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5月21日人民日报 第9版

第9版(大地周刊)
专栏:

  作者是我国驻南斯拉夫联盟共和国大使馆文化官员,刚刚从战火纷飞的贝尔格莱德回到祖国。在这篇文章里,他想告诉我们文化丰富、热爱艺术的南斯拉夫正在发生什么——
  文化惨遭摧毁 艺术愤怒控诉
  梁斌
  1999年3月24日,人类历史上非常悲哀的一页。从这天起,一个美丽的欧洲小国遭到了当今世界上最强大的军事集团的最疯狂的空中打击。从这天起,在南斯拉夫的国土上,凄厉的空袭警报替代了学校的上课铃声,滚滚的硝烟替代了往日工厂作业的烟尘。在这里,我们已经看不到往日宁静安逸的生活场面,老人的眼中噙着泪水,青年人的脸上透露着愤怒,孩子的眼中充满了恐惧。
  北约不分昼夜往南国土上投掷各式最先进的炸弹,炸弹在炸毁军营的同时,也有目的地落在桥梁、公路、火车、汽车、电视台、市内大楼等目标上,另外还“错误”地“误落”在使馆、民居、学校、剧场、医院、菜市场等与军事目标毫不相关的场所。南斯拉夫的许多文化设施和文物档案也惨遭损伤。南斯拉夫档案馆馆长波波维奇在4月3日发表的一份声明中说,自北约空袭以来,南斯拉夫一大批文物档案被北约的导弹炸毁。南斯拉夫档案馆曾将一批珍贵的档案材料放在市中心的一所建筑物里,因为那里具有较好的保存条件,然而却被北约毁灭了。波波维奇强调,这不仅仅是南斯拉夫人民,而且也是整个世界文化无可挽回的重大损失。同时,他致函国际档案理事会,强烈要求北约立即停止对南斯拉夫的野蛮轰炸。北约用数枚导弹先后两次袭击南斯拉夫社会党所在地的商务中心大楼,使得近在咫尺的南斯拉夫现代艺术馆遭受严重损失,这一位于萨瓦河畔的新式建筑原本是这个地区一座很有特点的现代建筑,现在却是门窗破裂,惨不忍睹。里面许多陈列品因受导弹爆炸冲击而面目皆非,一些雕塑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馆长特尔库列气愤地说,我真不明白,难道艺术也是北约的军事打击对象吗?位于南斯拉夫北部重镇诺维萨德的伏伊伏丁那省政府办公楼也受到了北约“合法”的打击,这是一幢很有特色的历史建筑,凡到过诺维萨德的人大多会在此楼前摄影留念。伏伊伏丁那省政府主席佩罗舍维奇对塞尔维亚电视台的记者说,“北约飞机炸毁了诺维萨德市和伏伊伏丁那省的标志。这座建筑物的名字曾被载入欧洲建筑百科全书,南联盟从没有在这座大楼里做过任何战略性或军事性决策。”
  电影院、学校、博物馆等也都成了北约空袭的牺牲品。学校已无法开课,本来应该在教室里学习文化知识的孩子们,不得不躲进防空洞里。根据塞尔维亚教育部的最新统计,北约的轰炸已使各地学校三百多栋楼房受损。
  在经历了数天的空袭后,南斯拉夫人民从最初的恐惧中定下神来,他们清楚地知道,面对强大的外来侵略,光害怕是没有用的,他们需要的是相互激励,鼓起勇气,挑战侵略者。3月28日,战争开始后的第四天,中午12时,贝尔格莱德市中心的共和国广场上人山人海,这里正举行一场独特的音乐会,其主题是“歌声鼓舞我们”。尽管空袭警报刚响过不久,人们还是从四面八方赶往这里,以他们的存在,抗议北约发动的非法战争。我在现场,直接感受了那动人的场面。人群里,有拄着拐杖的耄耋老人,也有情绪激昂的年轻人;有怀抱婴孩的母亲,也有因战争而失学的少年儿童。临时搭起的舞台上,一群年轻人正在歌唱,台下的人们举着标语,与之相应和。台上台下掀起一股股反战的声浪。歌星楚基奇在演唱《我们的朋友遍天下》这首歌时,动情地说:“我把这首歌献给全世界反对北约轰炸南斯拉夫的人们!”于是广场上的人们齐相呼应,歌声响彻云霄。我看到许多人一边唱着歌,一边流着泪,其情其景,悲壮无比,催人泪下。此后,反战的歌声每天中午12时准时在广场上响起,人们以此方式愤怒谴责暴行,嘲弄北约。人群里的标语上醒目地用英文写着:“Sorry,Wearesinging!”(对不起,我们正在唱歌!)许多人的身上佩带着靶心标记,以示对北约的蔑视。这一方式迅速普及至全国各地,连遭受空袭最严重的科索沃首府普里什蒂纳也举办这样的音乐会。当北约将桥梁视为其“合法”打击目标后,人们又将音乐会场移至各座大桥上,用自己的身躯作盾牌,保卫桥梁。一位桥梁建筑师说:“桥梁将人们联系在一起,而北约却要将其炸毁。桥是我建的,我不能让它被炸毁。”
  战争开始后,由中国大使馆文化处组织的“中国民族服饰展”仍按原计划继续在贝尔格莱德民俗博物馆展出,工作人员坚持天天上班,观众不断。我们应邀前往贝尔格莱德市中心的艺术博物馆参加了一个画展的开幕式,展出的是一名建筑设计师三四十年代创作的素描作品。开幕式很简单,但还是来了七八十人。主办者告诉我们,现在是战争状态,他们只能因陋就简。他叹了口气说,但愿这场战争早些结束,让人们回到正常的生活里来。我看到,人们还是和以往一样专注倾听讲解,认真欣赏每一幅作品。战争开始之初,电视台的节目被打乱,各家电视台都以各自的方式适应着突然来临的战时状态。有的在随时发表最新战况之余,播放深沉的教堂音乐,为遇难同胞祈祷;有的播出二战题材的影片,揭露目前这场战争的实质。电影院继续放映,一些影院办起了精品回顾展,还有一些正在上映最新影片。音乐厅和剧院也经常组织演出,在贝尔格莱德的一次室内音乐会上,指挥家深情地说:“这不是一场普普通通的音乐会,因为它在贝尔格莱德举行,而贝尔格莱德正遭受北约的野蛮轰炸。”作家们则拿起笔杆,揭露北约的真面目。他们组织论坛,在各地演讲,尽自己最大能力保家卫国。
  热爱生活的南斯拉夫人民,同样热爱着文化。在战争状态下,普通市民仍忘不了参加文化活动,文化给他们带来了力量。在艺术展室,你可以看到那些酷爱艺术的身影;在音乐厅里,人们聚精会神聆听优美的音乐,而外面不时有导弹爆炸;在广场桥头,人们用歌舞保卫着自己的国土;在空袭间隔,你可以在公园、河畔看到静静捧读的人们。北约可以摧毁桥梁、房屋,但无法摧垮南斯拉夫人民的文化意志,也无法改变人们对祖国对生活的挚爱。
  5月的贝尔格莱德,绿树茂密,芳草萋萋,本应是蝴蝶嬉戏的花丛,这时飘落的却是北约的传单。远处的一幢大楼正在升腾着股股黑烟,给人带来一种恐怖、一种灾难,似乎正在向人们诉说着什么……
  (上图为作者在反战音乐会现场。)(附图片)


第9版(大地周刊)
专栏:

  《黄河大合唱》,这不屈的呐喊,这团结的战歌,是中华民族——
  永不熄灭的火炬
  本报记者 杜英姿
  我们的神经也许因久离硝烟弥漫的战争而钝化,我们的记忆也许因长沐和平灿烂的阳光而模糊。六十年的时光,把那个催生了无数战歌的时代推向岁月深处,像将军作战室里的沙盘,宏观而简略。然而照片站了出来,把贮存的细节完整地呈示着,充溢生命的质感,落满时光的痕迹。中国艺术研究院音乐研究所筹办的纪念《黄河大合唱》诞生六十周年图片展览,给我们的就是这样的感觉。以时间为经,相关人事为纬,《黄河大合唱》沿着这些历史镜头铺陈的轨迹,真切地走向我们。
  历史在旧照片中闪烁光辉
  动容和震撼都不足以形容一张发黄的照片所具有的穿透力,因为我们从这群身着戎装的青年男女身上,读到了任何时候都会令我们怦然心跳的字眼:信仰。那时延安的摄影水平还局限在露天拍照,所以1939年4月13日《黄河大合唱》在陕北公学大礼堂的演出和5月11日由冼星海指挥的“鲁艺”周年纪念晚会的表演,都没能留下现场的记录。我们只能凭想象勾勒出延安所有中西乐器一起演奏的盛大场面,想象毛主席站起身来,拍动着宽大的手掌,连夸“好!好!好!”的情景。由冼星海的学生指挥鲁艺师生和抗敌演剧三队排练的照片成为现在幸存的最早有关《黄河大合唱》的珍贵摄影作品。黄土山坡因陋就简的排练场丝毫没有影响他们的激情。坚定有力的手势,庄重的神情,他们正在第一次排练后来被称为中华民族不屈精神象征的大合唱。日寇铁蹄蹂躏下祖国母亲的屈辱和呻吟灼痛他们的心灵,黄河掀起的狂涛、发出的怒吼激扬着他们的斗志,他们是时代的歌手,代表着祖国英勇的儿女,在民族危难的时刻,为抗争为胜利而歌。
  泰戈尔这样歌咏信仰:“信仰是个鸟儿,黎明还是黝黑时,就触着曙光而讴歌了。”照片中当年雄姿英发的青年,如今大多老迈或作古。然而可资慰藉的是,和着气势磅礴的《黄河大合唱》,他们青春的容颜镌刻在新中国诞生的碑石上,他们的追求在我们今天的事业中延续,他们胸中跳动的火焰跨越时空,已化作正义、勇气和爱,长存在一代代人的心中。
  屹立在民族音乐史上的丰碑
  历史的必然常常由无数的偶然造成。诗人光未然(张光年)思路清晰、敏捷,六十年前他二十五岁时创作《黄河大合唱》的情形宛如昨日。1939年2月,如果不是手臂因骑马坠地负伤,他就不会由抗敌演剧三队护送,离开山西吕梁山区的决死队第二纵队,经壶口瀑布东渡黄河来到延安疗伤。他的知心朋友,也是曾多次合作的艺术伙伴冼星海,1935年从法国回国后,一直自觉地把音乐家灵魂的骚动和对美的呼唤,同民族与人民的命运相结合,他此时也身在延安,正在考虑创作一部大型声乐作品。两人不谋而合。张光年忘掉左膀的疼痛,躺在延安窑洞的土炕上,把酝酿已久的一首关于黄河的诗改成一篇篇歌词。《黄河船夫曲》、《黄河颂》、《黄河之水天上来》、《黄水谣》、《河边对口曲》、《黄河怨》、《保卫黄河》、《怒吼吧!黄河》,合唱、男女声独唱、朗诵、轮唱、大合唱,八个部分几种体例四百多行,在西北旅社,冼星海听完朗诵,一下把歌词抓到手里,激动万分:这正是我想要的东西,我相信一定能写好!五十多天,写一段排练一段,《黄河大合唱》就这样诞生了。歌词插上音乐的翅膀,传遍延安,飞向各大城市、各大战区。这部雄浑磅礴的作品和当时的许多救亡歌曲一道,成为抗战中的阳光、空气和水。在烽火连天的抗日战争年代,唱着它,抗日健儿、游击战士奔赴前线,驰骋敌后;唱着它,后方青年和学生燃起对革命圣地延安的无限向往。周恩来同志在一次晚会上听罢《黄河大合唱》后提笔赠写“为抗战发出怒吼,为大众谱出呼声”,道出了这部作品的力量所在。
  中国艺术研究院音乐研究所成立至今,只有一个陈列室数十年常设并开放,这就是有关聂耳、冼星海的展览。国歌《义勇军进行曲》和《黄河大合唱》,这两曲石破天惊的旷世奏鸣,唱响了民族要生存、大众要解放的时代旋律,凝聚了亿万中国人的心,不愧为中国现代音乐史上不朽的杰作、并峙的双峰。
  图片展览中,竟没有冼星海和光未然的一张合影。冼星海的早逝使之成为永久的遗憾。
  相聚在母亲的宽厚胸怀里
  黄河,孕育了中华民族古老文明的母亲河,九曲回肠而又奔腾万里,流过岁月,流过无数儿女的四肢、心胸、记忆。《黄河大合唱》塑造的正是中华民族自强不息的形象,自谱出之日起,就震动了包括国统区在内的中华大地,并迅速飞越重洋,在海外华人中激起回响。六十个春去秋来,《黄河大合唱》始终站在历史的前台,以她的中国风格、中国气魄激荡着中华儿女,凝聚着龙的传人。有华人的地方,就有《黄河大合唱》,他们都会情不自禁地相聚在黄河母亲宽厚的胸怀里。
  我们在这里撷取《黄河大合唱》演出的几个镜头:
  1940年7月在国统区桂林首次演出,林路担任指挥;
  1940年12月在重庆演出,赵沨担任“黄河颂”领唱,音乐研究所老所长李元庆当时伴奏的大提琴至今保存完好;
  1949年,加拿大多伦多玛希音乐厅演出《黄河大合唱》,美国著名黑人歌唱家保罗·罗伯逊演唱“黄河颂”,乐谱由宋庆龄亲笔题赠;
  1957年,参加世界青年联欢节之后,在前苏联、东欧八国巡回演出《黄河大合唱》一年之久,周巍峙任团长,李德伦任指挥;
  1980年,重新恢复的“上海之春”音乐节首选《黄河大合唱》演出;
  1985年香港举办黄河艺术节,贯穿此曲;
  1990年澳大利亚悉尼华人艺术节,演唱《黄河大合唱》;
  1995年10月21日,为纪念抗战胜利五十周年,美国芝加哥华人组成二百人参加的合唱团,在芝加哥交响音乐厅演唱此曲,特邀上海指挥家司徒汉出任指挥,在当地轰动一时;
  1999年5月11日晚,在《黄河大合唱》公演六十周年之际,北京人民大会堂举行冼星海声乐、器乐作品音乐会,这是以美国为首的北约悍然袭击我驻南联盟使馆的第四天,全场气氛庄严、热烈,台上台下保卫黄河的呐喊汇成排山倒海般的旋律。
  中国许多老一代音乐家、指挥家都和《黄河大合唱》有着不解之缘。严良堃,1940年在重庆孩子剧团时就开始指挥这部划时代的作品,六十年来,上千次担任《黄河大合唱》的指挥。在《冼星海全集》收录的四个版本中,1975年他领导下的中央乐团的修改本成为后来的常用版本。他还在台湾指挥过《黄河大合唱》的演出。六十周年时再次执棒,他的双眸,依然洋溢着永不衰减的热情。
  “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还”,象征中华民族不屈精神的《黄河大合唱》,永远是中国人心中长燃的火炬,在文化传承中生生不已。(附图片)
  压题图:1939年4月在延安排练《黄河大合唱》。
  左上图:1937年苏州,冼星海(左)同《义勇军进行曲》词作者田汉在一起。
  下图:张光年(右)与严良堃合影。


第9版(大地周刊)
专栏:

  纪念《黄河大合唱》诞生六十年
  舞剧《星海·黄河》在穗上演
  在不朽之作《黄河大合唱》问世六十周年之际,一部颂扬冼星海创作道路和艺术精神的舞剧《星海·黄河》,最近为人民音乐家故乡广州的舞台再添光彩。
  广州歌舞团在广州市委宣传部、文化局的全力支持下,经过近三年的艰难创作、排练,反复修改,不断加工,终于完成了这部凝结着众多广东省内外艺术家心血的作品。各界观众、省市和广州军区的领导、北京与广东的专家热情称赞《星海·黄河》应时而生,不但表现冼星海,纪念《黄河大合唱》,而且歌颂黄河的气势,显示民族的呐喊,把激情洋溢的艺术家、不屈不挠的人民、浓重丰厚的历史交融一体,以自己的语汇晓畅地表述出来。
  序幕是巴黎的夜空,思乡的音乐,冼星海惦念着祖国。第一场是音乐家目睹残垣与血泪,心在颤抖,他要用音符歌吟这一切。第二场是冼星海赶写救亡歌曲,在思索和探问中找寻曙光。第三场是他聆听黄河的心声,看老艺人弹唱,接受黄河文化的洗礼。他与人们击鼓扬桨,飞渡黄河。第四场在热土延安,春潮滚动,音乐家的创作插上翅膀。第五场是黄河的风雨和气魄终于化作音符,伟大音乐迸发而出。
  广州歌舞团团长张润华曾在全国舞蹈比赛中多次获奖,是舞坛知名艺术家。他年届不惑,却功力不减,技巧高超,有的动作连年轻人也很难达到。他表演的冼星海重气质,有激情,很受赞誉。整部作品场面设计新颖,群舞颇具气势,发挥尽情,情景交融,音乐的交响性也较强。(文周)


第9版(大地周刊)
专栏:

  七个音符写人生
  李焕之作品音乐会在即
  5月23日晚,北京音乐厅将奏出李焕之的音乐,唱出李焕之的歌声。这位中国音乐家协会主席、当代杰出的音乐家,将在这里总结自己八十年的人生道路。
  李焕之1919年生于香港,曾在上海音乐专科学校师从萧友梅,1938年赴延安,先后在鲁迅艺术学院和华北联合大学任教。建国后,他一直在音乐团体任领导职务。在六十多年的创作生涯中,李焕之拥抱时代,反映生活,礼赞祖国。大量的艺术歌曲、电影音乐、合唱作品、民族器乐、理论著述、评论文章,从他的笔下流淌而出,还改编整理了传统音乐遗产。
  文化部和中国音乐家协会主办的这次音乐会由中央民族乐团、中国歌剧舞剧院演奏。合唱《胜利进行曲》、《苏武》、《长城颂》、《青年颂》,独唱《小鸟的天堂》、《牧羊哀歌》,民族管弦乐《梅花情操》、《土地》,交响组曲《春节》等十七部作品将展现出来。


第9版(大地周刊)
专栏:

  经典歌剧久演不衰
  《洪湖赤卫队》重登舞台
  湖北省歌剧舞剧院为建国五十周年献上了一份厚礼——重排歌剧《洪湖赤卫队》。6月下旬,这部再放光彩的优秀作品将从武汉到北京,在北展剧场登台,中演公司获得节目的代理权。
  1958年,歌剧《洪湖赤卫队》作为湖北省向建国十周年的献礼节目展现在武汉观众眼前,大获成功,享誉全国。作曲家张敬安、欧阳谦叔不但赋予地方戏和民歌小调以强烈的文化个性,而且摆脱地域限制,吸纳了歌剧的手法。王玉珍、李述真等艺术家也塑造了韩英、刘闯这样一批深入人心的形象。《看天下劳苦人民都解放》等精彩唱段广为流传。
  重排后的《洪湖赤卫队》作了局部调整,情节更为紧凑,减少了戏曲程式。韩英由文华奖得主李祝华、刘丽丹和全国声乐大赛二等奖黄虹扮演,刘闯由秦德松扮演。湖北省文化厅以借贷三十万元的方式支持此戏,但要求剧院必须上演一百场,收入一百万元,否则将从工资拨款中扣除三十万元偿还。看来,湖北省歌剧舞剧院重担在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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