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版(经济)
专栏：经济视点
“我买的房子能不能卖？”
——访建设部副部长刘志峰
本报记者朱剑红
记者：随着房改的深入，购买公房的人越来越多了，所以，越来越多的居民开始关心自己已购买公房的买卖问题。请您介绍一下国家对住房二级市场的政策。
刘志峰：去年7月，国务院关于进一步深化房改的有关文件已经提出，要积极稳妥地开放住房二级市场，最近中央又强调加快开放。我们认为，开放住房二级市场，允许职工已经购买的公房和经济适用住房上市交易，是房改进行到现在的必然要求。我们房改的最终目的是实现住房的商品化、社会化。
当然，积极促进二级住房市场的开放和发展，在当前还有更重要的现实意义。由于住房产业的关联度强，符合城镇居民现阶段的需求，所以扩大住房有效需求，推动住房消费，是解决这个问题的一个有效途径。这些年来，绝大部分职工购买的公房都是原来单位分配给职工自住的房屋，没有挑选余地。随着生活改善，有一部分居民希望改善居住条件。如果开放住房二级市场，居民将房屋资产转化为货币资金，再加上部分存款以及政策性和商业性的贷款支持，就可以实现他们以旧换新、以小换大的愿望，从而带动住房消费市场。这样做还可以提高现有住房资源的使用效率。
记者：据了解，上海、江苏等地已经进行了开放住房二级市场的试点，在提高居民住房有效需求方面效果怎么样？
刘志峰：到今年6月底，上海市已经有20069户居民将已购公房上市出售，其中约90％的家庭又重新购房，平均每个家庭增加住房建筑面积43平方米，增加投入15．91万元。江苏省南通、常熟、江阴3个城市自去年四季度开展已购公房上市试点以来，已有4360户居民出售已购公房，其中3850户以旧换新、以小换大，平均每户增加住房面积40多平方米，新增的购房支出总计6亿元，带动的装修、家具等间接消费总计5．67亿元。这些数字说明，开放住房二级市场对促进市场流通、刺激住房消费的作用十分明显。
记者：今年4月，建设部发布了《已购公有住房和经济适用住房上市出售管理暂行办法》；之后，财政部、国土资源部、建设部又联合下发了《已购公有住房和经济适用住房上市出售土地出让金和收益分配管理的若干规定》。这两个文件对开放住房二级市场的意义是什么？
刘志峰：这两个文件是促进和规范住房二级市场开放的指导性文件，有利于保障住房二级市场在规范的基础上加快开放。最近，财政部和国家税务总局又提出了鼓励居民住房交易和消费的税收政策。这些文件将形成积极稳妥地开放住房二级市场的4个相关制度政策：准入制度、收益分配制度、税收制度以及超标准住房的处理办法。
记者：现在买了自住公房的人最关心的是：“我买的房子能不能卖？”已经发布的这些文件对此有什么具体的规定吗？
刘志峰：这些文件回答了群众最关心的已购公房和经济适用住房的产权问题，即“职工个人购买的经济适用住房和按成本价购买的公有住房，房屋产权归职工个人所有；已取得合法产权证书，即房屋所有权证、土地使用权证或房地产权证，可依法进入二级市场交易。”同时还规定，已经领取房屋所有权证、但尚未领取土地使用证书的，产权人可凭房屋所有权证书上市出售；住房出售后，由购买人凭变更登记后的房屋所有权证直接办理土地使用权变更登记手续。
因种种原因尚未取得房屋产权证书的，当事人可向房屋所在地房屋权属登记发证机关申请办理。任何单位和个人都不得以任何理由阻止或妨碍个人住房产权登记发证工作，也不得扣压个人住房产权证书。
记者：什么样的房屋不能上市呢？
刘志峰：有8种情况：第一，以低于房改政策规定的价格购买且没有按照规定补足房价款的；第二，住房面积超过各省、自治区、直辖市人民政府规定的控制标准，或者违反规定用公款高标准装修，且超标部分未按照规定退回或者补足房价款及装修费用的；第三，处于户籍冻结地区并已列入拆迁公告范围的；第四，产权共有的房屋，其他共有人不同意出售的；第五，已抵押且未经抵押权人书面同意转让的；第六，上市出售后形成新的住房困难的；第七，擅自改变房屋使用性质；第八，其它按照法律、法规及县以上人民政府规定不宜出售的。
记者：我们都知道，职工购买的公房和经济适用住房的房价中都没有包含土地使用权价款，所以，人们担心在上市交易时要缴纳很多土地出让金。
刘志峰：首先，这两种房屋上市时，都必须由购买人缴纳土地出让金或相当于土地出让金的价款。其次，国家为了鼓励交易，制定了非常优惠的缴纳标准。按照三部合发的《已购公有住房和经济适用住房上市出售土地出让金缴纳和收益分配管理的若干规定》，缴纳的标准均为不低于该住房坐落位置的标定地价的10％，具体比例由各地确定。由于目前一些地方还没有标定地价资料，所以，具体操作中可根据具体情况确定征收标准和方式。如北京市即将出台的方案，拟按房屋成交价的3％缴纳。
购买人缴纳了这笔款项后，所购买的房屋就按商品住宅办理产权登记。
记者：卖房以后的钱还需要向谁上交吗？
刘志峰：职工购买的公房都是按房改成本价，地段、房屋标准因素考虑得很少。但实际上这些住房的地段、标准是有差异的，有些城市差异还很大。上市时，如果不制定一定的收益调节政策，会形成新的收入不公平。三部合发的文件对此作了相应规定，即职工出售已购公房所得价款中，除按规定交纳有关税费外，实际应得收益包括两个部分——基本收益和净收益分成。基本收益是指相当于住房面积标准部分的经济适用住房价款，这部分全部归职工个人所有。净收益是指售房价格中高于当地经济适用住房价格的那部分价款，要按规定向财政或原产权单位缴纳，其余的归职工个人。地段差异较大的城市，要按超额累进比例方式交纳所得收益；地段差异相对较小的城市可以按一定比例交纳。例如：北京市拟采取按超额累进比例交纳的方式，成交价在4000—5000元／平方米的部分，20％缴纳所得收益，80％归出售人；成交价在5000元／平方米以上的部分，50％缴纳所得收益，50％归出售人。
至于超标准的面积部分，按有关规定处理后才能上市，上市出售后，个人只能分得原来已支付的房价款部分。
记者：过去人们一直认为，房价和收入差距太大，是启动住房消费的最大障碍。开放住房二级市场对解决这个问题有多大的作用？
刘志峰：开放住房二级市场有利于增加住房的有效供给，并平抑房价。另外，对相当多的有房职工而言，可以通过现住房上市收回部分资金，增强自己购买住房的能力。加快开放住房二级市场，坚定不移地推进住房分配货币化改革，这是当前城镇住房状况下扩大住房消费、加快住房建设，从而促进经济增长的“两个轮子”。
第2版(经济)
专栏：我和我的家
吴教授真忙
本报记者龚雯
（一）
吴敬琏教授真是忙。为了采访他，记者一两个月前就开始预约。吴夫人周南解释说：“这些年他越来越忙，每周的日程都排得满满。要是以前，想忙也忙不了。”
回顾50年，吴敬琏本人觉得，是新的时代把中国的经济学家推向了改革开放的前台，经济的迅速发展使经济学家们大有用武之地，有着一大堆头衔的他总是感到时间不够用。别的且不说，作为新中国承前启后的一代经济学家，他要花大量精力备课授业，指导莘莘学子，推荐、组织和自己动手翻译各种现代经济学著述，向社会传播新知；作为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研究员，他要负责多项国家重点课题调研，对重大经济决策提供咨询服务；作为全国政协常委，他还要参政议政……
对于年近七旬的吴敬琏而言，1999年是特别忙碌的一年。自年初起，为迎接十五届四中全会召开，他和同事承担了国有企业改革攻坚课题研究项目，奔走于大江南北，搜集第一手材料，最后从15个方面对这块“硬骨头”作了剖析，为中央决策提供参考依据。
实际上，早在80年代中期，吴敬琏就将目光逐步转向国企体制改革。随着这项改革的深入，吴敬琏渐渐认识到国有经济战线长、布局散的状况，制约了企业改革的推进，1997年，他带着一批年轻人完成了《国有经济战略性改组》的课题攻关，提出国有经济要进行布局调整。积多年研究，吴敬琏认为，必须否定前苏联政治经济学中关于“国家所有制是公有制的高级形式和社会主义必须追求的目标”的说法，把追求共同富裕目标的社会主义制度建立在多种形式的公有制为主体、多种经济成分共同发展的基础之上，并根据该原则调整现有的所有制结构。这一学术成果，受到中央重视。
过去的20个春秋，吴敬琏不仅取得了企业改革方面的研究成果，还忙于关注转型期的一系列社会经济焦点，对抑制通胀、保持经济稳定、培育资本市场、防止泡沫经济、铲除腐败的体制基础、捍卫社会公正等问题进行广泛研究，提出政策建议。当记者问他：“假如时光倒流50年，您会挑选什么样的专业？”老人毫不迟疑地回答：“经济学。经济学太有意思了！”
（二）
与经济学相伴了50年的吴敬琏，其实青少年时的理想是实业救国，这一点深受其先辈熏陶。吴敬琏的外曾祖父邓命辰1891年在重庆兴办了四川第一家现代工厂“森昌火柴”；外祖父邓孝然是大型民办企业川汉铁路公司的董事，参加过“保路运动”，并曾任中国银行四川分行行长；生父吴竹似和继父陈铭德在1929年创立了《新民报》（即《新民晚报》前身），想以此唤醒民众，推动社会进步；母亲邓季惺一生颇具传奇色彩，是一位有名的理财家和社会活动家，为《新民报》作出了开拓性贡献。后来《新民报》扩展为旧中国最大的一家民营报业集团，一度创下五社八报的业绩。
在这样的家庭氛围里，他从十几岁便开始思考“怎样才能振兴中国”的问题。随着年龄、阅历的增长和局势的变更，他得出结论：“科学和实业的发展受制于社会制度和政治格局，国家在官僚资本主义统治下绝无前途，要救国，必须建立人民自己的政权。”
心若在，梦就在。共和国诞生之初，百废待兴，怀着参加新中国经济建设的无比热忱，吴敬琏进入大学校园，主修经济学，正是这一次选择，使他踏上了以后半个世纪上下求索的不归路。
与同代的经济学家一样，吴敬琏学的是苏式经济学，奉之为圭臬。受此影响，他愈加认定祖辈、父辈几代人的“实业救国”、“报业救国”都不灵，唯有走苏联的道路，中国方可富强。
可是，自他1954年从复旦大学分配到中科院经济研究所工作，与实际经济生活接触得越多，疑问也就越多，前苏联那套计划经济模式并未带来预想中的经济繁荣。
1976年，十年噩梦结束，绕了一个大弯儿的吴敬琏重返研究圈子，从此忙得不亦乐乎。这期间，他参与策划和组织了其他同志发起的“按劳分配讨论会”。受孙冶方、薛暮桥等人的启发，吴敬琏意识到改革不能零敲碎打，而要建立一个能有效运行的经济管理体制。但它的核心机制是什么？如何建立？都还没有答案。
1983年，53岁的吴敬琏远赴美国耶鲁大学从事客座研究，他发现，要发展现代经济，不懂得现代经济学无疑将寸步难行。于是，堂堂的大教授从本科生的基础课学起，对宏观经济学和微观经济学进行了系统的“大补”。
回国后，吴敬琏即着手有关市场经济的理论研究。多年来，他写了大量的著作、文章，提出坚持市场取向的改革。他说：“不可否认，市场经济是一种存在很多缺点的体制，但较之人类迄今试用过的其他体制而言，它是最佳的。在中国，除了搞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别无他途。”
（三）
吴敬琏的家人和学生常常笑谈关于他“忙”的一件件轶事。比如，1997年初，为了完成一项重要课题，他召集了一次会议。那天路上堵得厉害，身为骑车族的他心急火燎地抄了一下近道，被交警当场“抓获”，斥他“为老不尊”，吴敬琏认“罪”而去。
年事已高的大经济学家骑自行车上下班，吴敬琏看作是锻炼身体的好机会，后来，单位给他配备了小车，随叫随到。
吴敬琏因为忙，没法顾家。温文尔雅的吴夫人周南原是北师大教授、儿童教育专家，为了全力支持丈夫的事业，12年前她忍痛退为家庭主妇，兼作“秘书”，就连书房的所有书柜，摆放的都是吴敬琏的藏书，她的书则挪放到角落里。吴敬琏总劝她：“余生有限，我们俩把这点事干好就行了。”
因为忙，吴敬琏从来无暇管教女儿晓莲、晓兰。但也许是耳濡目染，姐妹俩均有心治学，而今一个心理学博士，一个医学兼哲学博士，虽未秉承父学，同样值得父母自豪。
看得出来，吴家人忙中有乐，来客不断，笑语不绝。吴夫人说，70年代家中仅有一台雪花牌冰箱，这10多年电器基本上添置齐了，特别是买的电脑上了网，配上传真机、打印机等，实现了“家庭办公”。“我家的生活水平在中国知识分子里算是上等，比20年前改善多了，我们知足。”
吴敬琏感慨，50年对个人来讲是大半辈子，50年的沧桑巨变让人高兴，也让人回味。如果说1949年中国在政治上站了起来，那么世纪之交的这场改革，将使我们在经济上站起来。中国正处在一个十字路口，勇敢地沿着这20年的方向闯下去，当前的困难和矛盾并非那样难以解决。从国家到小家，前景都应该是好的。
而最令吴敬琏欣慰的，是祖辈、父辈几代人魂牵心萦的强国梦，终于穿透历史的烟云，在20世纪末展现了曙光。
第2版(经济)
专栏：打好国企改革和发展攻坚战
搭船出海再展雄风
赤峰华源毛业有限公司资产重组焕发生机
本报讯中西部和少数民族地区如何抓住国家经济战略调整的机遇，加快发展自己？东部地区如何通过产业转移、联合开发等形式，支持和促进欠发达地区的经济发展？中国华源集团与内蒙古原赤峰第二毛纺织厂握手言“合”，为此做出了有益的尝试。
赤峰二毛是一个拥有7000余名员工、资产达4．6亿元的大型联合企业，80年代在全国毛纺织产业中占有重要地位。由于国内外市场的变化和总量过剩的原因，加上国有企业历史负担过重、机制不活等不适应市场经济的弊端逐渐显现，企业濒临绝境，资产负债率高达177％。赤峰二毛依法破产之后，赤峰市委、市政府认识到，企业改造重组、安排就业、为国家纳税是关键所在。于是，他们打开城门、厂门，在国内外积极寻求重组的机会和合作的伙伴。
经过多方联系和认真磋商，今年5月份，中国华源集团看中了赤峰地区的绒毛资源优势和赤峰二毛的有效资产，决定整体接收破产后的赤峰二毛。中国华源集团集科工贸和金融为一体，是一个投资主体多元化的跨所有制、跨部门、跨地域的大型企业集团，具有强大的技术优势、资产优势、市场优势和理念优势。他们接收赤峰二毛后，新组建起赤峰华源毛业有限公司，安置了该企业3400多名下岗职工重新就业，并按照现代化企业制度规范运作，着手进行管理上的整合、技术上的输入，总额约1．5亿元的技改投入项目也开始策划。
这一有意义的合作，诞生了一个生机勃勃的赤峰华源毛业有限公司。这个公司现在拥有纺纱、织布、精染、服装等9个生产厂，具备了管理、规模、品牌和人才等几大优势。特别是通过“搭船出海”，保住了年产万吨毛、千吨绒的少数民族地区优势行业，使当地的资源得以深加工，能够为地方经济发展做出贡献。正如中国华源集团董事长、原国家纺织工业部部长吴文英所说：大集团与工业企业的联合，有利于优化资本结构，提高生产要素的使用率和经济运行质量，也有利于科技进步和产品结构的调整，促进优势产品上规模、上水平。中国华源集团整体接收少数民族地区破产的企业，既带动了那里的经济，又实现了低成本拓展，增强了自身实力。有关人士认为，赤峰华源的诞生，是借助大企业大集团嫁接改造陷入困境的国有企业、盘活存量资产的成功范例。（王玉民刘军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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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纠正医药购销中不正之风初见成效
当前将重点查处顶风违法违纪行为
本报石家庄10月28日电10月26日至27日，部分省市纠正医药购销中不正之风工作进展情况汇报会在石家庄召开。中纪委常委、监察部副部长、国务院纠风办副主任李至伦在会上强调，全国纠正医药购销中的不正之风取得初步成效，但实现今年的治理目标，任务紧迫，一定要突出重点，加大力度，确保取得预期成效。
自从全国纠正医药购销中不正之风工作电视电话会召开后，据湖南、河北等15个省市汇报的情况统计，到10月底已取缔非法药品集贸市场56个、变相药品集贸市场27个，正在治理的非法市场7个。各地工商等部门普遍对药品生产经营企业进行了检查清理。同时，各地还加强了卫生医疗单位对药品的管理，查处了一批医药购销方面的案件。
李至伦指出，要严肃执行纪律，坚决查处医药购销中的违法违纪行为。当前，要对继续开办非法药品集贸市场、非法药市取缔后又死灰复燃、药品交易中给予收受回扣和以各种名义从药品销售方谋取私利、制售假劣药品等顶风违法违纪行为重点查处。既要追究直接责任人的责任，也要追究领导责任，对典型案件要公开处理。（朱宝明）
第2版(经济)
专栏：
由铁道部电气化局一处施工的国家重点建设项目——成（都）昆（明）铁路（北段）电气化工程，目前已完成工程总量的90％以上，进入最后攻坚阶段，可望年底建成开通。图为建设者正在利用先进的作业车进行接触网导线调整。李辉习立颖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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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深圳罗湖口岸首次截获地中海实蝇
本报深圳10月28日电记者梅洪如报道：近日，深圳出入境检验检疫局在深圳罗湖口岸截获世界头号水果杀手——地中海实蝇。
这是深圳口岸首次截获地中海实蝇，也是继北京、广州、天津之后，全国第四个截获到地中海实蝇的口岸。
这次截获的地中海实蝇是在一香港旅客携带进境的国外生产水果番荔枝中发现的。
第2版(经济)
专栏：
开发银行营业部正式开业
本报北京10月28日讯记者施明慎报道：经中国人民银行批准，国家开发银行营业部今天在此间正式举行开业典礼。这是该政策性银行首次在京设立经营性机构，从而进一步完善了其银行功能。
据介绍，国家开发银行营业部将负责管理该行在北京地区及借款人在北京的贷款项目，并办理相关的存款和结算业务。目前，开发银行营业部管理的贷款余额达831亿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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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广东工行为国企提供全方位服务
本报讯工行广东省分行今年先后与茂名石化等四十多户大中型企业签订银企合作协议，向他们综合授信额度达一百四十多亿元。今年头三季度，该行还新增固定资产贷款四十一亿元，积极支持基础设施、高新技术开发。（罗宏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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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农村能源综合建设县交流会召开
本报讯广西桂林市恭城瑶族自治县以沼气为纽带发展能源生态农业工程建设，成效明显。全国农村能源综合建设县项目南方地区经验交流会日前在此召开。十八个省市自治区的三百五十多名代表，观摩了该县的生态农业工程项目。（罗昌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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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武汉举行金秋经贸洽谈会
本报讯日前，在武汉举办的武汉金秋经贸洽谈会圆满落幕，来自近二十个国家和地区的近两千名客商参加了洽谈会，签约一百多项引资项目，协议引进外资四亿多美元。（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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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纳税人的义务和权利》出版发行
本报讯《纳税人的义务和权利》日前由新华出版社正式出版发行。该书针对纳税人碰到的三百八十六个具体问题，用设问、作答、举例的方式给予说明，是全国第一本从纳税人角度出版的税收类书籍。（李建兴）
第2版(经济)
专栏：
大坡乡公路长度列云南乡镇之首
本报讯地处云贵高原的云南省沾益县大坡乡日前传出喜讯：该乡二十一个村公所、三百六十三个自然村实现村村通路，公路总长度达四百七十多公里。路通财兴，该乡去年财政收入达一千二百五十万元，完成年度任务的百分之一百七十九。（肖来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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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多国城市交通展览会在京开幕
本报讯第六届多国城市交通展览会近日在北京开幕。美国、英国等十一个国家及香港特区、台湾地区的一百四十余家厂商参展。此次展览会荟萃城市交通管理、设施设备以及高速公路交通管理等有关方面的先进技术和设备，会期四天。（赖仁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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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雅戈尔免熨衬衫新品上市
本报讯中国服装行业的龙头企业雅戈尔集团股份有限公司，新近试制成功的一种高科技服装新品“VP棉免熨衬衫”即将面世。VP技术是目前世界最理想的棉免熨技术，抗皱还原性、手感柔软度、透气性、吸湿性等都有了明显的提高。（陈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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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开封地税局加强队伍建设
本报讯河南省开封市地税局从“治税先治队，治队保治税”入手，狠抓队伍建设，干部素质明显提高。今年以来，他们先后对十八名违纪人员进行了处罚和通报批评，树立了地税人新形象。今年一至八月份，这个局税收任务比去年同期增长百分之十六。（焦爱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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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国家质量技术监督局发出公告
严禁滥施评比排名和抽检推荐活动
本报讯记者白天亮报道：针对目前一些社会组织和机构擅自以市场调查、评比排名、对比实验等形式组织各种非法定性非公正性的质量评价活动，随意向社会发布缺乏科学依据的“合格产品”“名牌商品”等商品质量信息，增加企业负担，国家质量技术监督局发出公告，要求严格规范市场商品质量评价行为，制止各种滥施评比排名和抽检推荐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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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我国批发市场框架基本形成
全国各类商品市场共有9．5万家
本报北京10月28日讯记者杜海涛从国内贸易局获悉：经过近20年的建设与培育，我国批发市场无论是数量、品种还是交易规模都得到了迅速发展，市场框架基本形成。目前，全国在工商部门登记的各类商品市场已有9．5万家，年交易规模超亿元的市场逾千家。1998年，全国各类商品市场成交额达2．1万亿元。
据了解，全国上规模的各类批发市场有1万多家，其中，农产品批发市场4000多家，工业消费品批发市场2400多家，生产资料批发市场5000多家。1998年，交易规模超亿元的市场有1000多家。从市场类别看，小商品批发市场发展最快，交易规模也普遍较大，年交易规模过百亿元的就有十几家，交易规模最大的义乌中国小商品市场1998年交易额突破了200亿元。不仅粮油、蔬菜、水果、水产品、肉禽等农产品进入批发市场，而且服装、百货、日用品等工业消费品以及汽车、钢材、煤炭、建材等生产资料品种也都进入了批发市场。市场辐射范围打破了地区界限，“买全国，卖全国”的批发市场格局已经形成。此外，批发市场在满足国内要求的同时，辐射范围还开始向国外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