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版(文艺评论)
专栏：文艺评论
坚持两手抓两手都要硬的方针 进一步做好广播影视宣传工作
艾知生
党的十三届四中全会以来，以江泽民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采取了一系列的措施，坚决贯彻“两手抓、两手都要硬”的方针。党中央对宣传思想工作的领导不断加强，在克服“一手硬一手软”的状况方面，已经取得了很大成绩和进步。首先在新闻舆论的导向上，这几年坚持团结、稳定、鼓劲，正面宣传为主的方针，在党中央和中宣部的关怀和直接领导下，新闻出版部门团结协作形成合力，和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使宣传思想工作为改革开放、现代化建设形成了一个较好的舆论环境。各大新闻单位都在致力于深化新闻改革。广播电视实行新闻滚动式和整点播出，增加了新闻次数，加大了信息量，提高了时效；相继开辟了像《东方时空》这样一些新栏目，播出了一些较好的专题报道和新闻评论。
在文艺领域内，也出现了一些好的作品。以电视剧为例，数量和质量都在稳步提高，现在每年生产５０００集左右的电视剧，仅中央电视台每年就需要播出１８００集，其中不乏优秀之作。例如已播出的《唐明皇》、《北京人在纽约》、《大潮汐》、《情满珠江》等反映都是比较好的。
电影虽然经济上面临很大的困难，在纪念建国４０周年、建党７０周年和毛主席诞辰１００周年的时候都制作了一批重大历史题材的优秀影片。例如《重庆谈判》这部影片，社会效益、经济效益都比较好。现实题材也出现不少好影片，前些天李岚清同志打电话称赞《凤凰琴》，几位中央领导同志都看了，认为很有现实意义。
事实充分证明：以江泽民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贯彻邓小平同志的“两手抓、两手都要硬”的方针是坚强有力的。最近我们陆续收到不少观众来信，有工人、农民、教师、知识分子、领导干部，有在职的，有已经离退休的。从这些来信可以看出，坚持两手抓、坚持正确的舆论导向，人民群众是欢迎的，高兴的。辽宁省营口市的一位基层干部来信说：“近一个时期，中央电视台连续播放了几台丰富多彩、令人振奋的文艺晚会、纪录片和故事片，很好。诚恳希望贵部（包括中央和省市电视台）能经常不断地多编排、多播出这样受群众欢迎的、喜闻乐见的、催人奋进的、丰富多彩的文艺节目”，“并请部长向中央领导转陈，当前我国新闻宣传、电视导向是对的，是好的，是颇受欢迎的。只有这样宣传下去，才会形成凝聚力、向心力，才会使全党、全军、全国各族人民紧密团结在以江泽民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周围，按照邓小平同志设计的建设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宏伟蓝图，团结奋斗，勇往直前。”
中央电视台播放了一百部爱国主义题材的影视片以后，北京的小学教师和一些离休干部写来热情洋溢的信说：“近期我们欣慰地看到在宣传上已有较大改观”，“播放一百部爱国主义影视片是极为英明的举措，我们许多人都热烈拥护，家长高兴，学生高兴”。
最近中央电台、电视台增加优秀民族歌舞和世界名曲等格调较高的文艺节目以后，立即受到广大群众的称赞，山西省人大常委会一位委员来信说：“今晚看中央电视台现场直播‘新年音乐会’，看来文艺界的风气在好转，严肃音乐开始有了起色。希望以后多举办、多播出这种类型的文艺节目，我们整个社会风气也将会好转。”
影视文艺节目虽然有了一些改观，但我们还必须正视在这个领域内还存在另一方面的事实，那就是电影和电视节目的数量和质量，主要是思想和艺术质量，还远远不能满足党和人民群众的期望。有不少电视台、广播电台在经济利益驱动下，迎合一部分观众的低级趣味，播出的影视节目渲染色情暴力，格调低下庸俗；进口的节目播出量比例过大。有些国产影视片也竞相模仿进口的格调低下的影视片；还有的歪曲历史，胡编乱造，散布错误思想。这些现象都说明在我们实际工作中还需要继续克服“一手硬一手软”的状况。在我们这个领域中，还存在着广播电视的物质建设发展比较快，影视节目的质量不能满足广大群众的需要和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要求的情况。
为了进一步贯彻落实江泽民总书记的讲话和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精神，巩固我们已经取得的成绩，解决存在的问题，进一步贯彻“两手抓、两手都要硬”的方针，需要加强领导，全党动手。
邓小平同志说：“必须大力加强党对思想战线的领导。”“从中央到地方，各级党委的主要负责人一定要重视理论界文艺界以及整个思想战线的情况、问题和工作。”广播电影电视是党的思想战线的一个组成部分，是党、政府和人民的喉舌，是党、政府联系人民群众的桥梁。广播电影电视实行的是双重领导，以同级党委、政府的领导为主的体制。我们希望各地党委、政府继续加强对广播电影电视工作的领导，帮助各地广播电视部门、电影厂真正把宣传工作和创作作为一切工作的中心，努力提高节目的质量。
怎样加强领导？我有以下五点想法：
１．要明确任务，统一认识。广播电影电视的任务是什么？这个问题似乎很简单，但在我们这条战线上还需要进一步明确。邓小平同志向整个宣传思想战线包括广播电影电视工作者提出了明确的任务和要求：“我们的报刊、电视和所有的宣传工作者都要注意这个问题。我们这些人的头脑里是有共产主义的理想和信念的，要特别教育我们的下一代，下两代一定要树立共产主义的远大理想，一定不能让我们的青少年作资本主义腐朽思想的俘虏，那绝对不行。”他明确提出“思想战线上的战士，都应当是人类灵魂工程师”，“作为灵魂工程师，应当高举马克思主义的、社会主义的旗帜……教育和引导人民正确地对待历史，认识现实，坚信社会主义和党的领导，鼓舞人民奋发努力，积极向上，真正做到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守纪律，为伟大壮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事业而英勇奋斗。”在我们这条战线上，新闻工作必须坚持党性原则，坚持正确的舆论导向，这种认识比较一致；但在文艺方面就有些模糊。有些同志只强调电影、电视剧是艺术，自己只是艺术家，不赞成强调影视艺术的教育功能，更不赞成“主旋律”的提法。有的评论文章还提出一些似是而非的口号，如“非政治化”、“非英雄化”、“非典型化”、“非功利化”，还有些同志认为影视艺术应当以娱乐为主。我们认为必须全面地而不是片面地认识这个问题。电影、电视既有娱乐、审美的功能，也有认识和教育的功能，不要强调某一个功能而否定其他，这些功能是相辅相成、不可分割的。广播电影电视工作者是党的宣传工作者，尤其要时刻不忘自己肩负着思想教育的重大责任，要像过去周总理讲的那样：要“寓教于乐”，要突出主旋律，坚持多样化。要高奏爱国主义、集体主义、社会主义的主旋律，又要使节目丰富多彩，健康文明，最大限度地满足广大人民群众日益增长、日益多样化的文化娱乐需要。
去年中宣部等四部委选出了１００部爱国主义电影电视剧，每周播出一部，受到广大人民群众的热烈欢迎，这件事给我们很大的启发，它完全符合邓小平同志的教导：“用中国的历史教育青年”，“要懂得些中国历史，这是中国发展的一个精神动力。”在音乐、歌曲方面，今后我们也准备有计划地整理挑选出各个历史时期的优秀作品，作为自己的保留节目，陆续地播出，在群众中推广，把普及和提高结合起来。努力以高格调的、优秀的国内外音乐、戏曲等文艺节目逐渐取代那些消极颓废、无病呻吟的文艺节目，以高雅艺术取代庸俗的艺术。
最近，遵照中央、国务院领导同志的指示，在黄金时间播出了一批思想好、业务精、为祖国四化无私奉献的中青年科学家、教师和留学人员的先进事迹，在社会上反映很好。今后，我们还要加强采访，让各条战线上的先进人物、英雄模范走上屏幕，展示我们时代的英雄风貌，树立榜样，鼓舞正气。
２．坚决抵制外来腐朽思想的侵蚀，决不允许资产阶级生活方式在我国泛滥。
对于西方资产阶级文化采取什么态度，邓小平同志讲得很全面：“我们要向资本主义发达国家学习先进的科学技术，经营管理方法以及其他一切对我们有益的知识和文化，闭关自守、故步自封是愚蠢的，但是属于文化领域的东西，一定要用马克思主义对它们的思想内容和表现方法，进行分析鉴别和批判。”这段话对我们广播电影电视工作完全适用，我们也是努力这样做的。广播电影电视从设备到技术都是从发达国家引进学习来的，我们同世界上１００多个国家和地区有合作交流的协议；我们有不少电视节目是从境外引进的，这是必要的。现在存在的问题是对引进的境外的节目缺乏分析、鉴别，像邓小平同志批评的：以至连一些在西方国家也认为低级、庸俗或有害的电影，以及录像录音也输入了不少。前一个时期，一些低格调的流行歌曲、摇滚舞以至变相的选美活动在广播电视中泛滥。邓小平同志多次告诫我们：“实行开放政策必然会带来一些坏的东西，影响我们的人民。要说风险，这是最大的风险。”“历史经验教训说明，不开放不行，……开放肯定会带来一些消极因素。”我们对于境外腐朽的思想文化必须保持高度的警惕。
在电影和音像方面，大量西方和港台的影片、镭射、音像制品，通过各种合法和非法的渠道（大部分是非法的）涌进我国，严重地冲击了国产电影，占领了城乡绝大多数放像点。这些影片、音像制品，绝大多数格调低下，对青少年危害极大。
同样值得注意的是，境外的一些人以金钱开路，以获奖为诱饵，诱使一些人拍摄丑化我革命历史，渲染阴暗面，否定社会主义的影片。境外的一些人还到内地来举办各种不义的“义演”和变相的“选美”活动，用重金重奖大肆推广高消费、享乐主义等腐朽生活方式和消极、颓废的思想文化。这些活动已经产生了许多严重的后果。为了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利益，为了更好地教育我们的后代，我们必须坚定不移地贯彻邓小平同志的指示：“我们坚定不移地实行对外开放政策，在平等互利的基础上积极扩大对外交流，同时我们保持清醒的头脑，坚决抵制外来腐朽思想的侵蚀，决不允许资产阶级生活方式在我国泛滥。”
３．要正确处理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的关系，坚决反对“一切向钱看”的错误做法。
邓小平同志在《党在组织战线和思想战线上的迫切任务》一文中尖锐地批评了“一切向钱看”在精神领域中的表现。他指出，“这种‘一切向钱看’，把精神生产商品化的倾向，在精神生产的其他方面也有所表现，有些人简直成了唯利是图的商人。”我们在实践中深刻体会到：“一切向钱看”是造成“一手硬一手软”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例如对待境外的卫星电视应该采取什么态度，从维护国家的根本利益出发，为了加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应该严格管理，这本来应当是很明确的，但是遇到了许多困难，一个重要原因就在于有些人认为生产、销售地面接收天线是一个很大的市场，因此主张“放开”。进口片泛滥的问题，归根到底也是“一切向钱看”的倾向作怪。有些国产片也极力模仿进口片，迎合一部分人的低级趣味，形成恶性循环，严重危害精神文明建设。
从实践中我们深切体会到：精神产品虽然也有商品属性，也要尊重价值规律的作用，但比起物质产品更需要宏观调控，决不能盲目听任市场调节（一些在市场中哄抬的价格很高的电视剧，质量并不高，就是明显的证明）。电影也是这样，票房价值高的影片，质量不一定高。因为有钱的人，鉴赏水平不一定高，能够鉴别质量高的影片的人，不一定有钱出高价。归根到底，还是周总理过去讲的：人民群众是最有权威的评判员。总之，我们必须坚决贯彻邓小平同志的指示：“思想文化教育卫生部门，都要以社会效益为一切活动的唯一准则，它们所属的企业也要以社会效益为最高准则。”
４．希望各地从方针政策上给予支持、保障，促进事业建设。
我们希望采取一些政策对广播影视加以支持、鼓励。如随着财政收入的增长，相应地增加投入，在财力上给予支持，特别希望各地党委、政府抓好中央和省市广播电视第一套节目的转播。现在不少同志反映，到了外地特别是到了基层看中央电视台的节目很难。中宣部和广播影视部已联合发出通知，要求各地抓好转播的工作。我们建议，在广播电视事业建设上多做“雪中送炭”的工作，扩大人口覆盖率，不搞重复建设，不要盲目追求节目套数。要进一步解决农村山区、少数民族地区听广播、看电视难的问题，各地都要重视农村广播电影电视工作。
５．坚持不懈狠抓队伍建设，提高队伍素质。
加强队伍建设，核心是加强党的建设，特别是要用邓小平同志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的理论来武装全党。同时深入开展反腐倡廉，坚决制止“有偿新闻”。现在制止“有偿新闻”已初见成效。当前比较突出的问题是少数名演员、节目主持人要高“出场费”；一些人以拉赞助、搞创收为名，为个人提取高额酬金、拿回扣、逃避个人所得税等。我们要继续坚决纠正行业不正之风，加强职业道德建设，大力提倡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艰苦奋斗，无私奉献的精神，努力树立我们社会主义广播电视的良好形象和声誉。我们是从事精神产品生产的，要有崇高的思想境界。
总之，在新的形势下，我们这个领域担负着繁重的任务，也存在不少问题和困难，但我们坚信，在以江泽民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和国务院的领导下，和各地、各部门的同志共同努力，坚持两手抓，两手都要硬，扎扎实实地工作，真抓实干，必将推动广播影视再上新台阶，取得新进展，为加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加快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做出自己的贡献。
第5版(文艺评论)
专栏：
佳作：伴随着时代的脉搏诞生
——近期报告文学扫描
张魁星
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事业的迅猛发展，使我们的时代，我们的社会展现出日新月异、丰富多彩的局面。许多有责任心和紧迫感的报告文学作者，扣紧时代脉搏，沉入到生活“海洋”，努力探求生活中蕴藏的珍贵宝矿。他们深入细致的调查采访、严肃认真的构思创作，产生了一批有分量的鼓舞人心、催人奋进的优秀作品。
这些作品迅捷地描绘变化的时代。我们正处在改革开放的时代，亿万人民群众在以江泽民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领导下，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团结一心，开拓进取，奋力拚搏，无私奉献，使各条战线都出现了勃勃生机。报告文学作者所创作的一篇篇佳作，就是这幅绚丽多彩的时代画卷中的一部分。它们或者展示我国尖端科学的成功与艰难（如《澳星风险发射》），或者描绘我国人民及港澳台同胞，为了千百万失学少年重返校园共献爱心的激动人心的场面（如《希望工程纪实》），或者热情歌颂了国有大型企业通过深化改革，不仅能做到人尽其才和其力，而且能够创造出生产发展的高速度与高效益这一辉煌的成就（如《宝钢：跨世纪之谜》）。虽然这些作品切入生活的角度不同，开掘作品的主题各异，甚至在艺术描写和刻画方面也并非尽善尽美，但它们所共同表现出来的主旋律都是高昂的、奋发向上的。这对于激发人们蕴含的热情，积极投身到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的洪流之中，从而推动社会向前发展，都具有一定的积极意义。
许多作家以饱含热情的笔触，讴歌在现代化建设中涌现出来的新人形象。近期报告文学中，作者着力描写的人物，既有从事尖端科学研究的科学家，也有普普通通但心灵高尚的教师；既有党的高级干部，也有奋力开拓的知识分子；既有克己奉公的公安干警，也有无私奉献的一线工人等。《好人倒下了》歌颂了天津南开分局户籍科副科长方增光同志廉洁奉公、拒不收礼、全心全意为群众办事的动人事迹。《中国魂》颂扬了一位青年知识分子虽身遭厄运但报效祖国初衷不改的动人事迹。《澳星风险发射》则为我们雕刻了一批为发射澳星做出突出贡献和牺牲的英雄雕像。他们中有从事研究、设计了几十个春秋的火箭总设计师王德臣；有“人躺在病床上，心却在火箭上”的“长二捆”火箭研制总指挥于龙淮；有沉着冷静、当机立断的指挥长胡世祥；有冒着两千度高温进行抢险的志愿兵王招华……虽然他们职务、身份不同，性格、兴趣各异，但在他们身上体现了当代最宝贵最优秀的无私奉献精神。
勇于鞭挞社会的阴暗面，也是伴随着时代脉搏的佳作的特点之一。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条件下，我们国家的主流是好的，是充满光明和希望的，但不容置疑的是，个别地方、个别单位，还存在着一些阴暗、丑恶的东西，有的甚至是很严重的。《以人民的名义》就披露了发生在湖南娄底市的一起肆意践踏民主的行为。
难能可贵的是，这些报告文学绝不是“好人好事”的简单报道，也不是各种事例的随意罗列。它们在艺术上进行了一些有益的探索。《好人》文章篇幅并不长，语言也并非华丽，但通过通俗易懂的文字、质朴无华的描写和浑然天成的结构，充分展现了主人公的个性形象，使读者在亲切自然、真实生动的共鸣中感到主人公是如此的可敬可爱、可歌可泣。这种不见技巧痕迹的写法，使作品达到了一种较高的境界。《宝钢》，虽然也是写企业，但是作者却独具慧眼地抓住企业的经营效率作为组织材料的主干和反映企业性格的窗口，这使作品既避免了空泛之弊，又没有沦为冗赘琐碎的人物集纳。
当然，在肯定近期报告文学取得较大成绩的同时，我们也应看到：在报告文学反映生活的敏锐度、在对生活的剪裁和处理以及语言的运用等方面还存有不足。因此，只有努力克服不足，对作品精益求精，才能使报告文学更加受到人民的喜爱与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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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争鸣角
“艺术生产论”讨论综述
随着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建立，艺术生产论重新成为文艺理论界关注的热点。《文艺报》组织的这次讨论既有过去理论界在这个问题上分歧的延伸，也有新的论题的交锋。现将讨论的分歧点综述如下：
一、“艺术生产”概念的内涵
艺术生产是唯物史观的范畴，是与物质生产相对的精神生产的特殊部门。“作为艺术生产”的艺术生产是人类社会分工的产物。（熊元义《简论艺术生产关系》，《文艺报》１９９４．２．５）
“艺术生产”这个概念在马克思的著作里，只是指资本主义社会的艺术生产而言，不是泛指任何其他社会形态中的艺术生产。就是说，这个概念在马克思的著作里具有特定的所指。（程代熙《我对“艺术生产”的理解》，《文艺报》１９９３．１１．２０）
马克思只是在特定场合（论述资本主义商品生产系统）、就特定时期（艺术生产一旦作为艺术的商品生产出现之后）、就特定范畴（为增加资本的价值而进行的写作或唱歌等）将艺术创作指称为“艺术生产”的。在不是这种场合，不是就特定时期、特定范围内而言时，马克思不仅不使用“艺术生产”，而且明确说过“非生产（劳动）”。（朱辉军《从商品生产角度看艺术的生产特点》，《文艺报》１９９３．１０．３０）
二、艺术生产理论是如何产生的
恩格斯指出：马克思的“全部理论是从研究政治经济学产生的”。这里的“全部理论”当然包括马克思的艺术理论。换言之，“政治经济学”的视角是马克思观察艺术现象的独有视角。（《走向艺术生产论》，《文艺报》１９９３．９．４）
马克思的“艺术生产论”，是马克思主义文艺思想、马克思主义的一个组成部分，因此若说“视角”，那就不是单一的“政治经济学的视角”，而且还有马克思主义哲学和科学社会主义“视角”。（刘志洪《怎样看待“艺术生产论”》，《文艺报》１９９３．１０．２３）
艺术生产是唯物史观的范畴，在艺术生产中，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即使被应用，其规模、范围和领域也是十分有限的。因此，与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相适应的艺术生产不过是艺术生产的特殊情况。（《简论艺术生产关系》）
三、艺术生产论如何把握文艺的本质
只有“艺术生产论”才能全面、科学地把握艺术的本质和规律，它是人类至今为止最切合艺术实际的理论。（刘启宇《艺术生产论与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体系》，《文艺报》１９９３．１０．３０）
艺术生产论属于文学艺术的外部研究。它从商品经济的观点出发，把创作看作“生产”，把艺术家看作“生产者”，把作品看作人工“产品”。它从制作、产品、流通、消费的动态系统中透视文学艺术现象，有它的独特之处。同时这又是它的局限。因为它对文学文本内部的精细分析不如别的理论。（《走向艺术生产论》）
艺术生产论如果理解成艺术的商品生产论，当然也可以有助于我们认识资本主义艺术创作的状况和目前我们看到的艺术状况的部分侧面，但只适用于特定场合、特定时期和特定范围，如果以此求索艺术本质的解决，恐怕只会是缘木求鱼。（《从商品生产角度看艺术的生产特点》）
（楚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