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11月3日人民日报 第4版

第4版(副刊)
专栏:热点回述

  十月印象
袁晞
十月给人印象最深的文艺活动当属奥地利维也纳爱乐乐团访华演出。演出日程刚一排定,主办这项活动的中国对外演出公司便门庭若市,价格不菲的门票演出前一周就已告罄。还有不少人专程从外地赶来。电视里每年实况转播的维也纳新年音乐会让我们认识了维也纳爱乐乐团。当艺术家们真的坐在我们面前,见到那些熟悉的面孔、听到那些熟悉的旋律,又一次亲眼见祖宾·梅塔的身影、第一次亲耳听美岛莉的琴声,中国音乐爱好者的欣喜和快慰难以用文字表达。两场音乐会都精心选择了曲目,既适合广大观众的口味,又显示了乐团的水平。上演的乐曲是人类音乐的经典,艺术家的技艺炉火纯青。
为庆祝中奥建交25周年,“奥地利维也纳艺术史博物馆馆藏珍品展览”10月10日至25日在北京中国美术馆举办,让人们了解到音乐之乡丰富的视觉文化和珍贵的文物收藏。展出的百余件展品中不仅有奥地利本国的历史文物,还有古希腊、古罗马和埃及的艺术藏品,质量兼优的绘画收藏以及雕塑和装潢艺术藏品,可谓集欧洲艺术之大成,举世几无伦比。展览期间的两个周末美术馆门前排起了少见的购票队伍。
同在中国美术馆举办的“中国40年”摄影展览也引人注目。展品是法国摄影家马可·吕布先生40年间在中国拍摄的101幅照片,这些看似普通的画面很有代表性,展览前言概括得很准确:作品“通过生活中最平常细节的选择,反映了一个社会及其所在时代的脉络”。
高水平的澳大利亚芭蕾舞团在京、沪两地的演出备受欢迎,其中的现代芭蕾让观众很开眼界。
在各地上映的两部美国大片《勇敢者的游戏》和《龙卷风》令人失望。引进大片的目的是学习和借鉴,目标是代表世界电影艺术水平和制作水平的好作品,而这两个片子似乎什么也不代表,上座率也一般。


第4版(副刊)
专栏:一周一评

  精神无价
——喜剧《大院》观后
白宙伟
无论你是否承认,你迟早会感受到,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存在着一种不可比的含金量,那就是人的精神。
大千世界,芸芸众生。有人过得津津有味,有人活得腻腻歪歪,不一定是贫富差别所致,也许就是因为多一点或者少一点这么个“含金量”。
走进铁路文工团多场次生活喜剧《大院》,人们会笑,也会流泪。当他们走出剧场时便会感慨:有时候,精神会比金子还珍贵;或者,更多的时候,我们没有珍惜我们应当拥有的这份财产——这是《大院》留给观众的思索。人们为之喝彩、为之热泪夺眶的是火车司机郭志勇理解妻子为他含辛茹苦而发自内心的呼唤:“秋霞,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下辈子你当司机,我给你当路嫂!”
观众在这一“出情点”上得到升华的依据是,这一对最普通的中国铁路夫妇生活当中的矛盾、误会和戏剧的冲突、发展都紧紧依附着人物形象所具备的精神支柱,那就是旅客的安危、国家的利益。这种厚重的精神感召力的撞击,贯穿全剧始终。作为喜剧,描写“干计划经济的活儿,过商品经济的日子”的铁路工人有时不免走向误区:要不就走向自然主义,要不就走向概念化。《大院》给观众树立了这样一个形象:养路工孟旺才。人们戏谑他“远看是逃难的,近看是要饭的;仔细一打听,原来是工务段的”。其窘况可想而知。但是,他的台词句句打着“金边”:“养路工怎么啦?铁路是国家的大动脉,我就是动脉的脊梁”;“你觉得自个儿穷,那就是穷”;“我觉得我挺美,把苦当成乐儿,剩下的就是美啦!”这是他的“自我精神胜利”。《大院》创造了一种自强不息、奋斗创业的精神氛围,孟旺才的形象正是丝丝入扣地折射了这种氛围——铁路精神的光芒,这个人物就显得如此生动鲜活。
“二锅头”和“路易十四”无法比,开奥迪车和开火车更不能相提并论。铁路工区长赵大力和阔妇潘雅丽在金钱、物质和爱情上的较量实质是两个精神世界的对话。潘雅丽说,你放弃你的火车,来坐我的奥迪,那幢房子也归你。赵大力说,我们工人阶级喝酒跟你不一样,你喝酒是痛苦,我们喝酒那是交心、乐呵。
无价的精神和现实的物质就这样在《大院》中坦诚地摊给观众,让人们自己通过心灵的掂量为它们的两端增加砝码。倒是潘雅丽的一句真诚的台词使秤针落在赵大力一边:“你是一台净化器,每接触你一次,都好像得到一次净化。”
确切地说,这句话也是《大院》的戏核,正是因为现实生活中的无数普通人像《大院》里的人们那样自强不息,净化着整个社会,才使得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无处不闪烁着灿若黄金般的精神光芒。


第4版(副刊)
专栏:

  布鲁克纳乐团在华演出
奥地利三大交响乐团之一的布鲁克纳交响乐团,10月24日、26日分别在上海、北京举办了两场音乐会,出色地结束了该团的首次访华演出。
布鲁克纳交响乐团以奥地利音乐大师布鲁克纳命名,其悠久的历史可上溯到1803年的奥地利林茨州歌剧院的成立,在世界乐坛享有盛誉。该乐团阵容强大,被公认为一个优秀的音乐集体,尤其在诠释布鲁克纳的音乐作品方面具有无可争议的权威性。
布鲁克纳交响乐团此次访华演出,由奥地利著名指挥家马丁·西格哈特指挥,为中国听众演奏了莫扎特·布鲁克纳、勃拉姆斯等音乐大师的经典之作,其精致、谨严、华丽的演奏风格令听众如醉如痴,兴奋不已。该团的访华演出虽不属中国交响乐年的组成部分,但却为今年中国的交响乐活动抹上一笔令人难忘的绚丽。
(李辉)


第4版(副刊)
专栏:

  “一夜星光”吸引人
中秋时节,青岛电视台“一夜星光”栏目播出了世界著名男高音歌唱家卡雷拉斯自学汉语演唱的《在那遥远的地方》,给人们以无穷的回味。
在此之前,“一夜星光”栏目曾播出过芭蕾舞《天鹅湖》和由柴可夫斯基作曲的《天鹅湖》舞曲片断并加以评点。“一夜星光”栏目在青岛九年时间保持高收视率,在于这个栏目长期播放艺术精品,坚持高品位的审美观,不媚俗,因而获得了持久的生命力。(郭同文)


第4版(副刊)
专栏:

  钢琴比赛奏中国作品
以弹奏中国钢琴曲为内容的双星杯全国青少年中国钢琴曲演奏邀请赛11月上旬在青岛举行。活动由人民音乐出版社、青岛双星集团发起,中国音协、国家教委艺教委、中央电视台青少部等单位主办。(戴文)


第4版(副刊)
专栏:

  阿卡多今晚登台
有“当代帕格尼尼”美誉的小提琴大师阿卡多11月3日晚在北京音乐厅举办独奏音乐会。萨尔瓦多·阿卡多1941年出生在意大利,自幼学习小提琴,13岁时首次举办独奏音乐会,演奏的曲目已包括了被视为小提琴曲演奏高峰的《帕格尼尼随想曲》。1956年,阿卡多毕业于那不勒斯音乐学院。1958年,年仅17岁的阿卡多在帕格尼尼国际小提琴大赛中赢得金奖,此后一直活跃在国际乐坛,是当今最受瞩目的小提琴演奏大师之一。卡拉扬生前曾说过:“假如让我举出十位当代最好的小提琴家的话,阿卡多一定是在我左手的某个指头上。”
阿卡多还是一位出色的音乐指挥家,曾指挥过许多著名交响乐团。访华期间,阿卡多大师在北京和上海各举办一场音乐会,与阿卡多大师来华同台演出的布鲁诺·卡尼诺是当代意大利杰出的钢琴演奏家之一,他们演奏舒伯特的《降B小调辉煌回旋曲》、舒曼的《A小调第一小提琴奏鸣曲》、亚纳切克的《小提琴奏鸣曲》和帕格尼尼的《威尼斯狂欢节变奏曲》。此次音乐会由中国对外演出公司主办、中演文化娱乐公司承办。
(附图片)
(下图是阿卡多在演奏)


第4版(副刊)
专栏:

  文明的丰碑
——上海博物馆新馆记
李泓冰
上海人早就远远地看见了这个造型有些奇怪的建筑,1996年10月12日,他们兴致勃勃地涌进这里——位于人民广场中轴线上的上海博物馆新馆。
上海博物馆新馆的方体基座和圆形出挑的组合,寓意着华夏先人对世界的想象:天圆地方。熟悉中国古代文物的人一眼望去,会觉得它酷似一尊有直耳的古代青铜器,默默地承载着无数远古的传说。
馆长承诺“要造新馆”
作为国家级博物馆,上海博物馆拥有各类文物40余万件,其中珍品12万件,包括青铜器、陶瓷、书法、绘画、佛像雕塑、玉器、钱币、玺印等21个门类,向有中国文物“半壁江山”之称。
1952年12月上博成立时曾经选址于上海跑马厅大楼,与上海图书馆并处一隅。7年后,搬迁至河南南路16号的中汇大楼——一座红色的尖顶建筑,这里曾是上海闻人杜月笙的银行。应当说,这两处馆址在当初也不失为上佳选择,但是岁月流逝,时过境迁,在银行楼里办博物馆,毕竟是“螺蛳壳里做道场”,太难为人了。由于展厅面积狭小,上博拥有的12万件文物精品,能够得以展示的只占百分之一二。地位举足轻重的上海博物馆捉襟见肘,艰难维持。没有空调设备,博物馆的室内外温湿度永远同步,我们的国宝冬天呵气成霜,夏天酷热炙烤,年复一年地受着煎熬。专家们看着心疼呵!他们只能尽最大努力呵护着文物珍品。光是书画,就把他们折腾得够呛:黄梅天气,他们买来许多生石灰,撒在文物四周,吸去潮气,防止发霉;寒冬腊月,他们把漏风的窗缝用纸条贴上,好挡挡寒气;秋高气爽,他们又忙不迭地把书画捧到阳光下晾晒……
“要造新馆。”馆长马承源下定决心。
可是,在这寸土寸金的大上海,造新馆往哪儿造?资金又从哪儿来?而今是商品经济时代,多少博物馆都在“捧着金碗要饭吃”,像上博能维持得这么好,已经令人羡慕了,还要得陇望蜀?
市长发话一言九鼎
马馆长年年都揣着建新馆梦大声疾呼,也不是没有人同情,也不是没有人表示支持,但造新馆的计划每每一到讨论阶段就流产了——要做的事情太多太多,文化毕竟是“软档”。
1991年,常常听到马馆长造新馆呼声的上海市副市长倪天增告诉马馆长,上海市政府决定在“八五”期间建造十大文化建筑,“你那造新馆的计划恐怕是时候了”。
马承源精神一振。他立即提笔给当时的上海市市长黄菊写了一封极其恳切的信。
这一年的岁末,黄菊来到上海博物馆,还来不及看陈列,就先讨论起造新馆的事来。马馆长表示建新馆可由上博自筹一部分资金,但是馆址最好选在无须动迁的位置,否则光是一笔动迁费就拿不起。黄菊市长沉吟片刻,忽然问在一旁的倪天增副市长:
“还有什么位置?”
“人民广场中间还有个地方,打算修个地下水库的,已列入计划,快要施工了。”
“能不能改?”
马馆长一听,心里咚咚跳——用后来上博新馆总设计师邢同和的话来说:“上海市中心黄金宝地仅此一块了!”真的能给上博吗?
只听倪天增答道:“应该可以。”
“那就考虑改建博物馆,要造就造在人民广场!”黄菊说。
经过细致的讨论、审核,建在人民广场的上海博物馆新馆终于在1992年正式立项。
投桃报李,海外援手
上博新馆的总造价是4亿多人民币。原来的老馆卖了2500万美金,市政府慷慨解囊,拿出了1.4亿元人民币,上博的自筹资金达1000万美金左右。
汪庆正副馆长回忆起一件事:1990年,他在参观素以保守著称的英国维多利亚和阿尔伯特博物馆时,看到有一个展室是以香港大收藏家徐展堂的名字命名的。而像美国大都会博物馆等西方博物馆,以捐助人的名字命名展厅已成了惯例。汪庆正颇有些感慨:看来保守的英国也开始对捐助者网开一面了。他忽有所动:中国为什么不可以援用此例呢?
马馆长与他一拍即合。
身为青铜器专家的马馆长和身为陶瓷专家的汪副馆长,从此开始了筹款的千里奔波。
这时候,他们昔日对海外朋友的以诚相待得到了回报。
美国电脑专家范季融酷爱文物,他本来专攻瓷器,后来决定拜在马承源门下,转而研究青铜器。范季融专程从美国飞来求教,马馆长诲人不倦,倾毕生所学,而且分文不取,师生俩甚为相得。听说上博要造新馆,范季融当即汇来20万美金,捐建200多平方米的西方艺术馆。
上博还经常争取企业家朋友对文物事业的支持,想方设法让他们了解文物、热爱文物。香港的邵逸夫先生每次来访,上博的同志都极其认真地对他讲文物的历史和价值,这次上博求援,邵先生也慨捐50万美金。
一次,有一批国外来的朋友来沪访问,上博专门包机请他们去新疆看石窟,马馆长、汪副馆长亲自陪同、讲解,使他们深受感动。后来建新馆,他们中的不少人都慷慨解囊。
类似这样出国鉴定文物、组织学术讨论、安排文化旅游等活动,上博搞过多次,而且从来都分文不取。境外的朋友来看文物,上博有求必应,从不将人拒之门外,要摄影、摄像,只要对文物没有损害,也努力配合。在国内,还很少有像上博这样不挂“禁止摄影”牌子的博物馆。他们的理由很充分,文物如果不让人看、不宣传,便失去了意义。
海外文物收藏界有个评价,说上博对朋友“最大方”。投桃报李,上博也得到了回报。上博的朋友们纷纷施以援手:
徐展堂捐资100万美元,建陶瓷馆,并亲任上博海外筹款委员会主任;
香港工商业巨子何鸿章捐资30万美元,建贵宾室“何东轩”;
葛士翘先生则在病故前,特嘱其哲嗣以其基金会名义出资65万美金,认捐展览大厅;
香港敏求精舍是世界公认的高层次的收藏家协会,其会员集体出资50万美金,认捐上博图书馆。
我们走进上博新馆,会看到许多慷慨的名字:雕刻馆,屈桂流;玉器馆,何鸿卿;还有胡惠春、董慕节、庄贵仑……
就这样,没有多久,上博的帐上便有了大约1000万美元。于是,在上博新馆大堂的墙面上,我们看到众多从1949年以来赞助上博的朋友的姓名;上博还备有一本厚厚的“芳名录”……
汪副馆长说:“接受一份捐赠,就是接受一份感情。”上博不会忘记。
“我们必须自己干”
1992年正式立项;
1993年8月底打第一根桩;
1994年9月完成土建和外墙装饰;
1995年12月局部开馆;
1996年10月正式开馆。
这份急促的时间表,让许多人不可思议。而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其中相当多的工作是由上博人自己设计完成的。
“我们必须自己干,”马馆长说,“我们的钱来之不易,不能辜负朋友们的信任,定要用最小的代价做出最佳效果,我们不得不自己把关。”
上博在全世界各个角落寻找合作伙伴:
楼宇自动化系统和大楼安保系统,是新加坡电子与工程有限公司提供的;
计算机信息管理系统全套软硬件设备,是美国IBM公司和中科院联想集团共同以特殊优惠提供的;
电脑多媒体的观众指南,是法国埃基数据系统公司提供的;
灯光用的是意大利名牌意科西尼泛光照明灯,是由方玛(香港)照明有限公司提供的;
要造新馆,必须是90年代第一流的!上个世纪末兴建的一批西方著名博物馆,至今还是各国引为自豪的文化风景。上博新馆,说“百年大计”都不足以喻其久,一切都要用最好的!
但上博人也不乏精明。各路商业掮客纷纷带着订单登门,他们细细打量之后,客气地送出门去。“一定要找第一或第二代理商,中间环节不能太多,我们非得精打细算不可。”马馆长对第一代理商顺藤摸瓜的耐心,绝不亚于对一件古青铜器的鉴定。这些书生的执拗,使得不少颇有来头的说客气得吹胡子瞪眼。
至于设计,更是反复讨论,精心研究。
光说楼上铜栏杆的设计,就不知让马馆长几个晚上辗转难眠。终于,在一个早晨,眼中布满红丝的马馆长,拿出一张把古青铜器纹饰图案化的设计,大家看了都喜形于色。
单是各馆布展柜橱的设计,他们就费尽了心机。形式要服从内容——青铜馆要突出凝重古朴,柜橱的木料特意放到酸液中浸泡,蚀出木料原质和原有木纹,然后再用清水漂洗,并经过烘干处理,使之不会变形,再做成展台,看去大方厚重;雕塑馆中的塑像多有宗教色彩,背景处理成温暖的橙红色,展台则用花岗岩定制,也处理成暖色调,并装饰出具有宗教特色的贝叶状、莲花状效果;其他如陶瓷馆的轻快灵动、家具馆的写实风格等,都独具匠心。
如今,全部建筑面积3.8万平方米的上海博物馆新馆已经一切就绪,11个专题陈列馆,除了试开放时已和公众见面的中国古代青铜馆、中国古代陶瓷馆、中国古代雕塑馆之外,10月12日新馆正式开馆时又开放了中国历代绘画馆、中国历代书法馆、中国历代玺印馆、中国古代玉器馆、中国历代钱币馆、中国明清家具馆、中国少数民族工艺馆和暂得楼陶瓷馆。新馆还有三个大小不一的展览厅,将举办与各省市及海外博物馆交流的文物和艺术品展览;图书馆拥有20多万册历史和艺术类图书,采用开架阅览方式,配有电脑检索系统;引进最新数码式语音导览系统……
在这世纪之交的大上海,出现这样一座有“智能化大楼”之称的博物馆,是意味深长的。
这是一座人类文明的丰碑。
(附图片)
上海博物馆新馆外景农进城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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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观众座谈《长征组歌》等作品
《长征组歌》、《白毛女》、《红色娘子军》在北京相继重排上演后,很受各方面关注。关心下一代工作委员会、启明演出公司、《中国图片报》、《中国科协报》等单位不久前邀集演出团体的领导与一些记者、专家座谈,就三部作品所产生的反响发表见解。此次重新编排公演,《白毛女》演出五场,观众1.2万多;《长征组歌》演出八场,观众1.9万多;《红色娘子军》演出三场,观众7300多。三台作品演出上座率均为80%。(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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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我们没有忘记
纪念《国际歌》、《革命烈士诗抄》朗诵、演唱会这两天正在北京首都剧场进行着。
《国际歌》是全世界无产阶级的歌。1871年,巴黎公社领导人、著名诗人欧仁·鲍狄埃在血与火的斗争中写下了这壮丽诗篇。他死后,工人作家比尔·狄盖特被诗句吸引并为之谱曲。100多年来,这首歌在世界响彻,世代流传。1996年是《国际歌》歌词诞生125周年,也是它的中文译者萧三同志诞辰100周年的日子。
《革命烈士诗抄》由萧三同志1959年主编出版,汇集了110多位烈士的295首诗,当年即发行了60万册,轰动全国,对青少年产生了极大的影响和教育作用,至今已再版18次。
纪念《国际歌》、《革命烈士诗抄》晚会以《国际歌》为主题,内容有《革命烈士诗抄》中叶挺的《囚歌》、浦风的《热望着》、陈然的《我的自白书》、夏明翰的《就义诗》、陈辉的《为伊甸园而歌》等,还节选了方志敏的《可爱的中国》章节。晚会还演出了合唱、独唱、童声歌曲,其中有《我们是红色的战士》、《上前线》、《松花江上》、《映山红》、《延安颂》、《怀念战友》、《蝶恋花》、《美丽的一天》、《七色光》等。
参加朗诵的演员是李默然、周正、方明、苏民、方舒、林中华、白慧文,歌唱家有程志、殷秀梅、邓玉华、张积民、程桂兰等。男声合唱由近年活跃于音乐舞台的中国音协爱乐男声合唱团担任。 (文平)


第4版(副刊)
专栏:

  松下功作品音乐会举行
由文化部中国演出管理中心、中国广播交响乐团、北京音乐厅联合主办的“中日音乐文化交流——松下功现代交响乐作品音乐会”将于11月6日在北京音乐厅推出。
松下功先生是当代日本著名的作曲家、指挥家、音乐活动家。他创作了大量的交响乐、室内乐作品,在各种国际比赛中多次获奖。这次音乐会上,将向中国听众集中展现的作品是:《线样的时刻Ⅲ》(1993)、《线样的时刻Ⅱ》(1986—1987)、《羽衣的舞》(1996)、《飞天游》(1993—1994)。这四部作品基于日本民族传统,又融入现代观念,手法新颖,意境深远,听众可以从中领略到当代日本交响音乐的独特韵味。
音乐会将由中国广播交响乐团演奏,松下功、金湘共同指挥,土屋律子、王明君等参加演出。(木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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