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2月25日人民日报 第11版

第11版(国际副刊)
专栏:

  老外在京过大年
  李捷
  今年春节期间,北京人发现一些身穿印着“2000相约中国”字样羽绒服的外国人和北京老百姓一道逛庙会、登长城,在普通老百姓家里吃饺子。他们是1999年6月至11月由我国文化部主办,我驻外使馆、领馆协办的“2000相约中国”大型知识竞赛活动的特等奖获得者,应我国政府的邀请来北京过春节的。
  这54位“老外”,分别来自五大洲的45个国家。他们当中有政府官员、外交官,有专家、教授,也有在校的大学生、家庭主妇。
  他们一抵达北京,立即开始了繁忙的参观访问。2月2日上午,他们到国际广播电台参加各相关语种与节目主持人见面座谈。下午到中华世纪坛参观。2月3日一早,他们赶到地坛参加地坛庙会。开幕式上的舞狮子、威风锣鼓和扭秧歌,让他们兴奋不已,连连拍照。来自澳大利亚的爱德华买了一个纸风车,一会儿摇晃着,一会儿举过头顶,像个孩子似的手舞足蹈。乌克兰的安娜在游艺场上,兴高采烈地抽起了陀螺。下午,他们先参观了国家图书馆。在那里,他们认真地参观了珍本善本展览室,又参观了电子阅览室。挪威的萨尔默是位资深记者,他频频拍下电子阅览室里读者在计算机前阅读的场面。他们到颐和园时,虽然已是下午3时,大家仍然饶有兴趣地游览长廊,并与兜售工艺品的小贩用英语或汉语讨价还价,购买工艺品。
  除夕当天,他们上午参观故宫。对于中国这座最大的宫殿,他们目不暇接,频频拍照,流连忘返。下午游览十三陵,再攀登居庸关长城,人人争先恐后,都要作登上长城的“好汉”。除夕夜晚,他们在长城脚下吃饺子,并高高兴兴出席了篝火晚会,观看民俗表演和燃放烟花爆竹。
  大年初一,他们分别到北京东城菊儿胡同和西城柳荫街和城里的老百姓共度初一。他们看了居民表演的文艺和武术节目,又收到中国红色的春联和大大的“福”字,还坐三轮车游览了北京的胡同。初二,他们到北京郊区大营村,先是参观蔬菜大棚,后是和农民一道包饺子,在农民家里尽兴交谈。每到一处,他们都和中国人一起扭秧歌,跑旱船,不亦乐乎。2月7日上午,他们参观天安门,还登上了天安门城楼。那一刻,他们最忙的就是照相。人人要把自己在天安门的瞬间留作永久。
  代表中一对美国夫妇格外引人注目,因为他们带着一个黑头发的小女孩。那小女孩是他们从中国领养的,带到美国时出生仅7个月,现在已经6岁了。在北京期间正赶上小女孩的生日,一头金发的芬兰大学生赫丽,也正赶上生日,中国主人分别为他们隆重地送上了生日蛋糕,祝贺生日快乐。
  短短的几天飞逝而去。在他们离开北京的时候,带走的不仅是在北京购买的物品,还有美好的印象和难忘的友情,以及更进一步了解中国的愿望。


第11版(国际副刊)
专栏:旅人心语

  寻墓者断想(中)
  本报驻法国记者 马为民
  凡尔登和诺曼底登陆海滩的军人公墓蔚为大观。碧绿的草地一望无际,成千上万的白色十字架整齐排列,如同战斗方阵,英武之气直冲牛斗。凡尔登一个公墓葬着法德两国在一战中牺牲的军人,两个民族造型不同的十字架交叉排列。让面对面厮杀过的战士长眠一起,体现了公墓设计者的苦心。有人说,播下法德和解第一颗种子的,是当年违抗希特勒命令、拒绝毁掉巴黎的德军司令。其实,这位公墓设计人何尝不是播种者?人类应当宣扬友善,不应当播种仇恨。由此想到,大革命时期,启蒙思想家孔多塞遭政敌追杀,死于牢室。他在给女儿的遗言里写道:“我生前没有一个仇人。”
  葬在凯旋门下的无名战士享受着最高的哀荣。每逢国家纪念日,总统都要在隆重的仪式中向他献花,来访外国元首也要前往拜谒。这位战士来自凡尔登战场。清理战场时,找到8位难以辨认姓名的牺牲战士,决定移葬一位至巴黎。选哪一位呢?仪式简单而庄重:8口棺木排成两列,一位参加过那场恶战的军士手持鲜花,放在了他意属的一口棺木之上。这位战士遂入葬凯旋门下。无名战士墓重在无名,它代表的是一种精神,承受得起任何人的顶礼膜拜。事实上,人间的永恒崇拜物如上帝、安拉、佛祖,还有我们的老天爷,哪个不是抽象的朦胧的?
  公墓里多是家庭墓穴。参加葬礼时曾亲眼看见,墓穴很深,里面的棺木重叠安放。家庭有成员去世,即掀开墓盖,放进棺木。小说家龚古尔兄弟就同父母家人葬在一起。也有夫妻合葬的,如安卧在先贤祠的居里夫妇。还有父子合葬的。维克多·舍尔歇推动法国于1848年废除了殖民地的奴隶制。根据他的遗愿,他跟父亲合葬在一个公墓。1949年,国家将他移葬先贤祠,父亲也随之葬入,棺木刻有父子两人的名字。没有因功德不同而将父子强行分开,拒父亲于先贤祠外,这份用心令人感动。原则在情感面前变成了小道理。
  皮克皮斯公墓有些特别。大革命时期,犯人在民族广场上断头台,遗体就近丢入公葬沟。死者后代找到那处地方,建成个公墓。我原以为墓穴里埋葬的都是断头人,其实是他们的后人。当年的公葬沟保留了原址,标出了受害人姓名。管理人员说,只有断头者的后代才能入葬这里。我查看了几块墓碑,死者的年代从19世纪初直到近些年。可见,两百年来,他们始终固守家庭这根纽带,执意葬在断头先辈的身旁。人类历史证明,家庭是维系社会稳定的最牢固细胞,破坏不得。缺乏家庭亲情者难有社会责任感。著名文学家卡缪说:“在司法和母亲之间,我选择母亲。”此中道理值得推敲。
  在皮克皮斯公墓见到拉法耶特将军和夫人的墓,十分诧异:这位大革命初期的国民自卫军司令并未上断头台,因何葬于此?管理人解释说,将军夫人的娘家跟王室关系密切,有5人上了断头台,他是随夫人下葬这里的。美国独立战争时期,拉法耶特同华盛顿并肩战斗,是美国“最著名的法国人”。墓上的纪念物均为美国社团敬献,墓旁终年飘扬着星条旗。管理人还说,1917年,潘兴将军率美军经过巴黎,特来此瞻仰,并留下那句传说中的名言:“拉法耶特,他就在这儿。”每到美国国庆日,美国大使都来此为将军扫墓,并主持升旗仪式。美国人民同样是知恩图报的人民。
  在蒙马特公墓辗转几圈,找不到刽子手桑松父子的墓地,只好打搅一位老者。他和善地指点迷津,其实,墓就在几步之内。老人解释说,大革命时期,“刽子手”是一种职业。我应和说,就是吃那碗饭的。老人会意地笑了。毕竟,桑松父子结下不少私仇,他俩的墓地至今完好发人思考。既然曾是现实社会的一分子,也应在亡灵社会中有一席之地。“死无葬身之地”是诅咒,不好真的实行。附带插一句。本来,老人手拿软尺在一个墓上测量,时而静思,时而端详。暗自思忖,他大概是在为自己规划归宿。由此想到,让生者知道归宿地,也是一桩善举。


第11版(国际副刊)
专栏:西洋镜

  大脑收藏馆
  日本东京大学医学部设有一个名人大脑收藏馆,专事收藏和研究名人大脑。
  1913年,曾连任3届日本首相的桂太郎撒手西天,家属恳求医学部把他的大脑保存起来,以供日后研究。医学部接受了他们的要求。从此,藏品不断增多,一个名副其实的大脑收藏馆诞生了。
  馆内收藏的多为日本已故首相、将军以及科学家、艺术家等名人的大脑。至今,已收藏了130多个大脑。
  大脑收藏馆除了收藏之外,还对大脑进行研究,并取得一些成果。研究表明,日本人的大脑平均重量是1300克,而收藏的名人大脑中,政治家兼医生荒木寅三郎的为最重,达1645克。桂太郎的大脑重1605克,居第二位。 刘宝海 文 张颖 图(附图片)


第11版(国际副刊)
专栏:名人生活

  叶利钦安度晚年
  本报记者 刘志海
  2月1日,是叶利钦69岁寿辰。这是他辞去俄罗斯总统职务后过的第一个生日。这一天,叶利钦在莫斯科附近的戈尔克9号欢度生日。为使生日过得轻松愉快,他和夫人作了精心安排,特别准备了白菜大烤饼、核桃仁大蛋糕、乌拉尔饺子和西伯利亚团子等佳肴。普京代总统、东正教全俄和莫斯科牧首阿列克谢二世以及与叶利钦工作过的人士来到戈尔克9号,向他祝寿。大家欢聚一堂,其乐融融。
  叶利钦于去年岁末辞去总统职务后,没有了昔日的压力与忙碌,不再成为媒体关注的焦点,重新过起了平静恬淡的平民生活,悠然安度晚年,尽享天伦之乐。
  阖家欢度新年
  去年12月31日晚,叶利钦在他最喜欢的一个乡间别墅里同全家人欢度新年。他和家人先在洒满积雪的庭院散步,然后围坐在电视机前观看节目。新年钟声敲响时,莫斯科市到处响起鞭炮声,五彩缤纷的礼花争奇斗艳,把夜空辉映得绚丽多彩。叶利钦同家人一起跑到院中,兴致勃勃地观看节日焰火。新年一大早,他又领着外孙踏雪,祖孙俩边跑边玩,咯咯地笑个不停。回到家中,叶利钦与家人一起下棋、聊天、看电视,晚饭后再次到户外散步。今年的新年叶利钦感到非常惬意。他对一位助手说,“这是我好多年来第一次在新年感到如此情绪高涨”。
  1月3日,叶利钦通过新闻秘书向传媒说,2000年新年是他全家人过的“最为成功的一个新年”。叶利钦女儿塔吉扬娜也说,今年新年过得非常好,我家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过年了。
  潇洒出国访问
  叶利钦卸任不到一周,就潇潇洒洒开始首次出访。在东正教圣诞节期间的1月6日至7日,访问了巴勒斯坦和以色列,巴以两国都以国家元首的最高礼遇接待了他。叶利钦离开莫斯科前,代总统普京、总统办公厅主任沃洛申和各强力部门的领导人全部去机场送行。目睹代总统普京和众多领导人亲自到机场为他送行,叶利钦激动的心情溢于言表,调侃说“让世人看看,俄罗斯怎样对待卸任总统”。
  到达巴勒斯坦耶稣诞生地伯利恒时正赶上雨雪交加,叶利钦不无感触地说:“在这样的雨天出行不很舒服。”当他在住处看到大批记者耐心等候他时,立即精神焕发。他细心梳理了满头白发,脸色红润,目光炯炯,主动与记者攀谈。记者问:“您在圣地感受如何?”叶利钦幽默地回答道:“在圣地我感到自己是一个虔诚的人。”
  “圣城”之旅使叶利钦深受感动,6日晚他在伯利恒见到老朋友阿拉法特时,更是难掩激动之情。当谈到与阿拉法特的深厚友谊时,叶利钦激动得说不出话来,眼泪夺眶而出。阿拉法特赶紧给他递上餐巾纸擦眼泪。叶利钦事后说,他流下的是喜悦的泪水。
  当叶利钦步入耶路撒冷托洛伊茨基大教堂时,正在举行宗教仪式的教父们随即暂停祈祷,以示对这位俄罗斯前总统的尊敬。在伯利恒,叶利钦显得很虔诚。通往大教堂的斯米连尼大门高仅1.2米,每个人必须弯腰、低头,才能通过这个大门。大门后面是7个非常陡的台阶,这里是耶稣的诞生地。叶利钦身高近两米,且年近古稀,但他顺利地通过了大门,下了高台阶。他还跪倒在能够预示救世主显圣的银圣星前,轻轻地抚摸它。
  生活悠然自得
  叶利钦现在每天早晨5时起床。起床后,先散步,随后作各种医疗保健,接着阅读当天报纸。他格外关注有关车臣局势、杜马辩论和普京任代总统后的工作情况等报道。
  叶利钦正在写一本名为《总统札记》的书,内容涵盖他执政时期的重大事件、主要问题和他本人对俄罗斯剧变时期的反思。估计今年10月该书可在俄罗斯和世界其他地区出版。
  以前,叶利钦政务缠身,难得有时间看看文学书籍。现在情况不同了,他有充足的时间去品味一些睿智的文学作品。目前他正阅读契诃夫和列夫·托尔斯泰的作品。其私人图书馆的书架上放有不少这类书籍。
  他还喜欢坐下来,静静地欣赏音乐,比如听柴科夫斯基的音乐。为此,他备有许多唱盘。
  前不久,叶利钦向记者坦言,他一向喜爱看电影,现在有充裕时间看电影了,但是,“不喜欢看新电影,很爱看老电影”。(附图片)


第11版(国际副刊)
专栏:

  绿色的马来西亚
  凌鼎年
  马来西亚在绿化方面给我印象最深的是树多、树绿,处处有古树,处处有绿林。
  马来西亚的油棕产量占世界第二位,由此油棕树就像国树一样,行道树有油棕,观赏树有油棕,旅游点有油棕,山野里有油棕。从马来西亚国际机场到吉隆坡闹市区有80公里行程,而这一路上,公路两旁几乎都是成片成片的油棕树。那方方整整的排阵,有似中国古代的井田,一看便知是人工种植的。从飞机上鸟瞰,那一块绿,一片绿,如万顷地毯铺向远方,整个儿一个绿色世界。
  油棕树是一种极上照的树,树干斑驳,树叶舒展,正好刚与柔结合,站在树旁摄一张就是幅典型的热带风情照。
  在马六甲的独立广场四周,那高大的油棕可能已有百年以上的树龄,一棵棵全都结满了油棕果,那果实一嘟噜一嘟噜的,硬硬的壳,呈紫褐色,那榨出的棕油可是好东西呢。
  马来西亚还有不少俗称为导弹树的植物也很有观赏价值,这种树高大挺拔,主干如一枚欲与天公试比高的导弹,谁想出导弹树这名称,有意思。
  马来西亚可能也是东南亚诸国中热带雨林存留较多的一个国家,那种原始状态的林带还有不少未受惊动,远望之,莽莽苍苍,无限绿意,可以想象,这其中必有许多得以保存下来的珍贵植物与动物。森林是地球之肺,是人类最友善的朋友之一,但愿这样的热带雨林能多保存一点下来。
  也许,比起新加坡来,马来西亚的绿化还是有一定距离的,还未达到美化的高标准,但比起不少第三世界国家来,马来西亚的绿化肯定是走在头里的。
  在吉隆坡闹市区,可说是寸土寸金,但绿化无疑是摆到了相当的位置,有些商店、饭店门口,见缝插针种植了不少花木,大大美化了环境,像与我们下榻饭店毗邻的建筑前,那一丛丛比人高的仙人掌类植物既是一堵围墙,更是一处绝佳的景点。类似这样的匠心独运,不是一家两家,不仅增添了都市的绿意,也装点了街道。
  吉隆坡是个人口密度极高的城市,但在这喧闹的都市竟时不时能见到鸟儿的踪影。在独立广场,我还见到一群八哥,约上百只之多,在草地上闲庭信步,犹如主人一样自由自在。我举起照相机悄悄靠拢,这些小精灵似乎并未感到任何威胁,依然不慌不忙地踱着步,觅着食,那安详的神态令我不忍心再靠拢过去,惊动它们原来平静而无忧无虑的生活。
  我为这些鸟儿庆幸,庆幸它们找到了自己的伊甸乐园。


第11版(国际副刊)
专栏:

  走访基布兹
  李小文
  基布兹是以色列独特的社会景观。“基布兹”是希伯莱语,意为“群体”,又译成“集体农庄”或“农业合作社”,是基本上以各尽所能、平均分配为原则的社会经济组织。
  基布兹迄今已有90多年的历史。基布兹的一切生产资料及劳动成果归集体所有,成员的一切生活基本需求,都由基布兹负责。没有工资,只有一定数量的零花钱(现每年约2000美元,依各基布兹经济状况而定)。基布兹内人人平等,民主管理,定期召开全体成员大会,讨论并决定生产和生活中的重大问题,选举领导人。目前在以色列约有270多个基布兹,小的约四五百人,大的有一两千人。
  基布兹的最初成员主要是来自俄罗斯和东欧国家的移民,以色列当时由于土地贫瘠严重缺水,自然条件十分恶劣,产生了最初的基布兹组织,它既是生产和生活的基本组织形式,又是带有防御性质的半军事化组织。经过数十年的努力,他们创造了农业上的奇迹。现在,蔬菜、水果出口已是以色列赚取外汇的重要项目,称之为“欧洲冬天的厨房”,而出口农产品的43%来自基布兹。今天人们来到基布兹参观,定会去看看由电脑控制的滴灌、喷灌,看看沙漠中那块块人工开创的“绿洲”。在这里还可以看到成片的工厂,静谧的研究室以及琳琅满目的商品展销室。
  在新年到来之初,我们来到位于以色列南部阿什都德附近的一家名叫“友阿夫”的基布兹参观。庄园很大,却看不见几个人,一位老人在门口迎接我们。他先简单介绍了基布兹的历史及该基布兹的大概情况,接着就带我们参观集体食堂。食堂的餐厅宽大整洁,可供百余人就餐,操作间也十分宽敞干净,现代厨具一应俱全。时间已近中午,只见一盘盘刚刚烹制出来的菜肴陆续摆上餐台,既有各种蔬菜色拉,也有牛肉、鸡腿、鱼等热菜,米饭、面包、面饼、果汁、牛奶等,应有尽有,香味扑鼻,煞是诱人。基布兹免费为其成员提供三餐,以自助形式就餐。
  走出食堂我们来到洗衣房,这里是基布兹成员洗涤、熨烫衣服的地方。巨大的洗衣机、烘干机在隆隆运转着,车间里只有一名妇女在把洗净叠好的衣服分别放入有编号的格子里,外衣则一排排挂在衣架上,也有编号,决不会弄混。
  在一片美丽的仙人掌花园旁,是一户户社员之家。每户住家前面都有院子。院子里种满花草树木,整洁漂亮。房子是二层小楼,每户二室一厅或三室一厅,约有百平方米,布置得舒适温馨。
  居住区的中央是幼儿园,园内有寝室、餐室、活动室,院子里有滑梯、转椅、小车、沙坑及各种玩具,小班、中班在不同的院子,孩子们在里面玩得很开心。
  临近访问结束,老人又十分得意地把我们引到他的手工作坊,老人闲时喜欢手工制作各种纸张,其操作方式类似我国早期的手工宣纸做法。看到他制作并收藏的薄薄厚厚各种不同形式不同颜色的纸,其中不少很有些原始艺术的味道,让人不由得羡慕起他恬淡、平静、自然、古朴的生活情趣。
  随着时代的进步与发展,农业在基布兹中的主导地位已逐步由工业和旅游业所代替,这种顺应时代的变化,对基布兹的繁荣与发展起了决定性作用。现在的基布兹早已不像当年那样了,居民的生活发生了深刻的变化,除了物质生活有了巨大改善之外,文化生活也日益丰富,研讨会、音乐会、展览会、旅游观光、考古与环境研究成了人们休闲的新方式。
  长期以来,尽管基布兹人口几乎从来没有超过以色列人口的5%,但它对这个国家政治、经济、文化的影响却远远大于其人口比例。它不仅存在了90多年,而且仍在有效地运转。以色列政府颇以此为自豪,并把它作为一个向外展示自己成就的窗口供人参观。


第11版(国际副刊)
专栏:

  中国学生眼中的法国学生
  今年寒假期间,北京景山学校的15名学生,前往法国巴黎的阿尔萨斯学校进行交流活动。他们分别住在法国学生家里,与他们同住,同吃,同上课,同娱乐。中国学生拍摄了一组法国同伴学习、生活的照片。
  抓紧时间做作业。 张滢摄
  课间休息。 赵海音摄
  边吃饭、边逗狗。 林艳华摄
  快乐的兄妹俩。 李芃芃摄(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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