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版(社会调查)
专栏：专题调查
养老市场喜忧参半
——民政部调查表明：养老机构入住率不高与排队等候入住现象并存
编者按：上周，本版刊登记者关于上海养老市场的调查，指出，传统的养老观念阻碍一些老人入住养老机构。前不久，民政部社会福利和社会事务司对北京、青岛、大连、佛山、烟台五个城市养老机构入住率情况进行调研，写出调研报告，比较客观地分析了目前养老市场存在的一些现象，有针对性地提出应加强或改进的建议。现将这份调研报告刊登如下，希望对各地兴办养老机构有所启发和帮助。
我国的老龄人口逐年增多，而家庭养老的功能正在弱化，社会养老问题越来越突出。虽然有关部门和不少民间机构、人士都看好养老市场的发展前景，但如何消除社会传统偏见、办好适应不同层次老年人需求的各种类型的养老机构，是需要在实践中不断解决的问题。
最近，我们在北京、青岛、大连、佛山、烟台就养老机构入住率情况进行了调研。
入住率不算低
经过对五个城市市区范围内养老机构的统计和抽样调查，各种所有制形式的养老机构平均入住率为63％。其中，国家办的养老机构为81％，街道和镇办敬老院为80．6％，个人办的养老机构为61％，企事业单位办的养老机构为34％。但是，在各种所有制形式的养老机构中，都有为数不少的机构入住率为100％。应该说，目前的养老机构入住率虽不理想但不能说低，毕竟社会福利社会化启动不久，平均63％的入住率并不算低。
并非供过于求
有人说，入住率不高的主要原因是供过于求。但调查表明，这一说法不能成立。第一，现有的床位数与老年人的实际需求距离尚远。全国有12％的老年人希望入住养老机构；青岛市专项调查得出的比例为10.5％，大连市为13.2％。此外，青岛市急需入住的老年人占老年人总数的3％；另有94．1％的人明确表示不愿意立即入住的主要原因是现有养老机构的设施设备和服务水平不能令人满意，而不是没有需求。第二，一般发展中国家机构养老的比例为5％，发达国家为6％—7％，而我国只有0．78％。即使在一些大城市，比例也很低：青岛为0．5％，北京不足0．9％，大连、佛山不到1％，烟台为1．08％。第三，入住率不高与排队等候的现象同时并存。在这些城市的各种所有制形式的养老机构中，都有不少机构“人满为患”。国家办的北京市第一社会福利院、石景山区社会福利院、大连市甘井子区社会福利院、青岛市北区颐康敬老院，街道办的北京牛街敬老院、大连市红旗镇敬老院、佛山市石湾镇敬老院和张槎镇敬老院，个人办的北京国际敬老院、青岛市南区八大湖托老所等都有不少人在排队等候。
收费标准总体不高
也有人说，收费高影响了入住率。但调查表明，大连市已入住养老机构的老人对现行的收费水平认为不算高、比较适中和偏低的达100％，青岛市持此看法的也有86％，说明现有的收费标准总体不算高。
关键还在“软件”
总体而言，当前影响养老机构入住率的因素主要是“软件”：
体制和机制有待健全。企事业单位所办养老机构入住率普遍不高，部分国办、集体办的养老机构入住率长期不能提高，根本原因在于沿袭了国有企事业单位的管理方法，人浮于事、管理人员责任心不强、工作表现与收入和奖惩不挂钩等。此外，市场机制没有建立和部分养老机构管理人员市场意识不强，也是导致入住率不高的主要原因。
服务水平有待提高。不少机构仅仅把服务项目局限在吃、穿、住、医几个方面，对心理慰藉、全面康复等无暇顾及；有的机构环境压抑、条件简陋，老人很难适应。
机构规模有待扩大。小型机构多，难以形成规模效益，平均入住率必然难以提高；规模太小，设施设备的配套、服务项目的增加、服务水平的提高等就难以做到。
观念有待转变，宣传力度有待加强。大连市有57％的老人因为担心子女不同意、花费太高或怕人笑话而不愿入住养老机构，有22％的老人对养老机构一点都不了解；青岛市因为自己或子女的观念原因不愿入住养老机构的老人也有54％之多。这些都说明对社会化养老的宣传力度需要加强。
强化四个意识，抓好两项工作
对于养老机构而言，目前最重要的是强化四个意识，即强化市场意识，以提高参与福利服务市场竞争的能力；强化福利服务的专业化意识，以找准养老机构的准确定位；强化管理意识，以提高全行业的社会地位；强化法律意识，学会在市场竞争中保护自己。对于政府和社会而言，目前最重要的是抓好两项工作，即加强规划工作和加大宣传力度。要在全社会树立起新的“孝”道观念，即如果子女有能力、有精力照顾老人而把老人推出家庭是不孝；但如果子女没有能力、没有精力照顾老人，而不为老人办理社区服务的项目、不把老人送到养老机构也是不孝。
民政部社会福利和社会事务司 常宗虎
第10版(社会调查)
专栏：经验交流
抓行风治理 促旅游发展
——关于海南省旅游行风整治情况的调查
为了保证旅游业的健康发展，遏制行业不正之风，海南省旅游局于今年年初联合有关部门，对该省旅游行风进行了有效的治理。国家旅游局监察局派专人对治理的情况进行了调查，认为他们的一些做法值得向全行业推广。
海南省旅游局经过调查研究，查清了目前旅游市场存在的突出问题，提出了治理工作的五个重点：一是“削价竞争”问题突出；二是“黑社”、“黑导”混杂于旅游市场中，既扰乱了管理部门对旅行社的管理，又因其服务质量低劣，损害了旅游业整体形象；三是导游、司机向游客索要小费；四是部分景点、景区管理不够规范；五是部分正规旅游社服务质量下降，引起相关投诉增多。针对这些情况，旅游行政管理部门依托政府，协调各方面的力量，积极探索解决问题的有效途径。
认真贯彻政府主导发展旅游的思路，形成综合治理态势。今年年初，海南省旅游、公安、工商、物价、交通等八部门联合发文，对旅游行风整治工作作出总体部署，规定由旅游部门牵头，各相关部门在职责范围内各负其责，对旅游市场存在的不规范行为进行联合检查治理。这种做法有效地调动了各个方面的力量，形成了社会各界支持旅游业、齐心协力治理旅游不正之风的良好态势。
下功夫研究和治理“削价竞争”问题。海南三亚市目前在这方面的做法较为成功。他们一是以“成本价”的概念取代过去的“最低保护价”，运用《消费者权益保护法》、《反不正当竞争法》等有关法律、法规中的有关规定，来规范削价竞争行为；二是由行业协会承担过去由政府承担的市场规范和管理工作，如成本价格的确定、对违规企业和个人的处理，这样，既调动了行业协会的积极性，也使“削价竞争”的治理工作与企业自律紧密结合，增强了治理工作的力度；三是由各企业自行上报，行业协会个别评议，并在政府主管部门备案，确定每个企业经营成本价的构成，保证这种成本价确定方法的客观性和真实性；四是从各企业中选拔并培训部分监察员，专门从事各企业间的相互监督，发现违规情况及时向有关部门报告，为处理工作提供确凿的证据；五是加大处罚力度，对违规企业及人员予以必要的经济制裁，还定期通过媒体向全社会曝光，充分发挥了舆论监督的作用。
加强对导游人员的管理。海南省在海口市试点，成立了导游公司，除旅行社正式员工身份的导游人员，其他导游人员全部归导游公司管理。各旅行社在接团时，如需导游，通过导游公司的推荐，择优选用，其价格由导游公司与旅行社根据实际情况议定。导游陪团结束后，由旅行社与导游公司进行结算，导游公司除按规定收取一定比例的费用，其余收入归导游个人所得。这种做法有利于保护各方利益。以前旅行社不愿给导游开工资，导游人员只能从游客身上想办法，有的甚至强行索要小费，引起游客不满。现在导游的收入有了保障，游客的利益也得到维护。由于导游公司能够利用旅游淡季对导游人员进行系统培训，并根据导游的业绩进行推荐，使导游公司介绍的导游员普遍具有较强的业务能力和较高的职业道德，并有一定信誉。
加强对重点景点、景区的管理。海南省紧密结合优秀旅游城市的评选和复检工作，利用几次大检查的机会，按有关规定的要求，对重点景点、景区实施大规模的整治。如拆除违章建筑，及时责令关闭对生态环境破坏严重的个别景点，保证了景区、景点硬件设施和环境的良好状态。
大规模开展民主评议行风活动。从4月开始，由省旅游局负责组织部署，在全省范围开展了以机关作风形象、文明服务形象、投诉处理情况为重点的行业评议活动，鼓励社会各界人士对旅游业的行风现状进行评议、提出建议，欢迎舆论对旅游业行风实施监督。海南省旅游局专门成立了由局长任组长的评议行风领导小组，加强对这项工作的领导。同时，海口、三亚等地利用组织全国性大型活动和导游人员形象大赛、评选“十佳导游员”等多种机会和方式，向全社会宣传旅游，树立旅游业和从业人员的良好形象，取得了令人满意的效果。
对行风治理的措施和是否取得预期效果及时检查。海南省旅游局以大检查推动大整治，决定联合省文明办、工商局及技术监督局等相关部门，于4月中旬开始，采取先由企业自查自纠，后由联合检查组明察暗访的方式，在全省范围对旅游市场进行两次认真的检查。截至6月中旬，第一阶段的检查已基本完成，从海口、三亚和兴隆三个重点旅游地、市的情况看，各地的行风整治取得了初步成效。三亚市通过推广成本价的做法，从今年春节开始，房价及团队价格出现了大幅回升，基本扭转了过去旅游企业接待游客数量火爆却赚不到钱的局面，游客由于自身利益得到保护也普遍接受这种做法。今年“五一”，在游客数量猛增的情况下，各市（县）收到有关旅游服务质量方面的投诉明显减少，海南旅游已赢得了较好的声誉。同时，对在大检查中发现的问题，旅游管理部门也作了及时的处理，共取消了4个国内旅行社，对42个经营效益差或经营仍不够规范的旅行社规定了整改期限。
国家旅游局监察局 王军 吴科锋 王月浩
第10版(社会调查)
专栏：社会聚焦
毁林开荒 滥挖药材
甘家湖梭梭自然保护区遭破坏
梭梭是固沙植物，有“沙漠英雄”之称，在我国西北干旱地区常可见到。
新疆甘家湖梭梭自然保护区地处精河县北部，阿拉山口的风区出口处，是防风固沙的屏障，对保护当地自然环境有不可估量的作用。
前不久记者到这个自然保护区的精河管理站采访。据护林人员讲，近几年，周边县市一些人经常到自然保护区核心区毁林开荒或滥挖药材，现已有1000多亩绿地因毁林开荒而无法恢复。居住在附近的居民，长年用树木枝干做饭取暖，不知有多少树木化为灰烬（图①）。
精河县公安局森林派出所干警加尔肯说，7月15日，不知从何处来的50多人闯入精河管理站，强行拆除管理站和派出所的房子，扒掉了围墙（图②），使保护区的工作受到严重影响。
新疆博乐市《博乐农垦报》胡维斌（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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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实话实说
欣闻“报忧稿”吃香了
江苏大丰市 左雪文
批评稿、报忧稿，历来不受某些有关领导的欢迎。有最近相继发生的几起重大事故中个别地方领导“捂盖子”、拒绝记者采访为证。合江沉船事故船上至少有200多人遇难，但当地一位领导人在新闻发布会上称记者是故意炒作，夸大了死亡人数。后来事实遮不住了，终于承认死亡人数是200多人。江门大爆炸发生后，在江门市中心医院，中国青年报、南方都市报等4名记者遭到医院保安及其他人员的围攻，记者被打伤，相机被抢走。一些地方的领导人为什么这样害怕记者呢？无非是因为记者的采访，将使这些事故的真相大白于天下。这类报忧稿见报后，上级领导怪罪下来如何了得？一旦要追究领导责任咋办？诸如此类，这能不影响自己的仕途吗？
令人欣慰的是，云南省政府的态度与此截然不同。为迎接西部大开发，他们在全省开展了“解放思想，转变观念”大讨论，而一些部门和干部依旧我行我素，吃拿卡要现象时有发生。省领导同志提议收集全省正反两方面的典型事例100个，编成一本书，借以推动各方面工作，彻底转变观念和作风。不料首先遇到的正是“报喜不报忧”这一根深蒂固的传统观念的干扰，各地、各部门上报的基本上都是“皆大欢喜”的材料。于是，云南省政府再次发布文件，要求各地、各部门上报反面典型，同时分别召开省内新闻单位和中央驻滇新闻单位座谈会，请新闻单位帮助收集、提供典型事例，特别是反面典型。省政府的“征稿启事”说，欢迎新闻单位提供报忧稿件，重点反映“三讲”以后仍不思整改、我行我素的反面事例，以及各地目前仍然存在的与西部大开发不相适应的问题。
其实，报喜不报忧，“捂盖子”的做法，违背了我们党的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和领导作风。从表面上来看，大事化小了，小事化没了，实际上，问题依然是客观存在。“捂”成功一次，人们从灾难和事故中吸取教训的机会就少了一次，而灾难重复发生、事故损失更加惨重的可能性却增高了几分！如果我们能正确对待报喜与报忧的问题，做到有喜报喜，有忧报忧，实事求是，不“吹”不“捂”，那么，“喜”能鼓舞人，“忧”同样能激励人！它既能帮助我们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又能帮助我们从灾难和事故中认真吸取教训，亡羊补牢犹未晚也。
第10版(社会调查)
专栏：社会短波
社会短波
临沭县顶子村：
农家走出百余名大中专生
山东临沭县店头镇顶子村是个只有800多口人的小村，自从恢复高考制度以来，这个村年年都有学生考入大中专院校。甭管家庭穷富，村里没有一个家庭让子女辍学。村党支部、村委会多年来一直舍得在教育上花钱，对村小学的老师，工作上给予大力支持，生活上给予关心照顾。每当有学生考入大中专院校，村里都要组织放一场电影以示庆贺，并为考上大学的家庭减免一人的义务工。据村干部介绍：今年有3个学生考上大学本科。1977年以来，顶子村已有124人考入大中专院校。村里一家培养出两三个大学生的农户就有12家。
山东临沭县委 上官修启 陈传金
江西临川市：
农村电话费居高不下
据了解，临川市市内电话费每3分钟0．20元，而农话每分钟0．50元；市内公用电话每3分钟收费0．40元，而打往市属乡镇每分钟话费1．00元，是市话的7．5倍。
对此，农民十分纳闷，为什么农村电话费居高不下？
江西临川市委宣传部 詹临福
第10版(社会调查)
专栏：来自一线
江西金溪县检查私营企业发现——
劳动关系双方权利义务不对等
最近，我县有关部门在对78家私营企业进行执法检查时发现，这些企业中的劳动关系状况较为混乱，令人担忧。主要表现在以下几方面：
劳动合同不规范。在78家私营企业中，有相当一部分私营企业与打工人员没有签订劳动合同；有的即使签订了合同，也只是简单的雇工协议，双方的权利、义务不对等。协议往往只规定或强调劳动者应承担的义务和用人单位的权利，对劳动者权益方面的规定少而空，甚至没有这方面的规定。如建筑施工企业签订的协议中，大都有“职工伤残病死，企业概不负责”的条款；还有的企业与劳动者签订劳动合同时，让劳动者出具保证书，用人单位把某些不合理的要求写入保证书，附在劳动合同上，严重损害了劳动者的权益。
违法使用童工。在检查中发现，有的私营企业主错误地认为，用自己或亲朋好友的未成年子女做工，不存在什么问题，甚至认为自己是在做好事，帮助困难户解决就业问题；有的还认为，使用童工是双方自愿不违法。
延长劳动时间。有的私营企业生产季节性强，遇到紧急任务时，业主擅自延长工人劳动时间；有的劳动定额过高，工人不得不加班加点；有的实行不合理的计件工资，工人只好牺牲休息时间去完成任务。不少私营企业的工人很少正常上下班，基本没有星期天和节假日。
拖欠工资和社保费。最低工资标准在一些私营企业有时不能兑现，拖欠工人工资现象较为普遍；有的私企对有过错的职工随意扣罚工资，且罚款数额超出了职工的承受能力；另外，不少私营企业劳动保险制度不完善，职工生老病死无人过问，养老保险得不到落实。
劳动保护条件差。有些私营企业作业场地狭小，无通风排毒设备，有毒和无毒工序混在一起，有些工人根本不知道自己从事的是有毒有害作业。有的工厂没有劳动保护措施，平时厂房紧锁，实行封闭式生产，一旦发生意外，职工往往无法脱险，从而出现伤亡事故。这种情况在花炮行业尤为突出。
私营企业对发展市场经济起着重要作用。对私营企业中存在的问题必须认真研究，加以解决，否则将产生一连串不良后果。建议有关部门一要指导和督促私营企业尽快依法建立正常的劳动关系；二要加强《劳动法》宣传，教育私营企业主自觉遵守劳动法的有关规定，也要使私营企业职工懂得并敢于依法维护自己的权益；三要加快建立私营企业工会组织，发挥其监督维权职能，及时调解、化解纠纷；四要经常组织开展对私营企业的执法检查，及时发现和纠正存在的问题，督促私营企业主依法经营、依法用工。
江西金溪县委宣传部 德贵艾 荆德林
第10版(社会调查)
专栏：民主建设在乡村
保障农民对村务的知情权决策权监督权
响水县民主建设活动日效果好
从去年年初起，江苏响水县各乡镇往返县城的公交车司乘人员发现一个规律：每月的十日，乘车外出的农民特别少，客流量常常连平时一半都不到。为什么会这样呢？好奇的司乘人员向农民打听才知道，原来，这一天是这个县各村统一的“农村基层民主建设活动日”，很多农民都去参加活动了，外出的人当然少了。
为什么一个小小的活动日能对农民产生这么大的吸引力？八月中旬，我们带着疑问到各乡镇进行调查。
农村基层民主建设活动日，是响水县于一九九九年初推广的一项深化农村民主建设的活动，就是在每月十日，由村党支部和村委会召集党员代表、村民代表和干部共商村内大事，开展干群双向交流，进行民主议事、民主管理、民主监督等。每月十日，县乡均不召开大型会议，县四套班子的领导人、乡镇干部全部来到联系村，参加和监督这一活动的开展。
“农村基层民主建设活动日”作为农村民主建设的一个有效的载体，使村务公开、村级民主管理更直观化，更好地保障了农民对村务的知情权、决策权和监督权，激发了群众参政议政的热情，受到干部群众的热烈欢迎，自动参加的农民越来越多。据统计，在今年一至八月份的活动日中，参加人数累计达十二万人次，旁听人员更是不少。
实行“农村基层民主建设活动日”，村里的大事先由干部拿个初步方案，再交给群众充分讨论，按多数人的意见作出决定，既减少了决策失误，又使决策具有广泛的群众基础，很快便能落实到位。陈港镇四匡村有三千亩土地，历来排灌不畅，旱干涝渍，影响农业生产。多年前村委会便准备在灌河边建一座节制闸，但由于干部们的意见分歧很大，一直未能动工。在三月份的民主建设活动日上被再次提出，百分之八十五的群众同意建闸，村“两委会”当场就把年内建成一座节制闸作为一项硬任务定了下来。在建闸过程中，群众主动出工出资，工程进展顺利，目前已接近竣工。
小尖镇郭庄村两年前还是全县出名的后进村，村民上访不断，干部整天忙于应付群众纠纷。随着民主建设活动日的深入开展，许多扯皮的事经过群众的集体审议，很快得到了解决。村里还根据村民建议，加快了集体经济发展。全村建立蔬菜大棚四十个，每个大棚年平均收益七千元左右，高的达一万五千元，成为县农业产业化结构调整的样板基地。村民们心情舒畅，没有人再上访了。
“农村基层民主建设活动日”提高了村务决策水平，密切了干群关系，维护了农村稳定。据不完全统计，截至八月份，全县二百五十四个行政村共现场解答群众疑问七千九百多个，协调农家纠纷二千九百多个，共采纳群众致富建议七百六十七个。
江苏响水县委组织部 姜橙 蔡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