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版(经济专页)
专栏：
外贸体制改革的里程碑
——机械工业自营出口的回顾
周子健 郑拓彬 刘清
1978年，机电产品出口获得了自主经营权，这是我国对外贸易体制改革中的一个里程碑。两年后，国防工业及其他部门也相继获得进出口权，中国的对外贸易逐渐开创了一片崭新的天地。原一机部部长周子健、外贸部部长郑拓彬、六机部副部长刘清撰写的这篇文章，让人们了解到这一政策出台所经历的5年酝酿过程。——编者
建国以来我国实行计划经济。对外贸易主要是对苏联和东欧国家，实行易货贸易或记账贸易，按两国政府谈判的长期或年度贸易协定，确定换货的品种、数量、金额，按一定时期的不变价格结算（70年代开始，逐步改为按国际市场价格作价），保持进出口平衡。外贸部所属各进出口公司主要是组织收购出口货源、运输、报关和结算工作，一般不存在市场调研、竞争、推销等问题。进口也是按协议办理各种有关手续，对资本主义国家贸易极少。
1973年，周总理指出，“总用从东南亚、港澳取得的外汇付给西方国家是不行的。这不符合我们的政策”。这样，扩大附加值高的机电产品出口，多创外汇的问题就提到了国务院的议事日程。
产、供、销脱节是个问题
70年代，在一次主要讨论扩大机电产品出口问题的国务院会议上，李先念同志问外贸部李强部长：“机电产品能不能出口？这是附加值高的产品，应该多出口。”李强回答：“机电产品很难出口，主要是品种少，质量不好，服务工作跟不上，想出也出不了。”李先念同志就问周子健：“李强说的对不对？”周子健同志说：“李部长说的是事实。但是有个情况，我们生产部门只管生产，不管销售。一机部是按国家计划本本生产，出口是按分配计划由外贸部收购，销售任务在外贸部，一机部不了解。外贸部门将机电产品卖给哪个国家，哪个用户，卖了多少，有什么问题，一机部不清楚。总之，一机部只管生产，既不管销售，也不管材料供应。产、供、销脱节，这是个问题。”
当时，我国与苏联关系已经恶化，我国要缩短与欧美国家的经济技术差距，既要自力更生，还必须引进西方的技术装备，所以急需外汇。
我国过去出口创汇，主要是农副产品、土畜产品、纺织品、手工艺品和矿产原料，出口地区主要是港、澳和东南亚，对西方国家出口寥寥无几，而进口则逐年增加。重大精密机械、仪器仪表和电站等成套设备很多都是从欧美进口的，一些军民两用的装备，如法国直升机也有进口。进口越来越多，外汇明显不足。为此，1974年起，国家计委、外贸部每年都开会，研究如何扩大机电产品出口、多创外汇的问题。
当时，外贸部机械进出口总公司总经理刘清认为，机电产品和农副产品、土畜产品、纺织品、矿产品等不同，不仅有产品质量、交货期、价格等问题，而且还有售后维修服务、零配件供应等问题，西方国家的技术标准与我国沿用的苏联标准不同，因此，机电产品出口必须是产品技术标准质量符合用户要求，卖出后，维修服务、零配件供应必须跟上。而解决这些问题，需要机电产品生产部门既生产出口产品，又担负起技术服务工作。最好的办法是一机部将生产和销售都管起来。
郑拓彬回忆，经过一段时间的讨论，大家终于统一了认识。国务院、外贸部都认为机电产品出口太复杂，外贸部独家搞不了，应积极推动外贸体制改革，促进工贸结合，首先机械工业部门自营出口，从一机部试点，作为外贸体制改革的第一步。而彻底解决的办法是让生产企业直接出口，给有条件的生产企业以进出口权。
外贸体制改革的重要一步
1974年以后，经国家计委多次协调，最后经国务院批准，决定由一机部组织局级出口机构，并给予亏损补贴和外汇留成。
为解决出口亏损问题，国务院决定出口创汇1美元由银行补贴人民币1元，另由财政补贴1元，当时银行牌价1美元换人民币1．8元，共为3．8元；外汇留成定为创汇额的25％—30％。一机部组织出口机构缺乏懂外贸的干部，外贸部机械进出口公司便将管出口业务的干部共80余人调给一机部。
1978年，一机部正式成立了中国机械设备出口公司（1979年改为“进出口公司”），郑拓彬代表外贸部参加了成立会。这样，我国第一家自营出口的工业部门外贸公司诞生了，这是我国外贸体制改革的重要一步。一年之后，我国的机电产品出口额就翻了一番。
除一机部于1978年试点自营出口和必要的进口外，其他机电产品的进出口仍由外贸部机械公司统一经营。1980年国防工业的几个部也经国务院批准自营出口和必要的进口，同时陆续下放权力给一些地方省市和其他部门，进口部分也按业务部门分工、分散或下放经营。
从此以后，外贸部统一经营外贸业务的局面逐步改变。特别是给予生产企业外贸自主权后，更调动了各方面的积极性，机电产品出口逐年增长，从1996年起开始超过历年的创汇冠军纺织品，跃居各类产品出口创汇的首位，成为创汇大户。
机电产品在全部出口金额中的比重逐年增加。1978年出口2亿美元，1979年出口增为4亿美元，占2．9％，20年后，1998年出口665亿美元，占36．2％。其中造船出口由世界的17位升为第3位，出口产值占造船产值的85％，成为外向型经济的一个典型。
机械工业工贸结合，自营出口，以销定产，促进了企业产品结构的调整，产品的更新换代，走出了市场经济的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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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发展小城镇要解决好五个问题
张克禄
大力发展小城镇，提高农村城市化水平，是经济发达和社会文明的重要标志，是进一步推动农村经济乃至国民经济发展的客观要求。当前发展小城镇要注意解决好五个问题。
一、要坚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推动小城镇建设与经济建设互促共进
小城镇是农村经济发展到一定阶段的必然产物。因此，必须正确认识和处理好经济建设与小城镇建设的关系，任何时候都必须坚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以经济的大发展促进小城镇的大发展。中西部地区在当前乡镇经济总体上不够发达的情况下，应当坚持小城镇建设与发展乡镇企业、推进农业产业化三篇文章一起做，三位一体求发展，实现经济建设与小城镇建设的良性互动。
二、要坚持以科学规划为龙头，正确引导小城镇建设
抓好小城镇建设，规划是前提，是龙头，是灵魂。现在有的地方小城镇布局不够合理，建设品位不高，楼房建筑“顺路跑”，是与没有制定小城镇建设规划或没有严格执行规划有直接关系。因此，必须高度重视小城镇规划制定工作。一是坚持规划先行性。规划走在建设前，没有规划不建设。高点定位，保证规划在今后20—30年不落后。二是坚持规划科学性。树立区域统筹、协调发展的观念，建立多层次规划，按照县级市（含县城）——中心镇——一般集镇——中心村——一般村五个层次，以县（市）域为单位一起规划，合理布局，不能各行其是。三是坚持规划综合性。小城镇建设是个系统工程，在规划中要把小城镇作为一个完整的系统来考虑，工业、农业、商贸、文化教育、居住、娱乐，水、电、路、气、排污、绿化等基础设施方方面面全面统一规划，注重强化镇区功能。
三、要坚持以高标准建设为重点，不断提高建设品位
小城镇的面貌，既是一个时期经济实力的显示，也是一个时期文化的象征，必须以历史的眼光和着眼未来的胆略，高起点、高标准、高品位地抓好小城镇建设。首先，抓好建筑设计，确保建筑物格调高雅，设计新颖，符合现代审美情趣，符合城镇的特征，不能随意竖立标志，留下建设“败笔”。所有建筑，包括机关单位和城镇居民的住宅楼都应当纳入设计范畴，有条件的地方甚至应将建筑方案印发到村、到农户，并提供多种方案供农户选择，从而既保证建筑标准，又满足农民的需求。其次，抓好建筑质量，确保按设计方案施工不走样。第三，突出重点，分步实施建设工程。小城镇建设必须坚持量力而行，尽力而为，不求最大，但求最佳，不求工程数量多，但求建设品位高，不能急于求成。要切实把基础设施建设当作小城镇建设的“生命线”工程来抓。
四、要坚持以规范化管理为保证，树立良好的小城镇形象，而不能让农民只“洗脚”进城不“洗脑”变观念
小城镇的发展过程就是农民造城的过程，但让农民“洗脚”进城易，让进城的农民“洗脑”养成文明习惯难。提高小城镇居民的文明素质，一靠经常化教育，二靠规范化管理。通过宣传教育，逐步培养和提高广大居民的城镇意识、文明意识，真正使其既“洗脚”进城又“洗脑”转变观念。基础较差的城镇可以从环境整治做起，做到镇容镇貌干净整齐，有一定基础、实力较强的镇，可以进一步“穿衣戴帽”、“涂脂抹粉”，推动小城镇建设上台阶、上档次。坚持不懈地开展文明家庭、文明楼院、文明单位、文明小区、文明城镇等系列文明创建活动，提高广大群众参与小城镇建设与管理的积极性，使创建活动深化、细化、经常化、规范化。
五、要坚持以改革开放为动力，实现小城镇建设突破性发展
发展小城镇是在改革开放的新形势下出现的新生事物，旧的体制已经不适应新的要求，必须坚持以“三个有利于”为标准，用改革的思路抓好小城镇建设，从而取得新的突破。一是本着节约用地的原则，认真做好城镇区和农田基本保护区“两区”划定工作。襄樊的实践证明，加快小城镇建设不仅不会超量占用耕地，而且还节约了大量耕地，至少可以保持总量平衡。其主要原因就是农户散居，宅基地面积大，一旦并入中心村或小城镇，宅基地面积将会大幅度减少，从而腾出了新的耕地。二是积极开展小城镇户籍改革。借鉴一些发达地区的经验，只要在城镇有固定住所、职业和固定的收入来源，不分本地外地，都可以转迁落户，并给予本地居民一样的待遇，而不能排斥“外来户”。三是从实际出发落实好土地承包责任制。在城镇居住的农民，有固定职业的解除其与村组集体之间的耕地承包关系，没有固定职业的，以及被占用耕地的农民，有关部门要积极引导他们进入非农产业，或从事高效农业，保证其增加收入，以稳定人心。四是抓好房地产开发。按照小城镇发展规划的要求统一建房，根据住户意愿分户购买，正确引导农民进入小城镇生产生活。
（作者：中共湖北襄樊市委常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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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银企联手降低企业资产负债率
黄喜元
企业过度负债，不仅把企业推向高风险境地，而且极易形成不良信贷资产，从而威胁金融安全。因此，要防范金融风险，必须下功夫把过高的资产负债率降下来。
降低企业资产负债率势在必行
企业经营要有一个合理的负债比率，按国际水准保持在40％—50％。而目前，我国企业，特别是国有企业负债率过高，1995—1996年达到80％。资产负债率是企业经营质量的综合反映。过高的负债，说明企业自有资本率低下，企业管理水平和盈利水平不高。企业举债必须建立在可行性论证并能及时解脱债务基础之上。如果企业债务链不能解脱，必然加重企业财务负担，资本流动不畅，经济效益下滑。更有甚者，资不抵债，难逃破产厄运。在我国现行体制下，企业负债与银行负债存在着密不可分的对应和联动关系。银行是企业最大债权人，同时又是最大债务人，银行的资金来源80％都是居民储蓄存款。那么，在企业效益普遍下降的情况下，必然用银行贷款弥补资金缺口，表现出来的是拖欠银行贷款本息，造成银行信贷资金沉淀，使银行贷款质量恶化，风险加大。由此，直接威胁金融安全。
企业过度负债的成因
国有企业高负债的原因是多方面的，既有体制方面的，又有管理方面的；既有宏观上的，也有微观上的。主要原因有以下几方面：
一是企业自有资本金严重不足。二是重复建设，技改项目成功率低。三是改革滞后，企业经营活力不足。四是企业融资渠道单一，过度依赖银行。
降低资产负债率的对策
（1）深化企业改革，优化和重组资本结构。优化重组资本结构是降低资产负债率的一剂良药。企业要坚决走“鼓励兼并，下岗分流，减员增效，实施再就业工程”的路子。要进一步加大改革力度，扶优扶强，通过壮大优势企业带动困难企业走出困境。继续采取联合、兼并、租赁、股份合作制等多种形式，搞活国有小企业。
（2）大力推动企业技术进步，着力培育高技术含量的新兴企业。目前，要围绕信息技术、生物工程、新能源、新材料等高新技术，从企业实际出发，选择一批项目，开发一批新产品，依靠技术创新和产品创新，降低成本，提高效益。
（3）构建新型银企关系，促进银企共同发展。市场经济对资源的配置是通过资金商品的流动和组合来实现的，银企双方是以资金为商品，以利率为价格进行公平交易，双方都是独立产权的主体，都是以追求自身利益的最大化为目的的企业。所以一旦发生信贷关系，利益直接，不可分割，决不能随意转嫁风险，损害对方。正常的新型的银企关系，应该是一种以法律性、互利性、合作性为特征的平等互利、诚实可信、互相制约、互相促进的关系。在具体操作上，要完善手续，落实债权债务；建立贷款风险清收转化机制，处理好政府、银行、企业的关系。
（作者单位：中国工商银行运城分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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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以工促农 加速农区经济发展
曹丙寅
河南省项城市位于黄泛区边缘，不沿江不临海，无山无矿，是个典型的、封闭的内陆农业市。全市人口107万，耕地99万亩，人均不足一亩。十一届三中全会后，实行了联产承包责任制，解决了农民的温饱问题，但与小康还相距甚远，至1990年，项城各项综合经济指标在全省仍排在第九十四位。为彻底改变项城的面貌，项城市委、市政府1992年提出了“工业兴市，科技兴农，以工促农”的发展战略。
狠抓工业，反哺农业，实现工农协调发展
无工不富，无农不稳，无商不活。工业发展水平是一个地区经济发展快慢的标志。根据市委、市政府确定的经济发展总体思路，我们狠抓了市属预算内工业企业。周口地区味精厂是位于项城的市属国有企业，始建于1983年，到1990年形成两万吨生产规模。我们从市场调查中得知，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对味精摄取量会大大增加，同时农村市场潜力尚待挖掘，而国内尚没有形成规模的味精生产厂家，味精市场前景看好。再加上我们处于传统农区，玉米种植面积大，农村深加工能力有限，有取之不尽的味精生产原料来源。况且生产味精的副产品：玉米糁、玉米皮、玉米胚等是很好的饲料，经过深加工用于农村饲养，可推动农村畜牧业发展。玉米浆是很好的药用原料，玉米油既可食用又可作为工业原料，它们的充分利用又可带动相关企业的发展。依据这一思路，由市委、市政府牵头，组成周口地区味精厂扩建指挥部，加大投资力度，推动味精生产走集团化经营之路，力图把项城建成味精城，让莲花味精覆盖全国、走向世界。1991年以后，在市委、市政府全力支持下，周口地区味精厂联合湖北、山东、辽宁等5省13家企业，组成了河南莲花味精企业集团，而周口地区味精厂的单厂生产能力也达到了4万吨。后又与日本某株式会社合资，扩建4万吨生产线，使单厂生产能力达到8万吨。到1996年，经过技术改造，单厂生产能力达到12万吨，成为全国最大的味精生产和出口基地，单厂生产能力居世界第一。
莲花集团这个龙头企业的发展，催生了彩印、包装、活性炭、饲料等相关产业，带动了热电、液氨、医药、皮革等企业。同时，莲花集团对玉米需求量的增加，促进了当地种植结构的调整，调动了农民生产积极性。味精副产品对农业的反哺，刺激了农业和畜牧业的发展。1998年全市有大型养殖厂840个，生猪存栏44．6万头、出栏53万头，味精生产废水经过浓缩处理，制成高效液肥无偿供给农民，仅此一项可使每亩土地节省投入80元。
加大科技投入，实现工业高科技、农业高效益
项城市委、市政府对市属预算内工业加大科技投入，全市已有29个工业企业和乡镇企业与100多所大专院校、科研院所建立了科技联姻关系。东方制药厂与河南大学联合成立药物研究所，仅1995年就开发新药10个品种，形成了研究一代、生产一代、储存一代的技术开发体系。市属企业全力开发自己的拳头产品。
为保证农民增产增收，我们采用抓工业龙头企业的方法组织农民进行农副产品深加工。实践证明，凡农产品加工业发展快的地方，农村经济和农民收入增长速度就快。为改变乡村农副产品加工企业规模小、技术落后、产品质量低、市场适应性不强的状况，我们着重做好产前信息服务、产中技术服务和产后销售服务，建好一个龙头企业，培育一个好市场，搞活一片经济，富裕一方百姓。目前，年产值百万元以上的加工企业遍布各乡镇，小型加工业更是星罗棋布，仅此一项农民人均年收入可增加几百元。
兴工、强农、活商是经济发展的必由之路。我们将沿着这条路继续走下去，为实现党中央确定的跨世纪宏伟目标而努力奋斗。
（作者为河南省项城市委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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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就业：跨世纪发展的重大战略问题
张相逢
随着改革的不断深化和经济发展速度的趋缓，特别是我国进入新的一个劳动力迅速增长时期，失业及不充分就业问题逐渐成为社会经济生活中一个日益突出的问题。有关资料显示，随着企业改革的深入和机关事业单位的精简，全国将有3300余万隐性失业或就业不充分者走向社会，农村需要转移的剩余劳动力，基本估计也在1．5亿左右。从平度的就业现状及发展趋势看，同样面临着比以往更为严峻的就业形势。
1998年，全市新增未就业和失业人员2169人，新增下岗职工2902人，尽管分流安置率达到71％，但到年末，仍有1712名未就业和失业人员、987名下岗人员没有找到新的就业岗位。全市62．5万农村劳动力，有20％以上处于不充分就业状态，需要向非农产业转移。
世纪之交，解决就业问题应从以下几个方面着手。
突出搞好小城镇建设，搞活乡村经济，拉动就业增长。小城镇是一定区域内政治、经济、文化、科技、信息的中心，是实现农村城市化的载体。发展小城镇，是带动农村经济和社会发展的一个大战略，可以吸引和带动一大批农村富余劳动力从农业走出，实现就近就业。平度市农村地域广阔，农业人口众多，发展小城镇有着众多的优势，搞好小城镇建设，既能繁荣农村经济，又可缓解就业压力。
大力开拓国际劳动力市场，扩大劳务输出规模。随着世界经济区域一体化步伐的加快，各国之间在经济贸易各个领域的合作不断加强，商品市场、劳务市场、资金市场、技术市场日益开放，一系列旨在建立互补性合作的区域性集团和组织纷纷进入构想和实施阶段，这些举措都为劳动力的流动提供了方便。通过建立一支稳定的高素质的劳务输出专业队伍，调整现有的劳务输出结构，在继续搞好建设、轻纺、渔业、制衣等劳务输出的同时，有重点地搞好高层次人才的劳务输出；在组织结构上，建立以青岛市为中心，辐射市区乡村，面向世界的劳务输出组织系统，扩大对外劳动力输出的规模。
完善促进充分就业的各项配套工作。一是建立失业预警和调控系统，完善对失业率的调查统计、监测和预警，及时分析劳动力市场状况，为政府有效控制失业率上升、调控劳动力市场提供可靠的依据。比如，要准确掌握本地就业空间和余地究竟还有多大，表现在哪些行业和哪些区域；本地剩余劳动力的基本结构怎样，素质差异有多大；如何确切把握并有效提高本地的动态就业能力和最大失业的承受能力，等等。二是培育劳动力市场。按照市场经济规律加强劳动力市场的建设，促进就业机制的形成。建立健全劳动力市场信息发布渠道，通过劳动力供求信息的采集、发布、传递来实现供求双方的沟通，以期达到双向选择、合理配置劳动力资源的目的。
（作者为山东省平度市市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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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开辟基础财源 壮大经济实力
朱增海
石家庄市长安区是河北省省会的最大城区。近年来，我们积极开辟财路，培植财源，财政实力不断壮大。财政收入在1995年突破亿元大关的基础上，1997年实现了15018万元，1998年实现了17232万元，年均递增20％。
培植财源，壮大基础，从经济源头上开辟财路
财政是经济的“晴雨表”，财政是经济的综合反映。如何增加财政收入，唱好经济这台戏？
一是在壮大财源上“唱大戏”。坚持抓投入上规模，抓调整上水平，抓科技上档次，抓管理上效益，走集约经营、高效发展道路，大力发展“龙型”经济。
二是在发展财源上“敲重鼓”。充分发挥和利用长安的区位优势，加快第三产业发展，壮大群体财源。在今后一个时期，重点壮大装饰材料特色市场规模，向全国百强市场迈进。同时，力争再开辟1—2个具有一定规模和特色的市场；大力发展房地产业，加快双“安居工程”和经济适用住房为重点的住宅建设。
深化改革，理顺体制，从运行机制上开辟财路
实现兴财强区的目标，最根本的是理顺体制，搞活机制。完善财税体制，健全激励机制，调动人的积极性。结合社区改革，进一步完善健全“划分税种、定收定支、收支挂钩、超收分成”的街道财税管理体制和街道财政经济目标管理办法。增强街道财政意识，最大程度地调动街道财税所、税务所“两所”的积极性。对全区财政经济作出突出贡献的单位领导班子和纳税先进个体私营业主给予重奖，形成一种“积极增创收入、踊跃依法纳税”的良好氛围。
深化企业改革，强化内部管理，提高经济效益。大力推进现代企业制度改革，通过改组、兼并、出售等多种形式放开搞活区属企业，实现改革效益；加强以资金管理为中心的企业管理，强化企业资产保值和资本经营意识，实现资金效益；狠抓企业扭亏增盈工作，加强企业领导班子建设，严格控制新的亏损，实现扭亏、减亏。
推进机构改革，优化财政供给，发展替代财源。以机构改革为契机，精简机构，压缩人员。特别是把区属经济主管部门变成具有服务、协调、指导功能的经济实体，减轻财政负担。积极推进文化经济的一体化进程，大力扶持“以文补文”，探索成立文化传播公司，增强文化的自身“造血”功能。
加强控制，合理调度，从管理环节上开辟财路
随着各项改革的不断深入，各种利益矛盾会更加突出，这就增加了区级财政平衡难度。立足当前，着眼未来，我们要树立强烈的艰苦奋斗、过紧日子思想，持之以恒地依法聚财、科学理财。
强化税收征管力度。加强对国、地税部门的协调，实行旬调度、月分析，坚持依法严控税收减免。健全“分散开票、集中收费”制度，形成“相互协调，互相监督，权力制约，堵漏增收”格局。加强税务稽查力度，堵漏增收。
强化预算管理力度。认真贯彻执行《预算法》，坚决执行财政“一支笔”审批制度，严格控制各部门包干经费以外的不必要支出。加强对公款吃喝玩乐、私设小金库、设账外账等现象和部门的查处力度。加强审计工作。
（作者为石家庄市长安区区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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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近年来，湖北省恩施土家族苗族自治州来凤县利用本地水利资源优势，多方筹集资金，推广鱼鸭套养，使农户走上了致富路。图为绿水乡下河沟水库鱼鸭套养一景。李茂林 华林 德华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