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11月16日人民日报 第12版

第12版(副刊)
专栏:

  观《开国领袖毛泽东》
  郑伯农
  万家凝目望荧屏,
  思绪如烟百感兴。
  皓首穷经追信史,
  呕心沥血塑英灵。
  开天辟地丰功照,
  荡气回肠热泪盈。
  正是文章千古事,
  狂飙一曲壮丹青。


第12版(副刊)
专栏:

  峰波浪涌(摄影) 王加林


第12版(副刊)
专栏:文心探访

  沉默的火山
  ——访著名作家刘白羽
  峭岩
  秋光正浓。我和胡世宗敲开白羽老师的家门。
  这次是一位姑娘开的门。记得以前每次来访都是他开门,先是站在铁栏门内掏钥匙,随着钥匙的叮当声,铁栏门被打开,随客人慢慢走进客厅。过去对此我有些不解,为什么老人自己带钥匙?这次来访我才明白,因为白羽老人身边没有亲人,儿子在国外,老伴去世,所以,关门开门一些生活琐事都要老人亲自做。今年老人的女儿回国了,住在很远的地方,由请来的小服务员照管他的衣食住行。
  在书香四溢的客厅里我们坐下,白羽手扶拐杖坐在对面,用低低的声音与我们对话,显得很疲惫的样子。话语中得知,白羽于国庆节前刚出院,这些天仍在治疗中。白羽说,这次得病是近几年最严重的一次,发高烧四十多度,在医院每天输液,一共输了一个月。烧退了,但体质还未恢复,在家继续治疗、休养。说这番话时,白羽的声音时强时弱,这时抬起眼帘微微一笑说,若不是你们打来电话,说已到楼下,要不然就谢绝了!医生说不让会客。我俩为白羽的宽容而无比欣慰,但又感到不安。
  谈话集中到写作上,因为我知道白羽夫人的去世使他精神上受到严重打击,之后大病一场,医生规定他每天只能写五百字。在此期间,我曾拜访过他,亲眼看到他艰难写作的情景。到目前为止他的最后一部长达八十万字的长篇小说《风风雨雨太平洋》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一个字一个字用心血刻出来的。我明白,医生的五百字禁令,对于创作渴望如火的他是多么严酷和无情,但为了身体不得不从命。还好,1995年他的十卷本《刘白羽文集》出版了,这是对创作的全面总结,也是对关心他的广大读者和朋友的最好安慰。这些著作的产生,用白羽的话说是“抢”出来的。
  如今,我看着面前平静安详的老人,他的右手上又多了一条拐杖,迈着蹒跚的脚步,心中泛起几多怜爱的涟漪。是啊,在我们面前端坐的就是曾经为文坛留下一篇篇散文名篇的刘白羽大师,就是荣获茅盾文学奖、《第二个太阳》的作者刘白羽啊!时间曾给这位文学巨匠以青春和活力,时间又把他磨砺成沧桑老人。记得1965年召开的全国青年业余创作积极分子代表大会上,白羽曾作为文化部及作协的领导人在大会上讲话,他那很有特色的语言发声,震响在大会堂里。是他那富有豪迈的鼓舞性的声音,一直回响在我的耳边,激励我的诗情和想象,至今听到他的声音,我都有一种文学浪漫的享受。
  又说起那五百字,白羽说:“作家的生命就是创作,只要健康恢复以后,一定执笔奋斗,报答读者。”我提到他在10月1日人民日报上发表的题为《日月辉煌》的散文,他说:“那是催出来的,那时我病还较重,写了很久才凑成一篇小文。”他轻轻地摇着头,抑制着埋藏得很深的感情。此时,我好似看到一座喷发过岩浆烈火的火山,静静地沉默着,也许是酝酿第二次更大的喷发吧。我们多么期望是这样啊!强健的身体对于一个作家来说,是多么重要啊!而对于像白羽这样充满写作渴望和激情的作家,更是无比的重要啊!我想起他在《心灵的历程》前言中说的话:“我的灵魂总在苦苦的搏斗,使我始终不渝地保卫我的信仰、我的情操、我的良知,我的心灵之湖里也往往波澜四起。我一点也不羡慕平平静静舒舒服服度过一生的人。因为我深知如果我心灵里没有火在燃烧,我就没有灵感,而我的一生一世正是受着灵感的召唤,才得以历经坎坷,不断向前。”充满对生活渴望和激情的人是不老的,白羽不老。
  世宗再次邀请白羽到黑龙江边防走一趟,两人又回忆起1992年东北之行的往事。那年白羽七十六岁,身体还好,他走军营访哨所,一路风尘。一提起那次边防行,老人仍有兴致,脸上隐隐掠过满意的笑容,突然问道:“你们军区的招待所还那样吗?还没变化啊?有些设施安排的不是很方便。”世宗解释说:“您批评得对,以前没改建,住在三楼还要到二楼方便,爬上爬下很不便利。现在好多了。”白羽说:“再去东北,怕暂时不行了。”又半开玩笑说:“若还是那个条件我是不去的。”世宗马上接着说:“我们时刻欢迎您去!”
  正谈话之间,小服务员走进来,对我们说:“爷爷刚出院,医生不让谈话时间过长,爷爷该休息了!”我俩立即站起告别,白羽手拄拐杖站在走廊上,目送我俩出门。他那温爱的情怀,一直温暖着我们的心。(附图片)


第12版(副刊)
专栏:迎澳门回归·迎接新世纪征文

  澳门桥
  于大卫
  前不久,我随教育考察团结束了马来西亚的考察后,又去久盼的澳门考察。当客机飞临在澳门上空时,我清晰地看到祖国南海辽阔的海面在阳光下闪烁,澳门仿佛是一串翠绿的玉珠,镶嵌在祖国的南海之滨。澳门紧连珠海的部分显然是个半岛,形状恰似一朵水中莲花,正南方向是先后两个离岛。空姐告诉我,中间一个岛是凼仔岛,最南面的是路环岛。引我特别注目的是岛与岛之间的海域中有笔直的雪白直线连接,空姐说这是澳门海中架起的世界闻名的连岛长桥,半岛连接凼仔岛的是两条海中长桥,东桥最长为新澳凼大桥,西桥稍短为澳凼大桥,凼仔与路环二岛之间还有路凼连贯公路相连接。波浪翻滚的大海上飞架大桥可谓壮哉,真想马上着陆一饱眼福。
  我们的客机在香港国际机场着陆后,立即又改乘快艇前往澳门。快艇在澳门外港码头靠岸,在办理入境手续时,澳门的管理人员是位年轻的姑娘,仔细看过我的护照,显然是故意问我:“先生,您的国籍?”我先是惊喜她竟用了一口流利的标准普通话,随即我就郑重地回答:“中华人民共和国。”她的眼神透过眼镜注视着我,伸着一个指头,微笑着:“咱们的中国。你是从内地来。”我敏感地意识到这不是外交场合的简单辞令,这位澳门小姐清楚地流露出一种亲情:我们澳门也是中国,你是内地来的亲人。于是,她伸手,微笑着点头:“先生,您可以通过。”这是我踏上澳门这片热土,办理的第一道手续,这里没有森严的繁琐,只有温馨的氛围,这种氛围筑起一道亲情的友谊之桥。
  我沿着这一亲情的友谊之桥,漫步在澳门的街市,欣赏着这里的风情。令我激动不已的是,澳门市民都微笑着注视我们胸前佩带的考察标章,有的还主动向我们招手示意,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打着招呼:“你好,欢迎欢迎。”我们仿佛来到了久别重归的家乡。澳门街市上既可以看到大屋檐木板房的中国传统民居,也可看到拱形门窗、粗大方柱、米色或粉红色厚墙等特点显著的欧式楼房。这两类风格迥异的建筑物相互辉映,共同构成澳门独特的风景。这种情况在街心公园和街头广场,更为明显。这里不仅风景旖旎,而且在绿荫的幽静之中,还有许多西方雕塑和中国的亭台相互映衬,使人在受到东方文化熏陶的同时,也饱赏了西方的浪漫主义的情调。我们深入澳门部分中小学参观访问,给我们深刻的印象是澳门的公民教育,同样有明显的古今结合、中西结合的独有特点。形成澳门独有的这诸多珠联璧合的风格,我想定有一座连通之桥,使这里那么和谐,那么得体,那么融洽。
  我们乘车奔驰在宽阔平坦的澳凼大桥上,仿佛凌空飞驰在辽阔的大海上,透过车窗,我们看到澳门三岛(包括澳门半岛),像硕长手臂般的两条澳凼大桥和路凼连贯公路紧密地连接在一起,祖国的骨肉一脉相通。这座世界闻名的海中大桥早已超出交通之便的价值。
  我们考察澳门大学是在返程的前一天下午。这所大学的学生合唱团,为我们演唱了《七子之歌》,每位合唱的学生端庄地擎着一面小旗。据大学教务处的张先生讲,这是学生自己精心制作的澳门特别行政区的区旗,这面区旗上有五星、莲花、大桥、海水图案,大桥在海面之上托起莲花和五星,大桥在绿色旗面上居中而令人注目。大学生演唱很投入,字正腔圆,我清楚地看到他们每个人的眼眶都闪着泪花:
  ……
  三百年来,梦寐不忘的是生母啊!
  请叫儿的乳名,
  叫我一声“澳门”!
  母亲!我要回来,母亲!
  澳门就要回到祖国的怀抱,我们一定不辜负澳门亲人的真诚厚望,把他们的热盼真情带回内地,带回北京。我们乘坐的快艇起航了,快艇穿过澳凼大桥,我们再次领略了它的雄姿。展望着辽阔起伏的大海,再回头看看即将回归祖国的骨肉,澳门啊,你本身就是继香港之后一座特有的实现祖国统一的“一国两制”的大桥!


第12版(副刊)
专栏:路边拾翠

  我的精神家园
  陈宏曲
  电话里听到父亲第三次手术的结果,我默默地坐到灯下,在昏暗的灯影里,从记忆的闸门走进与父亲共处的岁月之河……
  父亲出身农家,大学毕业后,被分配到农村工作。由于忙于政务,父亲与我经常难得一见,直到我六岁那年,父亲因过度劳累被照顾全家进城后,我与父亲相处的时间才多了起来。
  我发觉父亲不仅严肃寡言,而且有时甚至不近人情。记得上小学时,我最高兴的是去乡下给爷爷、奶奶拜年,许多的新鲜感以及被乡下小朋友簇拥着的感觉都是我向往的。但是,坐什么车去拜年是件麻烦事。父亲是车辆监理所的“一把手”,县里的司机都认识他。为了节省几毛的车票钱,每次妈妈都祈求父亲能在路上拦一辆货车,但几乎每次都会遭到拒绝。有一次实在经不起妈妈的请求,父亲帮我和妈妈拦到车,也许妈妈过于兴奋而紧张,也许行李包确实大了点儿,上车时包裹卡在车门上别扭了好半天。就在我们快要把行李塞进去时,父亲怕耽误司机的时间,竟突然生气地把行李拉出来摔在地上,将妈妈一把抱下来关上车门让司机先走。望着母亲那焦急的神情和父亲愤然离去的背影,我的泪水溢满了眼眶。我觉得自己开始讨厌他了……
  1986年,耒阳由县改市,城市的发展也日益加速。昨日的世界在父辈们忙碌的身影中变化着,人们的内心也随之发生着微妙的变化。父亲身上的诚实、随和、古板、严谨和不善交际等特性,与这个快速变化的社会越来越不相容。他在利益问题上固守原则、与世无争,对家人、亲人,要求严格。他的许多行为不被人理解,亲戚朋友们逐渐认定他是那种“没本事”的人。这时我心里对父亲更加抵触了。父亲要我练字,我就以功课紧以后都用电脑为由给自己辩护。读到高中,我的逆反心理加上他的沉默少语,两人几乎没有交流。与父亲相反,妈妈思维活跃,幽默风趣,强烈的对比使我更加疏远了父亲。
  高考之后,我被省城的一所全国重点大学录取了。由于对父亲的抵触心理和在外上学,我很少回家,就是回去也不和父亲说话,但他每次都默默地把我送到火车站。记得有一年开学时,因为搬宿舍父亲坚持把我送到学校。我将东西搬进新宿舍,父亲帮我打水,爬到上铺为我擦洗床板。望着他忙上忙下的身影,我的心底突然涌起一阵前所未有的激动:这个我一直讨厌、忽视、逃避的父亲,平日里默默无闻地为我做了多少事……
  1998年3月父亲被确诊为胆管癌。病痛的折磨使父亲苍老了很多,但不变的是他嘴角的微笑和安详的眼神。父亲是那种不愿把痛苦和麻烦带给别人的人,就是发烧昏迷过去的时候,他也不曾皱过一次眉头。因为无法进食,父亲需要长时间地打点滴。扎针太多使得血管变硬,经常要扎上十几次才能找准血管。有一次,一位实习的小护士急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就是找不到血管,父亲微笑着细声说:“不怪你,是我的血管不行了,你慢慢试。”我要求换一位有经验的护士给父亲扎针,没等我把话讲完,他就制止了我,亲切地看着小姑娘说:“谁会一开始就很行呢?”
  父亲惨白的脸上刚刚恢复一点血色,他就坚定地把我赶回了北京。
  回来后,父亲的身影时常在我眼前晃动,父亲的话语时时出现在耳畔,不知不觉中我发现父亲已是对我影响最深的人。父亲的坚持原则,工作负责任,对人随和、含蓄而且心地善良,都已逐渐成为我不移的道德准则,我感觉自己似乎在延续父亲未走完的路,父亲宽容、正直、谦和、友善、坚强的性格特质已深深地影响着我。
  父亲癌症复发的消息传来,我的心颤动了,我立即把父亲接进京。
  在父亲病痛时刻,我一直守在他身旁,这段时光是我一生中在感情上与父亲交流最长的一段,使我真正体会到父亲对家人的爱,对家乡建设的关心……
  每当我为父亲的病情焦急的时候,父亲就说:“把自己的事安排好,我也就放心了。”
  也许,听信父亲的这句话将是我一生中的最大遗憾,然而面对父亲的生命尊严与最后期盼,铭记这句话也将成为我一生中的最大财富。人的感情有时说不清楚,在记忆里被我忽视的父亲,一旦将要与我们分开,我便倍感留恋和渴望他的存在……啊!父亲,我永远的精神家园!


第12版(副刊)
专栏:

  毛泽东诗词草书长卷日前在成都问世。这件巨制长八十三米,高五十厘米,内容为毛泽东自1915年至1966年创作的六十七首诗词。长卷书写者为国内知名草书家、成都画院院长田旭中先生。整幅长卷激情洋溢,气势颇为壮观。行内人士称,以草书形式全面完整地书写毛泽东诗词,田先生是国内第一人。
  这件长卷凝聚了作者数十年的文学艺术功力,显示了作者对于草书艺术语言独特的感悟力,是作者艺术创作中最有力的代表作。上图为草书长卷部分。(刘裕国)


第12版(副刊)
专栏:

一九九九年二、三季度杂文“金台奖”获奖名单
  (以得分多少为序)
  人多力量大小论 吴兴人 4.20
  破除迷信三题 李庚辰 7.30
  写好自己的“起居注”蔺时工 7.20
  想象的美丽 张雨生 4.23
  “安全着陆” 丁晓平 5.7
  驳“人权高于主权” 刘征 5.21
  奸人射利 平白 8.5
  掀起你的盖头来 柳萌 6.3
  说“资深” 李景阳 8.27
  邪说与悲哀 杨心恒 8.17


第12版(副刊)
专栏:金台随感

  “扶贫”的深层次
  符江
  在当今中国,扶贫是政府一项“天字号”的工作。都在奔现代化,且要跨世纪了,你还有数千万人在贫困线下艰难生活,这能不叫人急吗?因此,就有这么一个响亮的口号:“不把贫困带入二十一世纪。”
  扶贫是一项系统工程。扶什么,怎么扶,都大有文章。如今各地的“扶”法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但粗略归纳起来大致是这么“四帮”:帮思想,帮路子,帮项目,帮技术。“帮思想”,就是要帮助贫困农民解决认识问题,扫除和杜绝其无所作为、“等靠要”等思想,使之穷则思变,振奋精神,立志脱贫致富;“帮路子”,就是帮助农民从本地实际出发,寻找脱贫致富的新路子;“帮项目”,就是帮助农民找到切合实际的好的产业和项目;“帮技术”,就是帮助农民学好农业科学技术,提高自身素质,提高产品的科技含量,更好地进入产业升级。
  这些当然都是好的做法,也算是抓住了问题的实质。但我总觉得这还不够,似乎缺点什么。去年参加一个穷困乡的扶贫,那里的做法无外也是“四个帮”,可日子一天天地过去,那面貌照样是落后,老百姓照样是那么穷,百姓们的思想认识呀,技术门路呀,还是像没“扶”之前那样令人摇头。
  我不由得想起这个乡的“乡官”们。有这么三件事给我的印象很深刻:第一件事是有某公司扶贫,提出要支援一批优质甘蔗苗,可“乡官”们不大喜欢,说最好是给钱,不要苗。我一听大惑不解,后来才弄懂了:要了钱,乡官们好花这花那;可要苗有什么好,又要储存保管,又要组织农民种植,有多麻烦;第二件事是好不容易给乡里拨下一笔扶贫专项款,一个月后去检查,吓,全没啦!一翻账,才晓得这是“乡官”作的孽:全用来吃喝,发奖金,买摩托车了。只是那扶贫的钱一分也没投入。第三件事是“乡官”们糟糕的上下班。原来,这乡离城里不远,“乡官”们大都在城里盖了“安乐窝”。每逢星期五下午,太阳还老高,他们就火烧火燎地“打道回府”;星期一,那太阳已升得老高老高,老百姓也在等着办事,可就是不见“乡官”们“击鼓升堂”!
  懒,散,软,情不系百姓,心不在扶贫,志不在岗位,让这号的“乡官”扶贫,甭说是“四帮”,就是“十帮”、“百帮”,也还是“涛声依旧”!
  不久前又去了那个贫困乡,只觉得一切都变了。乡干部都下去抓扶贫,农民们都忙着种橡胶甘蔗木薯,一片热气腾腾。与农民攀谈,他们都露出笑容,说今年种植,明年可有收获。原来,县里发现先前那帮“乡官”不行,采取果断措施整顿“班子”,又走人,又“换马”,配备了得力的领导班人。新班子上任后,真抓实干,汗水和老百姓流在一起,带领农民大种甘蔗木薯,大养“三鸟”,给乡村和百姓带来了生气。幸福不会从天降,脱贫,可是要带领群众干出来的呀。
  同是一片天,同是扶贫,但不同的“官”,其扶贫的效果就是如此大不相同。
  “事有必至,理有固然”,我想,咱们对扶贫这等大事,应该注入全新的跳跃的认识,那就是:扶贫,不仅仅是扶农民,还包含着扶“官”(即“乡官”和“村官”),而且相对于“扶农民”来说,“扶官”更为重要,是更根本、更深层次的“扶”。那道理可是明摆着的:正确的路线确定之后,干部就是决定的因素。群众说得好:“村看村,户看户,群众看干部。”
  因此,民要富,先治吏;要“扶贫”,先“扶官”!把“官”“扶”好了,再加上扶贫的好做法(如“四帮”等),还有什么“贫”呀“困”呀不能脱呢?!


第12版(副刊)
专栏:大地书讯

  大地书讯
  △林深的小说《天经》由山东文艺出版社出版。
  △《梅山集团报》征文集《岁月》由江苏人民出版社出版。
  △杨闻宇散文集《笑我多情》由甘肃文化出版社出版。
  △贾宝泉的散文集《拈花录》由河北人民出版社出版。
  △曹树莹的诗集《巨澜》由解放军文艺出版社出版。


第12版(副刊)
专栏:

  澳门回归诗二首
  赵焱森
  回归倒计时感赋
  已是归期倒计时,亲人苦盼寸心知。
  山河破碎辛酸泪,骨肉团圆瑰丽诗。
  昔日强权归往史,前途展望启遐思。
  中华一代英雄起,两制兴邦共护持。
  回归放歌
  濠江骇浪接遥空,鱼跃鸢飞搏海风。
  故国牵情长夜梦,归心似箭万家同。
  巴坊树老根犹健,妈阁春回气自雄。
  还我河山成一统,从今合力建新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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