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版(经济专页)
专栏：
两个转变是农业上新台阶的关键
范钦臣
两个转变是相互联系、不可分割的整体。不深化农村经济体制改革，就难以实现农业经济增长方式的转变；不转变农业经济增长方式，农村经济体制改革也难以顺利进行。
按照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要求，努力在完
善经营体制、培育市场体系和建立支持保护体系等方面
取得新进展，加快农村经济体制的转变。
稳定和完善以家庭联产承包为主的责任制和统分结合的双层经营体制，是党在农村的基本政策，必须长期坚持。要抓紧落实延长土地承包期的工作，积极探索土地使用权的流转机制，允许土地使用权依法有偿转让，以鼓励农民增加对土地的投入，提高土地的产出率。有条件的地方，根据农民的意愿，积极引导发展多种形式的适度规模经营。要把在巩固农户承包经营的基础上，逐步建立好集体统一经营的层次，作为当前深化改革的一项重要任务。
积极培育市场体系，建立有利于公平竞争、优胜劣汰和资源优化配置的农村经济运行机制，是农村经济体制改革的一项紧迫而重要的任务。从河南近几年的实践看，以实行贸工农一体化的经营形式为突破口，一手抓市场体系特别是农产品流通体系的建设；一手抓培育新的市场主体，催生一大批龙头农业企业，形成市场牵龙头、龙头带基地、基地连农户的模式，既有利于把分散的家庭经营同集中的市场需求有机联系起来，促进农户走向生产专业化和商品化生产，又有利于增加农产品的附加值，提高农业的比较效益，这应当作为农村改革的一个重点来抓。有大流通才有大市场，有大市场才有大生产。在继续发展郑州粮食批发市场的同时，重点建设和完善一批中、高级的农产品批发市场，积极稳妥地发展现货拍卖和中远期合同定购，进一步发挥市场机制引导生产、调节供求的作用。同时，积极培育资金、土地、劳动力、信息、技术等生产要素市场，改革农业投资体制，建立农业项目的法人责任制。农业要进入市场，就要有市场主体。要通过对国有农场的改造、涉农事业单位的改制、流通企业特别是供销社的服务延伸、乡村集体经济组织的转化，吸引大中型企业包括外商投资企业进入农村等多种途径，尽快催生一批具有法人资格的农业企业，使之具有与国内外大市场对接的能量，以带动和组织农户形成合力，提高农业的规模效益和综合效益。
农业是社会效益高、自身效益低的基础产业，又是自然风险多、市场风险大的弱质产业，在发展市场经济的过程中，尤其需要建立强有力的支持保护体系。要在认真落实国家农产品收购最低保护价、粮食专项储备和风险基金制度的基础上，建立基本农田保护制度，建立财政资金和信贷资金投入增长保证制度，完善农业专项基金制度，包括水利建设基金、农电发展基金等，并建立健全各级地方农业发展基金。同时，要认真落实减轻农民负担的各项政策，切实把农民负担控制在国家规定的限额之内。
狠抓科教兴农，积极优化结构，提高资源利用效率，
加快农业增长方式的转变。
农业最终要靠科技解决问题。认真实施科教兴农战略，提高科技在农业中的贡献份额，是农业再上新台阶的根本性措施。一是实施种子工程，建立健全良种的选育、引进、繁殖、精选、加工、销售体系，实现育繁推一体化，使种子的生产形成一个大的产业，使良种覆盖率达到95％以上。二是抓好农业先进适用技术的示范和推广。要像抓工业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区那样，建立若干个高效农业示范区或农业高新技术示范区。三是改革和调整农村教育结构，更多地兴办初等、中等职业技术学校，并加强对农民特别是青年农民的技术培训，实施“绿色证书工程”，搞好农科教结合，努力提高农民的科学文化素质。
要保证主要农产品的稳定增长，依靠增加播种面积的潜力是有限的，根本出路在于挖掘耕地资源潜力，提高单位面积产量。河南现有耕地1．13亿亩，其中近2／3是中低产田，增产的潜力相当大。一方面，要大搞农田水利基本建设，平原上井群，山区抓蓄水，努力改善农业生产条件。另一方面，努力提高复种指数，搞好精耕细作，加强田间管理，最大限度地提高资源利用率。
调整优化农村经济结构，是提高农业综合经济效益，转变农业增长方式的重要内容。要继续奏好农村经济发展的“三部曲”。一是抓好种植业。逐步建立起高效的农业体系。二是充分利用当地资源，发展各具特色的多种经营，向农业生产的深度和广度进军。三是在种植业和多种经营发展的基础上，大力兴办以农副产品加工为主的乡镇企业。这样三个方面紧密结合，相互促进，就能大幅度提高投入产出率，实现增产增收的双重目标。
（作者为中共河南省委副书记）
第11版(经济专页)
专栏：
山东陵县今年收获各类蔬菜50万吨。有人算过，这些蔬菜装满卡车，首尾相接可从陵县排到北京。围绕销售问题，干部群众曾捏了一把汗。请看——
50万吨蔬菜怎样被消化
1995年秋冬种季节，山东陵县的“冬季农业”面积猛增到30万亩。望着成方连片的菜田，县里的领导心里直“敲鼓”。专家推算，这么大面积的蔬菜，收获期，装满卡车首尾相接可排至北京。农民更担心，有人说，菜变成“草”就往乡镇大院堆。然而，从4月上旬“冬季农业”产品一上市，至8月中旬短短4个月时间，总产50万吨的蔬菜都被“吃”掉了，总收入5亿元，全县农民人均增收426元。
陵县的“冬季农业”是根据市场需求，利用冬春闲置长达5个月的时间，把农业技术、闲置的耕地、劳动力及其他生产资料优化配置，生产一到两季蔬菜。“冬季农业”面积增至30万亩并非偶然：首先是效益使然。去年的20万亩越冬菜田总产各类蔬菜10万吨，农民增收2．6亿元；二是政府的引导。县乡村提供产前、产中、产后服务，力争将陵县建成“京津南菜园”。1995年秋冬种，全县“冬季农业”三大主导产品甘蓝、圆葱、大蒜分别发展到5万亩、15万亩、5万亩。
“冬季农业”产品属反季节蔬菜，几千亩、几万亩还不愁销路；发展到30万亩，谁心里也没底。广大干部群众担心菜多了卖不了好价钱。对此，县委、县政府提出：顺着农民的思路找出路。
全方位打通流通渠道。县里利用新闻媒介广泛宣传“冬季农业”及其产品的同时，拿出10万余元，组织人员在国内重要铁路、公路沿线刷写广告4000多条。南到徐州、北至哈尔滨、西到太原、东至青岛，到处可以看到“京津南菜园，精品是甘蓝”、“甘蓝、圆葱和大蒜，主要产地在陵县”等大字广告。江苏、山西等地菜商来陵县时说，他们知道陵县有菜，这些广告帮了大忙。
与此同时，菜农也创造了自己独特的“广告艺术”。义渡、官道孙等乡镇的菜农，将蔬菜精选后打上包装，在包装袋上印上产地、电话号码等，既卖了产品，又扬了名声。去冬今春，县委、县政府为自己的“冬季农业”产品先后在北京、沈阳、哈尔滨、青岛等大中城市召开新闻发布会、产品推销会30多次。全县先后签订圆葱、大蒜等销售合同、意向100多个，其中与韩国、日本、俄罗斯、台湾等国家和地区客商签订合同30多个，销售量达1．25亿公斤。
“冬季农业”的区域化、规模化发展，带出了专业批发市场。去年以来，通过县乡引导，围绕蔬菜，全县新建专业市场15处。为维护外地商贩利益，这个县在为客户搞好食宿服务的同时，狠抓市场管理，严厉打击菜霸，并对蔬菜销售进行统一组织，减少了中间环节。销售旺季，60％的专业批发市场日销量超过100万公斤。
全县在全国大中城市建立110个销售网点，及时沟通外地产品需求状况、市场行情；县乡通过电视、电话每天向村、户发布信息。“五一”前后，“甘蓝之乡”官道孙乡外地客户减少，价格下滑，循着信息，乡政府立即组织车辆到河北唐山等地销售，5天时间销售甘蓝150多万公斤。通过信息反馈，今年陵县圆葱在全国市场销售价格最高。
目前，全县有1．1万名农民从事常年或季节性蔬菜运销，其中6000农民成为“脱产菜农”。义渡乡义渡街农民肖月峰的销售公司先后向满洲里、辽宁、河南等地销售圆葱220万公斤，占全乡圆葱总量的5．5％，获纯利4万多元。丁庄乡1500多名农民常年搞蔬菜运销，各类运输车辆达900余台，年销蔬菜2500万公斤，产品销往30多个大中城市。今年全县45％的蔬菜通过农民流通大军销往县外。
市场总有起伏，菜贱时贮藏，贵时抛出，这种弹性销售大大降低了蔬菜的市场风险。去年，前孙镇1．5万亩圆葱总产达9500万公斤，自5月中旬上市不到一个月，价格逐渐由开始的每公斤1．60元跌至0．6元左右。许多菜农没急于甩卖，而是利用空闲屋和地窖搞简易冷藏。结果春节前后，圆葱身价倍增，每公斤卖到2．6元还是抢手货。目前，全县由乡镇、村及县属企业兴办的冷藏库达100余处，农户建简易冷藏室1．1万个，总贮量2万吨。据测算，每公斤蔬菜通过贮藏保鲜平均可增值两倍多。
（邹朝荣吕光荣任相国）
第11版(经济专页)
专栏：
东西合作扶贫富民
北海异地扶贫开发综合改革试验以国际参与、国家支持、政府组织、地区合作、企业运作的方式进行
杨基常
今年是国际消灭贫困年，也是我国实施“八七”扶贫攻坚计划的第三年。广西作为全国重点扶贫省区，目前尚有650万人口没有解决贫困，约占全国贫困人口的1／10。如何使这部分人尽快摆脱贫困，缩小与东部地区的差距，这一直是党中央、国务院和广西自治区党委、政府十分焦心的一件大事。为探索一条稳定、有效的扶贫开发新路子，北海市作为全国农村改革试验区，从1994年开始，充分利用自己的优势和条件，积极承担了异地扶贫开发综合改革试验的任务，试验的宗旨是：东西合作，扶贫富民。
北海异地扶贫开发综合改革试验以国际参与、国家支持、政府组织、地区合作、企业运作的方式进行，北海市异地扶贫开发综合改革试验的思路是：抓住东部发达地区产业西移和西部贫困地区劳动力东进之机，充分发挥北海具有的东西结合部和港口、区位、资源等优势，引凤筑巢，发展实业，以此为载体在北海为贫困地区劳动力创造长期、稳定的就业机会，达到减轻贫困地区资源压力，帮助贫困人口脱贫致富，降低东部西移企业劳动力成本，推进北海城市化进程等多重目的。
这项异地扶贫开发综合改革试验以国际参与、国家支持、政府组织、地区合作、企业运作的方式进行，主要有以下特点：①输劳不输贫。不是简单移民，而是输入企业所需要的劳动者，是生产要素聚合、重组和优化配置。输入的程序是先输劳后移家，先培训后上岗，着力提高贫困地区劳动力素质。②造血不输血。不是救济式的异地扶贫，而是着眼于在市场机制作用下形成一种生产要素优化组合的新机制，把实现扶贫的社会效益和企业的经济效益结合起来。③投外不投内。将世界银行利率较高的硬贷款投在贫困地区劳动力的安置区，可以大大提高扶贫资金投入的效果，以外补内、异曲同工。④政府不包办。政府搭台，企业唱戏，由政府选定的企业作为扶贫的主体，政府组织、监控、指导、服务，由企业具体操作。⑤融合不排斥。转移的企业扎根于北海，输入的劳动力安置于企业，使得扶贫企业和劳动力与当地经济发展和社会生活有机地融为一体。从而在扶贫机制上出现了具有重要意义的四个转变：一是由单纯依靠国家资金扶贫，开始向利用国际金融组织资金扶贫转变；二是由单纯依靠行政系统扶贫，向政府与企业合作扶贫转变；三是由单纯解决温饱的就地输血扶贫，向异地开发扶贫推动区域经济发展转变；四是由忽视经济效益无偿投资扶贫，向建立有偿投资、利益共享机制转变。
我们的思路得到了国务院领导和国家有关部门及广西区党委和政府的高度重视和大力支持，两年来在国务院和自治区有关部门的直接领导下，我们主要做了以下工作，启动了世行扶贫项目。这一项目可利用世行硬贷2750万美元，加上国内配套资金，总投资达4．23亿人民币。目前，已完成投资2787万元，已安置吸纳贫困地区劳动力680人；开创了东西合作、南北携手共同扶贫的新局面；调动了社会各方扶贫的积极性；探索了不同的扶贫形式。
（作者为中共广西壮族自治区党委副书记、北海市委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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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正宁农民的“三小”
巩爱民
改革的年月，一切都在悄悄地发生着变化，尽管这一切的嬗变在你的感觉中不是那么明显。这里，我给大家说一说甘肃正宁县农民生活变化中的“三小”。
“一小”是农民的“粮囤子”在变小。走进如今的正宁农家，你很难发现过去农民用来盛粮的、一个能装十来担的“大条囤”，取而代之的是小小的柳编筐、不大的木制柜、造型美观的小圆囤。如今，种植计划放开以后，农民种地不再“以粮为纲”，他们根据市场需求发展多种经营，在保证口粮和国家交售任务的前提下，普遍种植一些价值含量较高的经济作物，实行“粮经套种”。再说，如今市场粮食供应充足，价格较为平稳，缺粮户随时可以去购买，不必再囤积了，免得鼠咬虫蛀。新近出现的“粮食银行”，替农民代储余粮，开展兑换业务，你说，如今农家要那么大的“粮囤子”干什么？
“二小”是居民手中的“菜篮子”变小了。过去，县上没有蔬菜基地，温棚、拱棚种菜还没有发展起来，流通又不十分活跃，外地的蔬菜贩运不进来，居民难得买几回新鲜菜，所以买菜大都提个大篮子，一次买的足够吃半月。如今，毗邻的陕西蔬菜运进来了，县上万亩蔬菜基地也建起来了，农家也吃上了四季鲜，一些人买菜论根、数个，现吃现买，你说居民还提那么大的“菜篮子”干啥？
“三小”是农民饭桌上的碗、碟、盘明显变小了。碗、碟、盘型号变小了，但每顿摆上桌的个数增加了。过去，农民吃饭图实惠，炒一大碟菜全家吃，且品种单一，主食就是大碗的面食。如今，青菜、干菜一应俱全，人们吃饭讲究营养结构，饭桌上的菜碟小了，菜花样多了，单靠面食一统主食的局面也改变了，人们吃饭小碗小碗地品味尝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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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多渠道解决国有企业债务问题
蒋黔贵
历史上形成的国有企业过渡和不良债务问题，是企业改革过程中深层次的矛盾之一。这个问题不突破，相当一部分国有企业难以摆脱困境，国有银行商业化难以迈出实质性的步伐。
目前，我国已采取一些措施，如增资减债，兼并破产，都涉及到处理不良债务问题。但是现有政策适用范围有限，力度还不足以从全局上解决这个困难。因此，应进一步深入研究，寻求解决这一问题的有效途径和方法。
国有企业不良债务成因复杂。有一部分在旧体制下形成的债权债务应区别于市场经济条件下真正涵义的债权债务。特别是由于政策性因素和企业承担社会职能等而形成的实际没有能力偿还的债务，也称“财政性负债”，在社会保障体系还未完全形成的今天，仍然在不断产生。对于这一部分不良债务，要由财政、银行、企业来共同分担成本，实事求是地解决经济体制转轨过程中这一不可避免的难题。
要采用分类处理的办法，多渠道解决不良债务问题。有些地区和部门已经研究出一些办法。比如有的地方提出的通过债务托管，一揽子解决的方案；银行、证券业提出的增设投资基金，培育战略性投资机构的设想；通过债权债务人举行“市场化谈判”个案解决的方案，都有较强的可操作性。我们推荐“当期效益”，是想以此概念为标准，挑选一部分有年度盈利能力的企业，有针对性采取措施，以恢复和发挥部分国有大型困难企业的生产能力。在总体的、全国性的解决不良债务的方案及法律环境没有形成之前，可考虑允许在一部分试点城市中，按照上述多种思路，在一定的范围内试点和作出各种各样的探索，为从全局解决问题积累经验，创造条件。
当前，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基本框架已经形成的新形势下，银行和财政在处理企业不良债务的问题上有逐步增长的积极性和相当的主动权。西方和东欧国家以银行为导向来进行债务重组是有一定道理的，但是也出现了银行缺乏重组企业的积极性和人才等问题。由此得到的启示是，如果政府作为一个指导协调机构，在采取处理不良债务的任何实质性步骤之前，一定要充分尊重主要债权人银行的意见，由银行和企业商议一个使双方损失比较小的处理方案，使大家都能看到重组的前景，增强重组的信心，这是重组试点成功的前提和保证。
要积极探索通过资本市场，转让部分国有企业产权或折价处理部分债权，引入战略性投资者的途径。成功的关键是“三改一加强”，把改制（明晰产权，实现投资主体多元化，多元化有利于建立有效的制衡和政企分开的机制）、改造（引入新的资金，加强企业的技术改造和技术进步，实现产品的升级换代，占领市场）、改组（分流企业的富余人员，分离企业办社会的职能，处理不良债务）和加强企业管理（主要是通过市场选聘优秀的经营管理人才，建立有效的激励约束机制）有机地结合起来，以有限的增量去盘活存量，振兴产业，启动生产，增加效益，创造“巩固的市场份额”和“持久性的工作岗位”，使企业能够真正进入市场，自负盈亏，把国家从无限责任中真正地解脱出来。由于战略性的投资者有待培育，这一点可以先从国有中小企业做起。
从工作方法上看，标本兼治，远近结合，先易后难，逐步实施。把解决问题的责任和权力下放到地方，依托县级政府，解决国有小企业的问题；依托中心城市，解决大中企业问题。这些都是很重要的思路。
（作者为国家经贸委副秘书长）
第11版(经济专页)
专栏：
第一代“地税人”
——沈阳市地税局局长李天心抓队伍建设纪实
本报记者段心强
民意是国家机关工作质量的“分数表”。沈阳市每年向社会发放15万张评议卡，让群众评议全市36个窗口行业的服务质量。前几年税务系统都排在最后边，这两年地税局好像得了孙悟空的真传，由“排尾”一跃而成为“排头”。去年被评为第二名，今年又上升为第一名。去年收税20．5亿元，比计划增长32．85％；今年1月至9月收税15．94亿元，比去年同期增长6．59％。大家都说：“这是局长李天心狠抓精神文明建设、塑造第一代‘地税人’形象的结果。”
实施“一把手工程”
1994年，税务局一分为二，沈阳市税务局副局长李天心被任命为市地税局局长。他作为第一任局长，深感责任重大：第一代“地税人”意味着创业，塑造出良好的形象至关重要，而领导干部的形象又是关键。他把自己置于众人“手电筒”的聚光点上，提出一个大胆的口号：“向我看齐！”设计并实施了“一把手工程”。
李天心把“一把手工程”概括成“三先”：执行各项制度时先管好自己，过民主生活时先检查自己，强化监督机制时先约束自己；“三实”：思想上唯实，作风上求实，工作上务实；“四不”：公款请客不到，送礼行贿不要，以权谋私不办，公家便宜不占。地税局刚成立时，八个分局和半数以上的税务所没有办公室，没有食堂，没开水喝。李天心亲自出面，为各单位租借办公室，和大家一起到街上买盒饭，买电炉子烧开水。市地税局机关建成食堂后，他在餐厅选一个最显著的地方，天天坐在这个位置上就餐，就是到基层去也要回来吃饭。在他的影响下，全局2000多人，全部在食堂就餐，刹住了吃请的不正之风。人们称这食堂为“廉政灶”。
把传统的“错劲”扭过来
李天心回顾多年的工作实践，看清一个“痼疾沉疴”：“为基层服务”的口号虽然喊得震天响，但一干起来总是下级围着上级转，不能把主要精力用在抓基础工作上，结果至少造成两个弊端：一是工作华而不实，二是弄虚作假应付上级。因此，他当一把手后，把扭这个“错劲”当成精神文明建设的重要内容来抓。
李天心和领导班子商定，聘任干部改“领导识马”为“现场赛马”，是不是“千里马”，就看你政策执行得好不好，队伍建设得怎么样，该收的税收没收上来。从此，各级地税干部往上跑得少了，抓基层多了。大家纷纷到基层调查研究，发现问题，采取措施，防止偷税漏税。国税、地税分家后，有部分企业只在国税局登记，没到地税局挂号，少缴了税金，针对这种情况，他们一户户登记，新增加纳税户2100家，多收税1000多万元；出租车像雨后春笋似地出了一地，但大多没有缴税，他们和交通、工商配合，一辆车一辆车登记，增收税金500多万元；他们还帮助企业搞好管理，培养税源，使30多家工厂扭亏为盈。
李局长追根溯源，发现一些干部所以整天围着领导机关转，原因还在于评比检查太频繁，使基层穷于应付很难扎扎实实工作。针对这种情况，李天心和大家商量，取消繁琐的评比检查，对各分局只提三条要求：班子团结有战斗力、完成税收指标、全员违纪率不得超过5‰。
在“热点”问题上下功夫
“门难进、脸难看、话难听、事难办”——这原是纳税人对税务人员的共同评价。李天心下决心解决这一难题。他带领各级税务干部统一认识，使大家牢记：党和政府把自己安排到税务部门工作，是给予的责任，不是特权；税务人员的权力是人民给的，不允许任何人对人民无理；人民能给你这个权力，也能收回这个权力。得到共识后，各分局一方面开展“文明服务活动”，同时严查服务中不文明的行为，使税务工作上了一个台阶。比如铁西区分局、沈河分局制定了窗口工作人员文明用语、服务忌语、服务公约，还实行了限时服务、承诺服务、特殊服务、一条龙服务，使文明服务规范化、标准化、制度化，工作面貌焕然一新，深受纳税人的欢迎，税收总量迅速增加。
过去办理纳税手续要跑好几个部门，每个部门都要人托人，走后门，否则个把月都办不完。针对这种弊端，各个分局都设立了办税大厅，大厅里有办税指南、大型电子显示屏、咨询服务台、IC卡微机查询、磁卡电话，税务人员都有明确的岗位责任、操作规程。纳税人集中在办税大厅办理一切纳税手续，多则几十分钟，少则几分钟即可办完，既堵死了后门，又方便了纳税人。
第11版(经济专页)
专栏：
江西兴国灰鹅销路广，已成为兴国县扶贫重点经营项目。今年1月至9月，该县灰鹅饲养量达380万羽，销售港澳市场，创产值1．5亿元，农民净增收入7000万元。图为农家鹅棚。
新华社记者王绍业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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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湖南邵阳县引进油茶新品种，改造低产油茶林见成效。今年三十二万亩油茶喜获丰收，总产五百万公斤，亩均增产二十公斤。图为双江村农民喜摘高产茶籽。李爱民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