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10月30日人民日报 第12版

第12版(大地周刊·周末副刊)
专栏:作家书简

  读了黄伊的《闪闪的群星》
  叶至善
  黄伊老兄:
  前天下午接到信,昨天上午就盼来了老兄的《闪闪的群星》;今天午前,284面以前部分,我已经浏览了一遍。
  我得尽快告诉老兄,在您精心刻画的七八十颗闪闪的群星之外,我还看到了一颗无所不在的“闪闪的”星,那就是您——我的黄伊老兄。
  真叫我羡慕,您老兄读过这么多部名著;尤其羡慕的是您读过不少部名著的原稿。在把这一部部原稿编排成书,推到读者面前的过程中,您都或多或少出过一把力,由此而结识了这么多的朋友,够得上朋友的朋友。对咱们干编辑这一行的来说,还有什么别的可夸耀的呢?该写下来,不论是欢愉还是哀伤,点点滴滴都是可贵的,都该写下来。我想,您老兄在下笔时的感情脉搏,我是大致能摸得出来的。
  我不太喜欢《闪闪的群星》这个书名。“电影明星”这个词儿由来已久,现在简化为“影星”;文革后出现了“歌星”,近来又出现了“笑星”;都已聚群成堆。读者看了您这个书名,很可能以为老兄忽然赶起时髦,参与了“捧星族”的行列,岂不冤哉枉也。本想劝老兄重拟一个,现在书已出版,成了“马后炮”了。
  我难得出门,欢迎有便来舍间闲聊。来之前请先通个电话。祝
  笔健。
  至善十月九日夜
  注:《闪闪的群星》一书,由大众文艺出版社出版。


第12版(大地周刊·周末副刊)
专栏:我的家园征文

  山村二胡声
  侯龙柱
  我又回到了阔别多年的故乡,走在通往山村的大道上,我的心一阵阵激动。
  山村越来越近,一阵悦耳的二胡声随风飘来,送入耳中,令我好不欣喜!几声清脆的泛音好似渲染着山乡春早那种鸟语花香的清新意境;接着愉快的柔弦和急速的快弓使我仿佛看到乡亲们迎着朝阳出工,在田里收割稻子那热火朝天的场面。我被这段曲子吸引住,恨不得插上翅膀飞进山村。越是接近山村,二胡的旋律越显得悦耳,二胡的连续跳弓、拔弦把曲子推向高潮,我想象着这表现的是乡亲们喜送公粮的动人情景。高潮过后,乐曲在平静优美的柔弦声中慢慢结束,表现了夜幕降临,乡亲们经过一天劳动之后,借着月光拉家常,憧憬未来的愉快心情。我边听边猜测着,这大概是阿深在演奏他的新作吧!可又一想,阿深这个多愁善感的人怎能作出这么欢乐的曲子呢?听着曲子,我不禁想起阿深家的往事。
  阿深的父亲是个木匠,阿深自己也有这副手艺,母亲很会精打细算。他排行老大,下有三个弟妹。六口人三个劳力,在乡里的生活水平是不错的。乡里人叫他父亲为“老算盘”,他管教子女很严,如果哪个孩子早晨六点钟还不起床,他就要大声指责:“我家从来没有懒惰的习惯,你要开先例就请到别家去!”哪个孩子要是自留地做得马虎些,他非得叫你重做一遍不可。他另有一个特点就是勤俭,半截土烟也舍不得浪费。总是告诫孩子们:“钱来之不易,要为天地惜物业。”在他的影响下,孩子们都养成了勤俭、朴素的好习惯。
  1976年一场罕见的严霜,把生产队里的地瓜田都冻死了,社员们遇到了空前严重的粮食危机,大多数社员都逃荒去了,阿深有病的双亲由于饥饿,病情复发,在短短的一年里先后去世。在那是非颠倒的日子里,谁都不敢说真话,从此家庭的重担落在阿深身上。
  那时,由于有共同的音乐爱好,我和阿深经常在一起。他很有音乐才华,不但擅长笛子演奏,还能拉一手好二胡。他又爱好诗文,也略通象棋、绘画。而我最佩服的是他的作曲才能。他曾向我透露,希望有机会去考音乐学院,无奈家境不好,不能遂愿,我对他的境遇也深表同情。每当家里揭不开锅时,他总是在家门口拉二胡曲《江河水》,借以抒发自己的苦闷心情。每当我听他拉这首曲子时,心就被悲苦的旋律揪住,于是飞步到他家里,有时找他下棋,分散他的精神;有时和他闲聊,谈绘画、书法、音乐,真是海阔天空,他的心情也渐渐变得愉快起来。
  不知不觉已走进村里,阿深的家距村口最近,借着月光,我看到阿深原来那堵低矮的小土屋变成一幢宽敞漂亮的新厝。我犹豫着:莫非阿深搬到别处去住,这里让谁家盖了新房?我还是壮着胆子敲了门,出来开门的正是阿深!我真有些喜出望外。寒暄几句之后,我一问,二胡曲果然是他作的。我说,曲子真美。他回答说:“没有生活的基础,难道能凭空捏造吗?”他又拉了几遍,谈了作曲的过程,他说曲名叫《乡音》。他又告诉我,乡亲们的生活都比过去好多了,阿勤还购买了一部小车在外载客……
  天亮了,我和阿深准备到外面去兜风,不知村里哪家人的犬吠声惊动了阿深家的家禽、家畜,接着好像发生连锁反应似的,叫声此起彼伏,像一曲乡村交响乐。此刻,我真正理解了阿深昨晚说的那句话:“没有生活作基础难道能凭空捏造吗?”站在阿深家门口往外望,我发现过去通往村口那条崎岖不平的小路现在变得平坦宽阔了。
  我想起那年离开山村前夜作过的一首诗,结尾是:“山村/希望在你的土地上,不要再看到我的影踪”,现在应改为:“山村/你的美丽富饶永远留在我的心中。”


第12版(大地周刊·周末副刊)
专栏:

  第二、三季度杂文“金台奖”
  获奖名单
  (共11篇,以得分多少为序)
  “信息节食” 朱铁志 5.22
  放下你的斧头 赵大年 9.4
  不敢懈怠 张雨生 9.17
  看电视寄深情 童古丽珂 8.21
  寇老西儿罢宴 李克因 7.24
  “盯人术” 刘锦智 8.6
  不当“名人” 沙石 9.25
  一读三叹 朽木 4.24
  账很简单就怕算 立元 5.15
  一起下食堂吃吧 官伟勋 5.29
  “行政处分”质疑 李景阳 8.25


第12版(大地周刊·周末副刊)
专栏:

  多彩的军营
  ——北京卫戍区某团军营特色文化见闻
  于光明 杜江
  满园锣鼓满园歌,台上台下乐呵呵。走近北京卫戍区某团营院,一股股兵味十足的军营文化之风清馨扑面。团政治处的同志告诉我们,几年来,他们用健康向上、丰富多彩的文化活动占领军营文化阵地,根据部队特点,立足自身条件,进行大胆探索和尝试,组建了深受官兵喜爱的群体文化活动队组。这些形式多样的文化活动为战士们喜闻乐见,不仅活跃了官兵的文化生活,还促进了部队全面建设。
  铿锵的威风锣鼓响起来了。六连100多名身披彩绸的战士锣鼓队气势恢宏,他们精神抖擞,斗志昂扬,欢快激越的锣鼓点敲打出令人振奋的节奏,时而似急风骤雨,时而如快马奔驰。军营文化活动只有真实地反映部队官兵的生活实际,才会引起大家的共鸣,受到大家的喜爱。这个团注意引导官兵围绕执勤、训练特点进行创作,通过各种方式展示出警卫战士的精神风貌,鼓舞部队士气。今年,这个部队在抓“菜篮子”建设中,积极开展科学种植,农场获得了大丰收。总后勤部在该团召开观摩会时,发现战士们生产的冬瓜大得惊人,有的重达60公斤以上,今年“十一”,摆放在天安门广场“五谷丰登”的花坛里面,引起众多游人的赞叹。六连官兵根据这一题材,迅速创作了《丰收锣鼓》,真实地反映出官兵们丰收之后的喜悦心情。
  “军营文化一枝花,全凭领导用心抓”、“文化活动多动脑,业余假日利用好”。多年来这个团的“特色军营文化连队”的文化活动的重点放在真正调动战士的积极性,使部队文化建设不流于形式。节假日、业余时间里,团队领导和官兵们一起编演节目,其乐融融。他们还坚持每月推出一个主题文化活动,如“五四青年杯”运动会、六月读书演讲会、七月革命题材影视展播、“八一”军旅书画展、九月秋季系列球赛、十月板报会展等等。仅今年上半年,这个团就举办各类文化活动180余次。在六团我们看到了他们精心排练的一场晚会,十五连40人说唱的群口快板《说说我团特色文化》,新颖独特,别具一格;十二连官兵操枪舞棍的大手,演奏起二胡来也如行云流水;就连四连炊事员也走到了台前,创作表演了小品《特殊任务》;警侦连舞狮队的《快乐军营》,则使军营洋溢着浓厚的节日氛围。内容包括狮子舞、手板、单手劈砖、双人对打、相声等节目,从连长到列兵全都上了台,个个有拿手好戏。在战士中的文艺骨干的带领下,这些普普通通的士兵竟成了“演员”。舞台演出时,台上的指挥会不时转过身来,指挥全场观众放声高歌,台上台下浑然一体,使节目进入高潮。
  卫戍区政治部主任黄嘉祥同志说:“驻京部队的文化建设是首都精神文明建设的一部分。”这几年,这个部队经常代表军队出现在首都舞台上,先后参加了“迎回归,爱祖国”万人歌咏大会、“我们的队伍向太阳”、“伟大的长征”、“携手筑长城”等20多场次全国、全军性的大型演出活动参演任务,多次受到总政和北京军区的通报表彰,他们表演的“马扎舞”还受到江主席的表扬。在浓厚的艺术氛围熏陶下,官兵们掌握了文艺节目从创意到编排乃至登台演出的全部程序,许多官兵接受参演任务后,一说是几个“八拍”,就能马上自行组织排练。在一营,官兵们再次表演起在全军抗洪抢险庆功晚会《当人民需要的时候》演出的舞蹈《大堤上的歌》。节目艺术地再现了滚滚江水中,抗洪勇士勇斗洪魔的感人场景,娴熟精湛的艺术,给人以无限遐思。这个舞蹈内涵深刻,表演技巧也很高,不是专业水平却胜似专业水平。
  在营区的宿舍里,训练场上,树阴下,随处都可见到官兵们自发组织的文化活动。这些群众性文化活动的生命力在于活动本身反映出兵的风采,兵的情怀,贴近兵的生活,而最体现“兵味”的,就是各种简单易学,好掌握的群众性小型活动。让干部战士在演自己、唱自己、说自己中感受军营生活的时代气息。
  离开营房时,优美的歌声传来:“戎马三秋暖,抵御一世寒,草绿军被告诉我,军营四季是春天……”
吕高排摄(附图片)


第12版(大地周刊·周末副刊)
专栏:多味斋

  土家社饭香
  甘茂华
  鲁迅先生写过社戏,说的是浙江绍兴的民俗风情。我要写的社饭,是鄂西南土家族人的饮食文化。离开家乡后,每逢清明前后,我母亲总要托人给我捎些社饭来。我明白老人家的心意,一是她晓得我爱吃糯食,二是她叫我不要忘根忘本。社饭,土家族人的特色佳肴。
  何谓社?立春后第五个戊日为社,俗称春社或者社日,老百姓干干脆脆叫作过社。何谓社饭?切腊肠和糯米,拌蒿菜为饭,曰社饭。据《鄂西民俗》介绍:“社饭的做法很讲究,先把新发起的菖菜(又称社蒿)采回,洗净后切细、捣烂,将少量粘米煮熟后掺糯米拌社蒿蒸熟后就成社饭。”后来,社饭失去原本祭社神和忆苦的意义,演化成尝新品味的美食,所以社饭就越做越精了。
  从我记事起,我母亲做的社饭就是色香味俱全。母亲是先把嫩蒿菜切碎去尽苦水,掺入糯米,再加上腊肉碎丁丁,干豆干颗颗,大蒜苗、野蒜苗等各种配料,在柴火灶的铁锅里焖熟后放油炒成的。揭开锅盖,香气扑鼻,吃上一碗,味道鲜美,且耐饥经饿,翻山越岭腿肚子也不转筋。兴许是母亲做社饭的技艺炉火纯青,我吃她做的社饭特别对胃口。
  小时候,一到春天,我只要看见有的人家爬山上坟,就吵着母亲做社饭。若是清明时节雨纷纷,就站在坡上看家家户户屋顶的炊烟。由于空气湿度大,那蓝色炊烟就贴着鱼鳞状黑瓦和瓦沟久久不散,让我尽情猜想屋顶下铁锅里社饭的颜色和气味。那些日子,小城就像过年过节似的。到了傍晚,总有亲戚和邻居来送社饭,彼此馈赠,互相品尝,那景况极有人情味儿。
  每逢这种时候,我总是搬把小板凳坐在一边,支着脑袋听大人们说那些有意思的事情。有人说土家族将领陈连升在广东抗击英军,父子同死在疆场的故事;有人摆贺龙元帅的龙门阵,说他原本就是龙变的;还有人说前不久演的京剧《白蛇传》,白蛇不该借许仙一把伞而被法海压在雷锋塔下,如此等等,天高海阔。
  现在,离家乡远了,我已经很久没有听到看到那种亲情和乡情的风景了,就连那滋养了我和我的土家族人的社饭也难得吃到了。我,还有我们,对方言土语渐渐生疏甚至陌生,对民俗风情渐渐淡忘甚至鄙弃,被泛滥着腥臭气味的生猛海鲜败坏了胃口,被堆积着商业气的广告标牌阻挡了视野,哪里还有心情想得起社饭呢?哪里还有兴趣顾得上清明呢?
  我却固执地渴望清明时节吃一顿社饭,不仅仅是怀旧,也不仅仅是恋乡,而是觉得社饭作为民族文化之一种,正好补充了现代人所欠缺的精神营养。遥望故乡,仿佛又闻到土家的社饭香。


第12版(大地周刊·周末副刊)
专栏:

  深圳文化的冲击波
  卢绍武
  继深圳市作家林祖基、杨黎光分别获得全国首届鲁迅文学奖优秀杂文奖和优秀报告文学奖并赴京领奖之后,“当代散文杂文报告文学研讨会”又在深圳特区报隆重召开,数十位来自北京、广州、香港和深圳市的著名作家、评论家济济一堂,研讨当代散文、杂文、报告文学的创作和发展路向。
  深圳原本只是一个边陲小镇,文化底子十分薄弱。但在十多二十年间,随着特区经济建设的蓬勃发展,文化事业的发展便相伴而来,特别是邓小平同志视察南方并发表重要指示和江泽民总书记发出“以优秀作品鼓舞人”的指示以来,深圳的文化事业呈现出了空前繁荣的局面,已有数百作品(人次)在文学、戏剧、影视、美术、音乐、舞蹈等文化领域获得了包括“五个一工程奖”在内的国家和省级奖项,形势喜人,形成了一个文化冲击波。
  文化冲击波和文化影响力的形成,在于文化内能源的丰厚积聚。深圳文化内能源自改革开放的伟大实践,以及围绕改革开放方方面面的各阶层各行业人们的丰富的生活内涵,他们的成败得失,他们的喜怒哀乐,他们中间一幕一幕有血有肉有泪有笑的活生生的故事……有了丰厚的生活基础,再经作家艺术家们的多年辛勤努力,深圳的文学艺术逐渐形成了自己的风格特色,具有鲜明的时代特色和人文个性。
  然而,深圳文化艺术的发展还面临不少新的问题和困难,还有许多差距和不足。要增强信心,更加努力地学习,继续投身到改革开放火热的现实生活中去,增强责任感和使命感,把深圳的文化建设水平推上一个新的高度。


第12版(大地周刊·周末副刊)
专栏:

  形影不离(中国画) 牛鸿瑞


第12版(大地周刊·周末副刊)
专栏:金台随笔

  一见钟情之后
  俞律
  传统戏曲颇有些言情杰作。才子佳人,一见钟情。不过是偶然邂逅,就做出精美的悲剧和喜剧,赢得观众许多的哭的眼泪和笑的眼泪。数百年来,一见钟情已经形成戏曲套子,男女青年总是倾心于一见的刹那,就做弄出剪不断理还乱的相思。
  譬如《西厢记》,张君瑞在普救寺佛殿上突然发现崔莺莺,立刻就意马心猿,唱道:“正撞着五百年前风流业冤……只教人眼花缭乱口难言,魂灵儿飞在半天……”
  又譬如《牡丹亭》,柳梦梅做梦看到梅花树下立着个美人,遂朝也思来暮也想,甚至把自家名字都改成了“梦梅”二字,后来又在梦里亲近了这位美人杜丽娘,忙不迭扑上去说:“小姐,咱爱煞你哩!”
  更奇的是京戏《尤三姐》了。尤三姐是《红楼梦》里的著名人物,她在堂会上看唱小生的票友柳湘莲演戏,只见他台风不凡,很有点英雄本色,竟立下了一个海枯石烂不变更的大誓:一定要嫁给这个可爱的男子汉。她母亲和姐姐都说红氍毹上风流不要当真,尤三姐哪里听得进,你听她唱道:
  “他堂堂一表多英爽,天生就侠骨与柔肠,白首同偕倘有望,清贫到死我也无妨。”“姐姐不必多言讲,妹此心早已许柳郎!”
  后来,这位柳郎经人介绍送来明晃晃秋水一般的鸳鸯剑作为聘礼,尤三姐自然喜出望外:
  “他再不愁高山流水知音少,我再不愁对月临风形影单……”而结果竟是怎样呢?唉!结果是柳湘莲听信了流言蜚语,怀疑尤三姐做人不清白,突然后悔,上门索回聘礼鸳鸯剑。尤三姐如何经受得如此的沉重打击,她绝望了:
  “还君宝剑悲声哽,且借龙泉我要表寸心!”
  这就是说,她要自杀以表示自己的清白,她真的就把剑锋往脖子上一抹,可怜“揉碎桃花红满地,玉山倾倒再难扶”了!
  从前我多次看名伶童芷苓唱这出戏,每演到这里,便听到女观众们的啜泣声,她们或许这样想:尤三姐怎么这样呆呢!
  其实柳湘莲并不是什么正派人,《红楼梦》说他“赌博吃酒”,“眠花卧柳”,“无所不为”。浪荡子在台上可以扮成英雄豪杰,台下却本性难移。尤三姐对这种人一见钟情,酿成千古大恨!可叹也夫!
  在包办婚姻的封建社会,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像抽签摸彩一般荒唐,青年男女偶或相逢,难免产生冷静不下来的突发爱慕。他们能有一见钟情的机会,倒可算是一种幸运,纵成悲剧,也心甘情愿哩!而在今日婚烟自由的开放社会,如果看了戏(包括电视剧)便模拟古人那种一见钟情的盲目性,那可就上了古人的大当了!
(附图片)


第12版(大地周刊·周末副刊)
专栏:乐凯之光

  宁夏风光(摄影)  刘宪忱
  银川南关清真寺(上)
  黄河瀑布(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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