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版(社会调查)
专栏：专题调查
南京：“市容卫士”屡遭殴打
编者按：南京市市容管理监察人员严格执法、文明执法，为维护城市市容、环境卫生、居民生活秩序作出了重要贡献。他们的工作理应得到人们的理解、支持。然而，在5年的时间里，竟有500多人在执法过程中被殴打或在执法后遭到报复致伤，这不能不令人感到震惊和气愤。接受市容管理监察人员的监督检查，是每一位城市居民的义务。不接受处罚或暴力抗拒市容管理监察人员依法执行公务，是违法行为，必须受到法律的制裁。
有关方面应进一步完善有关市容管理的法规，并加大宣传力度，使广大市民明确自己在维护市容方面应尽的义务和责任。同时，应在全社会倡导尊重市容管理监察人员的风气，为市容管理监察人员创造良好的执法环境。
说来也许人们不会相信，南京市1300名市容管理监察人员5年中竟有500多人被围攻殴打致伤（重伤42人），2人在执法中牺牲！
南京市现有500多万常住人口，100多万流动人口，上千条大街小巷纵横交错。南京市委、市政府不仅重视建设新南京，而且十分关注与城市配套的市容建设，在1994年2月成立了南京市市容管理监察队伍，专门负责南京的市容市貌、环境卫生的管理。这项工作可不是坐在办公室里发号施令就能完成的。市容监察管理人员整天面对的是小商小贩、流动摊点，他们的主要任务是清理在主干道上摆摊设点的占道经营者。
南京市中心的科巷地区是市容管理上一块“难啃的骨头”，这里菜市场面积大，零散贩子多，仅摊点就有1500处，其中70％的摊主是外来人员。今年盛夏的一天，市容监察队员魏福阳在这里巡查，发现来自山东临沂的菜贩马某占道经营，上前劝其离开。马某不听，魏福阳将他带到办公室，进行了一番常规教育，按规定罚了他10元钱。岂知，竟由此种下祸根。当日下午3时许，魏福阳携妻路经马某摊前时，马某突然掏出斧头对魏后脑勺连砍三下，魏福阳顿时血流如注，被急送医院抢救。马某则在一片混乱中撇下摊点逃跑。警方接报直扑马某暂住地，此人早已不知去向。魏福阳虽然保住了性命，伤痕却无从复原。
还是在科巷地区，市容监察队员罗广智在正常值勤时发现一摊主把写有商品价格的黑板放到了人行道外，便上前请摊主把黑板收起来。这本是一件举手之劳的事情，犯不着多说第二句话，谁知竟招来摊主一拳——罗的一颗门牙当即被打掉。市容监察队员王有泉平时管理严格，在一个冬日，他穿着新呢子大衣在科巷街上行走，一个被他处理过的卖黄鳝的摊主无端泼来一盆宰杀黄鳝的血水，新大衣顿时成了“血衣”。科巷地区共有28名市容监察队员，几年来“小打小闹”天天有，被打流血月月有，28人都被打过，半数以上队员还多次被打。一名队员被来自安徽安庆的一个占道卖黄鳝的摊贩用尖刀划伤左臂，缝了8针；一个来自安徽和县的菜贩把一名队员的肋骨打折；队员陈爱建多次被跟踪、盯梢……
南京的农贸市场、菜市场有几百个，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凡有菜市场的地段，市容监察队员没有一个不被打过。不仅在菜市场上同贩子们打交道的市容监察队员有挨打的风险，在路上巡视的市容监察队员也面临同样的危险。
一次，建邺区市容监察队员史硕军和王恒东在水西门地段检查“门前三包”情况。他们发现一家鸭栈门前的一辆外地运鸭车车身不洁，鸭毛飞舞，严重污染环境，遂上前依法处理。驾驶员一听要罚款，竟破口大骂，车上跳下一人直奔鸭栈通风报信。鸭栈倪姓老板带领20多人用木棍、钢筋围打二人，一边打还一边狂叫：“打死他！打死他！”在这关键时刻，建邺区市容监察大队大队长，先后8次受到市、区政府嘉奖并荣获“南京市十佳卫士”称号的王龙江赶到现场，冒死冲进人群，将战友抢救出来。他自己被打得血流如注，昏倒在地。事后，他头部缝了14针，医院诊断腰椎骨裂。虽然保住了性命，但却留下了记忆力衰退、阴雨天头痛的后遗症……
大厂区市容监察大队大队长陈国芳被人砍过两刀，下关区市容监察大队大队长李宝金被人用棍子打过，家里电话线被掐断过3次，还有两名市容监察队员在执法中被违章车辆撞死……诸如此类的事举不胜举！
南京市市容监察队员何以屡屡在执法中被打？首先，他们管理的基本是两种人，一种是劳教释放人员，这种人天不怕、地不怕，碰到市容监察队员来管他们，便胡搅蛮缠，或出手打人；另一种是外地来的农民，来无影、去无踪，没有固定场所，打一枪换一个地方，违章处罚对他们实在没有多少约束力，他们动不动开口就是“混一碗饭吃，怎么啦？”你坚持执法，他们便铤而走险。其次，南京市出台过《市容管理条例》，但这个条例尚不完善，给市容管理工作造成被动。如对流动摊点的处理，《市容管理条例》规定“可以暂扣经营物品”，但没有没收权，这就给违章经营者以可乘之机：“你无权没收，我就不怕你。”如对卖稀饭的，只能暂扣稀饭，而对饭锅等连碰都不能碰，往往让市容监察队员站在违章的摊点旁尴尬不已——扣稀饭总得用锅吧，但锅又不能碰，难道用自己的手捧稀饭？又如，对路边晾晒衣物等只是要求“倡导性地禁止”，而对什么是倡导性却没有明确规定，也就难免出现市容队员上前制止乱晒衣物时同物主发生争执甚而被殴的情况。还有乱倒渣土、沿街抛洒等行为十分有碍市容，但《市容管理条例》处罚上限只是人民币1000元，这对违章者来说实在是小菜一碟——他们摸清了底细，大不了罚款，再啰唆就打——市容监察人员牙被打掉了还只能往肚里吞！
5年多来，南京市市容监察人员尽管屡屡被打，仍坚持巡回执法11万多人次，处罚违法违章2500户次，协助破获治安案件224起，查处乱搭乱建、乱摆乱占、乱吐乱扔、乱贴乱挂等违章行为150万起。南京市分管市容卫生的副市长张连发不止一次批示，要求社会各界支持市容监察工作，做好对群众的宣传教育工作。日前，他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相信经过各方面的努力，市容监察人员被打的情况会越来越少。”
江苏南京市李大智朱荣康
第10版(社会调查)
专栏：亲身经历
“城管”滥用职权百姓无辜挨打
我叫苏志尧，现就读于北京达德大学新闻专业。我的一位朋友季石巧，于10月29日从辽宁西柳来京进货，住宿在丰台区桃源旅馆044房间。来京之前，他与朋友王世仙说好：此次进货缺钱，须从王处借。当日早8点多钟，王带一女友到宾馆，说由其女友借给季5万元钱。双方达成口头协议后，王的女友和季一起去银行取钱，王推说自己太累，留在旅馆房间内休息。季外出时没有将自己的8万元现金带在身上。季和王的女友一起来到丰台区“龙湫”商贸城旁边的建设银行。王的女友突然说自己忘了带存折，让季在此处等她，她回去取。季等了大约40分钟，未见回来，便返回旅馆。季进门后发现王已不在，自己的密码箱被撬开，里面的8万元现金不翼而飞。
季没有立即报案，主要原因有二：一、自己与王是朋友，希望私了；二、自己从外地来京，人地生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11月6日上午，季在“山西大厦”后面的洋桥居民区发现了王世仙。季敲门，王不理睬。季在门外等至下午2点半钟仍无反应。无奈，求助于北京的一些朋友（我是其中之一）。我们几位朋友来到现场，商定报“110”和果园警务区。下午3点左右，果园警务区和洋桥派出所来了5位民警。他们去敲门，王不予理睬。此时，一位男士带来了一车不知是哪个区的“城管办”的人员（后来才知这位男士是王的男友）。“城管办”人员对我们的态度极其恶劣，呵斥道：“是谁报的‘110’！‘110’是你们报的吗？一点破事儿也找‘110’。”说完，又叫那几位民警上他们的车（依维柯十六座）商量商量，说围这么多人，万一记者来了影响不好。民警没有上他们的车。民警让我们自己找人先盯着，说如发现王出来，立即与他们联系，然后有三位民警开车离去，留下两位。我们问留下的两位民警，“城管办”的人为什么要插手此事。民警回答：“不知道。”我们拨通“110”，接电话的一位同志说从未派“城管办”的人前往出事地。我问“城管办”的人是不是“110”派来的，他们称是，什么都管，还重重地将车门关上，不理我们。我没有看到任何“110”的标志，便拿笔记下他们的车号（京CQ9406）。这时从车上下来六七个人，抓住我的头发，拧着我的双手，将我拖到车上摁住，拳打脚踢。他们打完我之后，有一位民警上车看了一下，什么也没说，就下车了。我的头部、左肋下、后背、左前胸、左手大拇指等被打伤，手指无法动弹，头昏眼花，浑身无力。他们中有一位还借故刁难问我有无证件，我说证件在自己车上，他让我去拿，但又不许我下车，非说我无证件要把我带走。过了大约20分钟，他们把我带到洋桥派出所门口，却不让我下车。我在车上想看一位“城管办”人员的胸牌号，他拿帽子挡了起来。
过了半个多小时，两位留在现场的民警来到车上，让我下车一起去抓王，我说“城管办”人员无理打人，必须得有个说法。民警说：“这事差不多就算了，现在已经拿到了王住所的钥匙，可以去抓人了，这是我们的职责，我们的任务就是来抓人，你与‘城管办’发生的事情与我们无关。”他们把我拉上车，回到现场。他们去抓人，我去了医院。
“城管办”的人员无端将我打伤，竟然没人管，不知是何道理。
北京达德大学新闻专业苏志尧
第10版(社会调查)
专栏：
要求检查者出示证件有何错？
我是甘肃省宕昌县汽车队一名驾驶员。7月19日晨6时，我驾驶兰州发往宕昌县的长途客车（车号为甘K—01151）途经兰州市小西湖212线0公里＋850米处，被甘A—0305号警用面包车拦住。车上跳下四五名身着站务服装的人，要查验我的车辆手续。因此时行人稀少，车上乘客也只有8人，我怕交出证件被敲诈（叫拿钱去赎），要求对方出示执法证件。他们拒不出示证件，还要拆卸客车牌照。这时，我启动车辆准备走，他们中有一个人手持大扳手砸碎两块车窗玻璃。我没有理会，把车向前开去。行至五里坪道口时，这伙人追上来，仍要查验车辆证件。我再次请他们出示执法证件被拒绝后，又将车向前开去。这时，他们有几个人已上了我的车，在他们的拉扯下我不得不将车停住。他们把我拖出驾驶室，一顿拳打脚踢，又用砖头砸我的头。我当即失去知觉。我的助手孙贵玉出面劝阻也招来一顿毒打。
我在兰州西站治安室地下躺了三个多小时，才被闻讯赶来的宕昌县汽车队驻兰负责人接走。
我作为一名驾驶员有接受检查的义务，但这种检查必须是合法的；同时，我也有要求检查者出示证件的权利，检查者不能拒绝。希望有关方面对此事有个公道的说法。
甘肃宕昌县汽车队温海玉
第10版(社会调查)
专栏：实话实说
消除干部交流中的负效应
河南长垣县刘辉凡夏廷堂
近年来，干部异地交流作为廉政建设的一项措施在一些地方推广开来。这一举措在打破权力封锁、拆散关系网络等方面的确产生了非常积极的作用。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也出现了这样或那样不能尽如人意的地方，值得认真加以解决。主要表现为：
牵着你的手，牵着我的手——关系网的进一步膨胀。由于干部交流多为近距离进行（本市、地），因此，邻界关系往往成为走马上任后首先触及的问题。干部们依然要碰到熟人、同事等老关系找上门来的情况，向邻界辖区打招呼、写条子也就不是什么新鲜事了。一来二去，邻界区域彼此又建立起新的权力网络。
常回家看看——有碍勤政。干部交流之后，家眷一般仍留在原地工作、生活，干部们调到异地也不能安下心来工作。“周一周二姗姗来，身在曹营心不安，熬到周末匆匆去，回家看看无妨碍。”这是群众对个别交流干部的写照。他们这样做，不仅没有达到勤政廉政的目的，反而让人们感觉到了松懈的作风，涣散的纪律，以及工作时间和精力的无谓浪费。
要消除这些负面效应，首先应该建立健全干部异地交流的规章制度，如交流的范围和距离应有所扩大，家属应随之调动或迁移。其次，要加强异地交流干部的角色转换教育，不能身在甲地，心仍停留在乙地。再次，应加大对异地交流干部工作的考查力度。对工作不深入，不负责任，政绩不突出，公众评议较差的干部，要敢于降级降职，彻底打破异地交流中“稳坐铁交椅”的不良现象。
第10版(社会调查)
专栏：各抒已见
欲搞特种养殖
谨防上当受骗
特种养殖在农村方兴未艾，有些人通过这个途径发了大财，但也有许多追随者因为盲目跟风而遭受损失，甚至倾家荡产。
目前，农村特种养殖项目主要有蝎子、小香猪、蜗牛、海狸鼠等，推广者往往打出很诱人的招牌，使人难辨真伪。如养蝎子的推广单位宣称：蝎子具有繁殖快、易生长的特点，在国际市场上很走俏，我国每年需多少多少吨，目前尚有多少多少吨缺口，市场前景看好；蝎子可以入药、做菜，很受港台及东南亚消费者的喜爱；对接产者包技术、包成活、包回收……我镇有10多户农民从河南某市引进20多组全蝎（每组1000只，公母搭配，售价2000—3000元不等），经过一个冬天的饲养，死了大部分。他们去索赔时，推广者早已不见了踪影。
特种养殖最常见的形式是：推广者高价将种苗出售给接产户，低价回收所繁殖的幼苗，再以高价卖给接产者，直到幼苗售不出去，推广者便逃之夭夭。有的农户辛辛苦苦养一年，投资数千元，最终血本无归。
广大农民希望权威部门对各类特种养殖的现状、走势、行情及是否具有推广价值、前景如何，作出科学的分析，指导农民搞好特种养殖，以免上当受骗。
湖北襄阳县黑龙集镇党委办公室柳小宏
第10版(社会调查)
专栏：尊老敬老大家谈
丹心一片献夕阳
在河南省漯河市源汇区后谢乡敬老院，有一位以院为家的年轻人，她的名字叫张广凤。
1991年底，张广凤来到源汇区后谢乡敬老院工作。院里有20多位老人，最大的90多岁，最小的也年过花甲。当时，院里经济不宽裕。为了让老人吃得满意，她先逐个了解每位老人的饮食习惯、饭量大小。她还在院里开菜园、种果树、养羊喂鸡，丰富和改善老人们的生活。
张广凤很快摸透了每位老人的性格和爱好。她把老人们的生日一一记下来，哪位老人过生日，她就炒上几个好菜，买来生日蛋糕，为老人庆贺一番。
张广凤以前在村里当过卫生员，敬老院没有专职卫生员，护理生病老人的任务自然又落到了她的肩上。哪位老人有个头疼脑热，她总是跑前忙后，打针、喂药、端屎、倒尿，照料得无微不至。
99岁的李桂兰患老年性便秘长达3年，时常解不出大便，张广凤便一次又一次地为老人抠大便。1997年10月23日，李桂兰病重，大便更加秘结，张广凤又一次用手小心翼翼地为老人抠大便。这次，老人60多岁的女儿也在场，看到这情景，两眼噙泪，对张广凤说：“以前，光听俺妈说你给她老人家抠大便，今天俺亲眼看到了，你真比俺还孝顺哩。”张广凤却说：“这些都是俺分内的事，不值得一提。”
张广凤初到敬老院时，女儿才学会走路，如今她的女儿已经上学。她一门心思扑在敬老院里，把女儿寄养在姐姐家，虽相距不足一公里，可她却很少有时间去看女儿。
张广凤在敬老院里的工作既繁重又忙碌，有时还要受一些莫明其妙的委屈。前年端午节，张广凤一大早就起来帮炊事员为老人们炸糖糕、煮鸡蛋、包粽子。正当老人们高高兴兴吃早饭时，83岁的王玉枝老人端着鸡蛋来到厨房，当着张广凤的面把鸡蛋摔在地上，还把她和炊事员骂了一顿，追问为啥别人都是5个鸡蛋，偏偏她只有4个。张广凤连忙又拿起5个鸡蛋放到老人碗里，老人又给摔到了地上。张广凤急得拿老人的手打自己的脸。后来她送王玉枝老人来到住室，一眼看到老人喂的那只猫正在床上玩着一个鸡蛋。老人一下子明白过来，拉住张广凤的手一个劲儿地道歉。张广凤忍着委屈，陪着笑脸说：“大娘，您闺女不会计较的。”张广凤提起这些总是轻描淡写：“只要老人们心情舒畅，俺个人苦点、累点、受点委屈不算啥。”
张广凤为了敬老事业无私奉献的精神赢得了社会的赞誉，她先后被评为省、市尊老敬老先进个人、建功立业标兵、三八红旗手；去年又荣获“全国敬老好儿女”金榜奖。
河南漯河市源汇区农村经济委员会娄全中
第10版(社会调查)
专栏：各抒已见
严肃财经纪律
抑制公款储蓄
《商业银行法》、《现金管理暂行条例》和《储蓄管理条例》等明确规定，公款储蓄属非法行为，任何单位不得将公款转为储蓄存款。然而，我们在审计工作中发现，仍有少数单位搞公款储蓄，少则十万余元，多则几百万元。这种现象的负效应是多方面的：企业多头开户，逃避银行监督；套取银行现金，增加货币投放；虚增储蓄存款，影响宏观决策；减少央行资金来源，削弱央行资金调控能力；增加银行利息支出，降低商业银行经济效益；为单位“小金库”提供藏身之地，逃避检查；助长社会不正之风，为挥霍公款和不合理的财务支出提供资金来源；为少数财务人员侵吞公款利息收入提供机会。
要有效抑制公款储蓄，各单位的领导特别是财会人员要认真执行财务制度，切实加强内部管理，把关堵口。
湖北应城市审计局刘洪生
第10版(社会调查)
专栏：社会聚集
溜索过江险情多
几时能圆建桥梦
秋收结束后，云南大理白族自治州云龙县表村傈僳族乡茂盛村上松坪社的农民，又开始忙着向国家交售合同订购粮，一袋袋粮食通过溜索运到澜沧江对岸，其中几多艰辛、几多惊险，只有身临其境才能真正懂得。
上松坪社离乡政府所在地约有10公里，人口有500多，以傈僳族为主。由于乡级机关、学校、市场、公路都在西岸，上松坪社的群众与外界交往必须过澜沧江。当地群众祖祖辈辈靠竹筏、溜索过江，不少人被江水夺去了生命。1997年底，大理白族自治州领导到这里视察，当场拍板拨款47万元，建一座钢索吊桥。去年，澜沧江发生多年未遇的洪水，把即将建成的吊桥西桥墩和桥塔冲毁。傈僳族群众纷纷到相邻的兰坪县兔峨乡，向那里的农户购买已经不再使用的溜索滑轮，供娃娃过江读书使用。过溜索少不了危险，小孩子过江读书，父母无不提心吊胆？
江水阻隔，过江成了这里群众生活中最大的难题，建一座桥是多少代人的梦想！
云南大理白族自治州云龙县广播电视局李少军（附图片）
图为被洪水冲毁的西桥墩。
图为傈僳族妇女送子过江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