核心问题，那就是双方利益的维护。怎样使目前的订单农业进一步完善，真正使订单让农民和龙头企业都能定心？最根本的是降低市场风险，使合同双方能“双赢”。
黄山市山华集团的一份订单放在我们面前，这张订单上所反映的内容主要有两块，一是农产品的保护收购价，二是农产品经过加工和销售所产生利润返还给农民的比例。据省农委的专家介绍，目前，订单的较好形式应该是利润返还式，即在签订单时按最低保护价收购，在这基础上再按农户递交合格农产品的数量，返还给农民一些利润。山华集团通过这种形式，带动了祁门县80％的农户种植食用菌，而且在市场波动的情况下，解决了双方利益的维护问题。
还有一些专家提出，解决农民与龙头企业之间的利益矛盾，必须建立一种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条件下的新型利益机制。即股份与股份合作制形式。农民可以自己的土地经营权、资金、农产品等入股，成为农业龙头企业的一部分，最后参与分红。皖南地区一些农民自愿将他们承包的山林土地经营权，作为股份加入龙头企业，龙头企业按照他们的生产或销售过程中产生利润的多少来进行分红，这种关系使农民的利益与企业的利益完全捆绑在一起，农民高兴，企业更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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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世代过着游猎生活的云南大理白族自治州的苗族群众，响应国家保护野生动物法律法规，放下猎枪，种粮养畜，过上了安居乐业的幸福生活。图为该州巍山彝族回族自治县马鞍山村苗族群众在收看电视节目。陆向荣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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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易县建立便民“互联网”
本报石家庄4月6日电 为更好地服务群众，河北省易县最近建立了便民“互联网”。这个网就是把80多个县乡政府部门和30多个服务单位的服务热线和信访专线，通过《易州报》、易县电视台等媒体向全县公布。县委宣传部牵头将这110多个服务、信访热线电话进行互联互通，形成服务基层的快速联动网络。公安、工商、卫生、农牧、科技等18个窗口行业和行政执法部门，专门配置了服务直达快车32辆，组建了480人的服务队伍，保证群众随叫随到。全县28个乡镇增设了310个便民电话亭，全县电话普及达5.4万多门。
群众遇到难题，打个电话就解决了。该县便民“互联网”开通运行，促进了干部作风的转变，保障了社会稳定和经济发展。截至目前，全县共接到群众热线电话8000余次，全县千名干部，深入田间地头，为群众解决实际问题3000余件。（陈国琦 王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