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版(经济)
专栏：
权益，不是代价
——三资企业劳资关系问题报告
本报记者龚雯
６１份青春引出的思考
去年１２月，继深圳“１１·１９”特大火灾后，福州马尾高福公司的又一团熊熊烈焰，使６１名正值豆蔻年华的打工妹葬身火海。这一事故的直接肇事者、因偷窃而被“高福”开除的女纵火犯董某已经伏法。然而，越来越多的人却开始沉思：为什么董某采取了如此极端的报复行为？为什么事发时，会有那么多的人无辜丧生？
中华全国总工会一位负责人尖锐地指出，马尾、深圳火灾，充分暴露了一些三资企业劳资关系中的问题，像劳资矛盾激化、漠视安全生产等，正引起社会各界的广泛关注。
劳资关系亦称劳动关系，指劳动力所有者与使用者之间产生的涉及劳动者自身利益的诸种关系，如工作条件、工资报酬、劳动保险等。不可否认，外商投资企业不仅提供了更多的就业机会，也为我们建立了新型的劳动关系模式。从总体上看，多数三资企业能够做到依法经营，劳资关系比较稳定。但是，近段时期的调查表明，部分三资企业在维护职工合法权益上确实存在问题，韩、台、港、日商投资的劳动密集型中小企业尤为突出，主要表现在：
——劳动用工制。一些外企私招滥聘（包括童工），任意解雇，不与职工签合同，而以家法式的“厂规”代之，使职工就业无保障。即便签了，也不规范，只写“义务”不写“权益”，或将不适当的条款塞进合同强加于人。汕头、珠海、福州等地没有劳动合同的三资企业均占总数的７０％以上。上海某大饭店的合同有中、英文两种版本，内容迥异，以便随时“对付”员工。
——工资报酬。“三资”职工理应收入较高，实际上并不都是如此。据对广东３个特区７５家外企的调研，工人最低工资低于当地政府制定的最低工资标准的有４１个，占５５％，其中２７个企业在２００元以下，最低的仅１４０元。一些企业非法压低、克扣、拖欠乃至侵吞工人的劳动报酬，如规定上班打错卡扣两天工资、上厕所无出入证扣一天工资等。珠海华辉玩具厂的澳门承包商克扣、私吞工人１４０余万元工资后逃出境外；深圳市三资企业仅１９９２年就拖欠工资３２０多万元。
——劳动时间。相当数量的三资企业随意延长工时，加班加点，职工日工作时间普遍为１０—１２个小时，且很少有休息日。加班费极少，通常每小时仅０．５０—１．００元。广东有几家外企，连续１１个月无节假日，加班最长的连续工作３６个小时。有些外商故意将定额定得很高，单件生产计酬又定得很低，工人不得不连轴转，有的因承受不了超负荷工作量而晕倒在机台上。前不久颁布的新工时制，一些三资企业根本就不执行。
——劳动保护。有些外商将劳动强度大、高污染的淘汰产业转移到大陆，置安全卫生于不顾，劳动条件恶劣，伤亡事故不断。厦门一家只有４００人的外商独资公司，因机器无防护设施，开业４年就有４０名职工手指致残。许多中小企业无通风排毒设备，环境黑暗潮湿，职业病日益增多。有的企业（如高福公司）厂房、仓库、宿舍、食堂“几位一体”，连通道也堆满货物，平日厂门紧锁，实行封闭式生产，一旦发生意外，职工往往无法脱险。
——保险福利。一些三资企业逃避对职工应承担的社会保险责任，一些地区外企的投保率很低，有的拒不办理养老、待业、医疗、工伤保险手续，更不给予职工应有的福利待遇。特别是在外企占有“大半边天”的女工，很难享受到合理的“三期”待遇，有的甚至在“三期”中被辞退。烟台一位台商曾振振有词地说：“你们不是讲‘按劳分配’吗？她要生小孩，不干活，我怎么给她开钱？”
——人身权利。一些外企不尊重职工，管理方式野蛮粗暴，甚至体罚、打骂、污辱职工，花样繁多，有的规定上班时间不许喝水和大小便，甚至进行非法搜身。
由于职工的合法权益一再被侵犯，致使劳资纠纷、劳动争议增多。
仅仅是管理问题吗？
三资企业劳资关系之所以出现这些问题，一方面是部分资方单纯追求高额利润，短期行为严重，在劳动条件上不愿做必要的投入，无视有关法规，片面强调“雇佣关系”，以致造成各种隐患和不良后果。另一方面，则是当地政府对投资环境的认识失之偏颇，重引进轻管理，对侵害中方职工权益的行为过于姑息纵容，使执法部门难以顺利开展工作。
事实上，无论在哪个国家，外商投资企业都必须遵守、服从该国的法律法规，这才符合国际惯例。但关键是：我们的劳动法制是否健全？
劳动部的同志说，改革开放十几年，我国引进资金、技术和先进管理已显见成效，然而相应的法制建设却跟不上形势的发展，有关部门先后制定发布了一系列涉外劳动管理规章，但大多只有行政效力却无法律效力，况且这些规章拟于８０年代初，较多体现的是维护投资者而非中方职工的权益。尤其是国有企业的劳动制度有了一些大动作后，外资企业的条文已明显不适用。立法滞后带来执法不严，有些地方对规章干脆“参照执行”，外商趁机钻了空子。
此外，三资企业的工会力量仍较薄弱，据不完全统计，至去年底，全国正式开业投产的外资企业逾８万家，已建立工会组织的为８０００多家，仅占１／１０。全总基层工作处的田处长说，凡有劳资纠纷的三资企业，多数没组建工会。有些外商把工会看作对立面，阻挠建立工会。有的工会干部因维护职工权益被炒了鱿鱼，有的只得处于“地下”状态。深圳等市的一些外企工人自发组成“同乡会”、“打工者联合会”，但遇有重大劳动争议，这些非工会组织常常采取过激手段，使劳资关系愈加紧张。
三资企业职工本身的自我保护意识也很淡薄。这些人多来自农村，文化素质不高且挣钱心切，不懂得捍卫自己的利益和尊严。有个打工妹无故挨了老板两记耳光，次日对方塞给她５０元“红包”，其他女工竟羡慕不已。几名蛇口工人被迫在盛夏持续加班，病倒后即被解雇，每人仅得１００元“降温费”，而他们却对厂方感激涕零。这就不能不令人“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了。
我们该做些什么？
记者通过采访深深感到，和谐、稳定的劳资关系是确保社会安定和外商投资健康发展的一个重要条件。外商固然要赚钱，劳动者的合法权益也应得到足够的保障，利用外资不能以牺牲职工权益作代价。
据了解，众多的国外投资商不仅看好中国丰富的劳动力资源，更注重外资企业的劳动管理，期望这方面能早日纳入法制轨道。看来，依法加强涉外劳动管理并不会赶走“洋财神”（走的也是那些急功近利者），而一味无原则地迁就，必将损害国家利益和职工权益，最终影响投资环境的改善。
劳动部和全总的同志认为，当务之急是加快劳动立法的步伐。考虑到三资企业的特点，故宜尽早让《外商投资企业劳动管理法》出台，否则，此项工作将陷入无法可依、无章可循的僵局，像最低工资、劳动合同、劳动保护、社会保险及职工基本权利等，应有个明确统一的“说法”，并完善相应的监督机制。强化工会职能，督促外资企业建立工会组织，使之真正成为沟通劳资双方的桥梁。同时，还可借鉴北京吉普有限公司的经验，推行集体谈判（协议）制，让劳资关系走向正常化和规范化。
地方政府也要把引资工作同劳动管理结合起来，在审批合同和立项时，应加入涉及中方职工合法权益的内容。另外，由于各地三资企业数量渐多，规模渐大，还须进一步落实安全卫生监察工作，避免类似马尾火灾的悲剧重演。普及法制宣传和教育，让外商知晓中国的有关政策和劳动法规，帮助职工增强自我保护意识，并从“高福”女工董某的犯罪事实中吸取教训，树立法制观念。
有人预言，随着改革的逐步深化，国有企业与三资企业的职工收入差距会日渐缩小，这对整个社会劳动管理将起到一个制衡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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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石家庄矿区狠抓乡镇煤矿安全生产
二十二对矿井全部建成质量标准化矿井
本报讯河北省石家庄市矿区乡镇煤矿狠抓安全生产，取得显著成果。该区煤管局所属的２２对乡镇矿井全部建成省级以上质量标准化矿井，成为河北省唯一的乡镇煤矿全部达标县（区）级单位。１９８９年以来，全区乡镇煤矿百万吨死亡率大大低于国家规定的指标。
近年来，石家庄矿区乡镇煤矿异军突起，年产量已达３６万吨，创利税７００万元。它们主要是复采国家统配煤矿井陉矿务局的残剩煤和边角煤，因原矿水文情况多变，巷道地质情况复杂，危险系数较大。为强化安全管理，煤管局对新开矿井规定必须全部达到“五全”：全部在井陉矿务局采空的井田中复采残煤；全部实现“三无”（即无无证开采矿井，无个体办矿及变相承包矿井，无国营和乡镇矿纠纷发生）；全部矿井都有“四证”（即开采许可证、营业证、安全合格证、矿长资格证）；全部具有“五图”（即通风系统图、地面井下供电系统图、井下避灾路线图、开掘工程平面图、井上下对照图）；全部实现“五消灭”（即消灭独眼井、自然通风、明火明电照明、明火明电放炮和明刀匣开关）。
为提高煤矿安全技术装备水平，近几年矿区用于矿井质量达标和安全技术措施工程的资金达１０００万元以上，全区煤矿全部实现了机电设备“漏电、接电、过流”三大保护。现在，矿井全部实现了风电闭锁和煤电钻综合保护。（刘保林高石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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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编后
安全是头等大事
我国现有乡镇煤矿８万多个。这些煤矿管理水平参差不齐，其中有一些管理非常混乱，去年乡镇煤矿的百万吨死亡率是国有重点煤矿的六七倍，已经到了非整顿不可的地步。同是乡镇煤矿，石家庄矿区乡镇煤矿百万吨死亡率却大大低于国家规定指标。可见，抓与不抓安全生产大不一样。
煤矿的安全生产事关矿工的生命和国家、集体财产的安危，乃是头等大事。乡镇煤矿没有任何理由放松这件事。切实抓好这件事，一是要加强行业管理，二是要健全法制，三是既治标又治本，保证每个乡镇煤矿具备基本的安全生产条件。希望各地的乡镇煤矿都能高度重视安全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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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筑起现代工业龙骨
——东莞工业化发展巡礼
翁寒松
广东东莞市，著名的“四小虎”之一，其现代工业起步于改革开放初最早的“三来一补”。经过十年左右的努力，他们筑就了坚强的现代工业龙骨，甚至在众多方面创造出了现代的“中国之最”。
速度·规模·效益
在东莞，决无“胡子工程”，在其他一些地方的“长线”项目在这里都“缩短”为“中线”或“短线”。周溪工业区的广东彩色显像管有限公司，是个投资近２０亿元人民币、年产１５０万只直角平面彩色显像管的大型企业，从破土动工到正式投产仅用了不到两年时间；生产两万克注塑机的东华机械有限公司，从打第一根桩到第一台产品出厂只用了９个月时间。速度，令人羡慕的速度！
像广东彩色显像管有限公司这种堪称“中国之最”生产规模的企业，在东莞有相当一批。东莞伟易达电子厂去年曾在北京主办过大型产品展示会，一时轰动了中国电脑界：它在去年生产了５５万台３８６、４８６电脑，超过国内电子部所属全部电脑厂家年产量之和。中国最大的敷铜板生产厂、产量占世界４０％的微电机生产厂、中国最大的电脑主机板生产厂、中国加工生产能力最强的线路硬制板厂、中国最大的电话机生产厂之一、东南亚最大的雀巢咖啡生产厂和著名的太阳神集团生产基地……不胜枚举的“航空母舰级”的大型现代化工厂，都在东莞翘首扬帆。
有效的速度、合理的规模，带来的是良好的经济效益。加之机制好、起点高、充分消化国外先进管理经验等原因，东莞的新型现代化企业的劳动生产率非常高，因而确保了产品竞争力和市场回报率。像太阳神集团、伟易达电子厂等企业，年销售额都是十几亿、几十亿；中日合资的协益电子厂每天生产７０多万个微型马达，去年除上缴４７００万港元工缴费外，厂里得纯利达２３００万港元。至于年利税达几千万元的厂家，在东莞是不足为奇的。
技术·结构
如此大规模的生产能力和高回报率，是由强大的技术实力支撑的。东莞现代化大企业的设备和技术水平，都达到国内一流水准，而且许多关键设备在国际上再过１０年也属先进。在工程技术队伍方面，现在在东莞工作的大学毕业生和港台专业人员各有１０万人以上。在现代企业管理方面，东莞已经走在了全国的前列。上万人的工厂在饱和运转的情况下总是那么规范有序；设备保养、备件布放、车间净洁度、甚至环境的美学效应，都给人以深刻的印象；对产品质量实施非常严格的分段把关，拿到ＩＳＯ—９０００等国际权威质量认证，在东莞的企业中不算是什么稀罕事。总之，从装备、人才、管理三方面合成的综合评价尺度来衡量，东莞工业在质和量两方面确实已跨入我国的先进行列，成为我国最富朝气的新兴工业化地区之一。
不仅如此，东莞还主要靠自己的力量迅速地形成了多门类、多层次、有些可以逐步实现自我配套的产业有机体。现在东莞的工业囊括了机械、电子、生化、食品和保健药品、家电、服装、制革、印刷、五金等等。在电子工业方面，东莞已逐步形成了自我配套的全方位生产体系，电子元器件、集成电路、特殊零部件、敷铜板、印刷电路板、显像管、电视机、电子计算机、电话机、传真机、卫星信号接收机等等，应有尽有。
现在，东莞拥有一万多家工业企业，其中外商投资企业占２／３，实际利用外资２０多亿美元，产品结构也比较合理。
工业化·城市化
东莞工业的惊人发展，有力地推动了东莞的城市化和全面现代化进程。而东莞的第三产业和城市基本建设等等的快速发展，又为工业的进一步腾飞不断引入大量新资金、新技术和新人才，二者之间形成了坚实的良性循环。
随着自己的工业体系的建成，东莞国民经济以平均每年２０％以上的速度增长，从一个农业县发展成一个社会产值２７０多亿元的新兴城市，其中工业总产值达到１８０多亿元。于此相适应，东莞作为一个集群式现代化城市的骨架已经构筑起来。城市基础设施建设投资已超过１００亿元，公路通车里程已达２０００多公里（每平方公里有公路８８公里），其中３００公里的主干公路全部为６车道的一级水泥路。电话装机容量２０多万门，无线电话、可视数据传输等现代通信业务也得到充分发展，１９９３年全市邮电营业额居全国城市第１０位。新建和正在筹建一批中小型火力发电厂，支持着全市用电量每年３８％的增长。教育得到优先发展，全市办起了７所中专、一所理工学院，普及了小学和初中教育，并将于１９９５年普及高中教育。３０多个镇（区）作为卫星式发展中心正在规划和建设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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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平谷滨河工业区开发建设成绩显著
本报讯作为北京市平谷县与国际经济接轨窗口的滨河工业区，经过两年多的开发建设取得显著成绩。到５月初，工业区一期开发已经完成，吸引入区项目１００个，总投资７．８亿元。其中，早期入区的企业已有２４家投产，去年实现产值１．２亿元。（李永明沈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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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货位拣选车和三向叉车问世
本报讯由西安总后建筑工程研究所研制、开发的Ｃ—９１高货位拣选车与高货位三向叉车，近日在北京通过总后勤部的技术鉴定，该产品的研制成功填补了国内空白。（于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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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推出新型水性多彩涂料
本报讯洛阳市防水涂料厂研制成功的新型水性多彩涂料最近投入生产。该产品为水包水型，克服了水包油型多彩涂料气味大有毒性的缺点，无毒，无味，无污染，光泽鲜亮，耐擦洗，是新一代室内装饰材料。（张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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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ＣＩＳ中国化”研究启动
本报讯由国家自然科学基金会批准立项并拨款资助的研究项目——“企业发展与形象战略（ＣＩＳ）中国化”，从５月起开始正式启动。ＣＩＳ（简称ＣＩ）是“企业视觉识别系统”英文词组的缩写。（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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ＪＰ牌钢质无缝气瓶被评为中国公认名牌
本报讯经中国社会调查事务所产品评价中心在６６个大中城市、１２１个县评价调查，北京天海工业有限公司生产的“ＪＰ”牌钢质无缝气瓶被评为１９９３年度“中国公认名牌”产品，９项测试指标的分数均名列前茅。（臧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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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生力集团产品畅销国内外
本报讯以生产健身器材闻名的浙江生力企业集团，不断开发新产品。目前，该集团已开发出１０大系列、３０多个品种，年产各种健身器材１０万台，其产量、档次及系列化程度，均居全国同行前列，并有部分产品销往海外。（史兆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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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岛啤酒国际研讨会在澳门举行
本报讯青岛啤酒国际（东南亚）市场研讨会，日前在澳门举行，来自新加坡、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越南、香港、澳门等国家和地区的代理商出席了会议。他们对青岛啤酒的质量给予了很高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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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进创成塑机集团人均利税４万元
本报讯江苏常州武进创成塑机集团公司，抓好拳头产品，同时多渠道创业，自１９８９年以来，销售收入以每年１００％的速度递增。１９９３年，人均创产值２８万元，人均实现利税４万多元。（周志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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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电报电话公司参与北京通信建设
本报讯北京市电信管理局与美国最大的电报电话公司日前在京签署了两项协定，ＡＴ＆Ｔ将提供最先进的光纤数字传输系统和一套网络管理系统，两项合同总价２０００多万美元。（朱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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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十六局依靠科技振兴企业
本报讯铁道部第１６工程局坚持以科技开发为龙头，大力推动企业技术进步，提高了职工队伍素质和施工水平，增强了企业信誉。
这个局拥有２．１万名职工，原由铁道兵部队集体转业改编。过去在应用科学技术方面与国内先进基建企业相比存在一定差距。为此，他们紧紧抓住人才、网络、信息、联合四个环节，有计划有步骤地进行科技开发。在项目管理机构中，这个局拥有各类专业技术干部３２００多名，４０多个主要技术工种，并配备了专门的技术骨干，任用１８０多名技术干部担任段的技术主管和工程项目负责人，先后举办了４２０期专业技术培训班，使五级以上技术工人达到职工总数的６５％以上。他们把科技开发的目光投向“高、难、新”技术项目上，在复杂的地质洞室开挖、支护、光面爆破等施工技术方面均取得了重大突破。（海忠国庆广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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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首次评选出经济实业界创业骄子：
中国５００名企业创业者
据新华社北京５月１４日电（记者李年贵）我国首次评选出经济实业界的创业骄子——中国５００名企业创业者，成为我国企业家队伍的排头兵。
这５００名企业创业者中有首钢总公司党委书记周冠五、中国第一汽车集团公司总经理耿昭杰、中国宝安集团股份有限公司总经理陈政立、内蒙古电力总公司总经理乌力吉、四通集团公司总经理段永基、中国长江动力公司（集团）总经理于志安、中国乐凯胶片公司总经理陈兆初、万向集团公司董事长鲁冠球等。他们来自我国各行各业的企业，既有国有企业，也有乡镇企业，还有民办企业。他们通过自己的努力，带动企业不断发展，为国家创造了巨大财富。由国务院研究室工交司、国家经贸委企业司、中国企业管理协会研究部等单位联合组成的中国企业家调查系统主办了这次评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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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部门配合加强税收征管
柳州推行“五个一体化”
本报讯广西柳州市从今年开始税务部门与银行、工商、公检法、审计、体改委等五个部门相互配合，加强税收征管，确保了国家税收。这种“五个一体化”办法既减少了纳税人不必要的负担，又保证了税收按期入库，还堵塞了不少漏洞。今年以来，该市税款按期入库率达１００％。“五个一体化”的主要内容是：
——纳税人在有关银行、信用社开设税款专用结算帐户，至纳税期，纳税人只需递交申报单，税务部门即开票由银行当即划转税款。
——税务、工商部门实行一条龙办照证服务，进行一体化的市场管理。企业一次性即可办理完毕工商营业执照和税务登记证。
——税务、审计、财政部门根据各自的职责和要求，对企业进行审计式检查，并将检查审计资料互相传递，作为各自对经济活动管理的参考，不再重复检查，减轻了企业负担。
——公安局、检察院、法院分别派出人员，与税务部门组成公安执勤室、税务检察室、法院税务执行室。试点以来，三室共受理和处理各类偷、抗税案件２８３起，逮捕、拘留、判刑１１人，追回税款和罚款６５０多万元，有力地维护了纳税秩序。
——市体改委和税务部门帮助组建资产评估事务所，对集体企业转化股份制进行规范管理，防止资产流失，增加国家税收。（黄志诚周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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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行一年引进国外商业贷款逾１．４亿美元
本报讯记者江夏报道：中国农业银行与日本债券信用银行３０００万美元商业贷款签字仪式近日在京举行，这是该行１９９３年以来引进的第６笔商业贷款，加上此前的５笔国外商业贷款，总计贷款金额达１．４４亿美元。
农业银行利用这些外汇资金，重点支持一批符合国家产业政策的国家重点项目和出口创汇项目。如天津大无缝钢管项目、厦门高琦国际机场项目、重庆化工厂钛白粉项目等，另外还支持了一大批中小型的出口创汇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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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川猪为丰富“菜篮子”立新功
据新华社成都５月１４日电（记者黄卧云）我国最大的养猪省四川，生猪产量在连续１７年增产之后，今年又有了较大幅度增长，一季度全省出栏肉猪１８１０万头，比去年同期增长６．０３％，外调猪肉也相应增加，川猪为全国“菜篮子”再立新功。
川猪在我国庞大的“菜篮子”工程中举足轻重，出栏肉猪占全国的１／３，外调商品猪占全国省际间调拨总量的１／５，位居全国第一。去年，全国通过国营渠道调进“川猪”过万吨的就有１２个省市，其中以“三北”地区和京、津、沪、穗为主。以猪为主的畜牧业现金收入已占四川农民家庭出售产品收入的６０％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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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机场海关积极为对外开放服务，成立一年来，已验放进出口物资近1000吨，验放进出境旅客50多万人次。图为机场海关关员验放雅加达——深圳国际航班的随机货物。
余朝东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