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年8月27日人民日报 第8版

第8版(周末)
专栏:文史英华

  由《中华人民共和国实录》引出的话题
“实录”的故事
刘野
案头放着一套还散发着油墨清香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实录》。由吉林人民出版社出版的这部书是新中国成立以来的第一部“实录”体裁的大型编年史书。与作者们一起经过3载辛苦之后,作为责任编辑,也许有几句话值得一谈。
“实录”是中国悠久文化传统中的一种历史记载形式。所谓“实录”,即是“符合事实的记录”之意,最初见于《汉书》对司马迁《史记》的称赞:“其文直,其事核,不虚美,不隐恶,故谓之实录。”用今天的话来说,就是实事求是。到了唐代初年,著名文臣房玄龄首创了编年体的“实录”史裁,从此,每个新皇帝即位,都要布置史官撰写先帝“实录”,成为定制。但迄今得以完整保存下来的,只有明、清两代“实录”,各有数千万字之多。与其它史书相比,“实录”的特点是:一、不容更改性。它严格按时间记录事实,即使后朝修“实录”已否定了前朝的政见,也不能更改前朝“实录”中的写法。二、当代人修当代史。“二十四史”和《资治通鉴》均是隔代修史,虽然忌讳较少,但资料收集也往往难以全面。三、“实录”比较注重经济。如《清实录》中每年末都记有当年的人口、赋税、田亩、疆域等大量数字。这是同为编年史的“通鉴”史书所缺少的。
古人虽已认识到了“实事求是”的重要性,但鲜有做到者。其原因,抛开立场、方法上的局限不去管他,最主要的,还是不能不顾忌帝王的严威。所以,围绕“实录”,常常演出一些暗中做手脚的小动作。清朝顺治年间修成清太宗《实录》,在摄政王多尔衮死后,《实录》总裁官刚林即被逮治罪,他供认:“纂修之时,遇应增者增,应减者减,删改是实。”当时做了讨好多尔衮的手脚。到乾隆初年,高宗弘历更直言不讳地要求对以前的《实录》大幅度改写,把入关前的清兵暴行和宫闱丑事尽行删改,又把父皇雍正帝残害兄弟的夺位之争也作了改写。如此他还不放心,下令把分藏各阁库的五部《实录》都进行抽换。由此可见,古时“实录”不容更改已是空话。就是在近代,日本侵略者占领东北后,还以伪满洲国的名义将清光绪《实录》做了一番点窜,抹去了许多甲午战争时对日本侵略行径的指斥。由此又可见,专制统治者们对历史真相的畏惧。
到今年10月1日,中华人民共和国已度过了四十五载春秋。作为献礼的这部《共和国实录》也和读者见面。她的特点,除继承“实录”这一传统文化形式外,还增加了图表资料、照片等现代形式,使内容更为充实。这些都无需赘言,我想谈的,还是“实录”与“实事求是”这个老话题。实事求是,作为毛泽东一贯倡导的工作作风和邓小平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理论的精髓,是编写《共和国实录》的基本原则,这是出版者和编写者的共识。《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也为我们树立了一个光辉的典范。但是,涉及到四十余年六百余万字的史实,仍然值得具体斟酌。什么是实事求是?怎样实事求是?有人说,实事求是就是说真话,不说假话。这当然不错,除少数别有用心者外,大多数人都不会赞成说假话。问题在于,什么是真话。人们往往限于当时的认识水平或史料,难以做出完全符合事实的叙述。这虽然不能算是真话,但一概指为假话也有失偏颇。在《共和国实录》的编写中,有这样一个例子。
“文化大革命”的1969年10月17日,处于“接班人”地位的林彪发出了一个“第一个号令”,内容是为了警惕当时苏联的突然袭击,要求部队立即进入临战状态。现在40岁以上的人,可能对当时引起的震动还记忆犹新。全国开始大规模备战,大量疏散城市人口。几天后,在北京的一批中央领导人朱德、陈云、陈毅、徐向前、聂荣臻等,及当时被“打倒”的刘少奇、邓小平、陶铸等人,都被疏散到了外地。刘少奇、陶铸不久即在疏散地含冤去世。林彪于1971年9·13事件中自取灭亡后,这个“号令”行动被定为林彪搞武装政变的一次预演。“文革”结束后,疏散领导人又被说成林彪迫害国家领导人的一个阴谋。但是,近两年,一些党史专家经过调查档案和考证史实,认为这个“号令”与疏散领导人之间没有直接关系,后者是当时中央政治局会议出于战备考虑的决定。专家们据此发表了论文,一些史书采取了新的说法,但仍有不少史书仍然沿用旧说。其原因,大概是因为一位同志在回忆录中使用了前者说法。究竟选择何者,《共和国实录》的编写会议进行了热烈的讨论。
有人认为,这类性质的回忆是有权威性的,况且,林彪后来搞武装政变的事实俱在,即使下判断早一点也不算“委屈”他。多数人则认为,根据档案,当事人的回忆是有误的。林彪搞武装政变应该有一个性质演变的过程。把两事是否联系起来,虽然不影响对林彪的历史评价,但却是能否坚持实事求是原则的一个重要问题。经过再度核实档案材料,编写者们决定把两事分作两条写,不联系起来。而且对“号令行动”也不写成“政变预演”,而是作为特殊历史条件下的过分反应来处理。
这虽然只是一个小插曲,但由此,大家想到,实事求是,并非如古人修“实录”时不做更改的写法,而是要在不断占有新材料的情况下,不断修改以前的不准确写法,以达到不断接近事实的目的。当然,古人屈从于帝王淫威的篡改不属此例。由此,出版社又决定,今后每隔五年或若干年,继续编写出版新的一卷《共和国实录》,使这项共和国史的系统工程与共和国前进的步伐同步。同时,要对过去的各卷在掌握新的史料依据情况下进行修订。实事求是,实际上也是一个不断探索真理的过程。这也是薄一波同志在看到本书部分清样时,欣然题词“研究共和国历史,促进新时期建设”的深意所在。


第8版(周末)
专栏:拾趣

  随笔话闲章
陈孝俊(新加坡)
中国之书画家,甚少不在其作品上盖闲章。此种玩艺,早已蔚然成风。闲章虽只占作品之隅的一小处,但能使书画作品斐然生色。其古雅清奇之金石气氛与书画艺术融为一体,丰富韵味,增添艺术价值,成为珍品不可或缺之组成部分。
尤其可贵者,闲章总是透露出作者之超卓意念。一方闲章或显示襟怀品格,或道出身世境况,或表明艺术观点,或抒怀自嘲,或发泄胸郁。凡此皆能使书画作品,加深趣味,增添爱好之效应。
古往今来,出色之闲章,多得不胜枚举,眼前记忆所及,就有吴昌硕之《园菜果瓜助米粮》;齐白石之《夺得天工》、《吾幼挂书牛角》、《鲁班门下》及《我自作我家画》;钱瘦铁之《咬得菜根,百事可为》;赵之谦之《为五斗米折腰》;徐悲鸿之《江南贫侠》;李可染之《废画三千》;关山月之《古人师谁》及刘海粟之《艺术叛徒》。
郑板桥的闲章尤其别具一格,印文耐人寻味,颇为世人所赞誉。郑燮为官清正不阿,虽进士出身,却当了12年县令。在潍县任职时,书画上常盖《七品官耳》一印,显示出一位失意文人对显宦权贵、黑暗官场之蔑视与嘲讽。他还有《富贵非我愿》、《恨不能填满了普天饥债》及《二十年前旧板桥》等闲章。读了这些印文,一位不谋富贵、同情人民疾苦的清官形象,活现世人面前,令人肃然起敬。
上述之闲章,或白文或朱文,或篆体或棣骨,方寸不一,风格各异,俱为寥寥数字,语意隽永,趣味盎然。好的闲章,雕工精湛,稳健流畅。一幅杰作之艺术珍品,配上不凡之闲章,赐与欣赏者之精神享受,诚非仙丹所能比拟耳。


第8版(周末)
专栏:

  “这是我军第一支交响乐团”
——访作曲家王云之
周国安
8月19日,北京音乐厅里响起了由50余名军人乐手演奏的交响音乐——新成立的总政交响乐团在这里举行了首场音乐会。
从此,在中国交响乐的发展史册中,又增添了一个年轻的生力军——解放军总政治部交响乐团。
音乐会后,笔者访问了总政歌剧团团长、交响乐团执行团长、作曲家王云之。
王云之那张显得疲劳的脸上,掩盖不住喜悦之情。他介绍说,总政治部交响乐团,是在总政领导的关怀和具体指导下,于今年6月13日在京成立的。这是我军历史上第一支交响乐团。乐团的成立,是为发展典雅艺术,繁荣部队文艺舞台而采取的一项举措。乐团利用总政歌舞团、歌剧团管弦乐队的原有编制,采取联合编组、统一训练的方式组建而成。平时分别担负两团的演出任务,需要时集中演奏交响乐作品;既可完成大型演出任务,又可独立举办音乐会,对外公演。团长由总政歌舞团团长瞿琮兼任,指挥家徐新任首席指挥。
常言道:人逢喜事精神爽。作为全军的一大喜事,乐团的成立,鼓舞着歌舞团和歌剧团的演奏员们。为尽早让乐团在社会上亮相,乐团成立后,即投入了紧张的排练工作。虽时值盛夏,溽热难忍,但是,“在没有空调的总政排演场,从指挥到演奏员,每天都进行五个小时的排练,中午又得不到休息,却无一人口出怨言。”王云之说,“更令人感动的是,为了这个新生儿的成长,有不少队员带病坚持排练,没有人索要报酬。乐团曾4易曲目,也无任何不满。体现出了军人应有的素质。”
乐团的演出,得到了军内外音乐家的首肯。李德伦认为,这个乐团演奏得相当不错,实力很强。吴祖强说,军队成立交响乐团是件大事,值得庆贺。
对此,王云之认为,如果说乐团能迈出这可喜的第一步的话,那也是各方面关怀的结果。
搞交响乐,王云之是行家里手。
60年代毕业于中央音乐学院作曲系的王云之,是位勤奋多产的作曲家。他曾写过《火红的木棉花》、《傲蕾·一兰》(合作)等七部大歌剧,还有《春兰打貉》等20余部小歌剧音乐。他也为《今夜有暴风雪》、《宋江》、《孔子》等24部影视片作曲,还先后两度荣膺电视“飞天奖”。
谈到乐团今后的发展,王云之说,要时时刻刻不忘我们这个乐团是姓“军”。因此,首先要为部队服务,排练出适合部队口味的交响乐作品,做好推广交响乐的工作,还要到一些单位进行义演活动,向社会介绍典雅艺术。王云之希望,这支初生的乐团,能够继续得到军内外的专家和同行们的帮助。他表示,一定努力把这个乐团建设成为国家水平的交响乐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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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乐海泛舟

  深圳少年管弦乐团
奏出绚丽的乐章
陈汝棠
最近的一个晚上,北京音乐厅的观众经过长时间静赏一批中外名曲后,终于憋不住了,情不自禁地跟着音乐的旋律鼓掌唱和,乐队连续两次加奏乐曲,观众仍掌声雷动,不愿离去。80多位小乐手,竟掀起了兴奋的高潮。
满台穿红西装上衣的小乐手在周进的指挥棒下演奏,是那么专注、灵动、传神。在那些小脸儿中,女孩子居多,是从深圳特区“杀”过来的,有股子“特区味儿”。他们的年龄在10—16岁之间,大多数就读于深圳艺术学校。不少孩子的演奏水准,已达到音乐学院附中的水平。
成立于1985年的深圳艺校,初建时叫作少年艺术中心,实际上只相当于一个小小的音乐辅导站。几位音乐教师以音乐拓荒者的胆略和创业精神,办起了“手把手”的器乐教育。正如乐团团长陈家骅所说:“这是深圳人的风格,有了困难自己克服。”教师问题就是一个大问题。于是,艺校的教师、新调进的教师、阶段性聘请的教师、外地离退休来深圳献余热的教师、本市兼课的教师以至从广州每周来上一二次课的教师,各种教学人员一齐上,既有一定数量稳定的教师队伍,又有相当大的灵活性,同时还汇聚了各地多彩的教学经验,这就保证了小乐手平时的训练和排练能正常进行。
深圳少年管弦乐团,正式组建为双管编制,才不过二三年时间,他们的足迹已遍布广州、香港、佛山、肇庆、大亚湾……这次又来到了北京。他们每到一处,都受到人们欢迎,也引起了人们的思考。
深圳,曾经一度被潮水般涌来的港台流行歌曲所“淹没”,遍布市内的近千家歌舞厅、卡拉OK房又是流行音乐大行其道的场所,典雅音乐与全国一样,十分不景气。但近几年,交响乐作为典雅音乐的代表,在深圳却在悄然升温。其重要原因之一,就是深圳的创业者们认识到了它的价值。据了解,深圳已推出了一系列文化政策与法规,使经济的天平真正向典雅艺术倾斜。例如,向各种通俗艺术的营业性演出征收一定的税金,作为“文化发展专用基金”,用于扶持典雅文化。同时,市政府还拨出专款,设立“文化发展基金”,奖励高档次的文艺作品。这些措施,给典雅音乐的发展开辟了一块保护区。它对于深圳将要建设成为一个国际化大都市、对于提高深圳的整体文化素质,是非常必要的,也是非常有远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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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来自生产第一线的
上海石化工人合唱团
上海石化工人合唱团参加了第三届中国国际合唱节。这支由生产第一线的工人、工程技术人员及幼教职工组成的近百人的合唱团,团员是从每两年举办一次的“十月歌会”比赛中选拔出来的。他们得到了音乐界人士的热心辅导帮助,演唱水平日臻成熟。一九九○年,合唱团应邀参加“首届国际工人节”闭幕式演出,得到欧美艺术家的交口称赞;一九九二年在上海合唱节汇演中,获二等奖;今年四月,在上海市工业经济文化巡礼合唱比赛中,以宽广优美的歌喉,赢得全场热烈掌声,得到上海音乐家们的一致首肯,被推荐来北京参加第三届中国国际合唱节。为了充分反映石化企业的精神风貌,在合唱节上他们献演了创作歌曲《崛起的朝阳》、《金色的收获》。
图为他们演唱时的情景。
陈树荣文 许涿摄(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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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只有一个地球

  保护母亲河
郑东
一条大河从村边流过,向东直入北部湾大海。这是我家乡的母亲河。夏秋之间,是这条河的热闹季节,人们纷纷下河,游泳的,捕鱼捞虾的,扒螺的,捉蟹的,情趣盎然。
秋季,夜间,我们提上汽灯,沿河而上,捕鱼捉蟹,好过瘾!在那拦河闸上,用钓子吊着汽灯探照闸台,常有拳头大的肥蟹伏于青苔上,你大可不必紧张,随意把那“瓮中之鳖”拣起,扔进鱼篓便是。若赶上“独市”,一个晚上捉它二三十斤大肥蟹,自不必说。
管理水东拦河闸的是朝有叔和富志哥。我常在满载而归时拣几只大肥蟹什么的与他俩煮着吃。他俩被安排在这里管理河闸,已20余年,每月拿百十元津贴就沾沾自喜了,晚上和我们吃一顿蟹,更是美得不行。其实,没有他们的辛劳,我们是吃不上这大肥蟹的。
可是,不知啥时起,这段河的鱼、虾、螺近乎绝迹了,那肥蟹更是早已不见影踪。近日,我回乡见了富志哥。
“这段河咋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了呢?”我好疑惑。
“没法哟——炸鱼的、电鱼的、药鱼的,已是明目张胆,管也管不了。况且现在的人也不像以前,难管哟!”他长叹一声。
在我记忆里,朝有叔和富志哥是这段河的卫士。他俩守卫拦河闸,更保护着这段河。他俩对污染河水的、毁坏水里资源的总是坚决制止;对违法的,他俩报告上级,甚至要求公安部门处理。为保护这段河,他俩操了多少心?熬了多少夜?可是今天,他只能报以一声长叹。
经了解,破坏这段河的,有捕鱼捞虾的群众,更严重的是一家糖厂,每年蔗季结束,糖厂就拆榨机到河里清洗,这时整段河水都变成紫蓝色,小鱼小虾全部中毒死亡。有人吃了那中毒的鱼虾,还害病呢!
现在谈起这条河,故乡人人都摇头叹气。富志哥对此忧心忡忡。
愿大家为自己为子孙,都起来保护曾经哺育我们的大大小小的母亲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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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说说曹崴
戈聪
曹崴是个大方大气的女孩,她的信条是:干自己想干的,活自己想活的。
曹崴是个勇敢的女孩,对冒险的事业情有独钟。没学过商业,却在商海泛舟,正值妙龄就已是京城汉唐文化发展有限公司的总经理;没学过唱歌,但却对流行于市井的“民间音乐”十分喜爱,为了帮助那些无名的音乐家从“地下”走到“地上”,为了让听众听到“另一种”好听的声音,为了给这个“无梦时代”一个新的梦想,在她签下两位新歌手黄群、黄众的同时,自己也登上了舞台,南下加盟广州金春蕾文化发展公司。这将是南北音乐界的首次合作,她希望将南北两地的流行音乐融合升华,形成流行音乐的新气象,让更多的人加入到这个行列中来。她说:“人群中有的是比我唱得好的人,也许我不如你唱得好,但我努力了,我有机缘,我站出来是想告诉人们——机会要努力争取,人人都有成功的可能。”
她的首张专辑《曹崴专辑》虽然九月份才面世,但喜讯已由遥远的南方传来:主打歌《出门人请打电话给爱你的女孩》入选由广东电台和广东电视台联合举办的“岭南新歌榜”,并成为一九九四年夏季十大金曲之一。
《曹崴专辑》是一张新民谣专辑。她的演唱于听众更多地是输入一种对歌曲的理解和感受,是和听众聊天,而不是输送美妙的声音和节奏。愿曹崴的纯朴和亲切,慰藉你的心灵。(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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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音像天地

  陈红出专辑
在1993年规模最大的首届年度音乐电视(MTV)大赛上获二等奖的青年歌手陈红,近日推出首张个人专辑。哈尔滨的姑娘陈红,现为海政歌舞团演员,歌声甜美纯净,处处给人以邻家小女的亲切感觉。这盘以《这一次我是真的留下来陪你》为标题曲的专辑共收录10首作品,给人以耳目一新之感。(王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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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百万元巨奖奖给读书人
8月中旬开始,全国500余家新华书店同时进行了一次有奖售书活动。担任此次活动主角的是中国古典名著《红楼梦》、《三国演义》、《水浒传》、《西游记》、《封神演义》、《儒林外史》、《官场现形记》、《三言》、《二拍》、《东周列国志》10种20册。
正如出版者沈阳春风文艺出版社为这套丛书冠名以“珍本”那样,此书集阅读、收藏、研究、礼品于一身,装帧古色古香,以中国古典人物画为封面。内文采用4号字以便于老年人阅读和青少年视力卫生。
春风文艺出版社在推出这套“珍本”的同时,锐意改革,采取了一种新的销售方法,奖金总额110.4万元,今年上半年在上海初试锋芒,做了先期试验,结果令人满意,受到读者欢迎,5000套全部售出,奖金也落实了。现在他们将此方法推向全国。
(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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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俄罗斯艺术家奏爵士乐
▲最近,一支有60年历史的俄罗斯“伦德斯特罗姆”爵士乐团带着精彩的节目来我国演出,在哈尔滨、北京、上海赢得了观众热情的掌声,随后又赴兰州,参加了中国艺术节。这个乐队成立于哈尔滨市,为庆贺自己的60诞辰,专程来到诞生地,向中国人民致意。他们的技术高超,曲目丰富,随行的还有一个“移动”四重唱小组和3位踢踏舞演员,也颇具水平。他们在北京海淀影剧院演出时,楼上楼下几无虚席,高潮迭起。剧院管理人员开始以为坐不满,所以宣布不按座号随意就座,没想到观众对爵士乐的欣赏力很高,演出又那么不同凡响,以致许多有票的观者找不到位置。演员最后又加演了几个节目,观众才渐渐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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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坂田明爵士乐团巡演开
▲日本坂田明爵士乐团从8月26日起,在北京、呼和浩特等地上演他们的拿手音乐,有日本民谣和东南亚地区流行歌曲,还有一些现代爵士乐。坂田明生于1945年,是著名萨克斯管演奏家,曾以三重奏《死是别》轰动日本。这支乐团的成员均为高手。我国马头琴演奏家齐·宝力高将在呼市与他们同台献艺。
(李扬)


第8版(周末)
专栏:

在中国艺术节上,兰州歌舞团演出《西出阳关》,这是“集市”一幕。 李舸摄


第8版(周末)
专栏:天地一瞬

咬一口,甜在心 刘玉军(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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