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9月2日人民日报 第8版

第8版(周末副刊)
专栏:金台随感

  华居三问
  刘征
  记得前些年曾在某县参观一处保留完好的清代县官衙门。大堂公开审案,准许老百姓听审。二堂秘密审案,兼接待宾客。二堂以里是内宅,太太小姐住的地方。总体看来,虽然宽敞,却算不上豪华。
  看来,有一任县太爷是很注意塑造形象的。二堂的匾额是“琴治堂”,取孔子弟子宓子贱弹琴而治的故事。大堂有一副楹联,大书道:“欺人如欺天,勿自欺也;负民如负国,岂忍负之。”好一个爱民如子的青天大老爷!然而,一间暗室陈列着各种酷刑器械,令人毛骨悚然!但心想,如今我们可以大摇大摆地走在大堂之上,坐一坐大老爷的金交椅,不必下跪,不会挨板子,那旧时代的恶梦已经离我们很远很远了。
  走出县衙,阳光一片灿烂,我深深透了一口气。然而就在不远的地方有一座大楼拔地而起,白色的,富有现代的风采,相当气派。它竖立在栉比鳞次的矮小简陋的民居当中,如同一位衣着华贵的大富豪,围着一群破衣烂衫的乞者。“那是什么楼?”我惊问。“那是县政府办公大楼,新落成的。”回答我的是本县的一位教师,他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地说:“我们已几个月没发工资了!”我如同挨了一击,忿然写下了下面的一首《浣溪纱》:“琴治堂前明镜悬,书楹大字勿欺天,森森牙爪虐黎元。侧畔新楼拔地起,黄金为顶玉为砖,从公枵腹士林寒。”
  这件事久久盘旋在我脑际,但也时时在想,这也许是个别现象。茂盛的花枝上免不了有片枯叶,何必过于认真。我已经学会了自己开脱,确实练达多了。然而事隔多年,最近在电视里看到的场景,不但同我往岁所见如出一辙,而且有加无已。
  屏幕上出现县城里一幢幢样式新美、设备考究的楼房,三层的四层的,参差错落,形成一道长街,一律是县里大小官员的私人住宅。单看楼群,真以为此县消灭了城乡差别,跨过小康迈向大同了。然而镜头一转,楼群以外那众多的民居,有如久已弃置的蜂窝,矮小破旧,形成强烈对比。主持人介绍,这楼每幢造价二十万至五十万元不等,而官员的工资收入十分有限,造楼的钱从何而来呢?问之,对曰:“我有兄弟姐妹,妻子也有兄弟姐妹,是大家帮凑盖起来的。”一人如此说,人人如此说,大家竟同一鼻孔出气,兄弟姐妹无例外地多而且富,且讲友爱,只有傻子才相信这拙劣的谎言。主持人还讲了一件事,说是县里有所小学,为了举行升旗仪式,要建立一根旗杆,造价一百五十元,县里只拨款五十元,校方筹款也只凑到五十元,尚缺五十元没着落,因此,旗杆至今没有建立起来。竟然如此!
  高楼、民居、旗杆,咬噬着我的心。我苦痛,我愤怒。愤怒之余,冷静下来想想,不免有许多疑问。
  一问。那里的大小官员,叫称“公仆”的面对这么大的反差,他们为什么能够安然泰然怡然快然,端起酒杯胃口大开,走在街上昂视阔步,睡时不做恶梦,夜半醒来扪心不愧?他们为什么能稳坐官位,没有暴风吹掉他们头上的乌纱帽?
  二问。那里的老百姓都是早已“站立起来了”的中国人民的一部分,都是国家的主人。主人居陋室,仆人住华屋,主人呀,为什么敢怒而不言,只能背地里小声骂几句?那里的舆论,那里的监督哪里去了?是怎样一股邪恶势力有如此巨大的威慑力量,泰山压顶,弄得万马齐喑?
  三问。此病,不是偶发的伤风感冒,而是一种危及全身的痼疾,为什么越演越烈?
  一千多年前杜甫眼望河水上的浮冰有诗道:“群冰从西下,极目高萃兀,疑自崆峒来,恐触天柱折”,反映了强烈的忧患意识。见微而知著,何况这已经不算微了。警惕啊!
  位卑未敢忘忧国,无位多忧敢放言。


第8版(周末副刊)
专栏:

  绿色的北京老城
  华揽洪
  站在街道上,特别是大马路上去观赏北京,人们不会觉得这古老的首都是一座绿化极好的城市。因为北京除了几个大公园,在一般公共场所和大马路上很少看得到树。然而一旦走进胡同便陡然间改变了印象:每条胡同里都种着树,每一堵围墙上都有从院子里伸展出来的繁茂的树枝。这个印象到了天上更变成了一种震动。我五六十年代乘飞机从天上往下看时,北京老城简直就像一片绿色的地毯!
  可那个时候有机会乘飞机的人不多,一般也找不到北京的鸟瞰图,所以外省人和游客就容易误会,以为北京的绿化很差。
  所以我在四十多年前便开始思考这个问题,我感到详细了解北京树木的分布状况有助于将来对其保护和把它纳入对古都的整体保护中去。这是一项很值得进行的工作。然而如何下手呢?
  我可以向上级提出组织人力调查,可又估计根据当时先后缓急的考虑很可能会排不上,即使不被拒绝也多半要拖很长时间。想来想去最后决定还不如干脆自己来干,拿着老区各城大比例的详图,再把树木的位置尽量都标上去。然而这工作量很大,我一个人做岂不像愚公移山?正犹豫间,我的眼睛赶巧出了毛病,医院给我开了长期病假,一下子有了充分的时间去“自由活动”。这偶然的机会令我鼓起了勇气。
  我便下去了,徒步走进了一条又一条胡同,挨门挨户进到院里。数家人合住的院落因具有一定的“公共性”自然好进去,可独门独户的四合院在敲门说明来意后主人一般也非常合作。所以调查工作相当顺利,花了将近一年的时间,我就把北京东、西城胡同大部分院里院外的树木都标了出来,北京之“绿”就反映到一张大幅的绿化图上了。我抄了一份留下,把原图寄给了北京市长。之后我收到了市长办公室的一封来信,表示赞赏,说这张图很宝贵。我感到快慰。知道自己的精力没有白费。
  四十多年后的今天,我相信在四合院和胡同里都还长着我当年标出的树木,记得有槐树、榆树、枣树、海棠树、桑树、柿子树、香椿树……世界上没有任何一座城市有着种类如此繁多的树木!
  我多希望这些树木不要被砍掉,多希望胡同的灰墙不要再被推倒,多希望一扇扇漆红的门可以永远地站立在那里:每一座四合院都是中国的国宝,每一座四合院里的树木都是国宝中的一部分。
  近九十岁的我在巴黎遥祝绿色的北京老城长青。


第8版(周末副刊)
专栏:

  鹁鸪声声
  许闵
  窗外,烟雨朦胧,绿丛中传来悠悠的鹁鸪声。
  楼下是一围茂盛的广玉兰树,洁白花朵带着水珠开着。路的一旁是长有栀子花的绿篱,散发着诱人的清香。我信步来到廊檐架下,棚架上爬满了木香和紫藤,一串串紫藤萝花垂下,有三两枝低垂得已婆娑拂面。这时候,竹里鹁鸪相对鸣和,不紧不慢,一声一声,伴和着暮春将尽时的江南细雨。
  小时候,我就爱听鹁鸪的叫声。我问爸爸,鹁鸪叫唤个什么?在田里拿着锄忙着活儿的爸说,它在叫“盖盖——草屋”。我侧耳细听,那倒是确实的。风雨即临,鸟儿在提醒百姓,赶快将草屋盖好。我幼小的心对鹁鸪萌生了喜爱,一有叫声,就会循声找去,躲在草丛背后窥看。鹁鸪长着一身灰色羽毛,我特别爱着那脖子上闪动着的彩色羽毛。站在树下仰头望那鸟窝,窝却极为简陋,几根数得清的枯树枝,随随便便拱搭在一起,疏疏落落,连两颗珍奇的鸟蛋也依稀可见。自己的“屋”这般景况,还如此惦念着别人的家,我益发对它生出无限的好感来。
  不久前,有机会到成都瞻仰诗圣杜甫的“草堂”。那草屋已完全不是我想象中的样子。萦绕我心间的草屋,低矮,破败,绳枢柴扉,而眼前的却是一座造型别致的圆形台阁,庭柱簇新油亮。放眼四周,也是“广厦千万间”,换了人间。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还有草堂四周无数青青翠竹,高风亮节,诗魂不泯。我独自在杜甫纪念馆外的竹径里散步,说也巧,忽然间,一个熟悉的鸟声从竹林那边传来。这发自诗圣故居的鹁鸪声那么亲切动人。昨夜的蓉城,下了一场雨,清晨的“草堂”,水泥、石板铺就的竹径像洗过一般,洁净湿润,一尘不染。我信步向竹林深处走去,贪婪地吸着难得遇上的清新空气,心境如水般地听着鹁鸪的啼鸣,越听越真切,越听越深沉,越听越亮堂。


第8版(周末副刊)
专栏:

  荷塘一夜雨(中国画) 王晓光


第8版(周末副刊)
专栏:走进西部征文

  阿里高原
  罗祥希
  在中国、印度、尼泊尔等国交汇的地方,凸起一座“世界屋脊”。阿里,就位于世界屋脊的西北部,它是我国面积最大的行政专区。
  1995年4月,我奉命调入阿里戍边。从新疆叶城搭军车,沿着蜿蜒的新藏公路穿行,越过海拔六千七百米的界山达坂,阿里高原带着博大的苍凉站在了我的面前,我仿佛进入了寓言式的神话世界。
  每次踏上通往阿里的路途,抬头望去,天空和大地总是在目光的尽头拥吻着。路边,不时地闪现出一座座坟茔,据说那是1950年进藏先遣连和1962年对印自卫反击战中永远长眠在这儿的英雄们。在我眼里,这些不加修饰的丰碑,构成了雪域高原独特的风景。只有在这个时候,你才能触摸那些曾经义无反顾地走向高原的人们怀有的坚定信仰,尽管前面天高路险,却勇往直前;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你才能淡化生存以外的种种欲念,彻底置身于自然。
  到高原来,第一道难关就是闯过高山反应。缺氧,意味着肌体的衰竭,生命的窒息。因而,没有人不像珍惜生命一样珍惜氧气。阿里的天空很高很蓝,明净旷远,清新爽洁,毫无污染。当回首氧气本应十分充足的城市时,我却发现,人们在尽情享受现代物质文明的同时,也在人为地制造着“缺氧”:烟囱的废气,汽车的尾气,到处乌烟瘴气,霾雾笼罩。
  阿里对那些试图追求归真反璞生活的人们是一个极大的诱惑。在河岸,在溪边,在草地上,在庭院里,随处可见老老少少男男女女,一边喝着酥油茶,饮着青稞酒,一边聊天,或歌或舞,其乐融融。当你置身其间,藏民给你端茶敬酒更是热情有加,他们为你歌唱,为你起舞,其目的是想让你多喝一口酒。每到这时,你将不由自主地与他们豪饮欢歌,融为一体,所有烦恼通通丢于脑后,你会由衷地感叹:藏族同胞真好!
  我与藏民相处,语言不通,却可以以笑代言,以笑沟通。那些雪莲般绽放的微笑,像简约而明快的诗,具有很强的感染力。在这种微笑的阳光照耀下,我感觉万物皆美,万象皆新。
  漫步高原,人们常常会感叹群山的绵延伟岸和大地的广袤无垠,寂静如太古。我深爱这自然的纯静状态。我们浮躁骚动的灵魂太需要这种寂静了。在城市里,我们已经找不到一块寂静的地方了,马达声,喇叭声,叫卖声,声声不绝于耳。
  别看阿里高原如此荒凉、贫瘠,却有着悠久的远古文明和灿烂的民族文化。近年来一些探索者在阿里不断发现巨树化石、旧石器和大量岩画,还有以古格王国为代表的十多处古城堡、古商道,再加上丝绸之路等,展示出阿里辉煌的历史,同时也吸引了众多人类学家、考古学家以及记者、画家、摄影师来到这“千山之巅、万水之源”的阿里高原,揭开其神秘的面纱。


第8版(周末副刊)
专栏:多味斋

  山里茅草菌
  宋霖
  朋友来电话,说他做了一道好菜请我尝尝。还在走廊上,我就闻到了那令我心旷神怡、食欲大增的香味:鲜肉炖鲜茅草菌。好家伙,一斤鲜肉、三斤鲜菌、外加一瓶“浏阳河”被我们五人一扫而光。
  茅草菌生长在江南一带柴山茅草中,恰似一把撑开的雨伞,粗把厚面,淡褐色,大的有杯盖大,小的像铜钱,但小的味道更好。有单个生长的,也有七八个成丛成簇的。菌的最佳生长期是阴雨天,生长期一般只有一个星期左右,雨过天晴,太阳一晒,两三天时间就会自行萎缩枯竭。食用鲜菌季节性强,一年可吃两季,农历三、四月一季叫秧苗菌,九、十月一季叫重阳菌。
  我的少儿时代是在贫穷的山村度过的。那时,农村还是起早摸黑挣工分的时代。一到采菌季节,我们这些山里娃子一早便穿着蓑衣戴着斗笠,手提竹篮,成群邀伙进柴山,钻刺蓬采菌。每当碰到一丛一簇,心里就像灌了蜜一样,一个早晨或半天的收获一般在一市斤左右。采摘回家洗净,先用菜油在锅里爆炒,然后与猪肉片一起沸煮二十分钟左右再加点葱花,或者与肉片混炒,加辣椒大蒜,都具有独特的味道,香气浓郁,令人食欲大增,因而是农忙季节乡民最好的营养补充品。就是现代高级宾馆,鲜嫩的茅草菌也成了招待顾客的时新菜。俗话说,无毒不成菌。感谢第一位冒险食菌的先人,为人类提供了一道餐桌上的佳肴。
  近代医学和有关报刊资料表明,野生茅草菌不仅比人工培植的香菇味美香郁,而且更具有丰富的营养和较高的药用价值。它性味甘、平,养血活络,所含葡萄糖甘酶等成分可以增强人的抗癌机能,同时还是年轻的母亲哺乳期催奶的妙方,因而倍受人们的喜爱。
  进城二十多年来,我再也没有上山采过茅草菌,但每到春插和重阳时节,我都从市场上购回鲜嫩的茅草菌,按照山里炒、煮的习惯,一家人美美吃上几顿。


第8版(周末副刊)
专栏:乐凯之光

  享受和平 陈树梧摄


第8版(周末副刊)
专栏:品书札记

  为老龄读者出好书
  张文范
  我在基层工作时,看到许多老年活动中心、老年图书阅览室中几乎很少有大字本图书。老年人一般视力较差,特别希望读到大字本图书。现在,广大老龄读者的这个愿望可以实现了。
  华龄出版社成批为广大老龄读者编辑出版大字本图书,在出版界尚属首次,我认为这是一个非常好的策划。我们看到的第一批五本图书(《〈中华人民共和国老年人权益保障法〉图释》、《家庭养花技巧》、《饮茶养生》、《家庭营养食谱小百科》、《家庭急救护理小百科》),除了具有字号大,特别适合视力较差的中老年人阅读的特点外,还具有文字短、实用性强、价位低,以及便于随身携带、随时随处阅读的特点。华龄出版社将陆续推出大字本系列图书,并将形成他们的特色。
  与这批大字本图书同时问世的,还有两本好书,一是《二十一世纪上半叶中国老龄问题对策研究》,二是《保健手册》。
  我国的老龄工作经过十多年的积极探索,创造性地提出了“老有所养、老有所医、老有所为、老有所学、老有所乐”的工作目标。我们既要满足和改善老年人对物质生活的特殊需求,更要不断满足老年人对精神文化生活的特殊需求,千方百计提高他们的生活质量,充实他们的科学、文明、健康的文化生活,为广大老年人安度晚年创造必要的条件,营造一个良好的环境和氛围。华龄出版社成批推出大字本图书这一举措,就是满足老年人对精神文化生活特殊需求的一个具体行动。
  愿我们的老龄新闻出版事业为广大中老年人送去更多、更好的精神文化产品。


第8版(周末副刊)
专栏:艺文短波

  “东方美神”仿制品通过专家鉴定
  由中国文物交流中心与四川省博物馆研制的仿古艺术品“东方美神”通过专家鉴定。
  “东方美神”是以成都万佛寺出土的唐代观音石刻造像(国家一级文物)为蓝本研制的仿古艺术品。成都万佛寺初建于汉代,明末毁于兵火,是中国佛教史上的隆盛道场之一,寺内石刻逾万,壁画二百余间。1954年文物部门在该遗址发掘出残佛像、佛头、菩萨像、伎乐飞天等二百余件,年代从南朝至唐朝。其中,盛唐观世音石刻造像是杰出代表,她面孔修长而丰润,眉似新月,眼微闭,似在静思。她的圈发宝冠上有三个卷云纹圆光花饰,冠顶以卷枝缠花花鬓,花冠正中刻顶上佛。此像集真善美于一身,被中外艺术史家誉为“东方美神”,1996年被国家文物鉴定委员会定为国家一级文物。
  在万佛寺唐代观音造像的基础上,运用现代科技方法,以青铜镀金等工艺再造了这尊“东方美神”,配套设计了莲台、八极古木地坛,并在其冠部镶嵌了茶色的水晶球,莲台镶嵌了二十一粒紫色水晶珠。“东方美神”祈愿手势的开合造型,创造了一件艺术品有两种形态的表现形式。(文 博)


第8版(周末副刊)
专栏:大地书影

  解剖刀下的风景
  余凤高著
山东画报出版社
  自从有了思维,人类就不断地为“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到哪里去?”的问题所困扰,其中人类对人体自身的认识过程尤为具体而曲折。本书以图文并茂的形式,从寿命、血液、呼吸、饮食、遗传、激素、睡梦、官能等方面,讲述人类自我发现的历史及其背景文化,涉及人类学史、医学史、考古学史、生理学史和文学史上的典型人物或事件,从中可以看到,即便是最微小的发现和进展,都是那么不容易,都需要付出高昂的代价。比如德国外科医生福斯曼在自己的肘弯处开一个切口,用一根导管穿进静脉通往心脏来做实验;俄国医生莫楚科夫斯基不止一次将斑疹伤寒病人的血液注入自己体内实验此病的传染性;而德国纳粹则用犹太人进行种种可怕的实验……至于炼金术的故事,更是不分中外,延续了上千年,有的历史巨人都陷于其间,甚至白白送了性命。人称“人体是另一个宇宙”,而通俗生动地讲述这“另一个宇宙”的历史的图书,尚不多见。因此,此书的意义不言而喻。


第8版(周末副刊)
专栏:艺文短波

  巴林草原散文笔会
  8月初,二十余位散文作家来到内蒙古巴林右旗大草原采风,他们领略了草原风光,瞻仰了辽代白塔,参观了巴林右旗文物陈列馆,观赏了奇石博物馆里的珍贵奇石,又深入巴林石矿井,与巴林石集团的职工进行了广泛的接触和采访,收获颇丰。
  (西 火)


第8版(周末副刊)
专栏:艺文短波

  漫画艺术馆开馆暨大学生漫画颁奖
  日前,由讽刺与幽默报与北京汇雅漫画艺术中心联合举办的漫画艺术馆暨第一届全国大学生漫画大赛颁奖仪式在京举行,著名漫画家华君武、丁聪、方成等到会祝贺并讲话。
  (余 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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