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版(经济)
专栏：来自柳州的报告③
柳州人这样搞市场经济
本报记者王清宪费伟伟
初听柳州情况，觉得它是个“谜”。其实，柳州既无“谜”，也无“秘”。如果非说不可的话，那么，这个“谜”一点都不玄，这个“秘”一点都不神。柳州人把国有企业搞活了，主要在于柳州人认识了市场经济的一些基本道理。
所不同的是，他们认识得早些，认识得透些。而且做得对路，做得扎实。
让企业成为投资主体
陈雷卿有这么一个比喻：长期以来，国有企业是“摇钱树”，但我们只能摇下果子，如果把叶子也摇下来了，那树就该枯萎了。
他的意思是，国有大中型企业长期为国家做出了很大贡献，过去在计划经济体制下，企业所创造的利税几乎全部上交，扩大再生产则等着计划投资才能进行。向市场经济过渡后，国有企业长期高负荷运转，竞争能力差，经济效益低，而且企业的改造问题迫在眉睫。可是，国家一时又拿不出这么多钱，有限的地方财力也只是杯水车薪。企业已经进入依靠自身的力量进行改造的阶段。面对这种状况，必须给大中型企业“放水”。也就是说，地方政府在保证上交任务的原则下，尽量给企业多留，以增加企业积累，提高企业自我改造、自我发展的能力。
在这方面，柳州市多年来的做法是：１．对符合产业政策、投入大、技改周期长、管理基础好的大中型企业，实行投入产出总承包。承包方案中，在确保国家利益的前提下，向企业利益倾斜；２．提高固定资产折旧率，把现行的折旧率提高３０％。高新技术产业和重点行业的企业，可实行快速折旧法，计提折旧由企业支配用于发展生产，免交“两金”，并视同完成承包任务；３．国有大中型企业可根据经济效益和承受能力，增提新产品开发基金，不受提取比例限制，列入成本；４．企业按销售收入的１—２％提取自有流动资金，市财政还从每年的企业超承包分成收入中返还企业３０％，用于补充流动资金。
除了这些全市统一的政策之外，对一些具体情况，还本着这种精神灵活对待。１９８８年，柳州工程机械厂用租赁的方式引进价值２３００万美元的设备。市里为支持企业，同意企业每台机器加大１万元的成本，用这部分收入偿还租赁公司的贷款。１９９３年，上交利税２．０６亿元，几乎等于改造前的１０倍。当年，全国有４大家工程机械企业比肩伯仲，如今，柳工的利税已相当于其中两家的利税总和。柳工无可辩驳地成为全国同行业的“大哥大”。
柳州的企业不仅活，而且表现出强有力的后劲。几乎所有的企业家都认为，这是长期重视技术改造的结果。
８０年代初，柳州市６０％以上的工业设备还是５０年代水平。自“七五”以来，全市共引进各类先进设备１万多台套，引进先进生产线２００多条。全市重点工业企业生产设备中，有３０％以上达到８０年代中期国际先进水平。８０％的国有企业进行过较系统的技术改造。据统计，全市每年新增产值和效益的６０％是靠技术改造取得的。技改每投入１元，创产值２．２元，创利税０．５２元。进入“八五”，到目前已累计完成技改投入２１亿元。“七五”以来，一个柳州市的技改投入，相当于全广西的１／３。
主管工业的副市长金仁寿说，从“六五”开始，柳州市就抓技术改造不放松。不管大环境宽松不宽松，技改没有停过。
市财政这么紧，钱从哪里来？
我们问到这样一个问题时，方方面面的人给我们凑了这么几个答案：１．市财政每年拿出一块来，平均有１０００万元。２．争取把市里的技改项目挤进国家、自治区的盘子，争取国家专项资金；３．积极向银行和金融机构争取技改贷款；４．利用政策，鼓励企业自筹资金；５．通过股份制吸引社会闲散资金；６．扩大利用外资，改造老企业。
不沿海、不沿边、不沿江、不是特区、没有特殊政策的柳州，靠什么动员这么多的资金用于企业技术改造？原因当然是多方面的。但最直接的一个原因是政府长期实行的“放水”政策。所以这么说，因为这个政策产生两个结果：一是，有了一定的积累，企业自身便有了改造的冲动。首先解决了生存问题，企业才可能考虑发展问题。眼下吃饭都成问题的企业，哪还有更多的心思考虑技改？二是，企业有了一定活力，才可能受到人家的青睐，才可能吸引金融部门和社会方方面面的资金。
这几年，各地发展经济，追求快速发展，不少走的是铺摊子、上新项目、上大项目的路子。柳州市的做法则相反，政府不再作为直接投资者铺新摊子，而是立足于为现有国有大中型企业创造条件，使他们能够更多、更快、更好地用市场的手段以及一切可以借用的社会力量进行自我改造。柳州工程机械厂、柳州牙膏厂、柳州汽车厂、柳州水泥厂等３５家收入超亿元的国有企业绝大多数都是通过技术改造焕发生机的老企业。正因为不铺新摊子，市财政的日子纵然紧也能过得去。
柳州人习惯于把他们的做法叫做“蓄水养鱼”。这多少总给人一种权宜之计、临时措施的感觉。认真地研究，并从他们的作法和实效看，实际是一个投资体制改革的问题。市财政保吃饭，在提高企业积累的同时，把企业变成投资主体，使所有技改借款、贷款、还款、筹资都成为企业行为，既调动了企业的积极性，又减轻了财政的压力。这种投资方式符合市场经济规律，既减少了投资的盲目性，又提高了投资效益。
市场是有计划的市场
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市场和计划都是手段，二者不是相互排斥的，而是相互依存的。但是，计划什么？怎样计划？对我们政府部门来说还是个新课题。在这个新课题上，柳州人的探索值得总结。
柳州市国有企业产、供、销、人、财、物的权力，市政府在城市改革初期就下放得差不多了。企业很早就面向了市场。但市里并不是一放了之。该交给市场的彻底放，对该管的决不放松，而且管得更紧、更实、更严。
最重要的是产业结构的规划。１９７８年之后，经济进入恢复阶段。当时柳州市的产业结构偏重，重工业占６３％，轻工业占３７％。根据恢复时期的特点，社会对轻纺产品的需求大，且又投资小见效快。市里便及时进行调整。到１９８３年，轻工业比重已上升为５０．９９％，重工业下降为４９．０１％。这一年，全市国民生产总值比１９７８年翻了一番。
“七五”以来，柳州市在企业的技术改造方面投入了大量的资金，尽管这是一种企业行为，但政府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制约手段，严把技改资金的投向。这个方向是：从全市的工业布局出发，确定机械、冶金、轻工、纺织、建材化工五大行业；从已有的企业中，选定汽车、工程机械、钢铁三大支柱产业。去年，他们又根据全市工业产品对全国市场的占有情况，确定出２０个拳头产品作为主要扶持目标。至此，包括产业和产品结构在内的柳州市的工业发展的总体思路完整地形成，他们称之为“５３２０”工程。
“七五”以来，他们把８８％的技改资金投向体现这个发展思路的国有企业。１９９３年，汽车、工程机械、冶金三大支柱产业的技改投入４．５亿元，占全市实际完成数的５０％；２０个拳头产品投入６．６亿元，占全市实际完成数的７３％。
对一个区域的经济来说，其最大的效益是结构效益。由于有这样一个明确的产业结构概念，柳州市１０多年来不懈的技术改造的过程，同时又是产业、产品结构调整的过程。柳州通过技术改造的方式，在明确的产业政策指导下，确定了重点产业，但并不是“家家点火，户户冒烟”，遍地开花。柳州工程机械厂、水泥厂、牙膏厂各种指标均列全国同行业前茅，微型汽车全国销量第二，都是走的这条路。摆脱大而全、小而全的老套套，上规模的同时，从工业布局上，考虑工业结构的完整配套。光汽车行业，全市就有１００多家配套协作企业，从发动机到零配件，配套产值达到８亿元左右，整个汽车行业年销售收入达６０亿元。这样，技术改造、结构调整、规模效益三个追求，便成了同一个过程。
既要开明又要高明
现在，柳州市的企业都说，市政府把能放的权力都下放了，干好干坏全看你厂长经理能耐大小了。放权之后，政府部门有一种说法：手中没有米，叫鸡鸡不理。政府在发展地方经济中又怎样有作为呢？市长刘知炳在一次政府部门转变职能会议上说，这就看你是不是真有市场经济的观念，从市场经济的角度出发为企业服务。服务得好，不怕没人找你。
市经委在柳州的企业界是真正的“娘家”。市经委主任罗连鉴说，下面的企业谈项目，都主动地先找经委商量。市经委一般是不用否决权的，也没有硬性要求企业汇报。但企业要求经委从市产业政策、宏观的角度去给提出建议。以至目前形成这样一个局面：哪个部门都认经委的帐。从工商起执照到银行贷款，都乐于听取经委的意见。他们认为，只要经委支持，说明这个企业、这个项目就会有市场、前景错不了。
前几年，微电机总厂、加力电机公司、发动机厂等１０多个企业生产电扇。市经委对全国的电扇行业分析之后，认为我国电扇市场已经饱和，而柳州市的这些电扇生产厂家档次不高、规模不大，又影响了主导产品的生产，再花大力气干下去，不会有好结果。于是，果断决定动员企业下马，把有限的资金用到刀刃上。果不其然，第二年，全国电扇大战开始，各地不少电扇厂家产品积压不得不停业转产。
在贯彻落实《条例》的过程中，提到政府部门下放企业自主权，人们习惯于一个形象的说法：做一个开明的“婆婆”。柳州的做法说明，政府部门把企业的权力放下去，甚至干脆什么也不管，仅仅做到开明，对一个地区在全局上搞活国有大中型企业来说，还是远远不够的。还要做到按照市场经济的规律，从“布局谋篇”、到“行文造句”都能从战略的高度给企业以指导，同时又成为一个高明的“参谋”才行。
企业经营中的重大事情，政府不仅关注，而且利用政府的作用在这方面去影响企业，做到“开明”加“高明”。这就是一个面向市场的政府形象。
朱镕基说，柳州的国有企业搞得这么好，看出来不是外行干的。
内行指什么？——按照市场经济规律去搞好国有大中型企业。既包括对企业经营者的要求，更包括对政府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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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短评
抓住效益
在市场经济的条件下，搞好国有企业，必须学习市场经济。这是自然而然的道理。柳州这样做了，就得了较好的效果。
学习市场经济，可以说是一个复杂而艰巨的任务。要把这一课上好，关键是善于抓住要害。要害之一就是分清搞经济特别是市场经济的目的和手段。
搞市场经济，简言之，在经济领域，最直接的目的，就是获取最佳经济效益。而经济效益的实质就是投入产出比。人们说市场经济要发挥竞争机制的作用，这是对的；有人说，是要发挥市场在配置资源中的基础作用，这也是对的。但对于获取经济效益来说，它们都还只是手段。也就是说，这些都是为了获取最佳经济效益的。离开这点，讲竞争，讲配置，是没有意义的。
为什么前一段几个带全国性的热点在柳州却不热？就是因为他们考虑到，从当地的实际出发，这些热点并不能给他们带来最佳的经济效益。为什么他们把投资的主体逐步转移到企业？就是因为这样才能获得最佳的投资效益。不然，新企业建成投产之日，往往就是开始亏损之时。为什么他们跳出了盲目“铺摊子”的巨大惯性而一直坚持抓技术改造？也是因为他们认识到这是获得长期稳定的经济效益的根本措施。现在看来，凡是热热闹闹而无效益的经济活动，都可能有其他不纯的目的在干扰；而柳州正是始终紧紧抓住这一目的来开展经济活动，于是才有可能走上良性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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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规范节电行为建立节电机制
河南下大力气节约用电
本报讯已进入第１４个缺电年头的河南省，最近开始做“节约用电”的大文章：采取强硬措施，规范节电行为，开发潜在能源，全面提高用电效益，以期尽快缓解供需矛盾，在今年内使节电工作和万元产值电耗步入全国先进行列。
近几年，河南的电力发展速度保持在１０％左右，但国民生产总值增长速度却在１３—１５．７％之间，电力发展明显滞后。由于办电投资大、周期长，供需缺口越来越大。另一方面，现有电能浪费惊人，去年全省节电率仅２．６％，高耗电设备改造率不足１／３，许多国家明令禁用的“电老虎”仍在“服役”。全省万元产值耗电３２７２千瓦时，高出全国平均水平３７％。
最近，河南省政府成立了以副省长俞家骅为组长的“节约用电领导小组”，并陆续出台《节约用电管理办法》等一系列政策法规，通过对电力的合理分配、科学管理，推进技术进步，淘汰高耗能设备建立节电机制，提高用电效益。
在作法上，强调全面推进与重点突破、管理节电与技术改造节电、电力系统节电与广大用户节电三个“结合”。现在５０００万元的节电基金已经建立，５５个首批运用该基金１６００万元低息贷款、企业自筹３１００万元进行节电技改的项目已经上马，这些项目的回收年限不超过２年，而且节约每千瓦电力的投资要比新建节省一半。
运用电力供应的杠杆支持节电。节电搞得好的企业，优先保证供电，对不重视节电，继续使用高耗能设备的要相对限制，电力紧张时，“优先”停电。新建、扩建、改建项目，设计电耗不得高于本行业国内先进定额，国家公布的淘汰机电产品，省内制造企业必须停产，销售部门不得销售。（戴鹏于连魁郝心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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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国产微型轿车在浙江海宁问世
本报讯浙江省海宁客车总厂与中国汽车技术研究中心合作，经过几年来的技术攻关，研制开发生产出适合我国消费需求的微型奇观牌轿车。这种微型轿车体积小，外观造型美，工艺精细，操作灵便，各项指标均通过省级技术鉴定，并被列为中国汽车工业总公司定点生产企业。
（杨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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磷威乳油杀虫剂通过鉴定
本报讯湖南省沅江市北学厂研制的磷威乳油杀虫剂通过湖南省化工标准技术委员会评审，专家认为，该产品配方选择合理，化学性能稳定，符合环保要求，系国内首创新产品，对棉蚜虫、棉红蜘蛛、棉铃虫具有明显的效用。（冯先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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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方集团推进陶瓷业技术改造
本报讯总部设在香港的圆方陶瓷科技集团从一九八三年起开始实施一系列推进国内陶瓷技术设备改造计划。目前，该公司在大陆设计、供应及安装的陶瓷生产线已超过五十家，贸易金额达一点四亿美元。
（东方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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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兴汽车服务有限公司投入运营
本报讯由香港万兴公司在大陆投资兴建的大型汽车服务中心——北京万兴汽车服务有限公司最近正式投入运营。该公司全部设备工具均从国外进口，主要从事进口高级轿车的维修、保养、检测、技术咨询及零配件的订货、进口等业务。（菲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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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将兴建中华商贸城
本报讯深圳机场综合开发公司和香港新耀投资公司将投资二十五亿元在深圳机场航空城东区兴建一座集金融、商贸、储运、信息、旅游等为一体的多功能的中华商贸城，为国内企业推向国际市场，寻求海外客户和建立业务联系提供现代化的活动场所和配套服务，预计一九九八年全部建成。（王华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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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国际旅行社在京成立
本报讯由中国科学院主办的科学国际旅行社日前在京成立。据介绍，该社为中央一类旅行社，以承办科学旅游为主，开辟项目有科学考察、科学探险、探密、探奇、观测等专项特种旅游，为国内外游人特许开放一般旅游者难以参观到的野外生态观测站、自然保护区、珍稀濒危野生动物和大型高科技实验室等。（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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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铁抢运南国荔枝北上
本报讯进入五月下旬以来，柳州铁路局克服广西大水灾带来的各种困难，千方百计为今年的荔枝装运大开绿灯，突击抢运。到六月底统计，已有五千多吨鲜荔枝源源不断地运往北京、沈阳、上海等地。
（罗昌爱韦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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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磁研制成“三化”开饮机
本报讯针对现代城市饮水不同程度受到污染，迫切要求使用纯净安全、可靠的饮用水，包头磁性材料厂最近研制出磁化、矿化、净化、自动节能冷热开饮机，该产品采用稀土永磁材料、高分子合成物、活性碳、矿化石多种高新技术，把自来水进行过滤、净化。（灵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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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堡盐场加强技术改造
本报讯记者晓渡报道：地处渤海湾的河北省南堡盐场，到６月底，已产盐１２５万吨，占国家下达全年计划生产任务９６％。保证了年产６０万吨纯碱的唐山碱厂生产所需原料。
南堡盐场是亚洲第一流的盐场。近三年来，场领导顺应改革开放的大好形势，抓住有利时机，实行科学管理和工艺技术改造，投入１亿元的资金用于技术改造，使塑料薄膜苫盖盐池达到８万多公亩，改手工扒盐为机械扒盐，变小推车运输为管道输送，从而提高了工效，减轻了劳动强度。
１９９１年又建立了“超短时”预报气象站，能随时根据气象变化情况，掌握苫盖操作时机。这个场的盐产量３年来一直保持在１７０万吨以上，超过了设计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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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铁基地向大型综合工业城市发展
钢都鞍山走向市场走向世界
本报讯记者计泓赓、王谨报道：长期受计划经济影响较大的我国老工业基地鞍山市，正以全新的姿态走向市场，走向世界，焕发出青春活力。
据统计，去年鞍山全市工业总产值是３３３亿元，其中鞍钢为１００亿元左右，地方工业１００亿元，乡镇企业是１００多亿元，比鞍钢还多了一点，真可谓“三分天下”。改革开放、市场经济大大激发了地方活力，鞍山市已由单一的钢铁生产基地向大型综合工业城市发展，全市形成以冶金工业为主体，机械、纺织、电子、化工、轻工、建材、食品、医药等九大支柱产业。鞍山市所辖海城县级市的乡镇企业在全国很有名气，海城已成为全国农村经济综合实力百强县之一，西柳服装大集年销售额３０亿元，是全国十大服装集市之一。鞍山各类消费品市场已有２００多处，还有多处以钢材市场为主的生产资料市场。
凭借雄厚的实力和良好的投资环境，鞍山对外的吸引力也越来越大。日、德、美、韩、香港等２２个国家和地区的客商在鞍山均有投资项目。到目前，全市累计批准利用外资项目５２１项，协议外资金额为９．１亿美元，兴办起外商投资企业４５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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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力培育劳动力市场
山东市场就业比重已逾七成
本报济南电记者张宪春报道：“过去找政府要工作，如今找市场谋职业”，伴随这种崭新就业观念，山东省去年以来已有４７万多人通过职业介绍所介绍就业，其中安置城镇就业人员１８．６万人，市场就业所占比重已达７０％以上。一个双向选择、公平竞争、城乡统筹、规范有序的劳动力市场已在全省初步形成。
建立市场就业机制，合理配置劳动力资源，促进就业局势的稳定，这是山东省近年来的有益探索。这个省在全国率先推行劳动合同制，为实行市场就业奠定了基础，随后逐步改变国家包就业的局面，实行企业与劳动者双向选择，劳动部门由过去主要靠行政手段配置劳动力，转到重点培育和发展劳动力市场上来，建立职业介绍所１４８个，发展民办介绍所３００多个，全省去年以来在职业介绍所求职登记的达７７．１万人，初步形成了国家政策指导下的市场就业新机制，从而打破了长期形成的城镇就业以国有经济安置为主的局面，城镇集体、三资企业、乡镇企业等非国有经济安置就业的比例日益提高。去年以来，全省安置城镇就业的１８．６万人中，非国有经济安置占６９．５％。
完善就业服务体系。这个省加强就业训练机构建设，建立转业训练基地１２５处、就业训练中心１３１所，去年培训各类上岗人员１４．５万人。与此同时，他们还大力发展劳动服务企业，全省已达９２８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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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子货币：ＩＣ卡
本报记者鲍洪俊
７月４日，在中国银行海南省分行的营业柜台前，记者看见一种为客户提供存款、取款、转帐、消费、查询等项服务的电子货币：ＩＣ卡。银行办公室主任柯景河介绍说：ＩＣ卡是中行７月１日率先向社会推出的智能结算工具。它刚刚在西方一些发达国家流行。
专家们预言，它今后将逐步超越目前流通的硬币、钞票、信用卡，成为２１世纪的金钱。
ＩＣ卡与居民身份证一般大小，形如长城信用卡，一面印着持卡人的彩色照片、姓名、卡号、身份证号码，一面镶嵌着一块边长一厘米的金黄色小方片。“正是这张小方片使ＩＣ卡优于信用卡，变成了既能储存信息，又能处理储存信息的智能卡”，柯景河主任说，“这张小方片其实是一台微电脑，里面储存持卡人的资料、密码。因为是电脑处理信息，持卡人资料无法伪造。”
恰逢一位客户持卡存款，记者怀着好奇凑上前去。只见客户先填写完活期存款单，连同１０００元钱，一起交给营业员小姐，然后将ＩＣ插入柜台上的读写器，键入密码。小姐在电脑上快敲了几下键盘，读写器的小屏幕上立即显示：存入１０００元，请退卡。存款即告结束，前后不过１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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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商银行开办京津冀区域结算业务
本报讯中国工商银行从今年７月１日起开办系统内京津冀毗邻城市行区域票据结算业务。
近几年，河北省按发展市场经济规律要求，推行环京津发展战略，促进了京津冀毗邻地区经济的往来、交流、融汇，形成了互补性很强的区域经济，仅河北廊坊市每年平均从北京、天津汇出汇入款项就达１０３亿元。为进一步推动京津冀经济圈的繁荣发展，中国工商银行决定开办京津冀区域结算业务，变京津冀异地结算为同城结算，并推出一种新的结算工具——京津冀区域支票，区域内的客户可像本市一样使用支票直接往来，商品交易当日即可结算。（吴公剑樊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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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行安排信贷资金支持灾区
本报讯６月２７日至７月３日，中国银行王启人董事长率领工作组奔赴广西、湖南灾区调查了解灾情，慰问基层职工，落实支援灾区措施。中行决定给予广西、湖南、广东、江西安排恢复生产的信贷规模６亿元，信贷资金６．５亿元。
中国银行灾区各行的广大干部职工积极投身抗洪救灾，抢救、保护了银行财产。各行的现金、帐表、重要凭证等全部免遭损失，没有发生人员伤亡，并把其他损失降到了最低限度。截至６月２７日，受灾严重的各网点已全部复业。（吴恩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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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西工行帮企业盘活４亿多元资金
本报讯中国工商银行江西省分行千方百计帮助企业限产、压库、促销，盘活沉淀资金４．３２亿元，占今年头４个月该行新增流动资金贷款的７８．８％，使全省经济在贷款投放有限的情况下，仍取得了较大发展。１至４月，工业企业总产值、销售收入分别比去年同期增长２２．１％和２２．８％。
今年以来，江西国有企业资金矛盾十分突出。到１９９３年底，１２０户重点生产企业产成品资金占用１５．３亿元，原材料占用３５．１亿元，分别比上年增长２０．５％和４７．８％。最大限度地搞活存量成为解决当前资金短缺的关键，为此，政府、银行、企业三方联合行动，确定重点企业清收拖欠货款，压库、限产、促销、扭亏增盈的各项目标，把盘活资金与奖励、银行贷款挂起钩来。
省纺织行业大户——江西棉纺织厂，到１９９３年末“三项资金”占用比上年增加１８３０万元。南昌市工行与企业商定了盘活有问题资金１５００万元，压缩“三项资金”占用１８００万元的目标，仅４月份，企业的产值、销售、利税分别增长２５％、５７％、２３８％。
（巩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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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矿采出“白煤炭”
古老的山东枣庄煤田经过上千年、特别是近20多年地方和乡镇煤矿的集中开采，多数矿井煤已采罄。该市孟庄乡煤矿（现已改名铝土矿）在封井前发现煤层上部有储量丰富的铝土矿藏。他们利用原矿井设施设备，像采煤一样开采这种“白煤炭”。矿工们乐啦：“嗨！煤不留人，矿留人。”
丁大康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