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3月1日人民日报 第11版

第11版(国际副刊)
专栏:友谊之花

  中墨友好交往的历史见证
  本报驻墨西哥记者张金江
  中国和墨西哥远隔浩瀚的太平洋,但友好交往的历史源远流长。中国僧人东渡墨西哥、中墨开辟海上丝绸之路、墨西哥鹰洋在中国流通,成为两国友好交往史上的千秋佳话和两国传统友谊的见证。
  中国僧人东渡墨西哥
  公元5世纪时,一个叫慧深的中国僧人远渡重洋到达他所说的扶桑国。中外一些学者考证,慧深到达的扶桑国就是今天的墨西哥。慧深到达墨西哥的时间比哥伦布到达美洲发现新大陆早1000年。中外学者提出这一看法的主要依据是中国唐代历史学家姚思廉编撰的《梁书》中的有关记载。
  《梁书》中有一处是这样描述慧深在扶桑国所见所闻的:“扶桑国者,齐永元元年,其国有沙门慧深,来至荆州,说云:扶桑在大汉国东二万余里,地在中国之东。其土多扶桑木,故以为名。扶桑叶似桐,而初生如笋。国人食之,实如梨而赤。绩其皮为布,以为衣,亦以为绵。作板屋,无城廓。有文字,以扶桑皮为纸……”
  最早提出中国僧人慧深到达的扶桑国就是墨西哥的是法国学者德·歧尼。他早在16世纪中叶就提出这样的看法。我国著名学者邓拓经考证曾以“马南邨”为笔名发表文章,肯定慧深所到的扶桑国就是墨西哥,认为《梁书》中描述的扶桑国的物产和习俗同古代墨西哥相似。
  当然,中国僧人慧深到达的扶桑国就是墨西哥之说还有争论。但中国和墨西哥在人类学和古文化方面的许多相似之处表明两国确有可能存在某种历史渊源关系。1973年,墨西哥总统埃切维里亚对中国进行国事访问时就说:“我们(墨西哥人)最初的血缘在许多世纪以前就渊源于世界的这一地区(中国)。”
  海上丝绸之路
  海上丝绸之路,是指中国和墨西哥之间在16世纪中期开辟的横渡太平洋的通商航路。
  16世纪20年代,墨西哥成为西班牙的殖民地,菲律宾也被西班牙人占领。当时中国与南洋地区的贸易兴隆,中国货享有很高的声誉。西班牙人见有利可图,就开辟了菲律宾通往墨西哥太平洋沿岸阿卡普尔科的航线,以菲律宾为中转站,在中国和墨西哥之间做起了买卖。西班牙人的大帆船满载中国的丝绸、瓷器、珠宝、茶叶等商品,穿洋过海到达墨西哥。中国商品在墨西哥非常受欢迎,当地人把这些运载中国货的大帆船称为“中国之船”。
  据记载,抵达墨西哥阿卡普尔科港的第一艘“中国之船”为“圣巴勃罗”号。它1565年6月1日从菲律宾启航,劈波斩浪百余天,于10月8日抵达阿卡普尔科。之后,“中国之船”便频繁穿梭于中国、菲律宾、墨西哥之间。
  中菲墨之间的海上丝绸之路给阿卡普尔科带来繁荣,使它从一个小渔村变成当时世界闻名的国际贸易港。这条海上丝绸之路一直连续兴旺了250年。记者曾前往阿卡普尔科采访,在当地博物馆里看到仍珍藏着那时由“中国之船”运来的中国的精美瓷器。阿卡普尔科每年还举行“中国之船节”。今天,阿卡普尔科同中国发展了更多的关系。中国人民海军的现代化舰艇编队曾于1997年3月应邀访问阿卡普尔科。阿卡普尔科同中国的青岛市结为姊妹城市。
  墨西哥鹰洋
  鹰洋是墨西哥的一种银制古钱币,1823年开始铸造,以一只站立在
  仙人掌上、嘴上叼着一条蛇的老鹰的国徽图案而得名。16世纪中期,随着海上丝绸之路的开辟,中墨之间贸易日益扩大,当时最大宗的交易是中国的丝绸和墨西哥白银和银元的贸易,有“丝银贸易”之称。开始,通过丝银贸易进入中国的主要是西班牙人在墨西哥开设的造币厂铸造的银币。
  1821年,墨西哥独立,1823年,墨西哥开始铸造被称为“鹰洋”的银币,1854年(清咸丰四年),鹰洋开始流入中国。因其工艺精湛,成色甚佳,鹰洋逐步在中国流通起来,成为中国许多地方的标准货币。由于后来墨西哥采用金本位,到1911年,墨西哥鹰洋在中国境内停止使用。据估计,到1911年时,中国境内流通和贮藏的鹰洋总量有四五亿枚之多,约占当时中国境内外国银元总数的1/3。
  一枚枚墨西哥鹰洋成为中墨两国传统友谊的象征。1973年4月,周恩来总理特地请中国人民银行仿制24枚鹰洋送给当时正在中国访问的埃切维里亚总统。1990年5月,杨尚昆主席访问墨西哥时,将5枚天津银行保存的1893年铸造的墨西哥鹰洋送给萨利纳斯总统。


第11版(国际副刊)
专栏:

  第一次从东京发稿
吴学文
  40多年前,我作为新华社记者,随新中国成立后派往日本的第一个代表团———中国红十字会代表团访问日本,并从东京发出了第一篇新闻稿。在中日邦交正常化30周年之际,回首往事,真是感慨万千。
  中国红十字会代表团是于1954年10月30日到达东京的,这一破冰之旅为中日民间往来打开了局面。
  中央对这次出访极为重视。
  代表团临行前,周恩来总理在中南海接见全团成员并指示说:你们是战后我国派往日本的第一个民间代表团,在今天的复杂情况下,首先要去得成,只要到达日本便是胜利;代表团在日本只谈友好,不谈其他,此行要成为一个良好开端,为今后同日本有更多的往来打下基础;在各种场合发言,要说明我们的和平政策和友好态度,说明中国人民愿和日本人民长久友好,和平共处。周总理的这些指示,形成了代表团完成访日任务的行动纲领。
  在团长李德全、副团长廖承志的率领下,代表团排除艰难险阻,把中国人民的深情厚谊带到了东邻日本。日本人民以空前盛大的规模欢迎了中国人民的使者。我作为代表团的随员,目睹了那些动人心弦的场面。
  在东京的羽田机场,日本各界和爱国华侨极其隆重地举行了有3500多人参加的欢迎大会。日本朋友告诉我说:“欢迎规模和热烈程度远远超过了迄今接待外国民间代表团,也超过了接待外国的国家元首。很多人是流着欣喜的热泪欢迎你们的。”
  作为邀请单位之一的日本赤十字社,为了感谢中国红十字会帮助在华日侨归国,在东京举行了欢迎大会,出席大会的各界人士有3000多人,会场气氛热烈异常。在赤十字社社长岛津忠承致欢迎词后,李德全团长和廖承志副团长在讲话中强调,这次来到日本,第一是为中日友好,第二还是为了中日友好,中国人民愿与日本人民长久友好,和平共处。这时,会场沸腾起来,掌声雷动,欢呼如潮。这是中日两国人民心灵上的共鸣。
  代表团访日过程中,欢迎场面之热烈一个赛一个。在京都,参加欢迎大会的各界人士达1.5万多人,嘹亮的《东京—北京》之歌响彻会场内外。大阪的欢迎大会除大阪、神户各界人士外,九州、四国、中国等地区的各阶层、各团体也派代表赶来与会。这反映了日本广大人民要求与中国人民友好的强烈愿望。
  日本各界著名人士积极要求与代表团会晤。在这些会晤中,最令人感动的是日本改进党干事长松村谦三的政治家风度。松村先生主动到代表团的驻地帝国饭店会见廖承志副团长。他们虽然初次见面,却是一见如故。廖副团长详细说明了为什么中国要把中日友好作为国策,这引起了松村先生的共鸣。他说:“与中国友好相处,本来也应当成为日本的国策。但廖先生这次来访,未能成为政府的客人,令人惭愧。我愿为日中两国的修好而努力。”初次会晤、暂短交谈,就能论述本国的国策问题,这在政治家的交往史上也是不多见的。
  日本各界人士在羽田机场欢迎中国红十字会代表团的热烈场面,深深地打动了我,开始领会到周总理所说的“只要到达便是胜利”的深刻含意。可是如何把这些动人的情景及时地告诉中国人民呢?我以随员的身份是否可以作新闻报道呢?我作为新华社的记者面对激动人心的场面产生了一定要向总社发回新闻的强烈冲动。于是我请廖副团长同意我出去闯闯,摸索路径。这位新华社的老社长立刻表示同意。我在老华侨、亚细亚通讯社社长李铁夫的陪同下拜访共同社专务理事岩本清(当时新华社与共同社尚无交往),请他协助解决发新闻电报的问题。岩本先生思量片刻后说:“想到同贵国和贵社的关系,让我想办法试试看。”几个小时后,李铁夫给我送来了由日本外务省发给的“PassWord”(发新闻电证,可由收报人付费)。我立即到电报局向新华社总社发出了中国红十字会代表团到达东京受到日本各界热烈欢迎的报道,这是新华社记者发自东京的第一篇报道。


第11版(国际副刊)
专栏:旅人心语

  错位的时尚
  顾玉清
  时尚即时代的风尚。服装、发式、美容、饰物……一波一个潮流,花样不断翻新,各领风骚若干年。时尚将人们的生活点缀得多姿多彩,把人类对美的企盼与追求推向极致。与此同时,怪异的想法、扭曲的表达也使得时尚出现错位。
  服装由宽变紧,鞋跟由高变低,头发由直变弯,嘴唇由红变黑,花都巴黎引领世界时尚新潮流,生活在这里的人们时时都能感受和触摸到它的变化。陪伴来访的朋友逛巴黎时,经常听到对巴黎人穿着打扮的赞美。你稍加留意就会发现,不论是俊男还是靓女,多数人的穿着打扮都比较得体,很少见到浓妆艳抹,或矫揉造作者。这大概就是自然中有讲究、随意中有刻意的道理所在。
  一件高领薄毛衣,一条低腰紧身筒裤,腰间系一根宽皮带,脚登一双半高跟皮鞋,外面敞罩一件长呢子大衣,巴黎金发碧眼女郎的那种丽质与端庄,那种潇洒与浪漫,会让人驻足留步。多数法国人,尤其是在时尚中徜徉的女性,能够较好地把握分寸,设法弥补个人的不足,最大限度地展示自己的优点和特长。在茫茫人海里,那些极富个性魅力的人总会引来更多羡慕的目光。
  当然,过度地追逐前卫和怪异的时尚,到头来往往会误入歧途。在法国这个极富人情味的社会里,还有这样一些人,男的打扮成女的,并与妻儿生活在一起;身着带铁刺、吊钢索的奇装异服招摇过市;有些男子裸露着全身,脖子上被拴上铁链,手脚着地乱爬,晚上甘于被女士们牵着在大街上当狗遛。还有目前最时兴的穿孔热,耳朵上、嘴唇上、舌头上、眉弓上、鼻子上、肚脐上,还有其他一些部位和器官上到处被扎孔穿钉或戴环。有一次,我在塞纳河边看到一位无所事事的男子,仅其眉弓、嘴唇和耳朵上穿挂的金属环足有几十个,脑袋一晃丁当作响。
  穿孔时尚在西方已持续了20年,并形成一股潮流。穿孔的信徒大多为青年。尽管穿孔有感染疾病的危险,但穿孔装饰之风依然不减,其瘾头之大甚至到了痴迷的地步。在地铁、商店、医院、剧场,随处可以看见穿孔一族。粗细不等的不锈钢钉不仅扎在人们忌讳的“三角区”,而且在闲不住的舌头上也扎进一根粗钢钉,两头拧上圆帽,旁边还加穿一个金属环。在图卢兹市广场上,几位穿孔族在回答我的提问时说,穿孔的人不会觉得疼,即便疼,每当触及到不同部位的饰物,就会突然感到自己的存在,从而可以忘掉一切,进入自我陶醉的状态。
  在中世纪,欧洲人把穿孔戴环视为是对异教徒和罪犯的一种惩罚,或者是一种赎罪、示众。当然,后来耳环也逐渐变成了受妇女喜爱的饰物。可是,目前许多年轻人在全身上下穿孔加饰已经不是一种正常意义上的爱美行为。“人体是上帝的杰作”,包括朋克、嬉皮士在内的一个不小的“边缘群体”,他们如此地向自身“发泄”,实际上是一种社会性的示威和挑逗行为。因为在西方文化中,饰物同样能反映其反叛性的一面。他们把过去耻辱的标志变成了今日妆饰的标志,目的是要寻找平衡人体外表和精神的支点,以填补精神空虚,模糊理想与现实之间存在的巨大差异。


第11版(国际副刊)
专栏:

  小伙伴龚铁鹰摄于澳大利亚


第11版(国际副刊)
专栏:域外散记

  蓝山浴火更壮丽
本报驻澳大利亚记者李学江
悉尼的蓝山曾因名列世界遗产而声名大噪,不久前又因遭逢一场铺天盖地的山火而举世瞩目。这场大火一时间被全球各大电视台炒得天昏地暗,人们多以为蓝山大概已被烧成了光头。国内友人不断来电询问,记者也不愿转发新闻,于是驾车前往看个究竟。
从悉尼市中心出发,沿着笔直的四号公路向西疾驰,只一小时蓝山便绵亘在眼前了。尚未进山,就见前方左右两侧的山头均为红树所覆盖,美得让人想起北京西山的秋色。近前细看方知,这就是大火烧过的林区,地表是黑色的灰烬,多年的积叶和灌木丛被火烧得干干净净;树干下半部被火烧黑,但上半部却本色依旧———只有那原本无皮的白桉的树干上白色中透出些健康的血色;而树叶呢,全都被烟火烤成锈红色,并完好地挂在枝头,依然故我地迎风絮语。再向前行,不时可见星星点点的小片过火区,从远处眺望,这些红树点染在碧山绿谷之间,壮阔的蓝山平添了一种妩媚与秀丽。
蓝山市的旅游局长弗赖尔女士热情地接待了记者。她认为电视记者的报道有些夸张渲染,让人觉得好像整个蓝山都烧成了火焰山似的。其实只是西部边缘区被烧了两大片,约只占蓝山公园总面积的五分之一,而主要景区景点都完好无损。但经电视画面这么一播,就不得了了,来蓝山的旅游团组取消了百分之八十,她所知的一家旅行社就损失了二十万澳元的订单。没想到电视的误导让蓝山遭受了几乎不亚于大火本身造成的损失。在蓝山二十六个城镇、七万多人口中,高达百分之四十的人从事与旅游有关的行业,而蓝山市预算收入的百分之八十来自于旅游业。
公园野生动植物中心的西蒙兹先生引记者来到一处主景区,站在观景台上,眼前是一道山谷,谷岸谷底尽是莽莽苍苍的林海,其中百分之九十以上是桉树林。澳洲可说是桉树之海,全世界总计七百种桉树中,澳洲所无的仅四种;而生长在澳洲之外的不超过十种。蓝山之所以被列入世界遗产名录,据说主要理由就因为它是澳洲的桉树密集区,仅此一地即集中了九十一个种类。桉树枝繁叶稀,叶为灰绿色,终年常青。澳洲大陆大部分地区干旱少雨,土质贫瘠,可桉树最大的特点就是耐干旱,耐贫瘠,扎根于破岩碎石之间,裸裎于烈日曝晒之下(多种桉树没有树皮),虽少水缺肥,却照长不误。
最常见的桉树有两种,有一种树干通体上下光溜溜的没有树皮,犹如一排排裸体模特儿立在那里,记者称之为白桉;另一种桉则只见终年脱皮,枝干上总是树皮纷披,像乞丐身上挂着条条缕缕的破布条儿。正因为耐干旱,又无需树皮来输送水份,所以它们不怕火烧,山火肆虐也不过是熏黑了树干根部,烤红了树冠叶片而已,来年照样抽新枝发新芽。而一种名叫油桉的灌木,经火后种子才能从硬壳中蹦出播于地下,因此桉树似乎生来就与山火有了一种不解之缘。由于树叶层积,树皮剥离,澳洲夏季又高温少雨,荒草枯枝一点即燃,所以每年发生百多起山火在那里并不足奇,只要是不危及珍稀动植物和居民住宅区,往往任其自燃自灭,并不会引起多少关注。此次是火势太大,烧到了悉尼城边,焚毁了数十处住宅,所以才如此引人瞩目。
西蒙兹指着山谷对坡一片丛林说,那就是被一九九四年大火烧过的林区,现在已基本恢复原貌。记者随他的手指望去,除比他处林莽略觉稀疏外,已丝毫见不到大火的痕迹。弗赖尔局长对记者说,告诉你的中国朋友,大火过后,蓝山并非满目疮痍,而是依旧壮观,甚或更加美丽。欢迎他们亲自来看看浴火重生的新蓝山。
驾车回程时,记者再度折进火区细察,只见草根处已冒出点点新绿,焦黑的灌木枝头亦可见到粒粒青蕾。听到啼鸣,举头见鹦鹉已在枝头寻找子实。令人惊奇的是,记者发现有些树冠下部叶片虽被燃成红色,而树枝梢头则依然是绿叶婆娑,像是高擎着一面面绿色的旗帜,在向山火宣战,张扬着它们那无比顽强的生命力。
压题照片为蓝山一景。李学江摄(附图片)


第11版(国际副刊)
专栏:世界见闻

  免费提供新闻快餐
  ——记阿根廷《理性报》
  本报记者李志明汪大昭
  在阿根廷,有一家创办近百年的老报纸kk《理性报》。当初,这张报纸曾经是晚报,发行量高达
  50万—60万份。20
  世纪80年代,因经营不善而倒闭,连《理性报》这个注册的刊名都被一家公司买去。这是一家有官方背景的公司,至90年代初,公司决意将报纸重新出版,替政府说话,无奈当时所有的晚报都非常不景气。
  1999年,事情发生了根本的变化,《理性报》成为阿根廷全国第一张免费赠阅的报纸,主要在公交车站、地铁和机场等地发送。经过两年的努力,现在的发行量已达23万份,仅次于全国第一大报《号角报》。这样一张不收读者一分钱,全靠广告生存和发展的报纸,居然也能蒸蒸日上。2001年,《号角报》报业集团再三掂量,将《理性报》收购和改版,使之从对开大报变为4开的小报,并全部彩色印刷。
  免费的报纸同样刊登各种新闻和信息,内容丰富,适合不同文化程度和层次的读者群,也有自己的发行渠道和规定。按照合同,《理性报》的发行方式有两种。一种是在一般的报亭中赠发,另一种是专营点。譬如铁路就是主要专营点,合同中规定随车只许发送《理性报》,即使在车站或车厢中,也不得出售其他报刊。地铁也是《理性报》的发行地盘,还有15条公共汽车线路和22家家乐福超级市场。此外,专营点广布于所有在首都范围内的高速公路收费站、26家出租汽车公司、46处停车场、15家航空公司、28家旅馆、400家酒吧和餐馆以及37个居民小区。各处的合同内容不一样,包括报社是否支付发行劳务费和补偿,都有详尽规定。
  如今的《理性报》,每年广告收入有800万比索(经济危机前比索与美元比价约为1∶1)。经过机构调整后的采编人员只有二三十人。由于报纸依附于《号角报》集团,无需更多管理和后勤人员。在新闻资源上,《理性报》与《号角报》共享,可是,既然仍是一张晚报,《理性报》还是希望有自己的风格和稿件,甚至自己撰写社论。
  《理性报》主编胡拉西奥先生介绍说,免费报纸在欧洲国家很流行,《号角报》集团当年曾经打算自己创办一张免费报纸,但是在阿根廷,报刊市场100万份的容量已经呈现饱和状态,与其在夹缝中挤来挤去,不如将现成的《理性报》收购过来,还可以同时占取800万比索的广告资源,无形中减少了报社的资金投入。
  阿根廷全国现在已经拥有三张免费报纸,除每天32块版的《理性报》之外,其余两张免费报纸都是晨报。胡拉西奥认为,相比之下,很多人上班看完晨报随手就扔掉了,而晚报可以带回家,吃过晚饭拿出来再细读一番。对于靠广告支撑的免费报纸来说,还是作晚报更划算。


第11版(国际副刊)
专栏:色彩与生活

  男士西服的选择
  刘芳
  男士因五官和体形特征不同,应穿着不同款式风格的西装。男士的着装风格大致可分为5种类型。
  其一,脸型为国字脸、肤色为浅黑色、气质非凡、拥有魁梧的体形并具有运动气息和亲和力的男士,应当选择与裤子颜色不同的西服。面料可选择苏格兰呢、法兰绒等,颜色以中灰色、棕色、深蓝色为宜。可穿着尖领衬衫。
  其二,拥有高雅、清秀的五官,蓄有修剪精细的短发,并且有着匀称体型的人,可选择正统的、传统的两件套或三件套。其颜色应为灰色、藏蓝色、棕色等。图案应为细条纹、小方格等。可选择薄而结实的羊绒、法兰绒以及有光泽感的面料。
  其三,体格健壮、身材比例匀称、肌肉发达、五官具有个性的人,应选择有个性的三件套正装。
  颜色的选择要遵循对比鲜明的原则,适宜的有亮灰色、米色、浅蓝色等。面料可为薄羊绒、苏格兰呢等。衬衫宜选用小立领。
  其四,拥有宽厚的肩膀、健壮和挺拔的身材、棱角分明的脸型的人,适合穿着最新流行的欧式剪裁西服。颜色宜选炭灰色、深棕色、海军蓝色等。衬衫的颜色应以白色或淡色为宜。
  其五,拥有匀称或高挑的身材,且目光温柔,气质高雅的人,最适合穿着的款式为意大利式三件套、双件套西服。可选用双开衩或无开衩式西服。颜色为深蓝色、棕色、灰蓝色等纯色。图案适宜各种条纹,其质地应为柔软的羊绒、纯毛等。衬衫应选择燕领,丝绸或高支纱的平纹织物都是最佳面料选择。(十五)


第11版(国际副刊)
专栏:

阿凡提雕像
本报记者温宪摄于乌兹别克斯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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