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版(国际周刊)
专栏：
重视对华关系；加强俄印合作；修复和改善俄朝、俄日关系
俄罗斯 亚洲外交挺活跃
本报记者 刘志海 马剑
普京执掌俄罗斯后，调整了对外政策，强调俄同欧亚国家关系，犹如飞鸟两翼，同样重要，力求平衡发展同欧亚两大洲的关系。上半年普京外交重点是巩固独联体和改善与西欧国家关系。此后，普京把外交重点转向亚洲。今年7月起，普京以中、印、朝、日、蒙古等国为重点，展开活跃的亚洲外交活动，并取得积极成果。
高度重视对华关系。普京强调，中国是俄的战略伙伴，俄中关系在俄对外政策中占据相当重要的位置，发展对华关系是俄外交政策优先考虑的重点之一。为此，普京将中国作为他7月亚洲之行的第一站。访华期间，普京总统同江泽民主席签署了中俄北京宣言和关于反导问题的联合声明等重要文件，规划了新世纪中俄关系总体发展框架。普京此行促进了中俄两国和两国人民之间的传统友谊，巩固和加强了中俄战略协作伙伴关系，使“中俄合作进入一个新阶段”。江主席把与普京这次会晤称为“承前启后，继往开来”的重要会晤。
大力加强俄印合作。在普京亚洲外交中，印度地位明显上升。普京10月初对印度进行4天访问，这是1993年以来俄总统对印度的首次访问。俄同印签署了《战略伙伴宣言》，确立了战略伙伴关系。这标志着俄印关系“提高到一个新水平”。值得关注的是，普京此访加大了俄印军事合作力度。双方达成印从俄购买1艘航空母舰、310辆主战坦克和凭许可证生产140架苏式战斗机，总金额高达30亿美元的协议，并商定建立两国政府间军事技术委员会，以进一步促进军事合作。
注意修复俄朝关系。由于俄从苏联末期开始奉行与韩国接近政策，致使俄朝关系较长时间内处于冷淡状态。7月19日至20日，普京赴朝鲜访问。这是有史以来俄最高领导人首次访朝。访问期间，普京与金正日就双边关系和其它共同关心的问题“坦诚”交换了意见，就加强政治和经济等领域的交流与合作达成共识，签署了《朝俄共同宣言》和多项协定，商定金正日将应邀访俄。普京访朝是俄朝关系史上的重大事件，标志着一度冷淡的俄朝关系得以修复。
力求改善俄日关系。普京把日本视作“俄在亚太地区和国际舞台上的重要伙伴”，积极主张与日本改善关系。普京7月出席冲绳八国首脑会议期间，曾就如何改善俄日关系同森喜朗举行会晤。普京9月访日的主要目的仍是与日本改善关系。11月亚太经合组织会议时，普京还将就此问题与森喜朗会谈。尽管迄今俄日未能就解决领土问题达成一致，但是双方已签署关于和平条约问题的共同声明和15个旨在建立面向21世纪创造性伙伴关系的相关文件。这标志着“俄日在新世纪到来之际正在建立新的、有质量的关系”。
普京开展活跃的亚洲外交主要基于以下考虑：首先，推动世界多极化进程。
中国和印度都是世界大国，在国际事务中发挥着越来越大的作用。与中国和印度建立战略伙伴关系，有利于打破美国的一极统治，推动世界多极化进程，进而维护亚洲乃至全球的和平与稳定，符合俄的战略利益。正如普京前不久所说，建立国际关系新秩序没有俄中印三国参加不行。
其次，振兴俄罗斯经济。发展经济，是俄当务之急。俄不仅需要西方的资金和技术，而且需要为本国产品寻找销路。中国和印度都具有广阔的市场，在目前俄商品难以打入西方市场情况下，中国和印度市场对俄商品颇具吸引力。日本具有强大的经济实力，俄发展经济需要日本帮助，吸引日本参与俄远东和西伯利亚的开发与建设，有助于俄经济振兴。
再次，挫败美国建立东北亚战区导弹防御系统图谋。东北亚地区对俄的国家安全有重大意义。但是，近年来美国借口朝鲜导弹威胁，企图建立东北亚战区导弹防御系统，此举引起俄高度警觉。俄改善俄日和俄朝关系，主要目的之一就是增强俄在解决东北亚安全问题上的影响和作用，使美国建立东北亚战区导弹防御系统的图谋不能得逞。
最后，增强在朝鲜半岛的影响力。俄朝曾有着传统友好关系。90年代以后，由于俄罗斯和国际局势变化，俄朝关系趋冷，随之俄在朝鲜半岛影响力下降。俄朝关系的改善，有利于俄今后在朝鲜半岛事务中发挥更大作用，增加其在解决朝鲜半岛问题时的发言权，特别是阻止美国在部署国家导弹防御系统方面打朝鲜牌。
第7版(国际周刊)
专栏：
加大对朝鲜政策调整力度 增强在南亚和东南亚影响
巩固在亚太地区军事存在 加紧争夺地区安全主导权
美国亚太战略新动向
国防大学战略研究所 郭新宁
今年以来，美国在亚太外交、军事和安全领域的活动十分活跃，出现一些引人注目的新动向。
1.顺应东北亚形势的新发展，加大对朝鲜政策调整的力度。东北亚历来是美亚太战略重点，而朝鲜半岛则更是重中之重。今年6月中旬，朝鲜半岛南北首脑出人预料地实现了历史性会晤，半岛形势发生了转折性变化，朝着有利于和平与稳定的方向发展。为了扩大对半岛形势发展的影响力，美国主动对朝作出了积极姿态。美国先是不再无理地称朝鲜为“无赖国家”，改称其为“令人关注的国家”，接着，邀请朝鲜国防委员会第一副委员长、人民军总政治局长赵明录次帅以朝鲜国防委员会委员长、人民军最高司令官金正日特使的身份，于10月8日起对美国进行为期4天的访问。他是迄今为止访美级别最高的朝鲜官员。访问期间，赵明录与美国总统克林顿举行了会谈，就两国关系等共同关心的问题交换了意见。10月下旬，美国务卿奥尔布赖特又赴朝访问，成为朝鲜战争结束后访问朝鲜的美国最高官员。11月初，美朝就影响两国关系的重要议题———导弹问题进行了磋商。美朝双方如此频繁地进行高层互访和对话是前所未有的。
2.加强南亚和东南亚外交，修复1998年印巴核试验后与两国恶化了的关系，尤其增强美在南亚和东南亚的影响。南亚在美国亚太战略棋盘中的地位虽不如东北亚和东南亚那么重要，但也是一个不容忽视的地区，特别是印巴相继跨入核门槛后，该地区的重要性日显突出。为此，美国总统克林顿于3月19日至25日对印度、孟加拉国和巴基斯坦3国进行了访问。这是1978年以后美国在任总统对南亚的首次访问。尽管没有取得实质性成果，但克林顿的南亚之行透露出美国南亚政策的某些调整趋势，加强美印合作将是其中一个突出的特点。克林顿在今年亚太经合组织会议后对越南的访问是美越关系中的重大事件。这是1976年7月越南宣布全国统一后美国总统首次访问越南。
3.巩固在亚太地区的军事存在，推进与该地区一些国家的军事合作，完善军事干预机制。冷战结束后，亚太地区形势朝着有利于和平与稳定的方向发展。然而，美国并未因此而降低在该地区的军事存在。相反，美国正在加强军事部署，有计划地增强其在亚太地区的军力。它不顾该地区各国的反对，加速战区导弹防御系统的研发。8月，美在关岛部署了64枚空射巡航导弹。美国防部长科恩9月19日访问韩国时表示，“削减亚太美军的因素完全不存在”，“美国在2005年以前将继续在亚太地区维持10万兵力规模”。10月底，美海军高级官员称，美正考虑将3艘“洛杉矶”级核动力潜艇从珍珠港部署到离东亚更近的关岛。值得注意的是，美国在继续深化与日、澳、韩的双边军事同盟的同时，努力以多种军事合作形式，如获取军事设施的使用权、部队访问协议、联合军事演习等，恢复和加强与泰、菲、越、新（加坡）等国的军事关系，使其在非结盟国家的军事存在明显扩大，从而使其干预亚太地区事务的军事能力进一步增强。美国今年在亚太地区的军事演习范围之广、规模之大都创下了冷战以来的新纪录。包括国防部长、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太平洋总部司令在内的军方高官频繁出访亚太各国。其中国防部长科恩今年几乎访遍了东亚各国。有报道称，美国参谋长联席会议已完成美军建设和未来作战的重要文件，美军战略重点正在从欧洲向亚太地区转移。
4.加紧争夺地区多边安全合作的主导权，筹建外交干预机制。在冷战结束初期，美国对亚太地区的工作重点是强化冷战时期在该地区成立起来的、冷战后因失去主要对手苏联而丧失存在依据的军事同盟。美国在完成对亚太地区战略部署的第一步，即强化在该地区的军事同盟，建立军事干预机制后，开始着手实施第二步，也就是建立外交干预机制。近年来在亚太地区多边安全对话与合作中居于主导地位的东盟国家因东亚金融危机遭到严重削弱，美国趁机加大了争夺多边安全合作主导权的力度。在本地区最重要的官方多边安全对话与合作场所——东盟地区论坛成立之初，美国担心该论坛有可能冲淡其在本地区军事同盟的作用，因而对论坛发展进程并不热心。在论坛对话与合作的过程中，美国逐步发现也许能够利用论坛的对话达到以其它方式难以达到的目的。它认为，作为本地区全区性唯一官方的多边安全对话合作渠道，东盟地区论坛在实现其亚太战略方面有着双边军事同盟所无法发挥的作用。如果能够将之建成在其主导下的、类似欧安会的机制化地区安全组织，美国亚太战略实现过程中就有了除了军事支柱之外的第二个支柱，即外交支柱。
美国还认为，从亚太地区力量对比来看，以其为首的西方势力具有压倒优势，因此当前是在该地区建立在其控制之下、能够解决实质性问题、有约束力的多边安全机制的最佳时机。正是在这一背景下，美国加大了参与东盟地区论坛的力度。它一方面以东盟难以有效领导论坛为名，要求东盟放弃对东盟地区论坛（ARF）主席地位的“垄断”，提出与东盟分享领导权，并竭力促成英、法等欧洲国家以单一成员的身份加入ARF，以增强西方在ARF中的分量。另一方面，大力推动论坛机制化进程，加快从建立信任措施阶段转向预防性外交阶段。它还提出了一系列具体措施，如建议成立地区预防危机中心，讨论诸如南海争端、朝鲜半岛、台湾局势及核不扩散等问题，并就热点问题采取强制性措施。
显而易见，美国亚太战略正酝酿着新的调整，而其近期在该地区外交、军事和安全领域采取的政策和措施正是为新世纪主导亚太地区经济、政治和安全事务造势。
第7版(国际周刊)
专栏：
APEC面对新挑战
中国社会科学院APEC政策研究中心主任 张蕴岭
从APEC（亚太经合组织）的性质来看，它是成员间的经济合作体，即各成员就符合自己和地区利益的活动进行协商合作，通过推动地区市场的开放和促进地区的经济发展，共同受益。
APEC不搞一个独立的、对外封闭的区域市场，而是奉行“开放的地区主义”，即不搞内部优惠保护型的区域集团。因此，从目前的发展来看，APEC有着明显不同于其它地区组织的特征。
今后，APEC会如何发展？APEC要在2020年实现整个亚太地区的贸易和投资自由化，并为此制定了行动议程。尽管单边行动计划可以为成员提供一定的执行灵活性，但是，时间表是定了的。问题在于，APEC的重要议程是领导人先承诺，具体的项目和安排其后再落实，这样，许多应该细讨论的问题（包括落实有很大困难的问题）就需要讨论，并为此列出落实行动细则，但是，APEC缺乏落实行动的规约和机制。人们担心，这样下去，APEC所定目标就有可能落空。
对APEC的真正挑战是，如果它不能进一步发展其职能，提高效力，它就会失去人们对它的信任和信心，一个没有实际职能的“空谈俱乐部”是不会存在下去的。
从原则上来说，APEC必须具有灵活性，这是亚太地区的情况所决定的。灵活性不仅体现在成员经济体在行动安排上可以根据自己的情况进行调整，而且也包括APEC本身对已经通过的议程进行调整。但是，从发展的方面来说，一个地区组织要发挥效力，必然对成员的行动要有很强的机制约束。尤其是对已经确定的议程亦必须带有一定的“强制性”机制，不然，APEC就会成为一个“空谈俱乐部”。
在经济技术合作方面，APEC还是可以有所作为的。比如，在促进APEC成员的金融体制发展和建设方面，可以就开展人员培训，金融体制建设，金融风险防范等做许多事，在环境保护方面，可以制定合作议程，推广环保技术的利用，其它，如资源开发利用，企业体制和经营管理等方面，也可以开展许多活动。按照APEC的原则和宗旨，无论是贸易和投资自由化、便利化，还是经济技术合作，最终都要能促进亚太地区所有成员的经济共同发展，使得发展的差距缩小。
显然，新经济要求进一步减少和清除市场交换和连接障碍，即推动贸易和投资的自由化与便利化。然而，应该看到，以往，地区合作的主要努力放在扩大区域市场规模，实现规模市场效益，主要的手段是打通传统市场障碍（关税、非关税壁垒），而如今，则要注重提高能力建设（包括利用能力和对付风险的能力）。在亚洲金融危机发生以后，能力建设的问题被提到地区合作的议事日程上来。这不仅仅是为了对付未来发生的新危机，也是为了提高未来发展的能力。如今，能力建设具有更新的含义，这就是提高发展新经济的能力，避免加大发展的差距。
尽管人们对APEC的发展提出许多批评，现状不够令人满意，但是，其功不可没。
亚太地区是一个广大的地区。APEC是连接这些国家和地区的桥梁。它的作用不仅是经济，而且还有政治，一年一度的领导人会议，成为各成员共商地区重大事务的场所。APEC的发展必须坚持已经达成的共识，按照所定时间表，实现地区贸易和投资自由化的目标。APEC不能在原有的基础上后退，这是非常重要的。但是，在新的发展面前，我们需要有新的举措。
无论是从新的发展要求，还是从对以往10年发展的总结来看，APEC都需要进行调整和有新的发展。批评的意见认为，以往，APEC的努力过分强调贸易自由化，应该说，这种批评是有道理的。但是，也应该看到，就APEC的框架来看，并不是只搞贸易和投资自由化，经济技术合作是支柱之一。在发生金融危机之后，人们对这方面合作的要求增大。因此，为了避免引起混乱，我们没有必要就APEC的发展方向和方式进行过多的讨论，而是根据需要，推动实际发展。在继续推动地区贸易和投资自由化（包括便利化）的同时，还要以提高信息技术经济发展能力建设为重点，通过培训、网络建设等使后进经济增强发展的能力。
从本质上说，APEC是一个论坛，是一个协商机制，它不具备采取共同实际行动的功能，而是通过协商，达成共识，各自采取行动。但是，随着我们共同面临的需求和问题增多，进一步推动它的功能性发展不仅是必要的，也是可能的。
应该大力推动经济技术合作，使经济技术合作具有新的内容，同时，根据金融危机的教训，要进一步加强宏观经济协调，财长会议要成为成员经济体就经济形势交换意见，发布经济重要指导信息，协调经济发展政策的重要机制，同时，央行行长会议的机制化也应推动。
必须加强金融领域里的合作。金融危机的教训表明，在全球化和新经济发展的新形势下，金融动荡是一个最易发生的问题，尽管金融危机已经过去，但是，发生新的动荡的危险仍在。1997年的APEC马尼拉金融合作框架是一个正确的方向，但是需要扩充和增添新的内容，特别是要建立具体的合作机制。比如，建立预警和预防机制，成立APEC金融预警小组（由主要经济体的财长和金融专家组成）；加强宏观经济协调，建立APEC紧急资金援助机制；制定APEC金融行为规则，对地区大额资本流动进行监督；建立APEC金融培训机构，提高发展中经济体的金融经营和管理能力。
要把推动APEC网络发展作为重点，建立信息、预警网络，制定网络规则和标准，尤其是在推动后进国家和地区的网络发展上提供支持（包括人员培训、技术支持），减少“数字鸿沟”。在网络化发展中，亦可以考虑建立APEC网络支付体系，以便于推动新经济的发展。
明年APEC会议在上海召开，人们对中国能否推动APEC发展特别关注。
人们对中国在2001年所起的作用寄予厚望。我认为，我们要抓住经济技术合作这个主题。但是，必须有具体的和具有吸引力的内容。能够具有实际内容，又可得到所有成员支持的可以有三个方面：推动便利化；加强金融合作；加快网络化建设。这三个方面都可以纳入到经济技术合作的大框架之中去，同时，也可以增添新经济的内容，2001年要抓住“新经济”这个主题，突出提高能力建设。这个主题可以在各成员中达成共识，具有吸引力。如果APEC2001年在这方面取得实际进展，那么人们对APEC的信心就可以增强。
↓亚太经济合作组织成员及今年以来亚太地区部分重大外交活动示意图 制图：寒放（附图片）
第7版(国际周刊)
专栏：国际资料库
APEC问与答
1.什么是APEC？
APEC是亚太经济合作组织的英文简称，其英文全称是Asia PacificEconomic Co-operation。
2.何时成立？
1989年11月，首届亚太地区部长级会议在澳大利亚首都堪培拉举行，亚太地区12个国家的外交、经贸部长参加了会议，APEC由此诞生。
3.都有哪些成员？中国何时加入？
APEC创始国有12个，即澳大利亚、美国、加拿大、新西兰、日本、韩国、菲律宾、马来西亚、新加坡、文莱、泰国和印度尼西亚。1991年11月，经与APEC反复磋商，在“一个中国”原则和区别主权和国家地区经济的基础上，中国作为主权国家正式加入APEC，同时中国香港和中国台北作为地区经济体加入。到目前为止，APEC成员已发展至21个，除前述国家和地区外，智利、墨西哥、秘鲁、巴布亚新几内亚、俄罗斯、越南也相继成为它的成员，使APEC人口达到25亿，约占全球人口总数的40％。
4.宗旨和目标是什么？
APEC是亚太区域国家与地区加强多边经济联系、交流与合作的重要组织。其宗旨和目标是“相互依存、共同利益，坚持开放性多边贸易体制和减少区域间贸易壁垒。”
5.有哪些组织机构？
组织机构可分为工作会议和工作机构两部分。工作会议分为非正式首脑会议、部长会议和高级官员会议。工作机构则包括秘书处、专题工作组和委员会等。1993年1月在新加坡建立的秘书处，是APEC服务性执行机构，负责该组织的日常事务性工作，秘书处执行主任由每年部长级会议的东道主派人担任。
6.领导人非正式会议始于何时？
APEC成立之初，基本上是一个松散的区域经济论坛，每年只召开外交、贸易部长会，较少开展其他活动。1993年11月，在美国西雅图举行的APEC首次领导人非正式会议，成为APEC发展进程中的一个里程碑，它使高官—部长级—首脑会议三个层次的决策机制得以形成。此后在每年的部长级会议之后都要举行领导人非正式会议，APEC的国际影响也随之增强。截至1999年底，已举行了十一届部长级会议和七次领导人非正式会议，并就促进区域经济合作和全球范围内的贸易投资自由化以及开展经济技术合作等问题通过了多个宣言及计划，对促进各成员的经济发展起到了积极的作用。中国国家主席江泽民先后出席了在西雅图、茂物、大阪、苏比克、温哥华、吉隆坡和奥克兰召开的领导人非正式会议，并在西雅图会议上为亚太经合组织的发展提出了“相互尊重、平等互利、彼此开放、共同繁荣”的原则。
7.明年的会议在哪儿开？
2001年是中国轮值APEC主席年，中国上海将承办亚太经合组织第九次领导人非正式会议和当年的有关部长级会议。此外，还将在北京、深圳、大连、上海等地举行高官会。目前中国为这次年会所做的准备工作已全面展开。（未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