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版(各地传真)
专栏：采访随想
治穷靠苦干
费强罗茂城
四川凉山，偏僻闭塞，过去是个出了名的穷地方。记者早些时候前往采访，目睹了那片土地所发生的喜人变化。
在美姑县一个叫依波沃的彝族村寨里，一条条“宁肯苦干，不愿苦熬”的标语十分醒目。该村从前十分贫穷和落后。1980年，外出当兵四年的彝族青年吉克木曲回到了小山村，率先向传统的生产生活方式发起挑战。他从城里买回砖瓦，改变人畜混居的旧习惯，在村里第一个盖起宽敞明亮的瓦房，开荒种菜，贷款养猪，走上了致富之路。
事实是无声的教科书。后来，吉克木曲当了村党支部书记，带领群众甩开膀子大干苦干，开出了层层梯田，并修了九公里水渠，使旱地变成了自流灌溉的稻田；又引导村民向传统陋习告别，改建住房，修起了厕所和猪圈。如今，全村家家户户盖了新瓦房，通了电和有线广播，用上了自来水，成为远近闻名的脱贫致富典型村。
曾当过美姑县县委书记、现为凉山彝族自治州州委书记的肖光成对记者说：“从依波沃村的变化，人们看到了彝寨的未来和希望。”是的，倘若凉山深处的村村寨寨都能像依波沃村那样埋头苦干，落后面貌何愁不能尽快改变！
第5版(各地传真)
专栏：
女劳模情暖
女犯心
本报记者 余继军
十月上旬的一天，鞍山市铁西区妇联主任盖春荣收到寄自辽宁省女子监狱教育处的一封信，信中报告了两名铁西籍女犯在狱中减刑的好消息。
原来，铁西区妇联在开展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和社会治安综合治理的过程中，没有遗忘在大墙内服刑的本区籍女犯人。八月十六日，铁西区十八位女劳模来到沈阳辽宁省女子监狱，看望了十八名铁西籍女犯人。座谈会上，女劳模们与女犯们结成“一帮一”的帮教对子，并向各自的帮教对象赠送了日常生活用品和进步图书。女犯们头一天就得知这事，许多人激动得一夜没睡好觉。原定两个小时的座谈一直持续到中午时分，女劳模们姊妹情长的帮教、感人肺腑的话语，使女犯们一个个泣不成声。
从监狱回来后，女劳模们与女犯们保持了密切的通信联系，到九月底共收到女犯来信二十一封。全国劳模、退休环卫工人梁淑珍为了找到帮教对象家的新地址，在一个街道走了三遍。女企业家康雅娟的帮教对象王丽红非常想念家中八十五岁的老母亲，康雅娟回到鞍山后立即陪她母亲去看望她，从此王丽红只有一个心愿，就是好好干，尽早回家。中秋佳节，康雅娟接到了王丽红减刑一年零三个月的报喜信。
铁西区妇联组织的帮教活动，在服刑人员中引起了强烈的反响。在女子监狱教育处的来信中，女犯们写下了这样一段话：因为犯罪，我们感到自卑和绝望，但没想到社会没有抛弃我们，还有那么多的人在帮助我们，我们不仅要好好改造，成为守法公民，还要为社会多做贡献，报答政府和人民对我们的深情。
第5版(各地传真)
专栏：新风物志
沂蒙山人学普通话
蔺如伟
如今，沂蒙山人说普通话的越来越多了。无论是在会客室、生意场或电话听筒里，你都可以从沂蒙山人的口里听到普通话。过去，当地讲普通话或说话带点外地口音，往往被人看作“洋式”、烧包，受人讥笑。近年来，这里一些有头脑的农民走出山门，念起生意经。由于受本地方言的局限，影响了交流，他们意识到了学习普通话的重要性，便利用闲暇或出差的机会拜收音机、外地人为师，学习语言，形成了一阵学习普通话热。在一次普通话大奖赛上，笔者问29岁的农民陈庆海，“你对拿奖有把握吗？”他笑了，“我刚开始学。现在与外面的人交往越来越多，不会讲普通话就难以把自己的意思表达清楚，就难以成事。我来参赛就是来学习。”
现在，沂蒙山人已把会讲普通话视为一种时尚。好友聚会，往往以讲普通话为荣，谁讲得好便说明谁有能耐，见多识广。
第5版(各地传真)
专栏：公仆谈心录
敢负责不畏难
山西省闻喜县委书记王水成一席谈
本报作者陈沸宇
王水成，生于1954年，大学文化。历任山西省新绛县团委书记、运城团地委书记、临猗县委副书记。1994年3月担任闻喜县委书记。
多年的基层工作，使我认识到当领导一定要从工作角度与大多数人的利益出发，勇于负责，敢于决策，切莫怕事躲事，回避工作中的难题。
我刚到闻喜时，了解到当地文物犯罪活动十分猖獗，不仅犯罪规模大，参与人多，而且关系极其复杂。许多好心人劝我别惹火烧身。我想，只要无私无畏，下大力气，此风就一定能刹住，这样才能把全县的精力真正吸引到改革与发展的正道上来。通过一次次严惩与强大的政策攻势，两年来，我们共抓获文物罪犯215人，缴获各种文物1748件，40余名罪犯受到严惩，50余名在逃分子被捉拿归案。从1994年5月至今，全县再也没有发生过一起文物失窃案。
去年县里有12个单位的领导要换届，方方面面给我说情的人很多，其中有些说情人还是亲戚、朋友和老领导。但我们最后还是通过考试、考查与考核等公平竞争的方法，从200多名应试者中选拔出这12个单位的领导。
“公开公平、敢于碰硬”，才能使许多难事得以顺利解决。前些年我们县的计划生育工作混乱落后。通过分析，我们认为工作的重点虽然在农村，但焦点却在县直机关。因为前几年出现的那么多假准生证与假病残儿，县直就占有相当大一部分。不解决县直问题，何以服下面的百姓？我们决定，凡超生者，无论是谁，一律张榜公布，接受群众监督，然后从地区请来专家，对所有的准生证和病残儿进行复查复核，不符合标准与弄虚作假的都受到了严肃处理。这样，乡、村两级的计划生育工作也就很快打开了局面。（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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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记者见闻录
目前，各地正大力整顿旅游市场。而少数旅游公司却不顾自己的形象和声誉，玩弄手段蒙骗旅客。请看——
“熊猫”导购记
本报记者 陈家兴
9月24日下午，我们在昆明国旅熊猫旅游公司导游王小姐的带领下，到昆明市“云兴路农贸市场”，开始回程前的“疯狂”购物，买回了一大批云南土特产。
晚上，有消息传来：下午买的土特产，什么“酸木瓜”、“酸角”、“豆沫糖”啦，在其他商场已跌价至1／2或1／3。原来售价35元一袋200克的“宣威火腿”，人家只卖10．8元。
翌日晨，我们找王小姐理论。她显得很镇定，却没有作出令人信服的解释，大家便要求退货。还好，我们算是顺利地退了货。王小姐向公司汇报了这件事，并对我们说，几年来还是第一次发生退货这样的事。
我们觉得事出有因，私下走访了农贸市场附近的几位当地居民——
“你们本地人来这儿买东西吗？”
“从来没买过。”
“那么谁来这儿？”
“嘿，像你们这样的，有时一天好几班。这店就是他们公司自己开的。”
我们就此向王小姐求证，她矢口否认。然而，午饭时“熊猫”公司的老总带着几个人来了，向我们道歉，希望多多原谅，说了一大堆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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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历史足迹
白马湖畔映“春晖”
本报记者范伟国
白马湖，在浙江上虞的一个叫驿亭镇附近的小山岙里。
在江南的水乡中，白马湖无论从面积、从深度、从名气各方面看，都不怎么起眼。然而，在近代，却很少有地方像白马湖那样，荟萃过那么多大师级的文人；也很少有一所中学像这里的一所中学那样“春晖”融融。
1919年2月，著名教育家、民主革命家经亨颐先生返回故乡，酝酿在这个僻静的乡间，办一个理想的私立中学，以摆脱军阀的控制，贯彻自己“适应新潮流”、“与时俱进”的教育主张。经过经先生两年多的苦心经营，春晖中学在1922年9月10日开学了。
本着“建立新学风”的宗旨，经先生当年延聘的教师，多为国内文教界中有新思想的人物，如夏丐尊、丰子恺、朱自清、朱光潜、王任叔（笔名巴人）等。他们满怀培育一代新人的赤诚，勇于创新，学校气象一新。1923年，学校就招收女生，开浙江省之先河；学生考核实行学分制，修完学科、达到学分者即准予毕业；教材推陈出新，不少学科的教材由教师择定。
由于经先生的号召力，蔡元培、何香凝、黄炎培等学者名流也纷纷应邀前来讲学。于是，春晖中学成为新教育的实验地，一时名声大振，博得了“北有南开，南有春晖”的美誉。
斗转星移，七十多年过去了。在初秋的一天，记者来到这所慕名已久的学府。
绿树掩映中，既有红瓦粉墙钢窗的现代建筑，也有保存完好的中西合璧的老校舍。先前的文人给这些楼房起了漂亮的名字，如苏春楼、西雨楼、仰山楼等等。经亨颐先生的铜像立于校园中央大道的一侧，严肃的目光凝视着远方，似乎在思考“春晖”的明天。
经亨颐先生“与时俱进”的教育革新思想，在这里依然闪光。1993年开始的国家级教改实验课题《高中物理课程改革1．5模式实验》研究，取得了较好成果。他们将原来学两年的高中物理课程缩短到一年半，而后文理分班，让理科同学再学深些，而文科同学则有更多的时间学更必需的知识。
军训，是春晖中学的“小灶”。学校的潘校长说，学校注重淬砺教育，千锤百炼才能成才。经先生曾说，“求学何为？学为人而已”。春晖中学原先的学生大部分出身农村，肩挑铺盖米袋，穿布衣着草鞋来求学。他们嚼着霉干菜，就着菜油灯，发奋图强，大多成了有用之材，如文学家黄源、电影导演谢晋等等。“草鞋精神”、“霉干菜精神”成为春晖中学的传家宝。
在发展中，“春晖”修复了一批名人故居。出校门，沿乡间的小路漫步，依次是李叔同（即后来的弘一法师）的晚晴山房，丰子恺的小杨柳屋，夏丐尊的平屋。
小杨柳屋是当年白马湖的一个“中心”，春秋时节的晚间，三五好友就会聚到院内的杨柳树下，摆一张八仙桌，端一碗炒螺蛳，喝一口绍兴黄酒，纵论天下兴亡，探讨学术心得。丰先生创作的第一幅公开发表的漫画《人散后，一钩新月天如水》，就是当时情景的写照。如先生泉下有知，看到“春晖”今天兴旺的景象，挥毫作画，必定会是另一番意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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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专题报道
还我青山
——福建宁德地区治理乱建坟墓纪实
本报记者赵鹏
1995年4月，福建省委书记贾庆林到闽东宁德地区调研考察。刚出霞浦县城区，就听到一阵鞭炮鼓乐声。只见长长一串送葬队伍，擎幛举联，吹吹打打。贾庆林感慨万千，当即赋诗一首：“轻车出松城，忽闻爆竹声。疑是春来喜，只见送葬行。抬头坟楼近，林木愤不平。恶习何时了？还我青山情！”（松城为霞浦县别称）
一诗惊起众人心。还青山以绿色，还社会以文明，立时变成全省上下一致的呼声。很快，一份要求彻底治理乱建坟墓、寺庙的文件出台了。今年初，此项治理又被福建省委、省政府列为全省群众性精神文明建设十件实事之一。一场关系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思想革命，一场向千年陋习展开的挑战，首先在闽东拉开了序幕……
治愚，已迫在眉睫
福建宁德地区尽管枕山面海，却是我国东部沿海地带中唯一尚未完全脱贫的连片地区。滞后的经济、封闭的环境，无形中加重了当地群众对千年传统的因循固守。“娶妻、盖房、造坟墓”成了他们当中不少人毕生的心愿和追求。
据当地生态环境管理部门不完全统计，全区仅在216公里长的104国道和省道沿线范围内，就有坟墓7398座，其中1995年以来新建的有222座，违规乱建的寺庙97座。经过闽东的人们都可见到，在沿路的群山上密密麻麻排满了一座座由水泥砌成的巨大的椅子状坟墓。远远望去，那一座座原本苍翠可爱的青山，竟像长满了斑秃。在不少乡村，墓群地的面积已经大大超过了当地村落的面积。“癞头山，麻脸坡，死人比活人占地多”，这已成为闽东部分地区乱建坟墓的真实写照。
戮力治坟，领导先行
说起治坟，在闽东历史上曾经有过多次，但常常停留在公告、通告上。究其原因，不仅由于治坟涉及千家万户，更重要的是，它还牵扯到不少当地县市领导干部。
1996年7月2日，在宁德地委发出全面彻底治理的动员令后，干部们的一举一动，立即成了闽东309万群众关注的焦点。
在柘荣县城门的路旁，有两座占地30多平方米、已有600多年历史的大墓，墓主是占了全县近1／5人口、后代达2万多人的陈姓家族。这个家族中，有一大批人是地区科处级干部。刚刚到任才一个月的县委书记林旭荣亲自到县老人协会，找到陈家第二十代族长们，反复说理动员，终于商议决定：政府一不拆，二不炸，由墓主们自己用土深埋掩盖，恢复地貌，恢复耕作，恢复植被。
第二天，八十高龄的陈启源便带着其他老人，分赴各家，宣布筹资埋墓。消息传出，全县震动。埋墓当天，老人们还特地找到林旭荣，并请来县电视台记者，实地监督，现场录像。面对镜头，老党员陈春成动情地说：“风水转了600年，再大的坟也没能像今天的好政策，给咱们带来好日子。留着它，给娃娃们丢脸啊！”原以为一场激烈的干群冲突不可避免，没想到问题在风平浪静中顺利解决了。
紧接着，在占了全地区坟墓总数一半以上的福安市，由市委副书记、人大主任、副市长及41名乡镇领导组成的13支督查队，下乡驻村，从当地干部家的祖坟开刀，现场解决问题。在甘棠镇下坡亭一带，被群众称为“官冢”的十几座坟墓，在纷扬的尘土中被率先深埋了。
“干部都如此，我们老百姓还有什么可说的呢？”福安市第二建筑公司职工刘波弟曾经在改建104国道时，为保留其父母坟墓而捐款2万元，这时候，他耳闻目睹全市治坟工作，没等政府动员，主动炸毁并清理了那座刚刚建好才一年的坟墓。这一次，他恰好又花了2万多元。他说：“我也挺心疼的，可是咱闽东的形象更让我心疼！”福安市的4030座坟墓，曾被认为是“最难啃的骨头”，然而，短短二十几天，它们被彻底深埋或拆除。原来处处“斑秃”的山坡植树栽果，重现绿貌。
文明之风，荡涤人心
随着一座座坟墓被拆埋，传统封建迷信观念在人们心中也开始动摇、瓦解，主动挣脱陈规陋习束缚的人越来越多。
在闽浙交界的福鼎市，原该市政协常委、“长溪诗社”主编卓亦溪老人逝世前，留下一首诗：“两眼一闭万事休，没灵没魂没要求。遗体易臭妨四邻，当天火化莫停留。骨灰存放累后代，撒在桐江向东流。”原本一定要给老人做坟墓的儿女们按照老人的要求，了却了他最后一个心愿。
哀思一片寄山水。默默的桐江水，载着卓亦溪老人的骨灰，缓缓地穿城走巷，把这个故事讲给了当地每个人。不久，该市秦屿镇老人协会也给市委写来一封信，表示坚决支持清坟工作。他们说：过了大半辈子，眼看着紧巴巴过活的儿女们，将来还要为老人们的后事大大破费。与其如此，倒不如在世时好好孝敬，死后简单处理，心里更踏实。
“不给儿女添累，不给社会添乱”的倡议，就像一股清风吹遍福鼎市，吹遍闽东……国庆节前，记者再走闽东，所到之处，但见林木含笑，绿草如茵。据介绍，治坟行动的范围，已经从公路沿线向市县城区及旅游区扩展。宁德地区行署专员汤金华意味深长地说：“几十年后再看治坟行动，它将是我们闽东开放发展，走向文明进程中极具意义的一页历史。（附图片）
题图：曾被挖得千疮百孔的宁德市兰田山已得到初步治理。
宁宣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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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公仆谈心录
摸实情求实效
广西桂林市市长黎明智一席谈
李咏梅 刘建林
黎明智，1948年生，大学文化，在国家电子工业部系统工作多年。1991年任广东东莞市副市长，1994年任桂林市委副书记，1995年2月当选为桂林市市长。
桂林是著名的风景旅游城市，又是历史文化名城。要把这样一个知名度很高的城市建设好，使之更上一层楼，有很大的难度。作为领导干部，必须知难而上，摸实情、求实效。
摸实情就是联系群众、调查研究。到桂林任职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深入基层，用近两个月时间走访考察了市属各县、区以及数十家企业。任市长后，通过桂林经济电台建立“市长热线”，直接倾听群众的意见、建议和呼声，既看到全市经济发展的优势，也初步摸清了阻碍当前经济发展的主要问题及原因，通过与市委、市政府一班人研究讨论，就桂林市改革开放的进一步深入和经济的快速发展形成了较为系统的思路。
摸清了实情，就得踏踏实实办实事。在群众给市长的来信中，提到东环路有一段无路灯，给市民生活造成了困难，我立刻责成职能部门予以解决。诸如此类通过不同渠道反映上来的问题有大有小，为此，我们订下了一条原则：凡是与群众生活密切相关的、与市里经济利益密切相关的事情，政府一定要紧紧抓住不放，落实到位。
所谓落实到位就是要把实事办出效果，办出效率，办出效益，力求实效。桂宇客车有限公司是桂林客车厂与韩国大宇集团合资办的企业，早在1993年外商资金已经到位，但由于市里一些职能部门办事拖拉，合资公司的土地等问题久拖未决。我们了解情况后，及时进行协调，在短时间内妥善解决了这些问题。目前企业运转良好。
摸实情、办实事、求实效是三位一体的，核心是实。实情掌握了，实事实干了，实效就出来了。有了这种唯实求实的工作作风，桂林大发展、快发展的目标才能实现。（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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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近几年来，内蒙古察哈尔右翼中旗注重大力发展畜牧业，牧民生活有了很大提高，牧业连年喜获丰收。图为灰腾锡勒水草丰美的牧场。
刘凯 常晓萍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