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版(卫生·环境·人口)
专栏：生育观
生育观的大转变
——陕西汉中地区计划生育调查
本报记者黄振中
辖１０县１市的陕西汉中地区，曾是刘备称王、诸葛亮屯兵的重地。一代代英才创下的伟业装点着这块富饶土地。今天，他们的后代用现代文明开拓了一条计划生育幸福之路，托起新的辉煌。全地区连续２０年人口自然增长率控制在１０‰以下，少生人口１２９万。３６１万汉中人生育观发生了转变！
用身边事教育身边人
十几名青年妇女坐着小板凳，围成半圈在院子里学习，她们谈论较多的是计划生育致富，这是中心组的兴奋点。汉中有不少困难户得益于计划生育，不仅脱了贫，而且逐渐富裕起来。尤其是富裕户和贫困户结对子，开展“一帮一”活动更为见效。城固县柳林镇小营村中心组的妇女不知讲了多少遍周世润脱贫致富的故事。周世润婚后十多年未生育，为治病借债８０００多元。天天有人上门讨帐，到后来连买盐的钱也借不到。就在周世润对生活失去希望时，计划生育协会上门帮助排忧解难，先是帮他治病，后来又贷款为其买设备加工食品。如今这一家生了娃，年收入上万元。“一帮一”帮他走出了贫困。
中心组还是个智囊团。人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而中心组一商量，许多棘手问题便迎刃而解。对婆媳不和、家长干涉儿女婚姻、老人无人赡养等，中心组都列入议程，拿出对策予以解决。她们在村中蛮有威信。
有看的有听的有读的
汉中计划生育宣传已形成立体化和网络化。所谓立体化就是空中有广播，地上有报刊，实际是借用当地一切新闻媒体，开动所有宣传机器为计划生育服务。而各新闻单位又主动作载体，为计划生育宣传铺路搭桥。汉中电视台播放了１００多期“人口与社会”，观众说“这个节目办得好，是非看不可的”。广播电台开播了人口与计划生育知识讲座；《汉中日报》开辟了“警钟长鸣专版”；《汉中经济》开设了“人口之窗”专栏。地委书记、专员和县委书记、县长每年都要写一篇人口与经济、社会、环境协调发展的文章，刊登在报刊上。
广告式的宣传也颇有特色，城区各交通要道建立了基本国策宣传线；道口、路口建有“国策门”；街头巷尾及集镇设宣传栏和壁画。黑板报、墙报也未“退役”，充当宣传的配角；在毛巾、围裙等日用品上，也点缀计划生育的图案。
用文艺形式宣传计划生育最生动直观，群众在笑声中受教育。戏剧、相声、快板、交响乐、民乐等都在计划生育宣传中合轨。山里人还敲起锅碗瓢盆演出，阳春白雪和下里巴人均受欢迎。去过汉中的人都深感那里有浓浓的计划生育氛围。这种氛围促使大家自觉实行计划生育。
做表率当典型树样板
计划生育工作说到底是群众自己的事，是做人的工作，需要感染力和说服力。汉中人说，建国初期在农村流行的“村看村，户看户，群众看干部”这句话，至今在计划生育工作中仍有很大影响。一些思想还未完全想通的人，只要干部带头，他们会马上跟着走。群众容不下说一套做一套的干部；更容不下在计划生育工作中弄虚作假的人。计划生育，干部先行，是无声的命令，最有号召力。可以说一个实际行动超过“一打”口号。汉中在宣传计划生育过程中，始终抓干部形象，抓典型做表率。
这里涌现了许多计划生育工作的典型人物，有获得“中华人口奖”提名奖的地区政协工委主任崔兴亭，有“计划生育之星”刘利华，有奋斗终生的魏存侠。魏存侠事迹最感人。她不顾自己年老多病，跋山涉水为妇女查病治病。巴山秦岭留下她的脚印，村村寨寨洒下她的汗水。去年魏存侠为妇女治病时，由于劳累过度突然躺倒在地，从此再也没有起来。人们流泪呼喊：“魏大姐，您不能走，您是活活为咱们健康累死的。”开追悼会的那天，许多妇女从四面八方赶来，抬着花圈、挽联给大姐送行。许多人提议要为魏大姐立碑，纪念这位为计划生育工作奋斗到最后一刻的好大姐。
汉中不仅成为陕西省和全国计划生育工作的排头兵，经济发展也令人羡慕。汉中市农民人均纯收入居全省前茅。南郑县是全省计划生育的样板县，成为西北地区“首富县”。去年底，国务委员、国家计生委主任彭珮云在视察汉中时说：“汉中为我国中西部地区开辟了一条计划生育工作的成功之路”。（附图片）
（压题照片为汉中市广场新貌。）
优生优育好苗苗 刘戈宇摄
第10版(卫生·环境·人口)
专栏：人物
刀下情深
——记中国医科院肿瘤医院主任医师屠规益
本报记者白剑峰
“外科医生是在病人的鲜血里成长起来的，但我们的目的是减少流血，减少代价。对于肿瘤患者来说，没有必要以牺牲器官来保存生命，现代医师应设法把治疗损伤减少到最小量，在提高患者生存率的前提下，最大限度地提高其治疗后的生存质量。切除一个胃很容易，切除一点胃却需要技术。”中国医学科学院肿瘤医院主任医师屠规益的话很坦率，就像他握了４０多年的手术刀一样犀利而又深情。
在头颈肿瘤外科领域，屠大夫有一手绝活。由于其杰出的贡献，他被中国协和医科大学聘为肿瘤学教授，并于最近被颇具权威的美国外科学会授予名誉会员称号。
长期以来，根治恶性肿瘤必须施行大面积切除被奉为经典，牺牲器官以保全生命成为根深蒂固的观念。屠规益在临床实践中逐渐认识到：不能因为片面强调保证生存率而不顾生存质量，也不能因为重视生存质量而降低生存率，两者应统一权衡。这就要求医生从大处着眼，小处着手，根据肿瘤范围“量体裁衣”，进行器官功能保全性手术。
７０年代初，屠大夫偶然在病房碰到一位病人，病人告诉他明天就要做喉切除，恐怕这是最后一次讲话了，说到此，不禁黯然泪下。屠大夫仔细查看了他的病情后，说：“我可以给你做部分喉切除，你还会说话。”果然，屠大夫在为她实行部分喉切除术后，又设计了舌骨肌瓣修复残喉，既保证了肿瘤根治，又保存了喉的生理功能，深受患者的赞誉。
多年来，屠大夫成功地啃下了一块又一块“硬骨头”。上颌窦鳞癌常常危及眼睛，按常规疗法，病人要牺牲一只眼睛，可他通过术前放疗，切除眼眶骨膜保留眶内组织，疗效并未降低，病人却免去了失明之苦。下咽癌及颈段食管癌是很难治疗的恶性肿瘤，屠大夫与同事们采用近全喉切除术，最大限度保留了患者的发音功能，即使晚期的综合治疗３年生存率也达４２．５％。为了解决下咽及颈段食管癌切除后的重建问题，他们采用胃代食管、结肠代食管等方法，显著减少了术后胸腔并发症，减轻了病人痛苦。这项成果获得了卫生部１９９５年科技进步一等奖。
屠规益用无数活生生的事实确立了功能保全性手术的地位。实践证明，手术后器官功能保存了，患者生活愉快，促进免疫系统活跃，有利于控制肿瘤，术后复发率并未上升。他用小小手术刀默默倾诉着对病痛者的深情。
第10版(卫生·环境·人口)
专栏：
向低效告别
——医院管理专家迟宝兰访谈录
本报记者艾笑
记者：近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已把管理科学列为一级１２类学科之一，并与社会科学、自然科学和技术科学并列为当代社会经济发展的四大科学支柱。您是卫生部医院管理研究所所长，请问医院管理是否也在其列？
迟宝兰：医院管理不仅是其中的一门学科，它与一般的管理学科相比还具更复杂的特色。因为医院服务的对象是人，对人的生老病死进行医疗服务是不能用简单的指标和公式确定的。因此，在发达国家医院管理学的地位很高，是政府重点投入的对象。各国都认识到，以计算机技术支撑的医学信息科学是医学现代化的关键技术。如美国１９８７年用于医院管理的计算机技术投入已达４５亿美元，而到１９９０年这项费用又增至７０亿美元。
记者：我国的情况怎样呢？
迟宝兰：计算机技术应用于我国的医疗卫生管理，起步于１９７３年，大约与日本同步。一台由哈尔滨军工学院制造的晶体管计算机，曾用３年时间完成了全国８亿人口的肿瘤死因回顾调查。尽管每箱２０公斤重的数据纸带用了整整３０箱，但这项医学史上的创举仍使国内外专家赞叹不已。后来，由于资金不足和开发项目多为低水平重复所形成的滞后，使我国现在的医院管理在总体水平上与发达国家相差１５年。
记者：听说国家计委立项、卫生部和电子部组织实施，由贵所主要承担的“八五”重点攻关课题《医院信息系统（简称ＨＩＳ）的研究与开发》，在首都一家综合性医院试行后取得了很好的效益，请介绍有关情况。
迟宝兰：信息管理是医院管理的中心环节。调查表明，医院管理人员每天３／４（护士用１／４）的工作时间，要用于数据处理。ＨＩＳ系统即实现诊疗全过程的信息追踪和动态管理。目前，患者到一般医院就诊，必须经过挂号、等病历、划价、收费、检查、治疗、取药、预约等一系列过程。一个患者要少则三次、多则六七次排队等候，至少要花费１个多小时。ＨＩＳ则无需这些患者自己跑来跑去的中间过程。一个日门诊量２０００人次的医院，按每个病人少花半小时计，１年就节约３６万个小时，同时还降低了工作人员的工作强度和时间消耗。有家医院每月进药流水帐达１亿元，由于中间环节的流失情况无法科学追踪，造成经济损失数百万元也查不出来。应用ＨＩＳ后，所有中间环节都能在计算机屏幕上反映出来，什么“搭车药”啦，大处方啦，不合理检查啦等伪、漏、冒现象就可杜绝了。
记者：ＨＩＳ的推广普及情况如何？
迟宝兰：ＨＩＳ的社会经济效益是显而易见的。财政部拟从今年下半年开始，在卫生部所属的几十家医院部分推广。我国有县以上医院１．４万所，其中４００张床位以上的医院２０００多所。如果这２０００多所医院应用ＨＩＳ，仅以每所医院每年增收节支和加快周转所回收的资金为２０万元计，年效益可达４０亿元。当然，建立ＨＩＳ的意义，最主要的还在于它对医院管理、医疗质量和医学研究水平提高的长期效应所带来的综合价值。此外，我们还同时建立了“中国５００所大型医院信息库”，并已做到了信息共享。可以相信，不用多久，中国的医院管理终会达到世界水平。
第10版(卫生·环境·人口)
专栏：自然之窗
野象年年返思茅
陈广发
１９８８至１９９５年，亚洲野象年年返回思茅。１９９５年是野象返回云南思茅地区时间最长，活动范围最广的一年。４至１１月，野象先后在思茅市、镇沅、景谷、普洱等县出现，好几次还深入城郊村寨与人同乐。
近２０年未回来过的野象，１９８８年一头母象带着小象突然回到思茅市小橄榄坝的橡胶园，一个视力很差的农民误以为是水牛，用棍子驱赶，被其用鼻子卷起抛出。后来野象年年必回，有时一头，有时两三头，返回时间由４０多天增至两三个月。１９９５年野象在这里生活了八个多月，活动范围也由竹林乡的小橄榄坝村扩大到思茅市南屏、倚象乡，竟达一市三县，并由山间渐渐走到城郊、村寨。一次野象悠然到达思茅城郊的第三中学附近。去年６月野象到思茅飞机场边，任凭人们观赏，１１月进入竹林乡凉水箐的一个寨子。野象每到一地，当地群众都十分欢迎，提供“食宿”。
而今思茅地区森林覆盖率达５０％，为野象返回故里提供了良好的生活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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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杂谈
斥“红包”
阿白
近闻，北京一家医院通过明察暗访，发现两名外科医生收受病人“红包”，立即在全院曝光，并予以严肃处理。院长还宣布：今后再有类似“丑闻”，决不纵容姑息。这一举动犹如一声警钟，催人猛醒。一位医生说：“收‘红包’是耻辱。为了金钱，失掉自己的人格和声誉，不值得！”
收“红包”损害医生形象，毒化了社会风气。过去，许多老百姓对此“有看法，没办法”。其实，只要有“看法”，有监督，“办法”也是会有的。关键在于医院能否真正拿出决心和勇气，不护短、不怕丑、敢“开刀”。只有这样，方可激浊扬清，惩前毖后。
然而，时下偏偏有些医院领导认为：“红包”明着不允许，暗着管不了。其论据是：医生做手术付出了劳动，但医院所给的补偿很少，病人出于感激，表示点“心意”，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何过之有？看来，“管不了”的实质是“不想管”。由此推论，对于“红包”现象似乎应该放任自流。这种观点实在站不住脚。
的确，和一些发达国家的医生相比，我国医生的收入相对偏低，“拿手术刀不如拿剃头刀”的现象也客观存在。为此，国家有关部门一直在努力提高医生待遇，积极改善他们的生活条件，但问题的根本解决尚需一个过程。一种职业有一种职业的道德，收受“红包”违反了医生的职业道德，无论出于何因，都是不允许的。如果各行各业都以“收入偏低”为借口而“卡拿索要”，岂不乱套？至于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就更无道理了。试想，哪个病人不是担心医生“手下不留情”而不得已为之呢？按理说，到医院看病，交完费就该得到应有治疗和良好服务，病人绝无再交“小费”的道理。显然，额外送个“红包”实属无奈。即便有真心出于感激而送者，也不能说这就合理。收受“不义之财”，岂能心安理得？
医以德为本，救死扶伤是医生的天职，收受“红包”者自当幡然悔悟，而个别医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更需改变。否则，长此以往，腐蚀了队伍，败坏了风气，后果不堪设想。收受“红包”与精神文明建设背道而驰，格格不入，应当引起社会各方的重视。希望更多的医院能够“严”字当头，树正气，抵歪风，采取切实措施解决收“红包”问题。倘真如此，“白衣天使”定会更受人民的尊敬和爱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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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天下第一难协力谱新篇
——全国计划生育工作会议经验荟萃
日前，在京举行的全国计划生育工作会上，不少省市介绍了他们的新鲜经验和先进做法，引起了大家的关注。现摘录部分省市计划生育委员会主任的发言，以便互相交流和学习。
规范化管理系列化服务
山东省计划生育委员会主任张传林：规范化管理和系列化服务是实现计划生育工作向高层次、新水平发展的客观要求。它将科学严密的管理、高效优质的服务、程序式的运作和现代化的管理服务手段融为一体，形成一整套新的运行机制。山东将其归纳为八大规范和三大服务。八大规范为：领导行为规范、服务阵地建设规范、政策法规规范、宣传教育规范、计划统计规范、流动人口计划生育管理规范、财务药具管理规范、监督规范。三大服务为：生育全程服务、生活优质服务和生产优质服务。其中生产服务包括项目、资金、技术、物资等向实行计划生育的家庭倾斜。
抓基层打基础增设备
河南省计划生育委员会主任申景仁：加强基层基础工作是计划生育政策落到实处的根本保证。目前，全省县县有计划生育宣传技术服务站，乡乡有计划生育宣传技术服务所，９８％的行政村建起了计划生育宣传技术室。许多乡镇计生所配备了Ｂ超诊断仪和微机等，为计划生育实行科学管理打下了基础。
各级领导同抓共管
陕西省计划生育委员会主任宋海源：陕西的一条重要经验是各级党委重视，确实抓好计划生育这个国策。省委省政府不仅下发文件、作出各项规定，同时，领导带头宣传计划生育。程安东省长专程到汉中地区指导，帮助总结计划生育经验，在全省推广。他同独生子女户谈心，具体解剖麻雀进行典型宣传。省领导的作法对全省干部震动大，大家都当作无声的命令，自觉抓计划生育工作。（金钟整理）
第10版(卫生·环境·人口)
专栏：自然之窗
珍稀植物保平安
张连友
中国有高等植物３２８００种，占世界总种数的１２％以上。由于中国大部分地区未受到第四纪冰川覆盖的影响，因此保留了许多北半球其他地区早已灭绝的古老孑遗种类和特有种，约有１万余种。
为拯救和繁育濒危野生植物，中国已建立４００余处珍稀植物迁地保护繁育基地和种质资源库、１００多处植物园和树木园以及１．３万多公顷种子园。国家第一批重点保护的珍稀濒危植物已有８０％被迁地保存。在北京和西双版纳植物园，引种栽培的植物均已达５０００余种。
被誉为“植物活化石”、“植物中的大熊猫”的银杉，仅在中国的广西、四川、湖南有少量分布，还不到３０００株。中国在其生长地区建立了４处自然保护区，开展人工培育，仅在湖南省就已培育成活３万株。
本世纪４０年代在中国发现水杉时仅有１株，经广泛培育引种，水杉已成为中国、美国、朝鲜、墨西哥等几十个国家的城市行道树种。
中国将珍稀植物保护列为《中国２１世纪议程林业行动计划》的重点内容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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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健康城
乙肝、艾滋病及免疫调节
刘东
近访一些肝病专家，探讨乙肝和艾滋病的共同点。山东济宁军分区医院的医生认为：它们均属免疫系统疾病，不管是细胞免疫，还是体液免疫，都要依靠胸腺、淋巴细胞和骨髓的功能加以调节。这如同中医的平衡阴阳，邪不侵正一般，虚了要补，实了要泻。这几年乙肝的发病趋势还没有得到削减和控制。这其中除了免疫调节较难掌握以外，最主要的是用药方法失当。肝脏是人体最大的化工厂，它除了具有解毒功能以外，同样可以解药。在它感染乙肝病毒的情况下，再糊里糊涂地使其遭受人为的药物损害，这样不但对肝细胞内的病毒无任何作用，相反还会让患者引发药物中毒性肝炎。专家们经过多年的临床实践和探索，发现“乙肝病毒携带”之所以较难清除，还与患者特异性体液免疫反应、细胞免疫反应和非特异性免疫反应后生成的抗原抗体免疫复合物有直接关系。它们沉积于周围器官组织的小血管和毛细血管壁上，造成人体器官和微循环功能降低，进而使人的整体素质下降。长此下去，患者的免疫细胞如同被困于泥潭的武士，纵有天大的本事，也只能是英雄无用武之地。因此，要想启动肝细胞的免疫应答功能，需提高Ｔ．Ｂ细胞的识别和进攻能力。首先要清除免疫复合物，使免疫细胞产生足量的高效价抗体和内源性干扰素，直接杀死乙肝病毒。
而我国中医透皮治疗可以提高免疫功能在治疗上收到较好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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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健康城
中医理论向癌症延伸
唐杰
对“癌症”这个严重威胁人类生命与健康的元凶，其治疗一般采用手术、放疗、化疗等方法。由于在实施放、化疗杀伤癌细胞的过程中，人体的免疫细胞也同时受到伤害，这对于体质虚弱的中晚期癌症患者来说，无疑更为痛苦。许多失去手术机会，体质又十分虚弱的中晚期癌症患者翘首期望新疗法问世，早日康复。
日前笔者访问了一些中医专家，有的认为从解决人体微循环功能障碍入手治疗恶性肿瘤，可收到较好效果。因为恶性肿瘤的发生、转移、复发和恶化，与人体微循环有关。哈尔滨市康复中医肿瘤研究所所长、全国特色医疗专业委员会常委程明光先生３０多年潜心探索中医中药治疗途径。他说：癌症患者血液中往往存在肿瘤细胞，它们随血液流动，一般不易附壁着床生长。当循环至微小血管末梢时，如遇患者微循环功能障碍，血流减慢，淤血停滞，血粘度增高等情况，就会增加肿瘤细胞附壁着床生长的机会，导致患者病情复发、恶化。
基于这一理论，他曾成功地用祖国中医药平衡人体阴阳，调和气血，扶正固本，清热解毒，活血化淤，软坚散结，提高人体免疫功能。这一理论和实践的成功引起了美国、德国、日本等国家的医疗专家和患者的关注。人们高兴地看到，以前一方一药治疑难病的传统疗法，正在向高层次发展，并提高到理论的高度。程明光对治癌的新见解，引起国外的关注，这也是一种中医同国际接轨的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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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爸，为什么我们老上不去？”缪印堂画
第10版(卫生·环境·人口)
专栏：
丹顶鹤翩翩起舞 吉洪俊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