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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院士园地
疯牛病与朊病毒
中国工程院院士 洪涛
作者简介我国医学超微结构、电镜技术和病毒形态学的主要奠基人。1931年7月生于山东荣成，1955年毕业于山东医学院，1960年罗马尼亚科学院病毒形态学研究生毕业。1996年当选为中国工程院院士。现任中国预防医学科学院病毒学研究所病毒形态学研究室主任。40年来发表论文200多篇，国内外获奖15项，在科学上有两项世界领先的突破性发现。
也许人们还记忆犹新：几年前，由于吃了疯牛病牛肉得早老痴呆症，引发了一场全球对疯牛病的恐慌。目前，虽然疯牛病的流行已减缓，但世人依然不能放松对疯牛病的警惕。
疯牛病与人早老痴呆症
1985年一名养牛工人发现其所饲养的牛群中有一头牛行为异常，行走姿势不协调并伴有烦躁不安，接着连续出现了4个这样的病例。病理检查发现这4头牛和另外有相似症状的6头牛的脑组织和脊髓呈海绵状病变，与羊搔痒病和人早老痴呆症有着相似的病理变化，根据其发病时的症状将其命名为疯牛病。
这是一种从未见过的疾病，一种慢性、致死性、退化性神经系统疾病，由一种目前尚未完全了解其本质的病原——朊病毒所引起。人类也存在着类似的疾病，如克—雅氏病（又称为早老痴呆症）、震颤病（又称为库鲁病）和最近发现的致死性家族性失眠症。库鲁病发生在大洋洲巴布亚新几内亚高原的一个部落里，是由于宗教习惯食人脑传染而得病。朊病毒对一般的物理化学因素高度抵抗，普通的煮沸不能将其杀死，因此，疯牛病通过牛肉及牛肉制品可能传染给人类，从而引起人们的高度关注。
自1986年开始，疯牛病在英国迅速流行，从1989年下半年起至1997年9月，共有17万头牛发病。目前已有10个国家和地区发现了疯牛病，其中法国、葡萄牙、爱尔兰和瑞士在当地牛群中也发现了此病，据认为它与从英国进口的牛有一定的联系，而在福克兰（即马尔维纳斯）群岛、阿曼、德国、加拿大、意大利和丹麦等国家和地区，只在从英国进口的牛中才发现此病。英国的养牛业在饲养料中添加羊和牛的内脏，而羊群里有羊搔痒病（典型的朊病毒病），这可能是导致疯牛病的根本原因。疯牛病的流行引起欧盟的高度重视，1994年6月禁止在反刍动物的饲料中添加动物蛋白（英国1988年6月开始禁止使用）；1996年3月禁止英国出口牛及牛的相关制品；1998年4月禁止使用羊的脾脏和1周岁以上年龄的牛和羊的骨骼及内脏作为食物及用于医药和化妆品。由于采取了隔离和彻底焚烧病牛等紧急措施，目前疯牛病的流行在英国已呈下降趋势，从高峰时期（1992年—1993年）的每周1000头牛发病到现在的每周约100头牛发病。
但是，人们更加关注的是疯牛病能否传染给人类。1995年英国报告2例克—雅氏病例，年龄分别为16岁和18岁（早老痴呆症一般年龄大于60岁），这两例病人的报告引起了监测机构的高度重视；至1997年12月，英国共报告23例，法国报告1例。这些病例与传统早老痴呆症的发病年龄、临床症状和病理变化明显不同，因而将其命名为变异早老痴呆症。世界卫生组织对疯牛病的发生也给予了极大的关注，在最近6年内先后召开过4次海绵状脑病专题研讨会，在1996年5月召开的会议上制定了人早老痴呆症和其它人传染性海绵状脑病的诊断标准，在这次会议之前还召开了有关人及动物的传染性海绵状脑病对人类健康影响的会议。大量的研究资料说明朊病毒是人畜海绵脑病的共同病原，已知有10多种疾病，其中包括由疯牛病变异的朊病毒传染给人而引起变异的人早老痴呆症。
朊病毒是新的传染因子
朊病毒实际上可被看成是传染性蛋白质颗粒，是至今世界上唯一的不含有核酸的感染性蛋白因子。它所引起的疾病具有传染性，潜伏期很长，它在人和动物中引起的疾病有相似的病理变化，表现为广泛神经原细胞空泡形成而不累及其它器官，病变部位不发生炎症反应。临床表现为神经系统慢性进行性破坏，最终导致死亡。该病的病原对各种理化因子有很强的抵抗力，滴度很高，致病感染机体后的体内检测不到特异的免疫反应，至今人们未能弄清其本质。根据其共同的神经病理变化且具有传染性，将这一组疾病命名为传染性海绵状脑病。传染性海绵状脑病的致病因子在不同时期有过不同的命名。1982年美国加州旧金山大学的Prusiner教授发现的一种蛋白质与传染性海绵状脑病高度相关，提出传染性海绵状脑病由朊病毒引起，该理论的要点如下；朊病毒的最主要成份是一种蛋白酶抗性蛋白，未能发现核酸参与的证据，正常人和动物的神经细胞编码这一蛋白，称之为PrPc，它对蛋白酶敏感，在未知因素的作用下，该蛋白的性质发生改变（如空间结构发生改变），变得能抵抗蛋白酶k（一种能消化蛋白质的酶）消化，这一转变使其成为传染性海绵状脑病的病原。为了和正常的PrP相区别，称这一蛋白为PrPsc。因为这一理论，Prusiner教授获得1997年度诺贝尔奖。但这一超出经典生物学概念的理论还不能解释这一致病因子的所有行为。因此，Prusiner教授的获奖引起了极大的争议。这一理论是否成立还有待不同学科的科学家协同攻关去进一步证实。
我国对疯牛病不能放松警惕
到目前为止，我国尚未发现疯牛病的存在，但我们决不能放松警惕。应该加强海关进口牛肉及牛肉制品的检疫，严格控制从疫源地进口牛、冷冻牛胚胎、牛肉及牛肉制品。根据英国疯牛病流行的经验教训，应检查动物内脏制备过程，以保证对传染性海绵状脑病致病因子的灭活。还应建立疯牛病的监测手段和网络，禁止使用反刍动物的内脏作为反刍动物的食物添加剂，确保制备动物胶和动物脂肪过程中的绝对安全。牛的相关制品如果进入制药过程，例如用牛骨胶制作药品胶囊等必需对疯牛病进行监测。据有关报告称，在欧盟某委员会的监控下，在欧洲已禁止数百种与牛血清和牛骨有关的制剂和药物的市场销售。但应指出的是，近年来，尤其是在疯牛病的发源地英国，“谈牛色变”，传出很多危言耸听的新闻，甚至有人声称英国已有50万人被疯牛病感染，下个世纪的英国将面临比艾滋病还要严重的威胁。我们对这种未经严格验证的传闻应抱冷静而科学的态度，不应人云亦云，造成不必要的恐慌。
有关朊病毒的研究，中国预防医学科学院病毒学研究所自70年代末就以羊搔痒病为模型开展研究，并与协和医院、北京医院、铁道部铁路总医院、北京宣武医院、北京友谊医院、北京医科大学附属医院及白求恩医科大学附属医院等单位组成早老痴呆合作研究组。最近在几位院士的呼吁下，国家“863”计划生物技术领域对朊病毒的研究进行了资助，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卫生部和中国预防医学科学院也给予了相应的资助，病毒学研究所病毒形态研究室承担了这一研究项目。我们在加强对朊病毒的分子生物学、病原学研究的同时还将对朊病毒的检测和消毒等进行一系列的研究。我国科学家有望在这一研究领域做出我们自己的贡献。（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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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俄将获国际贷款226亿美元
美欢迎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援俄
本报莫斯科7月14日电 记者刘刚报道：俄罗斯总统特别代表丘拜斯昨晚在新闻发布会上说，俄与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和世界银行的谈判已经结束，到明年底俄将获得总额为226亿美元的国际补充贷款。
丘拜斯说，今年内俄罗斯将获得148亿美元贷款，其中，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提供125亿美元贷款，世界银行提供17亿美元贷款，日本将提供6亿美元贷款。根据协议，1999年俄罗斯还将获取总额为78亿美元的贷款。
据新华社北京7月14日电 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执行总裁康德苏和世界银行行长沃尔芬森13日在华盛顿分别发表声明，表示支持俄罗斯的经济改革计划，并答应增加上百亿美元的贷款援助。
康德苏表示，大幅度地增加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对俄罗斯经济的支持，将帮助俄克服面临的困难。他说，通过大幅度地增加贷款援助来加强俄罗斯在财政和结构方面的经济政策以及实施债务转化计划，将“从根本上改善俄罗斯政府的金融形势”。
世行行长沃尔芬森在声明中表示，世界银行随时准备向俄罗斯提供金融支持，以帮助实施经济改革计划和缓解俄罗斯人民所面临的严重社会问题。
据新华社华盛顿7月13日电（记者袁炳忠）美国总统克林顿13日发表声明，对俄罗斯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就救援俄罗斯经济问题达成协议表示欢迎，认为该协议为进一步稳定俄罗斯经济、恢复国际社会对俄经济的信心奠定了基础。克林顿在一项声明中说，这一协议表明，国际社会在恢复对俄罗斯经济改革进程的信心方面“向前迈出了重要的一步”，美国坚决支持这一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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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整顿金融振兴经济
俄推出稳定纲领
本报记者 许宏治
俄罗斯政府制定的经济和金融稳定纲领表明，俄将对经济政策进行重大调整。
俄稳定纲领是今年6月下旬出台的。与纲领相配套，基里延科政府还相应地向国家杜马提出26个稳定法律草案，目前正在杜马逐项讨论。稳定纲领及相应法案的推出，是基里延科政府上台以来，为解决经济中积存已久的诸多难题、摆脱金融危机、实现经济稳定而采取的重大措施。
今年5月初俄罗斯发生的金融风暴，是去年秋季以来最严重的一次。从表面上看，其发生同东南亚金融风波、世界市场石油降价以及一些外国银行、企业从俄撤资有关，但其深层原因在于俄经济的长期不景气，反映了目前俄经济形势仍十分严峻。
俄罗斯独立以来，经济长期处于萧条之中，生产连年下降。去年好不容易略有回升，今年又再度下滑。由于俄当局始终坚持经济自由化政策，国家在调控经济方面的作用被忽视，结果造成经济秩序混乱，国家无法有效地影响经济活动。“影子经济”约占全国经济总量的40％。企业和个人逃税现象非常严重。结果造成国家财政收入严重不足，债务负担沉重。
据报道，今年1—5月，俄税收仅完成计划的54．1％，财政收入比计划减少1／3。俄目前有内债700亿美元，外债1300亿美元。内外债务总和达2000亿美元，相当于全年国内生产总值的44％。据经济部预测，今年国内生产总值将比去年下降1％。国家财政空虚直接影响到人民生活。今年1—5月，居民实际收入比去年同期下降7．9％，生活在贫困线以下人口达3350万，占人口总数22．8％，比去年同期上升1．7个百分点。持续多年的经济不景气使外国投资者疑虑很大；今春俄政府大换班更使他们觉得俄政局不稳，因而抽走资金。今年5月，外国投资者在所谓“黑色星期三”前的短短两周内就抽走了140亿美元资金，正好相当于俄目前外汇储备的总和。
在这种情况下，俄政府稳定纲领把整顿经济秩序、提高国家在经济生活中的作用列为一项重大举措。根据稳定纲领，国家重新恢复对经济的干预并提高干预效率。政府决定重点整顿金融秩序，加大税收调节力度，加强对银行、证券市场及国有资产的管理，增强国家对能源、电力等自然垄断经营的控制，增加国家对工业生产的投入，进一步明确中央和地方责权利的划分，等等。
与此同时，政府对长期推行的私有化政策进行了重大修改，力图使国有财产私有化由失控变为可控，从无序变为有序。政府制定的私有化计划草案首次明确规定，国家将保留对战略生产部门的控制，同时增加私有化收入流入国库的比例，防止国有财产流失。
此外，俄政府决定对运行多年的税收体制进行彻底改革，通过加大征税力度来开辟新的资金来源。将扩大征税范围，把征税重点从生产转向消费、从法人转向自然人。
根据6项新的税收法律，国家将征收统一的增值税（税率为20％），实行新的销售税，除面包、奶制品、药品等少数商品外，其他商品一律征收5％的销售税，同时允许各地征收地方销售税。国家还要求个人缴纳所得税，其中对高收入者课以重税（年收入高于10万卢布者需缴纳30％的个人所得税）。政府还准备加强对小型商业和娱乐业、服务业征税。同时，将减轻生产企业的纳税负担。新税法规定，生产企业的利润所得税从原来的35％降至30％。
俄政府还决心根治久治不愈的“预算病”，铲除领取预算资金部门沿袭多年的“按需生活”、寅吃卯粮的恶习，扭转国家预算连年入不敷出、赤字有增无减的局面。在这次经济政策调整中要求所有领取预算资金部门严格按照预算支出限额开支、量入为出。政府还决定采取精简机构、裁减靠预算拨款部门人员、减少对农业和运输业直接补贴、按居民实际需要发放社会福利等节支措施。目标是今年内节省预算资金420亿卢布（约占全年预算支出的10％），并在较短时期内实现收支平衡。
在经济战略方面，俄过去对刺激和发展生产重视不够。国家对工业的投入逐年减少，经济发展后劲不足。由于缺乏稳固的生产基础，在金融风暴到来时表现得极其脆弱。
针对这一情况，俄决定调整工作重心，将战略目标从稳定宏观经济转向发展生产，以期通过刺激生产带动经济振兴。政府准备推行积极的工业政策，对生产企业提供税收优惠外，对本国生产企业予以资金和政策扶持。
稳定纲领触及了俄经济上许多老大难问题，是俄近几年来在消除不稳定及其根源方面一项最彻底、最全面的纲领。
但是舆论认为，稳定纲领还是有一些缺陷的。一是着眼于增收节支的应急措施多，全局性、战略性的措施相对较少。二是有些措施可能引起社会动荡等副作用。三是纲领的实施可能加剧总统、政府和国家杜马之间的矛盾，影响政治局势的稳定。叶利钦总统已要求杜马尽快批准有关法律，“否则就要用别的方法”。
由此看来，稳定纲领的实施过程不大可能一帆风顺。俄政府对经济政策的调整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能否取得预期效果尚待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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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7月14日，东亚及太平洋中央银行行长会议在日本东京举行。来自中国、日本、韩国、澳大利亚和泰国等11个亚洲及太平洋国家和地区的中央银行行长与会。图为中国人民银行行长戴相龙（前中）在会议上。新华社记者 陈建力 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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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国际清算银行行长例会在东京举行
据新华社东京7月13日电（新华社记者乐绍延、《金融时报》记者宋金明）国际清算银行行长例会今天在东京举行。会议重点讨论了亚洲金融危机爆发后亚洲国家和地区面临的挑战及应对措施。
部分与会代表希望日本采取切实有效的措施阻止日元汇率继续下跌，以减轻由此对亚洲有关国家造成的压力。许多与会代表高度赞扬了中国坚持人民币不贬值的立场，认为这对亚洲乃至世界经济的稳定作出了重要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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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东亚经济传真
东京股市汇市剧烈动荡
马再次调低经济增长率
印尼经济形势依然严峻
据新华社东京7月13日电（记者乐绍延）受日本政局变化影响，东京股市汇市13日出现剧烈动荡。
日本执政的自民党在12日举行的参议院换届选举中严重受挫，首相桥本龙太郎被迫宣布引咎辞职。受此影响，13日上午东京外汇市场一开市，日元对美元汇率一度跌至144.50日元兑换1美元的水平。东京股市日经平均指数也大跌300多点，16000点的心理防线被迅速攻破。
下午，由于许多投资者认为，执政党在选举中的失败有可能迫使其新领导人采取更为有效的促进经济恢复的对策，所以他们开始纷纷购进超跌股和绩优股。股市最后以16360.39点收盘。在股市强劲反弹的带动下，汇市也止跌回稳，收市时报142.40日元兑换1美元。
新华社吉隆坡7月13日电（记者吴定保）马来西亚副总理兼财政部长安瓦尔·易卜拉欣13日宣布，今年马经济将负增长1％至2％。这是马来西亚政府今年以来第二次下调1998年的经济增长率。
安瓦尔当天在议会宣布重整国家经济的附加措施和财政计划时说，鉴于当前马国内外的经济形势，政府认为较早时预测经济增长率难以达到。今年第一季度，马国内生产总值负增长1.8％。这是1985年以来马国家经济第一次出现负增长。
据新华社雅加达7月13日电（记者赵金川）持续了一年的亚洲金融危机使印度尼西亚经济遭受了近30年来最严重的打击。
面对这种严峻的经济形势，新上台的哈比比领导的印尼“改革建设内阁”采取了一系列措施，如：允许中央银行自行制定并实施金融政策；简化外资审批手续；资助中小企业和农村合作社；疏通商业流通渠道以及通过开展劳动密集型工程和劳务输出创造就业机会，减少失业等。但是，由于长期积累的各种社会问题和经济问题不可能在短期内得到解决，印尼经济在近期内仍看不到好转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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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西哥控制首都下沉
据新华社墨西哥城7月13日电（记者李强）墨西哥联邦区政府近日制定了一项“战略行动计划”，旨在加强地下水开采的计划性，增加地下水补给，以缓解日趋严重的墨西哥城地面下陷状况。
墨西哥城地面平均每年下沉6至28厘米。在下沉最严重的高层建筑和古建筑集中的市中心地区，有的地方已下沉了120多厘米。过量开采地下水，而补给水又严重不足，是墨西哥城地面下沉的主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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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尔街初解千年问题
据新华社纽约7月13日电（记者张良华）纽约证券交易所从13日起开始进行进入2000年的计算机模拟试验，以检验华尔街的电脑系统能否克服“千年问题”。
这次模拟试验预计将进行两周，使用的是华尔街多家大型交易商的后备电脑系统。专家们先将电脑的内部时钟调至1999年12月29日，然后在这些系统上进行数百笔股票、债券和期权等金融产品的模拟交易。第一天的试验显示电脑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