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6月1日人民日报 第11版

第11版(文化)
专栏:电视与我们征文

  我们共同拥有电视
  ——写在“电视与我们”征文结束之际
  国家广播电影电视总局局长 田聪明
  自去年10月8日人民日报开辟“电视与我们”征文以来,我一直留心阅读这个专栏中的文章。得知这次征文在社会上反响强烈,人民日报每天都会收到大量的来稿、来信、电话、传真,专栏刊登的不过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但即使是这一小部分,已足以让我感动了。
  这些文章,有回忆,有展望,有赞扬,有批评,有探讨,有建议。一段段动人的往事,一个个热切的期待,一句句中肯的评议,情真意切,无不给我留下深刻印象。大家如此关注电视,固然表明电视在社会生活中的巨大影响力,更表明全社会对电视在未来社会发展中发挥更大作用寄予厚望。对大家的关心和期盼,我感到由衷的欣喜,更感到肩上担子的分量。
  我国电视事业起步不算早,前期发展也不算快,但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建立使中国电视事业获得了大踏步发展的加速度,开始迈向辉煌的新时代。目前,中国已经成为世界电视大国。在短短20年里,电视在诸多传播媒体中迅速成为人民大众获取信息的第一取向,成为引导舆论、传播信息、文化娱乐、教育服务的重要手段,甚至影响到人们的服装款式。
  然而,我国作为发展中国家的电视事业远没到达辉煌的顶点。直至今天,我国还有不少人看不上电视。不久前我们搞过调查,在边远农村地区,目前全国还有已通了电的10万多个行政村看不到电视也听不到广播。一想到这个情况,我就十分不安。我时常对广播电视系统的同志们讲,只要农民听广播看电视的问题解决不好,就不能说中国的广播电视工作搞好了。就是看上了电视的地方,依然有那么多不尽如人意的问题,比如收看不好,能收到的节目不多,节目质量不高,精品不多等等。对这些问题,广大观众在这次征文活动中都表达了迫切要求解决的愿望。我们的思路是两手都要抓紧:一手让大家能看上电视,就是抓扩大广播电视有效覆盖和实际入户率,就是抓普及,到本世纪末在全国已通电的行政村基本实现村村通广播电视;另一手是让大家看好电视,就是抓提高。全国农村72万多个行政村中,现在有60万个村是看上电视了,但是看的节目少、质量比较差。城市居民能看到的节目不少,但对节目质量不够满意。解决这个问题,我们也从两方面入手,一是利用最新科技成果,采用有线入户、卫星直播等多种手段,提高收看节目质量,增加收看数量;二是在系统内强化服务意识和精品意识,不断提高电视节目质量,满足观众需求。
  可以说,当今社会和广大人民群众对电视宠爱有加,称之为“时代骄子”。越是如此,作为我们广播电视工作者越应清醒冷静。
  首先是电视手段的优势还能保持多久?
  面临世纪之交,知识经济、信息时代这些字眼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可以预见的是,21世纪,信息传播的新技术、新手段会层出不穷,对电视这个相对传统的传播形式将形成越来越大的冲击。当然,中国有中国的国情,我们必须从中国的国情出发做工作,但对高新科技迅猛发展的挑战,中国电视必须有所准备。
  其次,电视如何满足观众越来越高的需求?随着社会的文明进步和大众科学文化素质的提高,电视“以不变应万变”的节目已远不能满足观众日益多样化的要求,信息社会的观众要求电视提供日益丰富多彩的服务,除了各具特色的专业化服务之外,还要求我们提供个性化的服务、互动式的服务等。在挑战面前,我们看到了不足和差距,同时也充满了信心。我们正在酝酿并稳步推进广播电视自身改革,探索具有中国特色的广播电视发展的布局和体系。高新技术,如数字技术、卫星直播技术、网络技术正不断运用到广播电视领域,这对提高节目制作水平、加快传播时效、增加电视节目的表现力和感染力以及提高广播电视有效覆盖、开发多功能服务等都有重要的推动作用。我们有改革的勇气、经验和基础,加上广播电视系统50多万从业人员的积极进取,广播电视完全有能力在21世纪创造出更大的辉煌。不过,这需要我们常年不懈的努力,需要全社会的关心,需要大家的参与。
  在中国,电视属于每一个人。大家通过各种途径、各种方式表达对电视的要求和期望,或参与电视发展有关问题的讨论,或参与一个具体电视节目的评论,无不反映大家的主人翁态度。大家在“电视与我们”专栏上说的话,无论是鼓励还是批评都是我们做好工作的推动力,都是我们改进工作的重要参考依据。因此,十分感谢人民日报为推动我国电视事业健康发展做了这样一件十分有益的事情,更感谢所有关心和参与“电视与我们”专栏的作者和读者。我们相信,有党和政府的重视,有广大人民群众的呵护,电视的明天一定会更加美好。
  (编后:“电视与我们”征文历时近8个月,收到读者来稿数千件。本版感谢广大读者的热情参与,我们将继续关注像电视这类涉及当代大众文化生活的话题。)


第11版(文化)
专栏:

  重温民族歌剧经典
  ———《洪湖赤卫队》四十载歌声又起
  本报记者 卢新宁
  “洪湖水,浪呀么浪打浪,洪湖岸边是呀么是家乡……”对于成千上万的中国人而言,这优美的旋律是从来不需要想起、永远也不会忘记的。40年前,名不见经传的湖北省歌剧团为庆祝建国10周年在北京献上的一台民族歌剧《洪湖赤卫队》震撼了全国。多少年来,这部歌剧曾经如此深刻地占据过一代人的心灵。虽然,时代变了,文化生活丰富了,但怎能忘掉那些旋律呢,那其中的激情和诗意滋养过无数中国人的精神生活。
  40年后,我们又将重温这一民族歌剧的经典了:经文化部批准,中国对外演出公司与湖北歌剧舞剧院筹措重新复排这一剧目,向国庆50周年献礼。6月18日至20日,这部歌剧将在北展剧场与首都观众见面,随后在全国巡演。
  如果把延安时期演出的《白毛女》列为中国民族歌剧的第一代,《洪湖赤卫队》则是第二代中国民族歌剧的代表作,曾被誉为中国歌剧的里程碑、20世纪华人经典剧作。这部歌剧的音乐采用具有浓郁湖北地方风格的荆州天沔花鼓和民间流传的小调为素材,经过作曲家张敬安、欧阳谦叔的创作,兼容并蓄了西方歌剧在表现手法上的戏剧性与音乐交响化的优点,成为具有强烈民族个性、气势恢宏的歌剧交响音乐。歌剧所描绘的特定历史环境中的壮烈情景,特别是那一代英雄人物的光辉精神,由于音乐浓郁的乡土色彩而格外动人心弦,至今听来依然充满魅力。当年,这部歌剧的演出场场爆满,创下了连演500场纪录。其中《洪湖水浪打浪》、《小曲好唱口难开》等精彩唱段家喻户晓,“砍头只当风吹帽”更成为一代青少年的座右铭。《看天下劳苦人民得解放》、《没有眼泪没有悲伤》已作为民族声乐教学与比赛的规定曲目。
  从1959年首场演出,到1999年复排,整整经历了40年,演员换了三代。作为原创人员和第一代演员现在都年事已高,但为了复排,这些白发苍苍的“老赤卫队员”相聚一堂,献计献策,有的还亲自出马整理剧本音乐。复排后的《洪湖赤卫队》保留了原剧的主题和情节,在音乐表现手法上则更加突出歌剧化的特点,加强了配器和合唱的和声处理。中国对外演出公司国内演出中心主任吴熙华说,40年后的复排是为了庆贺建国50周年,也是为了寻找流失的歌剧观众。6月18日,希望喜欢歌剧的中国人能够走进北展剧场,聆听属于我们自己的民族音乐经典。(附图片)


第11版(文化)
专栏:九州风物

  书法家刘炳森为何收集同行废旧毛笔,埋于地下——
  笔冢寻味
  丁维峻
  近日与著名书法家刘炳森交谈,得知先生收集多位书法家废旧毛笔,埋于家乡武清县御碑苑内,建立笔冢。
  冢,坟墓也。旧时行土葬,除埋葬帝王、诸侯之坟墓称陵外,其余埋葬死者处称坟墓,鲜有称冢者。冢,多是埋放已故者衣冠或宠物等。当今,则有碧云寺金刚宝座塔正中之孙中山先生衣冠冢,西郊万安公墓之北京名医施今墨衣冠冢。陶然亭公园有鹦鹉冢,相传某官宦家鹦鹉善解人意,会诵唐诗,死后主人为其立冢。红楼梦中黛玉葬花称“我有一个花冢”,今大观园滴翠亭南侧土丘,据此立有“花冢”碑石。
  笔冢,古代即已有之。隋朝大书法家释智永,曾集大量退笔掩埋成冢。后传至日本,迄今东瀛尚有多处笔冢。炳森携同乡书友于故里首建现代笔冢,俾我中华文化传统之“小品”不致失传故土,当是益世之举。埋笔之举,在北京前亦有之。陶然亭锦秋墩南坡有香冢,其碑文记载一位落第书生心灰意冷,在此埋葬诗文、笔墨,堆起土丘,后流传为香娘、香妃之墓,取名香冢。与炳森建笔冢相比,当年落第书生葬笔,系生不逢时,功名无望,怨天愤世之举,反映悲观失落情绪;炳森埋笔,则是生逢盛世,功成名就,颂雅倡文之举。
  毛笔,据资料推断创始于新石器时代晚期。战国时期,毛笔出土实物系用兔箭毛制成,笔头围于笔杆外围,与现代毛笔明显不同。秦代毛笔制作技术大有改进,与现代毛笔基本相似。经历代发展,毛笔主要有狼毫、羊毫、紫(兔)毫、鸡毫、兼(二种)毫等,其笔锋主要为中锋、侧锋、藏锋、露锋等,书写时正用、侧用、顺用、逆用、重用、轻用、虚用、实用皆可。有赖先人创出如此巧妙之笔,无数史书、名著皆出笔下,并演出楷、行、草、隶、篆等诸多字体,成为独特的中国书法艺术。毛笔在中国历史、中华文化发展中须臾不可离,功勋不可没,足可为之建冢,以寄敬笔爱笔之情。在当今商风日盛、文风欠浓之时,见青少年中不乏中国书法爱好者,固是令人欣慰,然而亦有少数学生既不会用毛笔,又不认真用钢笔,只攀钢笔贵重,却写不出一个像样的字来,则又令人担忧,由此更感建笔冢之深意。再者,建笔冢可将当代名家用旧之笔藏传后世,成为文物,勉励后人。由此寻味,建笔冢对当今、后世皆为好事,值得!


第11版(文化)
专栏:

  从90年代小说透视国民精神
  刘冠军
  中国当代文学思想上的跌宕起伏是前所未见的,尤其是90年代的长篇小说对中国传统文化和知识分子心态的反思,其深度和广度已超过了文学史上的任何一个时代。遗憾的是,至今还没有从哲学和文化心理的角度对这一现象进行深入挖掘和分析的评论作品出现,以至于90年代的文学竟被许多人视为一片空白或无谓的喧嚣。邓晓芒著、湖北人民出版社出版的《灵魂之旅——90年代文学的生存境界》,填补了这方面的空白。
  该书的主题是从分析90年代张承志《心灵史》、张炜《九月寓言》、史铁生《务虚笔记》、韩少功《马桥词典》、张贤亮《习惯死亡》等10多部最负盛名的长篇小说入手,揭示出90年代文学对中国国民性反思的层次不断加深的艰难历程。作者不是一味跟随在这些作家后面进行描述,也不是拒斥文本,妄下断语,生搬硬套一大堆名词术语。相反,作者对当代中国人的生存境界有自己独立的哲学思考,因而在分析作品文本时处处表现出某种超前性,既能透过文本切入到内在思想的核心,又能通过更进一层的思考而对文本本身加以“拔高”,展示出继续深入的可能性,从而对作家的创作和读者的阅读提出建设性的指导。
  可以说,该书既是文学评论,又是思想文化评论,还是哲学评论。作者把中国文学的希望寄托在中国人的生命觉醒和独立人格的自由创造之上,并从当代文学中热切地寻找这种觉醒和创造的痕迹。把90年代文学展现为一个中国思想发展进化的历史,这种进化是在中国文化固有的两极振荡(纯情与痞俗)中并以此矛盾为内在动力而展开的。其中,每一个作家都同时具有这两面,但又以其中一面为自己的主导方面,而与其他作家处于对立之中。作者带着当代中国人深刻的自我反省,向我们发出呼喊和警示。
  总之,本书是一部具有很高的学术水准、创新的思想意识、广泛的可读性和良好的社会效益的文学评论专著,在当今文学评论界普遍沉寂的现状下,尤其具有振聋发聩的作用。(附图片)


第11版(文化)
专栏:

  写给决策者的科技读本
  薄英
  在世纪之交,面临着全球知识经济浪潮的新机遇和新挑战。对于党政干部和公务员来说,认清和把握科学技术发展的大趋势,将是最基本的素质要求。而近来由吉林人民出版社出版的《通向未来之路———当代高新技术及其产业发展概览》一书,作为“新编干部学习书系”之一种正是为此目的应运而生。
  科学技术涵盖的范围和内容非常广泛,如果不是系统地受过相关的教育,也很难对其中许多技术性的内容有所了解。因此,针对不同的读者对象,对所普及的内容及讲述方式的选择将是至关重要的。考虑到面向党政干部和公务员的需要,由科技部副部长徐冠华院士主编的《通向未来之路》一书,恰当地将高新技术及其产业发展作为主体内容。因为当前高技术及其产业的发展已经成为全世界科技进步和经济发展的主流,已经成为全球范围内国力竞争的焦点。掌握这方面的知识将有助于他们在决策和领导工作中有更高的立足点。
  该书的作者多为在前沿工作的科学家、学者和科技管理工作者。也正是由于作者的这种权威性,使得他们可以用非常通俗易懂的方式,在有限的篇幅内将原本复杂难懂的高技术问题讲解清楚,使人在较短的时间内可以对发展高技术产业的迫切性和操作方式有所把握。(附图片)


第11版(文化)
专栏:

  生命的编织
  丁洪亮
  苍遒的中华根,玲珑的冰树、逼真的荔枝……材料仅仅是大麻、红麻、苘麻,呈现的却是丰富的情思与心灵的呐喊。近日,山东省特殊教育中专九六级工艺美术班在中国美术馆举行了一场名为《生命的编织》纤维艺术展。他们用古老的纤维艺术展示了沉默而火热的生命激情。
  小伙子袁玉国“说”:“我创作这喇叭花笛,是希望大家能听到我们的声音。”用大麻编织的喇叭花笛酷似张开的耳朵,像在倾听,渴望着交流。带队的郭振宇老师说:“他们掌握了初步的编织技巧后,就不再停留在一般的工艺制作和被动模仿,很快进入了一种创造性的情感表现阶段。”在编织、环结、缠绕、捆扎、包裹、缝缀中,长埋心底的情思滔滔不绝地沿着手指神经末梢传达到每根纤维,不可抑制的生命之火在无声的编织中转化为充满灵性的织物。班里的小妹雯雯织了一丛萝卜,使展厅的一角顿时溢满亲情,她说这些萝卜就是父母、郭老师和自己;还有《我心中的音乐》和《旋律之谜》,这用麻绳勾勒出的旋律,在我心头久久回荡!
  一进展厅,赫然眼前的不是作品,而是28双泛黄、残缺的手套。此时无声胜有声,无需介绍,已知道手心磨起泡、手掌磨出血定是常有的事。大大小小残缺的指套一无畏惧地伸展,谁能说那不是一颗颗倔强、敏感、充溢着激情的少年心!终于明白必须靠手才能交流后,石运华织出了《指纹》,他说:“人都有各自的纹样,我是要把想说但说不出的话,泄不出的情绪,成败的经历,统统集中在手指纹上,象征着人有不同的人生,但是每个人的命运都掌握在自己手中。”贝多芬听力消失后,仍紧紧地扼住命运的咽喉,这群年轻人同样在编织一部《命运交响曲》。
  17岁的阎蓉琳曾在无意中发现玻璃窗上结的冰很漂亮,创作了《冬天的冰树》。这28位平均年龄不到20岁的聋哑青年(见右图),一如“冬天的冰树”,晶莹剔透,默默地期待。今年7月,这群聋哑青年将走出校门。目前,有大学毕业生没找到工作,有工人下了岗,他们不能说话,他们能走好吗?也许,生命的编织才刚刚开始。(附图片)


第11版(文化)
专栏:

  中国学者毛小雨扛起摄影器材西行——
  “天竺之国”文化之旅
  京扬
  中国人自古对印度文化有着解不开的情结,“达摩东渡”、“玄奘西行”本是国际文化交流史上的一段佳话。国内对印度的宗教、哲学谈论得很多,能歌善舞的印度电影也看过不少,但对印度伟大的美术传统还不甚了了。即使有些介绍,图片多是翻拍,质量难以保证。中国艺术研究院副研究员毛小雨与江西美术出版社商定,扛着摄影器材去,争取带回一套中国人自己拍摄、编写的印度美术画册。
  难挨的高温、拥挤的交通,使印度之行艰难备至。毛小雨除了参观新德里和孟买的诸多博物馆、艺术馆,还考察了石窟最多的德干高原,先后到过人迹罕至的巴佳、迦梨石窟,以及位于阿拉伯海中的象岛等。在拍摄了大批宝贵的第一手资料之后,加上他深厚的艺术史造诣,这就有了图文俱佳的《印度雕塑》画册。
  世人都知道古希腊、古罗马的雕塑,其实印度雕塑完全可以与之媲美。佛教和印度教的兴盛更给历代印度雕塑家以磅礴的创作冲动和丰富的艺术素材。中国的石窟造像艺术可以说直接脱胎于印度的雕塑。研究印度雕塑,对于清理中国雕塑艺术的头绪有着非常积极的意义。毛小雨表示,90年代以来中国传统文化逐渐升温,但我们不能凭空而论,需要大量的实证研究,一个专题、一个专题地做下去。(附图片)


第11版(文化)
专栏:

  美育是孩子头等大事
  ———北京山花少儿艺校一瞥
  “我们还有节假日吗?”连节假日也有做不完的功课,真让人感叹如今最辛苦的职业是中小学生。然而,走进北京市东城区十四条胡同,却立即能听见孩子们欢呼雀跃的声音。在这里的山花少儿艺术培训学校中,他们完全凭着自己的兴趣和特长,在玩耍嬉戏中学一点素描、儿童画、国画、书法和影视表演等玩艺。尽管学校延聘的老师都是在本专业颇有些名头的专家,各有一套严谨的教案,但教与学的过程一点也不让孩子望而生畏。老师更像周末来家里串门的亲戚,在不拘形迹地聊聊天。课后15分钟,家长也可以走进课堂,与老师一块赏析孩子的即兴创作。
  这是四五岁的孩子在投入地表演诗歌朗诵:“夏天,我拉着妈妈在湖边玩耍。我发现一只小蜻蜓,大眼睛里还含着泪花。妈妈说,放了它吧,它的妈妈正等着这淘气的娃娃。我用荷叶做了一只小船,让小蜻蜓乘上它,去寻找它荷花丛里的家,去寻找它亲爱的妈妈……”一幅让人怦然心动的童真童趣图!
  谈起这所已有12年历史、4次被东城区评为社会办学先进集体的艺校,校长范俊清说,美育是“人生的宗教”,是孩子的头等大事,我们所做的一切就是让他们在艺术的熏陶中懂得世界的真善美,得到身心的和谐发展。近8年来,该校没有做过一次广告,学生们都是以前的校友辗转相告,有的甚至从昌平、平谷等郊县远道赶来。(天沛)(附图片)  
(上图:影视表演班的小朋友在表演小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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