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版(国际专版)
专栏：
“盟军力量”行动——
高技术局部战争雏形
张毅军
今年3月24日至6月10日，以美国为首的北约对南联盟实施了代号为“盟军力量”的空中打击行动（即科索沃战争）。这是海湾战争结束以来全球范围内规模最大、现代化程度最高的一次军事行动，是高技术局部战争的雏形。北约共出动各型飞机34850架次，使用各种型号的导弹和炸弹23000余枚，对南联盟40多个城市的496个军事和民用目标及520个战术目标进行了多波次、多轮次的空中打击。“盟军力量”行动是不义之战，它充分暴露了以美国为首的北约的霸权主义嘴脸，也反映出现代高技术局部战争的一些最新特点和规律。
信息战已成为高技术局部战争的关键要素。在“盟军力量”军事行动中，信息技术被广泛运用于预警侦察、指挥控制、精确制导、通信联络、分析评估和战场管理等各个领域。信息战贯穿于战局的全过程。美军在此次行动之前，积极获取和利用信息，制订军事行动计划，确定打击目标；在行动过程中，利用全球定位卫星等手段进行准确导航和精确制导；在每一波次空袭行动结束后，利用各种信息手段对空袭效果进行分析和评估等等。在确保己方不受干扰地进行实时收集、处理和分发信息的同时，美军还不间断地对南军的指挥控制、防空系统进行干扰、打击和压制，以破坏和剥夺南军获取信息的能力。由此可见，信息战已成为影响高技术局部战争全局的关键因素。
远程精确制导武器成为主要的打击手段。大量使用高新技术武器装备，全面夺取战略主动权和战场优势，是高技术局部战争的又一显著特点。此次行动中，美军大量使用了新近研制或改进的高技术武器，如远程精确制导武器、先进作战指挥系统、情报侦察系统、电子干扰系统和发射平台等，其中，远程精确制导武器的广泛使用尤为引人注目。近年来，随着以微电子技术为标志的信息、航天等高新技术在军事领域的广泛应用，精确制导武器在制导方式、发射手段、投掷距离、命中精度等方面取得了革命性的飞速发展。精确制导武器已成为对作战方式影响最大的一种高技术武器。在海湾战争“沙漠风暴”行动中，精确制导武器占武器使用总量的9％，而在“盟军力量”行动中，这一比例高达98％。美军在此次行动中使用的“战斧—3”型巡航导弹（TALM）、空射巡航导弹（CALCM）、“联合直接攻击弹药”（JDAM）、“联合防区外武器”（JSOW）、“感应引信武器”（SFW）等，是新一代远程精确制导武器的部分代表，其特点是射程远、精度高、威力大、功能齐全，而且可在各种天候条件下使用，为以美国为首的北约对南联盟实施高速度、高强度、高精度的空袭提供了最主要的打击手段。“盟军力量”行动实质上是以远程精确制导武器为代表的新一代高技术武器与旧式武器技术的较量。南军武器装备处于明显的劣势，尽管采取了机动、疏散、隐蔽等防护措施，较有效地保存了实力，但由于缺乏有效的反击手段，因此，始终难以摆脱被动挨打的局面。
联合作战进一步向一体化方向发展。联合作战是美军主要作战样式。近年来，美军继承和发展了原有的“空地海天一体化”思想，提出了“五维一体”联合作战构想，其基本含义是：在空、地、海、天、电磁多维度上，综合发挥美军的信息、机动和作战优势，形成全方位、全时空控制战场和直接威逼敌重心的态势。在“盟军力量”行动中，联合作战的一体化程度达到前所未有的水平。多国军队、诸军兵种、各种武器装备和各个作战区域形成一个较为协调一致的整体，在陆、海、空、天、电磁多个战场、多个领域联合行动，基本形成全方位、全时空的立体化作战。
空袭作战的地位和作用更加突出。由于空中力量具有高速机动、远程作战、纵深打击和猛烈突击的能力，因此，首先甚至全程使用空中力量已经成为赢得高技术局部战争主动权的重要途径。“盟军力量”军事行动是一次空袭作战，它再一次表明，凭借空中优势，实施大规模和高强度空袭作战已成为美对外进行武装干涉的最主要手段和作战样式。在空袭中，以美军为主的北约多国部队，空、海、陆三军空中力量相配合，多种战斗—轰炸机型混合编组，多种支持机型予以保障，创设了不同以往的全新空中作战样式。由于以美国为首的北约对南联盟拥有绝对的空中优势，因而未投入地面部队，就以最小的伤亡达到其政治和军事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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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硝烟中的思考
易君
发生在1999年的科索沃战争，深深地留在世人的记忆中，也给世界各国军人和战略家带来诸多思考。
高技术局部战争是科学技术的较量。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和在军事领域的广泛应用，一场以信息技术为核心的世界性军事变革正在兴起，引发了作战样式的重大变革。这场变革决定了高技术局部战争将成为未来基本的战争形态。海湾战争后，美军加快了将信息、计算机、新材料、新能源和航天技术等现代高技术向军队战斗力转化的进程，并已着手更新武器系统，创新作战思想，改革组织体制，建设信息化战场和数字化部队。美军凭借高技术优势，已经走在这场世界军事领域变革前列，这将对世界和平与稳定产生重大影响。
高技术局部战争是综合国力的较量。科索沃战争表明，高技术局部战争已不再是单纯的军事力量较量，而是包括经济力、科技力、文化力、政治组织力等在内的综合国力的全面抗衡。高技术局部战争的一个发展趋势就是战争耗费越来越高，从而对国家综合国力的依赖性越来越大。据估算，美国及北约在科索沃战争进行到50天时，耗资已达60亿美元。没有强大的综合国力，高技术局部战争将难以进行下去。
高技术局部战争是高素质人才的较量。高技术局部战争不仅没有排除人的因素，相反对人的素质提出了更高要求。近年来，美军一直强调“吸引具有一定文化水平、体魄强健、有敬业精神的人来军队服役，是建立一支职业化、可随时投入战斗的、有力的武装部队的关键所在”。高技术兵器自动化、智能化程度越来越高，要求军人必须具有很高的科技素质和宽广的知识面；高技术局部战争一体化和立体化程度越来越高，要求军人必须具备实施联合作战的知识和能力。可以说，没有高素质的人才，就无法获得高技术局部战争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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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99年终报道
高科技下的战争
谢光
80年代以来，发展高科技及其产业成为一股世界性潮流。世界在进行新技术革命的同时，伴随着新的军事技术革命。
从1991年初的“沙漠风暴”到1998年底的“沙漠之狐”，直到1999年的“盟军力量”行动（即科索沃战争），都是占有高技术优势的一方力图用高技术战争解决国际热点问题，并利用这些军事行动促进高技术武器装备的发展和验证新的作战概念。这一系列军事行动表明，武器装备技术的先进性、体系结构的合理性及在实战中的有效性与海湾战争之前已不可同日而语。
80年代中期以来，军事技术和装备以信息技术为核心发生了革命性变化，未来的高技术武器装备将进入信息化时代，实现体系化、信息化、网络化、精确化、隐身化和小型化。21世纪战场将成为陆、海、空、天、信息五维战场，作战空间将向外层空间扩展，战争模式将发生根本性变化，传统的军事思想和作战模式面临严峻挑战。
信息战成为未来战争的焦点
信息战可在战略、战役、战术各级战场空间进行。在战役战术级，建立信息优势已成为确保机动作战优势、精确交战、集中后勤保障和陆、海、空、天全维防御的关键能力。战略级信息战，可发生在经济、政治和军事领域，并具有大规模破坏性特点。未来信息战将向一体化方向发展。
信息化装备不仅作为战争保障手段在战争中起着重要作用，而且随着信息技术不断发展，已经作为独立的攻防手段出现在战场上。
现代军事意义上的信息战是指综合利用各种信息手段、装备和系统，通过干扰、致误和破坏敌方信息系统，特别是指挥控制系统，动摇敌方决策者的决心，同时采取一切措施确保己方信息系统不被敌方干扰和破坏。
信息战的内涵相当广泛，它是在电子战基础上的新发展，其所涉及内容远远超出电子战范畴，主要包括三方面：
第一，指挥、控制、通信、计算机、情报以及监视与侦察系统（C4ISR），使战场信息感知和作战指控成为联合作战的重要手段。为保证战场态势感知能力、战场毁伤效果评估和指挥控制能力，包括天基、空基、海基在内的各种侦察、监视、预警、导航等组成的监视侦察网络系统是重要的保障手段。
利用多种通信设施，包括各种通信卫星、国防通信系统、联合战术信息分发系统、单信道和机载无线电通信系统、导航星全球定位系统等组成高效的指挥网络，保证通信稳定、畅通和情报及时传递，从而保证各级指挥中心的有效工作。采用上述信息设备，获取和传递信息，判断形势，进行决策直至形成军事行动所需时间大大缩短。指挥员观察接近实时，判断形势只要几分钟，做出决策只要几个小时，作战行动时间只要几十个小时。而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信息获取和传递靠雷达和无线电，判断形势要用几个小时，做出决策要花几天，作战行动时间需要一个星期以上。现代战争的时效性越来越显突出。今后信息获取手段将朝着更加精确、实时、全天候方向发展。21世纪将广泛应用高分辨率照相侦察卫星、天地一体化导弹预警系统、相控阵雷达辅以红外探测系统的预警机、空中对地纵深攻击的监视指挥飞机，并大量采用无人侦察机和夜视装备等，以保证指挥员具有全球全天候的态势感知能力。
为保证指挥系统更有效地运转，高效、可靠、大容量的信息传输能力和信息管理能力也将产生质的飞跃，从而保证随时调用所需信息，缩短作战行动决策时间。
未来战争中，各种通信指挥系统必然自始至终成为对方首要的攻击和摧毁目标，这也是电子战的主要任务。
第二，电子战装备将成为未来战争的主战武器。近几年的战争中，电子战飞机、反辐射导弹和其它电子战手段已经使用，对对方指挥控制系统、防空系统、通信设施等实施强大的压制，抑制对方作战能力的发挥，为提高己方作战效能和战场生存能力起到了重要作用。21世纪电子战武器装备将主要包括电子战飞机，陆、海、空三军综合防御电子对抗系统和机载自卫干扰系统。
由于全球卫星导航系统在指挥控制中远程精确打击、精确轰炸、兵力精确投送、战场救援以及联合作战等方面发挥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因此围绕卫星导航系统展开的反卫星电子干扰、计算机病毒攻击等行动在未来战争中将会更多地出现，导航战将成为电子战的重要组成部分。
第三，以计算机网络攻击与防御为主要内涵的信息战将是未来战争的焦点。计算机攻防手段将越来越广泛地应用。信息进攻武器将大量采用计算机病毒杀伤武器以及微米／纳米机器人、芯片细菌、非核电磁脉冲武器、低功率激光武器及电子破坏弹药等硬杀伤武器，其中计算机病毒等杀伤手段对网络系统、计算机软件和硬设备的破坏将令人防不胜防，且涉及面广，战略破坏性强。与此同时，信息防御手段也将不断完善和发展。
隐身武器和精确制导武器成为
未来陆海空作战的主力武器装备
近几年的战争中，隐身武器和精确制导武器已显示出巨大优势和威力。使用高机动性隐身飞机和精确制导武器可实现对目标的隐蔽性突然精确攻击。精确制导武器具有高效费比特征，已成为攻击对方目标的基本手段。越南战争中精确制导武器只占武器使用总量的0．2％，海湾战争“沙漠风暴”行动中占9％，“沙漠之狐”行动中达到70％，而科索沃战争中则高达98％，几乎全部应用了精确制导武器。隐身和精确制导武器的性能将继续提高，使用范围不断扩大，从而成为战场最主要的硬杀伤武器。新一代的隐身飞机、隐身导弹、隐身卫星、隐身舰艇及潜艇将会出现，主战坦克和装甲车也将具有良好的隐身特性，还可能出现隐身侦察车、隐身装甲车和隐身工事等。隐身和反隐身武器的攻防对抗也是未来高技术战争的一个显著特点。
新一代精确制导武器将广泛采用先进的毫米波、红外成像、导航卫星全球定位等单一或复合制导技术，使制导武器能实现命中点的选择，达到准确杀伤的效果。新的精确制导的防空导弹、反舰导弹、空地导弹、反辐射导弹、反坦克导弹以及制导炸弹和水中兵器将会出现。隐身武器和精确制导武器在未来战场上将无处不在，无所不用。
军事航天系统为夺取空间
优势和控制空间提供手段
本世纪末，军用航天系统既是电子战和自动化指挥系统的重要组成部分，又是精确制导武器必不可少的保障手段。“沙漠风暴”行动中，军用航天系统首次介入战争。科索沃战争中，北约共投入50多颗军用和民用卫星支援作战。未来战争中，军用航天系统的支援保障能力更强，新的航天作战装备可能出现，外层空间将由目前支持陆、海、空作战而转变为主战场之一。21世纪卫星防御技术也将取得较大进展，可能出现隐身卫星、抗毁加固卫星、能经受损耗的过量卫星、诱饵卫星和杀手卫星。由任务星、诱饵星和杀手星等微小卫星组网构成的小卫星星座将以严密的攻防对抗阵形部署在外层空间，执行各种任务。
未来反卫星武器可能出现动能、定向能和军用空天飞机等空间武器，以空间控制为焦点的太空攻防对抗不可避免。
无人机、无人车辆、无人潜艇
将崛起并成为新兴主要武器
由于信息技术和智能技术的飞速发展，许多由人驾驶操纵的功能将被无人化机器装备所代替。
无人机将朝小型化、自主式、隐身、全天候方向发展，取代有人侦察机，部分取代战斗机和轰炸机，起到远中近程准确打击的作用。随着微电子、微机电技术的发展，将出现微型无人机。
陆地用的机器人车辆，采用GPS接收机、激光测距仪、热像仪及高分辨率相机等高技术装备，向全天候、可适应复杂地形和小型化发展，因此无人车辆将成为21世纪陆军的主力战车。
无人潜艇也将得到大力发展。
新概念武器即将问世
20世纪末，新概念武器在原理和应用性方面进行了大量研究，有重大突破，21世纪将逐步进入实用阶段。
动能武器发展势头强劲，主要在导弹防御系统中承担拦截任务。
强激光武器将在陆、海、空三军中装备，用于防空、反弹道导弹和其他战术导弹。
高功率微波武器将搭载于巡航导弹、防区外导弹及其它战术导弹上，作为信息进攻武器，用于压制敌防空系统和指挥通信系统。
粒子束、次声波、非致命武器等也将成为未来战争中的重要武器。
战略核武器仍是未来
高技术战争的保护伞
主要核国家将发展更新型的第四代核武器。核技术优势的争夺和竞争将主要在实验室内展开，但不排除重新进行地面试验的可能。在今后相当长时间内，核武器仍将发挥战略威慑作用。
随着微电子技术的发展，例如纳米技术的广泛应用，科技领域将发生新的革命性变革，军事技术和装备也将有一个革命性的变化。
未来高技术战争中，掌握现代知识的人的作用仍然是第一位的。因此，我们必须不断学习高科技知识，研究军事技术的发展并不断探索新的军事理论，不断提高我国的国防能力，确保祖国长治久安。
（本文作者系原国防科工委副主任，中国国际战略学会高级顾问）（附图片）
图为俄罗斯黑海舰队一巡洋舰进行导弹发射演习。
美国B-2隐身轰炸机正接受空中加油。据美《航空周刊》透露，轰炸中国驻南联盟大使馆的“杰达姆”（JDAM）精确制导炸弹就是由该种飞机携带并投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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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科索沃战争刺激世界军备
刘志海
在科索沃战争中，以美国为首的北约几乎使用了当今世界除核武器以外的所有高新技术兵器。这场战争暴露的西方军事强国凭借高新技术兵器以强凌弱的霸权主义本质，使许多国家认识到现代化的强大军事能力对维护国家独立、主权、领土完整和安全至关重要，更加重视军备建设；与此同时，作为世界军事超级大国的美国，还在谋求新的更大的军事优势。于是，目前世界上出现了加速发展军备的新动向，使武器扩散特别是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和高技术武器的扩散更加难以控制，世界裁军和军控进程因而受阻。
大幅增加国防开支。美国1999年的军费为2762亿美元，占世界军费开支的1／3，已相当于俄、英、法、日、德、中等6国国防开支总和的1．67倍，明年又增加180亿美元。今后6年（至2005年）美国还将增加军费1120亿美元，届时其军费将高达3882亿美元，为美国自80年代以来达到的最高数额；日本本年度军费预算高达500亿美元左右，居世界第二；俄罗斯虽经济拮据，但仍将今年国防预算占国内生产总值的比例由2．8％增加到3．5％，明年还要适当增加；印度今年国防预算比去年增长14％，达107亿美元。科索沃战争后，欧盟国家采取行动，力求建立独立的防御能力，因此已“放弃在90年代一直奉行的削减国防开支的政策”，开始增加国防开支；亚太一些国家前两年受金融危机影响，曾一度中止或压缩武器装备采购计划，借此减轻经济负担，但科索沃战争后，这些国家再次出现增加国防开支的势头。
大力提高空军作战能力。科索沃战争中，美国及北约的空军成为军事行动中主要的火力攻击手段。人们由此得出一个重要结论：空中打击将是美国今后谋求“单极化”格局所发动战争的主要形态。空袭，成为现代战争的一种主要样式；反空袭，成为当今主战兵器发展方向。空军应成为执行进攻和防御任务的主要机动军种。科索沃战争后，许多国家设法大力提高空军作战能力。俄罗斯拟在2005年前将空军作战能力提高10％—20％，为此，计划在下世纪初适当增加空军在武装力量中的比例，大量装备新研制的能发现隐身飞机的雷达装置和可有效打击美国“战斧”式巡航导弹和隐身飞机的最新式的C—400“凯旋”防空导弹系统。以色列和阿拉伯联合酋长国今年分别从美国订购了50架和80架F—16战斗机。印度不久前宣布，在已购40架苏—30MK歼击机的基础上再增加采购数量，并准备引进该型机生产线，力争2001年投入生产；印还打算从俄购买图—22轰炸机、空中加油机和空中预警机；此外，印度正在和俄罗斯联合改装印度的125架米格—21歼击机，以使其攻击力比原来提高两倍。土耳其将从美国购进现代化的战斗直升机。叙利亚今年7月订购俄一批防空技术装备。
加紧研制新式武器装备。美国每年用于研制新式武器装备的开支已达到800亿美元左右，计划研制每架造价为1．65亿美元的新型F—22飞机、新型“联合打击战斗机”、装有新式巡航导弹的新一代航空母舰和驱逐舰，计划今后10年花费52．5亿美元研制出准确度更高的导弹；德国和英国将投入1．17亿美元，共同研制新型多用途装甲车；德国和法国已在研制无人驾驶飞机方面取得进展；俄罗斯今年已研制成功一些新型飞机、导弹和其它防空武器装备，并于最近组建一个由近20家企业和科研机构组成的联合公司，专门负责研制和生产更先进的防空武器装备；印度加强了计算机模拟技术、航天航空技术、全球定位技术、隐身技术的研究和应用，还拟在俄罗斯帮助下于2004年前建造出能发射弹道导弹的新型核动力潜艇；一些国家已将激光武器、粒子束、等离子和电子信息战等先进技术用于研制和开发新型武器装备。
斥巨资购买先进武器装备。美国较大幅度增加了高技术武器装备采购经费，今后两年该项开支将从1999财年的440亿美元分别增至530亿和618亿美元；俄罗斯今年12月从乌克兰得到11架战略轰炸机和一批空基导弹，总价值为2．85亿美元；北约一些国家将斥巨资购买现代化战斗直升机、大型运输机、高质量的全天候军事侦察卫星、更精良的反坦克武器和巡航导弹；阿联酋将花费80亿美元购买美国战斗机及其装备；韩国将在2002年前，从美国购买42亿美元的“爱国者”高性能导弹防御设施，还将花费10亿美元从俄罗斯购进3艘“基洛夫”级柴油潜水艇及设备；菲律宾、希腊、伊朗和南非等国也制定了庞大的军备采购计划。
更加重视核武器的威慑作用。科索沃战争后，许多国家认识到，只有拥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及其获得手段，以便万不得已时对进攻一方造成不可弥补的损失，才能有效保护自己，抑或减少遭受这种侵略的可能性，因此更加重视核武器的威慑作用。俄罗斯仍“把核武器看作是保护自己军事安全的最可靠的工具”，并将核遏制战略作为“确保俄罗斯国家安全免遭外来军事威胁的基础”，重申“俄不放弃首先使用核武器的权力”。目前这种导弹正在装备莫斯科的反导弹防御系统。此外，俄已决定重新部署战术核武器，并把非战略性核武器作为核盾牌的双重保险措施之一；乌克兰议会对本国的无核地位提出质疑；印度和巴基斯坦均未放弃继续进行核试验；越来越多的“核门槛国家”感到有必要拥有即使不够远程，但也能够打到与己“交恶”国家的核武器，并加快了核武器研制步伐。（附图片）
美F—16（左）、F—22和F—117（右）战斗机。
美国阿帕奇武装直升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