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8月18日人民日报 第4版

第4版(副刊)
专栏:纪念红军长征胜利60周年

  托起纪念碑的基石
肖健卿
传说在遥远的年代里,有一个名叫仁真的青年汉子,向往着进入当时鲜为人知的四川松潘草地,当他艰难跋涉来到毛儿盖地区时,便被漫天的暴风雪霰所阻。女仙神哈么,倾慕这位小伙子的勇猛风采,立即撒开弥天雾罩,将仁真紧紧地搂在自己的怀中……勇敢的仁真终于得救了,他俩爱情之花也得以在草地怒放。每当仲春之时,那盛开在草地的鲜花便是他俩爱情结晶的象征!
如今,在松潘草地又传出了新的动人的传说:在松潘川主寺红军长征纪念碑,每当雨后初晴,矗立在元宝山巅的金碑放射出耀眼的光芒之时,人们便会驻足观赏,称赞这真是一块神灵宝地啊!于是,在那皎洁的月夜,人们还仿佛看到在碑园有红军闪动的身影,听到他们窃窃的私语声。人们都说,这是当年红军的英灵,聚会在这块神灵宝地,托起了那座高四十一米多的纪念红军长征的金碑。
1985年夏天,洪学智将军趁在成都巡视工作之机,驱车重踏长征路时经过雪山草地。他每到一处,都要引起他讲述一件难忘的往事,草地随风摇曳的鲜花,仿佛是当年无数长眠在草地的战友,在向他频频点头微笑。他对别人说:当年爬雪山过草地,是长征中最艰难的一段路程,在这里,痛失了多少亲密的战友,每当想起他们,总会忍不住失声痛哭。顷刻之间,他突然萌发了应该在举世闻名的长征途中最艰难的地区,修建一座红军长征纪念碑的建议。返回北京,他立即将这个建议报告了当时主持中央工作的胡耀邦总书记。这位当年经历过两万五千里长征的“红小鬼”,慎重地对待了这个建议。他向当时的军委副主席杨尚昆说:“这是一件大事,应该好好议一议!”紧接着,便有了1985年6月29日,党中央书记处专门召开会议,随即产生了确定在松潘草地修建红军长征纪念碑“总碑”的240号文件,开始了一系列修建这座浩大工程的行动。
1985年9月30日,正当红军长征50周年之际,日理万机的党中央总书记胡耀邦,为唤起人们不忘当年红军艰难困苦的丰功伟绩,继承红军艰苦奋斗的光荣传统,重踏长征路,从川藏高原的康定,辗转来到川西北草地,亲自为修建红军长征纪念碑勘察地形,选择碑址。他站立在红军经过的马尔康县阿底村,看到这里有一片背枕雪山、森林,面向公路,略微倾斜的开阔地,摊开双手,开怀动情地说:“这块地方太理想了!修建红军长征纪念碑是一项缅怀先烈、启迪后人的伟大工程,一定要修得很有气派,就像南京的中山陵那样!”
1988年6月,建碑准备工作一切就绪,在成都召开建碑誓师大会,中央军委派出以军委原副秘书长、国防部长张爱萍为首的红一、二、四方面军和红二十五军的红军老战士12人,组成代表团,前往成都参加大会。张爱萍将军,这位当年红一方面军的老战士,对修建长征纪念碑赋予满腔热情。当他得知修建纪念碑,资金尚有短缺时,立即表示会后好好议一议,倡议各大军区捐款资助修建红军长征纪念碑。倡议发出后,立即得到各方响应。各大军区和四川省委、省政府共资助352万元,保证了整个碑园建设之所需。
透过修建红军长征纪念碑的这些往事,人们不难看出,这些曾在雪山草地流淌过血汗,付出过艰辛的红军老战士,是多么珍爱自己这段艰难困苦的历程,又是多么怀念长眠在这块土地上并肩战斗过的战友。他们都是托起高耸在松潘草地元宝山巅纪念碑的基石,也都是建造共和国基业的顶梁柱。


第4版(副刊)
专栏:生活百科

  对待孙辈“心硬点”
任庆霞
小奇今年八岁了,看上去却只有五六岁的样子,细胳膊细腿,十分瘦弱。妈妈向我抱怨:“他总是挑食,不喜欢的就一口不吃,宁愿饿着。”这种孩子在咨询中经常碰见,一般情况下建议用“行为疗法”。如果孩子拒绝吃饭,就收走食物,不强迫他吃,也不给其他零食。通常这种办法很见效,知道不吃就只有挨饿的孩子以后再也不敢轻易放弃眼前的食物了。当我问小奇妈妈是否采取过类似措施时,她无奈地说道,每次一这么做,小奇的奶奶就眼圈红红的搂过小奇,千方百计满足孙子的要求,同时还教训儿媳妇:“这么小的孩子,饿坏了怎么办!”就这样,小奇的挑食毛病愈来愈厉害。
同样是为了孩子,父母和祖父母的作法却俨然不同。历尽沧桑的祖父母把所有的亲情都倾注在孙辈身上,全然忘了自己当年也曾用严厉的方式为人父母。忙忙碌碌的年轻父母也难以理解,老头老太太们怎么这么糊涂,孩子是我们自己的血肉,我们难道不知道心疼?三代同堂家庭中的孩子接受的往往是互相矛盾的教养方式,许多孩子因此学会了用多种面孔待人。在父母面前老实听话,在爷爷奶奶面前却整个一个“小霸王”,说一不二。这种孩子在学校常常交往困难,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和小朋友相处。有时看着很腼腆胆小,有时又冷不丁打伤别的孩子。他自己也总是被各种情绪困扰着,影响学习、生活。
我向小奇的奶奶耐心地解释大人态度一致对孩子发展的重要性,并和小奇妈妈一起制定了一个详细的“教子方案”:吃饭的时候大家各吃各的,谁也不主动劝小奇吃这吃那。如果小奇不吃饭,也不批评他,似乎他吃不吃饭不是很重要。
第一次实施这个方案,小奇坐在桌边不肯吃。爸爸妈妈埋头吃饭,没有看他。小奇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奶奶。奶奶心里很慌张,泪水在打转,但是强忍着不去理会。小奇愤愤地离开桌子,等着奶奶追上来哄他,奶奶依然没有动静。小奇第一次一口饭没吃去上学。吃晚饭的时候,他又摆出绝食姿态,然而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到了晚上九点钟,小奇终于忍不住了,“妈妈,我要吃饭。”看着小奇狼吞虎咽的样子,奶奶含着眼泪露出了笑容。
小奇的例子告诉我们,孩子的成长跟家庭环境关系密切。看似不懂事的小孩其实可以很好地揣摩大人的心态,操纵大人的行为。对待孩子,爷爷奶奶应注意这样一些问题。
首先,应正确认识“隔代亲”现象。隔代亲是老年人对孙辈的一种自然的情感。人在不同年龄阶段关注的焦点不一样。每个人经过成长、工作、生育等阶段后,必然发展到对孙辈的关注。这种关注可以使孩子体验到家庭、亲人的温暖,从而学会以友爱之心待人。三岁的小静静看到邻居小孩哭,就抱来自己的洋娃娃,学着奶奶的口气,“乖乖不哭,奶奶给你玩娃娃。”
其次,要认识到关心不等于溺爱。如果毫无原则地满足孩子的一切要求,往往会出现事与愿违的结果。像小奇的奶奶,本来希望孙子多吃饭,长身体,但想吃什么就给什么的作法最终养成了小奇的挑食毛病,反而搞得面黄肌瘦,孱弱无力。
最后,在行动上要强硬些。民间有句俗话,对孩子应该“宁给好心,不给好脸”。关键时刻一个好脸色会使父母的苦心前功尽弃。训练孩子一个良好的行为时,千万不要强化任何一个不良的行为。小奇奶奶以前的每一次妥协,都使小奇的挑食毛病更顽固一步。
孩子是我们未来的希望,为了小花朵们健康成长,需要的时候,爷爷奶奶们别忘了“心硬点”。


第4版(副刊)
专栏:

  北京又办广场音乐会
从8月9日至8月31日,北京的青年宫、工人体育馆北门、天坛公园等地,响起了交响音乐之声。这是中国歌剧舞剧院与海之湾综合发展有限公司联合举办的广场交响音乐会,旨在继续推广交响乐,让艺术深入人民生活。中国歌剧舞剧院管弦乐团演奏了中外音乐名作。过往纳凉的群众驻足喝彩,掌声欢迎。(元)


第4版(副刊)
专栏:

  北京刘诗昆钢琴艺术中心成立
刘诗昆是人们所熟悉的钢琴家。他于一九九二年三月在香港创办了名为“刘诗昆钢琴艺术中心”的钢琴音乐学校。成立后,已在香港由最初的一所总校,发展为总校和分校共四所,教师近百位,学生二千余名。
新成立的“北京刘诗昆钢琴艺术中心”坐落于北京市中心地带的东华门大街九十一号。“钢琴艺术中心”作为琴行,经销各种中外名牌钢琴,每台钢琴上有刘诗昆的签名。作为钢琴音乐学校还招收各程度、各年龄钢琴学生,并定期安排部分学生前往香港,参加“香港刘诗昆钢琴艺术中心”所举办的钢琴音乐会的表演。
在钢琴教学方面名师汇聚,有周广仁、李其芳、杨峻和郭志鸿任顾问和总监。
刘诗昆还想在天津等城市分别建立“刘诗昆钢琴艺术中心”,使“中心”成为遍布国内各地的联锁网式的钢琴经销与钢琴教育企业。今年末和明年内,他有意在加拿大、新加坡、美国建立“刘诗昆钢琴艺术中心”。(陈大鹏)


第4版(副刊)
专栏:

  《别为你的相貌发愁》有感
新凤霞
《别为你的相貌发愁》演出受到内外行观众喜欢。主要是它题材新鲜,演员年轻,表演激情可嘉。
我已离开舞台30年了,还是喜欢戏。这出戏是在面向市场的改革精神下推出的,完全独立制作。值得赞赏的是一群中青年人,克服一切困难齐心努力,在时间短、天气热的情况下两个月排出这台大戏。
剧本是吴霜写的。制作人蒋玉华,她的父亲曾经是为我伴奏的琴师,真是父一辈子一辈。他们做这出戏是难能可贵的。戏班有句老话:“要生气,你就搞台戏,受累着急我劝你不必”。多年的体验是搞戏难。但人心齐泰山移。看到他们艰苦创业,好像我们当年天桥唱戏那样,“大家一条心,黄土变成金。”
这次《别》剧得到我们老一辈演员的支持同情。起用的中青年演员,也不是所谓“大腕儿”加大款、名角儿。这一点我十分赞赏。这些年有些中青年演员真的是好材料,可是由于演出少很难得到舞台实践。一个好演员必须有机遇锻炼,常讲一出戏培养几个好角儿,没有生下来就是大角儿的。
《别》剧建组,他们心齐不争名次,不争钱,大伙为台上的戏团结一心。没有排练场,正是暴晒的热天在没有通风设备的一间空房子内排练,导演和演员们边擦汗边排练,从下午两点开始,只吃一盒饭排到十一二点,他们的热情团结、自信、相互支持,敬业心强,没有特殊要求真使人感动。
由于《别》剧新的合作精神,感动了我们老演员。最热的一天,88岁的赵子岳、82岁的谢添两位前辈来排练场地亲自指导,是对这些中青年的支持。大伙挤在这间屋子看排练,戏班有句话叫:“对面审贼”,这些老人一坐,把人家表演给吓回去了。热的人满身大汗,老先生们十分开心。赵子岳老兄说:“我看这个演买鸡蛋的女演员表演得不错,就是那个张……小(绍)荣啊!小青年演员也很可爱……哈……就是我耳聋一句也没听清楚……”。谢添兄看得很开心,说:“我演了一辈子戏,就觉得戏剧难演,因为不能有意逗哏,得叫人看的真实、相信不易。你们应当更放大胆子,可以夸张些,卓别林的表演不是很大胆吗。”
我们老人看了排练后,心里都十分高兴。张绍荣是位很有才华的演员,他在排《别》剧同时还赶包排别的戏。全团没有一个迟到、早退。这不是早先我们自己搭班唱戏时的义气吗?好!他们为这次独立制作,作出来经验。
谢添老人亲自上台向观众致谢,黄宗英姐捧鲜花自动上场为他们祝贺,这是义气,中国人的传统。他们无偿地支持这一群年轻人,一口水都不喝!我坐轮椅上台也来和观众见面,发扬传、帮、带,甘为他们跑龙套。我祝他们出人出戏!


第4版(副刊)
专栏:一周一谈

  “薄积厚发”与“浅入深出”
袁晞
薄积厚发与浅入深出说起来是两个贬义词,可如今却成了时尚,不少报刊文章的作者就是这样制造出一堆又一堆的文字垃圾:
有的人采访一个小时可以炮制出上万字的报告文学,从盘古开天地说起,再写到公元一九多少年,写完三个自然段人所共知的废话后主人公才出场,比冈察洛夫笔下的奥勃洛莫夫出场快不了多少,然后叙述一些并不动人事件,最后是充满形容词的结尾,还自认为是“风格清新”。有的人打听到一件芝麻大的小事就能搞出几篇启示录、备忘录,A小姐B小姐C先生D先生一个接一个登场,读者费了半天劲才从字里行间找出三行字的新闻事实。还有的人参加了半个钟头的新闻发布会,有本事就某个新学科写长篇通讯,满纸的“方程”、“建构”、“激活”一类新词儿,自己说不清,别人当然也看不懂,以其昏昏使人昭昭怎么可能呢?
这一类文章对于读者轻说是耽误功夫,重说是谋财害命。
读史蒂芬·霍金先生的《时间简史》,剑桥大学的终身教授用一本薄薄的小册子向全世界的科盲讲清了天体物理学的奥秘;读杨绛先生的《干校六记》,全书找不出几个小学生不认识的字,却有着深厚的思想、文化积淀;读杨振宁先生的《读书教学四十年》,虽然是在科学道路上半生跋涉的记录,却透着杨先生为人治学的精神魅力,外行人读起来也如沐春风……
厚积薄发、深入浅出不仅是一种风范,更是一种境界。


第4版(副刊)
专栏:海外艺苑

  芬兰,乘着歌声的翅膀
毛京波
芬兰人喜欢音乐。除了在音乐厅和剧院常年上演的节目外,每年7月,在全国各地举办各种各样的音乐节,包括歌剧节、民间音乐节、爵士节、室内音乐节和弦乐器乐音乐节。其中传统悠久,并享有国际声誉的当数萨瓦林那歌剧节了。
我作为中国记者采访了今年的萨瓦林那歌剧节。
古城·古堡
萨瓦林那是一座中世纪的古城,人口不到3万。她的历史可以追溯到1475年建造的奥拉维城堡的时期。奥拉维城堡是芬兰最秀丽保留最完好的一个城堡,当年为抵御外来侵略而建(右上图)。一年一度的音乐节就在城堡里上演歌剧,邀请芬兰和世界著名的歌唱家及歌剧院登台。可以说,古堡和歌剧节为小城带来了声誉和发展。
歌剧演出安排在古堡里的露天大庭院内,这里可以容纳2300个座位。歌剧的布景、道具及灯光设备的安置都要依城堡的格局为基础。城堡为一些场面宏大的历史题材的歌剧提供了天然的场景,增加了意想不到的真实感和戏剧性。
但是城堡作为珍贵古迹,一砖一瓦都不能动。歌剧节一过,所有装置必须全部拆除。可以想象,在此上演歌剧,既有特点,更具难度。歌剧节遇到的最大难题就是下雨天,那时只好停演。
恰巧我在歌剧节上就遇到了这么一次。正值上演瓦格纳的《漂泊的荷兰人》,演到下半场就开始下小雨。雨越下越大,第一个打起伞的不是观众,倒是乐队的首席。观众立即发出善意的笑声,纷纷跟着也打起了伞。后来,雨太大了,音乐都走调了,只好在演出结束前15分钟宣布结束。更让我感到意外的是,观众们不但不沮丧,反而有说有笑地退场了。第二天,各新闻媒体都报道了此事,称之为“歌剧节早已预料到的小插曲”。所以在萨瓦林那歌剧节上,人们谈论最多的不是歌剧,倒是天气。都说只要不下雨,歌剧节就成功啦。
城堡里讲述的故事
萨瓦林那歌剧节每年上演的剧目都是经过精心挑选的,最关键的因素,用艺术总监约尔马·许尼宁先生的话说,就是那些可以在城堡里讲述的故事,否则歌剧节就失去了特色。
今年的歌剧节上演了两部瓦格纳的作品《漂泊的荷兰人》和《汤豪塞》,威尔第的《麦克佩斯》以及芬兰当今才华横溢的作曲家奥立斯·萨利文的《宫廷》。全部由芬兰著名的歌剧演员担纲。
历届来访的世界著名歌剧院在歌剧节上演的曲目,更是为歌剧节锦上添花。1988年,中国中央歌剧院应邀在此演出了《蝴蝶夫人》和《卡门》,由郑小瑛指挥。中国歌剧演员的水平给西方观众和媒介留下了良好的印象。艺术总监表示,在他任职期间,希望再次邀请中央歌剧院访问萨瓦林那歌剧节。许尼宁先生特别提到,对中央歌剧院不久前上演的《图兰多特》很感兴趣。他说,这是一部非常适合在城堡里上演的歌剧。
今年,来自圣·彼得堡的基洛夫歌剧院,上演了由该院艺术总监瓦莱里·格济耶夫新近指导的柴可夫斯基的《马捷帕》。与柴可夫斯基其它脍炙人口的作品相比,这是难得上演的一部场面十分浩大的作品,涉及到五位独唱演员,二三百人的合唱队及舞蹈队。在前苏联,由于情节涉及到乌克兰独立这一敏感问题,所以长期被禁演。乌克兰独立后,基洛夫歌剧院开始酝酿,并于今年5月在圣·彼得堡首演。萨瓦林那歌剧节是《马捷帕》出访欧洲各国的第一站。全剧在古城堡的衬托下,充满了悲剧化冲突。不但演员唱功无可挑剔,而且极具表演功底,整部作品观赏性极强,是历年来在萨瓦林那歌剧节上演的最高水准的一部歌剧。
芬兰人的故事
一提起芬兰,人们马上会想到西贝柳斯。芬兰的音乐教育水准高且十分普及。著名的西贝柳斯音乐学院为芬兰乃至世界培养出大批一流人才。参加萨瓦林那歌剧节的演唱家,几乎无一例外全部毕业于该学院。非常值得芬兰人骄傲的国际知名指挥及作曲家、现任美国洛杉矶爱乐乐团的音乐总监芬兰人艾萨·佩卡·萨洛南,曾在西贝柳斯音乐学院学习。中国三弦演奏家谈龙建也曾在西贝柳斯音乐学院学习。
在民间,音乐已经成为芬兰人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小提琴、大提琴、手风琴和管风琴非常普及。我走访的芬兰几个小城镇,常常看到和小提琴一般高的三四岁儿童都会拉上几曲民间音乐。节假日的时候,到处可见以家庭成员组成的乐队的演出。虽是自娱自乐,可还自费出CD,送给亲朋好友。
芬兰人在语言方面也极具天分。芬兰是双语制国家,人人会讲芬兰语和瑞典语。学校教育以英文为主,年轻人大部分还会讲地道的英语。芬兰的建筑和文学受德国影响,会讲德语的人也很多。在漫长的冬天,芬兰人最喜欢去度假的地方是意大利和法国,因此很多人可以讲意大利语和法语。萨瓦林那歌剧节的首席新闻官就可以流利地运用五种语言交流和写作。
这些都是芬兰文化的开放性与多元性的佐证,但是,它们并没有使芬兰文化本身的独特性湮灭。(附图片)


第4版(副刊)
专栏:

  丁杰书画展在京举行
不久前,中华全国青年联合会、全国政协书画室等单位在北京中国美术馆联合举办了《丁杰书画展》。
江苏青年画家丁杰,笔名山高,清代著名画家陈嵩的后裔。他自幼喜爱书画,后就读南京师范大学美术系,并入中央美术学院深造。他习画既法古人又师造化,用心于造型意趣,加之擅长书法并重文学修养,其画笔墨苍润,意境清新,画中有诗,富有灵气。丁杰此次展出的百余件书画作品,是他一年来刻苦用功的结晶。
(文一)


第4版(副刊)
专栏:经典唱片

  斯托科夫斯基指挥的狂想曲集
耿纯
利奥波德·斯托科夫斯基1882年出生于英国伦敦,是世界著名的指挥家、管风琴家。他的父亲是波兰人,母亲是爱尔兰人。斯托科夫斯基就学于牛津大学和皇家音乐学院,早年以在教堂演奏管风琴为业,后从事乐队指挥。
斯托科夫斯基于1909年至1912年任美国辛辛那提交响乐团指挥。1912年至1938年任费城交响乐团指挥。在费城交响乐团期间,斯托科夫斯基不但把自己对音乐的理解完全融汇在乐团之中;还把自己对音响效果的特殊追求在费城交响乐团中一一得以实施。创造出举世闻名的“费城音响”,带领费城交响乐团跨入世界一流交响乐团的行列。同时,他也使自己的指挥艺术步入了辉煌。
斯托科夫斯基的思想开放,曾率团首演了马勒《第八交响曲》、勋伯格的《古雷之歌》等当代作曲家的作品;他还积极率团为迪斯尼等电影配制音乐,倡导新音乐;斯托科夫斯基把巴赫的管风琴曲《托卡塔与赋格》改编成大型交响乐作品,丰富了原作的艺术魅力,使其成为管弦乐宝库中的传世之作。
斯托科夫斯基于60年代初期指挥录制的《狂想曲集》就是斯托科夫斯基艺术风格的浓缩版。
该片共选录了李斯特的第二号《匈牙利狂想曲》、埃内斯库的第一号《罗马尼亚狂想曲》、斯美塔娜《我的祖国》中的《伏尔塔瓦》、瓦格纳的《唐豪赛》序曲等6段乐曲,总长75分29秒。
该片的录音晶莹剔透,同时又具有良好的音场与庞大的气势。优秀的录音质量,完美地再现了音乐,而首首精美的乐曲,更使你充分领略到音乐美的冲击。
该片由美国RCA唱片公司出版。
片号是09026—61503—2


第4版(副刊)
专栏:

  北京举行“花木兰文化艺术笔会”
以歌颂中华民族传奇人物花木兰为创作主题的“花木兰文化艺术笔会”近日在北京举行。
出席笔会的著名书画家有阿老、黄均、陈大章、蔡云、柏涛、李文新、傅有叶、刘玉楼及一批中青年艺术家。艺术家们从不同的角度,展现了历史传奇人物花木兰的英勇智慧和质朴高洁。水墨丹青之间,千古传颂的巾帼英雄更加神采飞扬。这次笔会是为了配合中国亚洲电视艺术中心与北京中能广告公司合作的30集电视连续剧《花木兰》而举办的。(李伟)


第4版(副刊)
专栏:天地一瞬

大球星与小球迷
马拉多纳在北京热情地为小球迷签名。中国观众为感谢他来北京参加比赛,还特意送给他一个“北京醇”纪念杯呢!
刘占坤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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