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版(民主与监督)
专栏：监督广角
一项资金投入不大的治污工程，被企业以种种理由一拖再拖，迟迟不能完工。市人大常委会发出了质询案——
第一号质询案提出之后
王象斌 周晓钟
1998年9月17日，山东省潍坊市人大常委会检查组在市人大常委会副主任徐鉴的带领下来到了潍坊床单厂。对这个国有大二型企业，市人大常委会再熟悉不过了。它每天约有1000吨生产废水排入白浪河，是市区的严重污染源。1993年，市长与当时该厂的主管部门市纺织局签订了《环保责任书》，要求该厂治理污染项目必须于1994年底前完成。然而，该厂以种种理由拖延搪塞，致使工程处于半停顿状态。
在厂区，仅完成土建任务的治理项目工地冷冷清清。检查时，企业法人代表也不出面，企业其他负责人则以缺乏资金为借口，对项目未完成一事推卸责任。
然而，两个事实却当场否定了他们的理由：在提供给检查组的汇报材料上清楚地写道，企业年销售收入过亿元，创汇1000万美元；厂长的坐骑豪华“凯迪拉克”轿车就停在大楼前。就是退一步讲，即使缺乏资金也不能污染环境。一个治理技术成熟、资金投入不大的项目竟一拖再拖，长达4年之久。国家法律的权威何在？环保责任书还算数吗？
1998年10月28日，潍坊市十三届人大常委会第四次会议召开。听取审议市政府关于贯彻实施环境保护法情况的汇报，是这次会议的一项重要议题。是一般性地听听汇报，还是下决心为人民办点实事？潍坊市人大常委会达成了“人大工作要有作为，行使职权必须到位”的共识。落实依法治国的基本方略，必须认真履行法律赋予的各项职权。
会议刚开始就爆出新闻，于金桴等5位委员就潍坊床单厂治污项目已超4年未完成，主管部门督促不力提出了质询案。这件质询案被编为第一号质询案。5位委员在质询案中要求“市经贸委立即就此事进行认真研究，落实治理措施，依照法律有关规定，追究有关人员的责任，并向市人大常委会专题汇报，作出明确答复”。
正因为是第一件质询案，在办理程序上缺乏经验。市人大常委会办事机构及时向省人大常委会作了请示，根据有关法律规定设计了质询案的处理方案。主任会议围绕质询对象进行了激烈的讨论。市纺织局在机构改革中撤销，其管理职能转移到了市经贸委。作为床单厂的主管部门市经贸委不但应指导调控其生产经营，更应督促其技术改造，加强环保工作。主任会议决定，市经贸委要在本次会议第二次全体会议上当面答复委员的质询。
质询案被正式列入了会议议程，就意味着进入了不可逆转的法律轨道。正在国外考察的市经贸委主任王玉璐得到消息后，调整了日程安排，连夜乘飞机赶回，立即召开办公会议，研究整改措施：对具体负责这项工作的责任人和企业负责人提出严肃批评，责令企业主要负责人分别向市人大常委会、市经贸委做出深刻检查；调整项目实施方案，对工程质量和工期提出明确要求；组成工作组进驻企业，督促工程进度，项目一天不竣工，人员一天不撤回。
质询案提出的当天，床单厂就成立了由主要负责人挂帅的项目会战办公室，压缩非生产性支出解决资金缺口，对工程分段承包，倒排工期，昼夜施工，抢抓进度。同时，为了增强职工的环保意识，还发动全厂党员干部集资近11万元用于污染治理。与项目设计单位取得联系，争取他们在业务、技术等方面的支持，为设备调试做好准备，保证整个工程11月底安装完毕，年底前全面投入运行。
在29日的会议上，市经贸委主任王玉璐面对常委会组成人员答复质询：环保责任目标迟迟得不到落实的主要原因是法制观念、环保意识淡薄，质询案为我们敲响了警钟，要认真吸取教训，在市直工业系统开展一次环保法律法规的再学习、再宣传，对全市的环保项目进行一次大检查，组成5个工作组分赴各地督查环保措施的落实。
这一久拖不决的环保项目，终于在11月24日建成。目前，所有污水都得到处理。市人大常委会主任孙嘉炼说得好，提出质询案不是和谁过不去，也不是给谁难堪，而是通过这一监督形式尽快解决问题。
第12版(民主与监督)
专栏：探源与思考
如何提高人大常委会审议质量
曹承锋张中洋
审议，是地方人大常委会依法履行职责、行使职权的重要形式和程序。而当前，地方人大常委会在审议中存在一些常委会组成人员“不会说”、“不想说”、“不便说”、“不敢说”的问题。
“不会说”，有的委员对审议的议题相关情况胸中无数，对相关的法律法规不甚了解，因此在审议发言中不知该说什么，要么应景式地敷衍了事，要么干脆一言不发。“不想说”，有的委员认为自己到人大工作，是组织照顾的“荣誉职务”，是“二线”，在审议中缺乏责任感，能不说就尽量不说。“不便说”，一些曾在国家行政、司法机关担任领导职务的委员，在审议自己过去所在机关及负责人的工作报告或其它议案时，因为担心影响关系，担心否定自己在任时的工作，而感到不便说，往往“只栽花，不挑刺”。“不敢说”，有的委员觉得在人大常委会工作已是人生最后一站，是退休前的过渡期，要为自己“留点后路”，在审议中往往不敢说批评的话。
以上“四不”的存在，不是个别的偶然现象，是当前人大性质、地位、作用未被人们正确认识的一种反映，也是我国人民代表大会制度尚不完善的一种综合性的表现。解决这个问题，需要建立和完善与之相关的各种制度。
（一）建立和完善人员素质构成制度
人大常委会组成人员的素质，是决定审议质量的一个重要因素。建设社会主义法治国家，需要人大常委会组成人员逐步做到专职化、专业化、年轻化。
人大常委会组成人员要专职化，尽量减少兼职委员。一些地方人大常委会兼职委员在整个常委会组成人员中占相当大的比例。他们本单位工作繁忙，不可能像专职委员那样把全部精力放在人大工作上，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围绕议题去学习相关法律，去调查研究。
人大常委会组成人员要专业化。人大工作的法定性、规范性、权威性、科学性，需要组成人员具有更高的专业化程度。人大常委会组成人员要年轻化。人大不是党政机关人员到龄后再干几年的“半退休”机构，而是可以双向交流，向党政机关输送人才的地方权力机关。强调组成人员的年轻化，目的是避免出现组成人员年龄快速老化，产生“齐上、齐下”的局面，以保证人大工作的连续性和稳定性。
（二）建立和完善监督激励制度
缺乏激励与监督机制，在审议时会产生说与不说一个样，说好说坏一个样，干好干坏一个样。因此，需要建立和完善配套的监督激励机制。
一是制度约束机制。建立与完善人大常委会组成人员的考勤制度、视察与调查研究制度、审议发言要求制度、与人民代表联系沟通制度等，用制度来规范约束。二是代表评议监督机制。要尝试组织代表定期或不定期地对人大常委会组成人员的工作进行评议，以促进常委会组成人员增强责任感，更好地履行职责。三是舆论监督机制。要鼓励新闻媒体公开评议审议的重点、难点、焦点和“热点”，公开评议组成人员的发言质量、参政意识和议政水平，以激励常委会组成人员增强提高自身素质的紧迫感。
（三）建立和完善审议辩论制度
人大常委会组成人员对审议的某个问题展开有效的辩论，是审议民主化和决策科学化的重要手段。由于议题多，时间短，审议难能充分，缺乏辩论机制的匆忙表决，往往使一些重要观点和意见在形成的决议或决定中疏漏了。这种缺乏不同意见充分辩论和交锋的审议方式，已不适应当前人大常委会大力推进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需要，已直接影响了审议质量的提高和人大常委会更有效地行使职权。
（四）建立和完善审议意见交办反馈制度
提高常委会审议质量，有赖于委员们在审议中愿意发表真知灼见，其前提之一就是他们说过能管用，说了不白说。人大常委会是集体行使职权，如何进一步科学地规范审议意见的整理、归纳、审签、交办等各个环节的做法，需要认真总结经验，进而建立和完善可以在地方人大常委会实行的审议意见交办反馈制度，以提高地方人大常委会审议质量，更好地履行对“一府两院”的监督职能，促进地方国家权力机关作用的发挥。
第12版(民主与监督)
专栏：民主评说
人大的“牌子”
黎明
日前，到某县采访时发现，县里五大班子在一个大院里办公，五个大牌子分挂大门两侧，这种情况在其他地方也很常见，不常见的是县人大常委会的牌子挂在了政府牌子的前面；到各乡镇看一看，人大主席团的牌子也是这个位置。人大的同志不无自豪地说：“这是我们理顺人大与政府关系的一个表现。”耳闻目睹，不禁有所感想。
人大是干什么的？有些人嘴上回答的是一回事，心里想的是另一回事。几千年的帝王统治把“人民”这个概念冲淡到几乎没有，民主传统的匮乏以及建国后社会主义民主与法制建设的滞后，使得人民代表大会的地位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无法落实，人大的权威也没有真正树立起来。“大牌子、老头子、空位子”是前几年有人对人大地位的“概括”，位子“空”了，连牌子也“大”不了，一个大院办公，党委、政府等几个大牌子一路挂过去，人大的牌子往往“忝陪末座”。因工作关系，笔者曾经不止一次收到落款为“×××政府人大办”的信件，视人大为政府的一个工作部门。殊不知，政府产生于人大，对人大负责，向人大报告工作。甚至在一些宣传报道中也不时出现“广大代表认真学习政府工作报告并表示坚决拥护”的字句。这些不正常现象的背后就是人大地位的不正常，是人民地位的不正常，也是宪法、法律地位的不正常。社会在进步，民主在发展，依法治国的春风正在绿遍大江南北，人大的宪法和法律地位也正逐步落实，人们对人大性质和地位的认识也逐渐加深。某县人大常委会牌子的挂法就证明了这一点。牌子的位置也许是一个十分琐屑的问题，但它正如同一粒鹅黄绿告诉我们春的讯息。
但愿所有人大的“牌子”都能找到自己应有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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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依法为企业分忧
程维新
去年4月，浙江省安吉县人大换届，新一届常委会从上届常委会留下的有关调查资料中发现，面向企业的各种收费、罚款、摊派较多，企业负担沉重。1997年，有12家企业的负担比上年增长30％；一半以上的企业每年负担接近或超过当年利润，有一家企业1997年累计亏损328万元，还负担了各类赞助费、培训费12．1万元。企业负担沉重，严重影响正常生产经营，为企业减负刻不容缓。
面对这一问题，新组成的县人大常委会第一次会议就决定把对减轻企业负担工作的监督作为1998年常委会的重点工作之一，并要求财经工作办公室立即着手调查。
常委会负责人率领调查组，会同县二轻总公司、县工业局、县乡镇企业局和部分乡镇人大代表，深入10多家国有、集体和个体私营企业展开调查研究，发现了存在的一些问题。常委会第二次会议还听取和审议了县政府关于减轻企业负担情况的汇报，并就此问题向县政府提出审议意见书，要求县政府高度重视这项工作，严格执行国家规定的收费项目和收费标准，加强检查监督，及早把企业负担减下来。
县政府高度重视县人大常委会的审议意见。一年来，县政府3次召开县长办公会议进行协调，成立了县企业减负领导小组。该领导小组妥善处理信访案件12起，查纠违规行为5起。县政府还建立健全规章制度，规范收费管理，出台了“涉企行政事业性收费管理的‘八严’规定”，对审批权限、执收标准、执收行为、违规责任等都作了明确的规定。县土管局、县水利农机局等10个部门结合推行政务公开，把本部门各项行政事业性收费、罚款、基金项目、收费标准、执收单位、批准机关及文号一律上墙公布，自觉接受监督。
通过去年一年的努力，全县各行政执法部门已取消涉企收费项目36项，降低收费标准5项，每年可为企业减轻负担2100万元以上。
第12版(民主与监督)
专栏：
重点监督 四年不辍
合肥市人大常委会钟情水利
本报讯 合肥市所辖三县一郊，有26个乡镇位于江淮分水岭地区，10多个乡镇属圩区、湖区和库区，旱涝灾害频繁，仅1991年的大水和1994年的大旱，就给合肥地区农村造成直接经济损失100多亿元。
针对这种现状，合肥市人大常委会多次组织专门力量对农田水利建设问题进行调查，19名市人大常委会委员联名提出了“关于增加农业投入，强化水利建设”的议案。市十一届人民代表大会第五次会议作出了加强水利建设的决议，要求市政府切实加强领导，认真制定规划，积极筹集资金，在3到5年内即到2000年基本解决合肥地区的水利问题。
决议作出后，政府认真实施，实行了山、水、田、林、路统一规划，洪、涝、旱综合治理，分级负责，突出效益，依法治水。按照能防御1991年大水，抗御1994年大旱的标准，以“留住径流水，搞好节约用水”的思路来建设。计划投资每年不少于2000万元，到2000年总投入达到1亿元。几年来，市人大常委会每年要听取审议市政府水利建设规划实施报告。同时，每年都组织对水利建设情况进行一次大规模的视察、检查活动，对重点工程、重点项目进行跟踪监督，帮助解决突出问题。长丰县兴建杜集水库工程时，市人大常委会委员先后5次到现场检查，针对资金缺口，市人大常委会领导和在合肥的全国人大代表上书省长，请求省支持资金尽快到位。
几年来，由于合肥市人大常委会的有力监督，市政府科学规划，狠抓落实，使合肥地区的水利基本建设取得了明显成效。每年市财政投入水利建设资金都超过2000万元。仅去冬今春，就完成水利基本建设土石方2．6万立方米，改善灌溉面积18万亩，解决2万人饮水困难。到去年底，全市农田有效灌溉面积和旱涝保收面积均比1995年净增80万亩。
（王先进 戴中保）
第12版(民主与监督)
专栏：
四川省西充县公安局警务督察队，自1998年5月成立以来，先后查扣乱挂警牌、警灯的机动车辆9辆，纠正警容风纪差的警察38人，受到群众好评。图为他们拆除非法安装的警用灯具。 庞国庆摄
第12版(民主与监督)
专栏：
浙江省村务、财务公开后，村民揭发的典型案件日前在武义县结案。原乌漱村党支部书记吴叶青利用职权，贪污村民“水库集资款”12万多元，经农民举报落入法网。
图①为4月19日，村民代表高兴地接过被贪污的集资款。图②为锒铛入狱的吴叶青。
新华社记者 王小川摄
第12版(民主与监督)
专栏：代表影集
直言为民
成德林 欧金玉
1999年4月5日，湖南省岳阳县张谷英镇寺湾村两位农民代表全村800村民来到省纪委，紧紧拉住省纪委负责同志的双手，动情地说：“多亏了老共产党员傅学俭仗义执言，才使我们农民的冤案得到平反。”这两位农民夸奖的老共产党员傅学俭，今年62岁，是湖南省九届人大常委会委员、省人大代表。凡是接触过、了解他的人，无不赞扬他是敢为人民鼓与呼的人大代表。
1997年下半年以来，岳阳县张谷英镇寺湾村农民多次写信或派代表到省人大农业委员会上访，反映岳阳县在1997年7月15日凌晨，出动100多名公安民警和县镇干部、20多台车辆，抓5个要求减负而上访的农民的事件。傅学俭获知后，为此致信省人大常委会领导，建议派出调查组依法查处。根据领导的批示，他和省人大常委会委员王再德、戴君惕带领由省政府减负办、岳阳市人大农委、岳阳市政府督查室等部门有关同志组成的调查组，从1998年5月15日至22日，对此事进行了调查。在调查中，傅学俭拒绝了当地领导同志的陪同，调查组的同志徒步深入农家小院，走村串户，与农民促膝谈心，还详细听取了当地党委、政府有关情况的汇报，和当地110多名干部群众进行了广泛交谈。
通过调查，傅学俭和调查组认为：这是一起严重伤害农民、侵犯农民合法权益的事件。傅学俭以调查组的名义写了专题报告，省委、省人大常委会5位主要领导分别作了批示，明确指出，一定要正确认识和处理新时期的农民问题，要求岳阳市委、市政府对岳阳县这起伤农事件依法严肃处理。对傅学俭等人大代表的逆耳忠言，岳阳县有关领导经过长时间反思，承认了错误，并赔偿经济损失10万元。
作为一名共产党员和人大代表，傅学俭不是有话不说，有事不做的人，他一向反对“逢人只说三分话”。1998年5月25日，湖南省审计厅向省人大常委会报告了省政府移民局擅自动用1743．5万元移民资金兴建办公楼兼培训中心（即豪华宾馆湘怡大酒店）的问题，傅学俭等委员听了无不为之愕然。据悉，全省240多万移民涉及42个县市区，人数居全国各省之最。傅学俭认为，移民局在省财政极度紧张，特别是全省百万移民生活十分困难的情况下，竟非法挪用如此巨额移民款建楼堂馆所，实属胆大妄为。5月27日，傅学俭、胡旭晟等20名委员依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地方组织法》的有关规定，联名向省政府提出了质询案。经查证，省政府移民局挪用移民款2600多万元（并非1743．5万元）用于建豪华宾馆和办公楼，还有1200多万元被人骗走，至今大部分款项无法收回。
1998年11月26日，在湖南省九届人大常委会六次会议期间，遵照法律规定，召开了省人大财经委、农业与农村委全体委员和傅学俭等提质询案的18名委员（2名因公请假）会议，省政府对质询案作了正式答复。《答复》决定，给予移民局局长熊金香党内警告处分，副局长曾振华党内严重警告处分和免去其职务；开除移民局计财处处长周岳华党籍，撤销其职务，周岳华和移民服务中心业务经理王小妹涉嫌受贿案移交司法机关依法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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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古邵镇设立村务财务公开奖
本报讯 4月27日，山东省枣庄市峄城区古邵镇党委、政府决定拿出1万元资金，设立村务、财务公开奖，以此推动全镇村务、财务公开透明度，维护社会稳定。
去年，该镇就有3个村的群众到区反映村务、财务公开不彻底、不及时问题，导致干群关系紧张。最近，古邵镇党委、政府从加强村级稳定入手，采取多种措施加大村务、财务公开力度。一是出台了加强村务、财务公开文件，规定每季度首月8日公布上季村务、财务内容，对不及时公开的通报批评；二是为全镇37个村的村干部办理养老保险，使村干部解除后顾之忧，放心大胆工作；三是切实建立健全村民代表议事制度，加强民主理财小组监督力度，坚决控制村内财务开支，进一步加强村民民主法制建设；四是把激励机制引入村务、财务公开上来，拿出1万元资金，对在全年村务、财务公开制度执行好的村，进行表彰奖励，并设立一、二、三等奖，每季一评，半年初评，年终总评，切实维护全镇社会稳定，促进经济繁荣。（王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