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7月29日人民日报 第5版

第5版(大地周刊)
专栏:话题回顾

  不良文化引起众责
  自从“本月话题”议论不良文化以来,我们共接到一千多篇文章,字里行间洋溢着读者对祖国文化发展的深情,也反映了人们对种种不良文化倾向的忧虑。在十几期的版面里,我们虽然只刊发了其中具有代表性的一小部分,但其他未见报的来稿也都不错,借此机会向大家表示感谢。许多不良文化的现象,是我们未及深思的,或者感触不深,认识不足,而来稿作者却以切身体味,一一列举,追根溯源,有理有据,痛陈利害。书包里藏着文化垃圾,游戏机中不乏黄色暴力,影响了下一代的身心健康。装神弄鬼的迷信沉渣泛起,任意搭起的草台班子四处胡演,给乡村文化带进一股邪风。无人约束的车厢录像,野广告的满街散发,让旅客游客叫苦不迭。语言文字的混乱,名称的不伦不类,令有识之士大声疾呼。旅游景观的只讲赚钱,报刊书籍的专求卖点,使社会文明受到伤害。凡此种种,在每期的话题讨论中都被揭露出来,警示了读者。在未刊发的稿件中,也有一些值得一提。
  湖北宜昌的季鸣震把荧屏里的吵闹声作为一种不良文化加以批评:“一些主持人说着一口变味的普通话,独白一段比一段长,机关炮似地轰击着你的耳膜;枪战、打斗、爆炸,让电视剧观众头皮发麻;肥皂剧的人物总是爱吵架,爱情冲突追着吵,生活冲突可着嗓门吵,工作冲突拍案吵……”贵州三都县的干部莫定武揭露,不良文化还藏匿于儿童食品和玩具的包装中,像袒露的美女图、骷髅等等。江西金溪的张德贵认为,乱用洋文使读者在生活里常有如鲠在喉之感。一些文学作品时不时在行文里夹一两句外文,让许多阅读者不得不作无奈的停顿;一些歌曲的歌词,正在人家听得津津有味时,突然冒出一串外文,令人不知所云;这样的文字做法是置多数人于不顾。河北武强县的杜勇壮描绘了棋摊设赌的骗局:棋主多是从棋书中择一棋局,经反复揣摩,烂熟于心后,便摆擂行赌。赌注几元几十元不等。为诱人上钩,摊主一是许以优惠条件,让挑战方选定执红或执黑;二是设局者有时三五成群,或扮擂主或扮棋托,还佯装路人相互叫阵。一些自以为棋力不浅者轻率上阵,身上钱财输尽不说,还常遭奚落甚至拳脚。这些批评类似现象的文章真使我们长了不少见识。
  投稿的踊跃和文字的激愤,表明作者的社会良知,说明不良文化已引起众怒。我们期望这能够提醒有关部门,也希望这能够成为大家批判、制止不良文化的动力。
  不良文化不得人心!
  ——编者


第5版(大地周刊)
专栏:文化圆桌

  为歌词创作看病
  中央电视台举办全国青年歌手大奖赛期间,许多观众和专家也在议论大赛演唱的歌曲有生命力的太少,尤其是歌词乏味。现在的歌词创作到底怎么了?症结在哪儿?我们特别邀请几位词曲作家、评论家就此直截了当地发表看法。
  阎肃(词作家):一窝蜂和追名逐利不可取
  创作最忌赶浪头,一窝蜂,没有独立的品位和思维,可如今的歌词偏偏喜欢一哄而起,大家挤到一条道上凑热闹。比如一首写西部的歌词诞生了,于是就有许多人赶着写西部,其实连什么是西部,西部究竟如何都不知道。
  写歌词已经成了一些人追逐名利的捷径。他们一没文学修养,二没音乐训练,三没写作基本功。他们就是想借此出名,再捞点别的利益。他们写音乐又实在没那个本事,以为玩歌词好混,结果现在歌词满天飞。
  歌词的语言也非常混乱。汉语都没搞懂,就在那里吟歌词,根本不通。
  付林(曲作家):传媒也有责任
  歌词创作出现的问题,传媒也有责任。一些词作者竭力投传媒所好,结果出现两种倾向。一是概念化,非艺术符号太多,而且老一套,总是那么点东西来回说,很少有自己的真切的情感体验,为了赶潮流,上晚会,又不得不这么做;二是商业性,因为要打榜,要炒作,要急着进入所谓市场,所以不讲文学性,让人感觉不出文化功底,只知道在那里拼命爱来爱去,成了千篇一律。其实感情和爱情都是很丰富的,这需要内心的体验,生活面不能太窄。
  郭峰(曲作家):两极分化
  现在的歌词缺少“西北风”时代的那种精神,自己的东西很少,不是商业化就是口号化。电视里的歌词往往比较空洞,而进入市场的歌词又常常过于私人化。你听晚会歌看电视音乐片,就觉得空,够不着,与我们每天的生活联系不上。你听另一类歌,又感到是私人情感宣泄。我以为,让听众感情共鸣,并不等于宣泄。我希望,不要一进市场就呻呻吟吟,不进市场则假大空,为什么不能正常些?
  田青(理论家):感受不到时代的步伐
  这次担任“全国电视歌手大奖赛”的评委,“被迫”在半个月的时间里集中听了差不多一百五十位歌手的歌唱。这些歌手每人唱两首歌,近三百首。如此集中、大量地听歌,让我对目前我国歌词创作的现状有了一个鸟瞰的机会。歌词创作除了公式化、概念化、缺少诗意的老毛病外,还存在着思想落后、概念陈旧的问题。比如,在大奖赛的复赛阶段有这样两首歌:一首叫《小镇开了个豆浆店》,是一个二重唱。当我和其他评委听到两位演员满怀激情引吭高歌“豆浆店,豆浆店……”的时候,我们相互摇头苦笑。因为谁都不明白在二十一世纪的大门口,当全国人民都在关注有关WTO的谈判,关注中关村的高科技企业与走向世界的时候,小镇开了个豆浆店为什么值得如此激动?当然,目前我国各地的经济发展还很不平衡,但无论如何,词作家应该站在时代的前头,应该找到真正有代表性的新事物。另一首叫《大理有条“洋人街”》,歌词大意是大理的“这条街上洋人多”,连街上的老人和妇女都学会了说“HELLO”、“BYE—BYE”。歌词还唱到“街上还开了个‘麦当劳’”,把“麦当劳”当成进步的标志来歌颂。分不清历史进程中的大潮和泡沫,甚至当历史的脚步已经抬起的时候,他还抱着脚印歌唱。听着这样的歌词,真是“不知今夕何夕”,感受不到时代的飞速步伐。我们现在不再提“深入生活”,仿佛一提便是“保守”,其实,不深入生活,不跟上时代的脚步,怎么可能有打动人心、反映新时代的创作呢?
  陈哲(词作家):要有点“道行”
  听过不少人跟我抱怨,说写歌难。洋洋洒洒百万字,对许多人不算难、办得到,小说家、诗人驾驭文字、表达,都是行家。字多,不怕,再多也有话说。字少,他怕,让他几行把话说透,撞人胸口上拔不出来,并且好懂好记,琅琅上口人人能唱——他会说:饶了我吧!这活……干不来——可见为之不易。更甭提有些好歌,白得你没过脑想就接受了,觉得根本就那样,唱着唱着才觉出好多味儿来,待十数年、几十年后唱起来心情还在胸口绕,意境还在伸延,这时才知道什么叫歌,什么是好歌……
  十五年前,跟阿城说到写歌词,他说:写词真是另一路,得有点“道行”……
  金兆钧(评论家):歌词已近无词
  “新歌很多,好歌太少”的评论实际上指明的是这样一个事实:近年来的创作中具有良好流行性和艺术性的作品不尽如人意。对此,我个人认为:词曲创作这两个方面,歌词所应承担的责任更重一些。从九十年代中期以来,晚会歌曲中的歌词创作再度陷入了假大空的泥潭,流行音乐的歌词则逐渐患上了严重的呓语症。
  所谓假大空,是情感之假,题材过大,内容空虚。三者之中,又该说情感之假是罪魁祸首。
  本来,在歌曲创作中,大题材本身并没有什么罪过,但渐渐地,尤其在晚会歌曲创作中,一味求大几乎成了唯一的选择。爱祖国、爱母亲、爱故乡等等题材并不是已经写尽,但一味求大就非常容易导致内容的空虚。说句刻薄的话,不少词作者几乎永远在写大题材,但“眼中能有几多泪珠儿,怎禁得秋流到冬,春流到夏”?不少这类的歌曲做足了姿态,但使用的语言仍然是陈旧的,甚至不过是各种华丽辞藻的堆砌而已。这些歌词首先无法感动作曲家,也更不能感动听众。自以为是的情感在事实上就成了矫情和滥情或者是枯情,恰恰没有了真情。而没有真情的作品就必然面临失败。
  流行音乐的歌词创作则很敏感地追逐着时下社会文化中的浮躁症和失语症。所谓浮躁,就是把立体的情感挤压成廉价的平面,把瞬间的冲动升华成伟大的精神;所谓失语,就是以“前卫”的名义掩饰自己在创造美的形式上的无能,就是以马上会消逝的流行语取代具有强烈个性和艺术美的语言形式。因此,大部分的流行歌词充满了各种各样不知所云的呓语。其中最可笑的一种呓语就是盲目地效仿港台歌词,往往效仿的还是其中的平庸之作。
  几个方面歌词创作的问题集中到一点上,实际上是情感的贫乏和艺术品位的丧失。毋庸讳言,歌词创作的这些问题实际上也是当今社会文化中一些普遍问题的折射,但是,对于歌曲这种一定需要听众实际接受和认可的大众音乐文化,倒真是“来不得半点的虚伪和骄傲”。听众一般并不会因为社会炒作的厉害不厉害而盲目地接受一首歌。所以,尽管某些文学作品或者影视剧作品可能混个热闹,歌曲的社会检验却是比较直接和无情。这也就是尽管每天仍然有大量的新歌上榜,每年有大量的专辑出版发行,但听众会明确地感受到好歌太少的原因。
  不过,造成歌词创作弊病的原因虽然有很多在大环境和创制作体制上,歌词作者本身仍然负有很大的责任。其中,投机和商业考虑是最严重的问题。电视晚会歌曲创作固然有一定导向影响,但很多作者为了顺应而硬去写假大空的作品却是自己的选择。一些作者一旦成名,就为了追逐更多的商业利益而急功近利,粗制滥造。这也无法归咎于环境、盗版之类的外部原因。
  歌词本该是时代的反映,大众的心声,但也很容易陷入各种圈套和陷阱。事实是无情的,没有真情实感的歌词不能给作曲家以激发,也不能给观众以感动,也就最终走进歌词无词的境地。
  “文化圆桌”栏目今起与各位读者见面了。开办这个栏目就是想对眼下最应该引起人们关注的文化问题展开争鸣式探讨。邀请的谈话者可能是专家,也可能是圈外人,总之是直抒胸臆,简洁明快,有助于大家认识问题的症结。如有新的话题或不同看法,欢迎读者来信告知,提出建议。
本期“圆桌”编辑:陈原


第5版(大地周刊)
专栏:

  兰州歌舞剧院的舞剧《大梦敦煌》东进北京,南下上海,引起观众的浓厚兴趣。男主角莫高的扮演者更令人赞不绝口。他曾在国内外舞蹈比赛中屡获大奖,近些年几乎一年演一出舞剧。
  刘震的舞剧大梦
  刘颖正
  刘震是个善于思考的演员,这在当今舞蹈界,实在是极其难得的。由于方方面面的复杂因素,很多演员已习惯于随着导演的指挥棒喜怒哀乐。而刘震接到角色,却反复研究,一层层地探索人物的心理活动,寻找人物的行为依据。年仅二十六岁的刘震,从北京舞蹈学院中国民族舞剧系毕业后的短短几年里,就主演了《战王与女神》、《路》、《阿炳》等舞剧和一些大型舞蹈,先后获得全国“桃李杯”舞蹈比赛古典舞青年组第一名、全国舞剧调演优秀表演奖、全国舞蹈比赛古典舞一等奖、“文华”表演奖和白俄罗斯国际现代舞大赛表演大奖。
  中国有一些很优秀的舞蹈男演员,他们的水平堪称一流,可由于女演员的同样优秀,加上喜爱舞蹈的群体中对女性关注的成分较大,所以并未受到应有的关注。刘震的赫赫有名是在舞蹈界,至多也只是与舞相关的艺术圈。但是,即使你根本不懂得舞蹈,只要你看过他的演出,哪怕只是一次严格的排练,音乐中,那行云流水般的身韵、飘逸洒脱的步伐、如痴如醉的神态,你就再也无法将他从记忆中拂去。
  刘震的外表谈不上秀美,相比之下,他的灵巧的身材和一双若有所思的眼睛更耐人寻味。只要一谈起艺术,他就爱激动,却又不善言辞。想必他心中的许多话语是需要用舞蹈去讲的。
  应兰州歌舞剧院的邀请,刘震在该院新创作的舞剧《大梦敦煌》中扮演男主角“莫高”。这是一个神奇的人物,是一个塑造难度很大的人物。从接到任务那天起,刘震便深深地陷入角色之中,查资料读光盘,寻找人物的心理依据,捕捉“莫高”与众不同的艺术个性。一段双人舞磨了两个星期后,刘震自信地说:“我相信我是很适合跳‘莫高’的,莫高窟将为我的舞蹈注入新的生命。”
  我喜欢刘震,喜欢他的舞蹈,更喜欢他的率直与不随流俗的思考。虽然这些年也有不少很优秀的演员诞生,却总也掩不住普遍的粗糙与浅薄。当我们看到一些优秀的舞蹈演员为三流的歌星伴舞,很多舞蹈演出剧场观众席中一眼望去大都是圈内人的面孔时,心中总会产生一种无奈的悲哀。
  当我们在掌声中看到那个沐浴在眼泪和汗水中的刘震走上台来谢幕的时候,已经无法将剧中的“莫高”与他分割了。那枯坐冷窟的忘我境界,那面对爱情束手无策、想爱又不敢爱的复杂心理,那血与火中的从容,那失去爱人的悲痛以及在巨大的悲怆中完成的艺术绝唱,使我们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一个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莫高”,一个真正创造了人类艺术宝藏——莫高窟的无数无名画师的代表。在刘震的脸上,我们看不到成功的笑容,他已无法从“莫高”的悲恸中走出来,他以“莫高”的悲恸为中国舞剧创造了一个永难磨灭的艺术形象。
  上图为刘震在《大梦敦煌》中饰莫高。(附图片)


第5版(大地周刊)
专栏:直言录

  泰斗与阿斗
  北塔
  前不久,我有幸应邀去参加一个笔会。只见观众席上坐了上百人,一律穿着浅黄的汗衫,像刚刚从某个车间里模制出来似的。他们一声不吭、毕恭毕敬地仰视着主席台,虔诚地倾听着台上那带有浓重方音的发言。
  此时,只听主席台上有人开始侃侃而谈了:“在我身边坐着的都是当今文坛泰斗,平日不大出门;你们一辈子也难得一见。左边这位是我的兄长,右边这位是我的贤弟,再过去那位是我的同事……”泰斗们的老脸上掀起了一阵得意的笑容;而观众席上的头抬得更高了,仰视的目光更加集中、更加诚挚了,甚至有点惶恐了,如同信徒面对了泥塑的神祇。
  我有幸与泰斗们共进午餐。几杯啤酒下肚,我那肆无忌惮臧否人物的脾性就起来了。我调侃道:“时下泰斗满街走,跟阿斗似的,同样要人捧。”引得同席者哈哈大笑。我本想继续说:“未必就能捧得起来。”但被笑声打断了。
  确实,有德高望重、业绩卓著的专家,受人拥戴、尊重无可厚非,只是现在有些人写了点文字,出了点名,就不知天高地厚,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俨然以泰斗、大师、权威自居,也乐于听这样的恭维,以至于年轻的不惜羽毛,年老的不保晚节,纷纷抛头露面,像煞有介事,糊弄百姓。其实,名师与大师有时相差十万八千里。名人与泰斗的距离更不可以道里计。
  我不知道,那些所谓的泰斗们是否知道泰斗一词的来历。泰斗者,泰山与北斗也。泰山之高,尚可鼓气登爬;北斗之渺,岂是常人所能企及?那些自命为泰斗的人如有一点点自知之明,宁肯被比为泰山,也不敢比为北斗。所以他们往往坐得稳稳当当的,一副“仁者乐山”的架势。
  “泰山”其实早已经被道德化、人伦化了。“泰山”者何?老丈人也。据唐朝段成式《酉阳杂俎》一书记载:唐明皇封禅泰山,大臣张说被任命为封禅使。按照惯例,封禅后,所有三品以下的官员都升迁一级,而张说的女婿郑某却由九品提到了五品,连升了四级。唐玄宗感到奇怪,见了他就问其原由。郑无言以对,旁边另一位大臣说:“此泰山之力也。”也就是说:“他靠的是老丈人的权势啊。”所以,我怀疑,那些脱口而称别人为“泰斗”的人暗藏着套近乎、拉关系的用心。可惜,“泰斗”的女儿的女儿都可能名花有主了,当东床快婿恐怕是没指望了,所以他要换一种方式——如果年龄和资格足够老的话——称兄道弟。
  写到此,我突发奇想,何不纯从字面上来诠释泰斗呢?“泰”者“太”也、“大”也;“斗”者“阿斗”也;“泰斗”者“大阿斗”也。这“大阿斗”又有两种解释:“阿斗之兄”也,抑或“阿斗之大”也。陕西人管“父”叫“大”;如此说来,刘备也要面临被称做“泰斗”的危险。这关系攀到了“皇叔”那儿,真叫妙哉!


第5版(大地周刊)
专栏:艺文故事

  艺文故事
  杨振宁博士偕夫人7月21日晚8时来到开馆不到两个月的中国现代文学馆参观。他对他的老同学熊秉明先生的雕塑作品《鲁迅先生》最有兴趣,足足花了十五分钟驻足观看,看了前面看后面,细细品味,并从各个不同角度拍照,还向文学馆馆长舒乙详细地询问了雕塑过程。熊先生前后三次由法国前来北京,亲自参与钢板的切割和焊接。八十三岁的高龄,冒着酷暑,他那种为艺术而献身的精神深深地打动了杨振宁博士。杨博士说:“我们小时候一起长大。当时一位前辈曾经说过一句有意思的话:熊秉明能成长为一位艺术家,杨振宁能成长为一位科学家。这话还真对了。”杨振宁博士还兴致勃勃地观看了“二十世纪文学大师风采展”。他说,新文学馆很大,很丰富,很了不起。他表示他近期内还要再次来参观,而且还要动笔写观后感。
  左图为熊秉明的雕塑《鲁迅先生》。右图右二为杨振宁,右三为舒乙。
  长宁文 王晓雄摄(附图片)


第5版(大地周刊)
专栏:艺文短镜头

  艺文短镜头
  中德文化产业研讨会在京举行
  由北京市文化发展基金会、德国歌德学院北京分院联合举办的“中德文化产业研讨会”近日在京举办。
  加入世贸组织不仅对我国的经济建设有着深远的意义,对我国的文化产业发展同样会带来重大的影响。建立与国际接轨的中国文化市场成为历史发展的必然。文化产业的研究已成为二十一世纪的重要课题,它具有综合性、多元性特点,涉及音像制品、书报刊、影视、美术品的生产、流通以及提供以文化为内涵的各种服务如演出、娱乐、文化经济与代理等产业活动或行业。由于文化产业的发展在我国还处在初级阶段,其理论研究、法规建设和实际运作经验都比较欠缺,迫切需要向文化产业发达的国家学习和借鉴。欧洲文化产业的发展势头迅猛,正在成为经济增长的发动机。研讨会以此为出发点,交流了国际文化产业发展的信息,进一步明确“文化”要素对未来世界经济发展的重要意义,并针对中、德文化产业现状、中国加入WTO对北京文化产业的影响以及欧洲文化产业、媒体产业、文化旅游业的发展战略等进行了研讨,同时探讨了中德在文化产业领域内合作开发与合作研究的可能性。(木土)
  京剧走进小剧场
  在小剧场被话剧表演装点得斑斓多姿之际,素以大舞台、大场面为背景的京剧也以令人耳目一新的形式走进了小剧场。北京京剧院演出的京剧《马前泼水》七月二十二日起在北京人艺小剧场与首都观众见面。
  这出戏根据昆曲《烂柯山》、京剧《痴梦》改编而成。故事讲述朱买臣和崔氏本是恩爱夫妻,后朱买臣九次科举不中、生活贫寒,被崔氏逼休离弃。朱买臣终于中举当官后,崔氏拦马认夫,一番戏弄和回忆,前尘往事和心路历程在两人心中逐渐清晰,崔氏终于否定了自己,完成了一次人格的超越。
  《马前泼水》是一个旧故事,此次演出在内容、结构、唱腔上都力图出新,对两个传统人物也进行了新的诠释。这是北京京剧院为推动京剧走进现代观众,尤其是青年观众所作的大胆尝试。整出戏活泼风趣,具有观赏性。(刘文)
  眉佳“三部曲”
  认识眉佳是通过一九九八年那首复古情调的《燕衔泥》,给人的印象是一个乖巧、安静的女孩;在《接风洗尘》里我们又领略了眉佳巾帼英雄的豪迈;在二○○○年眉佳再接再厉推出了最新单曲《沙》。我们可以将它们合称为“眉佳的成长三部曲”。
  新单曲《沙》是一首精致的小品式歌曲,词人陈涛通过“沙”这一载体细致入微地描摹了女孩微妙的心理活动和情绪变化,郭小良做的音乐优美、舒展,将眉佳特有的女人韵味展现出来。(春成)
  《快嘴李翠莲》续集易人
  电视剧《快嘴李翠莲》续集开拍了,可“李翠莲”不再是李湘,而换成了北京有线电视台“小神龙俱乐部”的主持人胡可。
  《快嘴李翠莲》的出品人、北京东方天艺文化艺术有限公司的总经理孙彦顺在谈到换人时说:“我们之所以在续集中换人,就是想把“李翠莲”作为一个文化品牌打出去,让“李翠莲”成为正义、勇敢、善良、追求自由、渴望进步的形象代言人。”
  在谈到《快嘴李翠莲》续集的风格时,张多福导演说:“在续集中,我们更注重故事的可看性、人物的可塑性。一样讨人喜爱的李翠莲,不一样的演绎表现手法,高潮迭起、悬念独特的故事情节,将令人耳目一新。”(晓梦)
  战友管弦乐团演奏中外军旅名曲
  北京军区战友歌舞团的战友管弦乐团最近在北京音乐厅演奏了一批中外名曲,吸引了不少听众。音乐会的中国作品包括《解放军进行曲》、《当兵的人》、《一二三四歌》、《士兵小唱》,还有根据歌曲《唱支山歌给党听》改编成的大提琴独奏曲,《红色娘子军》选曲等。外国作品有肖斯塔科维奇的《第九(胜利)交响曲》和舒伯特的《军队进行曲》、哈恰图良的《马刀舞曲》等。
  蒋燮斌和王书礼共同执棒。尽管演奏中弦乐部分稍弱,缺憾的地方明显,但整体气氛热烈,乐队非常认真,使听众产生共鸣。
  (陈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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