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版(各地传真)
专栏：热点追踪
贪欲编织的腐败链
——珠海市城监支队集体受贿案透视
赵京安 朱新特
最近，一起执法队伍集体受贿案在珠海市引起强烈反响。在这起受贿案中，检察机关共查出滥用职权、索贿受贿、违法违纪的城监工作人员多达20名，涉及金额170多万元。其中涉嫌犯罪的12人中，有9人是中层以上领导干部，占75％。原支队长麦汉福（受贿人民币9．6万元、港币2．5万元）、香洲大队大队长陈瑞良（受贿7．14万元）、拱北大队大队长江志强（受贿9．1万元）、直属大队副大队长谢全中（受贿3．1万元）以及4个中队长被“一锅端”。
这些专门查处违章建筑的行政执法人员，收受贿赂，对违章建筑私下放行，有的甚至帮助违章户“暗度陈仓”。由于他们的胆大妄为，数万平方米的违章建筑在珠海堂而皇之地“面世”。其中，仅麦汉福一人涉及的违章建筑就超过7000平方米。
金钱撕开制度的口子
1999年春节前，珠海市吉大“中航”宿舍区工地发生一起事故，一个工人摔成高位截瘫。事故曝光后，规划国土局检查发现，这栋4层高楼竟然是一个无立项、无委托设计、无报建、无施工许可证、无监理、无质检安监登记的“六无”工程！
当初，行贿人陈姓承包商花5万元人民币为吉大“中航”宿舍区内的那栋违章建筑打通了方便之门。他先花2万元人民币打点了麦汉福。为了加盖一层，他又拿出了3万元。
在珠海市检察院对陈某的“调查笔录”上，记录下了城监人员是如何为违章户“指点迷津”的：“不几天我们见面，他（指陈瑞良）说他们商量后可以让我再加建一层，不过要让我们尽快建好，并提出要几万元钱。我说可以，只要你们同意让我建，到时我一定给些饮茶钱。”
“双方谈妥后的一天，陈瑞良打电话给我，问我是否准备好了饮茶钱，我说准备好了，叫他来工地。不久，陈瑞良开了一台农夫车来到中航工地，我将准备好的3万元钱用报纸包好放在他的车内，他拿钱后就开车走了。”
陈瑞良将3万元钱平分3份，自己留1万，给谢全中2万，说明有“麦支”一份。谢后来给了麦汉福8000元。
一栋违章建筑就这样越过规章、程序，大模大样地“诞生”了。
令人不可思议的是，4个支队领导除麦汉福外，其他3人竟然都对这栋“六无”工程毫不知情。其中一位支队领导说，我们无法过问，因为好多违章建筑的材料从中队直接到了麦汉福那里。
贪欲的代价
“饮茶费”，大多数人会认为是“小意思”，但对于拱北中队的普通队员谢平珍来说却“意思”不小。虽然她只有小学三年级文化，但“靠山吃山”，两年间，她从违章建筑上得来的“饮茶费”，打点完“上级”后，还“剩”了11万多。
1998年5月，原卫检局大楼装修时准备加建200多平方米。卫检局给城监打报告，要求边建边报，但麦汉福以不合规定为由退回，要他们去找规划国土局。几天之后，谢平珍给卫检局打电话，意思是这事还可以想办法；不过，连交罚款带“饮茶费”要花十万八万。第二天，卫检局经办人以报建名义从财务借出5万元现金，按谢平珍的意思直接送到江志强的办公地点。卫检楼违章加建工程随即开工。
江志强带着卫检楼施工图纸去支队长办公室，同时知趣地留下一个装着1万元现金的牛皮纸信封。这次麦汉福没有再说“不”。谢平珍顿时胆量大增，又向卫检局要到5万元。如此，10万元“饮茶费”，换来的是200平方米违章建筑！
据统计，“迎澳门回归”中，珠海市共清拆违章建筑43万平方米。至今，“城中村”里仍有56万平方米违章建筑，不仅影响城市形象，还诱发治安、消防、环保、卫生等方面的问题。麦汉福一伙为行贿人谋取非法利益，直接损害了公众利益。全社会都在为他们的贪欲承受代价。
“利益均沾”的关系网
在珠海市检察院，记者看到了一张城监支队涉案人员的受贿关系图：11个人的姓名都指向了位于中间的“麦汉福”三个字。这些人都曾把一部分从违章户那里收来的钱“孝敬”了他们的最高领导———支队长麦汉福。
珠海市检察院今年4月13日关于麦汉福的审问笔录上，有如下一番问答：
麦：1998年的某天晚上，吉大城监中队长谢全中到我家闲坐喝茶，临走时留下一包用报纸包的东西，我推说不要，谢说问题不大，最后我将东西收下，打开报纸内有人民币2．3万元。
问：你为什么收下谢全中给你的人民币2．3万？
麦：因为贪心。想到谢全中给我钱都是找我办事的，只是我分不清是否之前已办还是找我以后再办事，反正都是为他办事。
1997年底，麦汉福出国考察，头天晚上江志强请他吃饭，临别时给他5000元港币。1998年底，麦汉福和梁锦源去澳门，梁锦源塞给麦汉福港币3000元。1999年春节，梁锦源将队里擅自设立花市得来的3000元给了麦汉福。据城监队员反映，这些人围着麦汉福转，他们形成了一张特殊的关系网，只要用钱打通了这张关系网，什么事都可以破例。
一位年轻队员在采访中对记者说：说实话，我们也不是傻子，查出的违章建筑，领导开头明明要我们“盯紧点”，后来又说“不用管了”，谁心里不清楚！一名队员更曾宣称：领导敢拿一万，我为什么不可以拿一万五？
一张关系网，实际上是一条“利益均沾”的腐败链，尤其是当这条腐败链的一头直接通向一把手的时候，腐败活动就会有恃无恐，愈演愈烈，直至败坏风气，侵蚀人心。
第10版(各地传真)
专栏：
寻访“木卡姆”的故乡
本报记者 李忱
在火焰山南麓，有一个叫做鲁克沁镇的地方。金秋时节，我们来到这个位于新疆吐鲁番鄯善县的小镇上，来寻访“木卡姆”的故乡。
“木卡姆”即“大曲”的意思，作为维吾尔族古典音乐的一种形式，包括古典叙诵歌曲、民族叙事组歌、舞蹈乐曲和即兴乐曲等300多首，长期流行于南北疆各地。它因地区情况不同而分为“喀什木卡姆”、“刀郎木卡姆”、“哈密木卡姆”、“伊犁木卡姆”、“吐鲁番木卡姆”等五种。其中以“吐鲁番木卡姆”（鄯善）为最原始。
吐鲁番“木卡姆”最早的形式是公元前二世纪流行于西域东部和天山以南的楼兰、姑师一带的“摩可兜勒”（大套歌曲）。鄯善县鲁克沁镇是2000多年前汉代的柳城，它又是清代吐鲁番郡王额敏和单和其子苏来满王等九代王家的郡王府所在地，在王家统治的200多年间，每逢重大节日或招待宾客时，经常演唱“木卡姆”歌曲，所以在鲁克沁镇广为流传的吐鲁番“木卡姆”被称为新疆十二木卡姆的古老发源地之一。
镇上现有一支以4位老艺人为主、民间自发组织的“木卡姆”演出队，活跃在乡间牧区。由于“木卡姆”是通过口头传唱流传下来的，若要长久保存和继承，必须记录下乐谱和唱词，同时传授民间乐器的演奏技法。鲁克沁镇党委和政府十分珍惜和爱护这一古老的民族艺术。镇政府的哈木都介绍说：“镇里通过文化站把民间艺人集中到这里，为其提供活动和排练场所，组织演出，带徒传艺。站里现有4位民间艺人，由镇里每月发给400元的工资，鼓励他们在农闲时，带徒传艺，组织演出。每年还由财政拨专款5000至1万元用于更换乐器、置办演出服装等。”最近，由镇和县共同投资50万元准备建一所农牧民文化学校，把镇里的演出、培训规范起来，提供更好的培训和活动场所，还可搞文化科技培训。
在挂有自治区颁发的“民族艺术之乡”牌匾，摆放12幅镇上老艺人照片的文化站里，记者见到了今年51岁的民间艺人吐尔逊·司马义，他是一位“木卡姆”乐师和歌手，自幼学习弹拨尔、热瓦甫、艾介克、都塔尔等乐器，非常熟练地掌握了“木卡姆”的演唱和演奏。作为文化站副站长，他主要负责管理乐器、培训和组织演出活动。他还是自治区的文联会员、鄯善县政协委员。他介绍说，从1998年开始乐队就经常到小学选拔苗子，现已带10多个徒弟，他还经常参加县和地区组织的演出活动，每次演出都受到热烈欢迎并获奖。特别是今年5月，他和镇里的另一位民间艺人艾则孜·尼牙孜作为中国新疆维吾尔族民间艺术团成员赴英国演出。7人的演出团在英国各地演出6场，获得极大成功，每次演出结束，他都被热情的英国观众拥抱，有的观众还高喊：“木卡姆万岁”，演出团还受到英国女王的亲切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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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地方热线
海南不再吃“野味”
本报记者 陈一鸣
进入12月，海南省各宾馆酒家纷纷将招牌中的“野味”字样摘除，不再经营国家保护的野生动物。从12月1日起，海南省各市县和工商部门取消了一大批宾馆、酒家、收购站经营野生动物的资格。
根据国家林业局新近公布的《陆生野生动物保护名录》，除鼠类、蝙蝠外，海南省几乎所有的陆生野生动物都受国家保护，总共有406种。海南省林业局于11月26日向全省的宾馆、酒家发出公开信，明确指出除经林业主管部门批准驯养繁殖的子二代以下的野生动物和经国家濒危物种管理办公室批准进口的野生动物外，海南省不准经营其他任何野生动物，谁违规经营就吊销谁的营业执照，依法进行查处。
按海南省林业局的部署，各级林业主管部门已组织保护野生动物执法检查队伍。当检查人员来到海口市文公酒店时，两位员工正忙着将招牌上的“家常野味”字样中的“野味”二字铲掉，代之以一个“菜”字。这家酒店的负责人说：“为响应野生动物保护部门的号召，我们酒店再也不经营野味了。”
在滨海大道某酒店，检查人员没收了9只“山白鸽”（斑鸠）和一只“猪仔狸”。酒店负责人说原先不知道这些动物是“野生”的，表示今后再不会“犯规”。据了解，9只“山白鸽”和那只“猪仔狸”很快将被放归大自然。龙凤等酒店还将《海南日报》12月1日的保护野生动物专版贴在酒店大厅里，以显示其守法的决心。
海南省近期还将加强《野生动物及其产品经营许可证》的核发管理工作，严格审查经营单位，并将大力开展保护野生动物的宣传教育活动，提高群众对野生动物的保护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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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人生舞台
夏淑琴老人是当年南京大屠杀的幸存者，她一家9口人，被侵华日军蹂躏杀害了7人。如今，面对日本少数右翼分子企图否定南京大屠杀的行径，她说——
“历史是没法改变的”
本报记者 顾兆农
今年71岁的夏淑琴老人，身体没有什么大毛病，就是眼睛不好。谈及原因，很简单，哭的。从8岁一直哭到今天。每年一到12月13日，甚至一到这个季节，她的心就有些发颤，眼睛就发涩。虽然63年过去了，那天发生的事情，却依然历历在目。
1937年12月13日的上午，南京大屠杀中的一支侵华日军队伍杀进了她家。鬼子一进门，对准她父亲就是一枪，父亲当场身亡。接着，外公、外婆也被杀害。那年，夏淑琴才8岁。她和大姐、二姐以及4岁的妹妹躲在被子里。母亲怀里抱着还在吃奶的小妹。凶残的鬼子将母亲怀里的小妹挑在刀尖上……夏淑琴被吓得大哭起来，一个鬼子的刺刀就捅到了夏淑琴身上，她当即昏死过去。她所以还活着，是因为鬼子以为她已经死了。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她首先听到的是大妹妹要妈妈的哭声。她自己浑身是血，看到母亲的两个乳房被割掉了，16岁的大姐和12岁的二姐身上的衣服都被扒光了，倒在血泊中。大妹从外婆的遗体上慢慢地爬了过来，夏淑琴忍着剧痛，找到了原先家人用于防空袭的“干粮”——一罐锅巴。鬼子就住在对面的街上，还经常从夏淑琴的家门前走过，不知怎地，平时爱哭爱闹的大妹，这会儿特别的乖，一直没哭，居然躲过了鬼子……就这样，一罐锅巴，两个幼女，睡在一堆亲人和邻居的遗体里面，度过了10多天。这期间，夏淑琴身上伤口的血液、皮肤、衣服都粘到了一起。夏淑琴说，幸亏是冬季，否则，也没命了。后来，一位姓徐的老太太把她们姐妹俩救到“老人堂”。在“老人堂”过了个把星期后，她舅舅把她们接走了。
关于夏淑琴一家的遭遇，当年曾任南京安全区国际委员会主席的德国友人约翰·拉贝在自己的日记中有这样的记载：“一家人在日军进城时遭杀害。其中，两名妇女在被害前曾遭奸淫，而其中之一是被特别残忍地杀害（后来证实，有一个8岁和一个3岁的小女孩活了下来，她们在一个房间内呆在其亲人的尸体边达14天，这期间靠有限的一点锅巴为生……）。”拉贝先生日记所记载的那两个活下来的孩子，就是现在仍健在的夏淑琴和她的妹妹夏淑瑶。谈及拉贝，夏淑琴印象深刻：拉贝曾把她和舅舅接到他办公的南京小粉桥1号，拉贝还给她裹上大衣御寒。这次把他们找去，是因为拉贝想把夏淑琴带到德国去，但是，夏淑琴的舅舅没有同意。
夏淑琴的丈夫于1979年去世，目前她一人独居。老人送我下楼时，在院子里，不断有人和她打招呼，看得出来，她人缘不错。她说，她到日本访问过。日本大多数人很友好。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每年都有很多日本人来忏悔、谢罪、种树，面对遗骨，有的日本友人还虔诚地下跪。只有日本少数右翼分子企图否定南京大屠杀的历史，说她是“假证人”。这是不能饶恕的罪恶行径，因为这不是一家人的事情，而是关系我们民族尊严的大事。夏淑琴表示，要用法律的手段来维护自己的名誉权。她强调说，历史是任何人也改变不了的。
（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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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优质稻：种难卖亦难
——发生在湖南省沅江稻区的一场争论
本报记者 吴兴华
今年，湖南大力调整水稻品种结构，全省优质稻面积扩大到2380万亩，占水稻总面积的40％，其中有900万亩高档优质稻。可是，秋收之后，这些“优质稻”的出售难成了人们关注的问题。11月，记者来到洞庭湖区益阳市所辖的沅江市和赫山区，这里是问题的焦点。种稻的，经营粮站的，还有搞农业科技的，对此各执一词。
农民说：优质稻不优价
沅江市政府农村办主任蓝开科告诉记者，今年的早籼稻取消保护价，早稻优质稻与常规早籼稻一个价，都是35元50公斤。
沅江市宪北村村民刘建满说，今年粮站早稻常规稻收购价每50公斤35元，我卖了1150多公斤，都是这个价。晚稻常规稻保护收购价每50公斤56元，优质稻每50公斤59．6元，而一亩优质稻的种子成本比常规稻高10元。粮站收购优质稻对稻谷的水分、纯度要求很高，水分要在14％以下（后改为13．5％以下）才收购，平均每50公斤要扣水分秤1公斤、杂质秤1.5公斤，共扣2.5公斤秤。这样一来，实际上每50公斤晚稻优质稻卖给粮站比标明的保护价少了5块多钱，比常规稻的每50公斤56元还低。就这样粮站还不肯收，我们只好把晚稻优质稻以每50公斤53元的价格卖给粮贩子。
白沙乡蒿北村村民李志高说，晚稻优质稻，扣了水分、杂质、翻晒费，实际每50公斤只能得到52．3元左右，还不如把粮食每50公斤53元卖给粮贩子。
记者走访了几户农民，在他们家里看到了码着的一袋袋优质晚稻。优质稻是乡镇两级政府号召种的，还承诺“优质优价”。结果优质稻卖不出好价，农民意见很大。许多乡镇和村只好掏钱补贴。沅江市白沙乡党委书记孙惠秋告诉记者：“我们乡农民种了8000亩早稻优质稻、11000亩晚稻优质稻。现在早稻优质稻与常规稻一个价格，35元50公斤，弄得我们不好交代。幸好，今年老天帮忙，没有水灾，我们乡就将今年的防汛经费拿来补贴优质稻价格，每50公斤早稻优质稻补贴5块钱。明年，我们不能再发动农民种优质稻了。”
粮食部门说：优质稻确实优价
沅江市粮食局副局长李中荣说，省里的政策是，优质稻的价格可以比常规稻高出8％到15％。现在的问题是有的优质稻质量并不优，或者是稻种差，或者是没有连片种植，收割、翻晒、存储也没有与常规稻严格分开，品种混杂。今年，沅江种了几十万亩杂交晚稻，真正高档的优质晚稻只有七八万亩。到11月26日，沅江粮食局收了晚稻优质稻1500吨，价格是每50公斤59元到60元。农民的晚稻优质稻含水分比较高，国家规定含水分14％以下才能收购，实际上农民送交的优质稻的水分一般在16％到17％。
看来，农民在收割、翻晒、收储时，没有把优质稻与常规稻严格分开，是一个比较普遍的问题，导致品种混杂，影响米质。沅江粮食局边收边加工，将晚稻优质米卖到深圳，每50公斤米110元，正好保本。这个价格，下面粮站不愿收，粮食局只好采取行政手段，有时是带有一点强迫性质的手段，“逼”下面粮站收。
沅江市共华粮食收储管理站主任周罗春对记者说，优质稻价高了，市场不一定接受。1998年、1999年我们按56元50公斤收购价，收了4000吨优质稻，到现在没有卖出一斤。目前这个价格，我们认为已经做到优质优价了。晚稻保护价是50公斤56元，优质稻50公斤加3元至3．9元，因为晚稻含水分高，一般在16％左右，有的更高。如果收购价再高，市场能不能接受呢？
农业部门说：优质稻要优质
沅江市政府农村办主任蓝开科认为，今年沅江的优质晚稻种植面积大，但有的品质不行。24万亩三级优质晚稻实际是普通晚籼稻和常规晚稻。
沅江市农业局局长舒浩良说，适销对路的优质稻是有市场的，而且确能做到优质优价。我们市黄茅洲一带生产的优质稻质量好，金健米业集团以每50公斤60多元的价格收购。这就说明，真正的优质稻就有竞争力。而现在农民们种的一些优质稻种，有的是好种子，生产过程不行，收获时就不一定是优质稻了。靠老经验很难种出优质稻。优质稻与常规稻混杂的问题，也影响了优质稻的质量。
听了三方面的意见，记者的感受是，推广优质稻不是一件一说就能办成的事。种优质稻要农民增收，还要粮食部门销得出，农民、粮站、农科站三方面形成合力很重要。其次，优质稻生产要走规模化道路，要集中连片，进行规范化的生产、收割、存储，保证优质稻的纯度。再次，要改造粮食加工装备，把优质稻加工成优质米，保证优质米销得出，卖得出好价钱。这几个环节都做好了，各方才能皆大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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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彩笔绘新村
在上海金山区，有一家人都是远近闻名的农民画家，主人陈富林和一家老小用拿过锄头、长满老茧的手握起画笔，将充满活力的田间劳作和农家生活搬上画纸，一幅幅绚丽多彩的农民画跃然而出。
如今，陈家已先后创作了700多幅农民画，其中500多幅作品还先后在美国、法国、日本等国家和地区展出，48幅作品获得各类奖项。
下图：陈富林的家中画展吸引不少观众。
右图：这是陈富林一家在野外写生。
新华社记者 张耀智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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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深圳出租车启用防伪标志
本报记者 任维东
近日深圳市营运汽车管理中心出台一项新举措。为了对付屡禁不止的假冒出租车，决定首次对全市年审合格的出租车粘贴防伪标志。
近年来，深圳市的出租汽车运输业发展较快，已经拥有8000多辆出租车。但是，市场上也出现了一些没有办理正规营运手续、却在从事载客业务、非法牟利的假冒出租车，扰乱了正常的营运秩序，引起了拥有合法营运资格的广大出租车司机和市民的不满。有关管理部门虽然采取了一些措施，但未能从根本上奏效。
为了进一步贯彻落实深圳特区新的出租车管理条例，加大打击假冒出租车的力度，维护正常的市场秩序，市营运汽车管理中心决定结合刚刚开始的出租车年审工作，在审验合格的出租车前后挡风玻璃上同时贴上防伪标志。防伪标志上包含有该车辆的相关数据，运管人员可以据此检测真伪。乘客可以根据出租车有无防伪标志来作出选择，以确保自身合法权益。整个粘贴防伪标志的工作将于年底前结束。
深港出租车公司的一位姓刘的司机指着车前挡风玻璃右上方的防伪标志说：“希望它能对打假起作用，维护我们的正当权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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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检查团来时
检查团走后
石凤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