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6月17日人民日报 第5版

第5版(大地周刊)
专栏:

  游戏版《笑傲江湖》
  游戏版《笑傲江湖》将于六月十七日推出,以3D的新方式重新诠释这部武侠小说,招招出新。六月二十四日当天,《笑傲江湖》内地引进发行公司中青旅创先软件将在北京当代商城门前广场举办首发仪式,并同时启动“寻找笑傲江湖武林高手”的评选活动,上海、广州、成都同步展开。《笑傲江湖》游戏版的人物由画家平凡和陈淑芬创作,在绘制这款游戏时加入了自己对金庸小说的认识。(李军)


第5版(大地周刊)
专栏:

  阳光计划再次启动
  帮助高校培养高素质人才的“诺基亚阳光计划”再谱新篇。诺基亚(中国)投资有限公司将斥巨资与二十所高校举办系列活动,共青团中央学校部、全国学联办公室作指导。“西部探索之旅”8月成行,六十名优秀师生组成两支考察队分头向西部挺进,为“西部大开发”提供第一手资料及建设性意见。“我看未来”情景剧大赛9月中旬至10月底在十所高校展开,以情景剧表现科技对未来生活的深刻影响。(黄文)


第5版(大地周刊)
专栏:

  “关益全艺苑拾影纪实作品展”近日在北京中国美术馆举行。关益全本是音乐家,现为内蒙古包头市漫瀚剧团团长,曾写下并指挥过许多作品和音乐会,在乐坛耕耘之余,还拍摄了大量的摄影作品。这次展览从各个角度显示了他的才华。图为他拍摄的《醉鼓》。


第5版(大地周刊)
专栏:直言录

  专家热线广告多
  王登伍
  闲散的时候,信手打开收音机,那清脆悦耳的声音顿时传来,一则新闻,一首好歌,一段相声,一节评书都能令我们陶醉其中,回味不已。然而不知从何时起,一些电台成了所谓专家们的专利,在一阵阵急促的电话铃声过后,主持人和被邀而来的专家手忙口乱地回答观众提出的各种问题。
  节目称为“热线”也好,美其名曰“讲座”也罢,说到底,无非是厂家为了推销自己的产品而做的一种广告。诚然,我们不能否认,在这些节目中也确能让人了解到一些常识,也不否认有些节目还的确办得不错,但凡事都要有个度,电台不能为了一时的经济利益而全然不顾电台在听众心目中的地位,更不能让人一打开收音机,都是专家们的广告声音。


第5版(大地周刊)
专栏:本月话题

  陈宏恩,黑龙江鹤岗,教师——
  语言文字混乱成风
  赵本山在小品“昨天、今天、明天”里说了句“帅呆了”的台词。今年“五一”节心连心慰问演出中,冯巩的表演不仅说了“帅呆了”,还说了“酷毙了”的话。在娱乐性较强的场合,这类语言可能会起幽默调侃作用,但是要把这类语言扩展到所有场合就不够恰当了。
  广告误导,正在围剿和肢解着成语或使其改头换面或抽筋断骨。例如蚊香广告:“默默无蚊(闻)的奉献”;茶具广告:“有口皆杯(碑)”;牙膏广告:“牙(哑)口无炎(言),清新的一天从齿(此)开始”;摩托车广告:“骑(其)乐无穷”,“乐在骑(其)中”;药品广告:“一明(鸣)惊人”、“无胃(微)不治(至)”、“咳(刻)不容缓”;食品广告:“食(十)全食(十)美”、“鳖(别)来无恙”、“天尝(长)地酒(久)”、“饮(引)人入胜”、“饮(引)以为荣”;服装广告:“衣衣(依依)不舍”、“百衣(依)百顺”、“穿(川)流不息”等。长此以往,势必造成成语用词混乱。还有些广告存在语法逻辑错误,如:“让你的餐桌更可口”,“我们要消灭害虫的天敌”等。更有甚者,报刊居然有“××市场终于有了活王八”的字眼出现!
  街市上店铺名称五花八门,其中不少显示了一种庸俗无知的心理状态。如:“帝王”、“皇后”、“皇子”、“公主”、“贵族”、“富豪”、“阔妞”、“乾隆”、“伊丽莎白”、“亚历山大”、“花花公子”等,还有“南霸天酒”、“918酒”、“刘文彩臭豆腐”。
  崇尚洋文的现象正在增多,首先是物品方面,饼干不叫饼干叫“克力架”,面包不叫面包叫“土司”、“列巴”。连我们古代四大发明的指南针也改叫“康巴斯”。曾有过这样的笑话,同是录像放映厅,开始叫“激光录像”,后来改成“雷射录像”,价钱就提高了一倍。姓名中起洋名也开始增多,且越来越洋,史密司、赵钱一郎、张黄列夫。还有带定语的洋名,喧宾夺主,以洋为中心衡量一切。苏州被叫做“东方的威尼斯”,香港被叫做“东方的卡萨布兰卡”,哈尔滨被叫做“东方小巴黎”。明明是中国传统工艺酿造的名酒,被叫做“中国XO”,千古传颂的梁山伯与祝英台,被称为“中国的罗密欧与朱丽叶”,孔丘被称做“中国的柏拉图”,嬴政被称为“中国的凯撒大帝”,陈胜、吴广则被称为“中国的斯巴达克斯”。
  夸大、虚假、空洞,成了时髦。几层高的房子自称大厦;汽车都打不了转,也称为广场;四五张桌子的饭店也敢叫饺子城;没有几米绿地也敢喊花园洋房;三五人的公司却起名“太平洋”、“环球”、“宇宙”。
  上述种种现象或重或轻地伤害着祖国语言文化,我们决不能等闲视之。


第5版(大地周刊)
专栏:本月话题

  何树龙,内蒙古乌海,教师——
  文化不是杂烩
  “文化”是什么?好像爱默生说过一句很中听的话:文化就是指一切给精神以力量的东西。
  文化的含义和作用随时代而变化,因此刘勰在《文心雕龙》里说:“文变染乎世情,兴废系乎时序。”文化这东西,在历史上忽而上天,忽而入地,往往难以找准自己的位置。现而今,有些人出于哗众取宠或掠取名利的目的,把文化当作了想装什么就往里装什么的“筐”,实在是对文化的大不敬。
  在商品大潮中,有一个时髦的口号,叫“文化搭台,经济唱戏”。这主意倒是不错,如果这意味着经济与文化共同繁荣,相互促进,当然是好事,可是,有些地方的有些人却不是这么做的,他们提着贴有“文化”标签的“土筐子”,想兜售什么就兜售什么。于是唱“鬼戏”,修“鬼宫”,看风水,测吉凶的迷信之举大行其道。该文的没文起来,庸俗不堪的东西却充斥街头,“文治教化”之功从何处说起?
  还有的地方,借文化之名,却干着破坏文化的勾当。比如拆毁历史文物古迹,新造出一些不伦不类的仿古建筑,令有识之士叹息不已。至于在风景和谐之处“背山起楼”,制造“景食”之败笔者,更是时有发生。
  更有甚者,竟打着“弘扬传统文化”的旗号,滥出宣扬神鬼迷信或伪科学的图书,招摇过市,坑人骗钱。此种行为,不仅完全背离了文化,还会误人!
  凡此种种,都是背离“文化”本原的行为,又怎么能给人们的精神以力量呢?文化不是“筐”,筐里边可以盛水灵灵的萝卜白菜,当然也可以盛令人作呕的粪土。


第5版(大地周刊)
专栏:谈谈不良文化⑥

  杨晋生,山西原平,干部——
  慎起店名
  几年前,某市一家命名为“塔玛地”的酒店因与一句“国骂”谐音受到了各方谴责,最后关门停业。
  有人认为,商业门店挂什么样的招牌是商家自己的事,似乎与他人无关。其实,这个认识是十分错误的。企业名称、门店牌匾,不只是一个标识符号,从中可见其文化品位、志趣格调的高低和思想境界的不同。作为城市文化氛围和市容市貌的重要组成部分,已不仅仅是个人行为,还直接影响到了公众利益、国家尊严和社会价值取向。就是这样很明显的道理,有些人竟然置之不理,一些城市街头封建崇洋、稀奇古怪的店名沉渣泛起,光怪陆离,“富豪”、“皇家”、“贵妃”之类的店名堂而皇之地招摇于市,客观上渲染了等级观念和贵族化生活方式。有些店铺还挂上不伦不类的洋招牌糊弄国人,真不知国家和民族尊严哪里去了。至于“黑风寨旅馆”、“孙二娘饭店”、“鬼冢游乐园”等,更是荒诞不经。改掉不健康和恶俗的店名,于社会效益和企业效益都是有利无弊的。


第5版(大地周刊)
专栏:

  热爱黄河保护家园
  王洁明
  电视系列片《拯救黄河》已完成了最后一次修改,全国有多家电视台与摄制单位签订播出协议,最近观众将从屏幕上真切看到母亲河的今天。
  牵动四面八方的大事
  黄河问题早已成为今天社会普遍关心的一个焦点。从中央领导的批示到普通百姓的关心,从一百六十三位院士的集体呼吁到团中央“保护母亲河”行动的全面展开,黄河,牵动了全球华人的心。
  1998年10月,《拯救黄河》摄制组分两组,一组自黄河入海口,另一组自内蒙古逆流而上。从此一路上历尽艰辛,一年内跨越九个省,行程五万多公里,拍摄了三百多个黄河流域城市和两千多个景点。再经过半年多的后期制作,又经从每集四十五分钟到三十分钟大调整,6月,九集系列片《拯救黄河》终于“定稿”。亲自审核了所有解说词的该片总顾问、新中国成立后多年领导水利建设的全国政协副主席钱正英激动地说:“这个片子很好,我很愿意当顾问!”
  展示一种独特的思考
  《拯救黄河》由中国黄河文化经济发展研究会和中国电视艺术家协会飞天影视艺术中心联合摄制,分“断流———黄河新的忧患”、“污染———黄河的‘现代病’”、“泛滥———民族的心腹之患”、“节水与调水”、“从三门峡到小浪底”、“黄河三角洲———希望之洲”、“黄河与西部大开发”、“再造山川秀美”以及“黄河文化———中华民族的瑰宝”等九个篇章。该片在利用写实性的画面介绍和解说的同时,穿插采访情况和室内专家的现场座谈,对黄河的各种“病患”危机和治理开发方式进行了深入、全面的分析和探讨,被誉为中国第一部“集黄河知识之大全,纳黄河治理之全策”的电视片。
  和很多纪录片不一样的是,《拯救黄河》主要是反映问题。甚至可以说,片中反映的某些问题是首次向公众披露,这些不同层面的问题集中起来,使得该片具有强烈的现实性。由白岩松主持的室内座谈更是出彩之处颇多,由于来自不同领域专家对黄河问题持不同看法,在演播室现场经常出现激烈的交锋场面,呈现出一种百家争鸣的独特风格。相对于解决方式来说,该片更多的是提供了一种思考:拯救黄河,不仅仅是要解决水和沙的问题,更重要的是拯救黄河经济和拯救黄河文化。
  有这样一位女性
  刘春,一位三十四岁的东北女性,在拍摄《拯救黄河》前从事金融工作,因为对黄河的热爱而毅然加入了电视业。尽管从未受过专业训练却突然从事电视的人并不在少数,但选择以大型政论片这样一种形式进入的,刘春是第一人。当年曾担任《话说长江》总策划的中国纪录片协会会长陈汉元第一次遇到刘春时,根本不敢相信,“这样一个小姑娘”要拍黄河!但和刘春一次又一次交谈后,他终于被刘春的毅力和精神所感动。他回忆说,当时他觉得这样一个女孩子,要做一件对中华民族有益的事,应该得到社会多方面的支持,于是他最终担任了该片的总策划,并投入了很大精力。
  1998年底,在黄河源头汇集后的摄制组开始走上回途拍摄的路。然而一个寒冷的日子,在兰州境内,载着全部资料和机器设备的汽车突然起火,人员虽无伤亡,但那用千辛万苦拍下来的资料和上百万元的设备被烧得精光,无数的辛劳和心血毁于一旦。这时候,在北京的刘春却只说了一句话:“别着急,没伤人就好!我们重新拍!”其实,那个时候,作为投资人的她比谁的心都要痛。
  《拯救黄河》的确是个巨大的工程。陈汉元在回忆拍摄过程时说:“这部片子难度太大,我做了一辈子电视,没有一部片子花了如此多的心血。”该片的拍摄动用了社会各界方方面面的力量。费孝通、钱正英、汪恕诚、柴泽民等领导都亲自参加。我国水利、环保、林业、农业、文物保护的专家、学者、政府官员以及一大批社会学家也全身心投入。摄制单位还将和教育部合作发行一套适合中小学生观看的教育片,以便下一代能更好地了解母亲河。(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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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辽宁芭蕾舞团在改革中发展
  苗家生
  芭蕾舞剧《二泉映月》在各地演出后又进北京,引起观众浓厚兴趣,人们认为这是芭蕾表现民族题材的又一次成功尝试。辽宁芭蕾舞团也因此受到大家的关注。
  由辽宁芭蕾舞团创作演出的芭蕾舞剧《二泉映月》,以《二泉映月》和阿炳的传说为题材,在芭蕾舞台上展现了一个民间音乐家的人生追求和一段动人的爱情故事。这部作品刚一问世,就参加了1997年“全国舞剧观摩演出”,获得六项大奖;参加了第六届中国戏剧节的演出并获优秀剧目奖。几年来,《二泉映月》在全国演出了近五十场。
  辽宁芭蕾舞团是继中央芭蕾舞团、上海芭蕾舞团之后我国创建的第三个芭蕾舞团。自1980年以来,辽芭演出了古今中外各种题材、风格的经典芭蕾舞作品。《梁山伯与祝英台》受到广泛赞誉,成为保留节目。
  随着市场经济体制的建立,辽芭面临着在新环境中如何生存和发展的严峻课题。团长王训益认为创作是立团之本,也是中国芭蕾学派的创建之本。世界各国芭蕾发展的经验一再证明,最终决定一个学派的确立不是训练体系,也不是演员水平,而是演出剧目。中国芭蕾的发展之路应把芭蕾、现代舞与中国民族民间舞融会贯通为一体,把创作具有中国气派与风格的芭蕾作品作为创作的中心点。多年来,辽芭一直注重人才的培养,创办了附属舞蹈学校,为辽芭的发展奠定了人才储备的坚实基础。《二泉映月》排练演出期间,附属舞蹈学校先后有近五十名学生参加,占该剧演员阵容的三分之二。今年,舞蹈学校的第一批学生毕业,其中优秀毕业生将充实舞蹈演员队伍,实现新老交替。这几年,辽芭多方打开演出渠道,到大学、企业演出,举办芭蕾欣赏晚会,尽量多地争取芭蕾观众。在团内机构改革中,辽芭改传统的业务科为“演出中心”,逐步建立以本团营销人员、团外代理机构和经纪人相结合的营销网络,市场开发力度不断加大。在代理机构运作下,仅去年12月,辽芭的《二泉映月》就在云、贵、川一线巡回演出了十九场,今年4月到广东等地演出二十场,全年的演出日程也已基本落实。(附图片)


第5版(大地周刊)
专栏:本月话题

  马长军,河南唐河,教师——
  治理草台班子
  在农村,常有两种“草台班子”到处活动。一是由“自学成才”的农民凑成的所谓“地方戏剧团”,二是让人弄不清来自何方的“歌舞团”。
  前者演出只是翻来覆去唱旧戏。没有剧本,没有导演,“团长”交代唱哪个剧哪一出,“演员”只管临场发挥,常常不住地对骂、戏谑,拿粗俗噱头逗弄观众,剧情还常夹杂迷信内容。
  后者招徕观众手段极其无耻下作,来个“三点式”站在演出棚外搔首弄姿。演出内容不外乎“劲歌狂舞”、“情歌联唱”之类,不是狂吼乱叫就是拿腔捏调,唱几首流行歌或几首让人听不懂的粤语歌,配上动作猥亵下流的“舞”,不堪入目。
  这两种“草台班子”都没什么“艺术水平”可言,简直就是垃圾。


第5版(大地周刊)
专栏:

  文联召开学习会强调
  在生活中发掘源头活水
  江泽民总书记今年5月18日给中国文联“万里采风”活动的重要批示发表以来,在中国文联和广大文艺家中引起强烈反响。继5月22日在北京人民大会堂召开学习座谈会后,中国文联最近在京又召开学习会议。
  与会者认为江泽民总书记的重要批示体现了“三个代表”的重要思想,体现了新时期党对文艺工作的要求。要创造无愧于我们时代的优秀作品,就必须深入生活,融入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时代洪流,从中感受生活,汲取营养,陶冶情操,捕捉厚实的素材,发现崭新的视角。(李舫)


第5版(大地周刊)
专栏:人物春秋

  廖晓义为地球母亲而歌
  紫茵
  在“2000年地球日·中国行动”的热浪中,腾跃着一朵浪花,这就是被称作“地球的女儿”的廖晓义。她先后在四川大学、中山大学获哲学学士、硕士学位,曾在中国社会科学院从事马列研究,后来为环保事业奔忙了十年,现在一夜之间“变脸”为词人。《地球日之歌》、《善待地球》、《向灭绝动物致哀》等十几首歌词源源不竭地从她的笔端奔泻而出。这一首首妙词绝非一个聪慧女人的偶发灵感,而是一位环保志士用心血和泪水浸润滋养的艺术花蕾,是廖晓义生命的咏叹。
  廖晓义说她从未想过自己要刻意去喜欢音乐,但为了地球母亲,她现在比任何时候都热爱音乐,渴望音乐。她吁请音乐家为她的歌词插上音乐的翅膀,让环保歌声天下传扬。这位多次登上国际环保论坛的中国女性,在听到许多国家环保人士高唱自己的环保歌曲时,感到从未有过的羞愧困窘。她没有这样的歌好唱,情急之中脱口而出:“小松树,快长大。”她决心要写出中国人自己的环保歌曲,唱给大家听,唱给世界听。中国人环保论坛和环保歌坛都不能沉默。
  廖晓义为现代人只注重自我和同类的交流而关闭与自然连接的通道而深深地悲哀。为了让遭受损毁的故园早日复还碧水蓝天,廖晓义毅然把自己的博士梦和呼吸新鲜空气的机会留在了祖国。一张《志愿放弃绿卡登记表》,填满了她对祖国的深情眷恋。
  1995年5月,廖晓义离别在美国读博士的丈夫,带着女儿和《地球的女儿》回国。她把女儿放在了托儿所,《地球的女儿》则登上了第四届世妇会NGO论坛。这部耗尽她在美几年拼命打工挣下两万美元制作的电视专题片,成了CCTV《环保时刻》的序言。从1996年4月22日第二十六个世界地球日开始,每周五18:50时,廖晓义的声音便传递到千家万户,“人类只有一个可生息的村庄——地球,保护环境是每个地球村民的责任。”1998年7月,美国总统克林顿访华期间,特邀中国七位环保人士座谈。他为身边廖晓义的精彩演讲深深打动,欣然题词,“致北京地球村:感谢你们为我们共同的家园所做的出色工作。——比尔·克林顿”。
  “我庆幸自己选择了环保,一个最贴近生命之本的领域。”廖晓义说,当她将自我和自然完整地融合在一起,生命中潜伏的所有才情与智慧便被全面激活,释放出无限的能量。她被“2000年地球日·中国行动”触发的第一首歌词在瞬间完成,并由此一发不可收。
  最近,廖晓义创立的北京地球村环境文化中心与音乐周报牵手,向全国征集绿色环保歌曲。征歌启事发表的次日,第一位应征者——中国音乐家协会主席傅庚辰为廖晓义的歌词《关怀地球》谱曲。此后,又有更多的音乐工作者行动起来——“我们曾经用歌声救国,今天我们要用歌声挽救伤痕累累的地球母亲。”环保志士廖晓义,又有了新的同盟军。(附图片)


第5版(大地周刊)
专栏:

  故宫采用新技术
  北京故宫博物院和日本凸版印刷株式会社就“故宫文化资产数字化应用研究”项目合作的意向书最近在京签字。这一项目以当今先进的大容量计算机图形工作站三维虚拟现实技术为核心,集合了高清晰、超宽屏幕和环绕立体声数字音响的演播技术,辅之影像采集、数字处理、压缩技术等高科技应用项目。(袁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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