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版(职工天地)
专栏：特稿
下岗以后怎么办？上海四位女工的回答是——
向命运说“不！”
张路
引子
１９９６年１２月，中华全国总工会副主席、书记处第一书记张丁华来到上海市总工会就业服务中心、长宁区职业介绍所、伊人编结社等，了解上海的再就业工作。那天，他听取了上海４名下岗女职工再就业的经历后，久久没有出声。
半晌，他才站起来，紧紧握着４名上海女工的手说：“我很感动。你们与命运作斗争、与困难作斗争的毅力，你们遇到挫折不回头的勇气，值得我们每一个干部学习。我要请你们上北京来，给大家讲讲你们的经历！”
邱德馨——干了１９个工种后，她在社会上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钟点工。比没有钱更难受的是什么？心灵上的空虚
１９８７年，原在纺织行业心满意足地当着工人的邱德馨下岗了。走进家门，她想今后就带孩子吧。可几个月后，她再也受不了这种精神上的折磨，又走出了家门。４０岁的她还能干什么呢？
邱德馨什么都做，站柜台、做小生意、推销化妆品……可是由于年龄偏大和皮肤偏黑，她怎么干、干得再好，也莫名其妙地被“炒”掉了。１９个工种，１９次打道回府，就是再坚强的人，也会被毁掉勇气和信心。邱德馨却在一次次的败阵中开了窍，她告诉自己要学会适应社会，向社会寻找合适的位子。
一个偶然的机会，她出于同情去帮助照顾一个孩子，没有想到这一做做出名气来了。她不自觉地成了一名钟点工，而且不断有人请她去干。说白了，钟点工就是保姆。开始因丈夫在单位大小是个干部，邱德馨觉得自己做保姆难为情，走进走出躲躲闪闪，手忙脚乱。一段时间后，她变了，抬起头壮起胆，动作也利索了，一天能包４户钟点工。
１９９０年初，她自强不息的经历受到了杨浦区总工会的关注。
区总工会出面请她担任家政服务队队长。用邱德馨的话讲：没想到自己还当了干部。一年来，她带动了３７０名下岗女工加入了“保姆”行列。而她依然乐呵呵地做着钟点工——一个名曰“家政服务”的行当。
胡娟——她躺在手术台上泪水不停地流。她好想做母亲，可是一次就业机会何其珍贵。今天，当她走进地铁驾驶室时，她为自己自豪
２６岁就下岗，这滋味实在不好受。在上海毛巾二厂做挡车工８年，胡娟得了不少奖，可是产业结构调整是无情的。下岗的日子里，胡娟每天翻阅各种报纸，剪下招聘启事，寄出一沓沓应征信，盼望“救世主”的出现……后来，胡娟才知道，“救世主”其实是每个人自己。
在单位的帮助下，胡娟来到上海地铁运营公司参加考试，被吸收为劳务输出工，成为站台服务员，一个多月下来，虽然干得很辛苦，但是她很满足。然而，就在此时，她发现自己怀孕了。结婚３年，她好想有个孩子。可是她太珍爱来之不易的这次再工作的机会了。最终，她选择了工作。作为一个女人，这种选择的痛苦只有胡娟自己知道。
１９９５年５月，地铁公司招聘女司机，离学校１０多年的胡娟又一次向自己挑战，她通过了专业培训资格的考试，又攻读２０门专业课程。１９９６年３月，胡娟成为了上海第一代地铁女司机。那晚，回到家里，她倒在丈夫怀里失声痛哭。
周伯莲——她的家里几乎没有一个完人，死的、病的，所有的重担都担在她瘦削的肩上。她靠自己开起零布店，坚强地走出了笼罩家庭的阴影
同样是下岗女工，周伯莲与别人不一样。不一样的倒不是４３岁的年龄、２０多年的车床工经历和在局技术比武中取得的五级工证书，而是她的家庭。
这是一个不幸的家庭。１９８０年周伯莲因早产生下一对双胞胎儿子，一个当场死亡，一个脑缺氧终身瘫痪，不能坐，不能立，不能讲话。好在１９８４年她又有了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儿。家里终于有了一点欢笑。可是好景不长。１９８８年她的丈夫因疲劳过度得了视网膜剥离症，４次开刀，好强的周伯莲默默挑着沉重的担子。１９９３年，她下岗了，家里３个病人，一个无经济来源的婆婆，一个要读书的女儿，丈夫微薄的收入，自己的下岗工资，一点补助，如何度日？周伯莲哭了。
哭完了，她就想，不能总靠补助过日子，必须靠自己双手走出困境。于是她利用居住街面房屋的优势，经过两个多月的申请，终于开了家零布店。正当她东拼西凑借钱准备装修门面时，更大的不幸降临了：小女儿得了急性化脓性关节炎进了医院，预收费３０００元钱。不到１０岁的女儿趴在母亲背上说：“妈妈别看了，咱们家哪来这么多的钱？”几天后，院方开出了病危通知书。此时的周伯莲跪倒在医生脚下，恳求不惜一切代价救女儿。
命运或许就是这么一种东西：你怕它，它就粉碎你；你迎接它，就会战胜它。女儿终于得救了，小店也开张了。周伯莲利用自己的裁剪手艺，为顾客做被套、枕套、饭单、袖套，别人不肯做她都乐意做，一天要做十四五个小时。本分的经营，热情的态度，使她在３年中不仅还清了债务，培养女儿考进了重点中学，还一点点修复了这个多灾多难的家庭。
毛品芳——下岗后，就不能干大事了？她不信，而且偏偏要去房地产行业闯天下
毛品芳下岗时，朋友建议她调单位，亲戚劝她做个体户，丈夫则要她回家带孩子。她却什么都听不进，她有自己的理由：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自己毕竟只有三十几岁，今后的路还很长。
毛品芳是个有勇气的人。１９９３年１月，没有营业执照、没资金、没房源和没有房地产方面专业知识的毛品芳决定搞房地产经营与咨询。没有营业执照想办法，没有资金先做中介，没有房源靠熟人介绍。她没向上级公司要一分钱，拿出自己的积蓄，租了一间比较廉价的房子当作办公室，一张坏桌子、几张旧椅子、一部电话，算是办公室里的全部家当。由于没钱装修，好多客户来买房子，坐的是轿车，手持大哥大，一看简陋的办公室，掉头就走，急得毛品芳直掉眼泪。
认真寻找失败的原因后，她由坐在办公室里等客户上门变为主动走出去为购房者服务。她认为办公室里的豪华气派，不是生意成功的唯一途径，主要的还是靠自己的诚实信用和辛勤的劳动。
为了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立于不败之地，她不断学习，取得了房地产经纪人员资格证、电脑初级合格证、行政管理中专毕业证，还自学了华东政法学院法律系的全部课程。
几年来，一个普通的下岗女工变成了房地产公司经理。１９９５年，她加入了中国共产党，１９９６年被评为优秀党员，１０月又当选为党支部书记。（附图片）图为向命运说“不！”的四位上海下岗女工。（左起）周伯莲、胡娟、毛品芳、邱德馨。张路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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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热门话题
敬佩强者
建达
说实话，读完《向命运说“不！”》这篇报道，我的嗓子哽咽了。四位普通的下岗女工，面对命运，昂首挺胸，自强不息，硬是在崎岖的人生道路上闯出一片新天地。如果说人间有什么强者的话，那么，这四位女工就是名副其实的强者。
把她们作为一面镜子，我们就能看到另一些发人深省的现象。比如在一些大中城市里，一方面有许多职工因种种原因下岗待业，另一方面却有许多工作没人去做。倒是来自外地农村的青年，不计钱少，不嫌活苦，包下了诸如贩卖蔬菜、修车补鞋、清扫垃圾、拆房盖楼等等为城里人看不上眼的活计。他们既给自己找到了生计，也为社会作出了贡献。
旧时，人们把职业分为三六九等。新中国成立后，劳动人民翻身当了主人，那种落后、愚昧的择业观也随之遭到唾弃。清洁工、修理工、服务员等等工种中都出现了劳动模范，备受社会尊敬。“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一时成为人们的口头禅。这是社会的进步。
然而，几千年遗留下来的旧观念、旧意识是不会轻易退出历史舞台的。在一部分人的意识里，仍旧保留着人分“上中下”，活分“三六九”的尊卑观。尽管历史已经翻到了社会主义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这一页，但社会上依然有人宁可抄手什么也不干，也不愿去干那些被他们视为“下九流”的活。这就是产生“有人没活干，有活没人干”的一个重要原因。
下岗失业职工增多，是当前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过程中出现的一个客观现实，也是企业参与竞争、优胜劣汰中出现的一种不可避免的现象。在解决下岗职工再就业这个问题上，党和政府正在作着种种努力，各级工会也在采取有效措施。相信这个事关社会稳定、事关改革发展的问题是会逐步得到妥善解决的。
另外，从下岗职工自身来说，也存在着一个转变观念的问题。如果有活干而不去干，这就不能完全责怪政府了。有志者应该直面现实，自信自立，发奋图强，充分发挥自身的优势，重新确立人生的位置，做生活的强者。要有这样的志气：别人能吃的苦，我也能吃；别人能干的活，我也能干，并且要比别人干得更好。这不是说大话、讲空道理，而是观念更新、社会进步的一种标志。
感谢四位下岗女职工，感谢四位生活中的强者。她们的事迹早已超出了一般意义上的“找工作”，而成为发人思考的一本书。路，应该怎么走；人，应该怎么做。在这个充满机遇和活力的世界上，她们那种自强不息、开拓进取的精神，将会使很多人从中得到启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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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职工之友
一个不足５０人的小厂，一年间接纳失业职工近２００人，厂长王彬说——
不能让“主人”受冷落
李法莱褚万宗
山东省济南市热管应用技术研究所实验厂，是一家不足５０人的街办企业。该厂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先后接纳失业职工近２００人。厂长王彬多次说：不能让“主人”受冷落。
这家企业过去靠小打小闹生产热水炉过日子。１９９２年，懂技术、善管理的王彬担任厂长后，广揽人才，大搞技术开发，短短的几年就使企业资产从１７万元发展到４００多万元，产品从过去的一个类型几个品种，发展到五大类２００多个品种，并先后获得专利１６项，年利润近１００万元。企业既无内债又无外债，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企业兴旺了，王厂长和他的工友们没有忘记那些游荡在社会上的失业职工。
槐荫医疗器械厂前年７月份破产后，８７名退休职工和４７名在职职工没了着落。“他们曾为国家做过贡献，就是暂时失业照样是国家的主人。我们说啥也不能让主人受冷落。”朴素的道理，真挚的感情，王彬向失业职工敞开了他那宽阔的胸怀。就这样，８７名退休职工落在了这家小厂的名下，光退休费一年就达２０万元。４７名在职职工中，除少数自谋职业外，年老体弱、身有残疾的及中年女工，被王厂长接到了厂里。
多年来一直亏损的济南热管茶水炉厂，职工近两年没领到工资。街道办事处领导找到王彬，他二话没说，又接过了这个“包袱”。８０多名职工，退休的占一半，王厂长没有半句怨言。
为了妥善安置好这些职工，王厂长和一班人想方设法找门路。开书店、办门市部，又投资８０多万元办起了水泵厂。目前，一切安排妥当，水泵厂年内即可赚回投资。４３岁的杨玉德，身体残疾，家属在农村。为了生计，他修过车子，摆过地摊，当过菜贩，卖过豆浆，饱尝了失业的苦涩。来到实验厂后，他有说不完的感激：“这工作来之不易，厂里没把我们当‘外来户’看，处处感到工人阶级大家庭的温暖。”带着孩子在社会上闯荡了好几年的一位女工，感动地对记者说：“没了单位像没了家，这回总算又有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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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海南职旅”走出低谷创佳绩
本报讯中国职工旅行社海南分社，敢于创新，勇于开拓，走出了一条充满希望的新路。
“海南职旅”自１９８９年创办以来，在历届总经理的领导下，曾经取得一定成绩。随着大特区的改革开放，海南的旅游业蓬勃发展，旅行社如雨后春笋迅速增加到３００家。在大潮当中，由于种种原因，“海南职旅”走向低谷。
１９９６年元月，经海南省总工会党组决定，由罗湘龙出任海南职旅社总经理。罗湘龙首先下大力气进行内部整顿，大胆使用人才，充分做到人尽其才，调动了干部职工的积极性。接着，又从海峡国旅、龙凤国旅等几家公司引进几名业务骨干，给他们压担子，发挥他们的专业才干。对业务骨干、导游、司机进行职业道德教育，分期分批进行业务轮训。
１９９６年１２月，“海南职旅”接待一个３０多人的马来西亚旅行团。由于误机，当天不能直飞澳门，客人十分焦急。职旅急客人之所急，根据航班情况，安排转飞广州，经珠海，准时到达澳门。职旅虽然多开支了１万多元，但信誉却远播海外。
根据海南及全国旅游业发展的趋势，“海南职旅”联合其他７家旅游企业组建了“海南之旅联合体”。他们联合组团、联合促销、联合开展业务，使各家企业取得了明显的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肖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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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今日劳模
不平常的靳保芳
张昌平
靳保芳是誉满一方的全国“五一”劳动奖章获得者和全国劳动模范。人们交口称赞他是一个很不平常的人。
河北省宁晋县是国家粮食、林果生产基地县。但许多年来，用电指标一直与只有十几万人的邻县柏乡相等，是全省屈指可数的贫电大县。
改革开放以来，全县经济增长２．５倍，而电力只增加４９％。上千家工副业企业，１２４万亩耕地，１０多万亩果林，长年因电力匮乏发展受阻。
靳保芳担任县电业局长伊始，便调查摸底，断然决策：一、购买９６００千瓦电力指标；二、改造更新全县主要线路；三、提前上马四芝兰１１万伏变电站。
到１９９４年４月１９日，全县主要线路改造了，四芝兰１１万伏变电站建成投运了，９６００千瓦电力指标到位了。全县一跃成为富电县，经济发展如虎添翼。
１２年来，靳保芳领导过两个亏损的国有企业，都迅速实现了谷底腾飞的大跨越。
这似乎有点神秘，有点高深莫测。
其实，只要和靳保芳结交稍久，你就会明白，这里并没有九天玄机似的奥秘，说来也很简单，他只是把自己的聪明才智、身心性命全投入给他所领导的企业罢了，他是把国家的企业当作自己的家业一样尽职尽责来经营的。
他的事业，一年一个高台阶，一年一个大跨越。经他手的钱动辄上千万，可他上北京、赴上海，常拣偏僻小餐馆吃两元一份的大碗面。去年出差北京生了病，竟在旅馆里连吃几天方便面。他为企业节约每一分钱，每一秒钟，就像一个靠勤劳节俭致富的庄稼汉。
穷庙多有富住持，似乎已成为今日某些地方的一大奇观。靳保芳却是富庙里的苦行僧。修建电力宾馆，需要投资１５０万元购置中央空调器。有个厂家以贿促销，许诺回扣１０％。只要靳保芳一点头，即刻就成为腰缠１５万元的富翁了。但第二天，他便带领技术人员跑广东下上海，货比三家，结果为企业节省４０万元。
国有企业人多事少，是大锅饭体制的产物。一搞优化组合，一下子就多出来几十号无岗可上的富余人员。在别人眼里这无疑是个大包袱，在靳保芳心里却是群亲骨肉。他不赞成大锅饭，却力主给职工每人一只铁饭碗。他在全员大会上说：“社会主义是铁打的江山，江山的主人就应有个铁饭碗。供电局如有一个职工吃不好穿不好，日子过不好，那就是我当局长的奇耻大辱！”４年多来，他以富余人员作骨干，开拓副业，大上三产，先后兴办１６个摊点，职工月均工资达５００多元，去年向国家上交利税１５０万元，等于为县里创办了两个骨干企业。
一个平常人，在人民心目中变得不平常。这是因为，靳保芳有颗为民造福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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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后勤职工的奉献
——山西运城地区机关事务管理局改革小记
杨曦王天齐
停水断电、暖气不热、屋顶渗漏、下水道堵塞……机关后勤部门似乎管的就是这些吃喝拉撒的“小”事。怎样搞好新时期后勤管理和服务工作？山西省运城地委、行署机关事务管理局大刀阔斧地进行改革，为机关后勤管理工作闯出了一条新路。
活力，来源于机制的转换。机关后勤改革并无现成章法可循，唯其探索，才有创造。该局局长张克贤选择了不等、不靠、开拓进取的创业之路，提出了“提高服务质量，节约财政开支，精简机关人员，开展社会创收”的改革宗旨，使管理局的运行机制迈入了一个新的境界。
为了提高服务质量，管理局在后勤服务单位中实行聘任制，优胜劣汰，严把选人、用人关。机关幼儿园的两名幼儿师范学校毕业的教师，经过评议没有被聘任，改作了保育员。他们还健全和细化了后勤各科室几十个岗位的责任制，实行定岗、定员、定责，严格奖罚，强调“一个萝卜一个坑”，不养闲人吃闲饭，并下功夫抓好岗位培训、技术练兵，做到各项后勤服务规范化、快节奏、高质量。
管理局把属于纯福利性质的部分后勤单位——医疗室、幼儿园、理发室、锅炉班、澡堂、电工班等分离出来，实行承包经营责任制，调动了工作人员的积极性，还分流了一部分干部职工。这些人过去吃财政大锅饭，大包干以后，他们自负盈亏，不仅养活了自己，改善了设施条件和对机关内干部职工的服务质量，年底还向机关上缴数额不等的承包金。
管理局稳扎稳打，组建了地委、行署机关劳动服务总公司，在没有向国家要一分钱的情况下，自筹自集及借贷款１０３万元，先后改造、创办了对外餐厅、土建维修公司等五个实体。局里给这五个公司提供场地，不给拨款，实行二级法人责任制。五个公司开展对内、对外两面服务，把过去纯福利性的后勤服务的沉重包袱彻底甩掉了，还分流安排了５０多个干部职工的工作。
人尽其才，遍地生财。断了“皇粮”的后勤工作人员，在创办实体的过程中脱颖而出，各展其才。这几年，回扣和好处费盛行，机关周围的个体户大都用这种办法拉业务，使国家蒙受损失。由于他们不搞回扣，不给好处费，价格压得比市场低，并靠优质服务赢得用户，五个公司个个盈利，每年向机关交十几万元的利润，向国家纳税十几万元。
管理局成立五年来，克服重重困难，搞了许多规模大、质量高的基础建设。干部职工都称他们是一支改革创新，不争名利，特别能吃苦、特别能战斗的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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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在各地工人报刊上
在各地工人报刊上
▲陕西工人报大型文献纪录片《邓小平》播出后，在广大职工中引起强烈反响。他们纷纷来稿谈看法，谈感受，认为：再现伟人足迹，揭示时代主题，亲切可信。
▲山西工人报山西省总工会推进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制定实施“跨世纪主人翁教育工程”的五年规划纲要。
▲吉林工人报吉林省推行民主测评领导者制度十年不衰，增强了经营者的责任感和民主意识，密切了干群关系。
▲安徽工人报安徽省建立健全企业职工代表民主评议领导干部制度。
▲天津工人报今年改善城乡人民生活二十项工作敲定，解困与再就业摆在首位。
▲浙江工人日报“九五”期间浙江省将多管齐下促进就业，五年内安置城镇劳动力五十四点五万人，向非农产业转移农业劳动力一百五十万人。
▲山东工人报山东省签订集体合同取得突破性进展，去年签订总数比年度工作目标翻了一番，达到九千七百三十七家。
▲四川工人日报为净化劳务市场，确保劳动者合法权益，《四川省企业招收职工规定》出台，企业招工有了规范。
▲辽宁职工报辽宁省国有企业改革将有新的突破，全省将分流企业富余人员十万人。 （魏福志摘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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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万新集团积极吸收下岗职工
本报讯不久前，江西万新集团的１３８名原国有企业下岗职工分别从董事长万志新手中领到了特殊奖励。
有着２５００多名员工的江西万新集团，是一家以摩托车产、供、销、维修为核心，跨地区、跨行业、全方位发展的民营企业。近年来，他们针对许多困难企业职工下岗待业这一社会问题，积极想办法减轻国家负担，广招人才，强化企业造血机能，共为社会消化、吸收失业职工和富余职工１６００多人次。
毕业于上海交大计算机应用专业的肖广，两年前因原单位不景气，下岗待业。他加盟到万新集团后，面对优越的外部环境，充分发挥特长，勤恳努力，不到两个月时间就为公司所有重要部门都配置了微机，并自成网络，实现了公司内部信息资源共享，成倍地提高了工作效率，使集团向系统化、信息化和管理自动化迈出了可喜的一步。（金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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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河南省郑州蓝雀公司（郑棉五厂）工会开展每月评选“质量明星”活动，将“质量明星”的事迹刊登在厂报上。去年，该厂共评出“质量明星”96名。图为女工们兴奋地阅读刊有“质量明星”事迹的厂报。王宪东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