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3月22日人民日报 第11版

第11版(国际副刊)
专栏:

  沙菲老人和他的“国际家庭”
黄培昭
  加沙城北,在联合国广场的西北角,有一处雅致幽静的小院,高耸挺拔的椰枣树将一幢三层小楼掩映在葱茏翠绿之中。那便是巴勒斯坦前和谈代表团负责人沙菲的家。我们到那儿时,沙菲和他的3个儿子已在门口迎候了。
  与当地妇女一般不见客人的习俗相反,我们一进入轩敞的客厅,沙菲的夫人和3个媳妇便热情地前来握手寒暄。奇怪的是,几个媳妇都碧眼金发,落落大方,竟全是西方人。见我们面生诧异,沙菲自豪地说:“她们都是外国人,我们家简直成联合国了。”
  大儿媳叫克里斯蒂娜,文静少语,只是微笑着。她是原东德人,和沙菲的大儿子哈立德相识于柏林大学,两人都是经济系的,还同一年级,大学毕业后一块到加沙结了婚。他们在加沙已住了10年,目前哈立德供职于联合国的援巴机构。克里斯蒂娜也不甘围着锅台转,在加沙的精神病防治中心找了份工作,刚来时她一句阿拉伯语都不会,但现在讲得比英语还地道。
  二儿媳索尼娅,一个精瘦高挑的法国人,3年前与沙菲的二儿子塔里克结束在巴黎的学习来到加沙。他们学的是法律,塔里克当了巴立法委员会顾问,索尼娅在加沙一所中学教法语。她的阿语就差多了,只会讲一些简单的生活用语。
  三儿媳最活泼开朗,讲一口流利的巴勒斯坦方言。她是德国人,名叫巴蒂娜,巧的是,她与沙菲的三儿子萨拉赫也在柏林大学相识,与大儿子、大儿媳还是同一个系的。现在萨拉赫在贸易公司工作,巴蒂娜则在德国设在加沙的文化处供职。
  沙菲设家宴款待我们。他边劝我们多吃菜,边饶有兴致地介绍说,他们全家人都住在一幢楼里,相互关系十分融洽,婆婆很民主,从不对媳妇们颐指气使。他家里没有佣人,一日三餐全由夫人烹制,三个媳妇打下手。看得出,沙菲老人正在享受着难得的天伦之乐。
  席间谈到时局,沙菲说,时下巴自治区经历的苦难是史无前例的,以色列欲使巴勒斯坦人民屈服,但这一图谋不会得逞。这时,窗外的地中海上空,几架“阿帕奇”武装直升机耀武扬威地低空盘旋。众人无一丝惊慌,早已司空见惯了。
  沙菲在中东赫赫有名,人品又极佳,人们提起他无不交口赞誉。他虽然早已脱身和谈,不再频频出现在电视镜头中,但人们并没有把这位曾经叱咤风云的英雄忘记,多次民意测验都显示,沙菲在巴勒斯坦人民中的支持率仅次于阿拉法特。
  沙菲今年已82岁,却精神矍铄,每天坚持以步代车到他主持的红新月会上班。尤令人钦佩的是,他目前仍笔耕不辍,为各大报刊撰文,内容多针砭时弊,有感而发,文字犀利,鞭辟入里。在去年10月的《耶路撒冷》报上,我就看到他的3篇文章。这文章绝不像出自八旬老翁的手笔,倘不是附有沙菲的照片,我还以为是同名的年轻作者呢。
  此前,我看到沙菲在一篇文章中对中国改革开放辉煌成就的褒扬。沙菲说他对中国怀有特殊的情感,总是关注着那里的消息,为中国取得的每一个进步感到欢欣鼓舞。他认为中国人民是智慧的,中国领导人是英明的,中国成功的发展模式可以成为巴勒斯坦和其它发展中国家学习和借鉴的楷模。
  “中国这条巨龙已在东方展翅腾飞,它必将以更矫健的雄姿驰骋于世界,让全人类刮目相看。愿中国更加强大!”沙菲老人这掷地有声的话语,至今仍回响在我的耳边。


第11版(国际副刊)
专栏:记者专访

  “前所未有的体验”
  ——访墨西哥著名画家索里亚诺
  本报记者郭伟成
  胡安·索里亚诺是墨西哥最具代表性的现代艺术家之一。不久前,我慕名前往他在墨西哥城的寓所拜会了大师。想不到,年逾80的索里亚诺谈锋甚健。我们从傍晚一直不停地聊到晚间9点多钟。有一阵,大师是站着与我说话的。然后,陪我从3楼挂满作品的画室里出来,下楼来到客厅里。那里挂着他的一幅穿中国长衫、戴瓜皮帽的自画像。我们携手走到院子里,欣赏他那一座座栩栩如生的雕塑,然后他再送我出门。我们谈起他从14岁以来的艺术生涯,谈他对艺术的见解和他去年秋天在中国举办的画展和他在中国的感受。大师对我说:“与中国人民在一起,使我有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
  索里亚诺大师每年都有一段时间寓居法国。他说:“我不喜欢法国人的思维与生活方式,但是我喜欢法国和法国的艺术。”去年到中国办画展,是他第一次去中国。他坦白地说:“我原以为会是一次乏味而艰难的旅行。结果恰恰相反,中国人极富有人情。我和中国人民一见如故,真有他乡遇故交和知音之感。”他承认,这也是他从来不见记者而愿意破例见我的原因之一。
  大师谈起北京的金秋,那么动人;辉煌的故宫,让他惊叹不已;江南水乡的“小桥流水人家”,让他领悟到纯朴和美感。大师感慨地说:“如果旅游意味着过去的毁灭,那就不如不搞了。全世界都像好莱坞,世界就会太乏味。”“千万要保持自己的民族文化传统”,这是大师对于日益现代化的中国年轻一代的忠告。
  在当代墨西哥,索里亚诺是最富盛名的画家、艺术家。被他引以为良师益友的“世纪画家”塔马约逝世以来,已经无人能出其右。自由、抒情而富有想象力是他的作品所特有的鲜明风格;他多才多艺,油画、其他绘画和雕塑也具有同样的特点。以至于他的作品总是充满了诗意和无以名状的哲理。墨西哥最重要的诗人帕斯说,索里亚诺的作品总是指向难以言传的远方。因为,“索里亚诺的画是人类面对生活、面对岁月流年、面对瞬息之间以及面对灵与肉时的一种永恒的疑问。然而,索里亚诺却以不可见的笔触给予了回答。真正的艺术品就是以某种形式浓缩了的生活以及时间的改变。”正因为这样,索里亚诺被称为墨西哥艺术界的奇才。
  1934年,年仅14岁的索里亚诺完成了他的早期作品,并从他出生的中部瓜达拉哈拉来到墨西哥城。事实上,他从9岁就开始作画。墨西哥出土的彩陶,与中国古代的彩陶极为相似,历经岁月而不变的奇异色彩,激发了他对色彩和绘画的灵感。因此,大师是从他对生活的发现而开始绘画的。他到剧院里临摹那些裸体的雕塑。一个幼童的如此举止,在那个时代,简直是惊世骇俗之举。索里亚诺厌恶学院式的教育对人艺术想象力的限制。但是,他自嘲地说,他却作了一辈子绘画老师。他说:“一个人应该学习他人之长,但是,不应该简单地模仿;要向一切文化学习,形成自己的风格。”
  大师谈起墨西哥“壁画三杰”里维拉、奥罗斯科、西盖罗斯,虽然不同意他们的某些理念,但是与他们是“忘年交”的朋友;塔马约也是他尊敬的朋友。他们更多的是心灵上的沟通,“塔马约非常寡言,有时两三个小时不说一句话。”“诗人帕斯把我当作一个可以交流的朋友。”说起墨西哥这些艺术界的大人物,索里亚诺笑着说:“我的画不入‘流’。对我来说,能不能作为画家载入史册并不重要,因为我早晚会离开这个世界。人们怎么说,对我有什么重要。我只是把绘画作为自己生存的方式,把自己的感受与人们分享。无论是画家还是艺术家,都不能活得太功利。个人的成就感太强就会令人讨厌。”“人要活得有思想,不能老是坐在菩提树下遐想。如果像个死人,为什么要活着呢。”
  我惊异大师对人生和事业的感悟。只有超凡脱俗的人,才会有这样的悟性。他是这样想,也是这样生活着的。他深居简出,在自己的小楼里静静地生活,静静地作画。不愿意被“曝光”,应对那些千篇一律的问题。“如果每天忙于各种应酬,就觉得自己是个白痴。”但是,大师也关注世事。他为世界性的绘画危机而焦虑;为传统的日渐遗忘而悲哀;更为世界上普遍存在的文化和政治的霸权主义而烦忧。他说:“大自然是五彩缤纷的,绘画是彩色的,世界也应该是多样的。”(附图片)
  上图为索里亚诺与他的雕塑。
  郭伟成摄


第11版(国际副刊)
专栏:

  “邪恶轴心”引风波始作俑者黯然辞职
  本报驻美国记者任毓骏
  布什1月29日在其第一年度的“国情咨文”中,提出了“邪恶轴心论”,不想惹得国际舆论哗然,还在白宫内掀起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构想出这一“绝妙好词”的白宫演讲稿写作班子中的“高手”弗鲁姆于2月24日黯然辞职。到底他是主动去职还是被迫离开白宫,引发诸多传闻。
  弗鲁姆离开白宫的消息传出后,美国有线新闻网在2月25日的“政治内部”节目中,据评论员诺瓦克披露,弗鲁姆是被踢出白宫的,因为布什总统被弗鲁姆之妻的一封电子邮件惹火了。
  原来,弗鲁姆的妻子克里滕顿也是一名作家。1月29日布什“国情咨文”发表的当天,她就向所有朋友们发送电子邮件,称自己的丈夫“独创”了“邪恶轴心”这一词组,她为此而感到骄傲与自豪。她说:“国情咨文中的‘邪恶轴心’这个词是我丈夫构想的。一个词能引起全国的关注实属少见……希望你在看见这词在所有地方的新闻中不断被重复时,会明白我身为妻子是何等骄傲。”邮件后来在一份互联网刊物上公开发表。当然这也传到了白宫。弗鲁姆2月25日接受《华盛顿时报》的电话采访时谴责诺瓦克无端将自己的离职和妻子的电子邮件联系在一起,“至少,诺瓦克应该负责任地调查一下这一切是否属实”。弗鲁姆称,他的辞职与这些批评并没有关系。其实,早在1个月前,他就已经开始考虑辞职了。
  弗鲁姆原籍是加拿大人,现年40岁,毕业于美国耶鲁大学,后来进入哈佛法律系深造,毕业后曾在加拿大任记者。弗鲁姆后曾任职《华尔街日报》、美国国家公共广播电台等有名新闻机构。他后来还在以右派著称的曼哈顿研究所工作,这一经历塑造了他现代保守派思想,使他成为著名的保守派时事评论员。后来他成为保守派刊物《旗帜》周刊的特约撰稿人。弗鲁姆已经发表了许多专栏文章,著有《极右》、《何以至此》等书。
  在2000年美国总统大选中,弗鲁姆就多次撰写评论,鼓吹布什的“有同情心的保守主义”,为布什摇旗呐喊。布什入主白宫,他也随之进入了白宫的讲稿写作班子,职衔是“总统经济特别助理”,专门替布什撰写演说稿。弗鲁姆的文章观点偏激,常想独出心裁,一鸣惊人,因而用词夸张,动辄引起争议。进入白宫后,由于工作性质有变,他曾想调整自己的文风,弱化自己的表达方式。
  弗鲁姆所在的机构,名为“白宫联络、演讲写作和传媒事务办公室”,是解释和宣传总统政策的协调机关,办公室下设演讲词写作组和联络研究组。办公室包括四五名“核心成员”,他们主要责任是替总统撰写演讲稿,并有严格的纪律,那就是强调集体创作原则,而各成员必须保持低调,不得突出个人,不得扬名显姓,擅自邀功。
  弗鲁姆在此时离开白宫,显然是“邪恶轴心”一词惹来的祸。但弗鲁姆本人却全力否认是因“功高盖主”而被迫辞职。弗鲁姆还声称,在创作“邪恶轴心”一事上,他最初的版本只是“仇恨轴心”,其后应该是由布什亲自改写成“邪恶轴心”的。他还谦虚地说:“我的工作就是为总统贡献词句。重要的并不是我们给总统提供什么,而是总统决定使用什么。只有在这些词语被总统使用的时候,它们才变得重要。”
  白宫发言人克罗斯也否认“被迫辞职”的说法。他说:“总统一直很满意弗鲁姆的工作。”据《时代》周刊称,布什本人极为欣赏“邪恶轴心”一语,是他坚持要在演说中用这一词组的。到底布什是否喜欢“邪恶轴心论”或仍坚持这一说法,目前尚不得而知。但在他不久前的亚洲三国之行中,在众多场合,他没有再重复这一词语。
  弗鲁姆辞职事件公开后,他已成为一个新闻人物,舆论界对他毁誉不一,但持批评意见者居多。离开白宫之后,弗鲁姆准备和妻子以及3个孩子去墨西哥度假10天。当记者问他,是否会写一本书来记述自己在白宫的经历,他并没有排除这一可能性。他说:“我是一名作家,我当然会继续写东西。只是,写些什么?怎么写?我现在还捉摸不定。”


第11版(国际副刊)
专栏:旅人心语

  真正的平等
杨叙
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十全十美、圆圆满满的,残疾者也许就是人类这个无比强悍勇猛的集体中残缺的一角。
  我所知道的残疾者大致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平时生活中间或可以见到的,比如小时候我家门前胡同里那个患过小儿麻痹症的男人,他总是坐在一把破椅子里,衣衫褴褛,神情木然。再比如上小学时我们班上有个弱智的女生,她长得格外的身高马大,脸孔红红的。对此类残疾者,我们多半施以同情,凡是戴过红领巾的人都懂得搀扶盲人过马路是起码的做人道德。当然在内心深处也许连自己也不清楚的角落里还藏着歧视,要不然为什么我们做“攻城”游戏时总是让那个力大无穷的憨女孩儿独自作“蓝军”,而我们全班女生联手向她发起进攻呢?
  另一类则是身残志坚的英雄式人物,其中最堪称典范的自然是保尔·柯察金,他为了人类的解放事业,九死一生,百折不回,就是双目失明,瘫痪在床仍然写出了传世之作,使人不能不相信,钢铁就是这样炼成的。这一类人大概也不再和我们站在一个平面上,他们的精神从痛苦的躯壳中挣出,高高在上地俯瞰着我们。
  这些是我早先对残疾者的认识,在北欧,他们从另册中走了回来,从圣坛上走了下来,使我的认识完成了否定之否定的飞跃,因为那里没有趴在炕头的窗户上眼巴巴看着同龄人去上学的残疾孩子,也没有登上讲台迎接鲜花和掌声的英雄模范,北欧的残疾人就是普普通通的人,平平常常的人。
  我们的邻居中有一位坐在轮椅上的男子,他住在公寓楼的一层,就是一层也有几级对他而言是不可逾越的台阶,所以他不走楼梯口,他走阳台。他的阳台是可以升降的,每每见他开着轮椅车,到了阳台前,不知动了什么机关,阳台便徐徐下降,他悠然地开进家去,阳台复又升至距地面一米有余。他似乎过得很开心,只要在路上遇见我们,他总是一脸灿烂的笑容,大声向我们打着招呼。他家的窗户上挂着洁净漂亮的窗帘,透过窗帘看得见墙壁上色彩明艳的现代艺术画,我和先生有时琢磨着到哪家画廊去也买这么一幅匠心独具的作品。
  在丹麦看过不少场文艺演出,最让我难忘的是那次“冰上之夜”。所难忘者一是表演之精彩,二是我的邻座。邻座是残疾者,不是一个人,是一群人,大约有一二十个。不是别的残疾,是痴呆患者,长得一概白白胖胖,似乎一旦患上了这种可怕的疾病,就失去了本来的面部特征。那天的表演特别棒,高潮之处,身着超短裙的姑娘们跳起了冰上踢踏舞,动作生动优美,全场掌声雷动。我一回头,见那一片白白胖胖的面孔全都绽开了笑容,好像簇簇花朵开在春风里,陪同他们前来的年轻女子也在笑,周围的人也在笑,那是天真的笑容,健康的笑容。我不讳言,我方才曾怀疑为他们花费昂贵的票价是否值得,而现在我想,也许不懂得什么是平等才是真正的愚人。
  昨天,我在卧室里发现了一只黑色的大蚂蚁,我把它抓起来放到院子里,尽管小心翼翼,它还是跛了一条腿,在原地犹疑了一下,勇敢又艰难地向前爬去。它日后的命运会是什么?它的同伴会怜悯它?会奚落它?还是会迎接它的凯旋?也许什么都不会发生,就像一阵风吹过湖水,一切复归平静,全部的生活都一如既往,安详而恬适,这该是它最大的幸运吧。我祝它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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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施雷勃田园
  常玉生
  出国前同事曾跟我说,一个人在国外可是很寂寞的,最难熬的就是周末。没想到,我到德国不久便发现了一块周末好去处——施雷勃田园。
  从中国驻法兰克福旅游办事处向东北方向走出大约500米便到了郊区。那里有大片齐腰深的“野草滩”。每到周末或节假日,我就带上书报、杂志等材料来到野草滩看书或写作,同时品味着大自然的甘美。但使我最难忘的还是野草滩内侧那一片片别具特色的施雷勃田园。
  同德国各城市一样,法兰克福的周围也建有大片施雷勃田园。田园的周围是低矮的篱笆、藤蔓或灌木丛,外面小路两边的草地上有一些木凳供游人歇脚。我经常到这里同德国老人聊天或到田园里的德国人“家”中参观做客,向他们请教德国知识,介绍中国情况,也结识了许多朋友。
  施雷勃田园,即小块的田地。在19世纪30年代,政府把土地低价租赁给那些无职业和无家可归的穷人种植蔬菜,搭建住房,缓解贫困。由于莱比锡矫形外科医院院长施雷勃博士对这种小田地的发展作出过特殊的贡献,施雷勃田园因此而得名。随着人们的收入提高和业余时间的增多,近年来申请租赁施雷勃田园的家庭急剧增加。现在的施雷勃田园已今非昔比,成了各市城乡接合部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施雷勃田园的各家各户都是独门独院,各具风格,充满了浓郁的大自然情趣和文化气息。在每一户的小田园里,好似童话世界里的“小木屋”,美观精致,是小田园里的主体建筑。院子里有辘轳井或泵水井,地上摆放着精美可爱的小风车和各种家禽模型作为“农舍”的装点。有的院子里还修有“小桥流水”或直径只有1米多的“天然水塘”供野鸟来饮水。
  施雷勃田园最美丽的景色要算是小木屋门前那块周围长满奇花野草的蔬菜园了。菜园里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蔬菜或鲜花。按照规定,田园里的菜只许种不许收。秋后的田园里枯萎的蔬菜和花草都倒伏在地上,覆盖住潮湿的土地,保护地里的水分,既避免秋冬刮风带起沙尘,第二年春天又可以翻到土地里当作肥料,松弛土壤。
  小田园的整体面貌朴实自然,风雅备至,不仅保护了环境,美化了城市,而且造福租赁者。每到周末人们走出喧闹的城市,举家来到施雷勃田园,或从事“田间劳动”,或躺在小木屋门前的躺椅上沐浴和煦的阳光,舒展劳累的筋骨。这里真是人们休闲度假的“世外桃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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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色彩与生活

  行业用色法则
刘芳
行业用色法则可使职业女性保持良好的仪表以取信于人,并有利于取得工作成功。不同部门、行业的用色都有自己的规律可循。人们可以根据各自的职业进行定位,将个性风格与行业特征融为一体。
如果你从事的是律师、金融、保险等工作,运用色彩就应以含蓄为主,将一种颜色的不同色调进行混合或者配一件鲜艳的衬衫,使沉闷的套服能透出点明快。
如果你从事的是以人为主要工作对象的行业,如管理、咨询、培训、公共关系等,用色时则应遵循如下原则:开介绍会时可穿着红色等强烈色彩服装;与客户讨论问题时可着中色调的服装,并配柔和浅淡色衬衫,给人以亲切友好的印象。这些场合不宜穿忧郁的黑色。
如果你所从事的行业极具创造性,如广告业、新闻出版业、旅游业等,你应选择时尚套装或利落的长裙套服。在你的衣橱中要舍弃中性色并要创造性地运用自己的季节色谱。注意不要过火,否则会有失端庄。
从事服务性行业的女性,应当选择引人注意而且时尚、职业的服装。红色上衣配苏格兰呢裙是你的最佳选择。着装越是色彩丰富、韵味独特越好,但不要过于矫饰。
教育工作者应当保持努力向上、激励他人的风貌。所以着装时你无须过于谨慎和理智,不妨偶尔给人以惊喜,要尽量采用有情趣而又不会让学生分心的色彩,蓝色、紫色、淡粉色最为适宜。
如果你从事关怀型工作,如医生、社会服务等,服装一定要搭配协调。可以选择那些不具威胁感的对比强烈的颜色,如海军蓝与白色,也可选择有利于病人振作和增强信心的红色、粉色、绿色等。
作为营销人员,如果所售的是严肃性的产品,你可以选择混合的中性色服装;如果销售的是时装或美容用品,着装色彩就要鲜艳些。
(十六)


第11版(国际副刊)
专栏:

加拿大渥太华街头小贩,正在柠檬造型的售货亭内向过往游客出售柠檬制作的饮料和食品。本报记者邹德浩摄


第11版(国际副刊)
专栏:

  遥看飞瀑挂前川
  本报记者李仁臣摄于冰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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