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版(国际)
专栏：
从战俘到反侵略战士
——忆延安日本工农学校
赵安博
今年是世界人民反法西斯战争胜利暨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５０周年。抚今追昔，历历往事浮现眼前。中国共产党及其领导下的军队和人民，为反抗侵略、赢得胜利有过许多成功的创造和实践，延安日本工农学校就是其中较为典型的一例。我本人曾有幸经历这段值得回忆和纪念的岁月。
１９３９年１１月，由于被八路军、新四军俘获的日军官兵日益增多，党中央、中央军委决定在延安创办一所能对他们进行系统教育，进而争取和团结他们的日本工农学校。为此需要一批懂日语、熟悉日本情况的干部。当时我在八路军一二○师３５９旅政治部敌工科任科长，王震旅长知道我会日语，便向负责组建学校的八路军总政治部主任王稼祥推荐了我。那天王震旅长征求我意见，我当即表示同意，并很快赶赴延安报到。
延安日本工农学校
学校位于著名的延安宝塔山下，共有１６个窑洞和一栋不大的平房。包括校长和炊事员在内的全体工作人员仅２０来人。校长由当时日本共产党领导人野坂参三担任，我是副校长，分管行政和教务，同时兼授“中国话”课程。王学文、何思敬、李初梨、廖体仁、江右书等同志担任各课教员。学员以八路军、新四军从战场上俘获的日军士兵和下级军官为主，也有受我政治攻势和俘虏政策影响而投诚过来的日军士兵。
记得学校首次开学典礼，毛泽东同志和许多中央机关发来贺词，赠送锦旗。每逢新学员入校开学，朱德同志必定到校祝贺，并与大家促膝交谈。毛泽东、周恩来同志还参观过学校举办的展览会，观看学员演出。
随着抗战形势的发展，日本工农学校及其学员数量也在增多。山西、山东和华中等抗日根据地，也先后成立了总分校或分校。延安日本工农学校的在读学员也从最初的１１人增加到后期的２００—３００人。整个抗日战争期间，各个日本工农学校总共培训了上千名学员。
日本工农学校及其活动，引起了日本侵略当局的极度仇视和恐慌。他们起先是封锁消息，到后来实在瞒不住了，便一边骂学员是“卖国贼”、“贪生怕死”，一边派特务进行渗透。不过令他们失望甚至吃惊的是，多数被派过来的特务，一经与我们接触，也开始受到感染，自动供出其真实身份，和盘托出所谓“任务”。学校对此也不追究，仍以友人相待。如泷川直亮等人，坦白之后又经过进一步学习，最终也加入到反对日本帝国主义的行列。
通往新生之路
日军士兵长期接受“皇国史观”教育，信奉所谓“与其活着受囚虏的耻辱，不如死去当护国之鬼”的信条，有的人被俘之初甚至相当一段时间内，表现出自暴自弃，悲观失望，并伺机逃跑或自杀。但无论前后方甚至在战场上，我们都不把这些放下武器的日军官兵作为敌人对待，严格执行“不杀”、“不辱”、“优待”、“对愿回家归队者开释”的俘虏政策。我军将士的言行以及他们和老百姓之间的鱼水之情，在被俘日军的心灵深处引起强烈震动。因伤被俘的渡边俊夫住院治疗期间，同房间的八路军战士也是个病人，却主动关心照料他。有一阵不能自己起床的渡边患了痢疾，大小便需要人帮忙。这位战士无论白天黑夜总是有求必应，不厌其烦，甚至帮他清洗身上、衣服上的污物。多年后渡边回忆道：“从日本出发和妈妈、哥哥、妹妹分手时我都没哭，和这位战士分别时，我不禁掉下了眼泪。”学校在政治上充分尊重学员人格，待之以兄弟之情。１９４１年１１月，陕甘宁边区根据“三三制”原则举行参议会议员竞选，一位名叫森健的学员被推为候选人。按竞选规定，候选人演说时间为２０分钟。考虑到森健的演说需要翻译，特许他４０分钟，并由我当翻译。森健的演说既赢得了掌声，也赢得了选票，最后光荣当选。这件事在学员中曾引起很大反响。
在生活方面，学员们受到特别优待，衣食住需全部按高于八路军普通战士的标准免费供给，每人每月还享有３元钱的津贴，这相当于八路军连级干部的津贴待遇。每逢中国和日本的重要节日，还额外拨发会餐费。１９４１年初，因日寇加紧对我进攻和国民党的封锁，边区政府面临严重的物质困难，但仍然把工农学校作为第一类供给单位，尽最大可能提供所需物品。为克服困难，边区军民开展著名的大生产运动，情况逐渐好转，学员们的伙食也随之改善，主食由小米改为白面，一天两顿肉菜，每周吃一回大米、喝一次酒。刚从“皇军”那边过来的学员见此情况不禁感叹：“那边的伙食太差了，我们都吃不饱。像这里的伙食，在那边不要说吃，就连看都看不到”。
学校不设高墙卫哨，不搞打骂体罚，而是采用民主、自治的管理方式。学员们自己推选代表管理内勤，组织学习、生产和各类文体活动。他们自排自演的《前哨》、《岛田上等兵》等话剧，颇受延安人士的好评。
针对学员们曾长期蒙受日本军国主义教育的实际情况，学校采用不同形式的教育方式，开设的课程有政治常识、政治经济学、社会发展史等。还有专题讨论，如日本军部、财阀为什么要发动这场战争，这场战争对谁有利等，还举办“二万五千里长征”报告会，日本“米骚动”廿五周年纪念会和“五·一”劳动节纪念会等活动。学校的日本同志成立了“在华日本人反战同盟延安支部”，参加了“华北日本士兵代表大会”和“华北日人反战团体大会”，举行“日军暴行座谈会”，把亲眼所见的日本军队野兽般的行为揭露出来。通过学习和参加各种活动，学员们获知了关于阶级、阶级斗争、帝国主义和法西斯等基本概念，了解到社会发展规律，对这场战争的性质有了全新的认识。初进校时还是满脑子“圣战”观念的学员，在一段时间之后，他们由衷呼唤：“中日人民团结起来，把日本军队从中国赶出去”。要求“到前线去，和八路军在一起。”
当时也在与日本交战的美国，为如何对待日军俘虏伤透了脑筋，听说我们有一整套行之有效的做法，特派专人来延安“取经”。来访者是约翰·艾默生上校（战后曾任美国驻日本公使）等人，由我陪同接待。他们在延安逗留了近两个月，可随便进出延安日本工农学校，所接触的学员个个欢声笑语，与他们在重庆见到的那些戴脚镣、表情麻木的日军俘虏相比，真是天壤之别。美国人确实对我们的经验很感兴趣，但学员们却反问他们：“美国军队能用阶级观点对俘虏进行教育吗？”
抗日的日本战士
学员们毕业后，奔赴各个抗日根据地，开展对敌斗争。他们熟悉日军内部情况，了解其语言、风俗、习惯和心态，还有同学、同乡和朋友等旧关系，加之日军士兵对他们的敌对情绪也相对较少，因而能进行针对性很强的宣传瓦解工作，起到普通八路军战士无法起到或很难起到的作用。
——印发传单。宣传反战思想，反映官兵矛盾。
——阵前喊话。通报战争进程，宣传我军政策，鼓励日军投诚。
——电话交谈。利用敌人电话网开展对敌工作，效果既好又安全，还可探听敌军内部情况。
——送慰问袋。与对方先交换礼品，再互通信函，进而影响他们。
——挂鲤鱼旗。日本有在５月５日过男孩节习俗，这天把写有“不许打耳光”“给吃饱饭”等口号的鲤鱼旗挂到敌碉堡附近。
事实证明，大多数出身于劳动人民家庭的日军士兵，在放下武器，经过正确启发和引导之后，是能够醒悟，并回到劳动人民立场上来的。为了反对中日两国人民的共同敌人——日本帝国主义，他们甚至也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
毕业于山东分校的金野博，１９４４年不幸被捕。面对敌人的审讯和酷刑，他毫无畏惧，不止一次地庄严宣告：“只要我不死，仍要回到八路军中去！”最后敌人将他杀害。今天，在江苏省赣榆县（当年金野博被捕的地方）烈士陵园，树立着一座高４．５米、呈手榴弹形的巨石纪念碑，上书“日本国友人金野博同志纪念碑”。
据统计，抗日战争时期在我八路军、新四军战场上，为中日两国人民解放事业奉献出宝贵生命的日本同志，姓名在录的就有近４０人，还有许多没有留下姓名的。他们以自己的鲜血和生命，在反抗日本军国主义的斗争中，与中国人民共同战斗，他们将永远活在中国人民的心中。
欢庆抗战胜利
日本投降的消息传来，延安一片沸腾，到处都是欢庆之声，“日本投降了”、“我们胜利了”。学员们自发涌向操场，高举火把，敲锣打鼓，互相拥抱，呼喊口号，场面激动热烈。８月１６日，他们汇入了延安军民庆祝抗日战争伟大胜利的洪流，也学着陕北老百姓的样子，扭起了秧歌舞，庆贺这极度欢乐的时刻。
８月３０日，在王家坪礼堂为即将告别延安回国的全体学员举行隆重欢送大会，八路军参谋长叶剑英同志到会。中日两国同志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会场气氛十分感人。９月１８日，学员们在边区军民的夹道欢送下离开延安。
回国后的学员，几乎全部都成为日中友好事业的积极分子。他们还以自己的亲身经历，撰文著书，揭露和控诉日本军国主义给中国人民带来的痛苦和灾难，赞扬和讴歌“延安精神”和我军正确、英明的俘虏政策。这在日本社会引起了良好、广泛的影响。
日本工农学校从诞生到完成其历史使命，虽然仅５年时光，但它是中国共产党及其领导下的军队和人民在抗日战争中的伟大创举和光辉实践，是世界战争史上的奇迹，其影响和意义必将永驻历史长河。
（附图片）
作者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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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在日内瓦人权小组委员会会议上
我代表驳斥有关西藏问题谎言
新华社日内瓦８月９日电在日内瓦举行的第４７届人权小组委员会会议上，中国代表团成员李保东９日发言，驳斥个别非政府组织就西藏问题编造的谎言。
李保东指出，个别非政府组织公开鼓吹西藏独立，声称西藏是被占领的国家。这是对历史的严重歪曲。众所周知，西藏是中国领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早在７００多年前，中国已对西藏行使主权。这比今天世界上许多国家的成立要早得多。
他说，个别非政府组织杜撰出所谓西藏难民的故事，以为如此便能使人相信关于西藏存在政治、宗教迫害的谎言。但谎言无论如何包装都改变不了其本来面目。
事实是，中国政府一贯重视促进和保护人权。中国宪法及有关法律都对保护公民的政治权利和宗教信仰自由作了明确的规定，并在实践中认真贯彻执行。自西藏人民摆脱封建农奴制后，如同中国其它民族一样，享有的人权和基本自由的水平不断提高。今天的西藏，社会稳定，经济繁荣，庙宇林立，宗教事业不断发展。任何一个尊重事实的人都会承认，西藏人民从未像今天这样享有充分的人权和基本自由。个别非政府组织无中生有地编织所谓西藏难民问题，遭到联合国难民署的拒绝是理所当然的。
李保东强调说，中国政府一贯赞成和支持国际文书有关移徙自由的原则。为了保证公民移徙自由的权利，中国政府制定了专门的法律和法规，受到包括西藏同胞在内的全体中国人民的广泛拥护。目前，国际社会由主权国家组成，各国边界依然存在，到另外一个国家去要申办签证，这是最基本的常识。阻止和遣返非法出入境者，是国际社会制止非法移民努力的一部分。个别非政府组织采取偷梁换柱的手法，把正常的边境管理诬为限制移徙自由，想以此来诋毁中国政府，这只能是徒劳的。
他表示，事实胜于雄辩。我们相信，国际社会不会被国际上极少数人的谎言所蒙蔽。但从他们编织的各种谎言中，不难看出他们的真实目的，是借人权问题搞分裂中国的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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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国际论坛
欧盟积极“南下”
马小宁
上月底，地中海沿岸１１国举行了“地中海对话和合作论坛”特别外长会议第三次会议。此前，欧盟与突尼斯于７月１７日签署了联系国协议。这是欧盟自去年１２月埃森首脑会议制定“南下”战略以来两件引人注目的事，表明欧盟“南下”战略正在取得进展。这一战略的目标是通过加强与地中海南岸国家的对话、磋商与合作，建立起一个“欧洲—地中海自由贸易区”。
半年多来，欧盟采取了一系列“南下”的积极行动。年初，欧盟“三驾马车”的外长级代表团出访叙利亚、巴勒斯坦、以色列、黎巴嫩等国，力图改变欧盟在中东和平进程中长期充当“只出钱不开口”的角色；３月，欧盟与土耳其达成关税同盟协议，为最终接纳土“迈出了重要一步”；６月，欧盟首脑会议确定向地中海地区提供４７亿埃居的经济援助；７月，在同突尼斯签订联系国协议后，欧盟加紧与地中海地区其他国家谈判。今年１１月，第一次欧盟——地中海首脑会议将在西班牙巴塞罗那召开。
欧洲国家在一海之隔的北非和中东地区有重要的政治和经济利益。但多年来，欧盟一直忙着“北扩”和“东扩”，对南翼重视不够。然而，这一地区局势近年来的发展牵动了欧盟的神经。欧盟特别是其南部成员国认为，伊斯兰原教旨主义势力抬头，针对西方的恐怖和暴力事件增加，阿尔及利亚等国政局不稳，以及由此可能引发的难民潮，直接威胁着欧盟的安全和稳定。这是欧盟内以法国、西班牙、意大利为代表的“南下派”变得积极的重要原因，它们希望以经济联系促稳定，防止伊斯兰原教旨主义向北蔓延。
欧盟“南下”也是在世界经济集团化趋势下的一种必然选择。冷战后，经济因素在国际关系中变得更加重要。面对美洲和亚太经济圈的迅速崛起，欧盟亟需拓展经济空间，地中海南岸自然是理想选择。欧盟的目标是，在２０１０年左右建成以欧盟为主导、含东西欧及北非中东３０至４０个国家、６至８亿人口的世界上最大的自由贸易区。
另一方面，各种制约因素决定了欧盟“南下”是一个渐进的过程。首先，欧盟“南下”不可避免地要激化它同在这一地区起主导作用的美国之间的矛盾。舆论认为，欧美“争夺南方国家的短跑已经开始”。其次，欧盟内部存在“东扩”和“南下”之争，加之内部高失业率以及排外情绪的发展，都将影响“南下”战略的实施；地中海南岸国家间的积怨也是个复杂因素。
总的看来，“南下”是符合欧盟的整体利益的。鉴于担任欧盟现任和下任主席国的分别是力主南下的西班牙和意大利，所以在今后一段时间内，欧盟“南下”的势头还会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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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海部前首相会见中国记者时表示
日本应与亚洲各国有相同历史观
本报东京８月１０日电记者孙东民报道：日本前首相、日本新进党党首海部俊树今天在这里对中国记者表示，今年是战后５０周年，对各国来说都是重要的年份。我认为，在历史问题上应该继承好的东西，要深刻反省不好的东西。日本要想发展与亚洲各国的友好关系，必须具有与亚洲国家相同的历史观。
海部说，日本不久前就历史问题通过了一项“国会决议”，其中谈到日本要超越历史观的不同，追求和平。实际上历史观、战争观的不同是无法超越的。历史观的不同最终将影响日本发展与亚洲国家的友好关系。
海部前首相高度赞扬中国改革开放取得的成就，他还愉快地回忆了不久前他访问中国时与江主席等中国领导人的友好交往，他希望在战后５０周年里，中日两国的友好合作关系进一步得到健康发展。
海部前首相是在接受以人民日报副总编辑李仁臣为团长的人民日报、中日新闻事业促进会采访团时说这番话的。
海部前首相还回答了中国记者提出的其他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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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上任伊始放厥词 遭到批评仍辩解
岛村被迫承认日本侵略史
本报东京８月１０日电记者张国成报道：日本文相岛村宜伸昨天发表否认日本侵略战争性质的谈话后，引起了日本国内外的强烈不满和抗议。今天上午，岛村在文部省举行了记者招待会。他一方面被迫承认日本侵略史实，说决不能让战争再次发生。日本应面向未来，努力为国际作出贡献是最重要的。在二次大战中日本的侵略行为和殖民统治给许多人带来了难以忍受的苦难，对此表示深刻的反省是理所当然的。但另一方面又对自己歪曲战争性质的谈话“受到误解感到遗憾”，并称日本“被说成是侵略也是没有办法的”。
今天上午，日本首相村山富市对记者说，内阁对战争问题的方针没有丝毫变化。这个方针就是他去年就职演说中所说的“侵略行为”。村山说，岛村已经收回了他的谈话，同时又发表了与内阁相一致的认识，希望能得到国内外的理解。
８日组阁时，村山首相曾把内阁对战争的正式认识印成文件，人手一份。但紧接着就发生了上述事件。这不是偶然的，而是日本战后从未认真对侵略战争进行清算的必然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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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塞总统举行会晤
本报莫斯科８月１０日电记者许恒声报道：俄罗斯总统叶利钦今天上午在克里姆林宫会见了应邀来访的南联盟塞尔维亚共和国总统米洛舍维奇。
会晤结束后，叶利钦表示俄罗斯愿意当调停人，建议组织塞尔维亚、克罗地亚和波黑领导人的会晤，并再次建议举行各主要国家领导人同南联盟、克罗地亚和波黑三方领导人的会晤。叶利钦强调说，米洛舍维奇总统在会晤中再次明确表示了关于政治解决前南危机的立场，在这种情况下，国际社会应该解除对南联盟的制裁。
米洛舍维奇总统说，解除强加给南联盟的不公正制裁问题是目前解决前南危机的“关键问题”。他强调指出，贝尔格莱德方面认为，前南斯拉夫地区的问题只有通过政治途径才能解决。
克罗地亚总统图季曼曾接受叶利钦总统的邀请来莫斯科参加同米洛舍维奇总统的会晤，但９日又决定不参加这次会晤，理由是“会晤应认真准备，应邀请波黑领导人伊泽特贝戈维奇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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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法否认是第三世界最大军火供应商
新华社巴黎８月９日电（记者杨京德）法国国防部９日驳斥了美国关于法国已经超过美国成为第三世界国家最大武器供应商的结论。
据报道，美国政府８日发表一份报告称，法国１９９４年向第三世界出口了价值１１４亿美元的武器，比１９９３年增加７６亿美元，而美国１９９４年向第三世界出口的武器价值６１亿美元，比１９９３年减少９３亿美元。法国国防部说，１９９４年是法国军火销售２５年来最差的一年，出售武器价值只有１６８亿法郎（约合３３．６亿美元），少于１９９３年的２０６亿法郎（约合４１．２亿美元）。
法国国防部还说，美国得出这一结论的依据是法国与巴基斯坦、卡塔尔、沙特阿拉伯签订的三份重要合同，而卡塔尔和沙特阿拉伯不应列为第三世界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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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西破获一起谋杀国王未遂案
据新华社马德里８月１０日电（记者胡泰然）西班牙警方９日深夜在马略尔卡岛破获一起谋杀卡洛斯国王未遂案，３名案犯落网。
西班牙警方１０日凌晨宣布，这３名案犯都是巴斯克地区闹独立的“埃塔”恐怖集团的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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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萨达姆两婿两女出走约旦
本报大马士革８月１０日电记者吴文斌报道：据来自约旦首都安曼的消息，伊拉克总统萨达姆·侯赛因的女婿、伊政府工业和矿业部长侯赛因·卡迈勒中将和其兄弟、特种部队司令兼特别安全机构主席萨达姆·卡迈勒中校携他们俩的夫人、萨达姆总统的两个女儿拉娥戴和拉娜及其家眷８日离开伊拉克逃往约旦，要求“保护”和“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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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国运米船被扣押
韩国统一院九日在汉城公布说，韩国一艘向朝鲜运送大米的船只因被指控有“间谍行为”被朝鲜方面扣押，原定于十日在北京举行的南北第三次大米会谈也被无限期推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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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短讯
菲律宾总统府失火
菲律宾总统府行政大楼十日上午发生大火，大火延续了三个半小时之久。无任何伤亡。火灾发生时拉莫斯总统正在距行政大楼二百米外一座大楼里办公，他闻讯后即赶往现场、察视火情、指挥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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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及利亚发生火车爆炸
据阿尔及利亚《祖国报》报道，阿尔及尔以南七十公里的麦迪亚八日发生一起火车爆炸事件，造成七人死亡，二十人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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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高速公路发生严重事故
日本神奈川县境内的东（京）名（古屋）高速公路十日上午发生一起严重交通事故，造成至少三人死亡，四十一人受伤，其中四人伤势严重。大轿车满载着四十多名前往东京观光的小学生，死者包括一名小学生和一名导游小姐。（据新华社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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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地马拉一架客机失事
危地马拉航空公司一架大约载有六十名旅客和乘务员的客机昨晚八时左右在萨尔瓦多境内飞行中撞山爆炸。
（本报专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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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四一年五月十五日下午六点，在八路军大礼堂隆重举行了日本工农学校开学典礼。典礼会场的墙上，贴着“全世界无产阶级联合起来”的巨幅标语。图为日本工农学校校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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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腿怎么会是它的？·朱根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