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8月27日人民日报 第12版

第12版(周末副刊)
专栏:情系共和国

  西北第一家
  晓剑
  近处是戈壁,远处是戈壁,更远的地方还是戈壁,只是在视野所及的天地交合处,才有着朦朦胧胧的山影在惨烈的太阳下浮动。
  从凤凰状的共和国版图上处于凤尾的阿勒泰市乘坐1966年出厂的北京吉普清晨出发,已经颠簸了四个多小时,除了砂砾、板结后而开裂的土块儿、星星点点的倔强小草外,再也没有见到过一处成片的绿洲,绿色在这里如金子般珍贵,在这里看到绿色是一种享受,使人像看到恋人一样充满了激情和感动,甚至能落下泪来。
  终于,汽车老人般喘息着、咳嗽着、挣扎着停了下来,陪同我的向导告诉我到达了目的地。
  我下了车,抖动了一下身躯,飘落的尘土顿时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土堆,淹没了我的双脚。
  一只毛驴般大小的狗不声不响地从我身后摸了上来,狼一样将前爪搭上了我的双肩,这才让我重又感觉到了人世间的凶险。在我绝不敢有一点动作的情况下,狗的主人,一个居然穿着西装的老人好像从地下钻出来似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向导上去和他打着招呼,并小声说了几句什么,他低吼了一声,那只扒在我肩上的巨兽不太情愿地滑下去,审视地围着我转了两圈,跑回拱起的一个土坡下面,那里大概有一个人狗共居的土窝棚,据说荒漠上的开垦者和狩猎者都是以此为屋。我向那里本能地扫视了一眼,霍然看到有一团火苗在燃烧,不时跃出土坡,显示着生活的痕迹。
  向导示意我跟着那个老人沿着狗的踪迹也下到那个窝棚里去。
  在坡下,第一个映入眼帘的是一面猎猎飘扬的红旗,原来我刚才所看到的火焰竟然是飞舞的旗帜,因着空气的躁动而使我产生了视觉的误差,不过,这同样是生活的痕迹,这痕迹中还有着比火焰更强烈的激情和忠诚。那红旗应该是绸缎面料制成,但是因着狂风和烈日的蹂躏,已经褪色,并有了无数毛边,像是被装饰上了穗子,旗的左上方五颗金黄色的五角星在太阳的辉映下放射出令人心动的光芒,旗杆既不是金属的,也不是竹子的,而是一根大腿一样粗细的白杨树干,不算很大的旗子与过于粗大的旗杆显得很不协调,甚至失去了以往观念中的庄重感,我不得不开口发问:“为什么用这么粗的旗杆?”
  老人用不太清晰却带有浓重当地口音的普通话淡然而简单地回答:“细了就被风吹断了,大风来的时间,碗大的石头满天飞。”
  听了他的解释,我于是也理解了旗杆为什么除了粗大还有低矮的原因,同样是因为戈壁滩上不分季节,不分昼夜,随时会刮得昏天黑地的狂风,那气流的惊涛骇浪会把荒漠上一切突起的物体扫荡。
  “前面一公里处就是国境线。”向导指着空旷的原野说:“那里再没有人家,可以说,他是共和国在西北国土上的第一家。”
  我有些感慨地点点头赞叹道:“那么,他像天安门的国旗班一样,为了共和国的尊严,每天在这里升起五星红旗。”
  那个老人笑了:“你抬举我了。我在这里只是为了种麦子,已经有好多人来这里采访我,我都是告诉他们,我不是为了每天升国旗才生活在这里,我仅仅是因为生活在这里才每天升起五星红旗。”
  我相信他的话,但也更为此而感动,他若是专门以升降国旗为职业的话,那他可能仅仅是为了薪水和生存而从事这件并不复杂的劳动,恰恰相反,他生活在这里,共和国的旗帜每一天都会在这块荒凉的土地上飘扬,他为此获得了自信,获得了尊严,获得了希望,获得了敬重。
  “你种的麦子呢?”我问。
  “收完了。”他指指边上的一间土屋。
  以我当过知青的经历,我可以判断出那一屋子的麦子不会超过五百公斤。
  一定是看出了我疑惑的目光,向导解释着:“今年大旱,歉收。”
  老人不高兴地驳斥着向导:“是人祸,水源破坏了,一滴水流不过来,明年我的地还要后撤半里地,等干到一百岁,我的窝离边境线就得十几公里远了。”
  “您、您要干到一百岁?”我有点张口结舌了。
  老人从西装口袋中掏出一瓶没有标识的白酒,仰脖喝了一大口,然后把酒瓶递给了我,说:“这个东西能让人长寿。”
  在接过酒瓶的一刹那,我惊讶地看到老人的土屋所依的土坡竟然是由无数的酒瓶组成,迎风处被尘土、沙子、碎石掩盖,看上去和戈壁滩上的任何一个土丘无异,而从背风处可以看到一个个细细的瓶口吸附着阳光,一个个粗粗的瓶底映出千万个太阳。
  酒支撑着老人的生命,而共和国的旗帜呢,一定是依附着他的灵魂!
  我举起酒瓶,仰起头来,把浓烈的液体倒进口中,透过玻璃,透过酒液,还透过眼中的泪水,我看到那粗粗的旗杆上五星红旗在飘扬。
  刊头设计:陈红军


第12版(周末副刊)
专栏:金台随感

  说“资深”
  李景阳
  近年来又有“资深”一语流行起来。
  再三想,“资深”的语言功能大概首在代替“著名”。曾见街头美容院在门脸上标以“资深美容师主理”之类,想必是,美容师这行当难说什么著名不著名,就来一个“很有资历”或“很有身份”的说法罢!
  “资深”,还有心理平衡的功能。有一个什么研讨会,所报道十几个人的发言摘要都在人名后的括号内注以职务——这个主编那个主任,独一人写的是“资深记者”。这一赏辞大概就有安慰那位记者的意思。都有头衔,独他“白牌”,还是捡顶帽子戴!由此又想到,此语的产生,又与“顾问”有相似的背景。总得有个说头!
  没有官衔职务就不足以体现一个人的价值,此等错觉,该说由整个社会氛围造出。早先儿相识,留张字条,如今讲递名片,要是没个什么衔,就索性不递,印那东西也不必。电视节目里请佳宾,哪怕是某小公司的项目经理也值得一报!后来请到了出版界,也是一水儿的主编或社长。凡上镜的,都得“有头有脸”。
  “资深”一语在文界其实大可不用。他有没有水平,用资历深浅说明不了。顾问,还有命名程序,“资深”,不是随口一说吗?商业的“主理”之类要是不著以资深,担心没人登门,文界只须拿东西来说话便罢。大概讲专长、讲“真格的”那类部门都该如此。你“资深”了,干了几十年,胡子一大把,什么成果也没有,混混而已,戴一顶高帽管什么呢?
  给没有乌纱帽的,戴一个“资深”的盔头,这作法其实是让“言必称衔”之风逼出来的。因为没有头衔,有本事的也如丑媳妇羞见人面,好心人就给他别上个“资深”的胸花,以便让他能进入大庭广众,好像有意说,你别看这人什么(官)都不是,倒是该受尊重呢!有这个必要吗?
  据笔者了解,学术界是不怎么看重官衔的。有人甚至怕说自己是什么“长”,因为一当官,精力用于行政,恐有损学术上的长进,所以说官衔,怕别人有错觉。又晓得国内一些研究所把官交给中青年去当,老研究员们只管安心做学问,若介绍他们时,还非得加上一个什么“资深”否则就有贬其身份吗?也许,缺了资深二字,对外讲,有人会以为“研究员”不过是“理发员”、“炊事员”、“售货员”之类,这又有什么关系呢?“资深”一滥,就好比如今“著名”满大街一样,同样会不值钱。


第12版(周末副刊)
专栏:

  散文原不是写出来的
  ——读《独身旅行》
  韩石山
  这本散文集,前些日子我就看过,是在书店里,不可能全看。
  很快便接到小董的赠书,一翻开扉页,就笑了。这女子,还是这么刁,哪儿痛往你哪儿戳。明明知道我是个村学究,她叫我“韩教授”。她总是跑来跑去,不是近便处,是那些远远的地方。不是秀丽的山水,是那些地老天荒的穷山僻壤。黑龙江流域,去了两次。老山的仗已消停了,她却去了那里。川贵交界处的一小村子采访,一天来回走一百二十里地,只是去看望一个失学的女孩子。去甘肃漳县的一个乡村,离县城一百多里,不过是因为那儿的一个残疾青年和他的伙伴们,办了一个名叫“金钟”的文学社。你不能说这全是工作。领导不会那么狠心,让一个年轻的女记者去冒那么大的风险。更多的,怕还是她的主动请缨。她就要去那种地方,她就要那么做。她的热情似乎也不在工作本身,而在那个过程,要走那么多的路,要历那么多的险。
  似乎在逃避着什么,又似乎在寻觅着什么。有一篇小文里,透露了一点端倪——我说的是那篇《父亲》。
  有一年,她来到大西北的酒泉,乘一辆破旧的公共汽车,半夜一点多钟到的。漆黑的夜,阒无一人的大街,一个年轻女子该是多么害怕。审时度势,她把风衣的帽子拉上来,心里着急,脚步不乱,像一个男人那样从容地走着。这办法得自姑娘时的经验。那时她爱看电影,若是晚上出去,便骑上父亲的自行车,穿的大棉袄,戴的皮帽子,也都是父亲的。回来时,夜更晚了,她把头发塞进帽子里,把帽耳放下,还要在马路中间慢慢地骑。就这样,一次一次地闯过了可能有的惊险。这次她又成功了。第二天上街,她“给远在海边的父母家里拨了个电话,接电话的正好是父亲,我第一句话就说:爸,你猜猜我现在在哪儿?——我在酒泉哪!”
  童年时,她最大的乐趣,是一到傍晚,就候在家门口东张西望,等着骑车下班的父亲在街角一出现,马上跑过去,急急地趴在自行车的后座上,让自行车驮着走完到家门口的这段路。考上复旦大学,一家人去码头为她送行,父亲伸出手跟她握手告别,“我很不习惯地、仓促地跟他握了一下,但他握得既用劲又用心,我没好意思将眼泪掉下来,反倒觉得自己已经是个大人了……每次我都能从他有力的握手中,感知他没有说出来的那份关切、祝慰和他对我的信心。”
  读到这儿,我的心里隐然有所悟,小董这么不惮烦劳地奔波,要寻找的不正是一个坚实的脊背,一双有力的大手么?而大自然中最具这种品格的,不就是远方巍峨的山冈么?只有那崇山峻岭,才能让她找到坚实有力的感觉。
  我正作如是想,作者的笔下便来了这样的句子:“父爱有点像山,像是你人生的一道背景,像是你精神力量的最早的来源。”正是在这篇文章的末尾,她道出了自己喜爱独身旅行的奥义:
  我喜欢独身旅行,它让人变得自信和大气,更带来无数的惊奇。也许很多人不喜欢这种生活方式,但我喜欢而且尽力走到我梦想的地方,这种能力的培养源自童年,父亲,是我的第一教练。
  对了,逃避的是孱弱,寻觅的是伟岸。是她的梦想,也是她的人生境界。正是这种执著的追求,使这丽质的女子,不光身上充溢着青春的活力,也使她的文字充溢着一种刚性的东西,一种爽朗的美,一种英武的品质。
  在黑龙江的兵营里,团政委一见来的三个记者竟是三个女学生模样的女孩子,“似乎并不感到失望反倒有几分惊喜”。她们受到了最好的待遇,派出最好的司机,派出最好的一辆“山猫”(三菱吉普车)。“我们的出现使操场上正在操练的人的注意力开始不集中,很多人把眼光投向这边,你无意中与其中某人的目光相遇,他肯定会急急忙忙地移开,等你转过头看别的时,他又会继续盯牢你。”(《静静的白桦林》)
  在甘南的乡村里,她带给苦窘中那些文学青年的,绝不仅仅是一家青年报记者的鼓励。“我走的时候,他们抢着替我拎东西,一直把我送到大路上。”(《金钟响在大山里》)
  最近有人提倡“行动散文”,想来是要廓清时下萎靡绮丽的文风,另成一种恢宏健朗的气候。我已老迈,只能写些书斋文章,赞赏提倡者的胆识,盼望这种气候早些到来。散文原不是写出来的,是做出来的,做了再写,怎么写都行,只要写出那份情致,写出那份精神,就是好文章。
  董月玲的散文,是真正意义上的行动散文。篇篇都是做出来的。这正是我推崇的原委。


第12版(周末副刊)
专栏:

  书法 田伯平


第12版(周末副刊)
专栏:多味斋

  荷叶八宝饭
  唐玉鲁
  荷叶入美食佳肴,在我国相当的地方均有制作。用荷叶入美食,汉唐时已有文字记载。“青箬裹盐归峒客,绿荷包饭趁墟人”。唐代文学家柳宗元的这诗句,就是今日的“荷叶包饭”。
  我虽然无缘吃北京的“荷叶米粉鸭”、云南的“荷叶粉蒸肉”、广州的“荷香蒸鸡”、“荷香蒸仔鸽”和山西的“荷叶包子”等,但我常吃故乡的“荷叶八宝饭”。那风味独特的“荷叶八宝饭”,叫我大饱口福,回味无穷。
  我的故乡川东一带,无论是丘陵,还是平坝河谷地区,乃至山区地带,都适合藕的生长。只要有水塘、水池、水田或水洼之地,乡亲们都少不了要栽种上藕,并养上鱼。这既点缀了田园风光,又是一笔可观的经济收入。每到春末初夏,荷梗长得粗壮高大,荷叶丰茂,参差不齐,密密挤挤,像无数把绿伞。凉风吹来,把把绿伞摇曳,犹如一派绿美人在舞蹈,美姿轻柔,定格在脑海,令人陶醉,难以忘怀。荷叶下面,碧水荡漾,肥美的鱼群在碧水中畅游;荷叶丛中,荷花怒放,鲜艳夺目,光彩照人,只呆呆地看着,心旷神怡,如痴如醉,流连忘返。要是端着荷叶八宝饭在荷塘或荷田边,边吃边观赏,别富情趣,味入口香入鼻景入眼,胜似身在仙境诗画中。这荷叶为做此饭提供了可佳的条件。
  做荷叶八宝饭的原料有大米(糯米更佳)、核桃仁、莲米、花生仁、绿豆、半肥半瘦的猪肉、盐和糖。先把莲米、花生仁、绿豆用沸水泡胀,再把莲米的胚芽去掉,将淘净的米和莲米、绿豆、花生仁在沸水里煮到半熟,捞起来沥干水分,把剁好的肉粒及核桃仁粒掺和上,如做咸的放盐及花椒面,如做甜的放糖拌匀,用洗净的荷叶将其包上,用棕叶捆好,然后将其入笼用旺火蒸约两小时,香美可口的荷叶八宝饭就蒸熟了。
  荷叶八宝饭,不但有丰富的营养,而且还有药疗功效。当其蒸到大气冒时,香气弥漫,美味四溢,清香扑鼻,分外惹人垂涎,吃在口里荷香浓烈,颇具浓郁的田园情趣。用荷烹肴,无论是鲜叶还是干叶,都可使用,当然鲜荷叶更佳。荷叶有解暑清热的功效,干荷叶可开胃助脾,还有降血脂、降胆固醇的作用。荷叶入食烹肴,大人小人都爱吃。荷叶八宝饭,美佳馔,名不虚传。清代曹庭栋的《养生随笔》中有“荷鼻粥”,即荷叶粥。故乡的乡亲们,在盛夏常有此举。儿时的我常缠着母亲叫嚷:“我要吃荷叶八宝饭!”那时候,我们家对吃荷叶八宝饭是可望不可及的事。妈妈一次次的哄我,我一次次的盼望,还是没有让我失望。心灵手巧的妈妈,“因陋就简”,总算满足了我的愿望。
  在改革开放的当今,党的富民政策使大家走上了富裕之路,吃荷叶八宝饭,已是乡亲们的家常便饭了。
  荷叶八宝饭,养育着故乡的父老乡亲,吃几辈子也吊人胃口。如今,乡亲们在经济市场的大潮中,把传统的荷叶八宝饭加以改进,添了些更好更精的配料,加了甲鱼,就是“荷叶甲鱼八宝饭”,加了金钩,就是“荷叶金钩八宝饭”,加了火腿,就是“荷叶火腿八宝饭”,等等,深受人们的喜爱。乡亲们做荷叶八宝饭卖,无论是在城里还是乡村的街场上,把此生意做得火爆。此饭,成了顾客们的抢手美食,满箸入口,顿觉清香味美。


第12版(周末副刊)
专栏:大地书影

  飘泊中的永恒
  ——人类学田野调查笔记
  乔健著
  人类学家的田野工作是浪漫的,也是危险、寂寞的。六十年代作者在北美印第安拿瓦侯区调查时,一个拿瓦侯人说:“我不要和你握手,我想杀掉你。”当然,猜忌和敌视是偶尔的、暂时的,但人类学家长期深入蛮荒异域或穷乡僻壤,其孤单寂寞却是长久的、必然的。然而,面对异民族文化所引起的那种文化冲击或文化震撼,常令人终身难忘,甚至于刻骨铭心,这正是田野调查的独特魅力。本书中作者把他三十多年来在北美洲、中国大陆做田野调查时所遇到的种种震撼以及辛苦、寂寞,以轻松的笔法,娓娓道来,称得上是生动感人,引人入胜。他对种种文化现象的诠释、注解,更显示出一个人类学家独有的视野和思考。


第12版(周末副刊)
专栏:诗画配

  大漠之行——
  腾格里放歌
张仃画灰娃诗
  起伏的
  大漠腾格里
  热浪翻滚游动
  手挨着手密密层层
  蜂拥着冲开气流
  仿若无边的森林
  横空一齐指向西极
  这浩瀚的流程
  奏鸣亮色哨音
  像箭簇穿透我们
  心房封藏的
  愧悔无论是得意还是
  黑黑越的委屈怨恨
  耀眼的
  大漠腾格里
  白热的光之海在日午摇摆
  摇摆着铃铛紫铜色的清响
  半夜里月光汹涌起来
  深红的玫瑰狂热绽开
  整个风库沙原
  窃议一场哗变
  于是岁月沧桑开始模糊
  今生前世都被焚尽勾销
  不由人便向往葬身这
  远达天边的合声流韵
(附图片)


第12版(周末副刊)
专栏:艺文短波

  艺文短波
  △为隆重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五十周年,广东省纪委党风杂志社组织、策划、编选的《国庆那天》已由花城出版社出版。
  收入该书的一百篇文章,是从数百篇“国庆那天”征文中筛选出来的。这些作品以个人的亲身经历为主,从不同的角度出发,详实地反映了共和国五十年来的沧桑巨变,有力地揭示了个人命运与祖国命运息息相关的哲理。(阿地)
  △前不久,在著名幼儿教育家陈鹤琴先生的故里——浙江上虞,迎来了来自全国各地参加小书画家全国工作会议的代表。浙江省上虞市是著名的“民间艺术之乡”,艺术教育有着良好的基础。由中央电视台书画院和上虞市教体委承办的“我的家园中国”第二届枫叶——金丝猴杯全国青少年书画大赛颁奖大会在这里举行。
  大赛评出国画、儿童画、书法、硬笔书法、作文等五项大奖。在颁奖仪式上,来自上虞的一千名学生进行了主题为“托起新世纪太阳”现场书画大赛。
  (文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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