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3月20日人民日报 第9版

第9版(大地周刊)
专栏:

  音乐剧能否在中国唱响?
  本报记者 刘琼
  《音乐之声》带来热情
  今年的1、2月份,由东方歌舞团主办,成方圆、王刚主演的音乐剧《音乐之声》在北京保利大厦上演。1月17日首映,反响不错,其后九场也是场场爆满,后又加演三场。2月11日晚演出前夕,记者发现许多没有买到票的人在保利大厦国际剧院前候“退票”。检票员声称,通常只有国际一流的艺术团体来华演出票房才如此紧俏,没想到这次连“每场演出的走道都放满临时‘加座’。”演出结束后,记者采访了一些观众。他们大多喜欢成方圆扮演的女教师,认为这是成方圆艺术创作的新突破;舞美很大气,具有表现力。同时也有人提出,音乐成分虽强,但舞蹈较弱。
  “美国百老汇音乐剧经典剧目《音乐之声》中对亲情、恋情和爱国热情的表现,类似于东方人的情感特质,因此我国观众容易认同。这是《音乐之声》搬演成功的基础。”初战告捷给女主角兼制作人成方圆增添了信心,“尽管音乐剧对中国观众来说还很陌生,具体制作起来困难也很多,但是音乐剧的发展是有潜力的。”
  1995年,成方圆自费留学美国,几乎成天泡在百老汇,看了一百多种音乐剧演出后萌发“回国演音乐剧”念头。她认为许多人之所以对音乐剧在中国的发展前景不太乐观,是因为没有看到真正好的音乐剧:“音乐剧要想真正拥有观众,必须用艺术本身。”东方歌舞团团长田玉斌也认为,《音乐之声》的演出,名人效应固然在最初起了一定的票房号召作用,但能够维持场场爆满,主要靠演技、音乐和舞台制作。
  什么叫音乐剧
  对中国观众来说,音乐剧还是一个较为陌生的概念。事实上,围绕概念本身,国内文艺界犹有纷争。比较普遍的看法认为:“音乐剧”专指源于欧洲并在美国得到发展,具有较快节奏和现代化的表现手法、集歌舞戏剧等多种艺术魅力于一体的特殊歌舞剧。另一种观点认为,音乐剧就是歌舞剧,包括各种传统戏剧和具有舞蹈成分的现代歌剧均在此列。
  作为一个新剧种,音乐剧引入我国并独立上演剧目可以追溯到三十年代的《小小画家》,但半个多世纪以来,发展一直比较沉寂。1992年,歌唱家邹德华等人发起、组织中国音乐剧研究会,独立编创并在北京舞台上演《秧歌浪漫曲》。因多种原因,这次可贵的尝试未取得预期的效果,许多人说《秧歌浪漫曲》还是民族歌舞剧,并不能称为“音乐剧”。然而令人欣慰的是,音乐剧终于引起一部分艺术家和观众的浓重兴趣。应运而生的各种音乐剧学校、培训班、剧团开始小规模地上演一些作品。剧目大多搬演日本或美国原作,如中国儿童艺术剧院和中央戏剧学院上演的《皇帝的新衣》、《想变成人的猫》和《西区故事》等。另有一部分自创剧目,如沈阳话剧团的《搭错车》、南京前线歌剧团的《芳草心》和总政歌剧团的《芦花白,木棉红》、上海舞美中心的《夜半歌魂》、珠海歌舞团的《四毛英雄传》、哈尔滨歌剧院的《山野里的游戏》、黑龙江歌舞剧院的《鹰》、上海歌剧院的《请与我同行》。无论是自创剧目还是搬演外国戏,这些演出从音乐剧的要求来看都不能说成熟。或注重戏剧表演,歌、舞欠缺;或重在歌舞,表演生硬。在艺术创作上虽无大的建树,却不可否认,通过这些努力,一种有别于传统戏剧的艺术形式逐渐被中国观众认识,积累的教训也为今后“像模像样”的演出提供了最直接的经验。
  前景是明是暗
  如今,在各路豪杰纷纷一试身手的首都演出市场,《音乐之声》能够获得好评,无疑给中国音乐剧市场增添了不少亮色。它的成功部分地改变了人们对音乐剧的看法,许多音乐人因此对音乐剧增长了信心。中央戏剧学院院长徐晓钟说,《音乐之声》受到观众欢迎,说明音乐剧这种艺术形式是能够被中国老百姓接受的。作为一个拥有三百多个地方戏曲、具有歌舞剧欣赏传统的民族,音乐剧在中国的推广潜力不容置疑。
  不过,《音乐之声》的成功并不能决定什么,音乐剧在中国的推广之路依旧漫长。
  首先是缺少适合我国观众欣赏口味的好剧本。戏剧导演罗锦麟指出,《音乐之声》之前的几部音乐剧的病症,题材选择不当是主要病因。国内目前音乐剧剧本自创力量很弱,尚处在“学步阶段”。观众对引进的音乐剧大多感到有“隔膜”。可见,创作既有民族特色又有时代感的剧目,引介并演好适合国民口味的外国精品,是推广的前提。
  音乐剧要求演员歌舞戏全能,这类“全才”国内不多见。人才短缺,培养周期又很长,使许多音乐剧演出单位只好边演出边锻炼队伍,以期取得速成功效。
  华丽的舞美,加上音乐制作、舞蹈编排、演员报酬、宣传费用等,都需要大量的资金投入,一部《音乐之声》就耗资二百多万元,而许多企业认为投资舞台剧收益不如电视来得快,不愿出资赞助。资金来源成了大问题。一些剧团只好降低成本,上演小型音乐剧。短平快的东西经不起细嚼,艺术质量受到很大影响。
  在这种情况下,许多专家建议,一定要坚持上演精品,使观众感受到音乐剧的魅力,千万不要让拙劣的东西败坏了观众的胃口。对音乐剧的推广来说,这一点恐怕至关重要。


第9版(大地周刊)
专栏:

  “怎么让人乐?”
  本已杜门谢客的85岁的相声泰斗马三立,近日却缘于天津曲艺家协会引介的情面,破例在天津工人疗养院接受了记者采访。
  当记者问马老对相声的现状和发展有何看法时,他说:“现在的相声与从前完全不一样,这当然是改革了。但无论怎么改,相声应该让人乐。怎么让人乐呢?不是用怪笑怪叫做笑料去逗笑、去刺激人,这违反艺术规律。什么样的艺术规律呢?这包括,说相声要使包袱(相声里的笑料),使包袱时要做到包袱响(指用的笑料生“笑”了)了,自己还很严肃。现在许多人说相声,观众还未笑,自己就先乐了,这就等于唱戏的唱一句,自己就鼓鼓掌。不像话!其次,要在情理之中、意料之外找包袱,不然就是耍贫嘴。相声应该以说为主,什么时候唱是有讲究的,如果刚上台捧哏就唱起来,那不合情理。另外,相声是语言艺术,演员只有掌握语言知识才能使响包袱。比如‘下大雨了’和‘雨下大了’,意思就完全不一样。演员如果不懂,包袱就抖不响。为什么?音不对!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所以不仅不可乐,还可气。”(马老的语言别具特色,难以转述,现勉强辑录如上,以飨读者。)
  获悉马老刚刚病愈,为他的健康着想,我们尽快结束采访。临行前,马老希望新闻界能够呼吁相声研究会出面延请专家和学者给一些忙于走穴挣钱不钻研艺术的相声演员讲课:“他们对相声艺术糊涂着呢!”(附图片)


第9版(大地周刊)
专栏:

  天津南开大学东方艺术系教授、相声研究专家薛宝琨在分析相声的处境时强调:
  讽刺是喜剧艺术的特长
  薛宝琨说,相声的生命是讽刺,讽刺是喜剧艺术的特长,也是传统相声的精华,这早在六十年代对相声的艺术功能进行深入讨论时就得出的一致结论。近些年,相声不关心、不提出、不回答人们关心的社会问题,采取绕道而走的态度。其中相声作家的潜台词恐怕是不惹麻烦,如此一来,相声的讽刺功能便削弱了,热情冷淡了,艺术手腕退化、停滞了,说得严重点,一些相声有点类似解放前“玩意儿”的状态,逗人一乐而已。
  他认为,不敢讽刺、不擅于讽刺缘于对相声讽刺的误解。相声在不到100年的发展历程中提供了许多弥足珍贵的传统,其中“婉而多讽、戏而不谑”,温和包容,摒弃粗浅直露,几乎是经典之作共有的特点,讽刺是通过形象的艺术感染力来实现的。婉是委婉、曲折和含蓄,“讽”是在善意规劝和注重效果的前提下进行。这是中国文化中“软幽默”的核心,讽刺的出发点和归宿。传统段子《关公战秦琼》和《改行》,都是把严肃而深刻的主题寓于轻松诙谐的喜剧形式中。传统相声中的“软幽默”也把善意的嘲讽对准市民的各种心态,用意象和情绪来表达对一些小市民自身愚昧、变态的挖苦,同时劳动者也在自嘲中实现对苦难的积极超越。
  多借鉴优秀传统相声中的手法“化急切为蕴藉,化物态为心态”,这是从事相声创作、研究四十年的薛宝琨为当代相声开出的药方。
  记者还同一些大专院校学生、机关干部交谈,得出的印象是,大家普遍表示喜欢相声,但是对现在的相声很失望。
  记者在采访一些专家和观众时还了解到,传统相声有文说、武说。“文说”以马三立为代表,可谓炉火纯青,发展到极致。马老先生的单口相声,不紧不慢,一一道来,铺陈于兴味正浓之处,一个包袱叫响,出乎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马老先生一脸严肃,满堂笑倒,忍俊不禁,咀嚼再三,越想越可乐,回味无穷,那包袱抖得漂亮。如今的一些相声,简直就是滑稽对口词,把文说武说的讲究抛到九霄云外,贫嘴、谩骂、低级无聊地相互攻讦,演员的七大姑、八大姨也跟着“沾光”,热闹过后,让人徒生反感,兴味索然。相声讲究说、学、逗、唱,但最终应以说为主,因为相声是语言的艺术,同话异境,是等于非,谐音曲解,先伏后揭,机言巧语,自相矛盾,模声拟态,语音语序的排列,语言的机智等等,从包袱、笑料的制作手法中,可以体味到口头文学与喜剧艺术结合后产生的独特魅力,这是任何其它艺术形式包括小品所无法替代的。


第9版(大地周刊)
专栏:

为相声现状会诊
相声是我国大众特别喜欢的民族艺术,曾有一批精彩的段子、漂亮的包袱和耐人寻味的哏,给我们的生活带来会心的笑声。然而今日的相声已经失去往昔的光泽,让观众越来越感到说得枯燥,演得无聊,笑得勉强。就此本报记者杜英姿、刘琼、袁晞采访了一些行家和热心观众,请他们——
  直面现实 增加锋芒
  在全国政协九届一次会议期间,记者就相声现状请相声艺术家马季和戏剧家魏明伦发表见解。他们心直口快,当即议论起来。
  马季:有人说题材限制和演员素质低是相声搞不好的主要原因,我认为不是这样。前些年相声火的时候,也是这些人演,题材也有限制。我认为相声上不去,根本是时代在发展,我们的认识上不去。相声有纪实性,要反映时代的声音,对现实能否认识清楚是关键,搞不清楚,实践就有困难。现在我们常常是把一些理解不清的问题套上一些技巧就开演,只能靠过去的技巧炒冷饭。在大改革、大变动的年代,什么是是,什么是非?提高认识是根本,思想能跟上,搞出好节目就不难。
  魏明伦:相声之所以受欢迎,是因为可以批评现实。讽刺是相声的主要特点,其次是幽默。侯宝林先生的《改行》、《关公战秦琼》就是很高的讽刺,所以成为传世的经典。刚粉碎“四人帮”时,一切都可以对着“四人帮”,相声有大的讽刺对象,所以受老百姓欢迎。现在情况不同了,相声找不准讽刺对象,婆婆又多,讽刺一件事就有人对号入座。与相声异曲同工的杂文和漫画通过编辑、主编便可以面对读者。相声则不同,审审改改,锋芒和棱角全没了。
  相声本身也有局限,在艺术中毕竟是小菜。70年代后期,相声影响最大的时候,是因为别的艺术形式没缓过劲来,后来别的艺术上来了,相声就衰落了,现在文艺形式更多样了,相声的发展却更慢了。还有,现在大作家、大艺术家都不写相声,也是没有好作品的原因。
  (左上图为马季,右为魏明伦。徐烨 吴金明摄)(附图片)
  漫画家方成说:
  语言根底浅的人与幽默无缘
  漫画和相声都是幽默艺术。当记者就“相声的现状及出路”采访漫画家方成这位相声“票友”时,他以一个设问句开始了谈话。
  侯宝林为什么能成为相声的一代宗师?
  相声的幽默,不是各种怪声,而是一种曲折的语言方式。幽默是语言的艺术化,没有一定文化修养很难掌握。事实上,语言根底浅的人根本分不清幽默和滑稽的关系,与幽默无缘。从前一些说相声的经常通过插科打诨,“我是你爸爸”、“你是我孙子”,相互占便宜来搞笑。近来这种势头又有抬升。这不是幽默,这只是胳肢人,强迫人笑,充其量是滑稽。侯宝林的表演则不然,没有怪里怪气的声态,完全是喜剧式表演。
  大字不识一个的侯宝林,解放后才扫的盲,却达到相声艺术的高峰,靠的是勤奋和文人的帮助。侯宝林解放前在天桥“撂地”(指旧时艺人沿街设摊卖艺),观众是“刮风减半,下雨全无”,一天几个场子赶下来挣的钱不够买两棵大白菜。当时为吸引观众,每场表演都必须有新东西。侯宝林的身边积聚了一群有文化的旗人专门为他写段子。就这样,侯宝林前后学了100多个相声段子,“撂地”为侯宝林打下了深厚的基础。解放后,侯宝林当选人大代表,政治地位提高了,无柴米之虞,但还结识老舍这样学养深厚的文化人。侯宝林勤苦极了,不懂就向老舍等人求教,语言修养提高得特别快。旧时相声为招徕观众,常有“臭活”(即荤段子),但技巧上有许多可取之处。侯宝林着手修改旧段子,经其修改的每个新段子文字简练,结构严谨,别人一个字也动不了。
  方成又说,写本子需要懂生活。传统相声之所以受欢迎,就因为贴近生活,说的是平民生活里的柴米油盐、婚丧嫁娶。如今,相声演员只要一出门就带口罩,因为后面总有“追星族”,如何感受生活?没有生活基础,相声演员只好硬编,观众当然不买账。演员写不了本子,相声作家不愿意写。写一个本子,绞尽脑汁,稿费至多百把元;表演相声的一上台,就成万的往口袋里装钱。许多懂相声会表演文化程度较高的相声作家因此心理不平衡,纷纷改行写电视剧本了。相声,大家都喜欢,没它不行,但编不出好本子,大家肯定不会捧场。因此方成建议可否出台一个办法,对作者和演员的收入加以调节,以保证创作者的收入,不能“十五的月亮十六圆”,穷了作者富了演员。
  他还指出,过去一个师傅的段子可以教给许多徒弟,经过众人修改过的段子才能日臻完美。可现在,张三说的段子,李四就不能说,都成了“专段”。其实无论谁的段子,只要说出彩来,就有观众!


第9版(大地周刊)
专栏:

  我们想吃“鲜菜活鱼”
  文京
  我特别喜爱相声,对相声现状一直想讲几句话。建国后,相声曾有两个时期比较繁荣,一是50年代,一是70年代后期。这两个繁荣期有一个相似的历史人文背景:无论是新中国的成立还是“四人帮”的被打倒,都把人们从一种桎梏下解脱出来,人们急需抒发胸臆。相声适逢其时,成为反思过去、认知新生的有力武器,加上一批艺术家的辛勤劳动,创作和表演后来又有了长足发展。然而近年来,一些演员有了点名气后便忽视自身修养的提高,整天忙于赶场走穴。如此下去,相声怎么满足审美水平日益提高的观众的要求?
  任何一门艺术的发展都有其自身的规律。相声从繁荣走向衰落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将来有可能一滑到底。相声要重整旗鼓,我认为,必须对传统和现代有正确的认知。温故而知新,没有对传统艺术精华的研磨,就不能掌握千锤百炼的技巧,继承传统也要创新,因为时代的审美心理正在发生变化。相声泰斗马三立只要一出场,台下立即鸦雀无声。何故?马老的相声每次必有新“包袱”,又有绝活。此外,相声演员一定要深入生活。在相声艺术不景气的情况下,天津的茶馆相声表演却很受欢迎,主要原因就是这批演员进茶馆舞台演出可以同观众直接交流。相声是最具平民化的大众艺术。只有走向大众,汲取丰富的创作养分,“鲜菜活鱼”才能从他们嘴里蹦出来。与自己生活息息相通的相声,群众自然欢迎。


第9版(大地周刊)
专栏:

  《咕哩美》带来北海风情
  这两日,广西壮族自治区北海市歌舞团在北京保利大厦国际剧院上演一台具有浓郁海洋文化风情特色的舞蹈诗《咕哩美》。这是北海歌舞团继“北海珍珠城风情歌舞”之后的又一新作。演出令观众有耳目一新之感。
  “咕哩美”是北海民间曲调“咸水歌”的一句叹词,当地人欢聚喜庆、离别忧伤时都喜欢唱。北海历史上很长时期也被称为“咕哩村”、“咕哩寨”,因此“咕哩美”在这里又指“北海美”。《咕哩美》由序和灯、网、帆几个篇章组成,通过舞蹈诗的形式,以北部湾独特的典型文化形象为中心,展现了北海人的开拓精神和对未来的企盼,融歌、舞、诗为一体,词和音乐清新脱俗,有着鲜明的地域特色。《咕哩美》由冯双白撰稿,导演是邓锐斌、余大鸣、赵士军,领舞有臧莉、夏小虎等。(刘玉)


第9版(大地周刊)
专栏:

  “歌舞大剧院”在西安建成
  《秦风古韵》演出成功
  一座功能齐全、造型别致的“歌舞大剧院”,最近在西安文艺路陕西省歌舞剧院落成。与此同时,在歌舞剧院院长、作曲家赵季平的率领下,一个艺术家群体经过一年多的运作而创作的古典乐舞《秦风古韵》,也登台亮相。首演大获成功。
  《秦风古韵》以秦地古代文明的积淀为底蕴,以唐代文化为核心,调动音乐舞蹈艺术手段和诗化的舞美创意,用彩陶、青铜、石刻、三彩作为文化符号,包括彩韵、竹韵、莲韵、鼓魂、琵琶、石魂、乐歌、礼乐等节目。陕西省歌舞剧院曾创作《仿唐乐舞》和《唐·长安乐舞》,现在又试图对古典乐舞进行艺术革新并发挥舞美的特性,给观众一种新感受。
  陕西省歌舞剧院计划每年在大剧院内上演两百多场自创节目。《秦风古韵》也要在西安演足两百场后再去外地。(李文)


第9版(大地周刊)
专栏:

  解放军艺术学院面向全国选择人才
  解放军艺术学院是全军唯一的一所多学科、综合性高等艺术院校,1998年不仅面向全军还面向全国招收声乐、器乐、舞蹈表演、戏剧导演、军队文化管理、美术、舞蹈编导人才,并从全军官兵招收军事文学学员。这一举措引起了全国全军文艺爱好者的关注。


第9版(大地周刊)
专栏:

  陪孩子看相声 方成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