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11月6日人民日报 第9版

第9版(大地周刊)
专栏:文化随笔

  设计好我们的城市形象
  顾孟潮
  前几年,全国几十个上百个城市蜂拥而上的主题公园、仿古街、仿古城、西游记宫、缩微景观,是集小气、俗气的大成,社会效益、经济效益都很差,不少已经歇业,连位于北京、南京这样大城市的此类项目也不例外。我认为,其原因是“只见树木不见森林”,在城市规划、建设、设计管理中存在“四忘”:忘了整体、忘了主题、忘了主人、忘了时代。应当看到,城市环境中的每一个广告,每一个小品,每一幢建筑,每一条街都是城市形象的重要组成因子,设计安排它们时必须与城市整体环境组成有机协调的整体;应当时刻想到城市的主人是广大市民,要为市民创造最好的生活、学习、休息、娱乐、交往、欣赏的环境。所谓主题主要指环境的质量,其后才是观瞻效果,不是主观的标语、语录所能替代的;更不要忘记,我们幸运地处于世纪之交,即将跨入新世纪,要有新的观念、新的标准。在环境设计方面我国有“天人合一”的优秀传统和强烈的主人意识,如我国明代学者文震亨提出的“三忘”境界,即“令居之者忘老,寓之者忘归,游之者忘倦”,至今仍然应当是我们城市规划建筑设计的目标。
  然而,当主题公园热尚未完全冷却之际,城市里的广告灯箱又悄然热起来。说他小气是因为丑陋的广告灯箱像棒棒糖一样到处乱插,把整个城市形象都打碎了,颇有在绿色大背景上“群魔乱舞”的味道,有的城市连过街人行天桥都让广告堵死了。本来那里可以成为市民享受城市美景的所在,如今人被封在广告的箱桶间!现在许多城市的形象设计显得很俗气。说他俗气,是因为抱残守缺,采用落后的思路、方法、技巧,以抄袭为主,没有创意,让人感到似曾相识,只有短期小效果。创造城市形象如同衣服,要想大气首先要色彩对路,这是整体效果,是最具有视觉冲击力的要素,然后才是设计款式、质地、料子。现在常常搞反了,最重视的是用高级材料——大理石、不锈钢等,花钱很多但效果并不好,让人眼花缭乱,到处闪光,支离破碎,没有主次,没有整体,有些灰色大理石竟像水泥浆一般。
  创造城市形象要有大思路、大手笔,注重大效果,具有整体协调感。如张开济大师设计的天安门观礼台就是大手笔,实有若无,与古代建成的天安门城楼似一气呵成。许多人还以为是和天安门城楼同时建成的呢!可见其设计水平之高。确如张所设想的,达到“此处无声胜有声”的境界,不一定体积大、楼层高就能成大手笔之作,相反,大工程搞不好最易造成更大的“建设性破坏”。技术艺术上也应该先进,有时代意义。我们不能再一味沿用工业时代的某些做法:修大高楼、大马路,搞机械的功能分区,搞标准化和千篇一律。我们要注重网络化、分散化、多样化、个性化,这才是二十一世纪的城市建筑主人的新的审美和实用要求。需求趋向精神化才是时代的最大特征。


第9版(大地周刊)
专栏:

  再说晚会要少而精
  文同
  今年初,《大地周刊》发表赵国政、吕艺生、付林三位艺术家来信,批评愈刮愈猛的晚会风,呼吁文艺晚会要少而精。许多读者打电话、写信,表示深有同感。此后,一些媒体也刊载文章,指出晚会泛滥的弊端。一些艺术家或在各类会议上慷慨陈辞,历数平庸晚会对文艺事业造成的种种危害;或给报刊撰文向管理部门投书,要求重视晚会过多带来的负面影响。这些发自肺腑的恳切批评引起了有关部门的关注,也使不少热衷晚会的团体和创作者有所反省。然而,晚会之风至今还在持续,泛滥之势仍没能得到遏制。这些晚会除去极少量可称佳作外,大多依旧一副老面孔。花了许多钱,耗费了宝贵的人力物力,却不见任何值得保留的有价值的作品,连像样的演员也推不出来。文艺晚会为什么不能少而精,为什么呈失控的势头,为什么观众没兴趣却还可以畅行于市?
  晚会形成习惯
  各行各业的开张、周年、节日都少不了晚会助兴,这已是多年养成的习惯;各个地方的大小活动,没有一道晚会菜便不称之为席,这似乎也约定俗成;各个文化部门逢年过节不组织晚会,就会面临种种压力。那么多领导、嘉宾莅临,那么多中外客人聚集,那么大的排场铺着,那么大的架式搭着,不找几位明星登台,不来几出歌舞相声杂技模特猫步,实在说不过去。从前有,别人有,你要是没有岂不小觑了来宾,岂不是自己给自己降格?好像顿顿饭都备酒,如果一朝干吃菜,非但客人觉着不过瘾,就是自己也感到少了些什么。
  如果真想贺喜志庆,对文化又确有雅兴,或者卖票或者慰问,请几场歌剧、音乐会、芭蕾、舞蹈,上演点古今佳品,当然是善事好事,社会求之不得,可惜晚会里多是些急功近利的应景之作,为自己眼前那点事情去专题写作专题编导专题表演。尽管谁都知道时过境迁便无价值可言,但这种为自己创作的晚会,听着高兴看着乐和,何况这也是风气。于是你一场他一场,谁都不肯罢手。
  钱花了,人也请了,又觉得声势不够大,影响不够远,所以还要上电视。别人能上,为什么我们不能上?别的行当播出了,为什么我们不能播?中央不行上地方,卫视不行上有线,经济台不行就上教育台。你也上他也上,荧屏里的晚会数量自然居高不下,充斥着平庸。
  晚会养出专业户
  晚会发展多年,因为在筹集资金、调动人力、时空选择上得天独厚,比任何艺术形式都有优先权,所以各艺术行当里有不少人对此趋之若鹜。其中一些人熟能生巧,成了专业户。他们离不开晚会,晚会也离不了他们。
  许多观众一直认定艺术界里表演明星最赚钱,其实这早已成为历史。有的导演、舞美、撰稿、音乐、灯光、剧务、编舞的收入并不比歌星、影星、小品和相声明星少,一次获利几万十几万甚至更高。除了少数图名不牟利的晚会,很多人瞄准晚会就在于能大赚一笔。
  晚会主办者对各相关行当往往采用承包的方式。比如双方商定,包括设计、制作、编排、营利,甲方统共付给乙方多少钱,而乙方许诺将自己承揽的晚会内容做成什么模样。在晚会承包中,常常出现团队作战的格局,由导演总承包,然后“切块”分割给自己熟悉并多次愉快合作的各行当的“哥们儿弟兄”。如今在“晚会业”里已基本形成“帮会式操作”,自设“小圈子”。你找某位导演,肯定会连锁反应,他或她再召唤麾下固定的几位舞美、音乐、灯光以至剧务组团搭班子,层层承包。所谓有钱大家赚,有福大家享。一些不正之风也由此滋生。
  大大小小的晚会,让“晚会帮”、“晚会专业户”赚钱发财,他们当然乐此不疲,希望晚会越多越好。他们中间的多数人才华出众,曾是文艺界的中坚力量,但把精力都放在晚会上,其它创作自然荒疏,把精力都放在赚钱上,晚会自然也日见平庸。事实上,晚会越多,他们赚的钱越多,就越没有心思创新。有的人居然分身有术,同时在几台晚会里兼职;有人如同走马灯一般,全国各地转圈,一台晚会接着一台晚会。他们的艺术创造力如何提高?
  晚会“救活”歌舞团
  全国各地有许多歌舞团,历史遗留下种种弊端,固有的僵化体制尚未改革,因而半死不活。晚会有如一针强心剂,令他们恢复运转。有时,晚会需要他们整团上阵,全盘承包;有时则需要舞队伴舞,乐队伴奏;还有时是舞美队出马,总之都能赚回一笔收入。没有晚会,他们很可能多数时间无所事事;有了晚会,虽然是伴舞伴奏,但毕竟聊胜于无,比闲呆着强。天长日久,这些歌舞团身陷晚会之中,成为“晚会歌舞团”,除此之外,身无长技,必须依赖晚会才能生存。然而,这种“救活”对歌舞团的前景对创作表演人员的艺术生命并无意义,只能是一种麻醉一种折损。
  想想看,有那么多热衷举办晚会、习惯举办晚会的单位出钱,又有一大批靠晚会生赖晚会长离了晚会没饭吃的人或团积极承揽投入,互相呼应,晚会怎么少而精?多且滥是必然结果!晚会确实有精品,有的晚会观众非常喜爱,一些优秀演员和佳作也出自这些晚会,但决不能动不动就办台晚会,使晚会泛滥成灾。平庸的应景晚会浪费人力财力物力,消耗艺术家的才华,伤害并降低观众的欣赏兴趣和审美水平,非制止不可!(附图片)
  可能出现的专业职称——晚会系列 夏清泉
  伴舞大师 盒饭调配工程师 联唱副教授
  矿泉水一级采购(相当于二级编导)


第9版(大地周刊)
专栏:盐田港杯二十年间征文

  一幅画的故事
  王军
  在十几年前的中国画坛,有一幅人物画表现的是一位已经伤残的老帅囚居幽室,在写“一生的交代”:“我的案子还没有作结论呀!”
  这就是由画家朱维民创作的《老兵彭德怀·1973》。
  朱维民曾有二十年被迫搁下了画笔。“我的心一直在画画,苦难生涯使我真正来到了社会最底层,使我真正理解了最底层人们的情感。”本已决定此生永不作画的朱维民后来重新拿起了画笔,是因为他想画彭德怀。他说:彭德怀一生光明磊落,体现了为捍卫真理不惜赴汤蹈火的气概!
  强烈的创作激情使朱维民心潮翻涌,寐难成眠。他访问了当时正忙于整理彭德怀生前史料的彭德怀夫人浦安修,浦安修赠给他一本《彭德怀自述》,书中十一幅珍贵的彭德怀生前照片成为画家创作时重要的参考资料。
  可是,这些照片中的彭德怀正值壮年,形象与他晚年惨遭迫害时相去甚远。画家怀着对彭德怀无比崇敬的心情,运用娴熟的技法,终于使晚年的彭德怀在画布上凸现出来——我们伟大的元帅,手持长卷,紧锁眉关,在黑暗的囚室中高昂着头颅;他虽蒙冤“受审”,却以审判者的姿态出现;他目光炯炯,似乎在向每一个人发问:你是怎样做人的?!你是怎样爱国的?!你是不是共产党员?!你当初为什么参加革命?!你现在在做什么?!
  1984年初春,一辆辆小车缓缓驶入中国人民大学,车上走下了与彭德怀一道出生入死的老战友、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他们是专门来看彭德怀画像的。他们走进了画家的工作室,在老帅的画像前伫立。有人问画家:“为什么不画彭德怀指挥百团大战或抗美援朝,而画他遭受迫害?”朱维民回答:“晚节见初衷,我们看到了他的晚节,才会真正懂得当初他为什么投身革命。”
  此后,朱维民根据这些老同志的意见,对画像作了修改,并为此画取名《老兵彭德怀·1973》。画家说:“彭德怀居高官而不自贵,握大权而不自威,不媚上不欺下,过着两袖清风的简朴生活,始终保持当初投身革命的理想和追求。这是我为什么称彭德怀元帅为‘老兵’的原由。‘1973’是作品所表现的时代。”
  作品展出时,有人在画像前落泪了!有人拉着画家的手,唏嘘不已:“彭老总是在用他的自述宣告极左势力的死亡!他的凛然正气和毫无私利一心报国的精神,在惩治腐败的今天不正值得我们每一个人学习吗?面对他,我们感到惭愧啊!”
  后来,画家将它赠给贵州省开阳磷矿矿务局。画家曾到那里深入生活,与矿山工人们结下了深厚的友谊。矿山领导把画迎到了贵州,并应画家的建议,把它高挂在矿务局党委办公室里。
  一位将军得知画家赠画的消息,便请画家也赠给他一份礼物——《老兵彭德怀·1973》的照片。老将军深情地说:“这是历史,历史是不能忘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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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夏尔·迪图瓦大师重登中国舞台
  日本NHK交响乐团将来京沪
  为纪念中日缔结和平友好条约二十周年,日本NHK交响乐团将于11月28日在北京世纪剧院,30日在上海大剧院公演,演出陈怡的《歌墟》、拉赫马尼诺夫的钢琴协奏曲、斯特拉文斯基的芭蕾音乐《彼得卢仕卡》。音乐会由夏尔·迪图瓦大师执棒,小山实稚惠担任钢琴独奏。
  NHK交响乐团成立于1926年,是日本第一个专业交响乐团,当时名为新交乐团。1951年,NHK决定全力支持这家交响乐团,因而改名为NHK交响乐团。1954年后,他们邀请了卡拉扬等任客座指挥,使NHK交响乐团终于达到世界水平。乐团现任常任指挥夏尔·迪图瓦今年9月起还担任音乐总监,桂冠名誉指挥是沃尔夫冈·萨瓦力施,有许多著名指挥家定期担任客座指挥。他们每年有六十次定期演出,演出三十个曲目,约演出一百五十场。
  夏尔·迪图瓦1936年生于洛桑。1966年,他任瑞士伯尔尼交响乐团音乐总监,后受聘于欧洲各国的主要乐团,成为世界著名指挥。他几年前曾来我国访问。(陈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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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送刘炽老师远行
  留得歌声在人间
  金兆钧
  刘炽老师去了,听到这个消息,我心里怅然,但也因此想起了他留给我们的旋律。
  我很小的时候,就已经从哥哥姐姐那里学会了《让我们荡起双桨》,稍后一些时候,在少歌的年代里,我常常听到哥哥姐姐兴奋地唱起《祖国颂》,回忆着他们“祖国十年我十岁”的少年时光。到了今天,即便是在卡拉OK厅里,唱起“为什么战旗这样红,烈士的鲜血染红了它”的朋友们的心中想必也仍然回荡着“我们的王成,是毛泽东的战士,是顶天立地的英雄”的声音。
  刘炽老师曾是个“红小鬼”,后来又是革命艺术家中非常出色的一位。从延安到北京,他用自己的音乐追随着时代的激流,讴歌着祖国、民族,倾诉着大众的心声。他的作品里那冲荡的激情、崇高的英雄主义气概和英气勃勃的青春气息,在今天仍然足以令人追往。刘炽老师已经把他的旋律,他的作品,他的审美理想和生命中最宝贵的心血融入了祖国和人民伟大事业的激越乐章中。
  刘炽老师是一位出色的旋律大师,他的旋律创作具有强烈的民族特色,大部分作品几乎都用民族化的五声音阶写成,这是他的作品非常容易上口流传的重要原因。但他并不多采用原始民间曲调作为创作的直接素材,而是在吸收民族民间音乐养分和借鉴西方作曲技法的基础上形成了自己独特的旋律语言,这种语言的个性一是善于以五声音阶的级进来构成优美的旋律,二是在旋律线大幅度而不乏流畅的起伏中形成高潮。前者如《让我们荡起双桨》,后者如《祖国颂》、《英雄赞歌》。这种创作风格既是刘炽老师自己创作取得成功的基础,也是他对中国歌曲创作所做的重要贡献。
  歌声在本质上是大众的心声,是时代生活的真实记录。一个作曲家除了个人的天赋和才华,必须保持一颗追求美好的童心,必须能够随时把握时代的脉动,拥有对自然、人类存在的深切关怀,他的作品也才能真正留在人们的心中,并成为艺术宝库中的珍品。
  刘炽老师去了,但他的歌声将永远陪伴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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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大舞台

  芭蕾舞团演出交响乐
  中央歌剧芭蕾舞剧院芭蕾舞团今年演出频繁,在广东、香港、澳门的巡演刚刚结束,又筹划举办两台交响音乐会,让自己的交响乐团也一显身手。乐团既与芭蕾相辉映,又要发挥自身特长,这也是他们坚持多年的做法。11月20日和21日他们将在北京音乐厅演奏哈恰图良、罗西尼、小山清茂和柴可夫斯基的作品。本哈德、卞祖善先后执棒,居觐担任钢琴独奏,宋飞为二胡独奏。广州亚太公关传播有限公司参与主办这台音乐会。
  德国音乐家本哈德三十出头,擅长钢琴和指挥,今年10月受聘为中国中央芭蕾舞团,此前他还在昆明交响乐团任指挥。在新闻发布会上有记者问起北京天桥剧场新建工程现状如何,作为业主的中芭团负责人说现已由文化部统一运作,可望在2000年的6月竣工。(于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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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大舞台

  中国歌舞团心系乡土
  从去年底,中国歌舞团就开始酝酿创作一台面目全新的歌舞节目,最近形成总体构思,投入排练,预计年底前上演。这台节目将描绘中国乡村风貌,礼赞农民的乡土情怀,反映农业的变化。中国歌舞团一反习惯做法,从团外聘请创作人员,此举既增强了新节目的编导实力,也刺激了团内创编演人员,使全团上下出现一股竞争的劲头。(小白)


第9版(大地周刊)
专栏:大舞台

  “东芝动物乐园”过四岁生日
  在北京、上海、广州、成都、南京、沈阳、大连等地家喻户晓的“东芝动物乐园”栏目,刚刚度过了四周岁生日。
  “东芝动物乐园”是北京电视台与株式会社东芝于1994年10月联合推出的一台集知识性、娱乐性、趣味性于一体的综艺栏目,重在环境保护。节目越来越精彩,影响越来越大。在第五年的节目中,他们将运用更多的科技手段,把大量的新素材制作的节目献给观众。
  (胡建)


第9版(大地周刊)
专栏:

  《珠穆朗玛》剧组在雪域采风
  艺术界关注的歌舞剧《珠穆朗玛》已经进入编排阶段,各路人马最近聚集在雪域高原采风,进行实地原声音乐、歌唱、动效的采样,为的是让这出大型歌舞剧的素材能更为丰富,底蕴更加深厚。
  《珠穆朗玛》的总编导是中央民族大学音舞系主任马跃,他的《奔腾》是舞坛名作;音乐总监为广东知名作曲家解承强。编剧、编导、作曲都是国内艺术界优秀人物,其中还有香港艺术家,藏族、汉族、回族等几个民族的同行携手创作。演员有上百人,全部是藏族,既有歌舞团演员,也有民间艺人。这台歌舞剧将以藏族民俗中表示吉祥的红、黄、蓝、绿、白五大色块为主体色彩,熔音乐、舞蹈、藏戏、歌唱于一炉,展示藏族人民的精神和性格,充分保持原始的文化风韵。在创作中,大量高科技手段将被有机地利用。
  由西藏自治区人民政府、西藏自治区文化厅、中国舞蹈家协会联合先科娱乐传播有限公司、梦公园娱乐传播有限公司制作的这台作品预计明年初在京沪穗等八大城市上演。
  图为作曲家在村头听孩子歌唱。
  陈阳阳摄(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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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闲话乐风

  通俗歌曲通向哪里
  崔建平
  在中学、大学时代,我也算是通俗歌曲爱好者,关注排行榜的排名更甚于学习名次。随着年事渐长,特别近一两年来,尽管艺人的扮相愈来愈靓,嗓音愈来愈甜,我却不爱看也不爱听了。不爱看的原因很简单,男歌手脸上的脂粉愈来愈厚,让人窝心;女歌手身上的衣服愈来愈透,让人挠心。
  我以为眼下通俗歌曲其病曰:滥。举几首代表作为例:
  待到日落西山沟哇,让你亲个够……
  大姑娘美,大姑娘浪,大姑娘走进了青纱帐。
  抱一抱呀抱一抱,抱着我那妹妹上花轿。
  大妹子你真漂亮,好像东山的红太阳。
  真正滥而且烂。滥是滥情,哥哥妹妹纠缠不清。或许词人以为句中夹几个哥哥妹妹就是乡土气十足了,塞几个darling、honey就洋气扑鼻了。
  单是俗气倒也罢了,接着又袭来了令人掩鼻的“臭气”。有晚朋友宴客,对着满桌佳肴大快朵颐之时,某君点唱卡拉OK助兴,高歌一曲,词曰:“每个马桶都是朋友,亲爱的马桶”。我再没兴趣举箸。
  通俗歌曲该通向哪里?应该通向文化,通向真情,通向自然。推而广之,文学、电影、绘画……各门类艺术,如果一味通“俗”,一俗到底,甚至以此为乐,那么,我们将拿出什么像样的东西留赠子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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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大舞台

  《虎踞钟山》走进电视剧
  被江泽民主席誉为“这是话剧的新生”的《虎踞钟山》,已由话剧改编为八集电视剧,日前在北京开拍,春节期间将与观众见面。
  由南京军区前线话剧团演出的话剧《虎踞钟山》,再现了四十七年前刘伯承元帅来到南京钟山脚下创办新中国第一所军事院校的故事。《虎》剧由中央电视台、南京有线电视台等四家电视台联合拍摄。主要演员出自前线话剧团。(周鼎)


第9版(大地周刊)
专栏:大舞台

  去基层寻觅歌唱人才
  由国际广播音像出版社和中央人民广播电台联办的“万里寻觅跨世纪歌唱人才”活动,在京启动以后,颇受各界关注,一些音乐家认为这一活动在人才的选拔培养上具有创新意义,一定会有好收获。这次活动以到最基层发掘音乐歌唱人才为宗旨,通过严格选拔,对一批真正有实力的歌手进行培训,使他们脱颖而出。活动到明年九月结束。(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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