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联播 文字版 2000-12-30

2000-12-30新闻联播 文字版

迎新曲

第8版(周末副刊)<br/>专栏:金台随感<br/><br/>  迎新曲<br/>  叶延滨<br/>  迎新是个老话题了,人们总在这个老话题下说点儿吉祥祝福的话。这次我不说老话,说说我突然想到的一个问题,迎新是在迎接谁?<br/>  引出这个想法的,是一个自定的假设,为什么要从天寒地冻的1月1日算新年,而不是把盛夏的某一天算作新年的第一天呢?自然的时间过程呈现着一种循环往复的状态,白天黑夜,日出日落,春夏秋冬,在这个过程中,自然界所有的生命都以自己或长或短的存在,完成生生死死的生命延续长链中自己的价值。这是一个循环的可视为某种可重复出现的过程,从理论上说,每一个点都可以视作新的周期的起点,那么,为什么人们总是把黎明当作一天的起点,又在大雪纷飞的时候开始新的一年呢?<br/>  你会纠正我的说法,你会告诉我,每一天是从午夜零点开始。这是对的,科学的规定如此。全中国都只有一个北京时间。但每个地方太阳升起的时间不一样,对于同一个地点,每一天的太阳也不会同一时间出现在地平线上。天安门广场上有一个升降旗时间通告屏,每一天都不一样,原因就是国旗要在太阳升起时升起,在太阳下山时降下。在同样一个北京时间里生活的人们,他们也是把出现在窗外的黎明当作新的一天的开始,升起自己生命之旗。人们面对朝霞,在心里对自己说,新的一天开始了,清扫庭院,迎风起舞,孩子上学,老人散步……这是一种心理时间,在这个“迎新仪式”中,是在迎接光明。让每一天在光明中开始,让新的一天从与光明拥抱开始,每迎接新的一天,人们都在进行一次光明礼赞!<br/>  一天的开始如此,那么一年的开始又是迎谁呢?纪元阳历是从1月1日开始,这是全世界共同认定的新年第一天。但在西方有一个更实际的“新年”———圣诞节,在元旦前一周,人们就迎新年了,因为那是耶稣的生日,是生命的开始。在中国,新年就是春节,是冬去春来,虽然元旦早过了个把月,但中国人觉得这才是这块土地上的新年,人们迎新,迎的是万象更新,是迎春天里天地之间万物复苏的生机。<br/>  迎新的庆典,是生命礼赞,是为万物之灵,高唱一曲新歌。中国的新年又叫春节,或叫农历新年。中国古代历法被叫做农历,这是极有象征意义的,它表现了中国人与生态环境的关系。人们把大地回春之际认定为新年,这时,人与自己周围所有的生灵,无疑是相通的了。是天地万物之生命再生的欢乐,使这个节日成为真正意义上的普天同庆。我们每次迎接新年,都是在迎接万物生命的新开始。<br/>  喜迎光明,喜迎新生。在这光明与黑暗、生命与死亡角逐与并存的漫长岁月里,人们在迎接新的一天,新的一年时,发出了我们对光明的礼赞和对生命的祝福。<br/>  也许有人不同意我的想法。他说,他刚放了一挂鞭,就是迎财神爷的。还有的人会说,你想的那些全是与现实太远的东西,各人有各人一本经,做生意的迎财神,当官的趁过节放假去串门,年青人忙着搞对象,打工的忙着回家过几天有情有意的日子……我说,这些说法都对,发财的,发光明路上来的财,升官的当个正大光明的官,年青人多珍惜青春,阖家团圆时多斟一杯酒,祝人人都有个温馨的家,不也挺好吗?是啊,人人脚下都有一条自己的路,我祝愿你今后的路是一条光明大道,至少是一条通往光明的路。<br/>  这话好像说了等于没说,但细想想,人生该走的只有上面的路。何况将进入新世纪呢!

新世纪钟声

第8版(周末副刊)<br/>专栏:<br/><br/>  新世纪钟声<br/>  侯龙柱<br/>  春风注入江河大地的每个细胞<br/>  鲜活生活的每个细节<br/>  时光之树常青<br/>  染绿一圈新的年轮<br/>  新世纪的钟声清脆激越<br/>  新世纪的钟声神采飞扬<br/>  召唤着颗颗年轻奔放的心<br/>  在那充满朝气的跑道上<br/>  钟声悠扬<br/>  敲开北国封冻的思绪<br/>  钟声悠扬<br/>  敲击艰难曲折的悠悠岁月<br/>  钟声是历史的里程碑<br/>  钟声是人类的优美音符<br/>  钟声催春<br/>  催开满山遍野烂漫的山花<br/>  钟声是五千年黄河漫漫的历史<br/>  钟声是长江奔腾不息的波涛<br/>  钟声伴随着秦时明月汉时关<br/>  走过唐诗宋词明剧元曲<br/>  钟声里明媚的春光泛绿意<br/>  娇艳的桃花映山河<br/>  燕子在春光里穿梭<br/>  喜鹊在钟声里报喜<br/>  异乡的游子<br/>  聆听钟声眼含热泪<br/>  举杯同庆<br/>  饮下落叶归根的源泉<br/>  拥抱钟声向昨天告别<br/>  钟声是一张宏伟的蓝图<br/>  覆盖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br/>  钟声是跨越新世纪的黄钟大吕<br/>  是巨龙腾空时的声声长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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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版(周末副刊)<br/>专栏:<br/><br/>  副刊全体同仁向广大读者致以:<br/>  新世纪的祝福<br/>  徐鹏飞画

新世纪,开门

第8版(周末副刊)<br/>专栏:走进新世纪征文<br/><br/>  新世纪,开门<br/>  齐荣晋<br/>  跳动到这一秒,时间老人豁然开朗,舒展了眉头和皱褶,呈现出一张盈盈笑脸。时间撤走了脚手架,一眼眼的拱洞架起了通往彼岸彩虹般的桥梁。时间开启了锁闩,一扇扇圆圆的大门次第打开。一刹那,我们走出了百年千年的隧道,步入六合开放的新天地。<br/>  新世纪、新千年的第一道曙光就要出现在东方的地平线上了。此刻,远隔百里千里数万里的亲朋好友开始相互问候着,祝福着:“百年好合,千年幸福,万事如意!”太阳每天都是新的,惟有今天的太阳是最新的。该用什么留住这百年一遇、千载一逢的幸运时刻?全家人心情激动,领着孩子去寻找一种属于我们的庆祝方式。<br/>  凛冽的寒风,红彤彤的朝阳沐浴着一支队伍,我们是迎接新世纪“献血救人,奉献爱心”的志愿者。步入这个行列,素不相识的人们在寒风中只是目光相对,就感到温暖如春,感到人与人之间的信任、自豪和幸福。<br/>  在辞旧迎新的节日里,自己先给未来奉献点儿什么?这队伍该是属于通向新世纪的一支先头兵,我荣幸地成为他们中的一员。<br/>  站在新世纪的门槛上,真该扪心自问:我准备好了吗?想到收获也该想到耕耘,想到甜蜜的硕果也该想到辛苦的劳作,只有奉献才可能得到回报。聪明人早就为自己规定好了,说拥有了这样几件东西就得到了进入新世纪的派司,说掌握了那样几种技能就领到了新千年的通行证,说有了什么观念和意识就签注了出入自由的绿卡。然而,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东西,人类的爱与和平的信念。<br/>  低着头看到的只是物质的反光,看不到新世纪的太阳。沉湎于物质的占有和醉心于个人本领高低的人,就像《一千零一夜》中进了大盗宝库里的高西木喊着“大麦,大麦,开门吧!”什么都叫过来,就是不得要领,仍然开不开门一样,是进入不了新世纪的。即使是走出了新世纪的门,思想和精神也还束缚在旧世纪的窠臼里。<br/>  新生的世纪更像是一个呱呱坠地的婴儿,一下子睁开了眼,张开了嘴。她就这样看着陌生的新世纪,看着你我他,只有奉献的人才可以赢得这孕育了百年千年的宁馨儿的爱心。她纯洁得像一块白璧,最容易让人们雕绘出最新最美的图像。让我们都有权利自豪而幸福地叩响:<br/>  “百年,千年,开门吧!”

兰草

第8版(周末副刊)<br/>专栏:<br/><br/>  兰草<br/>  李志宏<br/>  小时候,常常遇到一些女孩子用“兰”字作名,干吗要用“兰”作名呢?我产生了好奇心,去问父亲。父亲说,兰是一种草,开的花特香,兰草貌似柔弱,但生命力极强,逗人喜爱,因此人们爱用“兰”为女孩子命名,希望她们像兰草一样娴淑温柔,美貌端庄,健康成长。父亲的话我似懂非懂,但产生了想见兰草的愿望。<br/>  但家乡没有兰草,后来,我上了初中、高中,来到县城。那里也没有兰草。<br/>  去年九月中旬,我们奉命来到了扒口行洪的小河口镇灾区救灾。行洪区的高处已经露出了水面。少数回归的群众,已在残堤上搭起了临时灾棚,等候着重建家园。为了迎接行洪区中小学生归校,我们急于了解学校的受灾情况。这是一所我十分熟悉的学校:雄伟的教学大楼,整齐的教师宿舍。特别是校园美化,全市有名。四季花香,长年青翠,满园秀色。而现在展现在我们面前的这所学校,除伤痕累累的教学大楼,依然倔强地挺立着,整座校园覆盖在厚厚的淤泥中。露出泥面的柏树、广玉兰、女贞树等,浑身泥土,成了朽木枯枝;至于那些名花们,早已杳无踪迹。一片泥沼,满目荒凉,看不到生命的迹象。我心里感到沉甸甸的。<br/>  就在诅咒洪水的肆虐时我眼前一亮,忽然发现远处的淤泥堆上,像是谁散落了十分鲜嫩的四季葱苗。远远望去,它们婀娜娇艳,翠润如玉。在这百里泥沼中不可能有四季葱苗!我不顾一切,从没膝深的淤泥中?了过去,走近一看,其中竟还有两朵三朵白色的小花。凑上去,一缕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我大声叫喊起来:这里有抗御洪水的英雄!同行的校长告诉我们,这堆淤泥下是一个圆形的大花台,周围种的是一圈兰草。淹水前这些兰草叶长不过五寸。竟意想不到,它会在两个多月的滔滔洪水底下,不断地从与日俱增的淤泥中挣出身子,突破了半米多深的淤泥封锁。在洪水退后,群芳寥落,校园一片死寂。独有这兰草、兰花,带着与洪水顽强拼搏后的疲劳与倦色,虽然减少了一些浓绿与浓香,却显得更鲜、更嫩、更加亮丽。我对这具有超强生命力的兰草,不禁肃然起敬。在温柔舒适的花园中,兰草恪守名分,娴静恬淡,默默奉献,丰富人间香与美,从不张扬;在荒山僻谷中,兰草仍然生机勃勃,奋发向上,散发出缕缕清香,不为沦落深山而自弃;在沧海横流,洪水滔天的绝境中,兰草威武不屈,奋斗不止,争得了自己的生存,获得了发展的先机。<br/>  我抬起头来,远远望见守候在残堤上的父老乡亲们,心潮起伏,思绪难平。在父老乡亲的身上,我看到了兰草的秉性;在兰草的身上,我看到了父老乡亲的希望。

曙色辉煌(图片)

第8版(周末副刊)<br/>专栏:乐凯之光<br/><br/>  曙色辉煌

“走进新世纪”征文启事

第8版(周末副刊)<br/>专栏:<br/><br/>  “走进新世纪”征文启事<br/>  我们挥手告别二十世纪的身影,抬眼迎来新世纪的曙光。百年一回,人生一次,几多豪情,几多感慨。有壮心不已的,有大展宏图的,有憧憬未来的。从大处着眼的,要指点江山,为民族复兴而激昂慷慨;从小处入手的,想细说身边平凡事,为百姓冷暖而献计献策。新世纪抒怀也罢,新千年畅想也好,请把你的感受,你的见闻,用诗歌、散文、随笔的形式表达出来,参加我们的“走进新世纪”征文活动。<br/>  征稿时间,从即日起到2001年3月底截止。征文结束,将进行评奖。欢迎广大读者作者踊跃参加我们新世纪的首次征文活动。<br/>  来稿请寄:人民日报文艺部“走进新世纪”征文组;邮编:100733<br/>  人民日报文艺部<br/>  丝宝集团<br/>  2000年12月30日

大栗子镇

第8版(周末副刊)<br/>专栏:<br/><br/>  大栗子镇<br/>  张书政<br/>  小镇清幽,山水明媚,地处吉林省东南,犹如边陲明珠,镶嵌在中朝界河鸭绿江畔。<br/>  江畔有奇石,立岸成双,如从天坠,形色酷似大栗子,地名由石而得。<br/>  五十五年前,此地非城非镇,无乡无村,土名“大栗子沟”。山里有座小型铁矿,被日本人侵占,沟谷之中,是矿山的简易机关,房舍寥寥,鲜为人知。是历史赋予机遇,大栗子沟一夜成名。<br/>  时为1945年日本投降前夕,关东军司令官山田乙三率部溃逃,并挟持伪满洲国傀儡皇帝爱新觉罗·溥仪,以及小朝廷的勋戚显贵,逃至大栗子沟,苟延残喘。一时间,此地成了东方政治、军事的一处热点。<br/>  今日大栗子,历史风云散,几度夕阳红。这片山、田、路、舍,依然流传着苦涩的历史故事。<br/>  镇南路东,远山近水,含波吐翠。这块风水宝地,原来建有大栗子铁矿日本矿长的豪宅。通透的条木围栏,白色的木桩篱笆,前后两院,花木扶疏;“丁”字形房舍,华屋数间。溥仪逃亡大栗子沟,以矿长豪宅为行宫,与婉容、李玉琴居住。豪宅御用,身价倍增;边陲之地,“天高皇帝远”,这处有了行宫味儿的建筑当然特别。无可奈何花落去,1974年,“丁字房”被拆毁,“行宫”废弃,蔓草半墙,牛羊卧息。<br/>  行宫之南,菜畦碧绿,烟柳人家。一栋日本风格的长楼,浓荫周匝,人称“皇亲楼”。这是溥杰和嵯峨浩一家人,二格格、三格格、五格格等溥仪“御弟御妹”的旧居。现在,“皇亲楼”已属寻常百姓家,出入着铁矿工人及其家属。<br/>  小镇有位“历史老人”马文洲,曾在“皇亲楼”执炊,年近八旬,精神矍铄。他讲起小镇与日伪大溃逃的历史,津津有味。当年,大栗子沟涌进日伪溃逃者四百多人。他们是1945年8月11日半夜,在长春东站爬上火车,8月13日到达大栗子沟。最初,他们像热锅上的蚂蚁,每日焦躁不安。后来,树倒猢狲散。王朝末日,丑态百出。御厨用啤酒瓶子给皇帝擀面片儿,大臣们拿着古玩字画儿换煎饼,皇后犯大烟瘾耍疯闹人,溥仪带出来的传国玉玺和皇冠珍珠在库房失盗……<br/>  溥仪在大栗子沟亡命六日。8月15日,溥仪听人传达了日本天皇宣读投降诏书的英语广播。8月17日,溥仪召开最后一次御前会议,举行退位仪式。8月18日黄昏,溥仪离开大栗子沟,企图逃往日本。第二天,在沈阳机场成了苏军的俘虏。其实,日本关东军与苏军当局洽降约定,溥仪由日方负责,在沈阳交出。关东军让溥仪到沈阳换乘大飞机再去日本,这是一片鬼话。<br/>  镇南路西,店铺民居,参差错落。屋宇突出者,青砖黑瓦,坐北朝南,气度恢宏。这就是溥仪召开御前会议,签署并宣读《满洲国皇帝退位诏书》的地方。此房原为大栗子矿山株式会社食堂,如今保存完好,门口嵌着“溥仪退位旧址”的标牌。置身房间,人们会想起溥仪在《我的前半生》“大崩溃”一章中,忆及关东军导演这幕退位丑剧时写到的,“他们拿来了那位汉学家的新手笔——我的《退位诏书》。我站在犹如一群丧家犬的大臣、参议面前,照着念了一遍。”仅仅两分钟的宣读,傀儡皇帝退位丑剧乃至上演十三年又五个月的伪满洲国政治丑剧,在大栗子沟收场了。<br/>  “暗淡了刀光剑影,远去了鼓角铮鸣。”青山依旧在,大栗子沟已经变成大栗子镇。镇辖三村,户数四千,人口万余。新路坦荡,老街犹存。工、农、商、贸,欣欣向荣。为了牢记五十五年前中日之间那场不幸之战,为了不让伪满洲国傀儡政权及其儿皇帝的政治丑剧重演,吉林省文化厅,长春伪皇宫陈列馆,白山市,临江市,都帮助大栗子抢救小镇的历史。他们派人进京,访问年已九旬的溥仪之妹二格格、五格格,请来年过七旬的溥仪之侄爱新觉罗·毓嶦等人,这些溃逃亲历者的回忆,丰富了小镇的历史故事。溥仪退位旧址和“皇亲楼”,已整旧如故;溥仪逃亡的行宫,正在修复。小镇的历史故事,讲述者越来越多……

金丝猴杯“走进西部”征文暨东方书画艺术大展颁奖会

第8版(周末副刊)<br/>专栏:<br/><br/>  金丝猴杯“走进西部”征文暨东方书画艺术大展颁奖会<br/>  由人民日报文艺部、中国美协旅游联谊中心、中国金丝猴集团共同举办的“金丝猴杯‘走进西部’征文暨东方书画艺术大展颁奖会”近日在天津举行。<br/>  西部大开发凝聚着全国人民的关注和厚望,许多作者通过自己的笔,描绘出多姿多彩充满生命和希望的西部。“走进西部”征文评出一等奖三名,二等奖十二名。<br/>  书画大展的征稿工作自今春开始以来,受到国内文学界和书画界普遍关注,近万人参加应征。通过严格评选,书画作品共从来稿中评出入选作品二千件,其中金奖二十件、银奖四十件、铜奖六十件,优秀奖二百八十件,同时还产生出“东方之星——全国百名优秀小书画家”二百名。书画和征文的获奖作者在新世纪到来之际,喜气洋洋地参加了这次盛会。(文丽)

择友·择善

第8版(周末副刊)<br/>专栏:<br/><br/>  择友·择善<br/>  巴特尔<br/>  古语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物以类聚,人以群分。<br/>  同志为友,小人为朋。交友,要交贫,贫贱之交最易识别真假;交友,要心交,心灵之交才会肝胆相照。择友,在位时多交清淡朋友,有钱时不交酒肉朋友,得志时慎交逢迎朋友,失意时要交知心朋友。<br/>  挚友易求,铮友难得。朋友的朋友,可以成为朋友;敌人的敌人,不一定成为朋友。最好的老师,是公开的仇敌;最大的危险,是伪装的朋友。择友,挚友比估计的多,铮友比想象的少。<br/>  古语云:“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几千年来,人类之所以崇尚真善美,是因为还有假恶丑。美,一定离不开真善。真,本身就是伟大;善,也足可以和伟大媲美。<br/>  善,不单单是一个理念,更重要的是一种实践。行善,是大智;善举,是大德。只有善良,才能包容,才能宽恕,而在人类生活中,包容和宽恕有时可以产生奇迹。<br/>  善良,不能软弱,也不是懦弱。择善,要疾恶如仇。不仇视恶,善就会变得愚蠢。

鱼龙舞(图片)

第8版(周末副刊)<br/>专栏:<br/><br/>  鱼龙舞(瓯塑)石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