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版(综合)<br/>专栏：<br/><br/> “老房东”与文明之师相得益彰 张家口军民合作取得新进展<br/> 本报讯 河北省张家口地区，把支持驻军建设作为国防教育的重要内容。全区广泛开展的“再树老房东形象”活动，与驻军各部队树立文明之师形象活动相得益彰，军民合作取得新进展。<br/> “老房东帮忙要帮到点子上”。地、县领导和有关部门在走访部队、调查研究的基础上，提出要抓住产生军人后顾之忧的规律性问题，及时解决。针对部队干部婚恋对象多在城镇的趋向，各级各部门积极帮助解决“妻子、孩子、房子”等实际问题。怀来、万全等县率先推行了驻军干部家属就业、解决住房、子女入学入托三优先措施。万全县是个仅有１９万人口的小县，去年在对企业员工、机关编制基本冻结的情况下，县人事局派人逐一走访驻军团以上单位，了解当年军官家属随军随调底数，提前做好了安排就业的准备。１９８６年以来，万全县克服困难，使３３６名随军家属及时找到工作，并在城镇住房十分紧张的情况下，为其中８６户解决了住房。３年多来，全地区为驻军在城镇解决住房４００多套，为２１００多名随军家属及时安排了工作，为驻军子弟就近办校或在城镇设单独的教学班１８个。<br/> 为满足战士在服役期间学习一些民用技术的渴求，这个地区动员各部门积极为部队培养两用人才提供帮助，为各部队派出文化教员３０００多人次，帮助举办文化补习班５００多期，县和乡镇各类技术学校为驻军举办各种技术培训班近２０００期。为帮助驻军搞好多种经营，怀来县一方面对驻军实行农用物资供应优先，一方面利用本县优势，帮助驻军办起了１１个小型企业。该县马营屯村群众见驻军吃菜困难，全体村民一致决定把全村最好的５亩菜地让给部队耕种。万全县几年来为驻军划拨土地２２００亩。<br/> 每当驻军执行重大任务，这个地区各级各部门以及广大群众也都跟着忙碌起来。去年春夏之交驻军奉命进京戒严过程中，这个地区开展“老房东理解你们、支持你们”活动，使戒严部队深受鼓舞。部队开进途中，铁路、公路都有公安人员和民兵守卫、疏导交通；部队进京后，全区迅速开展了“为戒严部队种好地、看好家”活动，帮助驻军使４８００多亩耕地及时播种，组建了２８支应急分队，帮助驻军守护１９处重点目标。<br/> “当房东不能当一阵子，要四季如春”。这个地区通过不同系统，组织拥军优属的“常备军”。目前活跃在基层的以民兵为主的“帮战友”小组、以团员为主的“送温暖”小组、以青年妇女为主的“三八”服务小组、以少年学生为主的“红领巾拥军”小组、还有个体协会组织的义务服务小组达２０００多个。<br/> 与这个地区开展“再树老房东形象”活动紧密结合，驻军各部队开展了树立文明之师形象活动，把驻地当做第二故乡。仅驻万全某部几年来就出动人力８５００多人次，车辆５０００多台次，修路２２０００多米，植树３万多株，５次投入抢险救灾，挽回损失３０万元。去年张家口地区遭受严重旱灾，驻军官兵人人捐献，把３７万元人民币、９万斤粮票送到灾区群众手中。<br/> （刘邦举 胡栋）
第3版(综合)<br/>专栏：<br/><br/> 雷锋属于世界<br/> 新华社记者 郑国联<br/> 慕名到湖南省望城县雷锋纪念馆参观的美国教师吴玉婷，看了雷锋展览后，激动地用中文在留言簿写上：“雷锋属于世界。”<br/> 另一位同时在这里参观的美国朋友詹姆斯接着用英文题词，高度赞扬雷锋精神。<br/> 雷锋纪念馆的留言簿上，留下了一串串外国朋友的名字和题词。这个纪念馆自１９６８年１０月２０日建成开放以来，已有３８个国家和地区的１．４万多名外国朋友和港澳同胞前来参观。<br/> 在北京学习的法国留学生施兰，学成回国前到雷锋纪念馆参观了一个多小时，不时发出敬佩的赞叹。纪念馆工作人员问他：你是法国人，为什么对雷锋那样敬重？他回答说：“如果我们人类都能像雷锋那样处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那该多好啊！”<br/> 日本一公司职员在参观雷锋展览后激动地说：我回去后要告诉青年朋友们，要像雷锋那样生活。<br/> 在上海学习的美国留学生温戴克，专程到雷锋纪念馆参观。他在被问到向雷锋学习什么时说：学习雷锋对待事业的态度，学习雷锋刻苦学习的钉子精神，学习雷锋关心人、爱护人、支持人、理解人的品质。他说，这些精神都是人类应该有的。他表示要和更多的人一起，把雷锋精神弘扬到全世界。<br/> 前来参观的一些外国朋友，还向纪念馆工作人员介绍了他们国家人民敬慕、学习雷锋的情景。<br/> 在美国，专门成立有学雷锋研究会。美国７０年代就有一批青年自发地学习雷锋。他们派出代表到中国购买雷锋日记和介绍雷锋事迹的书籍，穿着胸前印有“学习雷锋”字样的衣服，上街扶老携幼，帮助老人解决生活上的困难，受到人们的尊敬。著名的美国西点军校，大厅里挂着５个他们所仰慕的英雄像，雷锋排在第一。他们的学生手册上印上了“人的生命是有限的，为人民服务是无限的，要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为人民服务中去”的雷锋日记摘抄。女青年凯西经常做好事，人们亲切地称她是美国的“雷锋”。<br/> 泰国政府专门翻印《雷锋》的小册子发给国民，宣扬雷锋精神，进行社会道德风尚教育。
第3版(综合)<br/>专栏：<br/><br/> 华县乡镇“文化大院”堪称农民“文明学校”<br/> 本报西安电 记者孟西安报道：活跃在陕西省华县各乡镇的“文化大院”，已成为农村陶冶思想、传播科学、活跃文化生活的主要阵地，被称为农民“文明学校”。<br/> 该县创办集科、教、文、卫、体为一体的“文化大院”，是为了适应正在走向致富之路的农民对精神文明的追求而创建的。据近３年的统计，全县１９个乡镇的“文化大院”共轮训干部７３００多人次，普法讲座听众达８．６万人次；举办各种技术培训班４５６期，为农村培养农民技术员２．３４万人次。“文化大院”有力地推动了全县两个文明建设的蓬勃开展。<br/> 现在，全县各“文化大院”普遍建立起板报群、室内外影剧场、体育游艺场、科普协会、红白理事会、文化体育协会、电影电视放映队、文艺演出队、咨询服务队、电视录像放映室、图书阅览室、科普讲座室、广播宣传室、计划生育技术指导室等机构。各种文化活动开展得有声有色，常年不断，深受农民群众欢迎。<br/> “文化大院”的蓬勃发展，已结出丰硕的物质和精神文明之果。全县农村社会风气、人的精神面貌发生了可喜变化：学技术干实事的人多了，游手好闲的人少了；讲文明礼貌的人多了，打架斗殴的人少了；讲科学的人多了，搞封建迷信的人少了。全县涌现出３８１５个双文明户、６７７４个五好家庭、１１６７０名各类先进人物。
第3版(综合)<br/>专栏：<br/><br/> 晋县实现１５年无土葬<br/> 据新华社石家庄２月１日电（通讯员李舜启、孟鹤）河北省晋县把殡葬改革作为精神文明建设的重要内容常抓不懈，已实现１５年无土葬，火化率保持百分之百，节约耕地２６０多亩，以及大量资金和木材。
第3版(综合)<br/>专栏：<br/><br/> 石河镇加强村级政权建设 各项政策贯彻落实有保证<br/> 本报讯 大连金州区石河满族自治镇连年进入辽宁省“双文明镇”行列，出口创汇、科研、教育、计划生育等分别受到省、市、区的表彰。去该镇调查过的人大都有个明显的感觉：这里的工作之所以出色，与农村基层干部队伍比较齐整、得力有关。<br/> 石河镇辖１１个自然村，办有１３个企业。前几年，由于一批“老支书”、“老队长”告退，不少青年人外出务工经商，一些村、厂干部队伍后继乏人。镇党委觉察后，及时开办后备干部培训班。经选拔的２０多名３５岁以下的青年集中半年，接受了包括“爱家乡”在内的政治思想教育，以及经济管理、农业科技等方面的教育。他们回村回厂后，陆续补上了各级班子的空缺，正在发挥积极作用。不少村民委员会和工厂缺少文秘、财会干部，镇里就利用职业高中办了两期培训班，培训出４０多名专业人员。当前，全镇的村级政权基本上做到了班子完整、事事有人抓。<br/> 对于农村基层干部，这个镇在使用的同时不忘关心、培养。镇里设有党校，配备专职教员，常年办班，对党员干部进行政治理论教育。镇里硬性规定，每月１０日为干部的党课教育时间，别的活动不得随便挤占。全镇每年至少拨出四五万元，用于干部外出进修，支持他们通过正式考核成为经济师、农艺师、工程师等。 <br/> （严为文）
第3版(综合)<br/>专栏：<br/><br/> 花展千姿 笑盈万户 国珍稳定 民愿升平 <br/> 广州迎春花市盛况空前<br/> 本报讯 记者梁兆明报道：百花迎春，万马奔腾。闻名中外的广州迎春花市元月２４日开幕，羊城顿成花海。<br/> 广州迎春花市由７个区的花市组成。中心花市在市中心，出入口处搭起壮观的牌楼，悬挂着市长杨资元题写的对联：花展千姿，笑盈万户；国珍稳定，民愿升平。<br/> 越过牌楼进入花市，但见花档鳞次栉比，排列在宽阔的马路中央，花团锦簇。若问花市花多少？内行人指着花色品种多如繁星的菊花、茶花、芍药、剑兰、鸡冠等时花，说：“按大类来分，已经不下１００种，若按花色品种，就难以统计了，还有北方名花牡丹、异国奇葩郁金香……”<br/> “今年花市规模大，盛况空前”，花市的组织者介绍：各区花市所设花档共达２３９０多个。岭南人过春节喜爱在厅堂摆设盆栽桔果，取大吉大利之意。今年花市的桔果花档特别多，占花档总数将近１／４。<br/> 春节插桃花，取“新桃换旧符”之意，是岭南的民间习俗。所以，羊城人民格外关注市郊石马村的桃源花讯。著名作家陈残云为此发起石马赏桃花活动，招来省、市８０多位名流直闯石马桃林。著名画家关山月有感挥毫，题诗：“否去泰来日日新，惠风和畅接祥云，赏桃石马迎天马，万骥奔腾振国魂。”
第3版(综合)<br/>专栏：<br/><br/> 随省长下基层调查日记<br/> 陈启棻<br/> １９８９年１２月３１日晴<br/> 《江西日报》社领导来电话说，省长吴官正今天来赣南调查，要我去采访。<br/> 下午３点多钟，吴官正到赣州后，立即驱车前往江西第二糖厂、赣南造纸厂、虎岗变电站，看望节日坚持生产的干部职工。他代表省委、省政府向大家恭贺新年。第二糖厂压榨车间正在开饭，他走上前去，逐一问了菜价，并向工人打听食堂伙食情况。到赣南造纸厂还询问厂里职工１９８９年人均工资收入及奖金多少。跑完３个单位，回到赣州市内已是夜间。赣州地委书记黄名鑫说，吴官正就喜欢这样快节奏地工作。<br/> １９９０年元月１日 雨<br/> 吴官正去年元旦也是在赣州度过的。今天一吃过早饭，他就冒雨到全国先进工作者、地区计生委主任刘法桢家里，看望这位从事计划生育工作１４年的老大姐。去年４月，省里开计划生育工作座谈会时，刘法桢就计划生育工作当面向吴官正提了１０点意见和建议。尽管意见比较尖锐，吴官正一一记了下来，点头称是。这次到赣州来，再次拜访这位５７岁的老大姐，并反复叮嘱今后还有什么意见和建议，随时可以给他写信。<br/> 元月２日 阴<br/> 下午，我们从定南县到全南县，到县城已是傍晚了，车子没有进招待所，直接往建设中的虎头陂电站开去。这时，县里开来了三四辆小车“接风”，其中警车一前一后就来了两辆。吴官正马上停车，下来让随行的司机把车开到招待所去，他自己则挤到地委书记黄名鑫的车子里，连忙对黄名鑫说，要减少随行的车辆，这样搞老百姓很反感。我们号召群众过紧日子，自己就应带头节约。跟这么多车，不是浪费汽油么？<br/> 元月３日 晴<br/> 这几天无论在赣南宾馆还是各县招待所吃饭，吴官正都按省委、省政府规定办，酒没有上桌，实行分餐制。而上午到全南酒厂调查，吴官正却“破例”喝了点该厂自产的“天龙液”白酒，然后对改进产品提了具体意见。<br/> 元月５日 阴<br/> 上午，吴官正听完地委、行署和地区有关部门领导汇报后，谈了连日来的观感和地区当前工作要点。<br/> 按原计划吃过饭后离赣州去吉安地区。赣州地区领导见他这几天奔波劳累没有休息好，留他中午休息几个小时，下午再走。他没有同意。中午，一吃过饭，茶也没喝一口，他就从食堂出来直接上了车，急匆匆赶到吉安去了。
第3版(综合)<br/>专栏：<br/><br/> 国家六个部委联合发文 要求整顿中药流通秩序<br/> 本报讯 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国家计委等六部委日前联合发文，要求整顿中药流通秩序，以促进中药事业持续稳定的发展。<br/> 前个时期，中药流通领域出现了百业经药、多方插手批发、倒买倒卖，购销不正之风盛行；部分药材价格上下波动过大，致使一些药材生产盲目性大，时多时少；社会上制售假药屡禁不止等不良现象。六部委联合发文，要求加强对中药批发环节的管理，加强对中药材重点品种的经营管理，整顿中药市场秩序。<br/> 文件指出，对中药批发要严格审批程序，严禁无证、无照营业；对零售药店、医疗单位、药厂的批发业务由各级药材公司批发机构统一经营；各级药材公司要加强批发供应工作，中药厂在完成收购计划和合同后，可自销本厂产品，但不得转手经营中药材和非本厂产品。医疗单位配制的中药剂，不得在市场销售或变相销售。<br/> 对于中药材，六部委发文要求，麝香、甘草、杜仲、厚朴四种药材将实行指令性计划管理，除药材公司外，其它单位和个体工商户不得收购经营。全国药用调剂量大的黄连、当归、川芎等２０种药材将划归重点品种范围，同时要加强物价管理和质量管理。<br/> 六部委文件还要求整顿中药市场秩序，对所有从事中药经营的单位和个体工商户进行一次全面的检查清理，各地药材集散市场也要进行清理整顿。<br/> （杨锐）
第3版(综合)<br/>专栏：<br/><br/> 上海育儿基地成为播种幸福使者<br/> 据新华社上海１月３０日电（记者严卫民）上海科学育儿基地建立５年来，通过培训、宣传和科研三条渠道，把科学育儿的知识播向千家万户，被人们誉为“播种幸福的使者”。<br/> 上海科学育儿基地作为中国儿童发展中心的一个分中心，拥有一个集妇科、儿科、教育、营养、精神卫生、心理等学科５０多位知名专家、学者和医师组成的专家委员会。基地通过面授和电视授课的形式，为上海及１０多个省培训了近千名托儿所、幼儿园管理人员和万余名二级保育员。<br/> 这个中心开展的“孕期家庭自我监护”试验，旨在减少围产期胎儿死亡率。这项试验已通过鉴定，目前正探寻向第三世界推广的可行性。
第3版(综合)<br/>专栏：<br/><br/> 预测心脏病猝死新方法问世<br/> 新华社杭州二月一日电（记者唐庆忠、通讯员楼锦新）浙江研究成功预测心脏病猝死的新方法——非创伤性实时心室晚电位，为预测恶性心律失常防止心源性猝死开辟了新的途径。<br/> 这种方法，只要由病人将细导管吞入食管特定位置，便可探测出心脏的异常电活动，并通过专用设备和微电脑处理，准确地作出有无猝死征兆的判断。<br/> 这项成果是由杭州市第二人民医院和杭州市心血管病研究所、浙江医科大学等七个单位的科技人员，经过三年时间的实验和临床研究而获得的。经杭州、上海、北京等地医院对一百二十九例病人的临床验证，证明这种方法具有应用操作简便、安全、无创伤、病人易接受等优点，对临床常见恶性心律失常的预测和诊断具有重要意义，为有效地预防心源性猝死提供了一种科学的检测方法。
第3版(综合)<br/>专栏：体育<br/><br/> 广州足球队勇胜欧洲劲旅 <br/> 布拉格斯巴达队前紧后松点球失利<br/> 本报广州２月１日电 应邀访穗的捷克斯洛伐克布拉格斯巴达足球队今晚与广州白云队交锋，在占据优势并于上半时领先一球之后，犯下轻敌大忌，被对方下半时扳平，最终在点球决胜中以３比５败北。白云队获得万宝路广州邀请赛冠军。<br/> 客队在今晚的比赛中显示出了快速、灵活、机动性强的东欧足球特色，无论进攻防守，整体队形均很有秩序，长传短切，都十分默契。以１０号国脚斯高拉菲为核心的锋线相当锐利，常常通过中路两侧的灵活转移，拉出空档，制造出突破机会。刚开战８分钟，斯高拉菲从中路斜插右边，接队友直传球即快速起动，在白云队四名后卫尚未组成联防之际把球横传左侧小禁区角，由及时插入的９号舒恩尼一脚抽射破网。之后，客队稳稳控制了中场，进攻速度也随之放慢。<br/> 刚刚调整组建三周、新队员占多数的白云队交战之初明显打得拘谨，传接球失误多，只有归队助阵的国脚吴群立在前场积极奔跑穿插，起到一定牵制对方的作用。下半时，经教练提醒，队员们渐渐放开手脚，频频从边路发起快速反击。２２分钟时，白云队趁对方中后场松散、回防速度慢，１５号杨斌中场得球快速突进，一记漂亮的底线传中球，由７号边锋胡志军在中路飞身冲顶破门，把比分扳成１比１。<br/> 在９０分钟平局后的点球决胜中，状态回升的白云队守门员孔国贤奋勇扑出对方第一射。当前四射白云队以４比３领先之际，客队１０号球星斯高拉菲第五射莫名其妙地不作助跑，一脚把球打飞。白云队遂以５比３获胜。（陈士军）
第3版(综合)<br/>专栏：体育<br/><br/> １９９６年夏季奥运会申请举办日期昨天截止 <br/> 雅典墨尔本等六城市争夺主办权<br/> 新华社日内瓦２月１日电（记者施光耀）各国向国际奥委会报名申请举办１９９６年夏季奥运会的截止时间是２月１日，共有６个城市正式申请举办６年后的这次国际体育盛会。<br/> 这６个城市是奥林匹克运动发源地希腊的雅典、南斯拉夫的贝尔格莱德、加拿大的多伦多、澳大利亚的墨尔本、美国的亚特兰大和英国的曼彻斯特。曼彻斯特的申请及城市介绍材料递交仪式于１日下午在国际奥委会总部洛桑举行。其余５个城市已于１月３１日递交了正式申请和城市介绍材料。国际奥委会将在定于今年９月１８日在东京召开的第９６次会议上决定１９９６年夏季奥运会的举办城市。
第3版(综合)<br/>专栏：体育<br/><br/> 为了实现打翻身仗的目标 ——袁伟民在郴州排球训练基地<br/> “你们的老教练袁伟民呢？”江泽民总书记正月初二看望运动员时问女排姑娘。国家体委主任伍绍祖告诉他说：“上郴州去了。”<br/> 袁伟民１月２５日深夜从北京赶到湖南郴州体育训练基地。他要告诉在这里集训的中国男排，自己不光是来拜年的，同大家一样，他也是为亚运会男排打翻身仗的目标而来。<br/> ２５日深夜，袁伟民一下火车到基地，马上向冬训训练组组长王祖洪和副组长戴廷斌等了解中国男排备战情况。直到第二天凌晨才歇息。除夕上午，他到训练馆观看中国男排训练，又去看望基地工作人员，向他们介绍亚运会筹备情况。吃过午饭，袁伟民召集参加冬训的全体领队和教练座谈，对国家队、国家青年队、湖北队、福建队、辽宁队、八一队和江苏队的管理、训练手段和重点队员摸底调查，引导大家探讨如何提高教练水平，为国家队输送高质量人才，帮助男排打好亚运会比赛等。下午３点半，他与王祖洪、戴廷斌、邹志华、计尔煊等专家到运动员宿舍，参加中国男排的茶话会。他亲自点名，让新老队员结成帮促对子。袁伟民严肃指出，中国男排进步幅度达不到亚运会任务的高要求，面对严峻形势，男排要把步子迈得更大更快。<br/> ５点半，他向全体参加冬训的运动员介绍亚运会形势以及日本、南朝鲜等对手的情况，动员大家振奋精神，为中国男排打好亚运会尽一份力量。<br/> 大年初一上午，训练组与基地领导劝袁伟民休息一下。他微笑着谢绝，跟国家青年男排队员谈了两个小时，希望青年运动员在思想作风、文化水平、身体素质、基本技术等方面打好基础，成为一个有理想、爱集体、愿为男排打翻身仗作贡献的优秀运动员。下午，在他的提议和主持下，训练组的专家们同余有为、杨志光教练开了个诸葛亮会，为中国男排今年参加亚运会、世界锦标赛选拔赛的任务献计献策。<br/> 就这样，袁伟民在蛇年最后一日和马年头一天，马不停蹄地度过了两个紧张忙碌的工作日，连吃饭的时间也利用起来了。<br/> 由于过去带队落下了胃病，他最近身体一直不大好，但他顾不上休息，吃饭时还走动在餐桌间征求运动员对集训伙食的意见。教练们感慨地说，在男排最困难的时候，袁伟民深入练兵一线与我们忧乐与共，帮我们解决具体问题。大家都有这种进取精神，亚运会何愁打不好！ <br/> 张士诚
第3版(综合)<br/>专栏：体育<br/><br/> 马年体坛大赛日历<br/> ２月<br/> ２日—４日 戴维斯杯网球赛预赛中国—巴基斯坦（地点：广州）<br/> １０日—１１日 世界女子短距离速滑锦标赛（加拿大）<br/> １４日—２４日 中国围棋名人战第一阶段<br/> ２４日—２５日 世界男子短距离速滑锦标赛（挪威）<br/> ２月 世界冬季两项锦标赛（苏联）<br/> ３月<br/> ９日—１４日 亚洲冬季运动会（札幌）<br/> １２日—１６日 亚洲女篮锦标赛（新加坡）<br/> ３月 中、美、苏联合登山队开始攀登珠穆朗玛峰<br/> ３月 世界短跑道速滑锦标赛（荷兰）<br/> ３月 世界冰球Ｃ组锦标赛（匈牙利）<br/> ３月 世界越野锦标赛（法国）<br/> ３月 亚洲杯马拉松赛（南朝鲜）<br/> ４月<br/> ９日—１５日 中国乒协杯赛（锦州）<br/> ２６日—２９日 中国杯国际体操赛（北京）<br/> ４月 富士通杯世界职业围棋赛（日本）<br/> ４月 亚洲羽毛球锦标赛（泰国）<br/> ４月 世界男排锦标赛预选赛（日本）<br/> ４月 亚洲俱乐部杯男女排球赛（日本）<br/> ４月 亚洲俱乐部杯足球赛决赛（日本、中国）<br/> ５月<br/> １日—９日 中国男子篮球俱乐部杯赛（石家庄）<br/> ２日—１３日 世界杯女子曲棍球赛（澳大利亚）<br/> １２日—１５日 中国乒乓球公开赛（北京）<br/> １７日—２０日 世界杯乒乓球团体赛（日本）<br/> １９日—２５日 世界业余围棋锦标赛（日本）<br/> ５月２０日—６月４日 汤姆斯杯尤伯杯羽毛球赛（日本）<br/> ５月 远东桥牌锦标赛（菲律宾）<br/> ５月 ４国女排邀请赛（深圳、南昌）<br/> ５月 世界男排巡回赛中国站比赛<br/> ６月<br/> ▲６月８日—７月８日 世界杯足球赛（意大利）<br/> ９日—１７日 世界女子举重锦标赛（南斯拉夫）<br/> １３日—１７日 亚洲青年田径锦标赛（北京）<br/> １５日—１７日 中国跳水公开赛（北京）<br/> ６月２８日至７月２２日 世界女垒锦标赛（美国）<br/> 以上除有▲标记外，我国运动员均将参赛）<br/> 明辑（上）
第3版(综合)<br/>专栏：<br/><br/> 前不久的一天上午，山西省实验小学五年级同学在老师的带领下，冒严寒开展了一天有意义的冬令营活动，把马路栏杆擦得干干净净。 张沛摄