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版(国际副刊)
专栏：
绿色ＧＮＰ
冯昭奎
工厂的产值未必都是“正”产值，从某种意义上说，它还产生“负”产值。比如，炼钢厂生产钢铁，固然会给ＧＮＰ（国民生产总值）增加一份正产值，但与此同时，它排放废气、废水、废物，污染了环境，弄脏了河水，产生了负产值。然而，这种负产值却无法计入ＧＮＰ，而且，那些为净化被污染的环境、河水而支出的环境保护费用，又被作为“正数”加到ＧＮＰ上去了。
再比如，砍伐一片森林，人们只是计算生产了多少木材，换取了多少外汇（正产值），却往往忽略了由此造成的资源减少、水土流失等影响（负产值）。
上述例子说明，现今通用于世的ＧＮＰ指标存在着不容忽视的缺陷。
这个缺陷早就为人们所觉察。例如，１９７１年有人曾设计出一种补足ＧＮＰ缺陷的经济指标“国民纯福利”（ＮＮＷ），但由于计算方法上存在困难而未能被正式采用。
近年来，由于环境污染、资源锐减等问题日趋尖锐，所以，修正ＧＮＰ指标的必要性再次引起国际社会的关注。
据日本《经济学家》报道，美国的世界资源研究所（ＷＲＩ）对印度尼西亚１９７１年至１９８４年的国民经济进行了分析，发现该时期平均经济增长率的７％中，应减去农业发展时引起的土壤侵蚀与资源减少等负产值，其结果，增长率被调低到３．６％。
１９８９年在法国召开的发达国家首脑会议上，各国一致提议，要重新设立ＧＮＰ的经济指标。根据这个建议，经合组织着手进行“绿色ＧＮＰ”的推测统计作业。１９９２年６月，联合国环境和发展会议事务局也提议采用绿色ＧＮＰ，并由联合国统计局在修改１９９３年国民经济计算体系之际提出绿色ＧＮＰ的计算方法，再以联合国名义确立这种方法，并要求各国政府在１０年之内开始采用。
应该指出的是，绿色ＧＮＰ不仅仅是一种新的经济指标，而且是一种新思维。它要求人们在经济发展过程中，不仅看到眼前的、显在的正产值，而且要看到有长远影响的、潜在的负产值。《后工业社会》的作者贝尔曾批评ＧＮＰ的统计方法“只是一种加法”，“它并不区分福利是真正增加了，还是实际上是减少但却计算成增加”。
可以预计，绿色ＧＮＰ的确立和推广，将有助于各国采取更为健康、合理的经济发展模式。当然，如果在ＧＮＰ计算中导入“必要的减法”，会给各国达到原定的ＧＮＰ增长率增加一定难度。然而，为了真正改善人民的生活并保护子孙后代的利益，就不应一味追求那种带水分的ＧＮＰ高增长率，而应追求扎扎实实的绿色ＧＮＰ的增长率。
第7版(国际副刊)
专栏：海外游踪
名人之乡 图林根
许宏治
图林根州位于德国东部的西南角，是东部５州中最小的一个州。但从整个德国的范围来看，这个州正好居于中心位置，且由于著名的图林根森林而素有“德国的绿色心脏”之称。去年深秋时节，我作为驻柏林的外国记者团成员，来到这个州访问。
只有１０万人口的耶拿，是图林根的一座重要城市。这里有著名的席勒大学，创办于１５５８年，至今已有４００多年的历史。黑格尔、费尔巴哈、席勒等许多德国著名哲学家、文学家、科学家都曾在这里任教或学习。它的老教学楼是耶拿最著名的古建筑之一，现在还在使用，而新教学楼则是耶拿市最高的建筑物。
耶拿以西不远的魏玛市只有６万人口，但却是德国的历史文化名城。长着一脸大胡子的魏玛市长比特纳尔博士认为，魏玛不仅是德国的文化名城，而且对于欧洲文化具有重要意义。魏玛市正在为争当１９９９年欧洲文化城市积极做准备。魏玛市当局已为此拟定了详细的计划，指出１９９９年是德国大诗人歌德诞辰２５０周年，席勒诞辰２４０周年，又是魏玛共和国成立８０周年。因此，１９９９年“欧洲文化城市”非魏玛莫属。
歌德和席勒这两位大诗人的名字与魏玛紧紧联系在一起。歌德从１７８２年至１８３２年曾在魏玛居住达５０年之久。席勒也在魏玛住过５年。他俩的雕像肩并肩站立在国家剧院门前。但长期以来，魏玛有两处歌德故居，还有一个庞大的歌德博物馆，而席勒只有一处故居。陪同我们的德国朋友说，这大概是由于歌德曾当过大臣，而席勒只是个诗人。３年前，终于在席勒故居后面新建了一座白墙青顶的席勒博物馆，“官贵民贱”的状况才得到改变。
除歌德、席勒外，还有李斯特、巴赫、尼采等许多世界文化名人在魏玛留下过足迹。魏玛市内的名胜古迹比比皆是。魏玛市政府有志于借助这一优势来发展旅游业。新建的４星级希尔顿饭店已经开张，装修豪华，房费贵得令人咋舌。德国名作家托马斯·曼在小说中描写过的大象旅馆正在改建为５星级，外表保持旧时原样，而内部焕然一新，富丽堂皇。在市中心的市场广场上，具有悠久传统的“洋葱节”吸引着八方来客。仅１９９１年，魏玛市就接待国内外游客１７５万。
访问的最后一天，主人安排的日程上有一项是“游览爱尔福特市容”，实际上主要是参观古建筑修复工地。爱尔福特是一个有１２５０年历史的古城，市内古建筑很多，但有相当一部分已年久失修，甚至毁坏。市政府正在有计划地进行修复。如米歇尔街东头有一块德国中部最大的古建筑区，每一座建筑前都悬挂着巨大的牌子，上面写明施工单位、工程要求、期限、负责人姓名，等等。这种一丝不苟的工作作风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一些建筑物已经整修完毕，看上去古色古香，很美。全部完工后，成片的古建筑群将重现昔日风姿，一定会成为一个有吸引力的旅游胜地。
第7版(国际副刊)
专栏：
“世外桃源”富纳富提
张兵
图瓦卢是个孤悬于南太平洋上的岛国，其首都是由３５个小岛组成的环形珊瑚群岛，形状恰似一个大问号。它就是富纳富提。
我从斐济的瑙索里搭班机飞往图瓦卢，这是图通往外面世界的仅有的两条空道之一。小飞机只有６个座位，在那浩淼无垠的大海上空足足飞了３个半小时。
飞机似乎在下降，就要降落在坚硬的珊瑚礁地面上了。既不见灯塔，也不见跑道，机场上到处长满了青草。同行的一位图瓦卢人说，这还是二次大战时美国人匆匆修建的简易机场，至今已有４０多年了。我忽然觉得飞机又拉起来了，就问是怎么回事。他说：“跑道上可能有猪狗一类的东西，飞机降不了。”果真如此。飞机在机场上空兜了一圈才降落，只见服务员身后正蹲着一条狗。对此，我惊诧不已。同行人解释说，政府正在采取措施，要居民保证不让他们的狗和猪跑到停机坪上，以便飞机能正点安全着陆。
下了飞机我四处张望，候机室在哪儿？服务员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小房子，原来那就是候机室（见图）。我们进去等了一会儿，取到了行李，便急着去旅馆。但哪儿有出租车呢？一打听，路人笑道：“旅馆不就在你身后吗？”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旅馆牌子隐约可见，也不过几十米远，便决定以步代车了。
这是首都唯一的一家旅馆，共有１０间客房，每个房间约８平方米。应该叫“袖珍旅馆”，我咕哝着走进房间。该吃午饭了，餐厅里静悄悄的，没菜谱，饮料也很少。每人一份菜，一份饭，简单明了，无法想入非非。当我们快用完餐时，匆匆进来几个客人，有限的几份菜已卖光，他们只好望着天花板咽白米饭。早就听说图瓦卢土层薄，不种菜，今天可真“领略”到了。
下午天气晴好，几个人便去逛街。全市有两条路，路面呈土黄色，远远看去像两条滚动的河，因为蹚起的尘土几乎淹没了走动的人们。好像也未见到机动车行驶。市中心有一家银行，是平房；有４家商店，一家稍大一点儿，东西多些，其余３家，各是一间门脸儿，主要商品是食品，也有些粗犷的工艺品。路两边是用水泥砖和纤维板搭盖的清一色简易平房，其中大部分是１９７２年后盖的。那年，一场强台风将首都的房屋一扫而空，仅剩两幢未被“搬走”。当年的屋都是些传统的草屋，椰子叶做屋顶，四周有几根柱子支撑着，无墙，在离地面一米高处铺上一块板，上面加些草。一位年轻人热心充当我们的向导。他说：“富纳富提的面积只有６平方公里，却占全国面积的１／４，人口占全国的１／３（全国８０００人），是图瓦卢最大的城市。”图瓦卢无河流，也无地下水，主要靠雨水沉淀后供饮用，屋顶上、门前置放的大木桶就是为此而设的。市民喜欢吃大米，但要进口，太贵，他们主要吃鱼和椰子等。我们怀着好奇心，又随向导去参观议会。这是个砖瓦结构的大厅，只有屋顶和柱子，四壁空空，海风袭来，十分凉爽。年轻人解释说：“议会开会，这就做会议厅，不开会时，可作法庭。当然，只有法官坐椅子，别人就席地而坐了。”
第二天，我们应邀去拜访一位朋友。他无办公室，就在家里办公。我们赶到时，他去钓鱼了，我们以为他忘了，便想下午再来，但他妻子执意让我们等一等。她说：“白天一上班，他要先钓一小时鱼，够一家人当天食用的，然后才办公、会客。”我们便留下来边等边同女主人聊天。我的同事问：“你们为什么不用网捕鱼，那样既省时又打得多。”女主人道：“政府为保护湖里的鱼虾，禁止用网捕捞。再者，鱼捕多了，也无法贮藏，反倒浪费了。”我望着这憨厚、朴实无华的女人，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崇敬之情。
我们在富纳富提住了３天，没有电视，没有音乐厅，生活似乎很单调，有与世隔绝之感。但每到黄昏，我常常见到成群结队的当地男女，在海边，在草地上，在中心广场，无忧无虑地唱歌跳舞，怡然自乐，似“桃花源”中人。在这里，我真正感到，人与自然是和谐统一的。但我也想，世世代代“绿水本无忧”的图瓦卢人，在这无孔不入的信息时代，恐怕也会有一天“因风皱面”吧！（题图吴钟华摄）
第7版(国际副刊)
专栏：
航母命运多舛
前苏联曾拥有一支强大的海军力量，在“冷战”时期它一直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然而，苏联的解体使其海军遭到了巨大损失。目前，前苏联时期建造的几艘航空母舰都停泊在基地，等待着命运的安排。
前苏联海军共拥有５艘航空母舰。它们都是在乌克兰尼古拉耶夫造船厂建造的。“基辅”号航空母舰于１９７０年开始建造，１９７５年交付海军使用，可以搭载直升机和垂直起降飞机。１９７８年建成“明斯克”号航母。“新罗西斯克”号和“苏联海军元帅戈尔什科夫”号分别于１９８２年和１９８７年建造完毕。１９９０年底开始服役的“苏联海军元帅库兹涅佐夫”号航母，是第一艘搭载水平起降飞机的舰只，从１９９０年到１９９１年曾进行了苏—２７Ｋ型和米格—２９Ｋ型飞机的飞行试验。这５艘航空母舰均可以搭载米—２５型直升机和雅克—３８型垂直起降飞机。“基辅”号、“明斯克”号和“新罗西斯克”号航空母舰目前需要进行中度维修，并安装现代化设备。１９９１年，前苏联海军制定了一项在尼古拉耶夫造船厂维修“明斯克”号航母的计划，但由于苏联的解体这一计划未能实现。
据俄罗斯国防部机关报《红星报》不久前报道，目前，俄罗斯太平洋舰队现役基辅级的“明斯克”号航空母舰已被拖到“军舰公墓”停泊。“库兹涅佐夫”号航母现停泊在北方舰队的基地。
与此同时，俄乌两国在黑海舰队归属问题上仍争执不休。前不久，乌克兰国防部下达命令，宣布黑海舰队的所有船舶修造厂归乌克兰所有，对拒不服从命令的厂长将予以撤职并勒令其转入预备役。今后，俄罗斯海军航空母舰的维修和装备亦将成为一个难题。
（海滨 兆武）
第7版(国际副刊)
专栏：
说话·手势谁之最
语文学家和语言心理学家研究了各民族语言的差异后确认，世界上说话最快的是法国人，每分钟讲三百五十个字；其次是日本人，每分钟讲三百一十个字；英国人居第三，二百二十个字；其后是德国人，每分钟二百一十个字。
波利尼西亚人（中南太平洋群岛的人），每分钟只讲五十个字，当然，这些字都很长。
英国语言心理学家埃尔契尔还根据各国的电影研究了人的手势，证实芬兰人每分钟做一次手势，意大利人八十次，法国人一百二十次。手势冠军是墨西哥人，每分钟一百七十次。
（罗时智）
第7版(国际副刊)
专栏：
致读者
本刊自元月２日起举办的“国际知识有奖竞答”活动已圆满结束，谨向热情支持和积极参与该活动的广大读者表示衷心的感谢！
今天，当改革开放的大潮在中华大地澎湃之时，纵观五洲风云、饱览各国风情已是广大读者愈来愈迫切的要求。《人民日报》国际副刊作为介绍世界的一个窗口，责任就在于不断满足读者日益增长的求知欲。总结过去，面向未来，正是这次活动的宗旨。
我们举办这项活动的初衷，一方面是为了吸引读者广泛涉猎国际知识；另一方面是要在编者与读者之间架设起一座桥梁，使我们能更深切地体察读者的阅读兴趣和需求，将传播国际知识的工作做得更好。
在活动举办期间，我们收到了上千封热情洋溢的信件。尽管信的内容不尽相同，但却有一个突出的共同点，即认为这次活动很有意义，给读者提供了一次极好的学习机会。我们屡屡读到这样的言辞：“不为得奖，重在参与。”在这些读者中，年少者只有９岁，长者已近耄耋之年。他们之中不仅有干部、教师、学生、工人、农民及陆海空三军将士，也有海外学子和港澳同胞；不仅有身残志坚的残疾人，也有决意洗心革面的失足青年。读着句句感人肺腑的话语，我们深受教育和鼓舞，胜友如云的喜悦与肩负重任的压力交织一起，将成为我们今后工作的动力。
本刊在这次活动中共收到答卷９万余份。我们认真审阅了每份答卷，并在北京市公证处公证人员的监督下，从３６７３６份正确答卷中抽出了获奖者。奖金、证书或奖品将在一个月内寄出。
由于技术性原因，在２日见报的试题中，第７题的日期有误，在此我们向广大读者深致歉意。该题未作为审卷依据。
这次活动的举办得到了安徽淮北市口子酒厂的大力支持，读者纷纷来信要求转达对该厂的谢意和祝愿。借此机会，我们愿代表读者向口子酒厂的全体职工表示由衷的感谢。
应读者要求，我们准备将近两年的国际副刊文章精选成书，在今年内出版。
第7版(国际副刊)
专栏：
杨树净化空气
日本筑波市环保研究所的科学家，几年来一直在寻找能抵抗空气污染的植物。他们选择了八十种植物进行试验，结果发现，杨树是最好的空气“过滤器”。如果在运输繁忙的公路干线沿路种上呈锥形的杨树带，空气很快就能净化。
（李有观）
第7版(国际副刊)
专栏：“竞赛答案”
“国际知识有奖竞答”获奖名单
一等奖：孙秀梅（江苏） 宋宪思（辽宁）
二等奖：石淑华（北京） 李晓葵（四川） 张欣（河北） 李茂堂（河北）
赵梅（河南）
汪周新（河南）
三等奖：张恒（山东） 邹今托（湖南） 温珊红（湖南） 杨谢龙（江西）
侯鹏（陕西）
由庆国（辽宁） 李宁（安徽） 姜波（河南） 李拥军（湖北）
吴继宏
（江苏）
纪念奖：贾新民（内蒙古）张建国（山西） 扎西次仁（西藏）蒋金文（上海）
朱德明（广东）
凌琦（江苏） 李长军（黑龙江）王维新（河北） 史元坤（湖南）
陈江（甘肃）
陈川豪（海南） 杨波（安徽） 谭世春（陕西） 程黎明（安徽）
江学海
（黑龙江）
潘彩英（浙江） 顾忠伟（浙江） 朱云妹（贵州） 陈广（广东）
冯明
（海南）
刘晓芸（四川） 吴秋霖（福建） 唐秀林（吉林） 王海艇（福建） 钱开祥
（云南）
朱菊芳（湖北） 贾志勇（新疆） 王蔓菁（江西） 石秀兰（甘肃） 金伟（青海）
夏永贤（湖南） 刘萍（四川） 刘征（山东） 熊家国（湖北）
张劲
（山西）
张国刚（黑龙江）董威利（北京） 陈湘霏（海南） 任淑清（黑龙江）黄慧玲
（江西）
李殿玲（山西） 高洁（北京） 刘宁义（北京） 郭龙图（内蒙古）王宪波
（黑龙江）
陈淑娴（河北） 卢伟玲（湖南） 柳长久（河北） 章才冠（四川） 李星（上海）
段智育（河南） 永忠（西藏） 黄木旺（福建） 侯作华（辽宁）
杨育才
（河南）
朱元达（江苏） 阿斯哈尔（新疆）乔晓钢（陕西） 张秀英（青海） 程全胜
（甘肃）
高金荣（山东） 崔俊峰（天津） 王秀成（湖北） 丁文雷（黑龙江）乔哲
（山西）
徐清然（广东） 冯燕华（北京） 韩立君（黑龙江）郭守南（新疆） 华玉祥
（云南）
吕惠芝（广西） 巴桑（西藏） 蒙志良（广西） 姒瑜（浙江）
谈嘉敏
（上海）
林柏石（吉林） 张文荣（浙江） 李其震（北京） 胡广生（广西） 康洪彦
（辽宁）
王典崇（浙江） 罗志慧（江西） 刘小红（新疆） 荆毅（北京）
范仁癸
（四川）
多结加（青海） 蔡宗友（云南） 易淑媛（江西） 谷树钢（辽宁） 赵文力
（北京）
黄威（吉林） 俞信夫（上海） 董秀兰（天津） 陈道文（安徽）
任亚刚
（四川）
裴磊（黑龙江）李会英（云南） 欧阳菊（贵州） 王立荣（山东）
张惠如
（西藏）
蒋晨（上海） 乌云娜（内蒙古）秦树华（天津） 王秉鉴（甘肃）
潘刚
（陕西）
伍旋（贵州） 陈卫东（湖北） 杨燕（内蒙古）林蕾（福建） 胡燮源
（江苏）
黄志刚（内蒙古）王金道（江苏） 张太权（新疆） 邵云（河北）
余国安
（上海）
张从梅（安徽） 钟雪青（四川） 张鹤麟（云南） 牟兴荣（山东） 成怀国
（辽宁）
乌兰（内蒙古）蔡强（江西） 李小伟（陕西） 曹莉（江苏） 曾新文
（安徽）
张士辉（北京） 王诚（安徽） 李凤君（江苏） 高艳（湖南）
郭全珍
（贵州）
刘在昌（湖北） 侯俊波（宁夏） 刘学敏（北京） 靳祖芳（山东） 董学（
吉林）
任俊臣（黑龙江）孙迪园（浙江） 隋丽丽（天津） 石瑞兰（湖北） 达哇才
让（青海）
万桂香（辽宁） 樊俊杰（陕西） 郭宪峰（山东） 吴琅（天津）
柳润轩
（内蒙古）
曹鉴贤（陕西） 廖建红（江西） 徐来（河南） 吴灵敏（宁夏）
王孟臣
（山东）
王清（广西） 朱更新（北京） 张星（河北） 郭树卿（山西）
朱春华
（黑龙江）
李高升（浙江） 黄文魁（云南） 尼玛次仁（西藏）杨淑斌（甘肃） 孙世松
（河南）
张国民（河南） 卢定华（四川） 党云（贵州） 祝贺（江西）
曹明兰（山东）
巴图布和（内蒙古）唐林（贵州）罗华森（广西） 赵轩（河北）
高英（陕西）
邓中玉（湖北） 莫惠佳（广西） 刘丽敏（黑龙江）马恩宁（宁夏） 陈俊
（四川）
许茉莉（北京） 杨岭松（湖南） 欧阳儒兴（北京）侯占山（吉林） 刘金祥
（山东）
张凤翔（内蒙古）李炜（湖北） 白东武（宁夏） 周华（青海）
刘宏芝
（辽宁）
李玉香（新疆） 左顼（山东） 贺满华（宁夏） 刘文臣（内蒙古）张睿（
吉林）
曲木阿呷（四川）黄平（贵州） 钟华（四川） 薛冲波（北京）
于潭
（北京）
滕水娇（江西） 陈操（山东） 邢福衍（山西） 蒋容波（广东）
吴磊
（陕西）“竞答”答案
１、小猎狗 ２、土库曼 ３、黄金海岸 ４、东京 ５、阿什拉维 ６、太阳能７、９月２９日 ８、１８５１ ９、２４０ １０、南极洲 １１、和平 １２、俾格米人 １３、挪威 １４、昆卡 １５、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