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版(经济)
专栏：
说起技术进步，没有人会提出异议；说起节能、治理污染，谁都赞成。可是，这里讲的却是围绕着一个新产品发生的——
一连串不该发生的故事
本报记者 王清宪
ＺＱ—８４型汽车高能点火装置，由中国华能公司温州电子电器厂于１９８４年研制成功，节油率在１０％以上。据长春汽车研究所试验，可使汽车尾气中的一氧化碳下降９５．４％，碳氢化合物下降３０％，氮氧化物下降５６％。点火能量超过美、日、德、苏等国同类产品１—２倍，而价格只有它们的１／１０。这个新产品问世以来，发明者叶光可谓“大江南北，长城内外”，跑了６年，闯了几十家单位。目前收获到的是什么呢？３００万元的亏空和下面这些故事。
故事之一：节油，却不能说节油
１９８６年高能点火装置问世以后，一家汽车运输公司材料科长对叶光说：“给我试验三套，节油５％，就买１００套。”
一个月之后，试验车的司机都说：“根本不省油。”叶光感到迷惑，要把装置卸下来检查，司机慌忙上前阻拦：“虽然不省油，但感觉动力加大了！”
正巧，叶光单位的一个职工与一个试验车司机是表兄弟。他暗地私下询问，司机说了实话：“怎么不省油，省１８％呢！”
材料科长知道后，派节油员去跟车，跑了六趟，平均节油１４．７％。
这回，他该痛痛快快地买１００套了吧！
“我不能买了，因为你的节油率太高！若只节５％，我已跟经理说好，他可以批１万元。可节油这么多，全公司都知道了。人们都说，节油器应由司机自己买，要不，每个月节油奖归了司机，岂不太便宜了？”
可司机呢，哪里看中那一点点节油奖？一个司机对叶光说：“节油奖每升８分，卖私油是１元多。我一个星期开六天车，省下的油星期天到江北拉私活儿，一天就赚２００元。安了高能点火，公司就得给我降油耗指标。你说，我安你的装置干嘛！”
后来，叶光到北京、大连、哈尔滨推广试验，不少司机都给他同样的“忠告”——“别说你的东西节油，只说增大动力，我们当司机的都愿意要。”
故事之二：先进，被价格卡住脖子
１９８８年，叶光带着他的装置，来到北方一家汽车制造厂。
先由质量处初试：台架节油３—５％！
专家们惊讶了。“在我们厂的台架上，世界最先进的节油器节油率没有超过１％的！”
他们下决心做配套试验。“马拉松”式的试验做了８５天，累计运转６００小时。结果，平均节油４％以上。
该厂一位副总工程师感慨地说：“我们厂发动机改了十几年，百公里降油耗不到两升，装这么一个小小的高能点火，一下子就可以降１．５升，这是了不得的大事啊！”
但是，最后叶光却又听到了这样的话：
“这些试验资料，我都相信。高能点火是先进的、是科学的。但让我现在就与汽车配套，不行。因为这意味着每台车要增加１００元的成本。我们厂年产８万辆汽车，每年就得多支出成本费８００万。而汽车价格是物价局订死的，不能变。多支出８００万，效益却是用户的。现在国家订的油耗排放指标不高，能达到，以后指标提高了，我达不到，非得用科学的、先进的装置不可，那时我会找你。”叶光离开了，只拿到一本《试验报告》。
故事之三：开支，浪费可以，节约难批
１９８９年，沈阳某运输公司二队装了两套高能点火装置，试了半年，都说好。于是队里打报告，要购进一批。然而，得到的回答是：“东西确实好，就是没钱买。”
叶光不明白，一台装置才１５０元，一个月节下的油值２００多元，怎么能说没钱买？回答是：“买油可以算材料费入账，浪费多少都没关系。可是，安高能点火，却是计划外开支，无处入账。”
叶光在当地又走了４家运输企业，回答是同样的：“好东西，没钱买。”叶光哑然。
故事之四：节能，反而成了毛病
１９９０年５月，ＺＱ—８４型高能点火装置，在全国防治城市污染和节能新产品展览会上获奖。由于其突出的降低汽车尾气污染的效能，被国防科工委等有关部门正式推荐给治污任务十分紧迫的某市科委。
问：“你的高能点火，到底是节能装置还是治理尾气装置？”
答：“既节能，又净化尾气。”交涉两次，没有下文。一位接待者说的理由是：净化装置不包括节能产品。
叶光看到一份当地散发的防治机动车排气污染宣传材料。推荐的五种净化装置全是效能差的已被国际淘汰的机外净化装置。不过都是当地产品。
故事并未结束。叶光还在带着他的高能点火四处奔波游说。尽管比起六年前来，早已身心疲惫，但是，他依然不肯相信：他的发明专利非得卖给外国人才能被社会接受！他为自己产品设计的名字，前面的“ＺＱ”是“争气”二字的拼音字头。
谁来管管这件事？
（附图片）
本是四通八达路 朱根华画
第2版(经济)
专栏：短评
呼唤改革 呼唤负责
读了上面的这篇报道，真使人有一种打破了五味瓶、苦辣酸甜一起出来的感觉。这些确实都是在我们的社会主义国家不该发生的故事。因为社会主义在本质上是最能促进科学技术进步、最能促进生产力高速发展的。
但是它们确实发生了，而且还可以说上这样的一句，类似的情况绝不是高能点火器一“家”特有的遭遇，只不过它的经历更加典型罢了。
这是为什么？首先我们看到有体制上的原因。有些地方搞地方保护主义，对不是本地的先进产品不热情，这同我们现行的财政体制的缺陷是相关的。再者，我们看到了政策上的原因。优质不优价，企业没有应有的定价权，那么就很容易挫伤它们采用新技术的积极性。因此，我们从这些故事中听到了一种非常强烈的呼声，那就是呼唤改革！
不仅如此，我们在这些故事中，还听到了对责任感的强烈的呼唤。有些问题是体制问题，有些问题并不是体制问题，起码主要不是体制问题，只要当事人有强烈的责任心，并不是不能解决的。就是体制上的或者政策上的问题，也是要靠大家的强烈的责任心并经过共同努力才能解决的。
要改革，首先就要扫除在旧体制下养成的那种冷漠态度，激发起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多做贡献的热情。只要想想那些发明者是经历了怎样的艰难曲折才取得了成功，只要想想他们的发明如果应用对我们的社会将有多么大的意义，增加多少财富，为人们提供多少方便，给我们的国家和民族如何争气，我们就绝不会漠然置之。
不断增强我们的改革意识，呼唤起我们的责任感，让那些不该发生的故事再也不要发生，至少很少发生吧！
第2版(经济)
专栏：经济漫笔
分析“起码的”
文牛
谈过了狠抓“起码的”、改进“起码的”、依靠“起码的”，还应该再深入地分析一下“起码的”。
首先人们要问：“起码的”一般都是比较容易作到的，为什么反而作不到？
我看，在我们的企业管理上，普遍存在着对基础工作的忽略，可称“基弱病”。基本的制度不完善，基本的操作规程不严格，基本的检验不认真，基本功不扎实等等，总之，越是基本的越是薄弱。这种企业的运转状况是波浪起伏式的，有时也能在一段时间表现得很出色，有时也能开发出一些新产品，但经营状况和产品的质量状况总是不稳定。正像一个基本功很差的乒乓球运动员一样，偶尔也能打个好球，但水平很难稳定，更不可能达到高水平。人们往往认为我们的企业和发达国家比，主要的差距在高技术上，其实更具决定意义的差距还是在基础工作上。
那么再问：为什么不在“基本”上下功夫呢？
细一考察，原来许多“起码的”并不等于“省事的”，更不等于“现成的”。“起码的”往往量大、面广、每日多次重复。抓这些东西，使人感到乏味、琐碎，费力很大而一时难见成效，抓好了也似乎显示不出什么创造性。这就很容易使相当的一些急于“露一手”的企业领导者舍此而去抓“短、平、快”了。
那么再问：怎样才能治好这种“基弱病”呢？
我看最重要的一条是稳定，特别是稳定政策。政策多变，往往使企业经营者疲于想应付的对策。一个厂长曾直言不讳地说，“我现在８０％的精力是用在研究政策以想对策上”。因为政策多变，往往八分力气的基本功，不如一分力气的“钻空子”；而且，往往是你不这样干，别人这样干，自己反而被动，职工也不理解。人心浮躁就是这样来的。
政策稳定了，人心才能稳定。钻空子不容易了，讨巧办法不灵了，人们才会踏下心来，扎扎实实抓“基本”。基本抓好了，才真正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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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果园里的新“红娘”
崔学明
今年苹果开花季节雨水多、温度低，山东栖霞县的绝大多数果树座果率低，然而，栖霞镇观东村的３０亩果树却果实累累，果农们不得不疏了两次果。这是啥原因呢？
原来，栖霞县植保站在这３０亩地里首次利用角额壁蜂给果树授粉获得成功。
壁蜂原产于日本。它比蜜蜂略小，但活动灵敏，飞翔迅速，腹毛密如毛刷，携带花粉量大，因而传粉能力强。每头雌蜂一天可访花８０００朵以上，是人工授粉的１０倍。
１９８７年、１９８８年，中国农科院生防室先后两次从日本引进蜂萤进行繁殖利用。栖霞县植保站于今年３月从中国农学院生防室购进蜂萤１０００头，并于今年４月１０日在观东村３０亩果园里试放。６月份，经县科委鉴定，放壁蜂区的红香蕉、小国光、青香蕉果树比人工授粉区分别提高座果率４１％、３３．２％和５９．６％；比一般蜜蜂授粉区分别提高座果率４６．３％、３８．９％和６６％。每亩放蜂成本２０元，可增产苹果５００公斤。
同时，该县植保站回收蜂种获得成功。共放蜂７００头，回收满管蜂种７４８枝，按每管７头计算，则是放蜂量的７倍以上，超过美国回收量的１．３倍，日本的３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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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中国乡镇企业协会会长何康说
乡镇企业也要学吉化
新华社长春电（记者王景和）中国乡镇企业协会会长何康日前提出乡镇企业也要学吉化，通过学吉化，把国营大企业的科学管理同乡镇企业的灵活机制结合起来，促进乡镇企业更健康地发展。
全国乡镇企业协会会长会议前不久在吉林省长春市召开，全国著名农民企业家、乡镇企业协会副会长禹作敏、常宗林、卢志民、周作亮、郭建民、杨振林、李根、阳智国、奚也频参加了会议。会议期间，与会同志到吉林化学工业公司学习、考察。何康代表企业家们表示，当前工业战线在学吉化，乡镇企业也要通过学吉化不断克服自身的弱点，增强企业活力。
乡镇企业学吉化学什么？何康提出：第一，要学习吉化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在坚持四项基本原则的前提下改革开放，搞活企业。要正确处理国家、企业和个人之间的关系。乡镇企业也要争取给国家多做一些贡献，多增加一些集体积累，适当安排个人分配。
第二，要学习吉化现代化的科学管理。当前乡镇企业主要应练好“内功”，在提高本身素质上狠下功夫。吉化在管理方面摸索出了一整套经验，从严治厂，坚持不懈，工作做得很深、很细，很值得学习。
第三，要学习吉化依靠科技进步发展企业的经验。
第四，要学习吉化加强职工队伍建设的经验。加强乡镇企业职工队伍建设，对于改变全体农民的传统观念，提高农民的素质具有重要意义。乡镇企业家要勤俭办企业，形成一个好的作风，为培养一代新型农民奠定基础。何康说，各地乡镇企业情况千差万别，学吉化一定要结合自己的实际情况，有针对性地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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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湖南烟叶收购秩序良好
本报长沙电 记者吴兴华报道：今年，湖南在烟叶收购中坚决执行国家价格规定和国家等级标准，全省烟叶收购秩序良好。全省已收购烟叶３万多吨。
今年，湖南省产烟区各级党委和政府认真总结了过去抬级抬价，造成“烟叶大战”的教训，要求烟草公司在收购中，价格上不搞攀比，等级上不放松标准，稳定收购秩序。
湖南各地对于违反国家价格规定和放松等级标准等问题进行了及时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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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合肥变压器厂改建扩建工程通过验收
新华社合肥８月２２日电（记者孔祥迎）国家“七五”期间重点工程安徽合肥变压器厂改扩建项目近日竣工，并通过机电部验收。
合肥变压器厂年生产能力现可达到５００万千伏安，成为国家机电行业骨干大厂。
合肥变压器厂原是一家只能生产中小型变压器的小厂。
１９８３年列为国家“七五”期间重点改造扩建企业，三期工程共投资６２００多万元。其中包括从联邦德国、瑞士等国引进四条国际一流水平的生产线，完成了１０多项重大工艺改革，实现了矽钢片自动剪切、自动叠片，加工效率提高１０倍，每年可节约硅钢片１００多吨，节电近３００万千瓦时，节煤约２０００吨。
改造扩建后，合肥变压器厂可生产２２０千伏安级、最大单机容量达３６万千伏安的大型超高压变压器，企业的年产值、利税将分别增长５．７倍和６．８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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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我说承包
承包企业亏损问题的若干对策
董开军
解决承包企业负盈不负亏问题，对搞好新的一轮承包经营至关重要，应当列为完善和健全承包制的重要方面加以研究。
所谓解决并不是完全避免，而是争取减少亏损并搞清责任归属，分别落实。笔者以为，应当联系承包企业亏损的特殊性，有针对性地在政策法规上明确下列各点，作为对策：
——改善亏损补贴制度，明确亏损补贴只适用于政策性亏损，不适用于经营性亏损。
现在国家每年都要拿出很多钱补贴亏损企业，并未因承包制的推行而有明显改变。这很大程度上在于没能严格区分政策性亏损和经营性亏损。承包企业已发生“两权分离”，政策性亏损和经营性亏损是可以区分开来的。但由于实际上不太注重严格审查，以致于有的承包企业将本属经营性的亏损列为政策性亏损以套取亏损补贴。
——建立企业风险基金，以弥补企业经营性亏损，包括补充承包额和清偿对外债务。
什么是风险基金，现行《承包经营责任制暂行条例》的规定过于笼统。近闻国家有关部门正拟从承包企业留利中划出一部分，作风险基金，在企业欠收时补充承包额。这是完全必要的。兹建议明确三点：一是风险基金只能用于经营性亏损；二是风险基金不仅限于补充承包额，还应包括清偿企业债务；三是风险基金应当首先清偿债务，然后补足承包定额。这是债权债务关系有序化的必然要求。
——设定承包抵押金，强化承包经营者的履约能力。
承包抵押金不同于企业风险基金。就其来源看，抵押金是承包经营个人财产的一部分；就其性质看，抵押金是一种动产抵押，以担保经营之债为目的。承包经营者交付一定抵押金，并不是作为企业风险基金，而是用以担保经营合同正常履行的。在承包抵押金与企业风险基金之间应确定一个恰如其分的比例关系，各自承担相应的亏损责任。承包企业发生亏损时，企业的责任是以风险基金承担承包定额和对外债务；承包经营者的责任是以个人抵押金承担违约责任。两者性质虽然不同，但应同时发生作用。
（作者为中国社会科学院博士生）
第2版(经济)
专栏：
洁白的事业
——记棉花杂交育种研究者贾占昌
吴玉生 秦玉梅
这就是你吗，攻克了世界上棉花杂交育种高难课题的贾占昌？在河北省邯郸地区农科所看到你那身农民装束，我有些不相信。棉花杂交制种是国内外一大难题，没有任何一个国家培育出杂交种子。许多人怯步了，你却说：不去研究，总不会成功。
烈日炎炎的夏日，正是棉花杂交的黄金时节。棉花地就像一个大蒸笼。你钻在棉田里，检查、登记每一株棉花生长情况。你任凭汗水一个劲地往下流，一直拿着放大镜仔细观察柱头上雌蕊分泌的粘液。食堂老张为你常常忘记吃饭而叹息，经常把饭给你送到田里，可你有时还是顾不上吃，老张又生气又着急又心疼，无奈只好拿把伞为你遮荫。就这样，你常常一蹲就是七八个小时，直到每一朵花顺利完成人工授粉为止。这期间多少顿饭不吃你记不清了，中暑多少次你也数不清，但唯独每株棉花的生长情况，每一个记录，你记得清清楚楚。
你出生在一个农民家庭里。当初是因为卖了棉花凑足了路费，才使你有了继续上大学的机会。你对棉花有着特殊的感情。１９６７年，你冒着风险，把棉花栽种在１８个花盆里。次年，你被调离农科所到中学任教，那时你含着眼泪，一步三回首地离开了。带走了凝聚着你辛勤汗水和追求的７粒种子。１９７５年，你多次的要求才终于回到了农科所，继续攻克这道难关。
你没攻下来，试验停下了，经费、试验田都没有了。好多人劝你改换研究项目，多写一些论文，为晋升高级职称创造条件，改变一下你这个助理研究员的职称，为成名、出国打基础。可你只是漠然一笑：这辈子就搭在棉花上面了。
没有地，你在机关大院里开出３分。这没法满足你。当得知省农业厅在永年县推广棉花覆盖技术时，你马上要求去帮助工作。其实，你是想利用这个机会继续搞棉花制种，人们也默认了。在你到各县进行大量试验当中，省农科所给你安排了省经济作物所棉花研究室主任的职务，你拒绝了。
有人说，多过夏天，容易衰老，可你却一个劲儿追着烈日走。你夏秋在邯郸，冬天上海南。在海南，你住的是破草棚，吃的是凑合饭，还受着成群的蚊子欺负。一连７年，你几乎天天头顶烈日、陪伴棉田。
你没经费雇劳动力，就让自己小儿子去干，还把为儿子结婚积攒的１０００多元拿出垫支。后来，你的两个助手因收入少，退下不干了，你还是那个劲头。１９８４年你的年近半百、支持你试验终日操劳的老伴因患脑血栓，住进了医院，而你只在医院伺候了几天，就又匆匆忙忙试验去了。老伴出院了，却留下了半身不遂的后遗症。每想到这些，你就很痛苦。你说，这是你一生当中最歉疚的事。
你终于成功了。经过十几年艰苦奋斗，选育出具有强恢复力的恢复系、保持系，从而完成了棉花雄性不育系、保持系、恢复系３系配套。１９８９年８月，经中国农科院棉花研究所和河北省农科院鉴定，认为已达到国际先进水平。
你并不满足，你说：棉花地里有你未竟的事业，还需为杂交棉花的未来去奔波。
第2版(经济)
专栏：
“四达”技术显神威
本报讯 北京四达技术开发中心最新推出的二五二型汉字语音系统，彻底改变了目前我国中文信息处理的汉字输入工作要靠专业人员敲键盘来完成的局面，只要通过人机对话，用普通话或略带地方口音的普通话读汉字，即可输入、校对、打印，使用很方便，是汉字输入普及化的重要突破。这无疑是为各单位实现办公自动化，尤其是为缺乏计算机专业人才单位的办公自动化带来了福音。
（甸自）
第2版(经济)
专栏：
潇洒牌高级护领剂制成
本报讯 石家庄市桥西化工厂精制生产的潇洒牌高级护领剂，经实验和试用证明，对衣领、袖口有明显的保护作用，喷洒或涂抹后能在衣料表面形成一层隔离污垢的透明、透气的细腻薄膜，使衣领、袖口防脏、防磨、挺刮、美观，对人体皮肤无毒、无害、无刺激，对各种布料均无腐蚀作用，具有使用简便，气味宜人，易于洗净，延缓破损等优点。
（侯振谦 李华军）
第2版(经济)
专栏：
北京制成新型建筑胶
本报讯 北京西城粘合剂厂研制成“九○三”新型建筑胶，经国家建材科学研究院等单位测定，粘合力强，耐水、耐碱性能优于国内同类建筑胶，且使用快捷方便。以往屋顶安装吊灯，需打孔钻眼，用膨胀螺丝固定，如用“九○三”胶，即可直接将吊灯底座粘在水泥板上。装修厨房、卫生间，用“九○三”贴瓷砖，不必打掉水泥层。
（锦文）
第2版(经济)
专栏：锦绣中华新闻摄影比赛
橹桨摇哟鱼儿肥，
捕鱼人儿舒心扉；
夜来张网虽辛苦，
明朝市面喜上眉。
河南平顶山市郊区薛庄乡利用当地水资源，大力发展养鱼业，养鱼水面达1400余亩，每年可向市场提供50余万公斤鲜鱼，成为该市最大的商品鱼基地。
姚剑宝摄 文牛配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