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10月22日人民日报 第12版

第12版(副刊)
专栏:

  致宁夏
  吴淮生
  少年时
  我在地图上寻你
  没想到后来
  你站在我的面前
  如雕像一样具体
  你是我生活的载体
  我的生命已融于你
  四十年了
  也有六盘阳光
  也有贺兰风雨
  也有塞北鲜花
  也有荒原荆棘
  也有瑰丽的憧憬
  也有温馨的回忆
  我看见———
  高楼的森林
  推倒了低矮的土屋
  黑色的沥青
  密封了“扬灰路”
  的黄土地
  当年的风沙线上
  翻动着稻浪麦波
  塞上的茫茫黑夜
  遍地缀满璀璨的宝石
  黄河之水呀,哗笑着
  跃上高原干渴的山地
  把回民的白帽
  洗得更洁净
  把“花儿”歌声
  浇得更甜蜜……
  而今我又翻开地图册
  才发现你是明丽的旗
  上面印着
  我们的青春
  我们的汗滴
  我们的里程
  我们的诗句———
  你明夜的星空
  更灿烂
  你明晨的朝霞
  更美丽(附图片)
李祥石摄


第12版(副刊)
专栏:

  宁夏的味道
  吴善珍
  你从哪里来?宁夏?
  你们那地方是哪个省的呀?属于陕西吗?哦对了,是内蒙古……
  询问者满脸是真诚的惶惑。对宁夏自治区概念如此糊涂,难怪宁夏人在外面的世界大多会遇到无奈的“不知道”,我们对这些早已习惯了,觉得很有意思。除了西北地区几个与宁夏毗邻的省份,人们对于宁夏的“未知率”普遍地高,这就使得宁夏的形象具有了特殊的味道。
  一提起大西北、提起宁夏,人们不由得要联想又黄又干的山圪土达,遮天蔽日的大风沙。要想真正认识宁夏,就必须调动你的想象,你一方面要确认她是地处雄浑苍莽的大西北黄土高原,另一方面要把江南某一个花红柳绿、莺飞草长、稻香鱼肥之乡在想象里搬个家,这样两方面的印象合成,即为宁夏。必须坚定不移地这般想象,宁夏的概念才基本对头了。看地图的时候请注意黄河有一处拐了个大弯儿,这叫做“河套”,因而有了“天下黄河富宁夏”的说法。当然,这里主要指宁夏的平川地区。
  如果对江南的朋友介绍说,宁夏的大米比你们那里的还要优质,对方多半半信半疑。人们不会想象到宁夏大米煮熟之后的晶莹圆润,若是当年新米还会映射出依稀可见的淡绿色……
  许多到过宁夏的人不约而同地说:跟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并可以说出许多的“难以想象”。比如说宁夏人冬天使用煤炭一家人要拉上一卡车,信不信?比如说到宁夏来吃西瓜,找个半熟的就很可以了,熟透的西瓜有时酷甜让人无法消受,一边吃一边还想喝上几口白开水,信不信呢?
  提起宁夏的特点优长,难免要念一遍“五宝经”。宁夏五大宝,所谓“红黄蓝白黑”,系指:枸杞、甘草、贺兰石、滩羊皮、原煤(有说发菜)。其实宁夏的可开发之宝远不止这些,不然,何以近年越来越多地吸引了外来资金与科技的投入?今年就有世界著名的美酒之乡法国波尔多奔着宁夏的葡萄来了……
  宁夏还有第六宝,那就是宁夏土地上的一种风情,一种味道,是那独一无二、不可复制、难以言尽的一派神韵。
  沙枣花开幽香四溢,那香气根本不用你去捕捉,它来袭击你包围你,在你鼻子底下打翻了香水瓶子似的熏得你昏昏然。火热的太阳当头照耀难以抵挡,阴凉里幽冷的风嗖嗖透骨,相距几步炎凉对峙,鬼斧神工。黛蓝的贺兰山山巅若胭脂,另一边的天空分明挂出来灰绿的霞云。你一会儿在沙漠一会儿在绿洲,一会儿在峰顶一会儿在苇塘。上午领略“杏花春雨江南”,傍晚就可大饱“长河落日孤烟”的眼福。在中部的沙丘上你骑着骆驼听一路铃铛,再搭上一辆汽车不出一小时你就能游泳在无边稻浪中了。随便一蹓跶,又有一个园林,摘颗紫葡萄咬一口,那梦一般浓郁醉人的玫瑰香,和着甜润果肉饱足汁水,沁入齿颊沁入心田,你简直吃到了大自然赋予生命的幸福。
  在这里见到庄严经典如神话的阿拉伯式建筑,请你不要惊奇。在这里见到堆满一条长街两沿的红果绿菜,请你不要惊奇。这地方的姑娘相当抢眼,你必须调整一下心态以免频频地“惊艳”。这地方天空地面沙丘湖水平野高山皆可直接构成油画版画水彩画,那线条那色彩使你“啧啧”不停。用东方的《彩云追月》也好,用西洋的《田园》也行,给宁夏的日夜晨昏配乐,两可相宜。人人物物,景景情情,无不可以入诗入画入戏入乐,入忆入思。
  说的就是宁夏的第六宝,自从作家张贤亮忽发奇想在宁夏镇北堡折腾起来一个华夏西部影视城,宁夏的第六宝是藏也藏不住了。海内外的文艺家影视人纷至沓来,借宝队伍与日俱增,整个一个挡不住。
  作为一个宁夏的文艺人,总以为眼下的文艺作品还没能把宁夏的味道写透。私心里想着这一种味道应该永远为宁夏所独有,它才能保有着原汁原味。
  可又想让更多的人知道,宁夏是怎样的一个状态与存在。我想说的是:比艺术家的艺术更为艺术,这就是宁夏。
  尽管我们还有贫困的南部山区。(附图片)
  回族少女阿舍 郭光华摄


第12版(副刊)
专栏:

  画是心结
  情系灾区
  马德祖
  9月15日的北京,景色艳丽,气候宜人。张清智“抗洪救灾义展义卖”国画展在中国美术馆举行。各界的领导和朋友们来了,灾区的代表们来了。上午十时三十分,当画家将自己的心血力作一百幅无偿捐献给灾区代表———江西省委秘书长时,全场掌声雷动,在场的人无不为之动容……
  1998年夏季,对于中国,对于整个中华民族乃至全人类,它都可以说是一个惊心动魄的时刻。洪水肆虐神州,整个国家都沉浸在抗洪救灾的激奋气氛中。清智再也坐不住了。虽然不能亲赴一线,但清智手中有一支笔,他要用他的情他的爱,画出最美图画,献给灾区,以表达一份赤子之心……
  决心一定,清智便夜以继日,艰苦奋战。为了赶在9月15日这天完成画作,他把一天当两天用。在炎热的盛夏,房门一关,作画不止。他汗流浃背、如痴如醉,仿佛不这样就对不起灾区人民。画室小、画幅大,清智或坐或站,或蹲或跪,酣畅淋漓地挥洒着感情的泉水。当他看到宣纸上有点点血斑时,才发觉由于长时间跪在地上,脚面蹭破渗血了。终于,9月10日这一天,头发蓬乱、面容憔悴的清智从画堆中站起来。于是我们看到了那一百余幅美丽的画作。他那布满血丝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张清智是位山东大汉,人长得魁梧,爽直侠义,一副古道热肠。他很小就没有了母亲,生活的艰辛和无情使他过早地尝识了苦难,苦难滋长了清智的生命,也同时使他深刻地懂得了什么是爱,怎样去爱。
  清智很忙。作为一个画家,他总是把自己的事业与社会与人民联系起来。家乡遭灾,青黄不接。消息传来,张清智夹着一摞字画,赶紧离开首都跑省城,去为家乡筹集赈灾款……
  画家说,我这个人从来都是一团火,首先是做人,而后才是作画。
  去年12月9日,室外温度零下九摄氏度,七十六岁的老父亲散步归来,扔给儿子一句话:“我看见一个人睡在洋灰筒子里。”
  清智应声放下画笔“去,给他送饭、送被子!”随即带领家人一路找去,将棉被和馍塞进洋灰筒子里,并关照老父亲以后每天给他送饭。今年5月6日,当一位在某公司打工的人扑通一声跪在画家面前说“大哥,是你给了我希望和精神支柱”时,画家却不知道他是谁。后来当知道他就是那个住洋灰筒子的人时,张清智很欣慰。
  清智认为,“苦难是一笔财富。”正是基于这一文化心态,四年前,为了展示红军长征的伟大民族精神和红军坚定的理想信念、不屈不挠的追求,以及勇于拼搏、不怕牺牲的品格,他重走长征路。赴老区、宿山寨、架帐篷、吃野菜,一路走、一路画。四年中,清智六次踏上长征路,历时四百余天,行程两万余里。大渡河、金沙江、乌江、娄山关、六盘山、岷山、腊子口、阿坝草原、理塘雪山……到处都留下他坚实的足印。其间,他共创作速写千余幅,从中挑选一百幅进行再创作,其中超过十米长的就有六幅。这些画金戈铁马,气势磅礴。在中国工农红军长征胜利六十周年之际,他终于捧出一份凝结了自己大量心血的礼品,并把部分作品赠送给了老红军。
  …………
  今天许多人又站在清智为抗洪赈灾而创作的《抗洪图》前面了,空军某团政委刚从抗洪一线回来,他站在画前泣不成声,“看到这幅画,我就想起在抗洪大堤上牺牲的战友……”
  清智的创作根基深深扎在祖国博大的沃土之中,他以真性情、真生命去描绘着我们中华民族壮丽的画卷。


第12版(副刊)
专栏:

  我是宁夏人
  王庆同
  1958年8月,我和几位同学从北京大学新闻专业毕业,争取到了来宁夏工作的机会。尽管有思想准备,但我终究是南方人,一来银川,见银川满街平房、土路,风沙满城跑,还是大吃一惊。好在心中有榜样:苏联青年不怕到《远离莫斯科的地方》,我们也就在“远离北京的地方”安营扎寨吧!
  宁夏工委组织分配我到宁夏日报社工作。从此,下厂下乡是常事。宁夏的工厂、农村“土”,但民风、乡风淳朴。
  “文化大革命”中,我以莫须有的罪名在沙漠深处的一个小山村“苦”了近九年(当地农民称劳动为“苦”)。社员们经过自己的观察,发现我这个迁赶来的小“分子”不是坏人,就常常“一手遮天”:八月十五,队上分羊肉,每人二两,可是,轮到给我分,一刀下去,不小的一块,会计嘴里喊的还是“记二两”;为了照顾我,队上派我去种“园子”———出工没时间限制,吃菜不要钱———多美的差事,但也没有人出来“咬”。有一次,我得了急症,一位郎中用土办法救了我的命———后来,他病逝了,我为他抬棺,圆坟。我永远忘不了宁夏山区的这些“救命恩人”。
  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我获得平反,几经周折,终于有了“更适合”的岗位———到宁夏大学教新闻。我四十七岁了,已经拿惯铁锹,扶惯犁把的手,又要拿钢笔了。或许是当年苏联小说《远离莫斯科的地方》中那些献身边疆开发的青年典型的形象又激励了我,或许是“可惜流年”的遗憾推动着我,我在这个岗位上掉光了脑门上的头发———除了“破釜沉舟”,别无选择,要不,我当年来宁夏干什么呢。所幸的是,在组织的安排和支持下,我教书十五年,和同事们一起,共同为宁夏培养了六届共计二百多名新闻专业的毕业生。
  回顾宁夏四十年,最高兴的是什么呢?那就是,我和学生同台领取宁夏优秀新闻工作者奖状,我和学生同台领取宁夏社会科学优秀成果奖状……还有,在每年春节前后收到的成百张贺卡中,读到“感谢您赠予我知识金斧”之类的话语;从新疆、辽宁、广东、北京等地来的电话中突然传来了熟悉的声音“老师好”……我还要什么呢,一切都有了。
  也有人问我,到宁夏受了冤屈,后悔不?我的回答是:“我是一个普通的知识分子,而中国千千万万的普通知识分子,不是都和人民共命运,同呼吸吗!那是时代的悲剧,不是宁夏亏了我,倒是我受惠于宁夏淳朴的民风、乡风和山区农民高尚而淳朴的精神,从这点说,我何尝不是在精神上得到了一种滋补。”
  哦,还有一点,张武先生为我的散文集《岁月风雨———“半个西北人”散文集》写的序言中说我自称“半个西北人”,是指我出生在江南水乡的籍贯;而从思想感情来说,他认为我是“彻头彻尾,彻里彻外”的宁夏人。对此,我引为自豪———经过四十年的“改造”,我是宁夏人了,很好。
  (本文及本版摄影均由《宁夏画报》供稿)(附图片)


第12版(副刊)
专栏:我的家园征文

  朝阳的桥
  王连凯
  我小的时候,家住在北京工人体育场南侧。那时四周留给我的印象,除了工人体育场、工人体育馆像两座庞大的天球以外,都是菜地呀,小野树林呀,荒草滩呀。六十年代在东直门外还听得到“呱呱”的青蛙叫呢。
  我很爱玩儿,常跟一群小朋友去玩耍。那时,二环路还是一条护城河。大人们讲,这条河就是朝阳区的界河,过了河就进城了。所以,我总觉得我的家是住在北京城外。要进城,就要经过朝阳门(旧时称齐化门),踩着嘎吱嘎吱响的木桥走进城去,还真挺新鲜,挺神秘的。桥下护城河的水还挺清的,长着水草,有捞鱼虫的老头儿,也有捉蜻蜓的小孩儿。若是坐电车过朝阳门桥心里还挺紧张的,生怕桥塌了,连车带人摔下去。
  朝阳区河水多,大桥小桥就多。但在我的印象里,那些桥都是木制的,都不宽不长。东大桥,其实也就是一座不起眼的小桥。我们小伙伴去六里屯经过一座三根木头拼成的小桥时,木桥上还盘着两条草绿色的花蛇呢,吓得我们哇哩哇啦地跑出老远老远还怦怦地心乱跳。
  像做个梦似的,不知不觉地这一切都变了。朝阳门建了座立交桥,好像把北京城松了绑。北京城越扩越大,大到把东大桥的小桥也挤没了。我们只是觉得立交桥好看,好玩,好开心,不再堵车了。护城河被填平了,开出一条平展展的环城路来。古往今来,桥都是离不开水的,都是架在河上的。《现代汉语词典》解释说:“桥梁:架在河面上,把两岸接通的建筑物。”可朝阳门的立交桥偏偏是把护城河填平之后架在空中的建筑物。
  朝阳区越发展越快,越发展交会点越多。于是,在这些纵横交会的十字路口,立体交叉桥一座座腾空而起。三元桥,把两条东西走向的路和一条南北走向的路的两个交会点都托向了空中。只见南来北往,东行西驶的车流在桥上桥下流淌,五颜六色的小轿车时而驶到桥上,时而钻入桥下,像不停翻飞的彩蝶。四元桥像几条飞架的长虹,把飞驰的汽车引向机场,引向天空。一片片的绿色树木,一丛丛的娇媚花草,把这些巨大的桥梁装扮得风情万种,千姿百态。
  朝阳区的桥越来越宽阔了。朝阳区的路也越来越宽阔了,但随着城市的发展,这么多的桥,这么宽的路,有时也会被人流车流塞满而使交通阻塞。
  城市在发展,路和桥也日新月异了。不仅是地上的路,还有空中的路。在商业区,卡玛商场与海蓝云天商场之间也架通了空中之桥。大北窑立交桥是三重交叉桥,可谓“桥上桥”。桥上桥使我们又拓展了新的发展空间。通过这些空中之桥,朝阳区正在走上新的改革开放之路,正在飞向海阔天高。


第12版(副刊)
专栏:品书札记

  《日下旧闻考》的得失
  赵洛
  北京古籍出版社最近拟重印“北京古籍丛书”三四十种,其中最值得称道的是《日下旧闻考》。它是过去最完备的关于北京历史、地理、城坊、宫殿、园林等等的资料库。
  编纂这本书的时候,正值开馆修《四库全书》,征求天下珍本秘籍贡献北京。同时《四库全书》的编纂人大都兼任《日下旧闻考》的编纂工作。如《日下旧闻考》的领衔总裁于敏中即是四库的主要编纂,还有我们熟悉的刘墉和和珅。
  如描绘北京的赋,就收集了十二篇。这些赋极敷陈刻画之能事,如写方正对称的城池:“广九门以通轨,摹八区而辨方”,“列六卿于左省,建五军于右隅;……峙万雉于千层,莽纵横而曲直;前列其奇,后崎以偶,左右并联,各互为耦。”又如赋写北京的蔬菜:“黄芽赤根,石菌天花。芜菁莙荙,芸苔茄瓜。姜芥芦菔,水苏韭芽。欺江南之莼菜,迈南国之鲑虾。”黄芽是白菜,赤根是菠菜。石菌、天花都是蘑菇。这些都写得很是热闹。
  由于乾隆年间北京大兴土木,尤其大规模地兴建园林,所以此书共有十四卷记南苑、圆明园、清漪园、静明园、静宜园、泉宗庙、西花园、圣化寺、畅春园、乐善园等,给北京园林名胜保存了丰富的资料。
  再以南苑为例。南海子元代取名“下马飞放泊”。此书案语:“下马者,盖言其近也。”说南海子离北京城近所以叫下马飞放泊。案语:“春搜冬狩,以时讲武。恭遇大阅,则肃陈兵旅于此。”说皇帝到南苑行围打猎,八旗分列左右。又于吉日阅兵南苑,皇帝登晾鹰台,各旗、各营自西向东,枪鸣号发。南红门行宫康熙五十二年建。团河行宫乾隆四十二年建,因疏浚凤河,建成南苑最大的建筑群。
  正由于此书的资料价值,所以研究北京史的学者无不重视这本书。但是,状元、翰林编审,皇帝钦定的书也不免失误。如什刹海研究会编辑《诗文荟萃什刹海》,原拟收元好问的《临锦堂记》,因《日下旧闻考》卷五十三列临锦堂于什刹海南岸。案语:“临锦堂遗址无可踪迹,据元好问记云:御苑之西有地,裁其西北隅为小圃,引金沟之水渠而沼之,是兹堂南背城而北面海,以其地考之,当在今积水潭之南岸以西云。”可临锦堂主人刘氏宴元好问于癸卯,在金亡后蒙古太宗死后二年,此时元大都尚未兴建。所以元好问的御苑是指金中都的西园即同乐园,有瑶池、蓬氵云、柳庄等。这个御苑在今广安门外南街。可见临锦堂并不在北城的积水潭南而在南城的广安门外。《日下旧闻考》的编者以御苑指元明清的宫廷、北海致有此误。我提出此问题,什刹海研究会同志请侯仁之教授审定实误,并以为临锦堂当在莲花池下游。


第12版(副刊)
专栏:

  中流砥柱(局部)(中国画) 张清智


第12版(副刊)
专栏:大地书讯

  大地书讯
  △纪鹏的诗集《山情·水韵》最近由四川文艺出版社出版。该诗集题材开阔,富于诗美与哲理。贺敬之为该书题写了书名。(石)
  △侯自佳的散文集《沅水神韵》最近由北京国际文化出版公司出版发行。该散文集抒发了作者对沅水、苗乡的眷恋之情,以及对新人、新事的讴歌与赞美,情真意切、亲切感人。
  △《中国作家三千言》一书,近日已由新华出版社出版。书中收入了三千多位作家的警句妙语,共九十万字,上下两册。(仲文)
  △《海峡乡音》近日已由海峡文艺出版社出版,这是福建作家许培元的第二本散文集。作品中出现的民俗、民风、民情以及生活情趣,具有浓重的乡土气息和作家的个人抒情色彩。(文丽)
  △林杉的《林徽因传》已由九洲图书出版社出版。本书是在作者《一代才女林徽因》的基础上,重新加工、修订后的新著,补充了大量鲜为人知的史料。作品风格鲜明、文字清丽。(童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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