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9月3日人民日报 第7版

第7版(国际)
专栏:

  《图兰多》太庙省亲
  环球时报记者 段静涛
  1998年9月5日至13日,歌剧《图兰多》将在北京太庙大殿前上演。太庙第一次迎接如此盛大的文化演出,《图兰多》第一次回到它的故事发生地,历史建筑和传说中的中国公主如今重逢,这一美妙的重逢吸引了世界一流的指挥,一流的导演,一流的歌剧演员,吸引了上万名来自不同国家的观众。
  《图兰多》在欧洲上演70余年,长演不衰,此次来华又何以产生如此大的魅力?它的中国之行是怎样策划、运作的?记者为此采访了《图兰多》幕后的4位“大腕”:导演张艺谋,中国对外演出公司总经理张宇,佛罗伦萨歌剧院院长弗朗西斯科·埃纳尼和经纪人瑞士历史实景歌剧公司总裁迈克·艾科。
  《图兰多》在北京太庙演出是歌剧界多年的梦想。早在1979年,卡拉扬率柏林爱乐乐团访华期间就曾提出,希望有机会能在北京太庙演出普契尼的《图兰多》;1986年,帕瓦罗蒂、多明戈来华时也表达过同样的心愿。1987年,以埃及为故事背景地的歌剧《阿依达》成功地在埃及卢克索神庙上演,又一次激发人们将《图兰多》搬回中国的热情。1994年,祖宾·梅塔率以色列爱乐乐团首次访华,此事才进入实质性操作阶段。张宇充满感情地回忆道,“梅塔在上海演出结束后,一天下午,他邀我到一间酒吧小聚,在座的还有迈克·艾科。梅塔提出,大家一直都希望《图兰多》能在北京上演,现在条件成熟了”。
  从这一刻起,全球歌剧界的梦想开始变为现实。祖宾·梅塔对自己充满信心,比起交响乐,他更以指挥歌剧而受推崇,《图兰多》是他自认指挥得最成功的作品;迈克·艾科,资深演出经纪人,《阿依达》埃及之行的策划者;中国对外演出公司,强有力的中方合作伙伴,加上张艺谋的参与,这次合作方方面面的条件均已成熟。
  1997年5月,佛罗伦萨音乐节上,《图兰多》连演十几场,获得空前成功。每次谢幕都是全场起立,掌声雷动。执导过《末代皇帝》的意大利著名导演安东尼·贝尔托鲁奇接受记者采访时说:“这是我平生看过的《图兰多》的最好版本。”
  歌剧《图兰多》是意大利最杰出的歌剧作曲家普契尼的绝唱。普契尼在这部歌剧中讴歌爱的力量,表现爱可以消融仇恨、创造光明。1926年4月25日,《图兰多》首演。70余年来,它共演出过100多个版本,但无一例外都笼罩着阴森恐怖的气氛。这次由祖宾·梅塔任总监、张艺谋执导的《图兰多》第一次从中国的角度来表现普契尼的作品,舞台上大面积使用金、红色,用色彩叙说历史,用音乐沟通东方与西方、过去与现在。张艺谋把故事背景定义在唐代,“唐朝,是我心里的一个理想朝代,辉煌,灿烂,那个时代的中华文明无与伦比。”他在太庙接受记者采访时微笑着说。不过,这次回家“省亲”的图兰多是一位“明朝公主”,因为太庙是明代的建筑。
  这部堪称本世纪实景歌剧大手笔的《图兰多》,分别由中国对外演出公司和瑞士历史实景歌剧公司负责国内外的市场促销和协调。超亿元的制作成本来自3个渠道:商业赞助,出售电视转播权和票房收入。它不仅是一次向世界宣传中国形象的极好机会,也为中方以后举办类似大型中外文化交流活动积累了经验。此次上演《图兰多》的意义不仅在于东西合璧,实景演出,她还是今年9月中国旅游的一个重头戏。数万名外国观众将跟随《图兰多》作一次中国之行。迈克·艾科给记者算了一笔账:平均每名国外来华旅游者在中国呆9天,以此为基准,数万名专程赶来观看《图兰多》的外国游客将给中国旅游业带来以百万美元计的收入。
  9月5日晚,月圆之夜。在一片鼓乐声中,图兰多公主将在太庙盛装出场。届时演员阵容多达1000人,其中群众演员600余名。《图兰多》将用美好的音乐诠释普契尼在这部未竟之作中表达的意愿:爱的力量比仇恨的力量更强大,沟通应超越隔阂。弗朗西斯科·埃纳尼说:“北京太庙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假如普契尼看到《图兰多》今天在太庙上演,他一定会高兴的。”


第7版(国际)
专栏:通讯

  挪威弃守克朗汇率
  本报驻瑞典记者 章念生
  随着世界股市的普遍下跌,以往风平浪静的北欧地区近日也刮起了一场“金融风暴”。8月27日,斯德哥尔摩股市狂跌,跌幅达4.15%。同日,奥斯陆股市跌3.8%,赫尔辛基跌3.7%,哥本哈根跌3.2%。与此同时,北欧国家货币对美元和西方主要货币的比价普遍下跌,跌幅之大为近年来所少见。挪威克朗对美元在27日这一天就贬值5%,瑞典克朗对美元的比价从原来的8∶1跌到27日的8.37∶1,丹麦克朗也一度下跌,经丹麦央行动用储备干预后,币值才稍稍稳定。芬兰马克跌幅虽然不如其他北欧国家大,但也超过了平时的正常浮动值。
  就在挪威克朗贬值之前,挪威央行连提了七次利率。因世界油价下跌,挪威石油收入锐减,挪威克朗一直受到贬值压力。为稳定汇率,挪威央行今年3月19日将短期拆借利率提高0.25个百分点,之后又于5月22日、6月26日、7月6日、8月11日、21日和24日连续6次提高利率,使短期利率从年初的3.5%提高到现在的8%。因连续提高利率仍稳定不了币值,挪威央行被迫于8月24日放弃捍卫挪威克朗汇率,让它自由浮动。此后,挪威克朗对美元和西方主要货币的比价即开始下跌,原来约7.5挪威克朗兑1美元,现已跌到8.0以下。
  挪威财政大臣雷斯塔德日前在谈到挪威央行连续提高利率时,强烈指责国际投机商,说投机炒作是造成克朗贬值的重要原因之一。一般认为他所指的投机商就是美国的大通曼哈顿银行,据报道,该银行投入了150亿挪威克朗来进行炒作。颇具讽刺意义的是,在挪威目前1150亿挪威克朗的石油基金中,有相当一部分就存在大通曼哈顿银行。不过,此间分析认为,投机商冲击克朗固然应该受谴责,但“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正是因为挪威经济本身存在问题才会引来投机炒作。
  过分依赖石油收入一直是挪威经济的一个致命弱点。目前挪威日出口原油330万桶,原油价格每桶下降1美元,就会使挪国内生产总值的增长率下降0.1个百分点。北海油田的原油价格已从去年9月的每桶22美元跌至目前的每桶12美元左右。许多专家认为,油价在近期无望回升,油价低迷不仅使挪经济增长受影响,而且也使国际投资集团对挪威的投资信心大打折扣。这从奥斯陆的股市行情就可看出:年初以来,欧洲股市普遍“牛气”,挪威股市却“熊”得很;以北欧地区作个比较,今年1月1日到8月13日,赫尔辛基股市增值47%,斯德哥尔摩增值16%,哥本哈根增5%,唯有奥斯陆为负11%。
  过热现象是挪威经济中存在的另一个问题。经合组织早在去年春天就对此提出了警告,挪威中央银行行长斯托维克也多次呼吁政府采取措施给经济降温,但过热现象却一直未受到有效抑制。瑞典的报纸分析说,挪威目前的经济过热与6年前瑞典的情况十分相似。当时瑞典投资过热,房地产价格飞涨,瑞典克朗受到国际投机商的严重冲击,瑞典央行将同业隔夜拆借利率提高到500%也无济于事,最后不得不放弃保护汇率,使瑞典克朗与美元的比价一下子贬值60%,从而引发了严重的金融危机,导致经济连续几年倒退,直到1995年以后才开始慢慢恢复元气。分析说,如挪威经济过热继续发展,就有可能重蹈当年瑞典的覆辙。另外,挪威近年工资提高过快,成本增加,产品竞争力大受影响,这直接导致克朗的贬值。
  斯托维克表示,提高利率,将是对经济过热的最有效抑制,预示着挪威经济正在实现“硬着陆”。他表示相信,挪威克朗经过一段时间的浮动后,还会回到原来的水平。但此间经济专家们并没有他那样乐观,他们普遍认为,这次提高利率和挪威克朗贬值不仅意味着近年来挪威经济的持续高速度增长正成为过去,而且还意味着挪威政局有可能出现动荡。(本报斯德哥尔摩8月30日电)


第7版(国际)
专栏:

  纽约股市止跌反弹
  西欧股市跌势趋缓
  新华社纽约9月1日电 在美国政府就股市暴跌表态并强调美国经济状况仍然健康之后,纽约股市1日强劲反弹,各类股票价格普遍明显回升。
  当天,道—琼斯30种工业股票平均价格指数比上一个交易日上升了288.36点,至7827.43点收盘,上升幅度达3.8%。
  在此之前一周左右的时间里,纽约股市道—琼斯指数下跌了约1000点,特别是8月31日,道指一日狂泻512点,单日下跌点数之多在历史上位居第二,从而引起了投资者乃至国际金融界的普遍关注。美国财政部长鲁宾当晚立即就此发表讲话,强调美国经济的基本因素良好,力图安抚投资者情绪从而稳定金融市场。分析人士认为,鲁宾的讲话对恢复股市信心产生了一定作用,这是1日股市回升的重要原因。
  当日,纽约股市其他各类股指均有明显上升。标准普尔500种股票价格指数上升了40.95点,以998.23点收盘;以技术股为主的纳斯达克股市指数上升75.65点,升至1574.90点。
  据新华社伦敦9月1日电 (记者周树春)受纽约股市行情上涨的影响,西欧股市1日普遍先抑后扬,并出现大幅震荡。除前1日休市的伦敦股市收盘时明显下跌外,其他主要股市尾市均跌幅不大,跌势趋缓。
  伦敦股市《金融时报》100种股票平均价格指数1日早盘曾一度下跌170点,终盘收于5169.1点,较上周末下挫80.3点,跌幅为1.53%。法兰克福股市DAX30种股票指数收于4791.81点,跌幅为0.87%。巴黎股市CAC40种股票指数在当日交易中一度跌至3516.25点,报收于3646.29点,比上周末仅微跌5.56点。


第7版(国际)
专栏:东亚经济传真

  马来西亚实施外汇管制
  泰国经济明年有望复苏
  韩国经济形势继续恶化
  据新华社吉隆坡9月1日电 (记者吴定保)马来西亚政府1日宣布对外汇实行管制,以遏制对该国货币林吉特进行的投机活动,保障其经济免受外来不利因素的打击。
  马来西亚中央银行代理行长泽蒂·阿·阿奇兹当天在记者招待会上宣布,有关管制措施从即日起生效,这些措施包括:外国人要将林吉特转换成外币必须获得马央行的许可,外汇账户间的资金转账也需经批准,国内账户的转账自9月31日起经批准后才能进行,所有林吉特金融资产买卖只能通过授权储蓄机构进行。
  据新华社曼谷9月2日电 据此间报纸2日报道,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对泰国经济的最新一次预测认为,受金融危机打击的泰国经济可望在1999年第二季度开始复苏,当年的增长率将为0.5%。
  报道援引泰国财政部的消息说,国际货币基金组织认为,泰经济将从明年第二季度开始出现增长,并将保持到年底。
  新华社汉城9月2日电 (记者朱克川)韩国财政经济部长官李揆成2日在此间表示,因韩国经济状况持续恶化,今年的国内生产总值可能出现5%的负增长。
  李揆成是在总统府经济会议上作此表示的。他说,由于韩国的经济状况持续恶化,国内需求过分萎缩,今年的经济情况可能会比政府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不久前预计的负增长4%还要糟。


第7版(国际)
专栏:新闻分析

  全球股市下跌探因
  谭雅玲
  近来东亚金融危机的阴影范围逐步向外扩展,主要表现为近日俄罗斯金融危机再现及全球股市普遍下跌趋势,使得全球金融市场受到剧烈冲击。从8月28日开始美国道—琼斯指数持续大幅下滑,8月31日已经跌至7500点多;西欧主要股指相继暴跌,尤为严重的是德国股指由今年的最高点5600多点下跌至4800多点。亚洲和拉美等发展中国家以及东欧的市场状况更是随之动荡,股指连连下降。人们对世界经济发展前景不乏忧虑,甚至担心出现全球性金融危机和全球通货紧缩。仔细分析近期股市的走势与国际背景,不难看出有利和不利因素并存,因而造成市场的巨大波动。
  经济全球化发展加剧的连锁效应。随着经济全球化的快速发展,金融的地位和作用日渐上升,并愈显重要。各国开放程度的加大、开放速度的加快,使得国别、地区和市场之间的联系愈加密切,连锁性愈加强烈,资金流动中的风险也连带出现并相互作用于经济金融联系密切的国别与地区。金融风险的传染日益严重,金融合作与协调则明显处于弱势。目前俄罗斯金融危机的出现也可以视为东亚金融危机的延续和深化,并且再度引起西方股市的全面持续下跌,相似于去年10月东南亚金融危机的深化和蔓延至东北亚,乃至引发全球股市大波动的态势。
  俄罗斯经济金融形势恶化对于美国直接影响的必然结果。俄罗斯政治与社会的不稳定和经济进一步恶化及金融危机均对美国造成政治利益的牵制、经济利益的制约和军事安全的挑战。不仅美国政府官员明显表露出对于俄局势的担忧,而且将可能危及美国近几年所创造的经济奇迹,甚至引发全球性的经济衰退。此外,对俄罗斯经济转轨中实行的西方经济模式和民主模式进行彻底否定,会直接导致俄政局、社会及市场的彻底崩溃。俄罗斯政权和社会状况对西方和美国造成的威胁已经作用于股市为主的金融市场上。显而易见,俄罗斯金融危机对美国的影响远大于东亚金融危机。
  美股下跌预期和股市必要降温的技术性反应。美国股市的下跌预期已经很久,而股市过热中的超值分析也已经形成,俄金融危机只是诱发了心理和信心的转变,同时促使了股市下跌的技术操作。尤其是在美股上升至9300余点之后,美联储主席格林斯潘多次告诫股市过热和防止股市引致泡沫经济的危险。在全球资金效益日渐显著的发展趋势下,股市的过热或过冷都将对经济增长不利。目前美股由过热转为过冷,对股市泡沫的忧虑明显体现于股市下跌,但这或许是股市操作所作的必要的技术性调整。因为,从支撑股市的基本因素看,美国经济仍然显示着增长的态势,明显表现于企业的竞争力、经济的增长点、宏观经济平衡等方面。美国经济增长中有利因素大于不利因素,因此整体经济状况不会发生大的变化,目前,美联储的调控重点将会受到国际因素的影响,从防止经济强劲带来的通货膨胀压力,转为防止国内经济衰退,以保持近年的经济成果。
  全球金融机制欠规范和金融暴利的恶果。国际金融作用和地位的上升,使得金融创新迅猛发展,金融衍生市场的交易量近几年成数倍、百倍地增长,总额达到100万亿美元,造成国际金融体系中“虚假价值”或“纸上价值”的繁荣性加大。但是,金融监管明显不足,金融风险意识的增强并不能应对金融危机,这也是投机连连得手的主要原因。全球缺乏统一权威的金融监管机制和规则,将会直接导致通货膨胀、泡沫经济和投机活动的进一步盛行,甚至出现金融活动完全脱离生产和贸易的实际需要,变成纯暴利的行为,巨额资金活动将会对经济基础和实力形成更大破坏性冲击。国际金融领域危机四伏引发并促进国际性和区域性金融防范机制的健全与完善。
  全球资本流动调整和组合的实际需要。在近期全球股市全面下跌中,一直令人关注的外汇市场却出现相对稳定的状态。一路下滑的日元汇率暂时得到抑制,并有微弱回升,基本价位在141日元兑1美元;而马克汇率也相对走强,由1.79的水平略升至1.75左右兑1美元。主要支持因素在于日本政府干预的态度、德国经济复苏强劲的带动、欧元即将启动良好预期的影响和美国经济政治出现的困扰。全球资金的快速流动必然引起资金的适时调整,而资金最直接的效益反应正是表现于汇市和股市两个重要的市场上。而从另一个角度看,汇市和股市风险的加大将可能促使疲弱的国际黄金市场再现辉煌,黄金规避风险和保值的作用将会再度显现。
  综上所述,当前的股市动荡源于心理因素和信心因素的主导作用,由于欧美经济实力和金融业绩在全球经济金融中所处的重要地位和所占比重很大,因此不至于因俄罗斯或亚洲金融危机引致全球性的经济衰退或金融危机,其影响力尚不足以构成巨大的破坏作用。美国欧洲乃至部分发展中国家和地区的股市仍然具有恢复上升的潜力和基础。


第7版(国际)
专栏:

  芬兰
  抗洪能力全国普查
  依法治水常备不懈
  据新华社赫尔辛基9月1日电(记者郄霜涛、郑焕清)负责抗洪工作的芬兰农林部1日向报界宣布,为了对芬兰可能发生的特大洪水作好充分准备,芬兰正在就全国水域的抗洪能力进行普查,并将于明年在芬兰最大的凯米河举行有史以来的第一次抗洪救灾演习。
  这项普查是1997年中欧发生特大洪水之后开始的。
  素有千湖之国美誉的芬兰有10%的面积为水域,尽管仅东部湖区1899年发生过特大洪水,但局部水灾时有发生,因此芬兰政府和公民的水患意识强烈,防范措施完善。
  据芬兰官员介绍,芬兰的防洪抗洪工作坚持依法治水和常备不懈。芬兰还从1980年开始,对大湖大河逐一制定详细的抗洪方案。此外,芬兰政府还经常结合世界上其他地方发生的洪涝灾害对公民进行水害教育,并在因特网上公布政府的水文监测网,供公众查看。
  芬兰官员对记者说:“中国今年遇到的特大洪水使我们更加感到进行抗洪能力普查的必要性。政府事先为防洪投入经费,避免了灾后救助的负担。而保证生产不受影响就是保护了纳税人,也就保证了政府的财政收入,保证了国民经济的可持续发展。”


第7版(国际)
专栏:

  一些国家采取措施
  加强防范金融危机
  据新华社布宜诺斯艾利斯9月1日电(记者蔡嘉瑾)阿根廷总统梅内姆1日宣布,为了减缓世界性金融危机对本国经济的影响,政府决定冻结公共开支,并号召各省也采取这一措施。
  梅内姆是在密西昂奈斯省省会波萨达斯市政府新大楼揭幕仪式上宣布这一决定的。梅内姆同时重申,保证阿根廷比索不贬值。
  为了避免和减缓世界性金融危机对本国经济的冲击,阿根廷金融机构对贷款的发放提出了更为苛刻的条件和严谨的防范措施,很多银行已停止发放中长期贷款。另外,政府还许诺将采取措施限制进口,以便控制由货币贬值国家大量涌进廉价产品。
  据新华社华沙9月1日电波兰货币政策委员会成员罗萨蒂1日说,波兰国家银行近几个月购入了大量黄金,使其黄金储备从年初的30吨骤增到100吨以上。
  据波通社报道,罗萨蒂说,波兰国家银行这样做并不是改换储备,而是改变外汇储备形式。罗萨蒂说,俄金融危机肯定会对波兰产生负面影响。
  据新华社基辅9月1日电乌克兰总统库奇马1日表示,乌政府无论如何不会对年初确定的“外汇走廊”作出重大修改。
  据乌克兰国际文传电讯社报道,库奇马是在对记者发表谈话时作此表示的。他指出,乌克兰领导人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不会允许本国货币格里夫纳崩溃。最近随着俄罗斯金融危机日益加剧,乌货币贬值幅度加大,到8月31日,官方比价是2.25格里夫纳兑换1美元,即已达到乌“外汇走廊”的上限。迄今乌币已贬值25%,而且这种趋势仍在继续。
  本报墨西哥城9月1日电记者张仓吉报道:墨西哥总统埃内斯托·塞迪略今天向议会作第四次政府工作报告时强调,防范金融危机,必须健全金融体系。
  他说,尽管亚洲和俄罗斯金融危机引发了全球金融市场动荡,国际市场石油价格暴跌,但政府三次及时调整财政预算,严格执行财政纪律,加上全国各经济部门的支持,今年上半年国民生产总值比去年同期增长5.4%。


第7版(国际)
专栏:

  朝鲜
  农业前景依然暗淡
  再次呼吁国际援助
  新华社平壤9月2日电 据朝中社2日报道,由于最近气候异常造成自然灾害,今年朝鲜农业前景暗淡,因此仍需国际社会继续为其提供援助。
  报道援引有关人士的话说,今年下半年度发生的异常气候现象给朝鲜的农业生产造成了很大的影响。7、8月东海岸地区发生暴雨和冰雹等灾害,北部内陆地区也过早出现寒冷天气。据统计,约12.9万町步(1町步约合15亩)的耕地和1万多民宅被淹或被破坏。
  报道说,今年国际社会的人道主义援助工作进展比较顺利,截至8月中旬,世界粮食计划署、欧盟等国际组织以及个别国家已经向朝鲜提供了包括10多万吨粮食在内的物资援助。
  世界粮食计划署、联合国开发计划署、联合国粮农组织、世界卫生组织、联合国儿童基金会、国际红十字会和红新月联合会等国际机构的代表近日已到朝鲜灾区了解了灾情。


第7版(国际)
专栏:

  俄第一副财长涉嫌受贿被捕
  本报莫斯科9月2日电 记者刘刚报道:俄罗斯财政部第一副部长彼得罗夫因被怀疑犯有受贿罪,1日在莫斯科被捕。
  据俄罗斯电视台报道,彼得罗夫是1日清晨在莫斯科郊区自己的别墅中被捕的。当天,有关部门对他在莫斯科市内的住宅和办公室进行了搜查,发现了大量美元现钞。目前中央检察院正在对彼得罗夫进行审问,并准备在近日对他提出刑事起诉。


第7版(国际)
专栏:

  八月二十六日起,瑞典南部港口城市赫尔辛堡举行了为期四天的“中国日”活动。图为来自杭州的模特们在市中心向人们展示中国丝绸时装。本报记者 章念生摄


第7版(国际)
专栏:

  阿盟面临财政危机
  阿拉伯国家联盟秘书长马吉德日前紧急致函阿盟外长理事会,敦促阿盟各成员国政府限期缴纳过去两年拖欠的会费,以缓解阿盟目前面临的财政危机。阿盟副秘书长阿卜杜·凯利姆指出,阿拉伯国家去年总共缴纳阿盟会费为一千六百万美元,只占应缴纳会费总额二千七百六十万美元的百分之五十六。


第7版(国际)
专栏:

  泰国会下议院通过金融法规
  泰国国会下议院日前以多数票通过四部金融法规。这四部金融法规是:授权财政部为健全金融机构贷款的法规;修改商业银行法法规;修改金融业、证券和信托业经营法规;资产管理公司法规。


第7版(国际)
专栏:

  南太拟建鲸保护区
  在密克罗尼西亚召开的第二十九届南太平洋论坛会议日前作出了在南太平洋建立鲸类保护区的决定。这一倡议由澳大利亚和新西兰联合向会议提出后,最终获得了与会的太平洋国家的一致赞同,并拟将此决议提交给太平洋国家研讨会和国际捕鲸委员会。(本报专电)


第7版(国际)
专栏:

  法公司在华展示先进技术
  由法国八大智能卡和信息系统行业的公司组成的国家展团,在八月三十日于北京举行的九八中国国际金融展览会上展示先进技术。法国电子金融业技术居世界领先地位。目前为二十五个国家提供服务,也与中国开展了多项合作。法国经济财政和工业部特派代表出席本届展览会,法国的布尔、斯伦贝谢、协马、安智金卡等公司将在展览期间举行研讨会。(本报讯)


第7版(国际)
专栏:

  波音撤换商用飞机集团总裁
  波音公司一日宣布撤换其下属的商用飞机集团总裁伍达德,以期扭转长期存在的经营业绩不佳状况。近年来,虽然波音的商用飞机定货和生产数量都达到创纪录的水平,但由于生产上的问题和成本大增,去年亏损达一点七八亿美元,波音的每股股票值也从去年七月中旬的最高点下跌了近二十美元,使投资者损失一百九十四亿美元。(据新华社电)


第7版(国际)
专栏:

  八月二十九日至九月三日,第八届国际肥胖症医学大会在巴黎举行。来自四十七个国家的二千五百名专家学者到会。图为与会者穿上肥胖模拟服,体会增加十公斤体重的感觉。新华社记者郑宣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