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5年3月11日人民日报 第7版

第7版(国际副刊)
专栏:

  西非海岸行
顾玉清
多亏了朋友们的好心忠告和热情帮忙,我搭汽车从尼日利亚的拉各斯出发,经贝宁到多哥,最后抵达加纳首都阿克拉。沿西非海岸西行,长驱500公里,饱览了一路独特的风光。
当我们告别繁华喧闹的拉各斯,汽车穿过几座大桥后,便进入了人烟稀少的沿海大道。广阔的稀树草原上,草木茂盛,藤葛缠绕,偶尔看到几处掩映在椰林中的茅屋,炊烟袅袅,成群的牛羊在悠闲地啃草,沉寂的荒野里蕴藏着生机。也许因受海洋性气候和季风的影响,这里的动植物种类丰富,植物分布层次分明,由低而高,从海岸线向内陆延伸,地平土沃。热带的雨季,天气变化无常,有时烈日当空,却会突然下起雨来。雨中行,陡感增添了不少情趣,远看那飘动着的雨帘翠幕,真让人神怡心旷。
约莫一个多小时,我们就越过尼、贝边境,到达贝宁的最大城市科托努。西非沿海国际公路穿城而过,为贝宁扩大对外交往提供了便利。城中虽然没有什么高楼大厦,但是别墅多姿,店铺林立。在农贸集市上,不仅摆满各种蔬菜瓜果,海产品也多而新鲜。大虾养在水盆里卖,捞上来时活蹦乱跳,非常诱人。从海里刚打上来的大螃蟹,一只差不多有一公斤重。我有幸一饱口福,味道着实鲜美,“内容”又特别丰富。这里消费水平相对低些,所以摩托出租车较为流行。驾驶者身穿带有编号的黄色背心,拉客送货,满城穿梭。目前,科托努正在大兴土木,为今年底将在该市举行的法语国家首脑会议作准备。
前往多哥首都洛美的路上,与公路平行的蓝色大海,远远望去好像高出了路面许多,颜色由浅及深,缓缓展延向天际。沿途不时晃过的蚂蚁山,常见野兔、田鼠、穿山甲等野生动物出没。有的地方路边摆放有椰子、西瓜和木薯粉出售,充满异国风情。由于路上关卡林立,我们乘坐的汽车不时被拦住。好在遇到的警察一听说我们是中国记者,都比较客气,“意思”一下就过去了。
洛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巨大的储油罐、直通港口的封闭式输送带和不少停泊在码头的货轮。洛美港是西非有名的良港和商品集散地。由于港口有保税区,税收低,外汇管理条例宽,所以这里商贾云集,转口贸易做得相当活。然而目前因政局动荡,多哥经济大受影响,一切都处在艰难的恢复之中。
从洛美到加纳边境,只举步之劳。但1994年初两国边境曾发生过暴力事件的阴影犹存,界牌两侧士兵荷枪实弹,气氛仍较紧张。出入加纳国境须持特别通行证,记者入境更是受到严格的限制。
加纳首都阿克拉城市不大,但却秀美洁净。新建的高速公路,川流不息的汽车,豪华的旅游宾馆,良好的社会秩序,从不同角度折射出这个被视为非洲经济结构调整的“样板”国近年来的发展变化。这里没有一些非洲国家存在的路边乞讨现象。加纳是二战后黑非洲第一个挣断殖民枷锁、获得独立的国家。无论是阿克拉以西200多公里最有名的埃尔米纳奴隶堡,还是海岸线上其他30多个大小奴隶堡,都足以说明加纳人民被奴役的过去。同样,也就不难理解加纳政府花巨资在阿克拉市中心修建独立广场和黑星凯旋门纪念碑的意义所在了。
在参观恩克鲁玛公园展览馆时,笔者发现馆内突出展示了加纳“独立之父”恩克鲁玛总统1961年和1966年两度访华、周恩来总理1963年访加,以及恩克鲁玛与毛泽东、刘少奇、周恩来、邓小平等我国老一辈国家领导人合影的20多幅大型照片和资料。从中可以体察到加纳人民对中国人民的友好情谊。
西非海岸,这是一片充满魅力和神奇的土地!在这里,传统与现实,历史与发展,既融合又相撞。但变化带来的挑战也给它注入了巨大的活力。西非人正在设法摆脱发展道路上的困难,共同营造一条西非一体化的“金色海岸”。


第7版(国际副刊)
专栏:

加拿大地处北美的高寒地区。但在安大略省南部的波音特—佩利国家公园内却能见到温带植物。图为穿园而过的北纬42度线。
邹德浩摄


第7版(国际副刊)
专栏:域外社情

  丰富多彩的德国电视节目
徐步青
德国约有30多家国家和私人电视台。据统计,德国每个公民每天约有106分钟是在电视机前度过的。
德国电视新闻报道及时、内容广泛、形式活泼,深受观众的欢迎。动态消息大都较短小,长的也只播放一两分钟,短的只需十几秒,观众只需花10多分钟就能了解当天国内外发生的重要事件。一般电视台每天播放4至5次新闻节目,有一家电视台全日播放新闻节目。如果人们想要知道德国政府对国内外重大事件的立场和态度,可以收看《新闻联播》、《专题辩论会》、《专访》等节目。播音员一般不用提示器,如偶尔咳嗽或播音有误,播音员就立即说声“对不起”,向观众表示歉意,这更使观众感到亲切、真实。播放新闻时,常配有相关的录像、照片、地图等资料图像。为了提高新闻时效,德国许多电视台在世界各地的重要国家都有电视记者,这些驻外记者及时将世界各地发生的重大事件,通过画面和声音传回国内,有时还在事件现场进行介绍,使观众有身临其境之感。
在德国电视节目里,经常可以看到政界人物的活动情况,并听到他们阐述的政治观点。当前德国人关心政府如何解决失业、保险、社会福利等问题,电视台记者经常采访德国总理及主管这方面工作的部长,请他们讲存在的问题及将采取哪些措施。有时电视台邀请几十名观众和不同党派的政治家参加专题讨论会,让政治家阐述对这一问题的看法和对策,并回答观众提出的各种问题。地方电视台还常举办《官员与百姓对话会》。
德国电视台非常重视知识性节目。“人类生活最初的漫长时期称作什么时代”、“基督教的发源地是哪儿”、“中国长城有多长”,这不是老师向学生提问,而是德国《有与无》、《彩票抽奖问答》、《新婚夫妇有奖竞赛》等节目中的一些问题。提问的方式多种多样,有的是在屏幕上映出地理、人物、风光等图片,请观众回答:这儿的风光属哪国,人物肖像是谁,他是哪一时代的人,有什么功绩等。此外,电视台定期举行《青年小发明竞赛》;有的电视台还邀请数学、物理、化学等著名科学家举办专题讲座。这些节目不仅给观众带来欢乐,而且在紧张的思考中学到了更多的知识。
媒体贴近观众,才能使观众有一种亲切感。德国电视台针对出现的社会问题,经常播放“如何教育下一代”、“如何维持长久的婚姻”、“怎样才能减少失业”等节目,并邀请社会各界人士谈这方面的经验、体会和教训,分析原因及其解决的办法,使观众从中受到启发和教育。
《选对象》、《家庭滑稽录像》、《趣味对白》等娱乐性节目构思新颖,妙趣横生。如《选对象》节目,节目主持人将一位征婚女士与三位征婚男士请到台上,并用木板隔开,女士提出各类问题让男士回答,通过几轮回答女士可了解三位男士的知识水平、业余爱好、生活习惯等,最后挑选其中回答得最使自己满意的男士作为男朋友。电视台为他们提供一次旅游机会,以便双方更深入了解。据说这种方式较受青年人的欢迎。
节目收视率高,就会获得高额广告收入。当然有些电视节目过分强调趣味性,追求猎奇,甚至以暴力色情招徕观众,这些都不可取。但从总体说,德国电视台比较重视社会效益,内容比较健康。


第7版(国际副刊)
专栏:

  开斋炮响在斋月
安国章
进入伊斯兰斋月后,位于阿联酋北部的沙迦酋长国又增添了一景:每天太阳从地平线上消失、夜幕低垂之际,许多人纷纷奔向距市区不远的一块空旷地去看放开斋炮。一棵巨大的常青树前,四门大炮一字排开,每门大炮左右两边各站立着一名穿蓝底迷彩服的年轻警察;在牵引车两侧,也各有一名同样装束的警察。他们个个英姿焕发,双腿自然叉开,双手背后,两眼平视。距离大炮约30米的地区为隔离带,看热闹的人群各自选择有利位置翘首远望。突然,一名警官手里的步话机中传出“准备”的命令,站立于牵引车左侧的警察随即将没有弹头的炮弹送入炮膛。5分钟后,步话机里再次传出“发炮”的命令,随即炮声轰鸣。这时人群雀跃,欢呼“开斋了”!
“开斋”意味着可以进食。伊斯兰教法规定,伊斯兰教徒斋月要把斋,白天不准进食饮水,只有昏礼开始后方可餐饮,但婴儿、前线的战士、病人等可例外。即使是生活在阿联酋的非穆斯林,当地法律也规定白天一律不准在公共场所吃喝,违者将受到严厉制裁。因此斋月里当地所有餐饮单位白天全部关门停业,就是住在星级旅馆的外国人也只允许在自己的住房内就餐。
开斋炮响后,全城的饭馆、餐厅、饮食店、咖啡馆等纷纷开门营业,迎接客人。虔诚的一天不吃不喝的穆斯林或在家里就餐,或举家到餐馆、饭店进食。此时街道上人稀车少,原来满眼的出租车也大都消失了。
斋月开斋放炮是伊斯兰教一个古老的传统。在世界上还没有电话、电视和扩音器之前,伊斯兰斋月期间,尽管清真寺的宣礼人使足力气呼喊昏礼开始,也只是附近的教徒能听到。后来就以放炮为号,炮声一响,开斋吃饭。据说以炮为号还有一个很有趣的故事。伊斯兰教历859年(今年是伊斯兰教历1415年)斋月的一天黄昏时分,驻守在埃及首都开罗萨拉丁城堡的一名士兵在清理炮膛时,不慎点燃了一枚在膛的炮弹,震耳的炮声在老开罗上空回荡。当时把斋的穆斯林以为宗教当局采取了新的通知开斋的方法,于是纷纷开始就餐。第二天,开罗的头面人物纷纷赞扬该区的长官胡什·阿迪姆。然而这天傍晚,开罗的穆斯林合家老小兴高采烈地围坐在餐桌前,等待开斋信号时,却始终没有听到炮响。人们愤怒了,纷纷要求胡什·阿迪姆今后在昏礼时必须准时放炮。于是胡什·阿迪姆决定,斋月期间每天放炮两次,一次放开斋炮,进食;另一次是封斋炮,禁食。斋月放炮的做法很快从开罗传到埃及的其他城市,后来又传到了其他阿拉伯国家,并沿袭下来。一名士兵的失误反而成了伊斯兰教的一种传统习俗。
沙迦放开斋炮的任务是由沙迦警察防暴部队的礼炮部队担任的。每天昏礼前半小时,大炮进入指定地点,做好一切准备。目前使用的大炮的军龄都比较长,其中一门是英国制造的口径为20毫米的大炮,另外三门是德国造的口径为75毫米的大炮。据说沙迦的开斋炮不仅在昏礼时放,而且在宰牲节——斋月结束的当天清晨还要放炮三发,以庆祝斋月的结束。


第7版(国际副刊)
专栏:

  鹤去名画今安在
黄晴
第二次世界大战近尾声时,苏联红军逼近柏林。苏军中有一支名为“战利品旅”的部队工作分外繁忙。部队中有一批懂艺术的军官,他们的任务就是把缴获的大批艺术珍品运回国。
当时这批艺术家军官被安排住在柏林以北75公里的卡恩佐宫中。这座宫堡的主人是科尼希斯马克伯爵。二战后期,为躲避盟军轰炸,不来梅艺术馆的精华珍品都被运送到这里保存。据说当时伯爵签字的收条,计有50幅油画,1715幅古典大师的素描和水彩画,3000幅印刷品。然而当苏军这批艺术家军官1945年进驻此地时,这座宫殿已被毁坏;这批画的保护人科尼希斯马克伯爵也已和他的情妇划船到附近一个湖的湖心,割破手腕自沉而死。宫中所藏拉斐尔、雷姆勃兰特、戈雅、德拉克鲁瓦、莫奈、梵高等人的素描和水彩画,以及迪雷的28幅杰作便如残秋落叶一般散落四处。
据说这批红军军官当年曾竭力把散落的艺术品收集起来。不过在以后的几十年里,这批名画便完全没有了消息。
在东西方关系解冻之后,据报道起码有两名曾参与其事的前红军军官表示有意归还50年前抢救出来的部分艺术品,计465幅画。其中一人不肯透露姓名;另一人是76岁的巴尔丁,他曾是莫斯科建筑博物馆馆长。但据说俄国政府一直在设法阻止此事。
与此同时,不来梅的艺术珍品开始在其它地方出现。在阿塞拜疆发现了14幅画,有消息说是克格勃存放在那里的。另有一些画出现在欧洲艺术品市场上。近年,这批失踪的画越来越多地出现在纽约曼哈顿,据信是有的俄国人渴求现金而将这些画偷来出售,以换取硬通货。有人统计现已发现的不来梅画品约30幅,其中有雷姆勃兰特、迪雷和普辛斯的作品,价值以百万美元计。于是,这批画的出现引起了美国联邦调查局的关注,并开始立案调查。
在美国联邦调查局开始秘密调查两年后,德国历史学家考特及律师克莱恩于今年2月15日将3幅素描送往曼哈顿德国领事馆,归还给不来梅艺术博物馆。他们成功地使纽约法官判定,这3幅出现在美国的画的合法主人是德国的不来梅州。
然而奇怪的是,更多的不来梅绘画在纽约露面一阵之后又消失了,其中最重要的一幅画是迪雷的《浴女图》。据交易商称,现在公开市场上已无迪雷的作品出售,因而此画售价起码在200万美元。
据说迪雷的这一作品是去年5月在纽约出现的。当时有两个操蹩脚英语的男子拿出一大卷绘画出售。他们似乎有意把真品和一些低劣复制品及杂志贴画混在一起。据当时验查这批画的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专家说,他看到了迪雷的这幅画,画极为精美,令人目不忍离。《浴女图》和迪雷的另一幅画,以及雷姆勃兰特的两幅画上都有清晰的不来梅印章。这些画均早已列入了1991年不来梅州公布的遗失绘画的清单。
这位当事的交易商说,这两个男子自称是为别人代理售画的,他们愿意私下出售,甚至提出可割去不来梅的印章。当交易商告诉他们不得出售偷窃来的绘画时,他们就拿起画卷急急离去了。
律师克莱恩和历史学家考特现正作为德国不来梅州的代理人在美国追寻这批失画。这两人很能干。他们曾在德克萨斯州某银行的拱室中发现了一批德国东部奎德琳堡大教堂的中世纪珍宝。这批珍宝是二战末期一美国军官抢掠来的,现已理所当然地归还了德国。
今年2月他们又使一批铅墨素描画“完璧归德”。这是几年前在美国发现的,画主是一个俄国移民,名叫沙耶特,在休斯顿当教师。据沙耶特说,40多年前他在爱沙尼亚沿海的一个小岛上服兵役时,当地一个朋友把这些画作为礼物送给他。他的朋友有一箱子这样的绘画,据说是从一艘半沉的军舰上找到的。此前沙耶特曾四处求助想出售这些画。由于一位曼哈顿的艺术品交易商向联邦调查局透了风,1993年6月这批画被当局没收,不过沙耶特本人未被处以罚款。
关于原苏联红军军官巴尔丁等曾试图将一批德国绘画还给不来梅州一事,据说这批画曾放在圣彼得堡修道院展出,而且这所修道院还存有从德国掠来的更有名的印象派油画。目前,德俄两国政府正就这些画的归属进行谈判,不来梅绘画的命运还不得而知。
有消息说目前在前苏联,所谓“战利艺术品”的黑市极为活跃,一些美国商人是大主顾。莫斯科的一家银行甚至在一份报纸上主办广告专栏,征求有关这批战利艺术品的线索。此外,俄国博物馆和图书馆的失窃现象也日益严重。例如圣彼得堡全俄图书馆的一份价值数百万美元的手稿被抢劫;而乌克兰一博物馆的两幅波兰绘画也被盗,馆长被杀。
《浴女图》和雷姆勃兰特的一些画也是在一起盗窃案中失去其最后线索的。据报道人们曾在巴库的一座博物馆中见到过这些画。然而阿塞拜疆报纸后来报道说,去年年末这座博物馆被盗,上述名画全部失窃。据美国《国际先驱论坛报》援引德国方面有关人士的话说,这类“盗案”可能是当地有关人士为了在西方出售这批画而有意制造的。


第7版(国际副刊)
专栏:

  俄罗斯滑雪盛会
许恒声
一个雪后初晴的星期天,我们一大清早就乘坐俄罗斯奥委会专为记者准备的豪华大轿车,慕名前往莫斯科西北郊观看一年一度的俄罗斯滑雪比赛。俄罗斯同行介绍说,今年恰逢俄罗斯滑雪运动一百周年纪念。
大轿车五十分钟后驶入一个体育训练基地。离比赛开始还有两个多小时,空旷的场地上已经停满了大大小小的车辆。据说报名参赛的有来自俄罗斯各个地区的八千多人,其中年纪最大的八十九岁,最小的才六岁。
训练基地彩旗飘飘,号角阵阵,人流如潮,热闹异常,一派节日气氛。道路两旁随处可见出售各种运动服、冰鞋、滑雪靴、滑雪板、滑雪橇和滑雪杖的摊位。
我们踏着积雪,随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来到一个观看比赛的山坡上。只见远方是一片若隐若现的森林,脚下是白茫茫的被冰雪覆盖的赛场。接近中午时分,四十公里和十公里速滑比赛先后开始了。随着发出的信号,赛场顿时变成了五彩缤纷的大花坛,穿着五颜六色滑雪衫的运动员潮水般地向前涌去……捷报传来,来自俄罗斯西部地区摩尔多瓦共和国首府萨兰斯克的小伙子苏霍特金在四十公里速滑比赛中以一小时四十分十一秒的成绩获得第一名。在人们的欢呼声中,他兴致勃勃地领取了这次比赛的最高奖赏,那是一辆崭新的价值五千美元的银灰色“莫斯科人”轿车。有意思的是,这次比赛没有“失败者”,选手只要坚持到底,就能得到一张参赛证书和纪念品。
滑雪运动在俄罗斯非常盛行,每年都有数百万人参加这项运动。俄罗斯联邦的一些共和国,如科米、乌德穆尔特和马里等共和国,都有十分理想的滑雪运动场,培养了许许多多的优秀滑雪运动员。俄罗斯滑雪运动员在欧洲和全世界都享有极高的声誉。据统计,他们在一九五六年以来举办的各届冬季奥运会上共夺得一百二十块奖牌,其中四十六枚金牌。科济列娃、库津、济米亚托夫、库拉科娃和叶戈罗娃等俄罗斯滑雪明星的名字都已载入了世界滑雪运动史册。值得一提的是,在反法西斯战争期间,许多俄罗斯滑雪运动员参加了武装部队和游击队,在前方和敌后为保卫祖国立下了丰功伟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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