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版(社会观察)
专栏：记者观察
不按“提示”指证别人，证人竟被以涉嫌贪污拘捕关押——
临汾市检察院违法取证
本报记者马国英
4月10日，山西侯马市检察院对市工商局原副局长赵某涉嫌贪污案作出不起诉决定。至此，案件告一段落，赵某在法律上被确定无罪。让人难以置信的是赵某涉嫌贪污，被关押81天的遭遇，竟是从他不接受临汾市检察院（2001年前为临汾地区检察分院）反贪局的违法提示指证别人贪污开始的。
1999年8月27日，临汾市检察院反贪局在调查侯马市工商局原局长焦某的有关问题时，赵作为证人被通知接受询问，由反贪局李局长一人向赵问话。询问过程中，李局长向赵出示了一张款额为12369.5元的会议费报销凭证，让他回忆这笔款的报销经过，并“提示”赵这笔款是焦安排他办的，报销以后钱给了焦。赵否认了李的“提示”，称当时的情况是工商局原财务科长张某找他处理票据，说这笔款是焦安排支出的，无法走账，张作为会计不能既审核又领款，所以让赵签字，赵在领款人栏签了“承办”字样，但他并没有领款，更没有将钱交给焦。
张是焦案的主要证人之一，李所说的情况也主要是张提供的。李继续“提示”赵指证报销款交给了焦，并把张的证词向赵读了一遍。赵再次拒绝按照李的意图作证，问话气氛顿时发生变化。赵回忆说：“李当时讲：‘看你能为别人担多少，不说就是你贪污。’”当晚，赵被加戴手铐带到临汾市检察院，以涉嫌贪污为由拘留，同年9月10日转为逮捕，11月16日取保候审，共被关押81天。
赵涉嫌贪污两笔公款，一笔为前面提到的12369.5元，是侯马市华夏饭店开出的会议费发票，在侯马市工商局主办的物资交流会报销。这笔款的报销凭证上领导批准栏和会计审核栏空白，在领款人栏有赵签的“赵某某承办”字样，属于手续不全的票据。另一笔8750元，是在稍后调查中发现的，也是华夏饭店开出的会议费发票，后在侯马市新田工商所报销。这笔款的报销凭证有领导批准和会计审核，但领款人栏空白，同样属于手续不全的票据。
赵由证人变成了犯罪嫌疑人。临汾市检察院反贪局便开始对赵贪污问题进行侦查，当时接受调查的几名证人讲述了反贪局的取证情况。
李某是侯马市新田工商所的内勤，1993年在物资交流会上帮张代管票据。她说，那张12369.5元的发票确实是在物资交流会上报销的，当时谁报销的记不清了，但赵从来没有从她手中拿过钱，因为他不分管物资交流会的事情。但李第一次接受反贪局调查时，她的证词说赵从她那里拿走了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证词？李说，当时她说记不清了，反贪局的侦查人员就自己写好记录，让李签了字，直到凌晨2时才让她回家。李临走时还说：“这是你们这样写的，可不关我的事。”在另外的一次询问中，反贪局的侦查人员竟打电话给张，按照张的意思做了笔录，然后让李签了字。
另一名主要证人赵某是当时华夏饭店的开票员。她说，这两张发票确实是她开出去的，但不记得是谁来开的发票，她的最初证词里也说是赵来开的。她说，当时反贪局取证时，她也说记不清了；反贪局的侦查人员就说赵已经说是他来开的。最后，赵某按照反贪局提供的发票号和要求写了赵来开票的证词。一直到凌晨1时许，赵某的家人来寻找，反贪局才让她回家。
1999年10月28日，临汾市检察院将赵案交侯马市检察院起诉。侯马市检察院在审查起诉阶段，对案情进行调查了解。这时，证人李某和赵某向检察院推翻原先证词。赵重申发票开给谁记不清了，李说两笔款付给谁记不清了，但她强调这种手续不全的票据只有原财务科长张某才能报销提走现金。
《人民检察院刑事诉讼规则》对检察院取证程序作了明确规定。该规则第一百八十五条规定，“……询问（证人）的时候，检察人员不得少于二人。”临汾市检察院反贪局李局长却独自一人对证人赵问话。该规则第一百六十条规定，“……不得向证人泄露案情，不得采用羁押、刑讯、威胁、引诱、欺骗以及其他非法方法获取证言。”临汾市检察院反贪局在询问证人时，不仅“提示”，而且向证人宣读其他证人的证词，甚至写好询问笔录让证人签字，打电话给其他证人，按其他证人的证言记录。这些都严重违反了规则规定。
在此案的审查起诉过程中，侯马市检察院先后于1999年11月和2000年8月，以“证据不足，不符合起诉条件”为由将案件退回临汾市检察院补充侦查。2000年11月，临汾市检察院再次将案件移送侯马市检察院，由侯马市检察院向侯马市法院提起公诉。2001年1月，山西省检察院将案件上调研究，4月9日，临汾市检察院根据山西省检察院意见，决定以“事实不清，证据不足，责任不明”为由对赵不予起诉。4月10日，侯马市检察院根据临汾市检察院意见，结合案情，对赵作出不起诉决定。
编后
司法机关办案必须“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不能先入为主，带着框框办案，更不能违反法律规定，以事先的设想办案。临汾市检察院在侦查取证过程中，违反诉讼规则，侵害了公民的权益，也损害了检察队伍的形象。本案虽已告一段落，但临汾市检察院在办案中出现的问题不应不了了之。
第11版(社会观察)
专栏：实话实说
整治“小金库”不能手软
江苏射阳县审计局陈绍林
江苏射阳县审计局三年前审计一家公司时，发现它有数十万元的账外“小金库”，按有关规定进行了处罚。今年，射阳县审计局又对这家公司进行审计，发现“小金库”仍然存在，账外资金36万元。虽然按规定又对这家公司作了处罚，但此事不能不引起人们的深思。
私设“小金库”是违反财经法规的，各单位的领导和财务人员都清楚，可为什么屡查屡犯，杜绝不了呢？据笔者了解，原因主要有三：
一是无视财经法纪。在现实生活中，有些单位的领导人无视财经法规，随心所欲，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二是处罚力度不够。每当审计部门发现了“小金库”，当事单位的领导人和财务主管总会摆出种种原因和困难，审计部门只好手下留情，从轻处罚。结果，当事单位并没有从中吸取教训，依然对财经法规抱着漠视的态度，导致一犯再犯。
三是重经济处罚，轻责任追究。审计部门发现“小金库”，一般给予当事单位经济处罚，对相关领导人和直接责任人追究不够，起不到应有的警示作用。
要彻底整治“小金库”，关键是要重罚、重处。朱总理在去年12月26日全国审计工作会议上指出：“查一个案件就要查深查透查个明白，然后杀一儆百，以儆效尤，要起到这个作用才行。”审计部门在审计中发现了违法乱纪问题，如不严肃执法，就会姑息养奸，使国家和人民利益受到损失，这实际是一种失职行为。具体到“小金库”的问题，审计部门对那些屡查屡罚屡犯的单位和直接责任人，必须毫不留情。不仅要罚款，还要追究相关人员的责任，这样才能维护《审计法》的尊严，达到教育干部和群众的目的，实现有令必行，有禁必止。同时，审计机关执法人员也要严于律己，不断提高自身素质，做到不徇私情，公正执法。
第11版(社会观察)
专栏：专题调查
输油气管道在“呻吟”
——中石化徐州管道储运分公司输油气管道屡遭破坏
本报记者王华兴
输油气管道是国民经济建设的命脉。然而，记者日前在调查时看到，中石化徐州管道储运分公司管辖的输油气管道被一些不法分子破坏得伤痕累累，触目惊心，给国家财产和人民生活造成巨大损失，给管道运输安全造成严重危害。
中国石油化工股份有限公司徐州管道储运分公司担负着胜利油田、中原油田、河南油田的原油、天然气及进口原油的管道输送任务，管道分布在山东、河北、河南、安徽、江苏、湖北等6省74个县、市，管道全长2600公里。徐州管道储运分公司自1993年在河南濮阳市境内发现第一起打孔盗油案以来，共发现打孔盗油案1100多起，呈逐年上升趋势，其中1999年249起、2000年510起，今年截至5月20日就达295起。沧临线（河北沧州至山东临邑）沧州段是不法分子打孔盗油的“重灾区”之一，在一段仅1米的管道上竟有5个盗油孔，有时一夜之间被打孔盗油五六次。竣工仅一年多的中济（中原油田至济南市）输气管道也在劫难逃，刚投入使用就在山东莘县古云镇被打孔盗气7次，天然气大量流失，管道被迫停输两周。如今，打孔盗油、盗气已从最初的小偷小摸发展到团伙作案，不法分子大都手持木棒、尖刀等凶器，个别人还非法持有枪支。今年3月7日，沧州市公安干警发现有人在沧临线105号桩处（沧州境内）盗油，依法采取抓捕行动，盗油分子竟然开枪拒捕。还有的不法分子为胁迫公安机关释放被关押的盗油犯罪团伙头目，对管道实施报复性破坏，在管道上打孔后扬长而去，任原油外泄。2000年7月20日，东临复线（山东东营至临邑）71号桩处（滨州境内）被盗油分子钻了一个直径35毫米的孔，几百吨原油外泄，污染良田数百亩。一些不法分子还聚众阻挠抢修，煽动部分群众哄抢原油。
不法分子频繁地在输油、输气管道上打孔盗窃，造成了极其严重的后果：一是管道安全受到威胁。原油需高压加热才能通过管道正常输送，如果不法分子在冬季打孔盗油，停输抢修时间过长，原油极易在管内凝结，造成“凝管”事故。一旦出现“凝管”事故，不仅投资数十亿元的管道被毁，还将使生产企业陷于瘫痪。即使不出现“凝管”事故，经过多次补焊的管道，其金属本体及防护系统将遭到严重破坏，管道强度明显下降。频繁停输抢修，频繁起动运行，也会使管道寿命大大缩短。二是恶性事故不断发生。不法分子打孔盗窃，往往不顾后果，致使原油、天然气大量外泄，着火爆炸事故随时可能发生。到目前为止，该公司的输油管道上，因打孔盗油引起的火灾已达17起。三是国有资产损失严重。徐州管道储运分公司一方面要为不法分子盗走的大量油气承担经济赔偿，另一方面还要承担因不法分子盗油污染农田的赔偿及其他相关费用。据不完全统计：1993年以来，因盗油而引起的停输事故750多起，累计停输时间4615.1小时，抢修管道耗资近千万元，向农民支付污染赔偿款数百万元。
不法分子之所以铤而走险，主要是受利益驱动。在一些地方，不法分子一夜可盗窃三四车原油，按每车2万元计算，非法获利七八万元。非法小炼油厂、小化工厂的存在，是诱发打孔盗油犯罪活动的另一个重要原因，它们的存在，方便了盗油分子销赃。此外，不法分子明目张胆的犯罪活动，也与一些地方政府对此类案件打击不力有关。经验证明，只要地方政府下决心依法整治，根除不法分子打孔盗油、盗气犯罪活动是完全可以办得到的。
（文中照片由吕明宽提供）（附图片）
不法分子在管道上安装了阀门和盗油软管。
管道被不法分子打孔后原油泄露，附近的一些村民不顾国家和集体利益，蜂拥而上，哄抢落地油。
第11版(社会观察)
专栏：来自一线
不读书怎能实现科技致富？
农村图书消费堪忧
如今的农民爱读什么书？读了什么书？带着这些问题，我们在江西兴国县农村进行了调查，结果并不乐观。
农民人均图书消费少。兴国县农村现有图书销售点63个，去年1月至5月图书销售额为33516元，人均图书消费仅0.48元。县新华书店的统计表明，该县农村图书发行工作近年来出现萎缩：售书网点减少，从业人员减少，图书发行量减少，发行效益下降。自兴国县委、县政府提出“科技兴农”的规划以来，县新华书店多次组织送书下乡活动，但效果不尽如人意。今年头5个月送书下乡16次，收入3972元，支出4000多元，收不抵支。
有文化的农民爱看科技书，但不读书的农民也相当多。调查问卷显示，有高中文化水平的农民爱看科技类图书，如种植、养殖、木工、裁剪、电工类书籍。他们买书有很强的目的性，多是急用急买，现用现买。令人忧虑的是，根本不读书的农民占相当大比例。
农民图书消费不高的原因：一是部分农民求知欲不强，没有读书习惯；二是近年来图书价格增幅较大，一般书的价格在10—20元，农民难以承受；三是农民获取知识的途径多样化，除了电视、广播、报纸等传统媒介外，政府有关部门还经常组织科技培训班，发放科技小册子等。
健康有益的图书对提高农民素质和发展农村经济起着很大作用。有关部门应下力气引导农民养成爱读书、读好书的习惯，逐步提高农民的图书消费水平。可以通过举办书市、开展读书知识竞赛等活动，培养农村年轻人的读书兴趣；出版社要编辑出版在农村适销对路的图书，书价不宜过高，内容要易懂、易学、易操作；各级新华书店应定期编发农村读物推荐书目，搞好图书宣传发行工作。
江西兴国县委李志龙
第11版(社会观察)
专栏：社会聚焦
水漫路面已三月
道路难行无人管
新疆乌鲁木齐市的乌奇公路与七道湾公路交接处，是一过水涵洞桥。因涵洞桥堵塞，水漫路面已三个多月，路面严重损坏，每天过往的大小数百车辆，行驶在几十厘米深的水中，非常危险。希望有关部门尽快疏通此处涵洞，修复路面，确保过往车辆安全。
新疆乌鲁木齐矿务局党委肖开金
第11版(社会观察)
专栏：“新世纪话传统”西柏坡杯征文
沐浴春风战病魔
1994年春天，常长海被确诊患直肠癌。听到这消息他蒙了：自己才三十出头，家里还有老母亲，经济条件也不好，得了这种病可怎么办呀！在这关键时刻，他所在的郑州铁路客运段出面帮他办妥了一切事情，常长海住进郑州铁路中心医院，并顺利地进行了手术。在他住院治疗期间，客运段工会派专人护理，同志们轮流来看望，常长海感受到组织、集体的温暖，增加了与病魔斗争的勇气。
身体状况好转后，常长海又回到工作岗位。这时，领导考虑他的实际情况，让他改做办公室的工作。常长海以认真负责的工作态度回报组织和同志对他的关心和照顾。他不仅努力做好本职工作，而且对诸如值班、扫除、组织文体活动等“分外”工作也投入极大热情。
说起自己虽然每月化疗，每天吃药，但一直心情愉快，笑对病魔的原因，常长海说：“是组织、集体、同志们给了我生的力量，我不会对生活失去信心。”
以组织和集体的力量帮助、温暖每一个同志，是我们党的好传统。在改革开放、发展市场经济的今天，党的优良传统更要发扬光大，组织和集体的力量更需要加强。
郑州铁路客运段宣传科崔士庆
第11版(社会观察)
专栏：“新世纪话传统”西柏坡杯征文
像父亲一样做人
我父亲是位老党员，也是农村最基层的一名“村官”。30多年前，他从部队退伍回到家乡担任生产大队长兼党支部书记，以后又担任村委会主任兼党支部书记。现在这届村委会换届选举时，父亲说自己年事已高，应该退下来，让年轻人上去，可乡亲们不同意，都说老支书人实在，敢说真话，有他领着，大伙放心。乡亲们的话道出了对一个老党员的信任。
在我的印象里，父亲总是穿一双解放鞋，背着一个印有“为人民服务”字样的军用书包（这是当兵的纪念物），里面放着笔和日记本，走家串户，催交公粮，处理邻里纠纷，宣传计划生育，动员村民修桥铺路搞水利建设……父亲一直保持军人作风，做事干脆利落，说话实在。记得有一阵浮夸风盛行，别的生产队长都称本队粮食高产，只有父亲例外，亩产多少就说多少，虽然得了一个“落后生产队长”的“臭名”，但乡亲们得了实惠，大家打心眼里佩服父亲的正直。
前些年，市场上椪柑紧俏，周围村子纷纷种植椪柑，镇政府有的领导要求我们村也种。父亲说搞项目不能急功近利，不能“一窝蜂”，要结合村里实际，因地制宜上项目。镇领导批评父亲死脑筋，不会转弯。父亲不生气，请县农业局的技术员化验了我村的土壤，证明我村土质不适宜种椪柑，但可以种板栗、梨、桃、杨梅。父亲把化验报告交给镇政府领导，领导连说：还是老支书办事牢靠，如果贸然种椪柑，也许钱就打了水漂。如今，我们村种的板栗、梨、桃、杨梅，每年给村民们带来一大笔收入。看到乡亲们日子越过越红火，父亲的脸上堆满笑意。
父亲就是这样一个实事求是的人，一个普通的农村共产党员。从父亲身上，我看到了党的好传统。我常想，此生如能像父亲那样勤勤恳恳、兢兢业业，为社会、为生我养我的这片热土做些实实在在的事情，也就不愧是一个共产党员的儿子了。
贵州天柱县文化馆秦秀湘
第11版(社会观察)
专栏：来自基层
弘扬革命传统探索党建新路
郴州基层党组织作用增强
湖南郴州市是革命老区，孕育了众多英雄儿女。中国共产党第一批党员之一邓仲夏就是郴州市所属宜章县人。1924年8月，唐朝英、黄益善等7名党员组成郴州地区第一个党支部——中共嘉禾县特别支部；1925年7月，李文香、高静山等成立郴州地区最早的县委——中共宜章县地方执行委员会……
岁月如流，如今的郴州市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政治经济社会全面进步，党的队伍日益壮大。到去年底，全市已有18.6万余名党员，设地方党委12个，基层党委544个，其中乡镇党委251个，城市街道党委7个；设基层党支部8814个，其中行政村党支部2989个。近年来，郴州市委坚持以邓小平理论和江泽民“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为指导，紧紧围绕经济建设这个中心，积极探索新时期党建工作新路子，使党组织的战斗堡垒作用明显增强，党员的先锋模范作用得到充分发挥，党建工作沿着制度化、规范化的轨道前进，为全市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提供了坚强有力的组织保证。
——大力推进基层党组织制度化、规范化建设。1995年市委制定了《农村党支部制度化、规范化建设实施方案》，通过5年不断努力和完善，95％的村党支部建立了设备齐全、布置规范、功能多元的党员活动室和一套完整的学习工作制度。
——切实加强党员教育管理，发展壮大党员队伍。一是在全体党员中开展学习活动。99％的党员参加了这项活动并写出联系实际的学习心得，使党员对新时期党的路线、方针、政策有了明确认识。二是对农村党员进行技术培训，提高他们的科技素质，把他们培养成为农村科技致富的带头人。三是认真做好发展党员工作。1993年以来，全市共发展党员4.3万多名，其中35岁以下的占65％，高中以上文化程度的占72％，生产一线的占65％，全市党员队伍年龄、文化结构明显改善，整体素质得到提高。
——着力建设高素质的农村基层干部队伍。市委把建设一支政治强、素质高、结构合理、能够带领群众脱贫致富奔小康的农村基层干部队伍作为目标，采取了一系列措施。在乡镇干部中把整顿教育与分流相结合，乡镇干部队伍素质明显提高。全市1万多名乡镇干部，35岁以下的占66％，大中专以上文化程度的占94％，基本上形成了青年干部为主体，中年干部为骨干，老年干部适当的梯级结构。在村干部中，特别重视村“一把手”的选拔，实行村干部待遇与政绩挂钩，并切实解决村干部的后顾之忧。
湖南郴州市委组织部陈祖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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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山河杯”《社会聚焦》摄影比赛揭晓
由本报群工部与湖南郴州山河集团有限公司联合举办的“‘山河杯’《社会聚焦》摄影比赛”于5月底结束，经评委评选，下列作品分获一、二、三等奖及优秀奖：一等奖：“优质棉”是怎样生产出来的（作者曾鸿钧）。
二等奖：何时能有新校舍（作者孟亮）；还要等多久？（作者顾兆农）。
三等奖：有禁不止（作者滕治中）；春运安全第一客车超载危险（作者赵立义杜天辉）；“半仙”失算（作者飞天）。
优秀奖：垃圾“围剿”龚嘴电站（作者张吉福毛绍清）；请您珍爱生命（作者张广闻黄卫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