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7月22日人民日报 第5版

第5版(大地周刊)
专栏:文艺争鸣录

  多年一贯制 而今有说法
  “三种唱法”划分科学吗?
  声乐艺术是一项讲究科学的艺术门类,然而,近二十年却一直沿用并不科学的方法,将其分为“三种唱法”,即“美声、民族、通俗唱法”。“这种错误的划分方法该结束了。”这是日前《音乐周报》召集数位音乐界知名人士参加的关于“三种唱法”界定座谈会上与会者的共识。
  “美声、民族、通俗”即“三种唱法”划分,始于八十年代初上海的一次歌唱比赛,后被中央电视台举办的全国青年歌手大奖赛采纳。此后,全国各地举办的声乐比赛也仿效此种分类法。“三种唱法”已约定俗成地成为无论是“专业”还是“业余”进行声乐比赛的划分规则。
  刘诗嵘、王秉锐、田玉斌、蒋大为、糜若如、徐沛东、顾春雨等专家认为,“三种唱法”提出初期,对中国声乐起到了一定的促进作用,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有碍于声乐事业的发展。唱法,即歌唱技法是为作品风格服务的,不同的作品风格用不同的歌唱技法去表现,而并非用所谓的“唱法”分类歌曲。
  老音乐家时乐濛曾说过:什么这唱法,那唱法,其实只有一种唱法,那就是科学的发声方法。歌唱家蒋大为认为:“‘三种唱法’抑制了许多有个性的歌手的推出,我们不应当拿某种形式人为地画圈。”专家们说,就“民族唱法”而言,我国有五十六个民族,每个民族都有自己的唱法。所谓的“民族唱法”到底是指哪个民族的唱法?“青海花儿”、“蒙古长调”、“藏族民歌”、“江南民歌”能一样吗?世界著名歌唱家卡鲁索曾说过,一百个人就有一百个唱法。王秉锐教授说,如果按唱法分类,殷秀梅是“美声”的还是“民族”的,就难以确认。评论家刘诗嵘认为,但凡优秀的歌唱演员,都应具备掌握多种风格作品的能力。他举例说:1966年中央歌剧院排演歌剧《阿依古丽》,男主角的A角是李光羲,B角是胡松华,两人唱得都非常好,也没人给他们分什么美声、民族。金湘创作的歌剧《原野》相当“洋”,但所谓“美声”和“民族”的几组演员同台演唱,并不让人感到别扭。“三种唱法”划分,容易给人误导和错觉。中国音协秘书长顾春雨说,唱法,实际上是对嗓音的修饰方法,嗓音是一件乐器,比如小提琴拉“莫扎特”和“梁祝”,其基本方法、技术技巧都差不多,只是揉弦、滑音等运用及对音乐的处理各有不同。天津音乐学院石惟正教授从研究教学的角度认为:按美声、民族的唱法把声乐学生和声乐演员进行分类十分有害。首先,它无形地淡化或取消了被划为美声的歌手的民族意识,使他们极少从地方风格中汲取营养,而只把和外国人比唱外国歌、争取外国人承认为己任,结果只有少数人获了奖出了国,多数人上下够不着;而被划分民族唱法范围的人较少去接触综合风格的歌曲,又在比赛的驱使下产生了另一种方式的大歌,忽略学习原始民歌以及民间声乐的种种技巧。由于西洋的与民间的风格学得都很肤浅,只急功近利地唱大歌,形成了一种中国民族声乐的“洋板风格”,“洋板风格”的现时利益导致大家趋同,失去个性,这不是百花齐放。“通俗”唱法之说法也不科学,唱法不能以通俗或不通俗界定,它指的不过是作品的流行性特点。
  徐沛东从作曲家的角度分析了“三种唱法”划分带来的副作用。他说,破除“三种唱法”的说法无疑有利于繁荣音乐创作。我作为曲作者被“三种唱法”制约得太苦了。老想着给“通俗”的要怎么写,给“美声”的又怎么写,脑子里总有个模式。现在想明白了,写东西不是先想什么唱法,要放开了写,写完再看给谁唱合适。
  专家们一致认为,在我国声乐艺术发展及歌曲创作繁荣的今天,讨论破除“三种唱法”不科学的划分,时机比较成熟。但他们也担心,“三种唱法”的划分说法已近二十年,要破除很困难,正如田玉斌所说,特别是在没找到更好的说法之前。
  (周国安)


第5版(大地周刊)
专栏:谈谈不良文化(11)

  庞开松,广西梧州,职员——
  这种“挑战”无聊
  某省电视台有个“挑战性”的节目,其中一项内容是这样的:选手在一分钟之内,能使自己流出一滴眼泪,则为“挑战成功”,可获得一万元大奖。上了擂台,选手们各显神通,或念念有词,或歇斯底里,都装出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努力挤出一滴眼泪。我认为,这样的“挑战”虽然形式“新颖”,但如此对“钱”生“情”,因“泪”得奖,过于低级趣味;“哭”来的大奖,又有谁真心喝彩呢?“哭”能算作一技之长吗?正是:“泣极而喜”只为钱,道是“有情”却“无情”。


第5版(大地周刊)
专栏:本月话题

  朱认,云南巧家县,教师——
  族谱文化变质
  近年掀起了一股寻根朝祖热。一本族谱是一支家族的血脉,也是一个民族的支系,各种族谱也就应时而生。
  可是某些人受金钱的诱惑,借机坑人骗人。有的人带上一本同姓族谱走东窜西,言为寻根认祖,实为拉帮结派,甚至牵强附会到某些中央领导人。比如,笔者姓朱,有人便偏说我和朱元璋、朱德同祖。
  有的带上一本同姓族谱以每本三千元左右的价格向同姓人兜售。不买可以,但看一次六十元,抄一次三百元。不买不看不抄也得看在列祖列宗的份上为族谱尽点孝心,“意思意思”,否则天诛地灭,人丁不兴。这种不良行为危害深重,应该及早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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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虚惊一场,原来你也是“盗版”的!
  张滨作


第5版(大地周刊)
专栏:直言录

  你为何而歌
  杨树立
  全国青年歌手大奖赛专业组进入最后一个赛事:推选群众最喜爱的歌手。荧屏内外,再次掀起一个高潮,热线电话成多少万人次地打往北京。这种台上台下连成一片的热烈交流是多年少见的。
  记得刚打倒“四人帮”时,郭兰英演唱《绣金匾》,一唱毛主席唱过后,唱到二唱周总理时,台下的观众已经不能自已了;等到三唱朱总司令时,人们早已泪湿衣襟。我常常想,这难道仅仅是在歌唱吗?应该说,那是在倾诉。那种倾诉,来自那个时代,来自祖国、人民和生活。什么叫歌唱艺术呢?什么是群众喜欢的歌手呢?词曲作者把在生活中产生的思想和感情,作之于词,谱之于曲,引起了歌手的共鸣,歌手又凭着对生活与艺术的理解,赋之于发自心灵的声情并茂的演唱,从而又引起了观众的共鸣。于是,这歌唱艺术就成了人民生活中的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于是,人们把热情、荣誉自然地给了献出这艺术的歌手。不独郭兰英,多年来,我国那些深受广大人民群众喜爱的歌唱家,大概他们都有这样的经历吧。
  不料,现在经常看到一些参赛的青年歌手,头脑似乎要比那些卓有建树的歌唱家们来得活络。你看,这个一曲还未启唇,就对观众提出要求:“记住投票,投八号!好运带给您!”那一个说快板的,也够诚恳:“各位多帮忙,水平不够高,但我已尽力!”更有的,把老师等也拉出来,说××号如何如何不容易,向观众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这种演唱之外的成分,总令人感到不是味儿,与这样一个高规格的赛事不协调。因为,争取好成绩是应该的,但功夫应下的是地方。
  翻译过《贝多芬传》、《约翰·克利斯朵夫》的翻译家傅雷,曾经对成长中的儿子傅聪提出这样的忠告:“赤子之心这句话,我是一直记住的。赤子便是不知道孤独的。赤子孤独了,会创造一个世界,创造许多心灵的朋友!永远保持赤子之心……艺术表现的动人,一定是从心灵的纯洁来的!不是纯洁到像照镜一般,怎能体会到前人的心灵?怎能打动听众的心灵?”傅聪后来成为一名饮誉世界的钢琴演奏家。
  综合素质考试不够理想的青年歌手,不妨再翻一翻《傅雷家书》。


第5版(大地周刊)
专栏:

  下月话题——“演艺人的文化素养”
  这一期有关不良文化的话题,是我们“本月话题”栏目创办以来参与人数最多,读者发言最踊跃的一期。大家对形形色色的不良文化或揭露,或抨击,或针砭,或建言献策。我们摘登的,仅仅是这些来稿中的一小部分,对于其余较好的稿件,我们将在下期的《大地周刊》中予以综述。
  在下一期的“本月话题”里,我们将讨论的主题转移到“谈谈演艺人的文化素养”。这个问题长久以来众说纷纭,前不久举办的全国青年歌手大赛使演艺人是否应具备较高的文化素养显得更为突出。在我们的社会文化和精神生活中,众多的演员、歌手、主持人等演艺人不仅给广大受众带来娱乐,也带来知识和信息。您认为他们仅仅须具备深厚的专业功底,还是也需要较高的文化素养?请参与我们的讨论,来信来稿发表您的见解。来信请寄人民日报文艺部《大地周刊》,或传真(010)65092490。——编者


第5版(大地周刊)
专栏:

  黑土地上不倦的歌人
  本报记者 刘玉琴 杜英姿
  杨利民喜欢悄悄地坐在剧场里,尤其是大庆人的中间,触摸自己的剧作演出时观众情感之流的起伏回环。他常常眼里满含泪水,因为没有任何报偿抵得上观众内心的敞开融入,抵得上台上台下相互给予的感动。
  在杨利民的艺术创作中,大庆是他的出处,大庆是他的布景,那首五六十年代广为传唱的《勘探队员之歌》,是他握笔时激扬而沉厚的伴奏。“是那山谷的风吹动着我们的红旗,是那狂暴的雨洗刷了我们的帐篷,我们有火焰般的热情……”杨利民的心中燃烧着同样坚韧的火焰,他顽强地匍匐在这片黑土地上,谛听着大地深处沉实而奔涌的脉动,成为黑土地上无悔而不倦的歌人。
  创作之树的根须深埋于沃土之中,那是源源不断的滋养和馈赠的来源
  踏上大庆的土地,成千上万台抽油机不停升降起伏的景象让人怦然心动。它们终日亲吻着脚下的沃土,向母亲做着虔诚的奉献。
  三十多年前,十七岁的杨利民随父亲来到了大庆这个正沸腾着理想与热血的石油城,走上了石油大会战的前线。风餐露宿、艰苦卓绝的创业生活,给杨利民注入了永生的回忆和无限的激情。在这儿,他当过学徒工,钻井、打夯、种地什么都干过。杨利民至今都在感谢这片神奇的土地和火热的生活对他的滋养和馈赠,黑土地上的人物与风雨也同样早已融入了他的血脉,他的才华、他的智慧都由此而格外焕发出光彩。
  正是缘于深厚的生活积累与实力,缘于杨利民文艺工作者的责任意识与使命感,近十年来,杨利民创作了十六部话剧,四部电视连续剧,三部电影,一部长篇小说,数十篇散文随笔等数百万字的作品。他的话剧作品《黑色的石头》、《大雪地》、《大荒野》、《北方的湖》、《地质师》等先后获得了“文华奖”、“五个一工程奖”、“曹禺戏剧文学奖”,他本人被评为新时期十名优秀编剧之一,中国文联授予他德艺双馨艺术家称号,近日他又被文化部、人事部评为全国文化系统先进工作者。
  1999年,大庆市文化局局长齐玉珍去大连考察,路过海滨的一栋小楼时,大连市文化局负责人指点着介绍说,这是特地留给杨利民的。他什么时候愿意来,我们什么时候去接。杨利民的一位南方好友也来劝说杨利民去珠海转几天,希望他能在那儿落户。同时,广州、深圳、北京等地有关部门也慧眼识珠,向杨利民发出了恳切的邀请。
  大庆,在许多人的印象中只有石油和铁人。但对生活在其中的杨利民来说,这也是个新兴的现代城市,有坚实的一方土地,也有演绎着悲欢离合的众生。他并不认为选择大庆会阻碍他的视野。他极为朴实地对人们说,一个人住在哪个城市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儿对你来说是否是你熟知的和所要描绘的,你找准了自己的位置没有。他说:“我只是一条淡水鱼,放进海里可能会咸死。”他始终明白自己的位置和根基在哪里。
  走向远方,走向沃野,走进深深的地层,走进一个沉甸甸的世界
  杨利民说,一个剧作家的价值是靠作品来体现的,而成功的作品靠对生活的把握和挖掘而来。杨利民长年生活在东北,北方的广袤沃土和油田的沸腾生活,给了他质朴宽厚的艺术心胸,鼓动着他的创作激情。
  杨利民写过列车房里打井的汉子,荒野里管气井的老梁头和牧牛婆,写过职员、村姑、临时工。走进文化局编剧队伍之后,他还多次来到井队,同钻井工人一同上钻台,一同住列车房,一同用大碗喝酒讲笑话,跟石油工人结下了深厚的感情,工人们亲切地喊他“铁哥们儿”。不光是工人们,喜欢广交朋友的杨利民还被许多不同行当的朋友称为“哥们儿”。
  七十年代起,杨利民就开始酝酿写一部油田知识分子的戏,描绘中华民族的脊梁和魂魄。六十年代初,这些人远离母校,远离都市,奔赴油田。他们从年轻的理想中一步步走向沉甸甸的真实生活。他们的感情体验、生活经历与生命意义,在杨利民的眼中,幻化成一匹匹坚韧不拔的骆驼行走在大漠中的景象。他想写那种骆驼精神,以大庆油田开发研究院的高级地质师王启民为主要原型的话剧《地质师》成为一代大庆知识分子风雨人生的浓缩和写照。
  1998年大庆遭受百年不遇的大洪水,杨利民带领六位作家在抗洪前线日夜奋战了三十多天。尔后又用七天七夜写出了一台大型赈灾义演电视晚会。在这过程中,杨利民瘦得不成样子,自己还掏了几千元钱,但他觉得心里特别踏实。他说,我不能想象,一个作家不爱他的国家,不爱他的人民会写出什么样的作品。
  杨利民的作品大都写石油工人,写身边活生生的人。即使是在北京读完戏剧研究生,艺术观念调整之后创作的探索性实验话剧,他的主人公仍然是黑土地上的普通人。他的艺术触角延伸到了政治、经济、教育等广泛的领域,但又带有浓郁的黑土地色彩。他每年都要安排几个月的时间了解黑土地上的人们,熟悉他们,努力体会他们的思想感情,喜怒哀乐,寻找生活中崭新的闪光点。
  技巧固然必不可少,然而更重要、更无法替代的是对生活的挚爱和激情
  在这个有着太多诱惑的时代,一个作家功成名就之后,最难得的是保持了真诚和人格的力量,对生活的热情。杨利民则有如他在《地质师》中所倡导的那样,坚守写作的品格。《地质师》的酝酿与创作,正是杨利民所有作品创作轨迹的折射。
  时间是穿透历史的利剑,《地质师》将场景设在一间能看得见北京火车站大钟的房间里。三十年,人们不停地分别,聚首;生活、事业、爱情不停地改变。而以时间来结构整出戏的构思,就得自于一位1958年毕业的大学生所说的原地质部的宿舍能看见北京站的广场和时钟的启示。杨利民并没有仅仅仰赖已有的生活积累。他骑着自行车,数次采访大庆油田勘探开发研究院的地质师、工人们,他将剧本的提纲、初稿、修改稿一遍遍念给他们听,再根据他们的意见重新改。杨利民的妻子也是一位地质师,她成了杨利民的第一个读者,许多专业术语他都是从妻子那儿学来的。同时,十几年前杨利民就与王启民成为朋友,王启民的命运和情感经历杨利民更是了然在心。创作是异常艰苦的,杨利民说:“如果说《地质师》的创作,对我来说有一点突破和长进,那就是不停地接近你所要写的人,心平气和地面对你要写的人,再就是痛苦地磨练自己的编剧技巧。”十易其稿之后,话剧《地质师》呈现在舞台上,一代知识分子献身我国石油事业的崇高精神和悲壮的命运历程,使观众得到了强烈的震撼。
  黑龙江省文化厅副厅长刘邦厚说,剧本荒,我们已经叫了好多年了,实际上我们并不缺少剧本,却缺少撼人心灵的优秀剧本。我们也有很多的剧作家,却缺少像杨利民那样对生活充满激情,对黑土地充满挚爱的优秀剧作家。
  下图:杨利民(左一)同石油工人在一起。(附图片)


第5版(大地周刊)
专栏:

  歌乐山纪念馆获赠《我以我血荐轩辕》
  7月14日,北京电视台生活频道向《红岩魂》形象报告展演的演出单位重庆歌乐山革命纪念馆,郑重赠送了电视专题片《我以我血荐轩辕》。
  今年6月,一部由重庆歌乐山烈士纪念馆的工作人员自排自演的歌颂红岩烈士、表现烈士生前事迹的形象报告展演——《红岩魂》在京上演。北京电视台为此制作了一期特别节目《我以我血荐轩辕》。节目以《红岩魂》为切入点,探寻五十年长盛不衰的“红岩文化”之谜。
  节目播出后,引起了强烈反响。为配合《红岩魂》的演出,北京电视台决定将该节目的播出权及VCD发行权赠送给重庆歌乐山革命纪念馆。(刘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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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经济学家论证“西部大开发”
  一部从经济学角度论证“西部大开发”的著作《西部大开发》,新近由浙江教育出版社推出。该书从中国西部地区的历史与现状,西部大开发的客观必要性、可能性与历史必然性,基本思路、战略构架、政策支持等对其可行性和可持续发展模式进行了论证。
  该书由著名经济学家何炼成担任学术指导,冯之浚主编。陕西省“中国西部发展研究所”组织二十余位专家学者参与此课题的研究。(三水)


第5版(大地周刊)
专栏:

  “中国宝网”开通
  于2000年7月18日正式开通的“中国宝网”(www.Chinabao.com),是中国文联和中国电信集团公司、北京市电信公司运用电子网络的现代化手段开发中国文化艺术资源、繁荣中华文学艺术事业共同推出的网站。
  “中国宝网”的内容主要分为文学、表演艺术、视觉艺术、听觉艺术四大栏目,包括诗歌、小说、戏曲、舞蹈、音乐等各艺术门类。
  目前,“中国宝网”已建立了二千多页网页,一百四十多位国内不同时期、不同艺术门类最著名艺术家的近二千件作品已编辑录入完毕。(林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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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祖国,你在我心上》获好评
  为纪念党的七十九周岁生日,青年优秀民歌手陈思思最近唱出了一首由清风作词、印青作曲的新歌《祖国,你在我心上》。这首歌歌词朴实无华,音乐清新明快,曲调优美流畅,音乐电视画面精美,构思精巧,在“七一”期间中央电视台《每周一歌》播出后,得到了许多观众的好评,被称为视听俱佳的艺术品。(陈云)


第5版(大地周刊)
专栏:

 《诗刊》荐新人
  今年《诗刊》六月号用十个页码的篇幅,以专辑形式隆重推出二十九位大庆诗人的作品,集中展示企业精神文明建设成果,反映活跃在基层的诗人的精神风采及生活状态。
  这些年大庆油田为诗人营造了良好的生存环境,已形成一个引人关注的诗人群体,一茬年轻的诗人也成长起来,并且创作势头旺盛。他们用握刹把的手写诗,既关注自身的命运,立足油田生活,也关注社会和人类;不断地突破自我及行业范畴,努力拓宽视野及精神内涵。
  (川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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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三驾马车”长篇新作研讨
  河北“三驾马车”长篇小说新作研讨会日前在北京举行。
  被文坛誉为“三驾马车”的中青年作家何申、谈歌、关仁山,几年来以贴近老百姓、关注新时代、揭示新矛盾、展现新生活为其创作主旨,将笔触根植于广大的乡村和工厂的丰厚沃土中,真实形象地再现了由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转变的特殊背景下,我国广大乡村和国有企业干部职工拼搏进取的生存状态和悲欢离合的人生命运。近几年,他们又分别创作了长篇小说《多彩的乡村》、《家园笔记》和《风暴潮》。
  与会者认为,三位作家的作品之所以受到欢迎,是因为他们一贯地贴近时代和人民,敢于面对生活中的矛盾,在创作手法上不断进步和创新,格调昂扬向上,给人以鼓舞和力量。(李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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