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版(文化时空)
专栏：文化巡礼
造一方沃土育万紫千红
——辽宁深化文化体制改革繁荣艺术纪事
魏运亨
一
金秋十月，是一个丰收的季节。
三年一度的辽宁省文化艺术节拉开了帷幕。历时１０天的第三届艺术节，以别开生面的“相聚金秋，奉献爱心”的大型“庆国庆赈灾民”义演为首篇，中间展示了２０场大型剧（节）目。其中，辽宁歌剧院的歌剧《苍原》、辽宁歌舞团的舞剧《关东那座山》、大连话剧团的话剧《勾魂唢呐》、沈阳京剧院的新编历史京剧《后金春秋》、辽宁儿艺的儿童剧《这里将是别墅》等，或以其磅礴的爱国主义气势，或以其韵味独特的黑土地风情，或以其清新隽永的艺术魅力，赢得了广大观众和与会专家的好评。还有那丰富多彩的群众文艺和艺术节展销洽谈活动，让人目不暇接。
然而更令人欣喜的是，透过这届文化艺术节，我们看到了辽宁文艺团体有了一股生机勃勃的朝气，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向心力和凝聚力，有了一个良性循环的好机制。
二
赏心悦目的花儿离不开一方沃土。
辽宁今天的文艺繁荣，是省文化厅３年来在省委、省政府领导的关怀、支持下，深化文化体制改革，坚持文艺团体要适应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新体制需要，大胆探索，敢为人先的结果。
辽宁省文化厅厅长杜铁告诉笔者，早在１９９２年年底，厅党组就在充分调查研究的基础上，明确地提出了全省文化改革的思路，即转变思想观念、转变运行机制、转变工作职能；加强业务建设、队伍建设、基础建设、产业建设。
这个“三转变四加强”的工作思路得到普遍赞同，但认准的路子走下去也并不平坦。要改革成功，就要“咬定青山不放松”。
文化事业单位的兴衰与用人制度有直接关系。辽宁省文化厅的深化改革也从这里“操刀”。从前年起，厅里对直属的２３个县处级事业单位全部实行行政领导聘任制。聘期３年，干得好就续聘，干不好解聘换人。这就把干部能上不能下的弊端革除了。厅直一个处级单位的行政副职，干了一年后工作不如人意，考核中民意测验一半以上的人认为不称职。聘任制请他让出位子，下去做中层干部。光对领导班子约束还不够，辽宁省文化厅又在去年实行了全员聘用制和新调入人员合同聘用制。各单位定编设岗，择优聘人。你可能是一级演奏员，但工作吊儿郎当，那也许就不用你。反过来，你是四级演员，但在工作上有干劲，艺术上有创新，就可能让你挑大梁。一纸聘用合同书，“治”住了好多滥竽充数、朝三暮四和不热心本职工作的人。
管理是一门科学，是一种力量，对文艺团体和文化事业单位来说忽视不得。辽宁省文化厅改变过去那种事无巨细都大包大揽的做法，从目标管理入手，与各直属事业单位签订当年和３年目标责任状，把该做的工作一项项分解得清清楚楚。笔者看了辽宁人民艺术剧院领导班子的３年任期目标责任书，在艺术生产一栏上写得很清楚：任期内排出获“五个一工程”奖大型话剧一台；获“文华奖”大型话剧一台；每年抓出两部高质量的话剧剧本；每年上演一台新创作的大型剧目；培养出３—５名获省级以上奖励的拔尖人才等等。在辽宁省电影公司今年度目标责任书上写道：电影发行收入确保４５００万元，在全国同行中保三争二；全年经营纯收入达３６５万元；完成全省电影集团公司可行性方案。省文化厅领导现在再也不必催种催收了，剧院团长们自己就得为责任状操心卖力。
奖惩分明、分配合理是保证文化事业单位机制正常运转的“润滑剂”。现在，辽宁省省直各专业艺术团体和事业单位的工资分配形式都体现了按劳取酬、多劳多得的原则。领导班子也是如此，工作出色、目标超额完成者重奖，反过来也要重罚。今年初，文化厅召开全系统领导干部大会，对１９９４年实现目标责任状的情况进行了奖惩，其中７个单位获优秀，单位行政一把手被授予文化厅１９９４年度先进工作者称号，并获奖金３０００元；两个单位没有完成目标责任状规定的任务，单位行政一把手被亮“黄牌”警告，并扣发一个月工资。此举在全省文化系统震动很大，都说厅党组动了真格的。
用杜铁厅长的话来说，这就叫由办文化向管文化转变，由微观管理向宏观管理转变。有了这样一整套高效的运行机制，造就这样一方沃土，不愁育不出万紫千红的春天来。
三
沃土上的鲜花是四季开放的。
经过３年不懈的努力，辽宁文化艺术一派繁荣，硕果累累。近３年来，沈阳艺术团的《月牙五更》、辽宁儿童艺术剧院的《潇洒女孩》、辽宁人民艺术剧院的《那一年，在夏天》、《鸣岐书记》先后获中宣部“五个一工程”奖；《爱洒人间》、《月牙五更》、《归去来兮》、《山里人家》、《潇洒女孩》、《秧歌情》等分获文化部文华新剧目奖；共２５人次获文华单项奖；杨建忠、杨赤摘取全国梅兰芳金奖大赛金奖；刘燕、周红先后在中国戏剧梅花奖中榜上有名；芭蕾舞、杂技演员年年从国际舞台传回捷报；在文化部近３届群星奖评选中，辽宁获奖总数位居全国前列。在国内电影发行放映近年连续滑坡的形势下，辽宁电影发行放映收入３年来一直稳居全国前三位；在文化部对全国公共图书馆评估定级中，辽宁被定为一级馆４所、二级馆２３所、三级馆３８所，其总数和比例均超过全国各省馆平均数，大连、沈阳评估总分为全国同行一、三名。辽宁省演出公司按与省文化厅签订的目标责任书，每年拿出一定资金扶持高雅艺术演出，使高雅艺术在辽宁这片黑土地上根繁叶茂。我们相信，有了这方沃土，辽宁的文化艺术之花将会愈开愈鲜，愈开愈艳。
第11版(文化时空)
专栏：
像生活一样流淌
——电视剧《两个姑娘两个兵》观后
李德润
没有动人心弦的冲突，没有复杂曲折的情节。娓娓道来的故事，像生活一样自然而然地在荧屏上流淌。质朴无华中，却张扬着一种美德，使人感受到温馨。
观看电视剧《两个姑娘两个兵》（由总政话剧团电视剧部、大连电视台联合录制）时我的这种感受，使我想起了法国艺术大师罗丹先生的一句名言：“美是到处都有的。对于我们的眼睛，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本来生活很平淡：两个年轻的海军战士，常年驻守在一个小岛上看靶标，冷清孤寂单调。然而编导者让我们看到的两个战士却活得有滋有味，对未来充满着憧憬。透过视觉形象，我们感受到了创作者对生活的一股激情，对生活的独特体验和思考，从平淡质朴的生活中发现出一种闪光的东西，呼唤着真、善、美。
如果说风格是作家艺术家心灵的音乐，那么电视剧《两个姑娘两个兵》便是导演石学海献给观众的一首优美的抒情诗。这里没有人为的戏剧冲突，全剧就像人们呼吸一样，洋溢着和谐的气息，既有舒缓，也有快速的音节，自自然然。班长赵建军为了自己能去考军校，在名额有限的情况下，向团里打了电话，告发了陈小妹拦惊马救儿童而立功是因为陈小妹自己拽马鬃才引起马惊的。这种利害关系本来应该是一场激烈的冲突，但导演却有意做了反向处理，陈小妹不但没有发火，相反十分高兴，因为他久积心底的包袱终于放下了，他感到非常轻松。当女兵肖琳琳告知陈小妹，赵建军告他是为了自己能上学，这又是一个矛盾的爆发点，而陈小妹却说，我本来就不应该上学。当王娃指责他“怎么那么迂呢”？他憨憨地一笑：“我本来就有点迂嘛！”这样处理，虽没有造成外部形式上的大冲撞，但却突出了陈小妹的性格和人格，给观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赵建军为自己能上军校而告了陈小妹以后，他的内心并不轻松，郁闷压抑，藏在心底的愧疚感折磨着他。这不仅因为陈小妹是为想治好他脚上的鸡眼而拽马鬃引起马惊的，更重要的是他俩是相依相伴的战友。极富有正义感的王娃和情感丰富的肖琳琳两个女兵的穿插出现给这个本来孤寂的小岛，给两个男兵生活带来了勃勃生机，带来了欢乐和幸福。正是从这可爱的“两个姑娘两个兵”身上，我们看到了今日战士的情怀，今日战士的追求。
这部电视剧的场景选择与设置，更是富有诗意，具有浓郁的浪漫色彩。反复出现在观众视野里的那湛蓝的大海，红白相间的住房，那颤颤悠悠的吊桥，翠绿的草地和烂熳的野花，无不蕴藉着强烈的情感色彩。这里跃动着青春的旋律，这里吟唱着生命的赞歌……
艺术实践证明，作为中年导演，石学海是很有才华的。他执导的电视剧《山不转水转》、《聪儿五岁》、《一个姑娘三个兵》等连连获奖，为广大观众和同行们瞩目。继《一个姑娘三个兵》之后，他执导的这部《两个姑娘两个兵》，是《中国士兵谣》三部曲的第二部。尽管它还有些不足之处，但从整体上来看不失为一部短剧佳作。我们期待着他的下一部，期待着他的新的佳作问世！
（附图片）
电视剧《两个姑娘两个兵》剧照。
第11版(文化时空)
专栏：金台文谈
战斗正未有穷期
雷欧
年逾不惑，碌碌终日，并未成名成家。倒是参与了几回“扫黄打非”之后，便轻而易举地被封了个“扫黄打非专家”。虽然其中不乏戏谑，却也可以借此为“扫黄打非”敲敲边鼓了。
其实，先前我总以为“软刀子割头”之类的说法，未免有些夸大文艺的作用，但是接触了一些触目惊心的事例之后，就觉得某些“作品”的影响不可小觑了。
有些“作家”专打“擦边球”，写些法与非法之间的东西。不消说，“擦边球”足以带坏孩子。然而猖獗于文化市场的，还有不少“三级作品”。这些“作品”，剥去了文艺和科学的外衣，成了教唆性、操作性的“黄色拼盘”。它再也用不着去潜移默化地影响读者、观众，而是可以直截了当地把涉世未深的青少年拖进违法犯罪的泥沼。
从活字印刷到电脑制版，科学的发展给人们的生活带来了极大的方便，但是不法分子也把科技引入了犯罪领域。先前，“三级作品”还仅见于“三级小说”，至多出了些粗劣的“三级录像带”。随着多媒体的兴起，“三级作品”侵入了磁盘。如果说文字还需要向形象还原，录像带还不能高保真，那么高技术的电子出版物不仅能带来清晰、艳丽的视度效果，而且能以“游戏性”挑起青少年的好奇心。有些中学生、大学生正是在学科技、玩电脑的过程中，迷上了“三级盘”，被诱上了沉沦之路。
遗憾的是，不少人对“三级作品”的危害掉以轻心，认为搞市场经济了，用不着大张旗鼓地“扫黄打非”，甚至说“扫黄扫黄，越扫越黄”。
不错，现在是要建立市场经济。然而市场经济也不能有什么需要出什么货，有什么东西卖什么货。有人要吸毒，我们不能生产可卡因；有人有假药，我们不能让他兜售；有人产销“三级作品”，当然也不能听之任之了。我们的市场经济是社会主义的市场经济，是离不开社会主义精神文明的市场经济。我们不能以牺牲文化市场的代价来建设物质市场。从长远的观点看，牺牲了文化市场也必然会最终动摇物质市场。那种认为“黄色文化”可以“优化”经济和投资环境的想法，是极其有害的。
应该说，近年来，“黄潮”屡次泛起，与社会上认识不足不无关系。正是由于或是思想不设防，或是市场不设防，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才会乘虚而入，才会出现像在南方某市的市委、市政府门前公开摆摊卖“黄货”之类的怪现象。正是由于加大了管理和打击的力度，特别是经过了去年年底的“扫黄打非”战役，不法分子才有所收敛，图书、音像市场才不断净化。
物质商品市场和文化商品市场都会生长毒瘤。物质市场的毒瘤就像人体的赘疣，长在外部，易于为人觉察。文化市场的毒瘤则是人体内部的癌肿，不易为人发现，却更易置人死命。它会腐蚀人的灵魂，摧垮人的精神。为人父母者，谁会愿意自己的孩子歪着一个“黄脑袋”、拖着一个“病身子”，爬进２１世纪呢？
我常想，我们能不能像物质商品市场上打击假冒伪劣那样，在文化市场上也搞它个常抓不懈的“质量万里行”；我们能不能像维护社会治安那样，在文化市场上也设它个与不法分子斗争的“见义勇为奖”？这里，用得上鲁迅先生的一句话——“战斗正未有穷期”。这是因为“扫黄打非”不但要不断地与逐步升级的“黄色作品”作斗争，还要不断地与我们头脑中的麻痹、模糊思想作斗争。
第11版(文化时空)
专栏：
企业文化简讯
▲为加强民航系统的精神文明建设，丰富基层的文化生活，中国民航在庆祝四十六周年的生日之际，日前在京举办了第二届文艺汇演。参加汇演的二十七个代表队来自全国各地的航空公司、机场以及飞行学院。参赛的节目都是民航系统的员工自编、自导、自演的。来自基层的演员以活泼多样的歌舞、小品、相声，从不同侧面讴歌了改革开放以来中国民航事业所取得的巨大成就，展示了十五万民航职工艰苦创业、无私奉献的精神风貌。 （文玉）
▲青岛啤酒股份有限公司坚持两个文明一齐抓，以企业文化建设推动生产，取得明显效果。公司组建两年多来，形成了“质量立业，质量兴国，质量造福社会”、“跻身一流跨国公司行列，为发展民族啤酒工业而奋斗”的企业精神，坚持对员工进行政治、法制和职业道德教育，开展技术培训和科研攻关，组织大学生座谈会、青年民兵生产线，邀请家属、家长、老职工参观厂容厂貌，努力塑造名牌企业、名牌产品形象。还通过举办“青啤杯”国际足球邀请赛等活动加大了宣传企业的力度。至今该公司已累计出口创汇四点五亿美元；出口量占全国的百分之七十，产品销往四十多个国家和地区。
（叶先莱）
▲李战和独唱音乐会、书法展日前在北京音乐厅举行。李战和是厦门海关干部，自幼酷爱文学艺术。他除了尽职完成工作任务之外，业余时间四处求师学艺，勤学苦练，成了海关系统知名的文艺人才。他的书法平和淡雅，歌声热情奔放。他的勤奋和造诣受到了吴雁泽、王洛宾、胡松华等艺术家的称赞。近年来，他曾在厦门举办过独唱音乐会和书法展，在景德镇第三届国际陶瓷节上，与李谷一、王玉珍等著名歌唱家同台献艺。在北京的独唱音乐会上，李战和演唱了近二十首民歌，赢得了观众的阵阵掌声。他作词的《海关之歌》传达了海关人员恪尽职守、献身现代化建设的情怀，受到系统内外观众的好评。李战和独唱音乐会、书法展向首都观众展示了海关系统建设精神文明的工作力度和水平。
（战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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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焦点观察
商场卖书新鲜不新鲜？
欧宏
老一辈儿的北京人都知道，旧时的东安市场、隆福寺商场均设有书店。那时的人们虽然普遍穷、文化层次低，但没觉得商场卖书是什么大不了的新鲜事儿。
１９９３年，上海的超级市场率先引进图书，紧跟着北京、广州、武汉等大城市，图书纷纷走进商厦。也许是由于新华书店网点萎缩，图书发行滑坡，不少书店挂满了绿衫红裤，与人潮涌动、红尘滚滚的大商厦飘出来缕缕书香形成了强烈对比，所以竟引来人们的议论感叹。
是“书”与“商”应该的结合，
还是“书”与“商”不该的错位？
时间过去了两年，商厦卖图书，情况怎么样了呢？
广州三元里购物中心三楼７０平方米的面积经营图书，去年月均销售额超过１万元，而更令中心经营者欣喜的是，因为有了图书，玩具、文具的销售也随之攀升。于是广州的白云区所有的商场群起效之，卖百货也卖图书，两年来全区图书销售以２５％以上的速度递增，１９９３年８０多万元，１９９４年１０１万元，今年头３个月已达１５０万元。北京华威大厦华威图书精品店，月销售额３０—４０万元，去年全年销售５００多万元，相当于一个中等城市书店的水平。今年８月的某个周末，仅一上午的营业额便达８０００多元。于是，经营者雄心勃勃地宣称，未来３年内，在北京开６个连锁店。
一种意味深长的现象产生了：一方面是不少新华书店卖书卖得叫苦连天，甚至不得不缩小地盘转而经营其它商品；另一方面是商厦卖书卖得喜气洋洋，想着增加品种，扩大面积，颇具“扩张性”。于是，有人说，这是“书”与“商”的错位，并因此而感到困惑。
书店，你为谁而开？
读者，你因何而买？
书店开在商厦，大都获得了成功，一般都认为这是占尽了天时地利。其实，同样地处繁华商业区，面对熙熙攘攘的人流，书店转而搞“三产”的也很多。
以前的书店，多是为“读书人”、“做学问的人”开的，所以里里外外总显得有几分清高，有几分与众不同。图书走进商厦，意味着这种情况发生了改变。
西单商场的少儿读物，索性和玩具摆在一块儿。有人把那些商场里的书屋比喻为“沙漠里的绿洲”，有人不同意这个比喻。问商店的人，旁边有家书店是什么感觉？回答是没什么感觉，他赚他的书钱，我赚我的家具钱，得空时也进去翻翻看看，就像得空时也去工艺品店看看一样，没准儿能挑到点儿什么。问书店的人，在商厦卖书滋味如何？回答是挺好的，大厦的大量客流把一部分本不来书店的顾客送到了书店，书店效益好比什么都重要。
商厦中的书店有一些共同点，如购物环境都很好，服务周到，所售图书的消遣性、实用性都很强。上海市曲阳超级市场中的图书，医疗保健、美容美发、服饰食谱等类书籍占了很大的比重。图书和日用百货共在一个屋檐下，高雅读物与通俗读物友好共处，读书不必红袖夜添香，书店的这种走出象牙之塔、面向普通老百姓的重新定位，加上现代化的商业运作，也许是它成功的秘诀。
商厦卖图书原本不值得大惊小怪。如果读书成了人们的一种需要，一种饿了要吃饭、冷了要加衣似的需要，那么作为满足这种需要的载体，商场就应该卖书，书店不卖，商场不卖，不仅算不得好商人，还应该说是失职。
不是结论：
书业沉沉浮浮，红杏应该出墙
在发达国家，图书业是社会经济的五大支柱产业之一。在一些国家，即使是经济衰退、百业凋敝的时候，图书业也如出墙红杏而一枝独秀。凡有商业网点的地方，必有书籍杂志。
在我国，图书的出版发行，在市场经济的大潮中沉沉浮浮已经好几年了。也许图书走红商厦，便是这且沉且浮之后显露出来的一个信号。它代表着我国图书经营的市场化、商业化的倾向，而这，或许正是它跻身支柱产业的开始。
当然，商厦应该不断提高它所经营的图书的品位，事实上，一些商厦已经引进了不少品位较高的图书，建立了一些档次不低的书屋。如华威大厦的华威图书精品店的隔壁，又有了一家以经营工具书为主的个体书店仓颉书店和一家科技图书中心。另一方面，原先的书店也应该学一点商厦书屋的经营方式。两者的优势结合，或许就是我国图书发行业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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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中日艺术家联合演出《红战袍》、《鲤鱼仙子》
中日友好交流北京公演活动日前在北京中央戏剧学院举行。两国艺术家同台演出的话剧《红战袍》和舞剧《鲤鱼仙子》受到观众的欢迎。
《红战袍》由素有日本的曹禺之称的剧作家木下顺二创作，叙述了一位农夫和他美貌的妻子共设巧计，惩罚心怀叵测的执行官的故事。这出话剧由日本导演濑藤祝执导，我国著名演员雷恪生等演出。由荣获国际安徒生奖的日本著名儿童文学家松谷美代子创作、高濑精一郎导演的舞剧《鲤鱼仙子》，说的是住在山间池沼旁的樵夫娶了美丽的鲤鱼仙子为妻，３个贪心的村民要把池鱼一网打尽，樵夫妻子再三劝阻没能止住恶计，结果和鱼群一起被毒死，漂浮在水面上。这出舞剧以一个古老的民间故事反映了保护大自然和生态环境的现代意识。舞剧由日本著名舞蹈家花柳美香卫、花柳琢兵卫等表演，戏剧学院附中８名学生伴舞。中日艺术家的精彩演出，不时引来观众的掌声和会心的微笑。
这次戏剧交流演出由日中演剧交流话剧人社和中央戏剧学院联合主办，并受到中国文化部和日本国文化厅的支持。这一交流演出明年将在东京举办。（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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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作家走入影视圈”座谈会在京召开
解放军文艺出版社《军营文化天地》编辑部日前召开了由部分“触电作家”和评论家参加的座谈会，与会人员结合创作实践，对当前作家介入影视的现象进行了较为深入的研讨。
作家江奇涛曾将自己的小说《雷场上的相思树》、《马蹄声碎》改编为电影，最近由他的作品改编的电影《红樱桃》又获得成功。他说，作家介入影视，不仅给影视艺术注入了新鲜血液，也使作家由“纯个体劳动方式”变为“集体创作”中的一分子，通过影视创作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提高，使我们在新的天地里施展才华。电影《摇滚青年》的编剧、作家刘毅然，最近参与策划将茅盾先生的名著《霜叶红于二月花》改编为电视连续剧并亲任导演，他在谈到“触电”的感觉时说，把镜头和小说融合起来，既打破了传统的创作模式，也有助于使影视作品特别是由文学名著改编的影视作品保持和提高原作的思想内涵和审美特质。电视专题片《边关军魂》、《中华之门》的编导李荃近两年来编导的《中华之剑》又在社会上引起反响，他在发言时强调，利用电视这个传播媒介把作家对生活的感悟直接传输给观众，是一个十分快捷的方式。与会的一些评论家则说，作家介入影视，有助于提高影视质量，但电视永远消融不了文学。用文学能够表现出来的东西往往是影视所无法表现的。影视需要作家，作家也需要影视，作家不妨“两条腿走路”。纪实文学《我在美国当律师》的作者李忠效正在策划将这一作品改编为电视剧，他表示，将全力投入剧本改编。（苏学文）
第11版(文化时空)
专栏：
一九九五年中国开封菊花花会日前举行。期间，古都开封繁菊似锦，游人如织。赏心悦目的菊花引得中外宾客留连忘返，同时举行的各种文化展览和经贸洽谈为城市增添了活力和节日气氛。
张卫星战吉摄影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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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篝火舞（油画）
阿布都秀库尔·克里木
作者简介：阿布都秀库尔·克里木，男，维吾尔族，1949年生于新疆哈密市。1970年毕业于新疆艺术学校。1982年在浙江美术学院进修。现为新疆画院专业画家，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新疆美术家协会理事。他热爱家乡、扎根生活，善于在平凡的题材和朴实的色彩中，寻求耐人寻味的魅力。他的《传艺》、《哈密奎克麦西来甫》等作品在全国及自治区美展中展出。《主妇》、《女儿》等作品被中国美术馆收藏。《篝火舞》选自日前在北京举办的他的个人画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