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版(经济)
专栏：经济生活纵横谈
提高国家经济质量
——孟宪忠教授访谈录
本报记者张玉来
像任何事物都有质与量的规定性一样，国家经济也有质与量的规定性，它是指一个国家的经济结构是否合理，经济运行是否高效。
近日，记者就如何尊重客观规律，推动我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健康发展问题，访问了吉林大学社会发展研究所所长孟宪忠教授。
记者：党的十四大以来，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建设发展很快，但也出现了一些值得注意的问题，如固定资产投资过热、开发区上的过猛、信贷规模及货币投放量过大。为什么我们一说发展经济，人们就只想到加速基建、扩大规模、膨胀投资呢？
孟宪忠：这些问题集中到一点，反映出我国经济建设长期存在的一个突出问题：重视经济速度忽视国家经济质量，人们习惯于扩大外延的数量型经济，而没有落实以效益为中心的要求。
经济发展当然包括加快经济发展速度，提高国民生产总值增长比例，这有重要意义，但也不能忽略提高国家的经济质量。针对当前存在的重数量轻质量的倾向，我认为急需明确提高国家经济质量是市场经济建设的一项迫切任务。
记者：“国家经济质量”这一概念的含义是什么？
孟宪忠：像任何事物都有质与量的规定性一样，国家经济也有质与量的规定性，国家经济数量是指经济现实和经济发展的规模和速度。国家经济质量是指一个国家的经济结构是否合理，经济运行是否高效。具体地说，一个国家的经济质量是由产业结构是否合理，经济发展的基础和主要动力是什么，各项投入产出率如何，劳动生产率高低，社会总产值形成的国民收入多少等多种因素决定的。
我国的产业结构，从宏观看，第二、第三产业不发达这是明显的事实。所以，我们要大力发展第二、第三产业。就工交领域来看，产业间的结构性矛盾也日益突出，特别是铁路运输等基础设施与基础产业的支持能力还很弱。目前铁路运输只能满足货运需要的６０—７０％，已成为我国经济发展的“瓶颈”。我们的经济要加快发展，首先面临着调整产业结构，使产业结构更加合理化、现代化。
从产业结构衡量一个国家的经济质量，还要看每个产业内部的结构。例如，近年来我国一些地区工业化比重虽然有了很大提高，但是许多地区的工业化是低层次的工业化。也就是说，尽管这些地区的社会生产活动已经转向了以工业生产为主，但生产的产品主要还是消耗有形资源的初级产品，产品的高新科技附加值很低，在商品交换中处于不利地位。１９９２年我国５００家效益最佳企业中竟有７０多家烟厂，５００家利税大户中竟有９０余家酒厂。排在我国１９９３年度５００家最佳经济效益工业行业第一位、第二位的也是烟草加工业、饮料加工业。美国、日本前５００家效益最佳企业几乎都是高科技产业或科技含量高的工业企业。世界前５００家最大财团也只有莫里斯、英美、日本、西班牙、雷诺公司等几家烟草企业，而且这几家烟草公司又都是多种经营。试想，烟草加工业和饮料加工业成为一个国家的经济效益好的主要工业企业，还谈何经济竞争力和综合国力呢？可是，我们一些地区为了追求产值、速度，还在扩大烟草、酒类生产。
记者：你说到了我国产业结构存在的问题，那么如何理解经济发展的基础和动力与国家经济质量的关系呢？
孟宪忠：不同历史时期，经济发展的中心资源和动力不一样。农业社会，土地是中心资源，农业劳动是经济发展的主要动力；近代社会，工业资本是中心资源，大机器生产是主要动力；２０世纪后半期以来，人力资本变成经济发展的中心资源，科技文化成为经济发展的主要动力。现在发达国家的总产值中有５０—７０％是科技文化投入创造的。科技文化投入成为主要动力意味着在资源、能源、资金、劳动、科技文化各项投入中，科技文化投入多，科技文化的产出高，这才是现代化的生产水平。而我国则相形见绌，工业产品的科技文化贡献率不足３０％，近年个别省市还有下降趋势。
记者：请你再谈一谈我国投入产出比问题。
孟宪忠：从各个单项投入产出比率看，我国的能源利用效果系数、资金利税率、固定资产投资效益等都是低质量的。我国单位国民生产总值耗能是日本的６倍、美国的２倍多；我国的资金利税率只相当于发达国家的１／４—１／３；我国固定资产投资效益更令人担忧，在我国现有的２．２万亿元固定资产存量中，闲置和利用率不高的约占１／３，差不多有７０００亿元之巨。这意味着１／３固定资产投资收效甚微。
记者：看来，投入产出比率低，包含着极大的浪费。请你再谈谈我国社会劳动生产率水平。
孟宪忠：与发达国家比，我国的社会劳动生产率相当低。仅举汽车工业为例，我国最大的汽车生产集团有１０万职工，１９９１年销售总额约６２亿人民币，建厂４０年累计生产各种汽车不足２００万辆。日本丰田汽车公司不足１０万职工，１９９１年销售额为６５４．５４亿美元；德国奔驰汽车公司雇有３７．６万职工，１９９１年销售额为５４２．５９亿美元。这两家汽车公司年产汽车都超过２００万辆。试想一下，没有劳动生产率，没有经济质量，入关我们怎样与人家竞争？
特别应引起我们注意的是，近年来一些省市产值增长虽然很快，但劳动生产率却下来了。这说明这些省市的经济增长不是通过提高劳动生产率实现的，而是通过人力、财力、资源、能源高投入换来的。必须指出，这样的高产出、高速度掩盖了劳动生产率的下降。
记者：看来，国家经济质量不提高，我们的经济实力和综合国力确实很难提高，很难与其他国家竞争。尤其是我国的主要矿种储量、净水、耕地、森林、草原都低于世界人均水平，人均占有不可再生能源储备也低于世界人均水平。如果盲目通过高投入追求高产值、高速度，必然会损害我们持续生产的条件和扩大再生产的能力。
孟宪忠：正是这样。我们再来看社会总产值形成国民收入问题。这是关系到一个国家的最终经济效益问题。５０年代，我国百元社会总产值曾形成５０多元国民收入；但到８０年代，不仅没有提高，反倒降至３０多元。这更说明我国经济质量亟待提高。
总之，是通过提高国家经济质量发展经济，还是片面地通过高投入、高消耗发展经济是两种后果和前景不同的发展经济的思路，不可不察。１９９２年初邓小平视察南方时强调经济建设步子要快一点时就十分明确指出：要讲质量，讲效益，讲外向型；“经济发展得快一点，必须依靠科技和教育。”党的十四大的报告也明确指出我国经济建设要实现两个过渡，一个是从计划经济体制向市场经济体制过渡，一个是从数量型经济向效益型经济过渡。我们许多人只注意了要加速发展经济，忽视了依靠科技和教育来发展经济。现在，人们向市场经济过渡的意识比较明确，但向效益型经济过渡的意识还很淡薄。
记者：你认为怎样才能提高国家的经济质量？
孟宪忠：消费者要有商品质量意识，企业要有产品质量意识，各级领导则必须要有国家经济质量意识。对于各级领导来说，国家经济质量意识是最重要的经济意识。国家经济质量的提高，是一项系统工程，需要做许多工作，而最重要的是依赖于民族科技文化素质的提高，依赖于人才的培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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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经济漫笔
不可忽视无形资产评估
诗云
去年５月，“青岛啤酒”在香港发行Ｈ股之前，其商标价值被专家评估为２．８亿元。
今年元月，已在北京全国证券交易自动报价系统（ＳＴＡＱ系统）上市的海南省航空公司的商誉被评估为２．０２９亿元。同时，北京长城饭店、北京夜光杯酒厂等几家企业的无形资产也在京公开“亮底”。
这些事实表明，无形资产实际上是有价值的；无形资产评估正渐渐进入我国经济领域。
所谓无形资产，通常指的是著作权、专利权、服务标记、商标权、商誉等不具备物质形态的资产。这些资产虽然看不见摸不着，却是实实在在存在的，其潜在的价值是巨大的。一些世界名牌企业的无形资产价值往往超过其有形资产或年营业额。据１９９１年统计，“万宝路”的商标价值是３１０亿美元，相当于其年营业额的两倍。商标、专利等无形资产不仅能为企业招徕生意，扩大营业额，也是投资参股的一种形式。辽宁一家摩托车厂与泰国正大公司合资时，无形资产中的土地使用权、专有技术两项估价为２０４５万元，占全部投资的２９．７％。
在我国，无形资产评估刚刚起步，尚未受到有关部门和企业的足够重视。一些企业在进行股份制改造时，资产评估往往只凭帐面资产项目进行，帐外的无形资产则没有考虑进去；有些上市公司的招股说明书中没有无形资产一项，其专利、商标等无形资产因而一文不值，在实际上造成了资产的流失。近年，一些名牌企业开始注重商标注册，但是没有评估其价值，结果当商标被他人假冒、盗用时，索赔没个标准，所获的赔款还不足以补偿花费在打官司上的人力、物力支出。相反，如果当初企业进行了无形资产评估，情况就会不一样。这是我们必须吸取的经验教训。为什么无形资产评估在我国发展缓慢？笔者以为，除了传统观念影响，评估人才匮乏，评估手段尚待完善等因素外，企业尚未充分认识挖掘和保护无形资产的重要性，则是症结所在。
今后，随着各项经济改革的逐步深化，对外开放大门的进一步敞开，越来越多的企业都会面临产权交易、技术转让等问题，无形资产评估必将成为企业扩大知名度、维护自身权益、保持国有资产完整性的有效手段之一。企业越早认识到这一点，越快利用和保护其无形资产，在未来的市场竞争和经济来往中，对自己越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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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把握机遇抓改革搏击市场争效益
中山国有企业形成强大“舰队”
本报讯 广东中山市国有企业把握机遇，深化改革，集结成一支强大的“舰队”，在市场经济大潮中冲浪。去年实现工业总产值７３．６８亿元，创税利５．２亿元，比上年分别增长３０％。
目前全市８０余户国有工业企业广及家电、化工、电子、包装印刷等２０个行业，在深化改革中都变得青春焕发，成了同行业的“龙头”。市属的美怡乐食品总厂进行的６期技术改造都不向国家要投资，靠企业承包留利的积累引进当代先进设备，使冰淇淋生产持续多年以年均５０％的幅度递增，去年的产销量占全国市场的１０％。
在深化改革中不断上规模，取得规模效益，是中山市国有工业企业快速发展的一个特点。市属的玻璃工业集团公司，前身是生产玻璃小器皿的国有小厂，靠把握机遇扩大开放，组建成拥有５家中外合作企业、７家专业生产厂的一厂多制的大型企业集团，共引进２２条先进生产线，主要产品玻璃马赛克的年产量占全国同行业总产量３成，去年产值近５亿元，创利税超过６０００万元。
（梁兆明蓝松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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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步步高升
本报记者赵相如
澳门繁华地段水坑尾两台人行天桥的自动扶梯，几天时间就安装好了，无论自动扶梯外表及内质都十分漂亮与优良，人们奇怪当局怎么会发现杭州一家村办企业西子电梯厂的产品，并且选中了它！
正是由于物美价廉，杭州各大商场几乎都选用该厂的产品。该厂在全国１００多家电梯厂中脱颖而出的关键在于，一开始就十分重视优质。厂长王水福说：“产品不能优质，产了比不产还糟。优质产品为我厂争了面子，更重要是扬了我们厂的牌子，这可是无价之宝。”如今该厂产品行销全国２５个省市，敢与国有大中型企业争高低。
该厂有个６０人组成的维修队，随叫随到。杭州解放路百货商店一台外地产的电梯坏了，正逢国庆前夕，商店领导很着急，于是向西子电梯厂求援，王水福立即命令维修队连夜去排除故障，使该商店国庆节多了欢声笑语。对别厂产品他们尚且能救援，何况对自己产品的售后服务呢！
西子电梯厂起步以来１２年，步步高升，从生产第一台普通电梯到如今生产调频调幅国际最先进垂直电梯，填补国内空白，自动扶梯数量占全国第３，去年销售额１．９９亿元，实现利税１２００多万元，劳动生产率达到２０万元，无论品种、产量、效益等综合评比中，该厂位居浙江第１，在全国１００多家电梯厂中名列第７。这一系列成绩取得与３８岁的年轻厂长、优秀共产党员王水福的艰苦努力分不开。他聘国内专家进厂，与德国科技含量高的企业联营，优厚待遇吸引大量大中专毕业生进厂，现在单是有技术职称人员占全厂职工总数的２２％，使西子电梯厂的面貌有了很大的改观。
在当前宏观调控的形势下，有人担心，王水福却说：“这可是一个好机遇，因为这将使我们有了提高技术素质、提高产品档次的好时机。”果然，在去年下半年他们又开发出５个新产品，有的达到国际先进水平。
最近该厂又买下２００亩地，王水福正在筹建企业集团。他不满足已经取得的成绩，他说电梯是步步高升，我们当厂长的对自己要求也应步步高“升”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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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界首酒厂效益三年翻三番
本报讯 中国５００家最佳经济效益企业——安徽界首市酒厂抓技改上规模、抓质量创名优、抓管理上水平、抓市场促营销“四轮”驱动，经济效益快速增长。去年实现销售收入１．３５亿元，比１９９２年增长７８％；创利税５０８０万元，比１９９２年增长１０８％，效益三年连翻三番。
近年来，该厂准确决策，先后投入４０００多万元上万吨优质酒技改工程，实现当年投入、当年投产、当年收回投资，使优质酒年产量达到１．５万吨。该厂在不断完善质量检测手段和保证体系的基础上，积极发挥ＴＱＣ委员会和遍布全厂的ＱＣ小组作用，开展全面质量管理工作，建立了优于国标的内控质量技术标准，将产品质量和全员工作质量、服务质量导入经济责任制系统科学考核，严格奖惩，全厂共有３６项ＱＣ成果分别获国家和省地表彰奖励，产品质量不断跃上新台阶：“沙河特曲”系列产品继获得省优、部优、国际金奖等８项殊荣后，今年又荣登“中国优质白酒精品”金榜。
（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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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回顾与前瞻
公路里程：从七万到一百万
本报记者鲁牧
１９５４年１２月２５日，国人热烈庆贺川藏、青藏公路正式通车，本报特地发表社论祝捷。总长４３５５公里的这两条公路当时尚属土砂石路面的低等级路。改革开放使青藏公路换了新装，１９８４年铺就黑色路面，１９９２年又加上抗冻材料，提高了等级。
旧中国留下的公路号称十二三万公里，新中国诞生前夕实际通车里程只有７．５万公里。４０多年的建设，到１９９３年年底，全国（未含台湾省，下同）公路已达１０７．５万公里，新增整整１００万公里。
来之不易的这百万公里，犹如青藏公路那样路面等级由低到高，合乎逻辑地经过了从土砂石低等级到混凝土高等级的历程。
７０年代以前，我国公路建设主要依靠地方，依靠群众，以普及为主。１９５１年至１９５６年５年新增１０万公里，１９５６年至１９５９年，平均每年新增１０万公里。如此迅猛发展的原因之一就在于“普及”，等级较低，通车就行。
改革开放，“大路大富”、“高速先富”的道理为人们普遍接受，公路建设则变为普及与提高相结合以提高为主了。在新增的百万公里当中，高速公路已有１１４５公里，一二级汽车专用线已达７２８１公里。
尽管４０多年特别是改革开放１５年来，我国公路建设取得了辉煌成就，全国县县和９６％的乡镇、７４％的行政村都通了汽车，但与发达国家相比，仍有较大差距。数量少，每平方公里国土还只有１１．２米公路；等级低，一般二级公路以上的比重只占６．２％左右，乡村公路路况还较差。
令人欣慰的是，我国公路主管部门对此已经作出相应规划。到本世纪末，通车里程将达１２５万公里。“两纵两横”４条国道主干线和３个重要路段，构成东西南北公路大通道的宏伟计划正在加紧实施。（附图片）
上图：1993年底通车的济（南）青（岛）高速公路。
下图：50年代修筑的青藏公路的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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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青岛海尔冰箱荣膺“七连冠”
本报讯由《消费时报》组织上海第一百货商店、北京西单商场等全国四十八家一流名店联袂投票选举“一九九三年度最受消费者欢迎产品”的活动日前在京揭晓，山东青岛“海尔”冰箱金榜题名。至此，“海尔”冰箱已连续七年获此殊荣。
（苏芳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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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英波基洛将扩大对华业务
本报讯意大利英波基洛公司驻华代表穆启洛先生日前表示，该公司将进一步扩大与中国的合作。这家公司是国际著名的工程建设公司，它作为联营体的牵头公司参与了中国大型工程——二滩电站的建设。
（吕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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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江苏信达物贸集团公司成立
本报讯江苏信达物贸集团公司日前正式成立。这家集经营、生产、销售、服务于一体的经济实体，其前身为江阴市信达工贸集团公司，已经连续五年荣获江阴市明星公司称号，一九九三年完成销售额一点五二亿元，创利税二千零三十三万元。
（郭炯）
第2版(经济)
专栏：
广州小公共汽车试行无售票员售票
本报讯广州有两路小公共汽车近日起试行无售票员而由乘客自动向售票机投币售票办法。这是该市继去年在五条公共汽车线路上实行无售票员办法后，城市公交规范化管理的又一举措。
（邱伟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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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天元散热器集团创出高效益
本报讯去年以来，被国家统计局评为中国五百家最大乡镇企业之一的河北省枣强县中国天元散热器集团，以质量求生存，以效益求发展，取得可喜成绩，一九九三年共实现产值一点六亿多元，利润一千七百多万元，去年出口创汇四百多万美元。
（甫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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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罗罗公司新型发动机进入中国市场
本报讯港龙航空公司日前宣布，香港至北京和上海的航班将使用装有遄达发动机的空中客车Ａ３３０飞机，这表明英国罗罗公司最新研制、国际民用航空领域最先进的遄达发动机将进入我国市场。
（马丽君）
第2版(经济)
专栏：
中美合资阳泉河坡电厂扩建工程开工
本报讯由山西省能源产业集团阳泉公司与美国赛德中国控股有限公司、美国耶鲁技术公司共同投资一点一亿美元（美方占百分之六十），合资经营建设阳泉河坡电厂２×１０万千瓦扩建工程，日前在阳泉市签约开工。
（杨文道）
第2版(经济)
专栏：
北京保险行业协会成立
本报讯经北京市社团登记管理办公室批准，北京保险行业协会于日前正式宣布成立，这是全国保险行业第一家自律性社团组织。
（赵文）
第2版(经济)
专栏：
徐州北编组站有调作业量全国第一
本报讯济南铁路局徐州北编组站提高编解效率、确保枢纽畅通。截至元月二十五日，日均接发列车四百多列，日均办理两万多辆，有调作业量跃居全国铁路四十六个较大编组站之首位。
（刘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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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西藏非国有经济发展快
新华社拉萨２月１７日电（记者苗凡卒）西藏非国有化经济去年得到长足发展。
去年全区个体工商户达４１８３０户，数量与上年基本持平，但从业人员和注册资金分别达到６５５７９人和１７４４６万元，比上年增长了７３．８％和７１．６４％，显示出这些个体工商户的资金和规模都比过去有较大改观。私营企业发展也较快，登记注册的已达６０家，注册资金１３３１万元，分别比上年增长了３．３倍和２．３倍，保持了高速增长的势头。
由于西藏公布了一系列对外商的优惠政策，特别是对外商投资能源、交通运输、农牧业生产经营、农畜土特产品加工和旅游事业开发等，将在税收上给予优惠，三资企业在去年由６家发展到２７家，注册资本达２４７５万美元，投资方向也由文化、民族手工业转向资源开发等领域。
随着农牧民商品经济意识的增强，乡镇企业已成为搞活西藏农村经济和增加农牧民收入的主要渠道。去年西藏乡镇企业发展到９０００余家，从业人员达５．１万人，总产值可达１亿元。今年自治区已制定政策，力争使乡镇企业提高档次和规模，使西藏农牧区经济更上一个新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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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徐州针织总厂开拓市场
本报讯江苏省徐州针织总厂面对激烈的市场竞争，在拓宽市场上下大力气，去年产值和销售收入分别比１９９２年增长３７．５％、２１％。
这个厂开拓市场的诀窍是：靠优质产品占市场，靠合理价格稳市场，靠售后服务促市场，使主导产品针织天鹅绒销售看好。质量是企业的生命，这句话在徐州针织总厂已经不是挂在墙上，讲在嘴上的口号，而是全厂职工的自觉行动。生产过程中人人抓质量、道道把关，产品质量稳步上升。根据客户求物美价廉的心理，尽管原料价格上涨，但他们采取薄利多销、微利快销的办法吸引了客户。
（杨永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