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版(两会新闻·体育)
专栏：
尊重国际惯例 切合中国国情
——《中外合资经营企业法修正案（草案）》出台侧记
本报记者 刘霄 潘岗
《中外合资经营企业法修正案（草案）》引起了海内外人士的普遍关注。
全国人大常委会法制工作委员会经济法室和经贸部条法司、外资司，作为《合资企业法修正案》研究起草工作的直接参加者，近日向记者披露了修正案出台的详细经过。
数载酝酿苦经营
对合资经营企业法进行修改，有关方面已经酝酿多年了。自《合资经营企业法》公布至今，我国批准“三资”企业２万多个，外商协议投资金额３３７亿美元，实际投入金额１５４亿美元，其中批准合资企业１．２万多个，协议投资金额１２５亿余美元，实际投入金额７３亿美元，分别占企业总数和投资额的５６％、３７％、４７％。这些遍及沿海到内地的大部分地区、涉及国民经济的许多领域的“三资”企业，法律依据就是《合资经营企业法》。
但是《合资经营企业法》实行已经１０年了。制订这个法的时候，我国刚刚开放，虽然吸收了很多国家的经验，但局限性也是难以避免的。随着时间的推移，《合资经营企业法》的修改被提上日程。
人大法工委经济室主任魏耀荣说，早在１９８４年，就有过对合资经营企业法作适当修改补充的设想。当时，外商来我国投资的另外两种形式——外资企业和合作经营企业发展很快，迫切要求国家制定相应的法律来规定和指导。考虑到制定统一的外国投资法时机还不成熟，有关部门便把主要精力投到研究起草外资经营企业法和中外合作经营企业法，并分别经国务院提出草案，由全国人民代表大会通过颁布。但是，修改合资经营企业法的酝酿准备工作并没有停止。在这同时，我国积数年对外交流的实践，逐渐形成了应当允许合资企业按照国际惯例经营管理和尊重合资企业自主经营权的观念。１９８８年，有关部门又酝酿提出修改合资经营企业法的建议。为了研究准备得更为充分，全国人大常委会和国务院有关领导同志商量，暂缓提请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审议，并责成有关部门进一步调查研究。１９８９年人代会后，以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王汉斌为首的法律委员会和法制工作委员会，便会同国务院法制局和经贸部，以很大精力投入修正案的研究起草之中。
去年１２月，李鹏总理即向全国人大常委会提交了《中外合资经营企业法修正案（草案）》的议案。
今年初，全国人大法律委员会、外事委员会和财经委员会组成联合考察组，会同全国人大法工委、国务院法制局、经贸部在北京和福建分别主持召开了７次由省市有关主管部门、合资企业负责人和法律专家参加的座谈会，征求对《修正案（草案）》的意见。
与会同志认为，《修正案（草案）》就国有化和征收问题、董事长的产生问题以及合营期限问题等所作的补充和修正，“反映了１０多年来为合资企业中外投资者最为关心的问题，进一步体现了我国对外开放的方针，有利于利用外资工作的发展”，同时也对草案提出了修改意见。
可以说，草案是我国对外开放１０多年的经验总结，它在吸纳了中外投资者的合理建议、经过充分的酝酿讨论之后，终于成为进一步对外开放和尊重国际惯例的又一座里程碑。
消除顾虑有必要
对合资企业是否实行国有化和征收，是外国投资者关心的问题。
北京吉普汽车有限公司董事长吴忠良、中国迅达电梯有限公司董事长黄国炳、北京松下彩色显像管有限公司副总经理张仲文等同志指出，合资企业的外方确实存在这方面的顾虑。
美国著名的战略研究机构兰德公司曾大范围地调查过外商对中国投资环境的反映，不少投资者对国有化和征收等表示担忧，事实上，有些外商签订合同时就要求注明，如果中国政府实行国有化和征收，中方合资者应负责赔偿损失。
修正案（草案），明确规定对合资企业不实行国有化，表示了中国政府的决心。但又表明，在特殊的情况下，不绝对排除对合资企业实行征收的可能性。但是，如果征收必须遵循一定的法律程序，并将给予相应的补偿。
大家认为，增加了这方面的规定，对外商可以起到“定心丸”的作用。
现行合资经营企业法规定，董事长只能由中方担任，外国投资者特别是投资比例较大的外商意见很大。
在北京、福建的座谈会上，大家认为，董事长必须由中方合营者担任不符合国际惯例。国际上的通常做法是按出资比例的大小来确定董事长人选，如果外商想当董事长，就必须增加投资比例，这有利于我们吸引更多的外资。
当然，有些外商出于各种考虑，即使他们出资比例大，也愿让中方担任董事长。因此，将董事长的产生方式修改为由合营各方协商确定或由董事会选举产生，是合情合理的。允许外国合营者担任董事长，有利于增强外商投资的信心，同时又不做硬性规定，使这方面的法律规定具有更好的适应性和可操作性。
合资企业的董事长由外方担任，会不会损害中方合营者的利益？法律专家们认为，合资经营企业法实施条例规定，合资企业的重大问题，必须经董事会一致同意才能作出决定，这样尽管中方不担任董事长，也可以保障中方的利益。
平等互利是宗旨
合资企业的合营期限问题，一直是座谈讨论中争论比较大的一个问题。
按现行法律规定合资企业必须约定期限。国外对此反映非常强烈，认为这是外商对华投资踌躇不前的一个重要原因。不少外国投资者说，办合资企业，要办就想长期办下去，不想中途而废。有些外商说，合资好比结婚，应该“白头到老”，不应还没结婚就确定一个期限“离婚”。
经过向北京市的合资企业中方负责人和法律专家们征求意见，多数企业负责人和专家认为，南朝鲜、泰国、新加坡、马来西亚、菲律宾、阿根廷、肯尼亚、喀麦隆、台湾等许多国家和地区的外国投资法对经营期限没有限制性规定，我们也不应当进行限制。
经贸部条法司司长袁振民说：“商业经营只要市场情况好，经营正常，就应该有长期的打算。我国对外开放并没有规定期限，为什么一定要给合资企业一个‘短期行为’的信号呢？”
有些同志担心，不约定合营期限，会使合资企业在税收、经营等方面处于失控状态，不利于维护国家权益和保护民族工业。
绝大多数同志认为这种顾虑没有必要。我们是主权国家，合资企业是依法成立的中国法人，要受中国法律和产业政策的管辖和监控，只要我们严格按法律办事，就不会因为放宽合营期限，而导致国家权益受损。
经过讨论，大家的看法渐趋一致。修正案作了新的规定，符合国际通常做法，有利于调动外商长期投资、继续投入新的技术和引进先进管理经验的积极性，避免短期行为。
当然，在期限问题上也不能搞“一刀切”，应当根据不同情况区别对待，既尊重国际惯例，又要结合中国的具体国情。对符合产业政策的资金密集型、技术密集的项目；投资额较大，资金回收期较长，固定资产需要不断更新的项目可以不限制合营期限，这对投资者和我国的经济建设都是有利的。相反，对某些资源开发性行业、服务性行业和一般加工业，应当有期限限制。修正案（草案）明确规定，有的行业的合营企业应当约定合营期限，有的行业的合营企业可以不约定合营期限，就体现了区别对待的精神。
这一修正案受到外国投资者的赞赏，认为中国的投资环境确实更有吸引力了。
经贸部条法司副司长齐瑞清表示，中国吸引外资的法律还需要进一步的完善。合资经营企业法修正案（草案）如获人大通过，合资法实施条例也即进行相应的修改。外资企业法的实施条例争取今年年内出台，中外合作经营法的实施细则，已经拟了初稿，准备征求意见之后报国务院。
中国的对外开放政策已经深得人心，将在不断总结经验的基础上继续前进，已经打开的大门我们是不会再关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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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两会专访
做好实施《行政诉讼法》的准备工作
——访人大代表、国务院法制局局长孙琬钟
本报记者 郑红深
《中华人民共和国行政诉讼法》将于今年十月一日起实施。李鹏总理在《政府工作报告》中说，“国务院各部门和地方各级政府要认真学习行政诉讼法，做好实施前的各项准备。”为此，记者采访了正出席全国人大七届三次会议的国务院法制局局长孙琬钟代表。
孙琬钟说，实施行政诉讼法意义重大。
第一，它对于保护人民利益，保障公民、法人和其他组织的合法权益有积极作用。他们的合法权益受到具体行政行为的侵犯，都可通过行政诉讼程序得到补救。同时，也是协调政府同人民之间关系的一条新的途径。目前，广大群众对某些行政机关和行政机关工作人员滥用职权，以权谋私，侵犯公民合法权益的违法行为意见很大，行政诉讼法通过行政机关与普通公民“对簿公堂”，既增加行政活动的透明度，又可增强行政机关及其工作人员的自我约束机制和公仆意识。第二，它是维护行政机关依法行使行政职权，保证各级政府认真执行国家法律法规和党的方针政策，并接受各方面监督的重要措施。在我国，各级政府要接受多方面的监督，包括党的监督、权力机关的法律监督和工作监督以及民主监督、司法监督、群众监督、舆论监督等。行政诉讼法属于司法监督。第三，它对于改进工作作风，密切干部与群众的关系，提高管理水平，加强廉政建设，推进社会主义民主和法制建设有重要作用。对于转变一定程度上存在的只注意公民行为的规范，而忽视政府行为的规范的立法观念，也有积极影响。
现在离行政诉讼法的正式实施只有半年时间了，各地正在积极准备。孙琬钟认为：
一要树立依法行政、行政就是服务的新观念。它否定了“官贵民贱”、“官官相护”、“民不告官”的旧观念。行政领导要真正懂得依法办事。二要抓好行政诉讼法的宣传学习工作，尤其是行政领导要学好。还要加强有关人员的培训。三要严肃行政执法，提高行政执法水平。要尽快改变某些越权处罚中滥施处罚、无权处罚、“以罚代刑”、干扰执法的状况。四要尽快建立行政复议机构。五要切实抓好应诉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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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内地对外开放的催化剂
——人大代表白清才谈《中外合资经营企业法修正案（草案）》
本报记者 郑红深 阎晓明
提交七届人大三次会议审议的《中外合资经营企业法修正案（草案）》，在沿海地区的代表中引起强烈反响，普遍认为修正案对扩大对外开放意义重大。那么，它在内陆省区有什么反映呢？为此，记者走访了全国人大代表、陕西省代省长白清才。
白清才代表高兴地说：“修正案对于内陆省区的对外开放，同样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白清才告诉记者，改革１０年来，中外合资经营企业的形式，已逐步由沿海地区向内陆省区推行。陕西省到去年底，已有合资企业１４９家，利用外资近５亿元。如秦联棉织实业公司，西古光纤光缆有限公司，都已成为初具规模的企业。
长期分管外贸工作的白清才说：“这个修正案对内陆省区具有更深一层的意义，因为内陆省区的投资环境相对沿海来说要差些。这主要表现在观念上。由于长期的封闭，内陆省区人们对合资企业的认识较模糊，有些人甚至认为是出卖主权。在处理合资企业问题时，有些人往往用旧的观念、老的办法来对待。”
白清才认为，修正案是在总结１０年对外开放经验、广泛征求意见基础上作出的，一些问题更明确了，譬如董事长可由合营各方协商确定或由董事会选举产生，既考虑到中国国情，也更符合国际惯例，执行起来方便多了。
白清才最后说，修正案为来华投资的外商提供了更广阔的天地。我们陕西省有丰富的资源，外商投资的“硬环境”也正在逐步改善，修正案将成为内地对外开放的催化剂，相信陕西的中外合资企业会越办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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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欢歌曼舞度良宵
李树梁 王谨
嘹亮的《在北京的金山上》，别具风格的首都宾馆工装表演，一段精采的西班牙舞，一个个节目，引来了代表席上的阵阵掌声。
４月３日晚，出席全国人代会的宁夏、云南的３０多个民族代表、首都宾馆的职工以及全国人大的工作人员３００多人，与中共中央顾问委员会副主任宋任穷、常委荣高棠等，在一起度过了一个欢乐的良宵。
首先表演节目的是云南青年藏族歌手宗庸卓玛代表，她今天显得特别高兴。她向记者说，几天以前，在人民大会堂为全国少数民族代表举行的茶话会上，她坐在李鹏总理的身边。李鹏问她：“你唱什么歌？”她说：“唱民歌。”说着，给李鹏总理送了一盒她新近录制的带子《美丽的格桑花》。李鹏总理高兴地说：“我很喜欢，带回去慢慢听。”
代表的节目和首都宾馆职工的表演交替进行着。当１２名身着不同工装的首都宾馆职工踏着欢快的音乐节奏登台表演时，吸引了全场代表的目光，一些代表纷纷走上前去，不停地按下照相机的快门。
受联欢会气氛感染，年过花甲的著名京剧表演艺术家关肃霜代表，即席表演了她的拿手好戏《霸王别姬》。
来自阿诗玛故乡的彝族代表黄桂芳说：“我原想跳一个撒尼舞，但节目排得太满没有机会。不过我感到很高兴。今天下午刚选举了江泽民总书记为国家军委主席，这是顺乎民意的喜事。就在几天前的民族联欢晚会上，我有幸和江总书记坐在一起，亲切地拉家常。江总书记说：你的家乡是个好地方，有机会我一定要去看看。我听了心里热呼呼的，有这样平易近人的党和军队的领导人，我们感到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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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三位代表谈农业
本报记者 李杰
２４日上午９时，来自农业大省河南的全国人大代表，围绕着农业的发展问题展开热烈的讨论。洛阳第一拖拉机厂厂长何泽民代表说：“我们责任重大。农业区域性开发、改造中低产田、新开垦耕地、农田水利建设，都离不开农机装备。我们已在全国设了１００多个维修服务点。”
南阳地区行署专员张洪华代表说：“农民希望政府组织好产前服务。这就要重点解决乡、村两级农技人员缺乏的问题。希望国家制定这方面的政策，调动农业科技人员的积极性。”
黄河水利委员会水利研究所高级工程师潘贤娣代表说，农业要再上新台阶，水是一个不可忽视的因素。她希望中央能增加水利的投资，搞好水资源的开发和江河的治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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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体育
苏国际体操赛落幕
中国女选手获一枚金牌
新华社莫斯科电（记者张志强）《体育运动》出版社杯国际体操赛４月１日在莫斯科结束，１５岁的中国女选手张文宁以９．９００分的成绩获得平衡木冠军，女子自由体操和男子跳马、单杠、双杠４块金牌皆落入苏联队之手。
哈尔科夫继昨天夺得男子自由体操和吊环两枚金牌之后，今天又获双杠冠军，成绩是９．８２５分。另一位苏联名将柳金以９．８２５分和９．９００分的成绩获得男子跳马和单杠两个第一名。
苏联的格罗什科娃和拉晓诺娃以９．９５０分的同样积分并列女子自由体操冠军。
在这次比赛中，苏联运动员继续保持明显的优势。在全部１２个比赛项目中，苏联队共获得１０枚金牌。苏联男队不仅囊括了男子７个项目的全部金牌，而且还获得了除单杠外的６枚银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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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台北正式宣布参加亚运会
新华社香港４月３日电 据台湾报纸报道：台湾“行政院”院长李焕昨天正式宣布台湾决定参加北京亚运会。
李焕是在昨天的“行政院”院会上宣布这一决定的。他还要求有关机构深入研究，拟出具体的支援办法，对参加亚运人员、团队以及所有相关事项，提供各种必要的后勤支援。
台湾报纸还透露，中国台北亚运代表团很可能由中国台北奥委会主席张丰绪担任团长，副主席李庆华任副团长。代表团预定参加田径等２９个项目共３１３个单项的比赛和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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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选手获波兰国际羽毛球赛两块金牌
新华社普沃茨克４月１日电（记者董福生）第十五届波兰国际羽毛球赛今天在这里降下帷幕。中国羽坛小将陈颖以２∶１战胜本届比赛女子单打头号种子丹麦的卡米拉·马尔廷，获得女单冠军；接着她和队友盛闻青合作，以２∶０击败丹麦选手，夺得女双金牌。中国选手郎秋菊和彭新勇获女双铜牌。中国选手刘建军和盛闻青获混双铜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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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王杯国际拳击赛开始
新华社曼谷四月二日电（记者邵林铭）第十六届泰王杯国际拳击赛十二个级别的预赛今晚在这里开始。
中国选手左权（五十七公斤级）和杨晓强（六十公斤级）分别同泰国和菲律宾选手对阵。中国选手敢打敢拚，发挥出了自己的水平。但是由于中国队在体力、技术、速度上还有差距，双双负于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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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钱”的情谊
——亚运会在三千万少儿心中
今年初，中国儿童少年活动中心红领巾理事会向全国４１个城市少年儿童发出了“爱祖国、迎亚运、节约一分钱，献国旗、表爱心”的主题教育活动，３０００万少年儿童行动起来，闪着水晶一样光辉。
合肥市六安路小学三年级小姑娘王颖，决心用自己的劳动换来一分钱，参加迎亚运的活动。一天下午，王颖帮妈妈杀鸡。之后，把鸡毛收起来，洗净晒干。几天后，她拿到废品站去卖，叔叔说：“我们不收鸡毛。”小颖恳求说：“我只卖一分钱，送到北京去，献给亚运会！”叔叔们感动了。“好啊！我们收购你的鸡毛！”
３月１２日，年满７周岁的徐州市青年路小学一年级小姑娘程晓嫚在队旗下戴上了红领巾。队会结束了，她抱着一个大书包找到辅导员，里面装着她从上幼儿园起积攒的零花钱，要献给亚运会。老师不收，劝她回去，说这次活动，每人只要一分钱。
第二天一大早，小嫚嫚的爸爸妈妈就和她一起，站在校门口，再三恳求老师：“这是孩子的心意，也是我们家长的心意！”老师同意了，找来了中队长，打开书包，经过清点，一共是２９０６枚币，合２９元零６分。硬币在闪光，这是一颗真诚、质朴的童心。
３月１３日，天津市体委接待了一批小客人，她们是南开区宜宾里小学少先队员代表，将她们一分钱一分钱收集起来的１１５０元献给了亚运会。全区６０所小学已捐献了１２０００元。孩子们说，我们年龄小，力量小，可这每一分钱，都像一滴滴滦河水，甜甜的、清清的，流过天津少年儿童的心里。我们把这爱的清泉汇集起来，献给亚运会，表达我们对祖国的一片爱心。
合肥市乐农小学六年级开展了迎亚运活动。吴昊同学原想把自己的存钱罐交给中队，可队长说，只收一分钱。他发愁了，扒在桌子上，对着一堆硬币发呆。忽然，他眼睛一亮，有了！他把全部硬币摊在桌上，好半天，从中小心地捡出一个１９８２年造的硬币。
吴昊双手捧着捡出来的一分钱，郑重地交给中队长。他说，这不是一枚普遍的硬币，上面印着出厂日期是１９８２年，这一年，我国运动员在亚运会上取得金牌总数第一。今年，亚运会在我国举行，预祝我国体育健儿，获得金牌总数第一。
丁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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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松下彩色显像管有限公司向亚运捐款
本报讯 ４月３日，北京·松下彩色显像管有限公司向第十一届亚运会捐款，公司总经理蜷川亲义先生向本届亚运会组委会执行主席伍绍祖递交了５０万元人民币捐款，组委会常务副主席张百发向公司副总经理张仲文颁发了荣誉证书。参加仪式的还有李梦华、韩伯平等。
亚运会组委会秘书长万嗣铨说：北京·松下彩色显像管有限公司捐款，不仅体现了１１亿人民都是东道主，而且体现了亚洲人民都是东道主。（高长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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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在中国投资更放心了
——人大代表陈日新与外商赫尔利谈话录
本报记者 张书政
３月３０日晚，华灯初上，全国人大代表陈日新和外商赫尔利先生并肩走进天宫饭店。他们在一张临窗的圆桌前坐下，倾心交谈着。
赫尔利先生５０多岁，身材魁梧，向以工作作风严谨受到美国西方石油公司董事长哈默博士的赏识，成为哈默投资的大型中美合资企业——山西平朔安太堡露天煤矿的外方代理人。
风度潇洒的陈日新代表，是安太堡矿中方负责人，而且是该矿最高权力机构——合作企业联合管理委员会（相当于董事会）主席（相当于董事长）。
他们俩商谈完安太堡煤矿急办的事务后，赫尔利先生问道：“陈先生，我从报纸和电视上知道，你们的全国人大会议正在讨论修改中外合资企业法修正案（草案）。如果通过，中外合资企业的合营期限就不受３０年的限制了，法律保障中外合资企业在非特殊情况下不实行国有化和征收，董事长由中外合营各方商定或董事会选举。这些修改内容都是真实的吗？”
陈答：“都是真实的。就像报纸上说的那样。”
“噢！那我们很欢迎、很高兴有这样的修改啊！”赫尔利说着，脸上绽出笑容：“这个修正案如获通过，各方面都能按照里边的规定办吗？”
陈答：“赫尔利先生，这是具有权威性的法律啊！中国正在加强法制建设，我们是‘有法必依，违法必究’的！”
“噢！哈默博士知道后，对他在中国的投资就会更放心了。今后，我们在安太堡矿的建设中，更要注意用长远眼光考虑，引进世界上最先进的设备和技术，把安太堡矿建设得更美好。”说到这里，赫尔利再次展露笑意。
停了一会儿，他又问道：“陈先生，新的合资法公布后，我个人如果也在山西投资、合营建煤矿，你们欢迎吗？”
陈日新笑声朗朗地说：“赫尔利先生，那太欢迎了！我们修改合资法的目的，就是欢迎更多的外商到中国来投资办企业！”
“大块头”陈日新笑声很感染人，赫尔利先生也爽朗地笑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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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从民族地区特点出发
——人大代表班玛丹增谈发展藏族教育
本报记者 郅振璞
在青海高原如何发展藏族教育，全国人大代表、青海省主管教育工作的副省长班玛丹增从踏上进京列车时起，脑海中就在反复思考这个问题。
这位生性豪爽的藏族干部见到记者便打开“话匣子”：“如果把青海的藏族教育搞好了，不仅对西藏和川、云、甘藏区会产生积极影响，还可为其它牧区民族教育积累经验。”
据班玛丹增介绍，近１０年，青海藏族小学发展很快，已发展到７２７所，在校生７５０００多人；藏族中学从无到有，现有３２所，在校生１７０００多人。但是，对照李鹏的政府工作报告，差距还很大。有的牧区藏族儿童入学率只有２４％，文盲率竟高达６５％。
如何改变这种状况？班玛丹增认为，青海办教育一定要从藏区民族特点、自然特点出发，不能照搬汉族地区的经验。从现在起至本世纪末，藏族教育的主要任务和主攻方向，应当是集中精力抓好基础教育和职业技术教育，同时大力开展扫盲工作。
最后，班玛丹增说：“藏族教育的基础是师资队伍及教材的建设。要以培养当地土生土长的教师为主，同时鼓励汉族教师到藏族中学任教。还要根据藏族学生文化水平，编译合适的教材和课外读物。”他透露，国家有关部门正考虑在青海建立师资培训中心、藏文教材编译和发行中心及藏族教育卫星站。只要有关各方共同努力，就一定能够在９０年代闯出民族教育的新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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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地区全国人大代表郑耀棠（前右一）、赵汝能（前右二）正在认真填写选票，选举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军事委员会主席和七届人大常委会委员。 新华社记者 汤孟宗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